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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方便的真相 完结全本-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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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鄂和白鸩只好小心翼翼地和这帮如狼似虎的杀手大军周旋。
现场一片混乱之中,欧阳涟趁着两人分身不暇时接近坐在山路旁甚至不清潭湘。
白鸩在混乱中看见这一幕,立即向谭湘跑去,但在这个时候,刚刚还与白鸩周旋着的杀手趁着这个间隙,拿着匕首向白鸩后背刺去。
“不要!!!!!!!!!!”
还不清楚怎么回事,白鸩就被一阵强风吹过。
“死……伤害鸩的人……都要死……死吧……死吧……伤害我们的人都要死……”
第三十一章(上)
白鸩只是感到一阵强大的压迫感,之后便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白鸩发现自己睡在白色的病床上,恢复意识后,第一个感觉就是疼,全身发疼。
“醒了?”坐在病床一边的是黑鄂,他没怎么受伤,只是在脸上贴上的止血贴。
挣扎着从床上坐起,但过程是痛苦的,每一根骨头都疼得叫嚣,白鸩好不容易才坐了起来。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白鸩扶着前额认真地思索起来。
“是湘救了你……”黑鄂微微撇开了脸,眉头皱了皱,似乎欲言又止。
“我记得,那家伙想用刀捅我的后背,然后湘他……湘呢?”什么都是假的,只有谭湘的安危才最重要。
看着白鸩,黑鄂道:“在欧阳家……”
“什么?!欧阳涟她……”
“当然以她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够的,毕竟她也上了年纪,力量自是有所减退,但是如果加上赶来的谭家呢?”
“谭家?!!果然还是来了么?”
湘尚未被权印完全控制,被那五人制住还是有可能的。
“当时只剩下我们三人活下来了,其他的人在湘大喝一声后都像被刀子刺穿身体不断流血,倒地死去。这个时候谭家那四个家伙终于出现制住了湘,
然后,拉起欧阳涟带走湘。因为我没有太过接近湘,所以,没有你伤得那么厉害。”
“是么?”白鸩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们一定会把湘救回来的。”黑鄂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
突然,白鸩猛地拉起黑鄂的衣领,吼道:“为什么你不救他?!就让他被谭家那帮禽兽带回去?!”使劲地摇晃着对方,白鸩似乎感到心里有什么倾
泻出来,明明知道即使自己也没有事,他们两个也是很难从那五人手上把湘抢回来。
“鬼叫什么,隔壁病房还有很多人呢!”秦朝阳还没进到病房就听见白鸩的声音。
用手上的病历拍了拍白鸩的头,秦朝阳道:“这个,拿着,给我吃下去。”
白鸩接过对方递来的东西,一看,原来是止痛药,之后即把药丸拍进嘴里。
“喂,这样乱来,小心你家里那帮老人家闹起来。”秦朝阳担心白家的长辈对白鸩有所责备。
“我,找到湘以后,不会再做白家的当家了,我再也不是他们的少主了。”
“哦,那你打算怎么做?湘湘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
黑鄂从怀中抽出一本黑色的手札,道:“这个,或许能帮得到湘。”
“这是什么?你一直都把它带在身边?”白鸩拿起手札,发现里面的纸张都已经发黄,而且纸已变得有点脆了。
“哦?这应该是欧阳家的东西吧?你怎么会有?”秦朝阳瞄了瞄里面的内容。
“这是我从欧阳家的书架上拿下来的,藏在高高的书架上,还被一大堆旧书挡着。”
当白鸩翻到扉页时,三人同时在扉页上看见“欧阳漪”这个名字。
“这是?!湘的妈妈写的,我刚刚随便翻了翻,这是湘的妈妈的日记。”
黑鄂点了点头,道:“而且欧阳涟不是说过,欧阳漪才是权印的第一个实验对象么?可是还没开始,欧阳漪就和谭杰私奔了,尽管如此,欧阳漪还是对这个试验是了如指掌的,你们看看日记就知道了。”
“那你说,有什么方法救湘湘?”秦朝阳只想直奔主题,不想跟陈年老事扯上什么关系。
黑鄂拿过白鸩手上的手札,翻开其中一页,指着一段文字让两人阅读。
看完后,白鸩的心凉了半截。
日记上写着:如果被权印反噬了,那就只能在权印的力量尚未完全展现出来的时候杀掉宿主……
“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一定……”白鸩垂下头,略显疲态。
秦朝阳准备走出房间,黑鄂问:“你去哪里?”
“当年的手术是我爸爸给湘湘做的,我去翻翻爸爸的笔记,或许能找到什么线索。”之后秦朝阳关上房门出去了。
黑鄂又看了看白鸩道:“当务之急,先是把湘救出来,你有危险的时候,湘不是救了你么?那就证明,你在他心中有着很重要的意义,他一定会听得见你对他说的话的。”
是呀!白鸩明白当谭湘崩溃被权印反噬的时候,那些话语,哪一句不是谭湘心中对自己的思念,他对他的思念,他对他的眷恋,他对他的感情,一直都不曾变过,只是他们双方都不曾发觉。
好想你,希望再见一面,希望能再见到你,不要留下我一个,好想你……
无论如何,都要把湘救出来,从所有的痛苦中解放出来。
第三十一章(下)
身处在黑暗中,烛火摇曳,谭湘已经看不清楚前面的事物,心里不断涌现着一句话,几乎把他所有的感知夺去。
一切都消失吧!一切都消失吧……
不断地挣扎着,但身上的枷锁太多,谭湘甚至感觉到身上的枷锁连他的力量也束缚着。
身体中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叫嚣着摆脱身上的枷锁。
忽然,门被打开,光线冲进房内,令谭湘几乎整不开眼睛。
“喂喂,怎么看都像只疯狗呀!果然很适合做我们的奴隶。”
谭湘被踢倒在地。
“别急,还有一件是还没做。”
很多人在说话,谭湘感到很厌烦又有点害怕。
“欧阳,你确定这家伙已经完成磨合了么?别放开他的时候又乱吼乱叫的。”
“不会,仪式最好现在就做,免得他真的变疯狗的时候,你想把他捉回来都不行。”
“果然就你能制得住他。”
“这是什么话,你们完成仪式之后也可以让他服服贴贴呀!”
“话是这么说,喂,这家伙其实就不过是只实验失败的疯狗嘛!真的好使么?”
“过了几年他身体真的不行了不就换人嘛!”
“真麻烦!喂,快点开始仪式吧!”
谭湘知道有很多人在他身边,但是只是让他越来越害怕,特别听见“仪式”两个字。
“放开我,放开我!!!!”身上的链条似乎开始松动。
“喂!快点压住他!”谭勇向其余四人喊叫。
谭文也立刻过来帮助谭勇。
谭耀和谭司也有一定年纪了,他们只能就负责仪式的进行。
谭湘感觉到身体虽褪下枷锁却被人用双手按住,两边的手臂又被另外的两个人压住,把他手掌摊开,那力量不大,可是那种湿冷恶心的感觉在心头挥之不去。
耳边响起一男一女的声音:“以吾之血为誓,汝之力为吾所用,至死方休。”
那带着尖锐疼痛的冷意在那一瞬间无限地扩大,耳边响起“砰”的一声,谭湘感到身体开始滚烫起来,似乎有些什么在他体内用火穿凿着。
痛苦地摇着头,希望用手抱头,但发现双手动弹不得。
转头向一旁看去,那情况让他惊叫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那悲鸣在屋内萦绕不止。
第三十二章(上)
从梦中惊醒,白鸩翻坐在床上,许久,那一阵耳鸣才渐渐退去,能听见浓重的喘息声,能感觉到心脏剧烈的跳动,能摸到身上冷湿的汗珠。
那不会是真的!那不会是真的……
倒在床上,白鸩不断在心中默念,缓缓地睡去。
第二天,白鸩早早地冲进秦朝阳的办公室,发现黑鄂也在。
顾不上尚未关上的门,白鸩双手往办公桌上大力一拍,道:“已经不能等下去了!湘他有危险!”
“你冷静一点!究竟怎么了?”秦朝阳从没见过白鸩像现在一般失态,那凌乱的头发,充血的双眼,皱皱的衣服。
“你叫我怎么冷静?!湘,他……他的手……”这事情让谭湘难以启齿。
“究竟怎么了!!!快说呀!!!!!你不说,我们更加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黑鄂简直想往白鸩脸上揍上一拳。
“他们按着湘,让他摊开手掌,之后……”白鸩根本不想说下去。
“念念有词,然后他们拿着锤子和染血的钉子往湘的手掌钉下去?”黑鄂替白鸩说下去。
“你怎么会知道?”
“这,开玩笑吧!他们真的相信这么野蛮的仪式可以令他们掌控湘湘?”作为一个医生,秦朝阳很难相信手札上所说的仪式真的会有人照着去做。
黑鄂打开手札,翻到记载仪式的那一页后把手札摊在桌子上,道:“这本手札是欧阳漪抄下来的,不难想象欧阳家肯定还有一本原本在手上,代代相传下来的方法,你说,一帮利欲熏心的人会不相信么?”
“该死!”
“你怎么知道湘湘被人钉手了?”秦朝阳问道。
“梦,我看见了。”
“那就是说,湘湘潜意识里最最相信能救他的人,就是你咯!”秦朝阳道。
白鸩摇了摇头,道:“无论相不相信我,我都会尽我的全力去救他的。”
“那就没问题了。”秦朝阳自信满满地道。
黑鄂接着道:“他心底一直希望能再一次见到那个关心爱护他的白鸩,如今的你,必定就是他心底最希望见到的人,也只有你可以让他摆脱权印的控制。至于那个仪式,用蘸上自己鲜血的利器刺进宿主的手,这个是不是真的有效我们都不清楚,如果是真的话,湘真的会完全丧失自我,任由别人摆布,到那时候,我希望你……”
“不要说什么让他解脱什么的,你拿着个借口伤害他伤害得还不够么?!”白鸩完全不能接受黑鄂的想法。
黑鄂猛地从椅子上起来,双手抓着白鸩的衣领,盯着白鸩吼道:“与其让他痛苦地睁着双眼看着自己亲手去破坏厮杀,那还不如让他安心快乐地闭上眼睛。”
愤怒地拨开对方的手,白鸩也不甘示弱地道:“他最希望的就是能再见到我,他一直希望我能真正地回应他的感情,好好地和我生活下去,如果我只能一边接受他的感情,一边做夺走他希望的刽子手,那我和以前有什么不同?我也希望我可以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到哪里都可以……”
黑鄂默然地离开了办公室,秦朝阳看了看白鸩,道:“要是你想这么做的话,那就回去好好准备吧!”
第三十二章(下)
白鸩回到了白家,收拾了一些东西,也向长辈交待了一些事情,之后回到了他和谭湘一起住过的公寓。
公寓里还是一尘不染,只是少了那个人的身影。
在这里谭湘总是快乐的,虽然身体不好,虽然只是过着虚假的生活,但记忆中除了他伤了谭湘的那一晚,谭湘在这里永远都是微笑着的。
那一抹算不上灿烂却过分温柔的笑,只有谭湘才能拥有。
是他,再一次狠狠地撕碎了谭湘所珍惜的生活,一次又一次,看着谭湘逼近绝路,还是不感到满足地玩弄他,就像猫捉耗子一般。
是他,让谭湘对一切都感到绝望,感到心寒,让谭湘受到了噬人心魂的折磨。
那个在小时候信誓旦旦要保护谭湘的人,如今却是让他受尽伤害得元凶。
“哈…………”白鸩自嘲着低笑,那些愚蠢的话语,残虐的欺骗,都在嘲笑着自己的无能。
力量再强大,没有可以守护的人,那么力量之于一个人来说只不过是手中的玩具。
所以,他们决定了明天晚上潜入谭家,无怎么样都要把谭湘救出来。
早早地吃完晚饭洗完澡,白鸩躺在床上,想着谭湘,缓缓入睡。
湘,让我知道你现在怎么样,好么?
夜风吹来,是刺骨的,阴森的院子内,被风吹着的房门更传来“吱吱”声。
这声音中夹杂着一些微小的声音。
似乎是有人在耳畔低吟。
越接近院子中的房子,那声音越发清晰。
看了看四周院子的格局,白鸩知道这里是哪里了。
这是当年谭湘住的院子,但因为一场大火这里早已破败了。
似乎这院子早被人忘记了,虽然重新起了一座房子,但房子也是残旧的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好想再见你一面……为什么总是利用我……好想念你……为什么被舍弃的总是我……好想……好想……”那不断回荡的声音
,更显得院子阴森。
房子内空空如也,那穿堂的冷风发出“呜呜”声,循着声源,白鸩看见了谭湘。
坐在墙角里,缠满绷带的手抱着双膝,把脸埋进去,谭湘显得更加脆弱。
看来手上的伤暂时不会恶化,但是精神情况令人堪忧。
白鸩想更接近谭湘,突然,谭湘抬起头,目露凶光,恶狠狠地道:“别碰我!!!”
倒抽一口气,白鸩立刻从梦中惊醒。
第三十三章(上)
夜色茫茫,三人一行来到谭家大院旁,谭家也像欧阳家的院落一般并不在市区之内,选择了偏僻的郊外,而欧阳家则选择了幽静的深山。
“最后,还是要回到这里么?”黑鄂看着高墙叹道。
大门紧锁,门前还有守卫,三人自然从没有想过从大门进入谭家。
“爬墙还是后门?”秦朝阳这次肯冒着生命危险来谭家完全是为了谭湘而已。
“爬墙……你有带绳子过来么?”白鸩从没想过要爬墙,因为太大的动作会打草惊蛇。
“好吧!我承认一开始我就不想爬墙。”秦朝阳摊手摇了摇头。
“侧门,比较近湘的院子。”黑鄂开始往侧门走去。
两人立即跟了上去。
白鸩虽然来过谭家,但对于谭家建筑的情况没能了解太多,因为由于身份的关系,他并不能在谭家有过多的走动。
三人又来到侧门,侧门的情况和正门大同小异,不过就是门口小了些。
他们在门前灯光照不到草丛里蹲着,看了看侧门的情况。
“这个门不会有太多人走动,看守也只是表面功夫。”黑鄂小声解释道。
“那就引他们过来,然后……”白鸩一个手刀劈下,作出“杀”的暗示。
秦朝阳点了点头,不过随即又低声问:“就只有两个守卫而已,不要我来吧?”
白鸩道:“下手的当然是我们,做饵的当然是你。”
“好!”秦朝阳开始在草丛移动,发出沙沙的响声。
果然引起两名守卫的注意,但可能为了安全起见,只有一人过来视察情况,而另一人依旧留在门前。
那守卫刚走到黑暗的草丛旁就立刻被有力的手臂锁住了脖子。
“永远的闭上眼睛吧……”耳边穿来一道冰冷的声音,那守卫全身抽搐,用手拼命地抓着脖子,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安静地闭上眼睛往后躺去。
沉闷的声音果然引起了另一名守卫的注意,立即往草丛那跑了过去。
“嘭”,又有一个人轰然地倒下。
三人立即从草丛中站了起来。
“这样,就死了?”秦朝阳踢了踢地上的两具尸体。
撇了一眼秦朝阳,黑鄂道:“你还不明白象我们这种人的世界里,力量的强弱决定生死么?还有,不杀这两个家伙,你还要等他们醒过来然后通风报信?”随即又跟在白鸩身后往侧门走去。
秦朝阳一个激灵,又跌跌撞撞地跟着前面两人跑去。
打开侧门,三人看到一条羊肠小径,不知通往何方。
“慢慢向前走,这条小路是连着湘的院子的。”黑鄂为两人指明方向。
这条小路可真的不是一般的长,幸好一路上也没有什么守卫,白鸩渐渐看见那个梦中的院落。
“是这里了……”白鸩依靠小路上微弱的灯光辨认出小路连着的院子就是梦中的院落。
“恐怕他们早就知道我们要来了,所以一路上根本没多少守卫。”黑鄂顿时警觉了起来。
秦朝阳却摇了摇头,道:“那如果是根本不需要守卫呢?”
白鸩似乎没有听两人的对话,像是着了魔似的径自走入了院子里。
第三十三章(下)
耳边只剩下脚步声,白鸩这一刻也不知道自己怀着怎么样的心情走进这个院落。
他还记得与他初见的那一天,飞花烂漫,满身绷带的他似乎比那些谢落的花更加脆弱,不知道怎么样向他示好,害怕他下一秒便会从自己眼前逃走,看着他呆看着那些花朵,自己便随手拈起一朵尚未凋零的花朵送到他面前,看着他微微的笑了,自己竟有说不出的安心,不再慌乱。
但现在早已物是人非,那院落的主人早已失去那天的风华,剩下的或许只有憔悴,犹如那些凋谢的花朵。
无论如何,他白鸩也决定用尽一辈子呵疼那朵只属于自己的花儿,无论会变得怎么样,有什么结果。
“小心!!”突然身后有人拉了白鸩一把,白鸩立刻反应过来,避开那迎面而来的刀锋。
三人定眼一看,眼前的袭击者,几缕微长的发覆在半边脸上,苍白的脸孔,那如星却充满杀意的眸子,纤细的身材,满身的血污。
眼前犹如厉鬼般摇摇晃晃地向自己走来的人还有谁?
“湘!”白鸩认出谭湘后立刻向他冲去。
这无疑是冲动之举,还没有接近谭湘,白鸩便被刺向自己胸前匕首逼得侧身一闪,但下一秒他便感觉到身后一阵寒气。
刚刚的那一击只是幻觉么?
就在那一阵寒气覆上自己后背时,一声枪声在白鸩耳边响起,立即身后那一股寒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谭湘离开白鸩身后恶狠狠地盯着刚刚想自己开枪的黑鄂,犹如一头第一次捕猎不成功的猛兽虎视眈眈着不得手的猎物。
“湘已经不能自控了吧!他完全不需要通过身体上的触碰对别人施展力量了,恐怕我们弱一些,就会立刻被他咒杀了。”黑鄂举着枪指着谭湘,跟着谭湘迂回的动作不断调整着枪的角度。
手腕突然一紧,握住枪的手似乎被一股力量掰开,强迫着黑鄂放下手枪。
黑鄂明白是谭湘在对他施加力量,这时身后的秦朝阳小声道:“撑不下去就别撑着了,等一下手枪一掉,我立刻跑去接住,别忘了,白鸩也准备好了,如果我冲出来接住手枪,湘湘肯定会把目标转移到我身上,那白鸩就可以放倒湘湘了。”
黑鄂看了看一旁的白鸩,向他打了一个眼色,白鸩微微点头,似乎也准备好了。
手一松,手枪掉在地上,秦朝阳立刻飞身扑向手枪,谭湘也向黑鄂扑去,白鸩抽出小刀,飞向谭湘的肩膀。
撕斗中一声枪声,似乎有人倒下了。
第三十四章(上)
“白公子,别来无恙吧?”那苍老却依然有力的声音,来人正是谭司。
来者除了谭司还有那四人,谭耀,谭文,谭勇,欧阳涟。
“怎么样?白鸩,我的枪法还准吧?”谭勇看着负伤的白鸩不由得兴奋起来,那枯瘦暗黄的面容更是扭曲起来。
白鸩伤了谭湘的肩膊,同样地他也被谭勇伤了手肘。
“贱种,给我滚过来!”欧阳涟喝道。
受了伤的谭湘竟快速地从上站了起来,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似的走了过去。
照看白鸩伤势的黑鄂和秦朝阳只能瞪着眼看着对方。
完全受人控制的谭湘只不过是那帮人手中的傀儡。
“怎么样?很听话对吧?”谭耀伸出一只肥手抚上谭湘已褪下凶恶表情的脸。
“拿开你的脏手!”白鸩吼道。
那柔嫩白皙的肌肤,美丽精致的脸只有他才能触碰。
“不要碰?我还要亲呢!”接着谭耀抓过谭湘在谭湘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湿印。
“喂!死老头!你恶心不恶心呀!连你自己的侄孙也碰!”秦朝阳根本不知道谭湘被谭耀侵犯的事情。
其余四人就像没看见一般,欧阳涟道:“这小贱种你认为我们会当他是外甥,当他是侄孙么?怪就只怪她的父母!”
“你是秦宽的女儿?想不到你还在。”谭司认出了当年被他们灭口的秦宽的女儿。
一个念头在秦朝阳脑海中闪过,秦朝阳问道:“莫非,当年的事也是你……”
她的声音有点颤抖。
她的爸爸,秦宽,在做完那个手术之后带着全家从谭家搬走,当时她的妈妈还问爸爸问什么放弃谭家家庭医生这么好的工作。
但她的爸爸没有回答,直到几天后他和他的妻子被所谓的“劫匪”在家中杀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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