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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颜男饮-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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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要阻扰我,把我逼至绝境。爹不肯让我接手秦家,你娘又百般设法把我赶出家门,他们想夺走我想要的一切,甚至包括你。”
  “漠然哥,你要‘追魂’我给你,我可以把所有的力量都给你。箐宛根本就不想做秦家的继承人,箐宛什麽都可以给你,箐宛不要这些!你为何要杀了所有人?”少年紧咬下唇,喉咙又开始哽咽。他不解,明明只要他退出就能皆大欢喜,漠然大可不必这般。




第五章:囚禁

  夜如墨,雪如红。
  漠然腾出一只手,点燃床头的烛灯,幽幽暖光洒在榻上,显出少年绝美如画的秀颜。凝脂的肌肤,哭红的双眼,黑曜蒙上水雾,勾魂诱魄。换了别人是否还能像他这样惊豔绝伦?
  青年抚著他润嫩的脸庞,爱不释手:“箐宛,你总是这麽天真。你的确能把力量给我,但唯独‘追魂’不能。爹……冥顽不灵,你娘又想从我身边夺走你,我只得除了他们绝了後患,你便永远属於我。”
  箐宛仍旧哭泣,全然未发现漠然的眼里透著危险的欲火。他已沈浸在悲恸的深渊中,景仰的兄长杀了一家,这锥心之痛又有谁能体会?
  漠然轻啄他的眼角,舔去泪珠,吻上柔软的樱唇,缓缓吸允。
  少年微颤,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麽:“漠……漠然哥……不行!”抬手猛力推他,不想反而被抓住双手,绕至背後。腰间的绸带瞬间抽离,迅速捆住纤细的臂腕。
  “漠然哥!住手!”他越是反抗,青年越是加紧手上的动作。
  拽著领子往下一拉,如白壁桃的纯美显露无遗,烛光映出剔透的色泽,胸前的两颗茱萸果实使人垂涎欲滴。吻住一颗,舌尖把它舔的晶亮,柔软顿时硬挺起来。
  “嗯……漠然哥,箐宛是男孩,箐宛是你的弟弟,我们不能这样。”少年扭著身子想逃开恼人的侵犯,可双手被束缚,无计可施。
  “你是男孩又怎样?你是我弟弟又怎样?只要我秦漠然想要的,就一定会归我所有,从不顾及什麽禁忌!”扯下箐宛的裤衩,他一把握住尚未成熟的嫩芽,含入口中。
  “啊!”少年惊跳,口腔内的热度似是要把他融化,狡猾的舌绕著前端打著圈,惹得他麻痒难耐。屈起膝盖,脚背绷直,身子不住的颤栗,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那一股股莫名的激流。
  嫩芽很快便站立,漠然移开嘴,笑得邪魅:“箐宛,看,你也有感觉不是吗?如你不喜欢,又怎会这样?”
  “不是的,不是的……”少年摇头反驳,他想告诉他,是自己的身体自作主张,他不想这样的。
  漠然眼神一沈,分开他的双腿转而啃食柔嫩的内侧,种下朵朵红缨。围著根部舔弄,就是不碰肿胀的青芽。
  “嗯……”欲望到了顶峰却无法释放,箐宛死死咬住嘴唇,仍不讨饶。
  青年不满,但已不想再忍耐,撑开干涩的雏菊,未作前戏便是强行进入。这算是给少年不愿妥协的另一种惩罚。
  “啊──!”剧痛传至全身,毫不怜惜的入侵让箐宛冷汗直冒,异物无情的占领,他只得紧紧拽住床单。
  “哼恩……”不同於少年,漠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紧致的小穴牢牢擒住他,火热的包裹差点让他先行流泄。
  这是改变少年永世的一晚,一根无形的枷锁套著他受伤的翅膀,不能逃脱。
  ……
  西汉末年,秦府一夜之间成了屠场,遭妖孽报复,诛杀九族,惨不忍睹。人人都说秦家得罪了太多的妖才会得此下场。
  长子秦漠然继承家业,撑起残破的家族,却是管理的有条有理。二公子秦箐宛因目睹了惨剧而心神失常,发了疯。但又有谁知,这不过是嫡长子为了囚禁弟弟而放出的谣言。
  ……
  “啊……啊啊啊……嗯嗯……漠然哥……箐宛不行了,箐宛受不了了……求你……让我出来……”少年疯狂摇晃著头,浑身香汗淋漓,妖媚之极。双腿缠住青年的腰肢,随之摆动。
  木床摇戈,“咕叱咕叱”让人脸红心跳的交合声不断,淫液顺著臀沟流至丝绸床单,沾染了大片。
  “箐宛……箐宛……”默然抵住他欲想高潮的小洞,抱起他,让少年坐在自己的腿间。
  “哈啊啊啊……”身子垂直陨落,使体内的炙热进得更深,箐宛的眼前瞬间水波粼粼,过大的刺激让他不堪重负。
  “箐宛……哼恩!”俯在他的颈项间低吼一声,放开紧缚的手,青芽即刻喷洒了白浊,後方的菊穴快速抽搐,引领著他同时到达了巅峰……
  抽开身,怜爱的抱起少年,轻轻放入早已备好热水的澡盆,仔细的为他清理。
  箐宛微微睁开双眼,目光呆滞似是早已麻木。他虚软无力,趴在漠然的身上一动不动。他知道漠然每次都会小心翼翼为他清洗,但每每都会在共浴时再做一次才会放过他。
  今天,也不会例外……
  他不是不想反抗,而是心中伤痕累累的少年,已然只有绝望……




第六章:追魂

  风,静静的抚过稀落的树叶,春天降至。
  少年坐在窗边,望著院内幽密的竹林。他的灵魂就如同晚来无巢可归的鸟儿,徘徊游荡在外,而他的身躯独坐在小屋的一隅,黑暗漫过了他的梦境。
  鲜红从手腕处蜂涌而出,淌过白皙的肌肤,淌入身下的漆木地面,一条小溪无声蔓延开来……
  恍恍惚惚,突然,寂静的黑暗碎成一圈一圈涟漪。琴声滑入他的耳膜,浸入他的心间。
  时而柔情似水,时而铿锵蓬勃,时而樊涛滚滚,时而撩人思绪。
  这人怀著满心抱负,但似乎在想念一个人,寄托情思,让荐拔锐利的琴音突显一重绵绵眷恋。
  苦不堪言的少年从琴声中得到了些许慰籍。但他知道这琴声离得他太远太远,不明白为何自己能够听见?
  箐宛忽感好奇,这抚琴之人会是长什麽样?可惜,他的生命正在流逝,即便继续活著,也没有机会去找寻。
  让他再多留一会,多留一会倾听这美妙的旋律,再多留一会吧……
  黑暗再度掩没,任他怎样滑动双臂,也逃不出这寂寥水域。
  琴声变得飘渺空灵,渐渐远去,聊无声息……
  ……
  “……宛……箐宛……箐宛!”少年缓缓睁开,但眼睑沈重,吃力的很。
  漠然一进屋,便见箐宛躺在血泊中。心,“咯!”一下空了。他为何要这样?他就这麽讨厌他?居然要用自杀来逃避自己?
  少年看著眼前神情痛苦,还有些愠怒的脸,不禁失望。他没有死,为什麽连死的选择都不留给他?
  “箐宛……”漠然抚弄他柔软的青丝,眼里的温情忽然消失不见,“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你就这麽想离开我?竟然要放弃生命!”
  少年瑟缩起身子,别过头不去看漠然,似乎这样便能缓解他的恐惧。
  “秦箐宛,你听著!你的人,你的心,你的灵魂都只属於我!我不准你自我了断!”方才有一刹那,他真的以为会失去他,掏心般的痛让他疯狂,他不能再让这种事发生!
  撕开衣领,大手覆在少年的胸口,怒火炯炯燃烧:“无论今世,下世,永世,你都只能属於我。如他人与你有亲密的关系,或是对你心生爱慕,甚至妄想染指碰触,都将死无全尸,横尸街头!”
  “不……你不能对我施下这样的毒咒……”箐宛噙著泪,身子虚弱,连说话都显得吃力。心中焦急,却是无力阻止。
  这是刻於灵魂的诅咒,这是无法解开的恶咒,除非魂飞魄散,否则他永远是他的笼中鸟。
  *****
  他到底做错了什麽?为何命运要如此对他?如果他的存在便是一场错误,那就让他消失吧!连同灵魂……
  追魂,你不是能抉择一个魂魄下世的命运吗?为何不让我选择自己的命运?我不求来生,只求灰飞湮灭的一死,让这个世界不再有我的影子……
  少年蜷缩在床角,把头埋入双膝,让黑暗吞噬自己。
  他好累好累,漠然对他的感情就快把他压的窒息,然而又留一丝呼吸让他不至於死去。仿佛游走在生与死的悬崖边,两地都不是他的路……
  “如果你心意已决,我可以帮你。”
  居高临下,似是高高在上的男声传入箐宛的耳中。
  猛的抬起头,裹著黑披风,高大健壮的男子站在床尾。他有一头黑色浓密卷曲的长发,眼眸呈翡翠绿,脸孔立体感突出。少年从未见过这般长相的人,似乎与他不在同一个世界。
  “你是……”
  “鬼王,鬼界之王。孤对你的灵魂很感兴趣,不过……”男子皱了皱眉,看似相当困扰,“你的魂魄太过纯净,孤现在无法拿走。”
  箐宛没想到鬼王会找上他,但见自己的愿望有一线生机,整个人都来了精神:“那要怎样你才能取走?” 
  鬼王微微一愣,从来只有人求他放过自己,哪有人会自寻死路,还会求他拿走七魂六魄?
  “你需要五世来磨灭强大的灵魂,利用追魂,寻找短命之躯投胎便可。”
  “五世……不行,这样会死很多人的。”转世之後,前世的记忆都会消失。那麽生他的父母,亲戚,朋友,恋人都将受到诅咒而惨死。
  “这个你放心,孤保证你每一世在十七岁之前都能过的平平凡凡,无风无浪,并且,秦漠然找不到你。不过,一到了十七岁,你前世的记忆都会复苏,咒印也会同时发挥作用。”
  也就是说,一旦到了十七岁,他必须即刻离开至亲的身边,孤独的等待死亡……
  “那我只要选择更短命的就成,不用如此周折。”
  “不行,不能太短,否则就达不到磨灭的效果了。你可以一世比一世活得短,但一世不能少於十七年。” 
  “……我懂了,我答应你。”箐宛未有多想,他只希望能逃出这段孽缘,也让漠然获得自由,别再为他而入了歧途。
  长剑突刺,贯穿少年的心脏,盈盈光辉自他的周身泛起,化作蒲公英,随风而散。
  那琴声又在耳际回响,悠远而绵长……
  你是谁?
  ……
  “箐宛──!”漠然急急冲入屋内,然,看到的则是幻化逝去的点点光球,“你对箐宛做了什麽?!”
  怒吼震天,只是鬼王不为所动,望著他,眼里透著惋惜:“你又何必如此?此生你们是兄弟,天不从,他不愿,强求只会两败俱伤。何不等来生有缘再续?”
  “呵呵!来生?”漠然失笑,嘲讽眼前的鬼界之王,“笑话!你能保证来生我还能再遇见他?你这话拿去骗其他人吧!我们秦家的子孙可都清楚的很!”
  鬼王摇头叹息,身形渐渐隐没:“你就像是从前的我,牢牢抓住不属於自己的……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等你後悔的时候……”
  後悔?他才不会後悔!要他放弃箐宛,那才是追悔莫及……
  箐宛,你逃不了的。生生世世……永远……
  ……




第七章:横尸街头(一)

  ……
  城市,喧嚣繁华,车道上零零种种挤著各式的车辆,这不,又堵车了。什麽宝马,什麽法拉利,奥迪,纯属显摆显酷,在这拥堵的城市街道上,名车的时速就是一幌子。
  少年淡然瞥过排著列队,大大小小停滞不动的“箱子”,拐进幽静的小路,顿感清新了不少。
  秋季,有抹萧瑟,路边的梧桐树如同人到中年的大叔,光脱秃干,可怜兮兮的挂著几片泛黄的树叶,藕断丝连,一吹,昙花易散……
  黄昏洒在枯叶上,泛著金色,好似步入终点前的最後一点光辉……
  少年身穿一套群青色校服,消瘦的身影在男生中略显矮小单薄,他宛似一支冬天里的水仙,净美,却冷豔。墨黑的短发微卷凌乱,显得有些颓废,白玉的脸上戴著一副不合适宜的眼镜,书呆子气浓郁。
  手拿棕色书包,另一手拎著便利袋,轻轻迈著步子,慢慢走著,时不时有一辆自行车从身旁踩过。
  几米外,一只手臂穿过步行道的花丛,躺在水泥地上。少年无动於衷,跨过它继续走他的路。
  类似的事情他一天不知要见多少次。徘徊在街边的孤魂野鬼,形色各异,什麽样的都有。他们大多都没什麽恶意,就像刚才那个,要是有人碰巧踩上它,也就摔一跤罢了。他能看到,但没兴致干涉。
  “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路边,一个女生有些歇斯底里,梨花带雨。少年不禁望了望,只因为那句似曾相识的话语。
  “我从来都没有给过你承诺,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站在她面前的男生满脸不屑,好像女孩的眼泪对他而言,就是春天里的几滴细雨,落在身上无关痛痒。
  这年头什麽都会缺,就是不缺负心汉。
  转回头欲想走开,却被某样视物吸引了注意力,少年再次瞥了眼。
  一个面色铁青,嘴唇发黑的女鬼坐在男生的右肩上。她头发散乱,似是百年未有清洗的钢丝绒,刘海遮住了双目,看不清表情。
  人人都说,被恶鬼缠,印堂发黑,命不久矣。其实也并非如此,被恶鬼缠身,的确是命在旦夕,但不会印堂发黑。就如这个男生,神采奕奕,与夕阳下的秋叶同样光鲜。
  不过,知道又怎样?不关他的事。再者,说不定这女鬼就是男生的前第几任女友,被纠缠,也是他自食恶果。
  “你这女人怎麽这麽烦人?怪不得我见了你就恶心!闪开闪开!”男生丢下狠话,猛力推开女孩,大跨步翻过街栏,快速横穿马路。
  “嘀嘀──”尖锐的刹车音划过天际,冲撞的声响令人心颤。
  “啊啊啊啊啊──!”女孩惊恐的惨叫,引来为数不多的路人围观。
  安静的小道不再静默,乱成了一锅粥,唯有少年从始至终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张望,悠悠走远。
  ……
  路灯曳著人影,随著天色渐暗而拉长。走进胡同,“滋滋”的油锅声从四处传来,弥漫著烟香和高温。
  石库门楼房,即使在这座城市也成了稀有产物,要不是政府保留,早就没了踪影。比起外面现代化的建筑,这里已然是另一番景色,别有洞天。
  打开楼下自制简陋的木信箱,取出订阅的杂志,“啪嗒”,有东西被带出,掉在了地上。
  少年诧异著弯腰捡起。是一封信,上面写著“夙远漓收”。轻轻一叹,拿著杂志和信走进阴暗的楼道,老化的木质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闷响。站在尽头,开锁,“吱呀”一声,推门而入。
  房内简单的很──单人床、老式书桌、椅子。小小的空间却是一片空荡荡,地上放著一盒纸箱,显然屋主人准备搬走了。
  坐在书桌前,盯著信封看了半晌,迟迟未有下一步动作。就算不拆开,他也知道这是谁写的。
  没有朋友的远漓,会寄信给他的只有自己的父母。
  入了十七岁,他便离家搬来了这里。两位长辈当然担心,只是拗不过铁了心的少年。这信,也是劝他回家的吧?
  不过,尚未成年的他没有收入,已经付不起房租,自己又不想多花父母的钱,只得住宿在学校了。
  要不是逼不得已,他也不会出此下策,这条路是相当不明智的。在学校的时间越长,与他人接触的机会也就越多,麻烦,自然而然跟著来了。
  这……是最後一世,过了,便再无所想所愿,一切都将结束。
  今次会是怎样的死法?以这个身躯的体质,应该是病死吧?掐指一算,意外的,居然周末便是自己的忌日。
  没错,现在的身体带著重病,不过,应该还未到膏肓之时,难道……将要发生什麽事吗?
  这样也好,不会被那个人追上了……




第八章:横尸街头(二)

  远漓的物品不多,该放的不该放的都装进去也不过一箱子。
  瘦小的身形捧著全部家当,走进黑暗狭窄的楼道里,这里碰一下,那里磕一下,一路跌跌撞撞。等他来到阳光普照的户外,手臂和腿上都是青紫。
  长长的舒了口气,没想到这些东西搬起来还挺重,汗流浃背的。
  望著一辆辆驶过的TAXI,远漓有些心动,可兜里没几个钱,只得干巴巴的看著,吃不得这块肥肥的“悠闲”。
  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捧得舒服些,继续前进。
  公交车虽也是个载运的好选择,可在上班高峰时段,把这一箱子搁置车上,铁是招来群众鄙视。再说,如此举动实属不懂礼节,妨碍他人。
  步行吧步行,一小时的路程晃晃就过去了。
  这段路,要是换了普通男生的确不成问题,但对於少年来说可就没那麽舒坦了。走了一段便已是气息不稳,头晕耳鸣。他知道这不是好兆头,看来是该奢侈一把了。
  拐入小巷,欲想放下箱子休息片刻,怎想迎面撞上一个人。货物重重落地,幸好他包装的严实,否则这回就要开肠破肚,洒得凄凄惨惨。
  “喂!走路不长眼啊?把老子撞伤了你赔得起吗?”
  头顶上传来一声粗野的怒骂。远漓不禁皱了皱眉,抬起头来看著与他身穿同样校服的男生。只不过这人穿得随意,扣子敞开,里面的白衬衫松散的露在外头。双手往裤袋里一插,满脸凶狠。
  少年在心中暗道麻烦,见眼前人的架势便知是个混混。真是出门不利。
  “哟!我当是谁呢~你不就是那个……叫什麽来著?哦哦,对了,夙远漓!那个成天请假病怏怏的小美人~~”男生的语调峰回路转,让远漓一阵恶心。
  他已经很谨慎的隐藏自己过於显眼的外貌,有意不怎麽打理卷发,还特地戴了一副宽大的眼镜,遮住了半张脸。但似乎是由於病假太多,反而引起了注意。
  远漓默默捡起箱子,想来个不理不睬,但显然这混混没打算就此放过他。
  “跑什麽?”大手一撑,便把少年抵进了墙壁,困锁在内,“看你长得细皮嫩肉,可惜是个男的。不过老子不介意,让我亲一口,算是还清你撞了我这事。”
  “我劝你不要碰我的好,否则会死的很难看。”远漓的神情毫无变化,声音冷冷,对男生的威胁嗤之以鼻。
  “嘿哟!还挺拽!凭你这身子骨,还能把我剁了?”话毕,抬起他的下巴就想亲上去。少年无动於衷,眼神无波澜,静似无风的夜。
  离诱惑的樱唇只差0。1毫米的时候,男生突然停滞不动了,下一刻他便捂著嘴连连倒退,似是十分痛苦。
  诡异的红纷纷从他的口,他的鼻,他的耳,甚至他的眼睛不住的涌出,七孔流血,染了大片衣襟。双目圆瞪,带著惊恐和疑惑盯著面无表情的远漓。
  男生浑身痉挛不止,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呕血。
  “啪唧”,突如其来的一声,小巷内再无动静。殷红溅了少年一脸,他冷漠的看著血肉模糊的残肢。
  “不是说了别碰我的吗?”淡然的话语,没有一丝情感。拿出纸巾擦了擦眼镜和脸庞,但衣物上的痕迹却没法抹去,只得折回家洗个澡换身干净校服了。
  小心翼翼的挪步,尽量不留下自己的踪迹。虽说警察找来也没证据抓他,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走出巷口,不料身前站著一个人,心下一惊,男子正定定的看著他。
  人高马大,穿著一身群青校服,剑眉微蹙,目光炯炯,英气逼人。硬硬的黑短发稍稍竖起,更显俊朗挺拔。他与远漓成了鲜明对比,一个是翩翩柔弱美少年,一个是飒爽豪迈俊青年。
  他看到了?远漓在心中自问。
  算了,即便看到了又怎样?报警也无济於事,他这个身子单薄还带著重病的少年,能把一个人瞬间五马分尸了吗?想想也不可能。
  冷眼扫过,抱著箱子慢慢走开。
  意外的,那男生一言不发,只是目不转睛的看著远漓的背影,眼里微微闪著光晕,却读不出他此刻的心思。




第九章:你是我的劫(一)

  群青,名副其实一片“绿叶青草”,无一朵“豔豔红花”,它也是这座城市唯一的男校。二十米宽的校门,两边用花岗岩筑起,威严屹立,不显一点柔情。三幢教学楼,两幢宿舍楼,图书馆、体育场、体育馆、後花园、音乐楼,虽不是最大,却也是应有尽有。
  远漓最终抵不住诱惑,拦了辆出租进入学校。可这一挥霍,原本就微薄的存款,现在更是岌岌可危,只得收紧著裤腰过日子了。
  踱著步子来到宿舍楼内,踩著柔软的藏青地毯,直向三楼。
  棕色的木质扶手,粉刷成奶油色的墙壁,透著一股温馨,少年顿感──还不赖。
  “304”,这间便是他的宿舍了。
  由於校内都是双人寝室,远漓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与别人同住最容易产生名为友情的东西,他只希望自己的室友是个冷漠不爱搭理的人。
  一进门,便见白纱窗帘乱舞,秋风瑟瑟。
  环顾四周──没有人。
  左右两边各有一张单人床,右边的床单凌乱,上面还放著一本书。左边整齐依旧,显然从未有人使用。
  靠窗的右边,立著稍大的书架,只是列著的不是书,而是一排排CD。远漓放下箱子,走近它仔细打量起来,这才发现,眼前,全都是钢琴乐。
  心中不由对从未谋面的室友产生好奇,还有一种舒心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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