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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魂魅影魔君情-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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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爷道:“万一跑了呢?我们要捉他,可不容易。”
  东方静道:“他不敢跑。我已布下天罗地网。他跑不出去。就算跑出去了,他在江湖中,也没有立足之地了。试问一个连自己亲生母亲都能杀死的人,还有何面目出现在人前?他只要离开东方府,外面寻常百姓的唾沫星子,都能将他淹死。”
  江小浪苦涩一笑,道:“我不会逃,也不想逃。”




☆、第233节 蓝颜决别,红妆倾城(小修)

  老太爷想了片刻,终于走出屋子,走到紫梅轩的院子中,他的身子还在因为气愤而不住的颤抖着。
  东方莫茹悲哀的靠在母亲怀中,她实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心中,一片空白,从她知道自己的父亲与江小浪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开始,她就知道会有今天。
  她开始恨自己,恨自己那天为何狠不下心来将他杀死。
  若是那天将他杀了,就不会有今天。
  东方紫阳和东方静站在一起,东方紫阳的心中,兴奋莫名,他深信这一击,不但可以击杀江小浪,更能狠狠的打击了东方宏!
  江小浪在心底叹口气;扯下一块布漫,将布幔挂到门眉上,挡住屋外的一切。慢慢的帮东方宏把衣服整理好,东方宏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江小浪要扶着他,他才能站稳,就像小妻子在伺候丈夫穿戴衣冠一般,从头发,到扭扣,每一处,都仔仔细细的弄到整整齐齐。
  那一瞬间,东方宏真有这样的错觉。
  他只希望时间就这样停住,希望他的父亲,没有闯进来,希望一切都不曾发生。
  他开始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不答应喝下醒酒茶。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约束不住自己对他的情/欲。
  江小浪笑了笑,道:“别难过。我十八岁那一年就该死了。活到现在,总算多活了一年。”
  看着江小浪,东方宏的心中更是痛苦万分,将脸埋在他怀中,颤声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女儿身?”
  江小浪笑了笑,说:“等来生吧,只要我不下地狱,我一定会想办法让阎王答应让我投个女胎。”
  东方宏瞪着他,说:“逃!浪子,快,别磨憎了,你快逃!以你的能力,他们拦不住你。”
  江小浪说:“我不逃。”
  东方宏瞪着他,说:“必须逃!这是命令!”
  江小浪淡淡一笑,说:“我想为主人再做一件事。”
  东方宏望着他,说:“什么事?”
  江小浪笑而不答,只是用手环向他的脖子,附上自己的嘴,吻住东方宏。
  “来生,我一定做女人。你等我十八年。”
  东方宏痴痴抚着给江小浪亲过的嘴,这是江小浪第一次主动对他做出这样的动作。
  然而,这第一次,竟然却是最后一次!东方宏恨不能与江小浪换个身份,让江小浪继续活下去,自己代他去死
  放开东方宏,缓缓走到铜镜前,也许,这已经是他生命中最后的时光,他显得格外的珍惜,每一个步伐, 个动作,他都格外的放松,格外的让自己显得舒适,惬意。
  站在铜镜前,铜镜前,映出的,是一具横七竖八趴着无数伤痕的躯体,身上的每一道伤痕,都是在东方宏仔细的照料下,慢慢恢复的。
  江小浪伸出手指,划过胸膛,胸膛上,要命的一道伤痕,是离心口不足一寸远的部位。
  这是剑伤,是邑轩的剑!
  他清晰的记得,段邑轩刺下这一剑时,那脸上是含着痛楚的表情,仿佛这一剑刺下,不是刺在他的身上,而是刺在了邑轩自己的身上似的。
  江小浪忍不住笑了笑,喃喃道:“想来,那时,他也是被这张脸蛋迷惑了。后来,才对妹妹那般深情。”
  想到妹妹,江小浪不由想到那天,在阴冥教,看着身穿嫁衣的子韵,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动人。
  江小浪打开一个箱子,箱子里,放着一件红艳艳的新嫁衣。
  那是东方宏替他准备的嫁衣。
  江小浪拿出嫁衣,手抚在轻柔的嫁衣上,心在滴着血,心头的血,就像嫁衣一样的鲜红。
  东方宏看着他的动作,心抽得更痛了。
  江小浪眸光闪动,把嫁衣披在自己身上,替自己束了个中性的发型,眸中眼波流转,望向东方宏。
  红妆素颜,虽然不施脂粉,可是,顾盼间,却更是倾城。
  东方宏的心都要碎了。
  江小浪含笑说道:“你看,我换上女装,是不是跟我妹妹一个模样了,如果我们俩穿上新嫁衣,坐在一起,让新郎挑新娘,你说,新郎能准确的挑出自己的新娘么?”
  东方宏含泪,道:“能!我能!我一眼就能分出你和她的区别。”
  江小浪钻进他的怀中,咯咯笑道:“你真傻,她才是真女人。”
  东方宏哽咽着,道:“我只要你!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我只要你!别人再好,也与我无关。”
  江小浪怔了怔,望着他,望着他眼中那抹凄然深情。
  环住他的脖子,吻了吻他的眼,道:“那你就记住我的美。十八年后,也许你能再遇到我。”
  他给东方宏留下一个美好的梦。他总是喜欢把希望带给身边的人。他总是无微不致的为东方宏考虑着。
  东方宏喃喃说道:“又是一个十八年……”
  江小浪偎在他怀中,道:“今日一别,也许再无缘相见了,十八年后,终是渺茫。”
  东方宏痛苦的说:“我错了。我应该在把你救回来之后,强迫你换上女装,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
  江小浪笑了笑,说:“我是男人,是事实。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还是会被发觉。更何况,我根本不愿意穿上女装,堂堂男子汉,穿着女装,走在人前多别扭啊。我们之间的事,本来就是错误的。开始就是为了结束。如今,我只希望所有的事情,由我一个人承担。”
  东方宏但觉心口刺疼。江小浪手环在他身上,一边亲吻他,一边将手指移动到他的昏睡穴的位子。
  东方宏望着他,道:“别点。我想多看你几眼。”
  江小浪把手指移到另一处穴道,柔声道:“什么都别想,很快就会过去了。”
  东方宏痛苦的道:“对不起。我是懦夫。我没有胆量陪你一起面对。”
  江小浪笑了笑,道:“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可有礼物送我?”
  东方宏道:“我前几天不在家,就是去替你寻找一块鸡血玉,并找良工巧匠雕成红枫叶子。枫叶分成两半,你一半,我一半。玉红枫就在抽屉中。”
  江小浪点头。轻轻将手指按下,似是怕他会疼。
  东方宏身子一麻,便己动弹不得。
  “一柱香后,穴道自解,到时,请主人出去替浪子收尸,将浪子的尸骨烧成灰,送回枫林。埋在我父的衣冠冢旁。”
  东方宏含泪,道:“我依你。”
  江小浪把衣服换回男装,穿戴整齐后,从抽屉中拿出两片红枫叶,一片放在东方宏的手上,一片别在自己腰间,对东方宏道:“主人,我该出去了。出去之后,便是永别。你难道不准备说一句生日快乐么?”
  生离死别最是断人肝肠,东方宏的心快要撕裂了
  “生日快乐。”
  这一声祝福,本该说得开心,快乐的。可是,却是含着泪,说得无比凄苦,江小浪微微一笑,道:“别忘了,等我十八年。”
  说罢,走出门外,伸个懒腰,懒洋洋的走向老太爷。
  接近老太爷的时候,数把剑将他的脖子架住,而他,好像丝毫没有看见。
  他那样子,就像是早晨起来,跟众人打招呼问早安的寻常人家。丝毫没有将死的恐惧,更没有为自己与东方宏之间那档子事给捅出去而羞愧的表情。
  深深吸了口气,说:“清晨的空气闻着就是舒服,我真是幸运,竟然还能看到第一缕阳光。”
  纵然心肺即将撕裂,他的脸上,也还挂着笑容,他的人,也还是如此从容。




☆、第234节 天罗地网,鸟雀难飞

  老太爷瞪着他,恨声道:“那你就多闻几口新鲜的空气,享受享受你生命中最后一缕阳光!过了今天,你就只能闻泥土味,和看到那无边无际的黑暗了。”
  江小浪居然很顺口的,就应了句:“嗯。是该多闻闻。要是能再喝上几杯老酒就更完美了。”
  老太爷望着他,说:“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江小浪望着他,说:“你希望我说什么?”
  老太爷说:“你是个很有才华的人,不但剑术高明,而且精通医术,擅长药理。”
  江小浪笑了笑,说:“略知皮毛。我最喜欢的,还是琴和剑。所以,药石这一方面,只是学了点皮毛。”
  老太爷瞪着他,说:“可是,这点皮毛,己经足够让你配置出害人的毒药了,是吗?”
  江小浪点头,说:“配点小毒,不在话下。难道你希望我自己配毒杀死自己?我答应过主人,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自杀。所以,只能劳你们动手了。”
  老太爷说:“我儿一向孝顺。如果他的理智正常的情况下,绝对不会做出让老父伤心失望的事情,对吧。”
  江小浪点头。
  老太爷说:“我儿虽然杀了不少人。在江湖中,被称为魔,在外面,虽然难免风流,流连妓院,可是却从来不曾如此荒唐!”
  江小浪点头,说:“的确。”
  老太爷说:“我儿本来堂堂正正的做人,光明磊落的行走江湖,而你,为了图谋东方家财,对我儿下了迷/药,仗着自己俊美,长得酷似女人,而以瑟佑让他就范!是吗?”
  江小浪心头清明,心知老太爷话中有话,也不提出抗议,只是凤眸微闪,望向老太爷。
  老太爷含讥带讽的道:“你才到东方家族没有多久,就是拥有了至高无上等同于东方家族长的地位,能直接号令东方家族上千族人,掌管数千家商铺和关外牧场。”
  江小浪又点头,嗯了一声。
  老太爷道:“你在外面,替一姓朱人家,购买一座农宅,出手阔绰,一张银票,就是上千两,你到东方家为奴,不过半年,每月月俸是十两,你哪来这么一大笔钱?”
  江小浪道:“主人给的。”
  老太爷哼了一声,忽然话锋一转,恨声道:“我要你还我儿子清白。”
  江小浪望着他,说:“怎么还?”
  老太爷说:“我要你承认对我儿子下药,迷他心智,让他将你误当为女人。才与你做下那苟合之事!如果一个人在神智不清楚的情况下,无论做什么事,都是值得原谅的对吧?静儿做事周祥,己经找来名医,检查宏儿的身体,是否服用过迷幻这一类的药物。”
  江小浪心头猛的一动,心中思忖道:“我怎么大意了。主人从寿宴回来,神情就不对。我只当他喝多了,怎么没想到,他可能是着了人家的道?”
  江小浪望向东方静。东方静邪恶的笑了起来。他身边一个丫环笑得更是开心。
  江小浪望着那丫环,喃喃道:“我该想到的。除了牡丹,谁能有那种无色无味的下流药物?这样也好,我正好将所有的问题揽到自己身上。只是这个牡丹,却万万留不得。”
  心念致此,杀机已动,表面却不动声色,伸个懒腰,懒洋洋的道:“不用验了。主人的确是喝了药酒。”
  虽然江小浪愿意认罪,可老名医依旧在东方紫阳的安排下,进了屋子。
  过了许久,老名医从屋内走出来,走到老太爷面前,道:“己经查验过了。”
  老太爷望着老名医,道:“他是不是真的服了什么药物?”
  老名医道:“是的。一种能乱人心智的药物,让人服食后,产生强烈的欲望。”
  老太爷望着老名医,道:“服下这种药物的人,是不是不能有自己的自主意识?”
  老名医点头,道:“是的。”
  老太爷道:“被药物所迷的人,是不是无论做出什么事,都是值得原谅的?”
  老名医点头,道:“是的。就算是圣人,服下这种药物,也会无力自持。别说是个人,就算是放一头猪在他眼前,他也会把这猪当成天仙美人。”
  老太爷眼含杀机的瞪着江小浪,说:“你还有何话可说?”
  江小浪道:“我早己认罪。”
  老太爷命人将笔墨和纸拿来,冷笑道:“只要你好好写完这罪状书,我给你个全尸。”




☆、第235节 男身女容,蓝颜薄命

  江小浪拿过纸,提笔就在纸上洋洋洒洒的写上罪状书。
  写完将纸递给老太爷,道:“我既然已经认罪,随便你们怎么处置,全不全尸都无所谓。只是在我死前,要再杀几个人。”
  他话音刚落,寒光闪过,东方静身边那丫头的咽喉处便多了个血洞。而江小浪手中的兵器,竟然是刚才架在他脖子中的护卫的剑。
  剑光回旋,四个东方家的护卫纷纷倒地。
  他的剑架在老郎中的咽喉,老郎中吓得双腿一软,坐倒在地上,跨下一阵湿热,尿液湿了满地。
  从江小浪夺剑杀人,东方莫茹便已急喊:“住手!”
  东方莫茹口中的手字才吐出。
  江小浪剑已指在老郎中咽喉。
  “求求你,别杀人了!”
  她走向江小浪,柔声道:“放了他。好吗?他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也没几天好活了,你饶了他,就当是替自己积点阴德,死后也不要受太多炼狱之苦。”
  东方静怒道:“为什么杀了他们?”
  江小浪道:“杀人需要理由吗?我临死,拉几个垫背的,可以么?”
  东方静咬牙,道:“你!我杀人,总还有个理由!你居然不需要理由就杀人!”
  江小浪笑了笑,望向东方莫茹,道:“我放过这老先生,但是,我有个条件。”
  东方莫茹咬牙,道:“你说。什么条件?”
  江小浪道:“你和霜儿离开这里回松风院去。我不想你们看到我死的模样。”
  东方莫茹咬牙,道:“好。我们走,但我们要把老郎中带走。我不能让他留在这。我不相信你会放过他。”
  江小浪把剑扔在地上,退到一边。老郎中嘘了口气,冷汗浸湿了他的衣衫,这会冷汗被秋风一吹,凉透了脊骨,整个人激灵灵打个寒颤,连打了好几个喷涕。他这一惊吓,竟吓出病来,据说,回家后躺在床上,好几个月起不了床。
  东方莫茹和凌霜扶起老郎中,离开紫梅轩。
  凌霜虽然和东方莫茹扶着老郎中离去,但却频频回头,她实在不放心江小浪,她虽然不懂武林的事,但她却知道,今天江小浪面对的,将是死亡。
  也许,她离开紫梅轩后,便再也见不到江小浪了。
  她的眼中有泪。
  江小浪却一直垂着头,即不看她,也不看别人,好像他的脚尖比世间任何事物都要好看。
  老太爷叹口气,说:“可惜,你不是女人。你若是女人,一定是世间男儿争着宠爱的女子。宏儿纳你为妾,我也乐得欢喜。”
  江小浪苦笑,说:“是可惜。我空有女人的容貌,可我的身体,还是百分百的男人的身体。”
  老太爷哼了一声,道:“你既然知道自己还是个男人,那就该有男人的担当,事情既然已经败露,就该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江小浪轻轻嗯了一声,道:“任凭处置。”
  老太爷拨出刀,眼含杀意,望着江小浪。
  江小浪盯着自己的脚尖,很安静的站在那,他的心,跟他的人一样,很平静,平静到感受不到一丝的波澜。他就那样安安静静的等着一个必然的结果。
  东方老太爷说:“我很想一刀杀了你。可是你这样的人,本就是世间少有。你的剑术造诣之高,更是江湖罕见,所以,我想跟你比武。一直就想!”
  一个好武的人,总是喜欢在武力上胜过对方。
  江小浪淡淡一笑,随意的站立着。以手指捏个剑决,道:“出手吧。”
  东方老太爷瞪着他,说:“你看不起我的武功?”
  江小浪摇头,说:“不是。只是今天我己必死,用不用剑,没什么区别。”
  老太爷问:“你的剑呢?”
  江小浪说:“在屋里。”
  一个剑客,本是剑不离身,可他却已将剑放下。
  老太爷取过东方静的剑,丢给江小浪,说:“不论输赢,今天你都必须死!你不要以为打赢了我,就能逃出东方家。”
  这本就是一个不公平的决斗,输赢他早已不放在心上。他本就抱着必死的决心,所以,根本就没有想过要防守。只是随随便便的站在那,随随便便的用手拿着剑,他的剑拖在地面,他的眼中,不见任何杀机,只是平静的站在那。
  整个人,显得一片空灵。




☆、第236节 红枫如血

  江小浪手中的剑轻轻划出,就像一抹微风,不见任何威力,平平无奇,让人看不出任何奇特之处,然而微风虽弱,却能吹到世间任何一个角落。
  就这样平平凡凡的一招,到了他手上,却没有人敢轻视,平平凡凡的一招,到了他的手上,却可以有无数出人意料的变化,可是江小浪这一招偏偏没有任何变化,就像一个完全不会武功的人,随随便便的,就挑起剑尖,随随便便的,就划出一剑。
  剑招太过平凡,太过普通,平凡到太不起眼,普通到太令人难以置信,老太爷反而心生迟疑,正因为太平凡,太普通,所以,他反而想了太多。
  高手相争,又岂容多想?很多招式,很多变化,都是在瞬间发挥,临场应变。
  老太爷这一犹豫,无异于把先机错失了。
  当他醒悟过来,江小浪根本就没有出招,根本就是在求死时,江小浪的剑已靠近他的要害。
  江小浪的剑忽然剑柄倒转,剑尖向着自己,剑柄刺向东方老太爷。
  老太爷的刀,在慌乱中,刺入江小浪体内,老太爷的手一直在颤抖。
  江小浪的剑虽然没刺伤他,但却骇出他一身冷汗,他只觉肝胆惧裂,汗水如逗泣般滴落。
  他望向江小浪,只见江小浪脸上,依旧是那轻松的笑容。只是眉心微皱,显然,在忍受着某种痛楚。
  江小浪手中的剑跌落地面。
  老太爷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中剑。他看着仍然紧紧捉在自己手上的刀,刀已没入江小浪身体,直没至柄。
  江小浪听到利刃刺入体内的声音,那声音,是那么的熟悉,就跟他十八岁生日听到的声音一样。
  他扬起一抹浅笑,说:“其实,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说,是不是很巧?去年的今天,是我的第一个未日,想不到今年的生日,还是我的未日。命运真的好奇怪。”
  事情的开始,往往就是为了结束的到来,而生日,是否也是死亡的开始?
  老太爷的刀还留在他体内。老太爷的手还在颤抖。他的脸上,还在冒着冷汗。
  刀还没拨出。
  这一刀,老太爷是在慌乱中刺向江小浪,一双颤抖的手,实在没有准头,虽然刺进江小浪体内,可却没有刺中要害。偏了方位。
  江小浪缓缓将刀拨出,忍着疼,他的额头上,滴落豆粒大的汗珠。
  他是人,不是神,虽然他己经做好了死的准备,可是,柔体上,仍然会有痛楚的感觉。
  刀尖在滴着血,他把刀交东方静,说:“到你了。你是准备用比武的方式,还是直接杀我?”
  东方静咬牙。说:“我打不赢你。”
  江小浪望着东方静,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希望你不要恨主人,主人杀你母亲,因为你母亲对不起主人在先。至于你外公全家,是我自作主张将他们杀死的。所以,所有的罪过,全由我一个人背负。不要再恨主人了。他是爱你们的。”
  东方静吼道:“那么,你就为你的罪付出代价吧!”
  他一刀砍向江小浪心脏,江小浪双手垂立两侧,一动不动的将眼睛闭起。
  东方静的刀没有砍下,因为他的恨太深。深到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将江小浪折磨到非常痛苦的地步。
  东方静冷笑,说:“那天,在雪地上,我就发过誓,你还记得那天我说过的话吗?”
  江小浪轻轻嗯了一声。
  东方静咬着牙,一字一字从牙缝中吐出来:“我要你为你的罪恶付出惨痛的代价!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此恨此仇,地老天荒,不死不休!这句话,我每天都要想上几十遍!”
  江小浪看着自己的脚尖,说:“昨日因,今日果。今天我既然己经伏罪,你准备怎样杀我?全由着你。”
  东方静说:“杀你?不,我不能让你轻轻松松的就死去!我要一寸,一寸的割下你的肌肤!让你偿到千刀万剐的滋味,可是偏偏不让你死!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的主人呢?你对他忠心耿耿,处处替他着想,可如今,他眼睁睁看着你在这等死,也不来救你?难道你就不心痛?”
  江小浪望向屋子。他知道东方宏这时候一定在看着他。
  东方宏的心疼得快要昏过去了。
  小浪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他全看在眼里。
  当老太爷那一刀刺进江小浪的体内时,他仿佛听到刀刺进自己体内的声音一般,是那样的清淅,那样的刺耳!他的身上,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疼痛。
  今天是江小浪的生日。他为江小浪准备了一片鸡血玉雕成的红枫叶,红枫叶分成两半,他将一片送给了江小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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