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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魂魅影魔君情-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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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小浪冷眼看着她们,手忽然一动,将其中一个人的一层面皮揭下,露出一张精致秀丽的容颜。
  江小浪皱眉,道:“段红玉!”
  段红玉咬着牙,看着江小浪。
  东方宏的脸色很不好看。船上的伙计们吓得整整齐齐的跪了下去,东方莫茹和凌霜愣在那,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要一齐跪下,为什么会一脸的惊骇表情。
  东方宏瞪着另外两个没有下跪的船夫,身上冒出森森寒气,凌厉的眼神盯着她们,用冷得足以把长江水冻结成冰的语气说:“你们俩又是谁?”
  凌霜吓得双腿直打哆嗦。扑通一声跪在船板上。她不懂武功,她不知道什么叫杀气,她只是觉得,东方宏的神情,很可怕,可怕到让人心生寒意!
  江小浪皱眉,说:“船上每个伙计都是会武的。可这两个明显就是没练过武功的人。”
  江小浪身形一闪就闪到东方莫茹面前,刚到东方莫茹面前,他就愣住了,伸出一半要去揭下她的面具的手,停在了空中。
  只因,他闻到了一阵熟悉的香味,江小浪永远不会忘的一抹淡淡的清香。
  属于东方莫茹独有的体香。
  东方莫茹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拍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咬牙道:“为什么要揭穿我们?我们只是想跟去江南玩玩。”    江小浪抚着火辣辣的脸蛋,苦涩一笑,说:“小姐,我们不是去玩。”
  段红玉哼了一声,说:“我们来都来了,现在在这半途中,你们还能赶我们下船不成。”
  东方宏说:“最少能把你扔到江里去喂鱼。”
  东方宏瞪着她,此时的东方宏,看起来极度的危险。江小浪忍不住替段红玉捏了一把冷汗。
  段红玉嘻嘻一笑,根本就无视东方宏的存在,蹦蹦跳跳走到江小浪面前,眯/眯笑着说:“我说过,不管你到哪,我都会有办法跟着的。他东方宏不稀罕你当女婿,我稀罕啊。我嫁给你,当你的妻子伺候你,好不好?”
  凌霜嘀嘀咕咕的道:“人家上衣也没穿,就这样扒在人身上,也不害臊。”
  段红玉吐吐舌,道:“臊死你这小蹄子!”
  东方莫茹看着段红玉对江小浪亲密的举动,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恨不能把段红玉从江小浪身上扒下来,再用一道墙把他两个人隔开,再也不要相互碰触。
  东方宏瞪着段红玉,他忽然发现自己真的很想把这个野丫头扔进江里喂鱼。
  而他居然真的这样做了,一把抓起段红玉,像抓起一只小野兔一般,把她从江小浪身上揪了下来,扔进了水中。
  江小浪赶紧将上衣披上,整理整齐,红着脸,悄悄望向东方莫茹。东方莫茹正一脸担忧的看向江面。
  段红玉被扔进水中之后,一直没再浮上水面。
  东方莫茹急了,瞪着父亲,她的眼中,尽是不敢相信,不敢想像,自己的父亲居然如此残暴,她的双眼含着泪花,说:“她是女儿的朋友啊。你好残忍啊!”
  东方宏瞪着一个手下,说:“下去把她捞上来。”
  那手下领命,跳下水去。可是许久没浮上来。一会,水面上浮起了红色的血。




☆、第143节 勇气因情而生

  东方莫茹看到血,险些晕过去。
  江小浪皱眉,说:“水底有人。”
  话说完,他忽然一拧身,纵身跃进水中。他入水的姿势优美得就如同蛟龙入水一般,凌霜的眼中,闪着崇拜的光茫,在情人的眼中,哪怕是丑八怪,也能看成西施,何况一个如此完美的人,凌霜的眼中,江小浪简直就是完美的化身,让人挑不出丝毫的毛病,哪怕他身上那些难看的伤疤,也变得极富魅力。
  水面上看不出水底波澜,可是,从不断涌起的鲜血,可以看出水中又有人受伤了。凌霜更加着急了,她的心中不断的乞求上天,乞求上苍保佑江小浪平安无事。
  江面上涌起的血色越来越多,没有人知道,到底是谁受了伤。直到江面上开始浮起尸体,尸体都是陌生人的尸体,从衣着便可看出,是水鬼帮的帮众。
  东方宏眯着眼,道:“又是水鬼帮!”
  凌霜见这些死尸中,没有一具熟悉的身影,她的心才稍稍安静些许,但许久不见段红玉和江小浪浮出水面。她的心又提了起来,扒在船头,看着江水,江水已红,江风吹来,水面上的腥味直扑鼻尖。
  东方莫茹闻着血的腥味,身子不住的擅抖着,一阵江风吹来,东方莫茹打了个寒颤,是风的寒意?还是空气中冷冽的肃杀气息使她感觉到彻骨的冰寒?
  冰寒的感觉,激得她的胃好像被冰得缩在了一起,猛的弯腰直呕。
  东方宏叹口气,将她搂在怀中,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心,此刻的他,哪有半分魔性,分明是个慈爱的父亲。慈父的臂膀,温暖而有力,像一个安宁的港湾,替她抵档了寒意。
  东方莫茹望着父亲,眼中几分怨怼,几分敬爱。
  她怨父亲挡在他和她的姻缘中间,但父亲的宠,父亲的怜,她却又深有体会。
  面对父亲,心中是万般的矛盾。
  是敬,是爱,是怨。    她的眼中,泛着泪花。
  空气中的血腥,江水的嫣红,一再的显示了生命的脆弱。
  看着那一具具浮在水上的尸体,东方莫茹的心,生出悲悯。
  东方宏用宽大的手掌挡住她的双眼,充满爱怜的说道:“不要看。”
  东方莫茹偎在父亲的怀中,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人与人之间,就不能和平共处?为什么人与人之间,总要相互撕杀?”
  东方宏叹口气,道:“因为,这就是江湖,要么,你杀人,要么,人杀你。”
  东方莫茹不懂江湖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是那么的厌恶血的腥味。那一个个活蹦乱跳的人,忽然变得冰冷,变得无知无觉,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件!
  凌霜的心,不住的往下沉,只因跃入水中的人儿,一直没有浮上来。她的心,比江水还冷,比江水还要翻涌。泪,从她的眼眶滴落,滴进红色的江水中,颤声说道:“这么久了。还没上来。”
  东方宏瞪着她,说:“女人怎么老是有哭不完的泪?”
  凌霜瞪着东方宏,说:“你是冷血动物,当然没有泪了。你的心是铁石铸造的!你根本就没有人的情感!你只知道要杀人!可是,你根本就从来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红玉小姐是那么善良的一个人,我跟她认识以来,她除了偶尔任性,胡闹之外,她救助过不少的人。这些事,是你永远不会去做的。因为,你根本没有人性。”
  东方宏的手下听她这么说,一个个目瞪口呆,以为她准会给东方宏扔进水里喂鱼,谁知道东方宏并没有那么做,只危险的眯起眼睛,说:“是谁给了你这样的胆量,敢这么对我说话。”
  凌霜咬牙,说:“我是说实话!说实话不需要胆量!你就算要把我也扔下去,我也还要这么说!就算你对我有恩,就算你是主人,你这么不人道,我,我就该说说你!还有!明明江大哥和小姐情投意合,他们两郎有情,妾有意,可是,你这冷血的魔头,却硬生生的把他俩拆散!你就是可恶!”
  东方莫茹一直冲凌霜摇手示意她不要多说。凌霜在气恼上,居然使上了性子。硬是抬起扛来。大有一股豁出去的模样。
  东方宏忽然笑了起来,凌霜实在猜不透他的心思,咬着牙。别说凌霜猜不透他的心思,就连万青山,也越来越猜不透东方宏的心思,后来,万青山找到机会曾经问过他,为什么凌霜说那些话,他居然也不生气。
  东方宏的回答是:“因为,敢这么对我说话的人并不多。特别是一个没有学过武功的女孩子!这孩子敢为了他这么对我说话,可见她是个性情中人,回了京城,给她找个好的武师,训练她习武。”
  凌霜说出那些话,她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头脑,冲得她几欲晕倒。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绑得紧紧的,双腿又麻又软又无力,身子一歪,险些坠向江中。东方莫茹赶紧将她扶住。
  东方宏望着她说:“你这小丫头,胆子不小。”
  凌霜脸色通红。她望向东方莫茹,喃喃道:“我,我只是个丫头,哪有什么胆子!只是实话实说而己。”
  东方宏沉着脸。凌霜吓得脸色苍白,说:“我……”
  东方宏哼了一声。不再理会凌霜。
  凌霜见他不理会自己,又盯着水面,数着浮上来的尸体。当她数到一百的时候,她也吐了快接近一百次的舌头。终于看到江小浪和段红玉浮出水面。




☆、第144节 一江醋,酸了一片天(修)

  “上来了,上来了!”
  凌霜拍手直笑,但很快笑便止住,好像急流的水,忽然被寒冰冻结似的,笑容忽然凝结在脸上。
  只因,她看到江小浪和段红玉的嘴是接在一起的。原料,段红玉在水底太久,不能换气,江小浪见她不行,便用自己的嘴替她过气。当他们从水底冒出头来,大伙看到的,便是两张嘴接在一起的模样。
  那一瞬间,仿佛长江水化作了一江的醋,波涛涌进了凌霜的心间。心间一股酸酸的滋味,酸进了心尖,酸得心尖生疼。
  东方莫茹愣愣的看着他们,看着两个贴在一起的人。她的身子软绵绵的靠在船的栏杆上,心里一股幽幽怨气,自己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东方宏脸色铁青的看着江小浪把段红玉抱进船仓,段红玉己经接近休克。她的身上的衣服,己被划破,有血流出。江小浪做了一系列的救治工作。许久,段红玉才醒过来。
  凌霜望着他们,心里是又羡慕,又妒忌,想着,这会在水中的,要是自己就好了。
  段红玉脸色通红。忽然一巴掌甩在江小浪脸上。    江小浪苦笑。在这一天中,他就挨了两巴掌。
  东方宏望着江小浪,他的心情,就跟他的脸色一样。是阴沉沉的。
  江小浪望向东方宏,看到东方宏难看的脸色,不由垂下头,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在父亲面前低垂着头,等待着父亲的怒火。
  东方宏望着他,说:“你明明知道水底有埋伏。”
  江小浪点头。说:“是的。我知道水底有埋伏,如果不下去救她,她只怕死定了。”
  东方宏瞪着他,说:“你有没有想过,他们埋伏在水中,蓄势己久,而你,冒失入水,很有可能就给了他们杀你的机会。你可知道,在我心里,你跟阿静和茹儿一样重要!你们三个人,谁出意外,我都会难过。”
  万青山吃惊的看着东方宏,心中思忖:“原来,在他心里,江小浪的地位等同于小姐和公子。难怪江小浪能住进紫梅轩。”
  江小浪垂下头,不敢回答。
  东方宏道:“你记住,当初,你接下我送你的剑,就得遵守我的规则!”
  江小浪点头。
  东方宏道:“不管是小姐,还是丫头,是朋友,还是陌生人,你这辈子,注定跟女人没有缘份!除非你解下这把剑,将剑还给我。”
  江小浪木然的点了点头,站到东方宏身后。什么话也不多说。
  东方莫茹心中幽怨,靠在凌霜的肩头,她的眼中蓄满了泪。
  凌霜愣愣的看着江小浪,她吃惊于东方宏的霸道,惊讶于江小浪对东方宏的服从,她虽然是个女子,也知道忠与义,也听说过古往今来,有多少忠仆的故事,可是,她感觉,江小浪对东方宏的忠诚,已经到了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地步。
  那已经不能算是一般的忠诚。就算儿子对老子,也没有这么听话,这么顺从的。在意见相左的时候,儿子和老子之间,都会有冲突,可无论东方宏是对或是错,江小浪都完全顺从。无论命运对他有多么不公平,他竟似也从不曾想过要去反抗。
  也许,是因为,世间事对他就算再不公平,对他所造成的伤痛,也不比昔日枫林一劫所带给他的伤痛更大了!他既然经历过由生到死,再经历过由死到生,这世间,又还有什么能值得他再感觉到痛苦?
  他的眼睛,悄悄望向东方莫茹。东方莫茹依旧在轻泣,在为自己的感情而伤心痛苦。
  江小浪呢?他的心中,是否也在品偿着情伤的滋味?
  除了他自己,只怕再没有人能懂得他真正的心情了。
  他的这一撇,东方宏看见了。只是,他装着没有看见。
  他心里明白,江小浪对莫茹早已情根深种,若要他在短时间内斩断情丝,这根本就是在为难他。江小浪肯为了他放弃对东方莫茹的爱恋,放弃对她的追求,东方宏已经知足了。
  除了东方宏,凌霜也发觉了。
  她永远是最细心的姑娘。
  只因,她对江小浪的情,不下于东方莫茹。
  她总是时时刻刻在悄悄关心着江小浪。悄悄注意着江小浪的一举一动。
  她从江小浪的眼神中,明明可以感觉到江小浪对东方莫茹的情义。她可以看到江小浪强忍着自己内心的情感的痛苦。可是,他为了服从东方宏而将自己的情感压抑起来。
  段红玉跳起来,说:“你这个人怎么这霸道?他替你卖命,不要命的替你杀人,你居然连他最后一点自由,也要剥夺!难道做你的手下,就不能结婚,不能有家室?你为什么不干脆叫他把头发剃光了,去当和尚?”
  东方宏冷笑,说:“他不高兴,他可以离开我。只要他把腰间的剑解下,我会还他自由!他离开我,高兴娶谁娶谁,但只要他呆在我身边,就得守我的规矩。就像我的剑,永远只是我一个人的!绝不容许第二个人碰触!”
  东方莫茹想到万青山的话:“江小浪是神与魔的结合,他和东方宏是一个世界的人,他是东方宏的剑,永远不会属于东方宏以外任何一个人!”
  东方莫茹身子微微颤抖。
  东方宏的剑岂非从来就没有给别人碰过?
  东方宏望着江小浪,说:“你认为是这样吗?”
  “是。”




☆、第145节 景物依旧,人事全非

  江小浪己经将他的生命和他的灵魂都交给了东方宏,所以,在他心里看来,无论东方宏要他做什么,都是应该的。而他也理所当然的接受着。
  段红玉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似是恨不能把那木纳的某男咬下一口肉来,看他是不是知道疼。
  气极骂道:“你是死人啊!不知道怎样对自己好!你跟着他,有什么好处?离开他,难道会死人吗?不就一把破剑吗?我家的宝剑一大把,只要你喜欢,随便你挑,干嘛非要他的那把破剑?”
  江小浪淡淡的说:“我高兴。”
  东方莫茹咬着牙,说:“难道你心里,就没有一点点喜欢我的?”
  江小浪道:“我更喜欢剑。”
  东方莫茹道:“那天,在严家大院的密室中,你说你愿意陪我一起死,难道也是假的?”
  东方宏投给江小浪一记杀人的目光,那模样分明是恨他处处留情。
  “你是主人的女儿,我没能保护好你,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万死难辞其咎。你若是死了,我当然只好以死向主人谢罪了。”江小浪苦笑,这样的解释,够不够?劫难之前的他,从来不知道情字原来这般恼人。
  东方莫茹的心好像碎成一片片,落在了地上,又被一双双脚踩过,烂成泥巴,和在烂泥地里,再也找不出一片完整的碎片。身上的力量,好像随着失望而消逝,原本有神,充满灵秀之气的双眼,变得暗淡。
  心中越发的难过,眼中,蓄满了雾花。
  万青山看着她,对江小浪更是怨恨!如果不是江小浪,东方莫茹依旧是那容易满足的快乐女孩。    而江小浪就像是没看到她在伤心似的,他就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木偶一般,默默站在东方宏的身边,东方宏正像是那扯着木偶线的主人!
  东方莫茹惨然一笑,说:“那天,在山洞,你对我,对我……难道,也没有一点点情义?”
  江小浪咬着牙,说:“是。”
  东方莫茹跑到船尾,扒在栏杆上,哭了。
  万青山担忧的看着她,怜惜之情,他的眼中,全是怜爱之意。
  江小浪垂着头,没敢去看。只是听着这哭泣声,他就己觉得心痛莫名。
  夜渐深,船上的人,大多都睡着了。
  江风带着夜的气息,吹向他们,还没睡意的人也渐渐开始睡去,睡着的人睡得更沉了。
  月隐于云后,已是入梦的时候。
  船灯一明一灭间,闪烁着,跳跃着,江小浪坐在船头,留意着江面上动静,越接近枫林,他的心思越发的复杂。
  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绕在心头。
  东方宏从船仓走出来,走到江小浪身边,将一件白色的披风披到江小浪身上,他的手,再也不愿意从江小浪肩头离开。
  江小浪回过头望着东方宏,喊了声:“主人。”
  东方宏说:“等天亮船就差不多到枫林岸了。到了枫林岸,我们就上去看看。顺便叫青山把茹儿送回家去,我感觉这一趟必然凶险,她和凌霜连基本的自卫能力都没有,带在身边多有麻烦。”
  江小浪说:“也是浪子疏忽,没能及时发现她们三个人混上船来。”
  东方宏笑了笑。
  江小浪看向搭在自己双肩上的手,叹口气,轻声道:“夜深了,主人不休息么?”
  东方宏道:“他们都睡了,总得要有人守夜,以防敌人来犯啊。”
  无论任何时候,无论到任何地方,东方宏永远不需要亲自守夜,江小浪没点破,也没再多说什么,他又能说什么呢?东方宏对他的感情,是错的。
  可是,他又该如何避免两个人的接触,又该如何劝东方宏回头?
  这一趟江南行,他们心里都很清楚,绝不是简单的游玩。那蔡老板,非要东方宏替他把一船货物送到江南,江小浪受伤,在家中养伤,蔡老板居然一等等了一个多月,东方宏就算是个傻蛋,也绝不会相信,他蔡老板就那么看得起东方,非要东方接单不可!
  江小浪道:“主人为何明知姓蔡的有问题,还要接他的单子?”
  东方宏淡淡一笑,道:“就算我们不接他的单子,他要想害我们,也一样会想出别的法子,既然总是防不胜防的,不如就接下来,顺便的赚他一把,何乐而不为?我倒想看看,他准备怎样害我们。若只是水鬼帮的伏击,那太叫人失望了。”
  昔日的枫林,景物依旧,可人事却己全非,江小浪漫步林中,人生最断肠莫过于生离死别,虽然时隔多日,重回故居,江小浪仍然感觉到肝肠寸断,他至亲的人己经不在,别说墓碑没有人代立,就连尸骨,也早己不知去向。
  江小浪走进屋内,屋内早己蓄满了灰尘,物品也散发出阵阵霉味。
  他找来他父亲的遗物,在枫林内立了两座墓碑,一座墓碑上,刻着亡父龙震庭之墓,立碑人是龙子俊,另一座墓中,他埋进了他的一撮头发,墓碑上,刻着龙子俊,花儿,大虎,二虎之墓,而立碑人却不曾属名。    东方莫茹站在墓碑前,暗想:“龙子俊三个字,应该是他的本名了。他明明活着,为何要为自己立个墓碑?花儿,大虎,二虎又是谁?”




☆、第146节 夕阳残红碎人心

  花儿,大虎,二虎,是三只老虎的名字,那时候,江小浪还叫龙子俊,那时候,他人正幼龄,却与三只猛兽,成了好朋友一般的关系。
  他又怎能忘记,昔日一家人与三只猛虎相处的点点滴滴?他又怎能忘记,枫林一劫,三只猛虎与他并肩抗敌,力敌三千死士的浴血之战??
  墓碑冰冷,江小浪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也被深深埋进了黄土。
  人活着,心却已死,这种悲哀,东方莫茹又怎能理解?
  江小浪用手轻抚墓碑,他没有流泪,泪水只会让人变得软弱,他绝不允许自己像个女人那样,用泪水来洗去自己身上的创伤和痛楚!
  伤痛再多,苦难再多,也绝不用眼泪来安慰!血债,是要用血来偿还的!
  阴冥教欠他的,他一定会一一索回!
  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握成拳头。他的眼中,闪过噬血的光芒。这是十八岁之前,所不曾有过的噬血冲动!他身上流着的血液,已不复十八岁前的纯洁,他的灵魂,也不复十八岁前的正直与善良。
  天上,一抹乌云飘过,档住天空的烈日,那一天,是初秋,是他与他妹妹的生日,他的父亲,天刚亮,便离开了枫林。
  那一天,黄昏,天上的夕阳正美,他正如悠闲的仙灵,躺在红云般的枫树顶端,欣赏黄昏夕阳余光的灿烂。
  那是多么的逍遥,多么的浪漫。
  可惜,风云色变,阴冥来袭。仙境般的枫林,化作人间炼狱,精灵般的人儿,也化作人间的修罗。
  他还记得,遇劫时,他把母亲和妹妹锁进了小白楼,原本是希望母亲和妹妹能从小白楼的秘道离去,可惜,他闭上眼睛之前回眸一望,却看到扒在窗口中绝望的母亲和妹妹    他不敢去想像自己的母亲和妹妹的遭遇。
  枫林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曾经,枫林内,有子韵的轻歌漫舞,有母亲的琴音相伴。有父亲的严厉教导。
  可如今,枫林依旧,人物全非!
  回忆如潮涌,脸上容颜不变,心却仿佛承受了炼狱的煎熬。
  数道目光,含着担忧,看着在墓碑前一动不动,仿如石化般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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