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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该隐(血族)-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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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策
   
  
  第三十五节 对策 情势急转直下
  
  瞬即惊呆,不过也只有一瞬。反应过来之后,一下子跳起来抱住美人,窜进一旁的灌木丛里。
  美人奄奄一息,右手搭在左胸上,却抑制不住争先恐后向外奔涌的血。伤口没有半点自行修复的迹象,我感觉即将疯掉,却拼命告诉自己一定要镇静、镇静,现在我一定要镇静,要不不仅救不了美人,我们俩都玩完!可总是镇静不下来,美人的手变得无力,想说什么嘴却只是微微动了动,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闭嘴,省着力气以后跟我说!”我吼了一句,努力给自己壮胆,却几乎要哭出来。伤口不能自行愈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自身没有自行修复的能力,或者说必要了……如果没有特殊情况,血族只有在临近死亡的那一刻自身才放弃修复伤口的能力……
  拼命甩掉这个让人抓狂的想法,不断给自己打气。脑子转得飞快推测现在的种种可能,可眼下最重要的还是美人,他似乎已经没有力气了,目光都变得毫无生气,我开始害怕,渗入骨髓的那种恐惧,“哥,你看着我,我在这里,我是阿贝尔,我们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其实我只是不想他就那么睡过去,我害怕他睡过去就会一睡不起,所以拼命和他说话,可是刚说完最后一句就说不下去了,他的目光一闪,嘴角扬起浅淡的笑意,沾满鲜血的右手缓缓地抬起来,附上我的左脸,轻柔地像羽毛略过。我瞪大了眼看着他,抑制着急欲奔泻而出的泪,不知道这是不是人们常说的那个“回光返照”……
  “阿贝尔,记住我刚刚说的话……”美人笑着说,说完手便垂下去……
  
  知道阿贝尔疯了是什么样子吗?我也不知道,因为我疯了。
  我清醒过来是因为杜克给了我一巴掌。我被打得头昏眼花,吐完口中的血,费力地抬起头才看清眼前的人站的是杜克。吐干净口中的血都几乎耗尽全力,可想而知杜克用的力气有多大。
  后来小夫说,阿贝尔,那天你疯了。你抱着你的美人哥哥死命不肯松手,安斯艾尔给了你一拳,你才松了一下,我们抢出来之后你就坐了地上狼嚎,嚎得安斯艾尔想推出去把你毙了,拉你也不动,就瘫了地上守着那摊血,不过我挺佩服你,小夫说着咧了嘴笑,你能一直嚎到杜克从凡尔赛赶到这里,不错,体力不错,我估计都没这力气。我立马回一句,好汉不提当年勇!
  
  美人是自己先来梵蒂冈的,杜克并没有随行。其实他的事情根本就没处理完,他只是因为放心不下就赶来了,杜克留在凡尔赛收尾。可出了事,杜克不来都不行。安斯艾尔本来并不想叫杜克来,他知道杜克也有事要做,可杜克二话没说自己就来了……
  不过一个生命垂危,一个发疯发狂,俩人凑一块了,而且安斯艾尔还要处理眼前的安全、舆论等问题,也实在忙不过来,而我们下一步的计划策略究竟该怎么做,他一个也不好做主。
  
  “你这种样子,真是让人失望!”杜克打了我,又扔了一句话,愤然地转身走了。我被自己骂了个狗血喷头,深吸一口气,擦干净嘴角的血,几步跟了上去。
  “我,我哥呢?”我底气不足地问杜克,连眼都不敢抬,一是害怕,二是因为刚刚的事没脸皮。阿贝尔有时候很不要脸,有时候却很要脸……
  “放心,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杜克很随意地说,目光却有些躲闪。
  深吸一口气,闭上眼本想积蓄点精神,脑中却呈现出美人的手无力下垂的画面,心不自觉地揪起来,伤口不会愈合,情况不严重谁信?可是不信的话说不出口,现在不信也得信,死马当活马医!
  “亲王如果有事的话,早就出事了,又怎么会熬到现在?”杜克紧接着又说了一句,仿佛自我安慰。
  “当然,哥肯定会没事的。”我也自我安慰。
  
  之后我们四个人碰面。杜克,安斯艾尔,小夫和我,一旁的房间里躺着的是美人,几个随同杜克而来的AS机关的人正在抢救。
  安斯艾尔的脸仿佛寒铁一样,坚硬而冰冷,炯炯有神的是两只如火炬一般的眼,仿佛里面的血正在燃烧,唇被紧紧地咬着,布满隐约的血迹。
  房间很小,摆设也不多,一张普通的桌子,我们四个人一人占了一边。杜克很安静地坐了安斯艾尔对面,把最上位让给我。
  空气很沉重,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杜克首先开口,“那么,我们需要知道的是全部的情况。”很平静的语调,杜克在这个时候都能保持这种心态,很不简单,远没有安斯艾尔激动。
  “是我的责任。”小夫很自然地接上。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我需要知道经过。”杜克的声音不大,却足具震慑力。
  “我们犯了个错误。虽然在一开始就掌握了他们的行踪和计划……”
  “掌握了行踪和计划还会到这种地步?”杜克终于有些沉不住气了,看来他完全不激动也是假的。安斯艾尔一直沉默,两只眉都拧在了一起。
  小夫有些坐不稳,不过还是在继续,“是因为我们的推测错误。本来以为对方只有一个人,却没想到是两个,本来以为他们要袭击的对象是亲王,可没想到他们的目标是殿下。”两个人潜入或者还有可能,虽然人多嘈杂的场面小夫要控制起来很难,不过他负责了很多安全保卫工作,他的能力没有人会怀疑。而两个人潜入的话,对于这样的状况就比较好解释了,一个故意露出马脚,吸引我们的注意力,而实行计划的却是另外一个人,这招一般人都不会想到,可让我无法接受的是,我果然是累赘……
  “不,他们的目标是我哥,他们在利用我。如果没有我的话,推测一下偷袭我哥的成功率,几乎为零,是个人就知道,他们想要把成功率提高的话,只有让他的行动变慢,所以利用了我。他只不过是因为救我而慢了一步,才变成现在这样。”我几乎说不下去,低着头,眼前桌面上的花纹变得模糊,模糊中慢慢呈现出美人的影子。可下面的话,不说不行。我忍住急欲奔出的泪水,抬起头,看了他们三个人一眼,“所以,他们肯定知道我和我哥的关系,不仅知道还非常清楚!”
  “如果推测成立的话……”杜克接了一句。
  “肯定是知道这个的人做的,也或者说我们这里有内奸!”安斯艾尔很直接地下了定论。
  
  这下空气更沉重了。
  
  “知道这件事的人不会有很多,用排除的话,很容易就会找到,既然已经知道办法,可以暂时一放,关键在于下一步我们需要怎么做。”杜克深吸一口气说,“安全方面还是有卡夫负责,不过不能再出差错,这个你比我清楚,重要的是社会舆论方面,我们怎么做?”他说着,看着安斯艾尔和我。杜克说了几句话,一直在主导地位,掌控着整个局势。如果他是内奸的话,我们必输无疑。
  “低调,为了稳住人心也不能把真实情况说出去,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安斯艾尔建议。
  “先缓一下,拖一下争取点时间也好。不能放塞雷斯和扎赛尔走了,他们也脱不了干系。”我说。扎赛尔,扎赛尔,该死的扎赛尔!恨死他了,虽然不能肯定他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可我就是恨他!恨不得杀了他!“先软禁,对外宣称保护他们的安全,具体事项以后再研究。”他妈的跟我玩,我玩死你们!以前没玩过政治,现在开始玩!有本事在我找到之前就自杀,要不我肯定弄得他生不如死!妈的!气恼了狠命地拍了一下桌子,结果用力过大,桌子“咔嚓”一声从中间裂了道缝,手麻了一阵,恢复知觉之后疼得要命。
  这一巴掌把在座在人都吓了一跳,半晌没言语的,我感觉有些失态,毕竟现在不是耍脾气的时候。
  “或者需要你的血。”杜克说。话音刚落,隔壁的门便被推开,一个身穿AS机关的工作人员慌张地跑了出来,全身满是血迹,双手张开着,惊恐到连称呼都忘记,“血止不住,伤口无法愈合,需要输血!”我跳起来挽起袖子就往里冲,却被杜克一声喝住,“慌张什么!什么状况没见过!”下一瞬,我们都平静下来。
  “现在是什么情况了?”杜克又问了一句。
  “散裂的弹片已经取出来,伤在左胸,虽重却不致死,不过伤口没有自行愈合的现象,初步检测的结果可能是弹头里含有抑制伤口愈合的药剂,要做出详细检测的话,必须得会AS机关,这里根本就没有相关的检测仪器!”
  妈的!想杀人的念头一升再升,握紧了拳头,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一定要冷静。对方把一切都考虑地很周全,一步接一步,紧紧相扣!可我不能就这么败了,更重要的是我不能让美人就这么死!
  “卡夫,安排你的人回凡尔赛,速度要快,同时安排AS机关的人做好检测的准备。”我说。我很难这么郑重地称他为“卡夫”,他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安斯艾尔没有异议,杜克伸手从衣兜里掏出他的军统部勋章递给小夫,“必要时候可以用这个调动军部人员。”小夫有些讪讪地接过,应了一声,而后离开。
  
  事情安排完了,开始抽血。我没见到美人,抽血的人说为了保证血液的质量会将我催眠,我二话没说就闭了眼,很快就陷入梦境中。在梦里,他笑着叫我阿贝尔;他有些生气地撅嘴让我叫他哥;他抱着我在哭墙前又亲又啃;他揽着我的腰在灭了灯的房间里扭啊扭,跳啊跳,转着仿佛永远都转不完的圆圈……
  记忆是上帝给人的赏赐,它可以让你在陷入痛苦中时从过往中寻找快乐,只不过结果会让你更加痛苦。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杜克、安斯艾尔和小夫三个人都在。感觉有些昏沉,以前和美人一起做过的事情似乎重新做了一遍。脑子是昏沉,可身体却没有半点力气,连动下手对现在的我来说都是件浩大的工程。
  不知道究竟从身上抽了多少血,可美人的情况肯定不容乐观,否则不会这么不顾我的死活。我一笑,却很难过,不是为自己,只是突然间想到,如果美人真的有事的话,我即便是活着,也毫无意义,即便是能抓到那个人,或者穷尽所能地折磨他,也没有意义,如果没有美人的话,我的存在将没有任何意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全部都转移到美人身上了,这是我的幸运,还是我的悲哀?无从考究,连上帝都不知道……
  可我这不经意的一笑却把小夫吓着了,他一下跳到床边,握住我的手,“阿贝尔,你怎么了?”
  “没什么,想起以前的事情了。”我敷衍,“我哥怎么样?”虽然这句话问了也是白问,不过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AS机关那里还没有确定,只检测出似乎是和‘噬血玫瑰’病毒类似的病毒,所以现在还没有对策。”杜克极不情愿地说,感觉无比的沉重。
  噬血玫瑰,噬血玫瑰!现在竟然到这种地步,不是伤可怕,而是病毒可怕!噬血玫瑰病毒发现到现在都已经多长时间了也没有对策,现在就有对策了?悔不当初没有查下去,妈的!就应该知道绝对不会这么简单的!
  “目前只有靠你的血,阿贝尔,很抱歉。”杜克言语充满歉意,可这不是他一个人的责任,我也有。
  “我知道,我没事,没有致命重创,血族不会死的,放心好了。”我笑着说了一句。小夫的手却突然握紧。安斯艾尔别过脸,望向窗外,没有言语,杜克正准备说些什么,却响起一阵敲门声,“进来。”杜克喊了一句,而后是开门声,“军统大人,有您的电话。”
  杜克神色一震,“电话?”
  “是,来自凡尔赛,私人的。”
  “我去接个电话。”杜克说了一声而后离开。
  疑云顿起,不怀疑他都不行,连安斯艾尔的目光中都充满了疑虑。
  可我们怀疑错了,第二天我们收到了一份“礼物”, 杜克的妻子伊莉莎和他三岁女儿莎莉的尸体……
  
作者有话要说:08。09。26上午
先半章吧,下午或者晚上更下半章,下章或者再下章转折,现在还猜不出来究竟是谁,到晚上估计就可以了,嘿嘿
08。09。26晚
本章补完。文文写到这里感觉有点偏离耽美的范围了,大约下一章会露出阿贝尔的身份,作为第一部分完结吧,稍微纪念一下  
                  
 前奏
   
  
  第三十六节 前奏 第一部分完结的前奏吧
  
  睡了一夜似乎恢复了点力气,小夫比我起得早,见我醒了立马凑过来问我怎么样,倒是极为关心。我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有点饿了。小夫撇了撇嘴,说最近因为要抽血,饮食方面也要讲究,不能随意乱吃东西。我说好,只要对美人好,怎么样都无所谓。
  因为情势实在不好,所以我们的吃住都很简单,美人一间,我和小夫一间,杜克和安斯艾尔一间,他们三个人轮流负责美人的安全查看状况,睡觉也是轮着。
  早餐还是在昨天的那间简陋的客厅里吃的,很简单,吃的也都很少,估计都没什么胃口。肚子里空空的,一点都不想吃,可想起美人来,死命地往嘴里塞,多吃点或者能多造点血……
  杜克的脸色非常不好看,可怀疑的话,现在谁都说不出来。有些头大,现在最怕内讧,如果我们其中有内奸,我就输定了!
  可饭刚吃了一半,来了个紧急通报,说是有份从凡尔赛邮寄来的礼物。杜克一听就急了,闪身跑了出去,我们紧跟而出。
  “礼物”被刚刚抬进走廊,说是什么礼物,看外形倒是像口棺材,只不过是被白布包了个严实。杜克的脚步立马就缓了下来,安斯艾尔皱眉扫了杜克一眼,怀疑的目光一闪而过,脚步不停地就跑了过去,我也紧跟过去,可脚有些发软,小夫一直在我身边,不快也不慢。
  安斯艾尔仿佛疯了似的一把扯开白布,露出的果然是棺材!
  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心里一惊,脚下越发软起来,被抽血的后遗症越来越明显,一个不留神,差点扑了地上,小夫伸手来抓我,被我打开。这个时候倒下去,我什么都不用干了!
  几步跑到棺材面前,小夫很自然地闪到身前,十根变长的指甲摆好了阵势,做好充分的防御,安斯艾尔看了我一眼,而后伸手将棺材打开,一股浓重到令人作呕的防腐剂的味道迎面扑过来,我掩住口鼻才没有将刚刚吃的东西吐出来,身体太虚弱,连这种味道都受不了。可随后看到的更让我受不了。
  随着防腐剂味窜出的是混杂其中的血腥味,而我看到的是莎莉那瞪大了的惊恐的双眼,左胸一个血洞,血肉模糊,似乎是心脏被击碎,鲜红的血漫延了整个娇小的身躯,从腋下流下去……安斯艾尔一把将莎莉抱起来紧紧地抱在怀里,牙咬得咯吱咯吱响,唇已经流血,脖颈间的经脉暴起,两眼瞪圆了,仿佛要瞪出来,而在他抱起莎莉之后,我看清了在小莎莉身下的是身体已经残破得不成样子的伊莉莎……
  悲愤与痛恨一涌而上,仿佛凌厉的爪一样撕扯着我已经开始变得薄弱的神经。我再忍不住,转身抓住走廊上的栏杆便吐起来,将刚吃的东西一下子倒了出来。我开始鄙视自己,连这个都坚持不住。告诉自己应该忍住,不管怎么样先忍住,可身体完全失控,吐完了刚吃的东西,然后是酸水,再然后是苦水,身体变得越来越沉重,眼前的栏杆和地面变得越来越暗,几乎无力支撑了,可不能倒下去,坚决不能!所以抓紧了栏杆来支撑摇摇欲坠的身体。
  小夫伸过来的手再次被我打开,我闭着眼,不断地告诫自己,阿贝尔,现在你一定要挺住,一定要挺住,别的时候你可以不行,可是现在说什么也不能不行!将全身仅余的力气积蓄在抓栏杆的左手上,手指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似乎是指甲因为无法承受的重量而折裂,果然不变身的话,和普通人类没有什么区别。因为这股突然的疼痛而稍微地清醒,可仅余的力气也消失殆尽,感觉身体已经失控地朝地面坠下去,却被小夫一把抓过手臂,拉了起来。
  “什么时候逞强都行,这个时候不行!”小夫吼了一句,将我的手臂搭到他比我矮小的肩膀上就把我往回拖,我不想走,更不能走,“放开我!”我喊了一句又推他,却没有半点作用,小夫二话没说,直接打横把我抱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阿贝尔就晕了……被个比我矮了半截的十几岁的孩子抱着,我想不晕都不行!废了,这下彻底没脸皮了,所以我就顺水推舟趁势晕了吧……
  
  阿贝尔这一晕,转眼到了晚上。醒后不禁感叹,时间过得真他妈的快。一看头顶亮着的灯,一下子跳起来。不,是想跳起来去看美人,却没动,没力气动……真他妈的窝囊!
  正郁闷着,小夫半个脑袋猛地伸了过来,“阿贝尔,别动!刚刚抽过一次血,没力气很正常。”
  一听没了言语,小夫却开始忙活,嘴里也不闲着,“阿贝尔,你饿了吧,我去准备些东西,吃些东西体力会恢复一些。”他说着,伸手把我从床上搀起来,竖起枕头让我倚了床头上,而后转身又去忙活。好吧,我现在是任人摆布了……
  
  一看到小夫拿的东西就反胃,可不愿吃也得吃。过了一会儿终于有了些力气。
  事情越来越复杂。安斯艾尔和杜克一起去处理后事,很快回来。几个小时不见,杜克像变了个人似的,神色沉重,不过目光依然凌厉,骨子里散发着一种撼人的震慑力,让人心生惧意。
  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慰的话说不出来。推测一下杜克如果是内奸的话,他似乎没有必要把自己的妻子和女儿杀死,而且是在美人重伤的现在,而如果杜克不是内奸,那么安斯艾尔也不可能,安斯艾尔更没必要杀这两个人。杜克杀还可以“一表忠心”,而安斯艾尔即便是杀了也得不到半点好处。
  看着杜克的脸,心就抽起来。现在更能体会他的心情,因为美人还躺在隔壁的房间里。
  可杜克的沉稳着实让人吃惊。
  他只是在之前他坐的地方坐好,用和以往一样的语气开口说话。
  “你醒了?”
  我点头,深吸一口气;“发生了什么事情,昨晚那个电话……”是个人都会想到其中的联系,杜克掌握着秘盟的军事,如果对方想先杀美人而后篡权的话,下一个目标肯定是杜克。
  “AS机关的地上部分已经被侵入者占领,地下部分估计对方并不知道,已经安排人员防卫。不过议政大厦还在我们的控制之中,已经安排好了,不会有问题。目前还没有对方的任何信息和资料。至于昨晚那个电话,是逼我放弃守卫。”言简意赅,一个多余的词都没有!
  妈的,内乱!早就跟美人说过攘外必先安内,可美人不听!这下好了!不过现在的重点还是在美人身上,政权可以暂时没有,可人却不能没了!
  “AS机关那里还没有消息?”我问了一句。
  “没有相应的对策。”杜克回一句。
  在短时间内破解病毒几乎是不可能的,可我们必须得有对策,不能这么脱下去,想想还有什么办法?如果病毒抑制伤口愈合,抑制,抑制!一个念头猛地闪过,“如果我们先不管那种病毒,用其他的药物促进伤口愈合呢?”
  几个人目光一闪,杜克想了一下,点了点头,“或者是个好办法,去争取一下医生的意见。”杜克说着就起身离开,结果得到的回复是可能对身体会有些影响,“以毒攻毒”的做法肯定伤身。
  我们几个人又在一起鼓捣着做决定,可这件事杜克和安斯艾尔不好发表意见,最后我一咬牙,“就这么定了,赶紧准备!”虽然心里也拿不准,可也只能祈求上天了。我们现在的状况越来越不好。
  
  事情这么定下来,倒感觉轻松了不少。去看了一次美人,不知道心里什么感觉。他躺了床上,安静地让人害怕。脑子里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仿佛看着整个世界。
  如果可以的话,我不仅可以帮你做任何事情,还可以去尝试征服整个天下!这确实是我当时的想法,只是后来想起时总是忍不住想笑。
  
  用了加速恢复的药剂,美人的伤开始慢慢地愈合,状况好了很多,虽然伴随着从未有过的炎症,不过都是小问题。
  不知道美人是怎么醒过来的,因为他的伤口开始愈合,已经不太需要我的血,所以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守在床前,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做,只是守着,怕别人扰了他,也怕他醒的时候我不在……
  有期待有愿望的时候总是很美好,不管面临的是多么艰难的境况。所以,那时的阿贝尔很幸福。我之所以经常这么仿佛是别人一样地称呼自己是因为到了最后连自己是不是阿贝尔都分不清楚……
  
  窗不能经常开着,但要保证通风,也不能总关着。我按照医生交代地掐着时间,关了窗,回身后发现美人竟然醒了,他嘴角一扬而后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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