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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血甜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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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哥哥要打我!香景亲亲快保护我!”西典缩在香景身後,也不管香景清瘦的身体根本遮挡不住他越发发福的身躯,掐著嗓子继续挑衅。
“我……我打不过他呀!上次我说谎气到他心上人了,这次他不怪我就算好了……我;我不是你老婆,你别乱说话!我可是订了娃娃亲的,这次能平安回去我就该结婚了。”香景掐著衣角,这些日子发生太多事情吃了太多闷亏,早知道就不该听信西海那帮小混混的话,去招惹西秉了。
“嗯?!结婚?你结婚也应该跟我结吧?我们滚了不知道多少次床单了,你当我是人肉按摩棒啊,用完就敢丢!我说你是我老婆就是我老婆,除非我不要你不然你休想走!”西典一听香景的话就不开心了,最起码这个阶段,他对香景这个人还是非常满意的,尤其是床上功夫,怎麽玩都玩不坏,比他历任男友女友棒多了。以前他可是一个礼拜换一个女朋友,但现在他吃了快三个月了,还没腻味呢。
西秉撞了半天门,肩膀都酸了:“你这臭小子!你居然跟天敌滚了床单!小心回到海里他嘎!一口把你当薯片吃了!香景!我弟弟是个花痴你可千万别听他的妖言惑语!当日我跟你打架,还还不小心那个啥了,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你现在也不肥了!也不蠢看起来很聪明!你回去一定能找到好归宿的!”
“哥你个混蛋,自己有了暖床的就见不到我的好!香景别听他的,我可喜欢你了!”
“呸!你才混蛋!我是怕你哪天花痴病又发作勾三搭四被人捉奸在床,到时候惹怒抹香鲸家族把你架在烧烤架上烤了!可别怪哥哥我不同意,你嘎!了就嘎!了,老妈得伤心死了!你这小冤家!”
“你才小冤家,你全家都是小冤家!啊呸!”
一直默默看两兄弟隔窗掐架的东茶终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俗话真是说的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们,这兄弟俩的智商加起来估计都没一颗黄豆大。他凉凉地指了指门把:“那上面挂著钥匙呢,一开就能出来了。”
“什麽?!”吵架正吵得唾沫横飞的兄弟俩同时大吼一声,西秉低头一看,都怪他自己手贱把门口夜明珠抠下来了,那钥匙明明就插在门锁上呢!他尴尬地揉了揉肩膀,冲著东茶谄媚地笑了笑,哢哒一扭,把门打开後二话没说就冲了进去,兄弟俩顿时扭打成一团。
香景局促不安地蹭到东茶跟前,搓著两只手半晌儿才鼓起勇气道歉:“那个……对不起啊,我跟西秉其实没什麽的,那天只是在打架而已,我还差点吃了他,他那样是正当防卫,我是气他骂我肥蠢才故意报复他,惹你们不愉快了。”
东茶微微笑了笑,眼前这个男人比起之前虽然内敛许多,但眉眼里流露的倔强他看得一清二楚,这样的男人肯定不会轻易屈服在西典这样的混小子身下,但那张隽秀清瘦的脸庞上的两坨红云解释了这违和感,东茶拍了怕西景的肩膀:“都是小事,不用放在心上。前段时间也对不住你,特别是这三个月,辛苦你了,我替西秉他妈妈,谢谢你照顾西典。救回花叶後,我们会回西海,到时候,一起回去吧。”
“……我是为了解除身上的禁制才对他好的,不然那样的混蛋我才不会理会他。”香景脸上的红晕更红了,眼睛瞟了眼旁边还在扭打的兄弟俩,发现都是小打小闹才松了口气。
香景脸上的小神态东茶可是看的一清二楚,明显是担心弟弟受哥哥欺负了,他拉著香景坐到旁边的椅子上,顺手掏出袖中的小蛇,放到床上的枕头上,特意盖了个被角才回去倒了两杯茶,递给香景一杯,他自己先喝了口润润嗓子。
东茶放下茶杯,也不绕弯子,时间紧迫,他直接开门见山:“抓走你们的男人,是不是一个黑头发黑眼睛,鼻梁上还有条疤、几乎没有表情的男人?”
香景捧著茶杯点点头:“是的,他说花姐是他的老婆,他要接花姐回去成亲生娃。”
“那花叶看到那男人时,是怎麽个情况?那个男人……没见到东冬那孩子吗?”东茶实在嫌兄弟俩太吵,眉眼一横,“西秉你给我坐好!西典也是!再打架不带你们回西海了!”
扭成麻花状的兄弟俩立刻肩并肩坐在地上,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兄弟有啥过不去的坎儿,自然是亲昵多於争执,眼下也知道救人要紧,倒也乖乖不出声,听著东茶的训话。
香景难得看到飞扬跋扈的西典一副乖孩子的模样,嘴角忍不住弯起了一个很是好看的弧度,拿了两个杯子又倒了两杯茶水递到两兄弟的手中,慢慢回答东茶的问题。
“那天,也就是你们刚走没两天时。晚上酒吧打烊後,那个男人忽然出现在酒吧。花姐正在算账,他手里拿了一叠钞票,看到那个男人时,钱撒了一地,愣了足足有五分锺。东冬那时候调皮,正和西典他在酒吧里面玩捉迷藏。我看著气氛不对就想去招呼一下,没想到花姐忽然抱著我冲著那个男人大喊,说他已经嫁人了,不要再来打扰他!花姐是哭著喊出来的,那个男人看到花姐抱著我,原本还算平静的脸就扭曲了,冲过来一把就把花姐拽了过去。然後我就和他打起来了。”
香景回想著那天的情形,一团混乱中他还是理出了些思绪:“西典看到後也冲过了过来,我们三个打成一团,花姐跑去找东冬,结果我们两个……”他停顿了一下,实在不好意思,两个人没有干过一个人,很快就被那男人用不知道什麽手段摆平了,“然後花姐抱著东冬就想离开,那男人很快就抓住花姐,看到孩子的时候愣了下,他刚开口,花姐就哭著说孩子是他跟东茶生的,那男人当场就发疯了!扔下吓傻的东冬,带著我们三个就到了这个鬼地方。”
(12鲜币)57。暴殄天物
“……混蛋!我要废了他!”东茶越听越窝火,听到东冬被扔在酒吧时就暴走了,一拍桌子,桌子彻底成了粉末……吓得西秉兄弟俩一口茶水喷了对方一脸,香景也是十分惊讶,看起来文绉绉的男人竟然这麽厉害……
西秉急忙起身替东茶顺著气,安抚著:“茶茶别气坏身体了!眼下要紧的是先找到花姐,听香景那麽说,那个男人应该十分在乎花姐才对,为何当初……花姐说他是被抛弃的那个呢?”
东茶揉了揉发疼的眉心,两百年的时间对於他和花叶来讲其实并不长,但花叶选择在人间生活,那那个岁月流逝,就不一样了。他也想知道当初那个男人为何不告而别,也许今天的事情也算是个契机,结了这百年的恩怨吧。
“等找到花叶,他愿意的话,你就问他吧。时候不早了,我们继续找路吧,我感觉得到花叶就在附近。”东茶不愿多说,找到西典两人也算成功了一半,当即就站起来,指著床头呼呼大睡的小蛇,吩咐著西典和香景,“弟弟、弟妹,这条小蛇是东冬那孩子的真身,你们先在这里等我们,完事之後我会带著他们与你们会合。”
东茶那一句“弟弟、弟妹”叫得十分自然,没有半点忸怩生涩,西秉乐开了花,西典更是笑得乱颤,一边“大嫂放心”地叫唤著,一边冲著香景挤眉弄眼,意思是“看,连我的新任大嫂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香景被东茶弄得满脸通红,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後干脆撩起床头的被子捂住了脑袋。
旁边立刻哄堂大笑。
办完了这边的事儿,东茶和西秉立刻出了牢门,沿著暗道继续摸索走向前侧。西秉一路撬了不少夜明珠,揣在牢房里带出来的丝帕里,挽了个小包裹,骚包地挎在胳膊上,牵著东茶的手乐颠乐颠。
“看把你开心的,你喜欢那些宝石,我可以陪嫁几百箱子过去,要多少有多少。”东茶见西秉眼珠子滴溜溜转,那模样比见到自己都要亮晶晶,心里不觉有些酸,嘴巴上更是明褒暗贬。
“真的啊?那太好了!到时候可以造个用宝石堆成的房子,留给我们的宝宝住!”西秉不觉话中有话,自然吐露心思,气得东茶差点翻脸,还好他後面接了一句话,才平息了东茶的怒火,“西海也有很多宝藏,我要请老爸老妈好好准备,风风光光把你接到西海。嘿嘿,茶茶,别看我游手好闲,其实这几年我也有在赚钱的哦,还攒了不少钱呢。”
“就你!瑟!自恋狂!小纳鲁西斯!”东茶手指狠狠拧了西秉手背几下,解恨了才罢休。两人吵吵闹闹,差不多到了这个暗道的尽头。
暗道的夜明珠都被西秉抠没了,就剩最後两颗挂在暗道尽头,散发著莹莹柔光,照著几丈之内的距离。西秉可是学聪明了,不等东茶做出决策,他已经猫著腰在墙壁上东敲西敲,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瞎猫碰上死耗子,西秉手脚随便虐了那堵黑漆漆的墙几下,轰隆一声,暗道尽头竟然真的推开了一扇门。
“耶!哈利路亚!感谢伟大的波塞顿!有这麽聪明英俊才华横溢的重孙子!”西秉献宝似的倚在门口,自我感觉十分良好,十分潇洒地甩了甩那头金色长发,对著东茶吹了个口哨顺便捎过去一个飞吻加媚眼,“这位漂亮的公子哥儿,能不能赏脸跳个舞吃个饭摸个手亲个嘴上个床生个娃……哎呀!”
东茶一直盈盈微笑,甚至略带了些惊讶和小小的羞涩,视线一直落在西秉的周围。
小甜心正无比顺利顺口溜耍流氓呢,还没显摆多久,瞬间被门上摇摇欲坠片刻後才砸下来的锅碗瓢盆堆成了小山。
“这位英俊的先生,跳舞吃饭摸手亲嘴上床生娃自然是可以的,只不过你的床上功夫和你的智商都得成长才行呀。”东茶拼命忍著笑,跨过小山堆,後脚跟还坏心地在西秉露在外面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脚印。
!当!当──西秉哼哼唧唧爬了起来,灰头土脸跟在东茶身後,再也不敢卖弄风骚了──他发誓,等回了西海他变成生龙活虎的小霸王时,绝对要好好出出风光,让东茶对他刮目相看!
“这是哪里啊?看著像是个书房呢,好多字画玩物,看起来好像很值钱的样子……”刚遭受挫折的小甜心见到那麽多宝贝,立刻满血复活,东摸摸西摸摸,很是好奇,看来跟花姐曾经有过一段露水姻缘的男人非常有钱呢,地道都是价值连城的夜明珠,书房里的古董都积灰闲置……
暴殄天物。嗯,就跟那个男人不懂得珍惜花叶一样。
东茶没搭理这个小话唠,他什麽也没看就看到书房正中央案板上用几层冰丝盖著的木匣子。他撩开冰丝,待灰尘散去後,轻轻打开匣子,里面是一个竹筒,竹筒周围散了许多除湿祛霉的干花香草。他拿出竹筒,把盖子上的红绸布解开,里面倒出了一个卷轴。卷轴放置的时间显然有些年月了,纯白的宣纸周围略微有些泛黄,竟然是没有装裱过的字画。
“咦?这是什麽啊?”西秉好奇地凑了过来,见东茶若有所思的样子,便伸手接过卷轴,手脚麻利地卷著冰丝把案板上擦了擦,慢慢铺开卷轴。
一个人像赫然跳跃在纸上。红唇皓齿、舒眉星目,黑色长发流云般垂落在红袍腰间,上面栩栩如生刻画的显然是个漂亮至极的男人,男人坐在河边的石头上,正回眸灿烂微笑,他一手拿著鱼竿,一手举著啃了一半的苹果,光裸的两条小腿在河水中荡漾,水花在阳光下闪著熠熠光辉,耀眼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西秉认识,东茶更是认识。
画中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花叶。画上的花叶笑得毫无芥蒂,毫无防备。东茶知道花叶在对谁笑,那个人不是他,因为那时,花叶正和他第一次闹了别扭,离家出走。这也是东茶人生中最无法释怀的一件事,错事。
“花姐可真美啊!你们东方的男人长得可真好!统统嫁到我们西海算了!东西结合基因好啊!”西秉觉得那时候的花叶顾盼神飞,十分清纯可人,现在虽然一样美,但已经是成熟妖豔之美。他一边流著哈喇子,一边倒腾著那个竹筒研究著,“保存那麽好,可见存画之人对花姐十分珍惜啊!”
话音刚落,随著西秉手一斜,竹筒里掉出了个东西。那东西在桌子上滚了几下,正好落在画中花叶的唇周围。
本来脸色因为这幅画有所缓和的东茶,脸一下子就绿了。西秉呆在原地,宝蓝色的桃花眼中好奇多於震惊,手指挺著就要戳到那东西上,却被东茶“啪”地一声把手打了下去。
(11鲜币)58。说变就变,说干就干
那根通身碧绿、散发著幽幽宝光的玩意儿,正是一根刻得栩栩如生的性器,也就是玉势。上面的纹路清晰可见,最关键的是,这可不是根普通的玉势,普通的玩意儿能长两个头,头部还十分嚣张可怖地刮著鱼钩样的倒刺麽?
东茶冷冷地盯著那根东西,哼了一声不再关注,转身寻找暗格去了。花叶的气息几乎就近在咫尺,他甚至能强烈地感觉到花叶焦躁不稳的心境和气息,不出意外,花叶就应该在这附近。
“啧啧……两个头的鸡鸡还是第一次看到呢……好厉害!不过没我的大,嗯……好像差不多长……”西秉自言自语,趁著东茶不注意悄悄撩开衣摆迅速往胯下瞄了一眼,然後满意地点点头,“回去得谢谢老妈,把我生得这麽好!”
“臭不要脸!”东茶自然是听见西秉的自说自话,俊脸一红,他忽然就想起就在不久前西秉还深埋在自己体内的感觉,虽然根本就没有好好做上一回,但那种贯穿他身体的力道与热度都让他无法忘记,甚至刚想起,他的身体就自然燥热,胯下一动,竟是瞬间就动情了。
“嘿嘿嘿!茶茶,找到了麽?咦,脸怎麽那麽红?是不是感冒了?”西秉不再研究那根奇葩玩意儿,摇头摆尾在东茶身侧转著圈圈,身上背著的那袋子夜明珠把室内照得一片光明,他也清楚地看到东茶脸上尚未来得及消褪的红晕。想也没想,他三两下脱下外面的罩袍,披在东茶肩上。
东茶按住西秉的手,心中一股暖流流过,借著夜明珠暧昧的光芒,他眼角眨了眨,只觉得西秉那张总是对自己嬉皮笑脸的脸蛋变得十分可爱,那双总是注视自己的眼睛也是温柔地几乎掐出水来,他越看越觉得西秉帅,越看心跳得越厉害,越看口中越是干涸。他不经意伸出舌尖舔了舔微干的嘴唇,没有回答西秉,只是仰著脸轻轻在西秉脸颊上啄了一口,迅速转身继续找出口。
“!!”西秉没想到刚才还没啥好脸色的东茶一下子就亲了自己,他忽然就想起老爸犯错被老妈一脚踹出房门时,总爱蹲在墙角种蘑菇,边种边唠叨“老婆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说干就干!”然後踌躇一会儿後,老爸总是装著凶神恶煞的样子冲到房间里,不一会儿老妈的房间里就会传出儿童不宜的叫声,连周围的海水都会晃荡上好久。
以前不懂不代表他现在不懂呀!他自然是明白老爸对老妈做什麽了,但他更在意的是,老爸说的肯定没错,说变就变,说干就干,当机立断,男儿本色!瞅著东茶在角落里俯身摸索东西时翘起的屁股,西秉只觉得一股邪火蹭蹭蹭往肚子里钻,想尿尿的感觉又来了!
精虫上脑的小甜心一个饿狼扑虎,猿臂勾著东茶的腰猛地把人翻过来往墙上一推就压了上去。东茶本来就心不在焉找著出口,现在更是慌了手脚,想要勒令西秉停止偷袭时已经开不及了。因为小甜心霸道野蛮的吻已经席卷了他全部唇舌。
“唔!!停──”东茶惊呼一声,反抗的话被堵在了肚子里。
西秉正兴奋呢,大舌头说什麽也要吃个满汉全席,揪著东茶细长两瓣儿的舌头又舔又咬又吸,玩弄了一会儿嫌不过瘾,捏著东茶的下巴微微一用力,逼著东茶张大嘴巴,手紧紧抓著东茶不安分的双手,屁股一扭,往前一送,胯下龙马精神的小黄鸡对著东茶腰间狠狠啄了下,东茶腰软腿软,靠在墙上成了软脚虾。
“嗯……嗯……别这样……花叶……唔──”东茶猛然瞪大眼睛,他只感觉口中不再是一条调皮的舌头在作祟,取而代之的是一根肉呼呼软绵绵蠕动的东西,那东西上可以感觉到好多圆形凸起,他的舌头被紧紧吸附在上面,连脸颊两侧不多的肉都吸了进去──他看得到西秉接吻时还睁著的眼睛,双唇上还抵著热乎乎的唇,那里面的东西……
西秉吸著东茶口中满腔香水津液,还是这种接吻方式比较舒坦,刚才那两个头的唧唧看得他十分不爽,两个头有什麽了不起,尼玛他浑身上下都是唧唧!光是舌头就能变出圆乎乎的大肉棍,把他的茶茶舔弄得欲仙欲死。
东茶身体一直在往下滑,西秉捞著他越吻越往旁边倒,眼看著西秉忍不住把咸猪手开始伸向东茶衣服里头的时候,东茶脚下一个趔趄,胳膊一甩碰倒一个花瓶,!当一声,那面实心厚墙灵活地转了个圈,正在忘情拥吻的两人顿时跌得四仰八叉。
“哎呦!别拉耳朵!疼疼疼!”西秉前脚还打算享用美餐後脚就被美餐给削了,捂著耳朵直叫唤,“我错了错了错了!”
这个地方一片黑暗,东茶松开西秉的耳朵,暗自庆幸没有继续下去,不然他自己也无法保证会不会发生什麽情难自控的事情……他动了动耳朵,仔细听了听,捂住西秉喋喋不休的嘴巴,“嘘!别大声说话,花叶好像就在隔壁的房间!你听──”
西秉立刻闭嘴,黑暗有个好处就是能让人心静下来,他揉揉发烫的耳朵仔细听了听,果然听到一丝若有似无的叹息声,然後是一个男人激动的声音,随後是杯子碎裂的声音……
“夜明珠没了,得有个照明的东西,快找找!这里好像是兵器存放室,好多杂七杂八的东西,看看有没有火折子或者打火机之类。动作快点啊!”东茶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顿时就急了。
花叶和那男人,显然是在争执。他怕花叶吃亏──虽然他不确定这三个月的时间花叶已经被欺负过多少次了,但他绝不容忍在他眼皮底下看到有人欺负花叶!他发誓绝对要剁了那个臭男人泡药酒!
西秉身上的夜明珠早就被甩在门外,那门想推也推不开,他只能东摸西摸,终於摸到一把蜡烛,但没有点火的东西。东茶接过蜡烛,指尖一点,烛光就摇曳起来,他见身侧正好有把大型叉子一样的东西,顺手就把蜡烛插了上去,一连点了三根後,整间屋子亮堂了许多。
这确实是个仓库,确切地说,这里是存放了各种调教道具的暗室,大中小号玉势一应俱全、各类捆绳、鞭子、药瓶应有尽有,三面墙壁上挂著的全部都是绘制精美的裸男春宫图,而东茶刚才点的蜡烛,正是低温燃烧的……情趣蜡烛。
(11鲜币)59。暗室偷听墙角
严格来讲都是欢场菜鸟的西秉和东茶两人都惊呆了,东茶更是怒不可遏,那个死男人居然会如此闷骚好色!离开花叶这段时间肯定养了很多男宠女宠,这个没有情操节操可言的东西!
西秉咽了一大口口水,瞧见东茶怒火燃烧的样子,当下就把浑身的邪念给乖乖收敛了──天知道他第一眼看清楚这里所有东西时,第一反应是“哇!好牛逼!”,第二反应是“哇!要跟茶茶一起试试这个那个这个那个……”脑中千回百转,最後说出口的,却是一句极为乖巧的话,“我去打头阵,现在就去把花姐救下莱!”
“慢著!小笨蛋!”东茶深呼吸几口,强行按下怒火,拉著西秉往墙壁上凑了过去,那里正好有一双猫眼,他想了想,还是先让西秉看一眼,免得他自己看到什麽不和谐的画面把这整片森林都给炸了。
西秉就著东茶的意思凑过眼睛往前面瞥了一眼,猫眼好像是用很通透的深海白水晶做成,不仅看得很清楚,而且还带了些放大功能。他有些纳闷刚才花叶不是很生气麽,怎麽不一会儿功夫就没了声音?然後就这麽轻轻一瞥,西秉就彻底石化了。
小甜心脑内剧场全面开启。
为什麽没有声音?因为发不出声音啊!为什麽发不出声音?因为嘴巴被堵住了啊!什麽东西堵住了嘴巴?不是布条不是馒头,而是光溜溜滑腻腻的“大香肠”──一个男人浑身赤裸被五花大绑吊在房梁上,另一个精壮高大的男人把自己胯下的玩意儿塞到了对方嘴巴里,什麽也不说,专心致志耸动著小腹抽动他的老二。
花叶正是那个被侵犯的男人!西秉吓得下巴差点都掉地上,手心冷汗都出来了!这下子可真得闹大发了,别说东茶看到,他自己看到也是十分窝火,他的花姐竟然被男人强上?!咦,不对啊,为什麽花姐没有反抗呢?依花叶的能力不该这样啊!
“怎麽样?”东茶看到西秉脸上红一阵青一阵,心底感觉不妙,一把推开西秉附眼上猫眼。看到的景象让他心神巨震,愤怒达到了临界点──西秉及时抱住东茶堵住了东茶的嘴。
“茶茶,冷静!花姐好像在赌气的样子!你看他脸上并没有不情愿的样子,好像……好像还很享受啊?”西秉压低声音,凑过去又看了几眼,他果然没有看错,花叶甚至还会主动帮那个男人咬上一咬……咬……对了!他脑中灵光一闪,兴奋地一拍大腿,“咬断对方的命根子!花姐果然好聪明!”
“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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