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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两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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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音又惊又喜。路子善呵呵地笑:“我的徒弟过生日,多个人.多凑些兴头。”
    路安依旧是一副云淡风清的样子。这个奇怪的女孩子并没有带给他太多困扰。他躲了一躲,她也就收敛 了。所以,路子善要拉他过来给琴音庆生时,路安并没有犹豫。他不是要踩人入泥才罢休的人。
    “二叔?你究竟有几个好徒弟?”阿锦打趣他。
    路子善呵呵只笑:“只有一个。就一个。”
    大家热热闹闹吃饭。小哲哲在桌子上要这要那。席间路安也端起酒来,和琴音浅浅碰杯,温声道:“生 日快乐。”
    琴音忧伤地望着他。安子。他们都认出我来了,你怎么不认得我了呢?你才是最应该认我的人啊。心里 想着,眼泪就往上涌,又不敢大家面前失态,强笑了一声,端起酒来仰头一饮而尽,借机把眼泪压了下去。
    路安敬酒时看到她陡然眼里才泪,满目忧伤,不由微微一怔。不动声色坐了下来。
    他向来就不是一个心硬的人。从在东子山就开始明白琴音隐隐的意图。但除了阿京,他不想再让自己的 心里驻进另一个女人。琴音搬来这里,又模仿阿京的举动一度激怒了他,但对一个喜欢自己的女孩,无论如 何总还是有些怜惜,看到她刚刚的眼神,竟似才彻骨的忧伤一般。看得路安心惊。只在心里暗叹:我不值得 ,不值得你如此用情。
    心中一有事,嘴上便也不大多话,只是闷了头吃。
    阿锦和路子善隐隐看出些不对劲来,阿锦吃完,便哄了哲哲跟着平子到对面房间里去玩,路子善哪里还 坐得住?尾巴般一跟着去了。
    热热闹闹一桌一时只剩下他们两人。路安心里想着,不如趁了这一个机会,劝一劝琴音。他心里,这辈 子只容了一人。她很好,只是,她来得晚了。他那颗心,早已被另一个女人占满了。
    琴音看着一桌子人都走了。懂她的人都走了,留下的人,却不懂她。路安就在面前,近在咫尺,心却远 隔了生生死死。不由凄苦。端起酒来一杯一杯喝。
    路安伸手掩了她的杯子。琴音喝得半醉,迷迷糊糊看着路安,轻轻她笑:“安子,我想吃极品炒饭,你 做给我吃,好不好?”
    路安本来想开口劝导,却不料她说出这个话来。听着这口气,心头不由一颤,竟如听见阿京的声音一般 。抬起头来,看到的却是完全不同的琴音的脸。
    路安的心如同被鞭子抽到一样痛起来。今天是怎么了,竟这样神魂不定。连声音都会听岔。
    他站起来,抬脚便往厨房走,既是她的生日,便不要扫了她的兴,只是,她如何知道极品炒饭?大约又 是听了二叔的?这女孩真是傻。她不知道这些都是他心头的疤?越剥开来,只会越将她拦在心门外?
    路安将炒饭端过来,琴音傻傻地坐着。他果然做了。他有没有知逍一点点了?
    路安将饭放在琴音的面前,琴音没有吃,却伸出手来握住他的手,站起来,痴痴地看着他,踮起脚来往 他脸上亲去。
    路安的脸被她温热的唇触到,惊愕了一下,不轻不重地将琴音推开。默默坐到旁边。
    琴音呆了一下。他还是没有认出她来。那么,他仍旧当他是别的女人。可是,他也可以为别人做极品妙 饭了!如果她不是阿京,她是真正的琴音,或者另一个别的女人,再努力一点,她是不是可以代替阿京曾经 的位置?
    眼泪从琴音的脸上流下来。她不止没有得回他的心,看起来,反而是快要失去他了!琴音抽泣着去尝那 一碟炒饭,眼泪滴在饭里,她真的食不知味了!
    路安看着琴音,心中不安,他拒绝了,她就如此难过?可是,对不起,他还没有准备好。他不能接受。
    “琴音。。。。。。”路安张嘴想说,琴音猛然抬起头来,泪眼模糊看着他,竟恨起他来:他居然当着她的面 ,为别的女人做极品炒饭了!她知道她这样想,实在是矛盾,却怎么也抑制不住心里的嫉恨,她失控地指着 他,几乎是吼起来:“你出去。你出去!”
    路安吃惊地看着她,起身出去,不知道怎么会惹出琴音这样大的怒火。难堪的不应该是他吗?怎么好像 被遗弃的反而是他一样?
    阿锦和路子善在门口张望,听到琴音的哭叫,阿锦连忙过来。琴音拉着阿锦,哭得泣不成声。他可以不 认识她,可是他不可以去喜欢别的女人。她怎么办?她怎么办?今天是她自己,明天是别人呢?她就像在苦 苦寻找一片花园的入口,可是花园的主人却把门堵起来,她还没有想到寻找入口的办法,万一这时候花园对 别人敞开了,她该怎么办?
    琴音从来没有像这样绝望。
    阿锦一直等到她平静下来才离开。已经是深夜。琴音拉开琴盖,一遍一遍她弹《我心依旧》。伤感悠扬 的琴声响彻楼道,琴音弹得泪眼模糊,在房间里嚎啕大哭。路安。我回来了,我找么自己了,可是,我还能 找回原来的你吗?
    路安在房间里焦躁地走来走去。他不明白他怎么会这样伤害到寒音。他们交往并不深啊。她怎么这样投 入?他不想伤害她,这不是他的本意。她怎么会有那样忧仿的眼神?让他控制不住地想念一个人。一个深入 了骨髓,浸透了他的生命的女人。
    路子善看得他直叹乞,他已经问了路安不止三次:“你对琴音说什么了?”路安答不出话来。他没对琴 音说什么,他真的没说什么。
    路子善看着他,烦躁的摇手:“你不要再走来走去了。”他忽然抬起头来,问路安:“安子,你有没有 想过,她会不会是另一个人?
    路安走到了阳台上,心里乱得不行。根本没有听到路子善说什么。
    路子善大大地哀叹:“好事多磨啊。你们乱吧,乱个够。我不管了。”
    其实他也管不了。纵有遁天彻地的功能,又如何能解地了人间男女的风月之事?
 

98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生日过后,琴音陷入了绝望和困顿中。她真想冲到路安面前告诉他:“我是阿京,我是阿京!”可是, 他会信吗?谁会相信这样可笑的事情?一个死了三年的人,突然变成了另一个人?
    怎么办?琴音收拾了行李,去了橙江。她曾经在伤心的时候来过一次。旧地重游,却更加珠泪涟涟。
    他认不得她,她一点一点去触往日的回忆。让他想起来,让他和她一起慢慢走回去。
    琴音在三年前的那个旅馆拨了路安的电话。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有些东西变了,有些 东西仍旧没变。就像这个电话,三年了,依旧牢牢钉在墙上。
    电话通了,琴音的心砰砰直跳。
    响了很久,路安终于接起来。他惶惑于这个外地的电话,说了一声你好。
    他不记得了。他不记得这个号码。当然是记不住,这不过是她曾经随便找一个公用电话打的。可是琴音 仍然伤感,拿着电话的手颤抖着,说不出话,却又不舍得放。
    路安觉得异常来,在那边沉默,声音哑起来,问道;“是谁?琴音?”
    琴音抽泣出声来,他还是能猜到是琴音。可是,他猜的是琴音,不是她希望的琴音。琴音在电话里哭出 声来,她真的伤心。伤心这一条回头路,走得这样艰难。
    “琴音,”路安在电话那边困难出声:“对不起,我无意要伤害你。你还年青。好男人到处都是。想开 一些好吗?我的心,早在三年前,就给了我的妻子。她走了,把我的心也带走了。我拿不回来。你明白吗? ”
    他这样说!他这样说!琴音又喜又悲。擦着眼泪抽抽泣泣地问:“如果我是她呢?”
    “别傻了。”路安温柔地劝她。“你是你,她是她,谁也代替不了谁。为什么一定要执著于一个人?你 还年青,路还很远。忘记我。以后的人生,会有更多的美景。我不值得。一个没有心的人,不值得你这样努 力。”
    琴音不再哭泣,拿着电话喃喃地摇头:“你叫我忘掉你,安子,你怎么能叫我忘掉你?”
    路安的心颤抖起来。又来了。这样的感觉,他怎么觉得是阿京在说话?怎么可能?
    路安叫起来:“琴音,你在哪里?”
    琴音轻轻地苦笑,摇着头:“安子,我不会忘记你。至死都不要忘记。”
    路安的声音变得焦急:“琴音,你在哪里?你别做傻事。”
    琴音把电话挂了。她不会做傻事。她还会努力。努力到他和她一起并肩走完余下的人生为止。
    路安焦急地查询来电的号码。橙江!琴音怎么会去橙江?是个巧合吗?
    他心急如焚地上了飞机。除了担心和不安,竟还隐隐生出一丝疑窦。她究竟是谁?不是从美国回来的女 孩吗?不是那个在山上无忧无虑的小支教老师吗?她似乎知道很多东西。她到底是谁?
    路安赶到电话所在的旅馆时,琴音已经走了。她订的是回翠湖城的机票。或者,他们曾在空中擦肩而过 。
    路安的心头发紧。他突然害怕,害怕琴音出事,不仅仅是因为他负了她的一片痴心,更因为她身后涌出 的谜团。
    马不停蹄地赶回翠湖城,琴音却没有回到住处。
    路安在不安与惶恐中开始寻找。他对琴音并不了解。曾经送她去过一栋有些古旧的老楼,再去看,那栋 老楼却房门紧锁,门口全是灰尘。许久没有人迹了。
    她会去哪里?这样盲目的寻找,如同大海挥针。
    路安打电话给阿锦。阿锦听他说了琴音去橙江的事。暗暗地在电话里叹气。她早就觉得不对了。她真的 是阿京吗?世间的事情有这样奇妙?简直是匪夷所思。可是,万一只是巧合呢?是与不是,让路安自己去发 现吧。
    阿锦想了一想,提示路安;“她会不会去静心寺了?你去看一看?”
    路安挂了电话,呆呆地站了一会儿。她会去静心寺吗?去这个阿京曾向他表明心迹的地方?怎么可能? 难道是老天在捉弄他?
    路安来到静心寺。爬上长长的山路,天开始下雨。他突然觉得很累,又很悲哀。在这蜿蜒向上的山路上 ,曾洒下他和阿京一路的欢笑。如今,物是人非,他这样孤独的生活,终点和目的地,究竟在哪里?
    路安走向大殿的时候,心里酸楚得厉害。他很久没来这些地方了,便是扫墓,也总是从山下绕。他害怕 ,害怕那种嗜骨的思念,害怕睹物思人。阿京当日说过的话,仍旧一字一句留在他的心里。阿京,你不是要 永远和我在一起?你不是永远不放弃?阿京,你说话不算数。
    大殿放在面前,路安站住了。震惊地望着。人群中,站着白裙的琴音。看到上来的路安,琴音一步一步 走出来。
    路安呆呆地望着她。周围像突然间失去了声音。一片寂静。时光仿佛突然倒流。又回到那一天。同样的 衣裙,同样的身形,甚至是同样的气质。可是,抬起头来,看到那张脸,却不是同一个人。那是另一张面孔 ,完全不同的面孔!
    路安深深地凝望一步一步向他走近的琴音,久久地凝望。却无论如何迈不开向前踏出的步子。
    她不是阿京。她是琴音。她是琴音!
    琴音走到大殿下。细细的雨还在密密地下。她停住了脚步。路安站在那里不动。眼里闪着震惊与不敢置 信。安子,你还是没有认出我吗?你认不出来?还是你根本不敢接受这样的事实?
    两个人在雨中对视,琴音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下去,泪水和雨水混在一起,流得满脸都是。
    路安呆呆地望着她。她又哭了。哭得他的心都抖起来。
    你究竟是谁?你是琴音,不是阿京!阿京死了三年了!为什么要做和她一样的事情?为什么?
    路安猛然回头,转身狂奔,消失在雨中。
    琴音的心,滴着血,碎成一片一片。她呆呆站着,望着路安消失的背影,在雨中淋成一尊石像。
    风萧瑟,雨寒凉。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应该是,我就在你的身边,你却不认识我!



99 最后一次
    风萧瑟,雨寒凉。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应该是,我就在你的身边,你却不认识我!
    她再也找不回来了吧,真的找不回来了吧?
    琴音悄无声息地搬离了小区。她的眼泪都流干了。她算是尽力了吧?既然用尽了办法,都不能再找回来 ,那就放手吧。
    心灰意冷地收拾了行囊,琴音暂住在酒店,开始准备回美国的事宜。
    虽然是遥远的距离,要离开是简单的事情。打电话,订机票,几乎是几分钟就订了。琴音坐在房间里发 呆。就这样走了,从此,真的像失忆一样,永远忘记这里的一切?早知道是这样,当初何必苦苦地回忆起来 ?没有路安,没有阿京,她的生活,也许会比现在快乐吧?
    她不是不努力,可是,如果没有回应,就是烈火,最终也会被冷雨浇熄。
    可是,不舍,不舍,也不甘,真的不甘啊。
    要去美国的前一天,琴音再忍不住,早早地来到小区。路安的房门紧闭着。琴音在楼道里徘徊,在阿京 的门前站住。这里曾是她的家。她度过了许多美妙的日日夜夜。现在,终于要离开了。琴音在阿京的门前放 下一颗心。一颗七彩的完美的陶心。她在橙江的时候去陶吧做的。现在,留在身边已经没有用了。
    下楼出来,走了不远,琴音看到路安在小道上跑步,满头大汗地往回跑。他以前从来不会早上出来跑步 。琴音站在树阴后开始心痛;他要开始新的生活了吗?
    路安上了楼,琴音控制不了自己,悄悄地尾随了上去。
    路安没有直接去开门,他上了楼,神色沉郁下来,仿佛是习惯的动作,慢慢地走到阿京的门前。扶着门 把,静静地站着。阿京。我一直在这儿。你在哪儿?
    他低下头来,意外地看到了地上的陶心。
    路安蹲下来,手指颤抖着捡起来。
    他伸手从胸前的衣袋中掏出一东西来。琴音远远看着,那是另一颗陶心,她送给他的,那颗不完美的陶 心!
    路安将两颗心摆在一起,在门口颓然坐下,开始无声地流泪。
    阿京走了,琴音也走了。一切,都像一场梦。只剩下他,孤零零坐在这里。这颗完整的心,从哪里来的 ?现在,他还有一颗完整的心吗?
    琴音在转角看着路安,看他悄无声息地流泪。她掩面,和他一起无声地痛哭,哭那回不来的昨天,也哭 两个人再也无法面对的明天。
    爱情,真的是天上的云,落下来,就变成泪雨吗?
    ……
    路安在地上静静坐了很久。路子善回川城了。他为琴音离开的事,迁怒于路安。却又不忍心责备痴心的 侄子。一气之下,也只有远走高飞。眼不见为净。
    走了。都走了。也好,这世界,落了一个清静。
    路安将两个陶心拾起来,放进口袋里。
    也许,他也该走了。带着回忆与伤痛离开。永远都不再回来。
    想要进门的路安猛地站住了,回过头,顺着细细的吸气声,看到了转角的哀哀望着他的琴音。
    她的眼睛红得像桃子。这个女人。自从离开了东子山以后,再见到了,似乎没有哪一次不是哭得梨花带 雨。他有那么可恶吗?他欺负她欺负到这种地步?是她无聊还是他过分?
    怒火在路安的心里升腾。他真的生气,为琴音不屈的纠缠和奇怪的方式,也为这莫名难受的折磨。
    他大踏步迈过去,将两颗心掏出来,走到琴音面前,恶狠狠问:“这也是你放的?”
    琴音被他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到。不知道他怎么突然会这样生气,她的记忆里,他从来都是温文尔雅,永 远都对她千依百顺,像捧在手里的珍珠。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凶她。
    琴音怯怯地点头。
    她想干什么?她究竟在做什么?她闲极无聊,用这样奇怪的方式来吸引他?路安咬牙,几乎想将琴音掐 死在面前。他伸出手来,狠狠地按住她的肩膀,狠命地摇着她,像头发怒的狮子一样怒吼:“你喜欢我是不 是?你想追我是不是?没有关系,我不拒绝别人的喜欢,可是,你能不能正常一些,你可不可以有自己的方 式?你为什么要模仿阿京?你这样无聊,存心来折磨我吗?”
    琴音被他摇得头晕脑胀,眼泪流下来,不顾一切地大声哭叫起来:“我一直爱你,安子,我没有模仿, 我就是阿京,我就是她,我怎么能用其它的方式?我就是她,我就是她啊。”
    “你胡说!”路安放开她,冲着她吼,又痛苦地摇头:“怎么可能?从头到脚,你都是另一个女人,你 是琴音,你怎么可能是阿京?”他痛苦地转身,不再理琴音,低着头进门,步履蹒跚,仿佛突然变老了。
    琴音望着他的背影,站在转角痛哭,他让她用自己的方式爱他,不要模仿阿京。他一直以为她在模仿吗 ?她就是阿京啊。她当然只能用阿京的方式来爱他。他们怎么会陷入这样的怪圈?阿京,那个曾经的过去, 反而成了他们之间再也推不开的阻拦吗?
    琴音擦干眼泪,走到门前,把脸紧紧地贴在冰凉的门上。她真的舍不得走,里面,有那个心爱的男人啊 。不管他怎样误解她,她都一如既往地爱他。
    只是一墙之隔啊。他们的距离,真的变得那么遥远吗?
    路安冲进房间,心里像放了一团乱糟糟的棉絮,堵得他喘不过气来。身边像有无数的蜘蛛丝在缠绕着, 看不见摸不着,却越绕越紧。
    她到底是谁?她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他们的往事?
    他跑步跑出一声臭汗,刚刚又被这样的刺激和生气折磨。回到房间里,人就像虚脱了一样,摇摇欲坠。
    洗个澡吧。然后闷头睡一觉。明天,梦就醒了。
    他到浴室放水,把自己泡在温热的水里,让喷头的水重重地狠狠喷洒在脸上和身上。
    她说她就是阿京。怎么可能?阿京的骨灰,是他亲手捧着放进陵园的。可是,如果不是,她怎么知道那 么多?她怎么能做出一模一样颜色的陶心?
    路安从水里站起来,打开冷水龙头,用冰凉的水不停地浇脸。是他疯了,还是爱的世界乱了?
    琴音在门口站了很久很久,久得像站了一个世纪。
    最后一次吧。最后一次,让她再鼓起勇气尝试一次吧。她一定要无悔地离开。
    如果再被拒绝,她不会痛苦,她马上就要走了,坐上飞机,离开这里,在异国他乡,孤老终身,或者随 便嫁给什么人。遮掩了心门,平平静静,没有快乐和念想,平平凡凡,如大火燃烧过后的落在地上的黑色烟 尘一样,沉默在过一辈子。
    就这一次!最后一次!



100 你是我的女人
    就这一次!最后一次!
    琴音扭开浴室的门。满室的白色水汽扑面而来。
    那熟悉的身体,泛着麦色的光芒,那曾经是她的神诋!
    琴音在水汽中走进去,从后面拥抱着湿淋淋赤裸的路安。
    他的身体那样健壮,他的皮肤那样温暖。琴音把脸贴紧了他宽阔的背,紧紧地拥着他,喃喃说道:“安 子,我有你所有钥匙,包括身体的。”
    路安惊悸地转过身来,蓝色的眼瞳中布满血丝,瞪着她。
    琴音闭上眼睛,流下泪来,却不放手,紧紧地拥着他,贴紧他,等他再次爆发愤怒和拒绝。
    她是这样无耻啊。因为不甘心的爱而无耻。因为无法放弃的爱而丢脸。
    路安定定地看着闭起眼睛的琴音,她刚刚说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这句话,他这一辈子,只对一个深 爱的女人说过。
    路安看着琴音小小的苍白的脸。她的衣服湿透了。脸上有水流下,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浴室的水。这张脸 ,在水汽中模糊,和另一张他无比熟悉的脸重合在一起。
    路安捧起这张小小的脸,凶猛地吻下来,狠狠地咬她柔软的唇瓣。是做梦吗?
    琴音疼得吸气。路安咬她!咬破了她的唇,血流出来,渗进两个人的嘴里,血腥味冲入两个人的咽喉。
    真的吗?是真的吗?阿京?路安低头,将她搂在怀里,念出声来。
    “阿京走了,是琴音回来了。琴音带着阿京的心回来了。”
    琴音流着泪提醒他。是的,她终归不再是百分百的阿京,她有琴音的身体,琴音的面容,琴音的声音。 却又一颗阿京的心!
    路安听到她的回答,猛然一滞。一把将她推开。
    琴音的心瞬间凉透。他终归接受不了!她掩面转身,就要夺门而逃。
    刚刚抓到门把手打开门,路安一把抓住了她,凶狠地把门关起来,将她挤压在门板和身体中间,低下头 来,疯狂地吻她。
    热。好热。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却无比的热。琴音在路安的狂吻中呻吟着,挣扎着,痛苦地哀求:“安 子,放开我。我不再是阿京。我是琴音。我是琴音!完全不同的面孔,完全不同的身份,我用琴音的身体, 承受阿京的生活和爱情。如果你不能接受,就放开我,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路安不说话,暗蓝的眼睛里闪着可怕的亮光,如同陷入疯狂中,伸了手,将她的衣服粗鲁地撕破,丢弃 到一边。
    琴音雪白的胴体完美的在水雾中展现在路安的眼前。
    路安忽然冷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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