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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鬼事作者:藏妖-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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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该不会是他动了手脚,自己才会莫名其妙的火气十足!
想到这里,苏御安起身朝着远处计程车站跑,他要去医院,去找杜英辉问个明白!他跑的太快,以至于没有发现隐藏在身后的人。那人随着苏御安奔跑的方向缓缓转动,阴冷刺骨的寒意包裹着腾腾杀气,在眨眼间一并消失。当苏御安坐进计程车,那人也叫了车指着前面告诉司机:“跟上前面那辆红色的车。”
103、19
杜英辉入股的这家医院到了晚上九点谢绝探视;别家医院顶多也就护士、保安看门;人家这住院部在大门口就设立了一个屋子;里面七八个保安守着。你想进?你谁啊?你家病人是病危了;还是你有病人要送进来?苏御安面对保安的质问;直截了当地说:“我找杜英辉。”
找杜总?不好意思,杜总早就走了。你找302的黄警官?哼哼,不好意思,杜总有交代,除了他爸爸谁都不能见。苏御安不可能拉开架子跟保安吵,只能怏怏地离开了住院部大楼。兜了几圈绕到了楼后;屏气凝神召了一个鬼出来。就这一个;还是耗费了好半天的时间,鬼出来的时候哆哆嗦嗦的样子;差点没把苏御安气乐了。他也没想干什么,至于吓这样吗?
鬼先生还穿着病号服,看样子刚死不久。苏御安安慰道:“别怕,我是想请你帮忙,进去帮我把窗户打开。”
“我,我以为你,你……”
“我没恶意。”苏御安温和地笑着,“要是想超度你早就动手了。真的是想请你帮忙。”对,如此和善又讲道理的人才是自己!下午跟御信吵架那个是谁?他不知道。
鬼先生似乎确定了苏御安真的没有恶意,随即便飘到墙面前,身子才融进去一半,转回头来说:“白天,就是,就是您吧?那能不能请您别,别再来了?您在这待一天,我,我们都要死了。”
“你已经死了。”苏御安不耐烦地提醒他。然后,他忽然意识到某些错处,“你说我待了一天?白天我来的时候不足半小时。”
那鬼皱皱眉头,似乎有点迷糊的摸样。嘟囔着:“你俩一个味儿,我们躲都来不及啊。要不是我走不出,早就跟其他人一样跑了。”
苏御安没在乎鬼的嘀嘀咕咕,看它弄开了窗户,急忙跳了进去。苏御安谢过鬼的帮忙,劝他早些放下执念快去轮回的好,在鬼迫不及待要离开之前,苏御安又问:“等一下。刚才你说我跟谁一个味儿?”
“就,就在三楼待了一天那人。”说完,那鬼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那个不算是人了吧。太可怕了,你们俩一样。”
“你说的那个人在三楼?”
鬼不想再说话了,只是一个劲儿点头,随即消失在苏御安的面前。少的可怜的线索也足以证明鬼口中的“那个人”是杜英辉。但是,为什么说自己跟杜英辉是一个味儿?杜英辉是走了阴身的人,自己是活生生的人,哪里一个味儿了?
暂时把疑问压在心里,苏御安急急忙忙走进楼梯间上了三楼。黄天翔的病房前有两个保镖守着,想要进去并不容易。苏御安采取了特别老套的计谋——调虎离山。
杜英辉不好对付,他手下的人却只是寻常而已。苏御安至少还有些本事搞定这两个保镖偷偷溜进病房,所以,黄天翔乍一见到苏御安的时候还颇为惊讶地问:“你怎么进来的?”
“嘘!”苏御安连室灯都没敢打,直接扑到床边示意黄天翔小点声,“我偷着进来的,别被外面的人听见。”
“行,还知道来看看我。老子没白担心你们哥俩。咦?御信呢?”
“家呢。人多了不好办,你别啰嗦了行不行?”
黄天翔不知道他们哥俩吵架,但知道杜英辉肯定是干了什么,赶紧提醒苏御安小心。苏御安在心里苦笑,心说:已经着道儿了。那点糗事苏御安不想说,于是表明来意,告诉他关于王大江的死因等情况。听过之后黄天翔紧紧地皱着眉头,说:“我是真不记得了。”
“那你记得多少?”苏御安问道。
“我就记得那狗操玩意给我扎毒,还用DV录下来。啊,我好想看到他脱裤子,然后……”回想到这里,黄天翔的脑子变的一片空白。苏御安不想紧着催他,就等着慢慢想。须臾,黄天翔说:“有点乱。时间上出现问题了。我怎么记得你们救我到了我爸的医院,我接到个电话。”
“接电话?”苏御安一愣,“不可能啊。进了医院你直接去手术了,出来之后一直昏迷还没脱离危险,别说电话,眼睛都没睁开。再者说,我们找到你的时候没发现电话,你浑身都光着呢。”
“操,我哪知道怎么回事?”黄天翔焦躁地说,“我就是记得接了个电话。”
“OK,你先别急。想想看是谁的电话?我和御信的?还是你爸爸的,或者是警察局同事的?”
黄天翔肯定地说:“女的。还挺年轻。”
“你女友?”
“老子没那糟心的玩意儿!”
“女同事?”
“我们组最年轻的那朵花今年四十八。”
“那是谁?陌生人?”
俩人一句接着一句的说,说到最后,黄天翔都快哭了。苏御安赶紧安抚他别着急,想想通话内容,说不定还有点希望。说到这个,黄天翔还真有点记忆,他记得,女人在电话里询问了某个案子,还是他们警察看来最遭恨最恶心的案子。
最恶心的案子?苏御安问:“碎尸案?”
“不是。那种案子是变态,不是恶心。”
苏御安又问:“吃人的?”
“这也是变态好不好?”
“那是什么啊?这样,你现在想想平时什么案子你觉得最恶心。”
黄天翔摸着下巴琢磨着说:“要说到恶心,应该是强奸案。犯了这种案子的凶手别说我们警察,就连监狱里的犯人都觉得恶心,看不起那种犯人。”
苏御安有点紧张了,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试问:“该不会是白静文吧?”
俩人眼对眼相互看着,下一秒都冒了一身的冷汗。苏御安搓了搓脸,好让自己精神精神。
“天翔,我两天一夜没睡了,脑子都点不够用。我说,你补充。”苏御安索性盘腿坐在床上,“你看啊,你被送进医院的时候白静文已经死了,对吧?”
“对。她死在我前面。啊呸呸,老子才没死!白静文的死亡时间是在我进医院之前。你继续。”
“也就是说,你接到的电话如果真的是白静文,那么就是一通鬼来电。因为我曾经听白静武提起过,白静文给你打过电话询问案情。”
黄天翔呆愣地眨眨眼:“什么时候?啊,我是问,白静文什么时候给我打的电话?”
“就白家父女报案之后啊。你又糊涂了?你前天不是还承认了跟白静文接触过,但是那时候事多,她的案子不归你们组管,你只是给了点建议么?”
“你傻啊你?”黄天翔瞪起了眼睛,“你当时提到电话了么?你压根就没说。前前后后我就跟白静文父女俩见过一次,就是在警察局那时候。我是把号码给了白静文,但是她从来没给我打过!”
苏御安真傻了。那通电话谁打的?不是白静文?不可能啊!那要真是白静文,那时候她已经死了啊,只能用鬼来电解释。可不对劲啊,自己见过一次白静文的魂魄,但是她不会说话啊。不行,必须
马上回家跟御信商量一下!苏御安下了床要走,黄天翔一把抓住他:“别他妈的不够意思啊,咱俩一起走。”
“你老实待着吧。”苏御安非常淡定地说,“就现在这个情况不适合出去,而且杜英辉那边我们暂时也对付不了。”说到这里,苏御安也难得八卦一回,“天翔,你跟杜英辉之间怎么回事?”
“屁事没有。”
苏御安白了一眼黄天翔,最后把自己的手机留给他方便日后联系。随后,黄天翔给苏御安打掩护,让他偷偷地溜出了病房。
苏御信接听陌生号码之后很诧异居然是他那个闹别扭的哥哥,听口气好像急的不得了,苏御信也顾不得深究争吵的事,问他在哪里?最后,两个人约好在黄家爸爸的医院门口见面。苏御信这时候还在网吧里,拿起外衣急忙赶去赴约。大约半小时后,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医院大门口。
按照时间来算,他哥应该比他早到十分钟,是不是还在半路上没过来?苏御信想起哥哥说把电话留给了天翔,这会儿只能耐心等他。大约过了二十分钟,还不见苏御安的影子,苏御信有点急了。现在是晚上十一点五十分,哥哥不可能叫不到计程车,更不可能遇到塞车的情况,怎么快一个小时了还没来?
苏御信想到哥哥在电话里焦急地说:“现在说不清楚,我发现了很可疑的问题。你赶紧来,到医院门口等我,快!”
他到底发现什么可疑情况?苏御信百思不得其解,更为担心的是:那别扭的家伙不是出事了吧?
御信!你还能再慢点吗?
站在医院大门口焦急地等待着,苏御安几乎每隔一分钟就看一次手表。距离约好的时间已经过去快一个小时了,这人哪去了?想要打个电话给御信,摸到口袋里才想起电话已经留给了天翔。急切之下,他跑进了医院的门口的值班室,借口说有急事联系家人,跟保安借用电话。
保安趴在桌子上打哈欠,指了指电话让他随便打。苏御安拿起听筒拨打号码,很快听见了接通的声音。
“哥?”苏御信接听了电话,试问,“是你吗?”
“怎么不是我。你到哪了?怎么还不来?”
“我早就到了啊,你在哪呢?”
苏御安纳闷,并抬头看窗外寻找弟弟的身影。深夜里的医院大门被两个路灯照应出橘黄色的光景,大门前面宽敞的马路上空无一人,也没有车辆驶过。苏御安收回视线,急切地问:“我三十分钟前就到了大门口,你呢?”
“我也是在三十分钟前到的。”苏御信站在门口左右看了看。宽敞的马路上偶尔有几辆车驶过,马路对面一对情侣紧紧搂抱着走的很快,一阵寒风吹来,苏御信打了个哆嗦,看着马路对面那对情侣干脆跑了起来。他纳闷地说:“我就在大门口。不是,你等一下,哥,你也没说清哪个医院。”
原来是这样。苏御安不知何时悬在嗓子眼儿的心落回原位,长长地吁了口气,暗道自己的粗心大意。御信肯定以为自己说的是杜英辉那家医院。不能发脾气了,是自己没说清楚,这不是御信的错。他马上解释:“抱歉抱歉,我没说明白。我是在一医呢,就是天翔爸爸那家医院。”
电话那边的御信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说:“哥,我也是在天翔爸爸的医院。就在院门口靠北边的电线杆下面。电线杆上还贴着一张主治白癜风、红斑狼疮性疹的小广告。”
还没等御信的话音消失在耳边,苏御安已经冒出一身的冷汗。他下意识地咽咽唾沫,说:“我,我也是在天翔爸爸的医院门口,我就在值班室里,还能看见你说的那个电线杆。”
“那……那你看见我了吗?”
苏御安的眼睛倏然瞪圆:“没,我就没看见有人出现。我现在就看着那个电线杆,没,没人。”
天寒地冻的深夜,苏御信一个人站在医院门口急的抓狂!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视线在前后左右不断的快速略过,寻找着苏御安。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他只是听说过,从来没有遇到过,他甚至不知道怎么解释给哥哥听。而就在这时,忽听电话里传来哥哥的声音:“啊,我看见了。御信,你等我。”
“哥,不能去!快回来。”苏御信的话都还没说完,电话已经传来了盲音。他狠狠地咬牙咒骂,却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这个御信,话也说不清楚了。什么站在医院大门口啊,分明是马路对面那个电线杆前面。真是害他吓了一跳。苏御安离开值班室急急忙忙跑过马路。对面的电线杆上的路灯坏掉了几个,只有一个还亮着昏昏暗暗的灯光,他看不清御信的脸,只能看个大概的轮廓。御信正拿着电话焦急地左顾右盼,他喊着:“御信,我在这儿。”
御信抬起手朝他招了两下,苏御信加快脚步……
等等!已经跑到马路对面的人行道,距离电线杆还有十来步的距离,苏御安忽然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御信怎么变胖也变矮了?看见自己为什么没有马上跑过来?苏御安扭头看了看四周,除了他连个喘气儿的都没有。耳边听不到一丝风声,高耸林立的建筑物好像是一块块积木,被规律地堆砌起来,死气沉沉。这是他生活了十多年的城市,现下却觉得格外陌生。他转回头看着对面的男人,这时才发觉,那人好模糊。
该死的,自己究竟在哪里?
脚步慢慢地向后退去,一步、两步、三步,忽然!苏御安转头就跑,发了疯一样地跑回医院值班室门口。他扭头看了眼马路对面,那个模糊的人影还在,似乎一动都没有动过。他害怕,尽管见过很多情况,他还是感到了恐惧。猛地推开门,叫着保安。可屋子里哪有保安的影子?饶是苏御安也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好在他足够镇定。又拿起电话按下重播键。
电话,没有声音,他失去了跟御信联系的唯一的办法。
104、20
当苏御信语无伦次的在电话里叫嚷着的时候;苏念和医院仅有两站地的距离。出乎苏念的预料;他一直寻找的白居然也在同一时间赶到。两个老的见面相互瞪着;打量着;苏御信心急火燎地提醒他们;现在不是相面的时候!苏念收回冷冰冰的眼神,问苏御信:“你们最后一次联系是什么时候?”
还不等苏御信开口,白颉就特别不耐烦地说:“现在问这个有屁用?阴阳同迹了!”
所谓的阴阳同迹指的是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阳间和阴间发生了重叠的现象。就像苏家兄弟,明明都站在一个地方却看不到彼此。苏御安是在阴间的医院大门口;苏御信站在阳间医院大门口;虽然地点、时间相同,却不是同一个空间。所谓同迹就是阴阳两间并列在一个频率上;他们兄弟可以联系,比方说打电话。这种现象非常罕见,可巧不巧的让苏御安遇上了。
想要把一个大活人从阴间拉回来并非易事,好在苏念和白颉都在。苏念冷眼瞥了一下白颉:“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拿出来。”
白颉不情愿地嘟起嘴巴:“我没带。”
苏念冷着脸皱着眉,没再搭理白颉。他四下打量了一番,最后走到电线杆前面,抬手摸了摸,告诉御信:“就这里吧,我进去找人。”
“我去。”苏御信坚持要自己去找,白颉拦住他摇摇头。苏御信懊恼地咬牙挠头,他也明白自己远比不上苏念的本事,苏念去找人,把握性更大些。他只是,不甘心而已。苏念一向不擅长安慰别人,他看着失常的苏御信,又看看眉宇见流露出些许忧虑的白颉,言道:“御安不会平白无故走进阴阳同迹,一定有什么东西带着他,或则是他遇到了什么。去找出来,否则我进去容易,出来就难。”
苏御信没听明白苏念话里的意思,没等他问个清楚,苏念的肩膀紧挨着电线杆走了一步,竟然凭空消失了。白颉知道御信担心什么,就给他解释:“阴阳同迹的时候,只有一个出入口。苏念虽然临时打开一个,可要出来还是要走原来的出口。找不到那个出口,他们俩就出不来。明白了?”
苏御信关心则乱,这会儿他连做什么都没了主意。白颉看着苏御信的状态,不禁有些狐疑。他走过去拉住御信的手腕:“走吧,御安不是说最后一个见过的人是黄天翔么,咱们去找他。”
话分两边。在白颉带着苏御信上车去找黄天翔的时候,苏念已经走进了阴间。
这个地方他以前也来几次,但不是在阴阳同迹的时候进来。事实上,苏念活了四十来年,只遇到过一次这种情况。他那一脚迈了进来,身边还是那个医院门口的电线杆,周遭昏暗,没有半点声音的死寂。苏念没有急着寻找苏御安的行踪,他转身走进大门,看到保安室的门半敞着。没有风,那扇门自动地摇晃,好像刚刚被打开的样子。苏念走进保安室,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只有一盏台灯照亮,桌子上的电话听筒垂下来,摇摇晃晃。把听筒拿起来放在电话上,感觉到了苏御安的气息。不久之前,苏御安用过这部电话。苏念又回到医院大门口,看着马路对面,对面的情况毫无异常,没有人也没有动静。他看到院子里的大楼内还有一些窗户透着灯光,从位置来看应该是走廊,或几个房间。
苏念在进去大楼之前把一根蜡烛点燃放在了地上,微弱的烛光映亮了他深邃的眼睛,眼底一丝惆怅转瞬即逝。
这他妈的到底什么地方?苏御安在二十分钟前进了就诊大楼,奇怪的是:很多地方都有灯光,唯独不见有人。有些房间里甚至找到了还冒着热气的热茶,吃到一半的便当。他知道自己肯定又误打误撞的冲进了什么不知名的空间,问题是!他该怎么出去?疲惫地坐在五楼走廊里的长椅上,他郁闷地想着,别说是人,现在哪怕出来一个鬼也行啊,至少有个有思想的东西好交流一下。他连番叹息了几声,自言自语地嘟囔:“该不是又做梦了吧?”
他的话音未落,整个走廊震颤了起来。好像赶上了大地震,吓的他赶紧扶住椅子慌张地看着周围。屋顶上的日光灯被震的掉了下来,墙壁上挂着的宣传板也啪啪地掉在地上。从房间里传来的是柜子被震倒的巨大声响,这个走廊好像随时都会坍塌,把他埋在里面。苏御安只好拔腿就跑,朝着逃生楼梯那边跑过去。头顶上的灯管随着他的脚步一个接着一个被震碎,锋利的碎碴儿掉在脑袋上,脖子里,刮出不少伤口。苏御安抱着脑袋跑,打开楼梯间的门。一步之遥,安静无声。
把走廊里的声响统统关在门的那一端,苏御安气喘吁吁地看着楼梯间,安静,无声,却也无事。OK,至少这个鬼地方有点动静了,别管是想弄死自己,还只是吓唬一下,要比死一般的寂静好了很多。他走上六楼,打开楼梯间的门,刚把门打开走廊里噼里啪啦发生了剧烈的震颤和大量东西掉落的情况,显然,六楼也是“禁止踏足”的地方。好吧,苏御安不想硬碰硬,继续爬楼。
这栋就诊大楼一共十五层,他一层一层的爬,每一层在他打开楼梯间门的时候,走廊都发生了同样的震颤情况。他只好放弃,转而一口气跑回五楼,开始往下走。他很累,又饿又渴,拖着已经沉重的双腿走到四楼,推开门,哎呦,这回没震,怎么着?这意思是他可以进去了?
四楼虽然没有震颤,但也不是多正常的。苏御安在迈进去的一瞬间声音像潮水般地涌了出来。他甚至看到了不少“人”来来往往。有病人、家属、护士以及医生。但是这些人的衣着让他很纳闷。看款式和颜色都像是二十多年前的衣服。苏御安提高了警惕,背脊紧贴着房门原地不动观察了好一会儿,他发现到这些“人”看不到、也听不见自己。
自己到处乱走的毛病是该治一治了。
无奈之下,苏御安走进了四楼走廊。停在护士站前面看了一眼还是用粉笔写的小黑板。上面的日期居然是1987年6月12号!苏御安嘴角直抽,眉头直跳!就在这时,忽听一个年轻女人说:“范大姐,您慢点走。这都八个月了吧,您爱人真是不小心啊。对了,您爱人叫什么名字?我去跟王医生打个招呼,给您插个队吧。”
苏御安闻声回头看去,见到那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格外眼熟。只听孕妇说:“我爱人叫苏臣,君臣的臣。”
苏御安当成愣住!苏臣,那是他亲生父亲的名字!那,眼前这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就是自己的——母亲!?那母亲肚子里的那个就是——自己!?
母亲的音容笑貌早已模糊,他只记得母亲笑起来的时候很美丽很温柔。时隔十八年,看到这样年轻漂亮的母亲,苏御安一时间竟有些哽咽了。他傻傻地站在原地,看着母亲被护士搀扶着走远,这才想起紧跟上去。
母亲并不高,看上去只有一百六十公分。因为怀孕有点发胖,走路的姿势也很别扭。苏御安擦掉眼睛里的泪水一路跟着,跟到了候诊室门口。人群中那个身材高挑,容貌与苏念有几分相似的男人瞬间夺取了他的视线!
父亲,这才是自己真正的父亲。御信像父亲呢,特别是鼻子和嘴巴还有下颚,几乎一模一样了。眼睛嘛,御信继承了母亲的眼睛,非常漂亮。苏御安在父母的脸上看到了弟弟的容貌,唯独没有意识到自己跟父母的长相一点不像。
苏臣小心翼翼地从护士手中接过妻子,一脸的抱歉,说:“都是我不好,你怎么样?还疼吗?”
“没事,看你急的。”范美华抬手给苏臣擦掉些汗水,慢慢地坐下来等着护士叫她的名字。苏臣紧张地坐在妻子身边,手轻抚着她的肚子。自语地说:“这孩子真能闹腾。”
“我早说是儿子,儿子才会这么有劲儿呢。你还不信。”范美华依偎在丈夫肩上,幸福地说,“你快摸摸他,又踹我了。”
苏臣的脸上隐隐透着不安的忧虑,微微叹息着低声说:“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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