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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猛鬼同居的日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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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音书朝着旁边的门走了过去,推开门,就见到了老太太。只不过这老太太是半截身子在地底下,而地面上,老太太正手拿一根蜡烛。
段音书决定这次要逼问老太太,她就算不是什么都知道也会知道些什么!这村子!这客车!这些肉!
未等段音书反应过来,老太太已经从地底下爬了出来,段音书如疾风一般冲过去停在老太太身前,“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
“你怎么毛毛躁躁的!”老太太拍着胸口,“你吓死俺了。”
“别和我耍花样,你只有一次机会。”段音书锁魂刀出窍,拿在手里,这时,从地上的洞里又探出半个身子,见了此景忙道,“音书,把刀收起来。”
段音书看向沈铎,迟疑着收起了刀,沈铎叹了声道,“那些人都在下边儿呢,没事儿,都睡着了,明个儿一早就能走了。”
“沈铎?”段音书迟疑着看向沈铎,又看向老太太,老太太将拉住交到沈铎手里,“行了,你们也去睡吧!我也该睡了!”说着老太太就转身进了另一个屋子,段音书急于知道答案,被沈铎拉回了他们的房间里。
在炕上,沈铎调整好姿势,平静说道,“下面的人也不是都在,死了仨。”
“嗯。”段音书尽量不说话,听着沈铎自己解释。
“都是那湖的问题,听大妈说,湖底下住着怪物,吃人,只要去湖边盯着湖水盯久了,就会产生想跳下去的念头,直接送入怪物口中。怪物这些年把村子里的人吃的差不多后,村子里剩下的人也都不去那湖边了,但是他们走不出去,如果一旦走出这个村子就会暴毙身亡。所以,这村子就剩下这些人家。最近大妈发现总有旅游的人来,就想告诉他们不要去湖边,但是之前村子里已经有人提醒过了,凡是提醒游人并说出真相的人都会莫名其妙的就哑了,大妈不敢说,但她知道怎么不让人被怪物迷惑。她偷偷去树林里捕杀野猪然后杀了,只要吃了这个肉,就不会再有去那湖的念头。想来那湖中的怪物会影响人的大脑,让人们有非要到湖水里去看看的欲望。”
“睡在地下的那几个人都挺好,大妈说她能救几个是几个,有的不听她劝的,也就没办法,大爷在湖边对游人说去他家吃饭,跟他走的就能留一命,不跟他走的就再也没出去过。”
“那湖里究竟有什么怪物?”段音书皱起眉问。
沈铎摇头,“其实啊,要是不去那湖边,什么事儿都没有,村子里活下来的人都延年益寿,几十年没老过了,这老大妈几十年前就这么老了,现在还活着呢。那怪物也未必是不好,怪物吃人,这不是自古以来就有的么?”
“会不会只有怪物不断吃人他们才会长生不老,因此他们才纵容怪物一直吃人?”段音书开启了阴暗模式。
“你这阴谋论有点儿过分。”沈铎沉声道,“老大妈给我们端的还真是野猪肉,我看见地窖里的人吃了,吃完后就几乎忘了要去看湖的事儿。”
想了想,段音书也觉得再没必要了,便躺在了炕上。
沈铎将被给段音书盖上,又钻进了他的被窝。
看着段音书的侧脸,沈铎简直睡不着了,于是闭上了眼睛静下心来,却仍旧止不住心跳愈发得快。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耳朵很尖的段音书突然开口问道,沈铎侧过身子,拿过段音书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声音低沉喑哑,“你,说呢?”
段音书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还活着的背包客们纷纷感谢老太太的盛情款待,走出了村子。沈铎和段音书告别大爷大妈,向外走去。背包客们疑惑,怎么每个看见他们向村子外走去的村里人都笑得很开心,同时在心里感到一些心悸。也就只有段音书和沈铎知道,那是村里人由衷为他们感到庆幸,庆祝他们死里逃生。
在村门口等了好一阵子,客车才来,之前,段音书在村门口大石旁边的字上用锁魂刀刻下印记,“进者死”,惹得身边沈铎接连轻笑。
“越这样说,人们的好奇心越重。”沈铎如此表示。
段音书却无所谓的收了刀,“我已提醒,如果有人再贸然闯进,也是他命数使然。”
客车又拉来一群人,与段音书同行的背包客们都上了车,段音书站在一个刚被客车拉来的人面前道,“不要进去,会死。”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莫名其妙的看了段音书一眼,用方言骂了他一句。沈铎拽着段音书上车,坐下后,段音书看着车下的人进了村子,平静的道,“不用拉着我我也不会再劝了,命数如此,或许在这村子里会以另一种方式活得更好吧。”
司机看着这群人回来,面露诧异,却也拉着他们回到了火车站。一路上,有的背包客意识到人数同来时不对,有人说或许他们留在了村子里等过两天走也说不定,谁也忘了当初那三个人就在大家注视之下走进了湖水中。当时的脑子都是被人支配的状态,无法记得起那时的事。而段音书和沈铎因为早早就跟踪那大爷去了,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下车时,走到司机旁边,段音书提醒了最后一句。
“我知道你在做什么,也许你也有苦衷,但是你要记得,你今日所造的孽都会在来日地府中一一偿还。”
下了车后,沈铎在段音书旁边问,“现在地府还时兴下油锅拔舌头什么的?”
段音书耸肩,“谁知道呢,吓吓他罢了。”
沈铎笑着跟了上去,“我们再去这里另一个村子看看吧?”
段音书突然觉得,还是建在坟场上的学校是最安全的了。
回学校后,段音书给大姐打去了电话告诉了她这个情况,段蓝怨他大惊小怪。“那村子早在我们那儿有备案,进了湖底就到了另一个地方,所有人以灵魂方式存在不死不灭不老,只有快乐没有痛苦,湖底相当于大门,进了湖水,一切都会不一样。没有人愿意和我们走,在那里生活很愉快。你最好赶快去办我交代你的事儿而不是一边上大学一边四处旅游好吗段音书!”
段音书遭到了惊吓,急忙挂了电话。沈铎在每个网站下留下自己对于古加洛村的评论,写了一串“不好玩啊!什么也没有啊!就是一个普通的村子啊!菜很贵一千块钱一盘啊!”之类的评价。
段音书站在他背后,眼睛里溢满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轻松一刻小剧场05
沈铎看着段音书依旧不明朗的态度,有些心急。他知道段音书在吃饭的时候心情最好,于是每次吃饭时,沈铎都会调戏他几句。
第一次发生在吃饭期间的调戏,是两个人吃火锅的时候。
沈铎看着段音书低头苦吃的样子,挑起嘴角笑了,夹了一块儿冻豆腐放进段音书的碗里,段音书迟疑了一秒,夹起来塞进口中,同时听到沈铎憋着笑的提醒,“别烫着了。”
冻豆腐迸发出热腾腾的火锅汤汁,段音书忍痛张开嘴喘了几口气,以手做不停扇风状,被烫的眼角带泪的段音书瞪了过去,心想沈铎这厮绝对是故意的。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沈铎眉眼带笑的看着段音书。
段音书舌头烫的疼,干脆放下筷子喝了几口水,沈铎似乎开始担心起来,“没事儿吧?听说亲一下就不烫了?”
“滚蛋。”段音书说话时仍旧含糊不清,刚才那一下实在是烫得很重。沈铎拽着段音书回寝室,在他面前脱了上衣。
“你打我吧!”沈铎闷声道。
段音书一头雾水,“干什么?”
“负荆请罪没听过么?”沈铎摇头叹息,“我是真不知道你连那点儿常识都没有,热豆腐就往嘴里放。”
“滚。”那明明是他夹菜的举动让自己感到有些意外,段音书看着沈铎的背,上次被鬼挠伤的地方已经愈合,不过仍旧留有淡淡的粉色疤痕,沈铎在一旁催促,“怎么?不舍得打我?”
“呵。”段音书走到自己椅子面前坐下,幽幽道,“你是不是最近有点儿无聊?”
“难道你看不出来么?”沈铎重获新生,上次好不容易和段音书有了一个惊悚的蜜月(误),回来后又恢复了每天上课的平静生活。
“真想不到你接下来那些日子要怎么过。”段音书态度的突然转变让沈铎一惊,转身盯着段音书看了一会儿,“我也不会一直活下去的,我活多久取决于你活多久。”
段音书实在是不想告诉沈铎,如果将段家祖传道法修炼完,是完全可能长生不死的。
对于感情,段音书还是一片迷惘,本以为无爱无念,在古加洛村里时,却不曾想到自己会因为要救沈铎而退回去。段音书虽然不习惯逃避,可眼下沈铎对他的态度还是让他一时无法接受。沈铎突然道,“我可以等。”
“我可以等你想明白,等你一转身,永远看见我在你身后。”沈铎的声音使得段音书感到安稳,即便这话听起来那么惊悚。
喂,你背后有人。
噫?哪有?
段音书表示自己可以尝试着和沈铎和谐共处,在沈铎不骚扰调戏自己的情况下。
但大多时候,自己都是被调戏的那个。
第二次调戏现场,发生在吃晚饭的时候。沈铎堂而皇之地揉了揉段音书的短发,在众目睽睽之下。段音书眼神冰冷如寒刀射过去,沈铎装作没事儿人似的嘿嘿笑着,低头吃饭。
吃完饭回寝室的路上,段音书一言不发的走着,沈铎突然道,“你知道我什么附在齐鸿身上?”
“不知道。”段音书如实相告,也不指望着沈铎告诉自己真话。
沈铎苦笑了声,“因为当年杀了我的人是他父亲。”
段音书一时接受不了这信息,向他投去质疑的目光。
“当年,我们住在一个寝室,他喜欢上了班上的女生,但那女生告诉她,她喜欢的是我,齐天他就受不了了。其实那年的他特别偏激,精神几乎失常,会在晚上的时候拿着刀在寝室里走来走去,我们劝他去看病,他没同意。后来一段时间他突然好了似的,每天都很正常,一次课间,他说要我们想象一下如果自己的生命还剩五分钟,会做什么,写遗书的话会写什么,于是我们每个人都写了。”
“后来,学校顶楼。呵。”沈铎轻笑声。补充了一句,“他之前做了很多铺垫,告诉人们我因为各种问题有轻生的念头,其实也差不多了,那之前我的父母在一次车祸中意外离世,我觉得天都塌了下来。”
“六舍顶楼,他轻轻一推,我在世上消失,刚死的时候想过去报仇,后来……被封印在你的这张床上,直到被放出来。”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感觉不到我的存在,也许是封印,也许是因为我太弱了,总之,我从未骗过你。”沈铎说了一番,段音书有些诧异。
“也许,这就是夙怨吧,齐天他没能和他喜欢的那人在一起,却也在接下来这些年中备受内心谴责,我被卢羽无意间放出来后,找到了齐天,在他家发现他已经死了几年了,我看见他和妻子孩子的合照,并不觉得活着会快乐一些,他变得骨瘦如柴,眼窝深陷,脸上也没有了笑意。”
“那一刻突然就不再怨他了。”
“我回学校的途中遇见了车祸,看见那孩子的脸时,意识到这就是齐天的儿子,于是附在了他的身上,从血泊中爬起来,洗了洗,换了衣服,回来了。”
沈铎一边走,一边说,语气平静且温柔,在路灯下,身影被无限拉长,旁边的段音书沉默半晌,突然说道,“活着未必比死了要幸福。”
“可现在我却想一直活下去。”沈铎认真的答着。
“因为,我还没有等到你。”
段音书闻言,又是一愣,不过已经能从容的接受调戏了。
“那就等着吧。”段音书淡淡说了一句,即便是黑暗里,也能看见沈铎嘴角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问我为毛鬼附在死了的人的身上是否真的会复活……实话说我也不知道……
但是!毕竟这是设定嘛!设定就是这样!理论上来说,沈铎是可以一直活下去的,只要他找到合适的躯体,从这个身体到另一个身体,一直活下去。
☆、死去的女友(上)
【是谁在敲门?温暖了寂寞的心窝。】
西师是当地比较危险的大学之一,这种危险体现在两个方面。
第一,如果你有幸在四年的本科生活里安然无恙,领了毕业证,也难保一定找到工作。
第二,如果真的不幸在这四年的生活中被怨灵缠上,是否毕业证,再也不重要了。
蒋宇森深切的领略到了这座学校的危险系数。
他和女友宝儿青梅竹马,正因为学习都不用功,便一同考上这个学校。军训的时候还可以装作彼此不认识增加新鲜感,军训后两个人便自然而然的走在了一起。同学纷纷羡慕,为何几日内就能成功摆脱单身,二人解释明白,这才得以逃脱悠悠众口。
好景却不长。
在东北这严寒之地,冰冻三尺虽非一日之寒,却也不是难事。何况是马路上薄冰,常在雪后出现。宝儿不过是在校门口过马路准备到对面商店买水喝,一辆疾驰汽车驶过,刹车已然来不及,年轻生命就此消失在车轮之下。校方高度重视,并主动拿出抚恤金等各类补偿送给宝儿家,可也换不回这如花似玉的年纪。宝儿的父母都是老实人,在校长室眼圈泛红的一言不发,即便是从来没同人红过脸的宝儿的父亲,在看见一脸歉意的校长时,都噌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钱你拿走。”这个中年男人鬓角已经斑白,连夜奔波以及心痛使得他心力交瘁,却仍旧梗着脖子朝着校长啐了一口,一旁的宝儿母亲默默擦泪,嘴里呢喃着,“这怎么会是真的呢,怎么会是真的呢……”
校长留有自尊,又不是校方担任全责怎么可能会下跪赔礼道歉,该下跪赔礼的是那醉酒司机,不过……司机逃逸,几天后才被抓了起来。
事情闹了有大半个月,宝儿家拿了钱走了,毕竟他家还有个年幼的弟弟需要养活,讨个公道有什么用,不如真金白银来的实在。用大女儿性命换来的几十万块钱放在兜里,回家时心也放下了不少。
校方做了连续一个月的报告,又是要人签保证书,又是在校门口督促减速,安全措施先做足,摆出一副“你们再出什么事儿和学校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姿态,高高在上,恢复贯有的统治者姿态。
蒋宇森不像宝儿父母回家后远离学校,他几乎每天都要路过大门口,看着自己恋人曾经死去的地方,蒋宇森干脆不再出校门,非要出去的时候也会尽量绕着走,避过那伤心之地。
宝儿心地善良,不知为何偏偏短命,蒋宇森最初沉浸在怀念宝儿的世界里,整日茶饭不思,,这般过了一个月后,渐渐产生了一个念头,宝儿是否真的活过?她是否曾自己的恋人?
在质疑中蒋宇森痛苦不堪,不敢相信宝儿已经死掉的事实。
蒋宇森曾阳光开朗的形象惹人注目,可自打宝儿死后一度潦倒懒散,因此得了个“忧郁王子”的称号。听来这名字虽难登大雅之堂,在论坛上贴吧上却也被这么叫了开来。
一日,一个帖子横空出世,炸出了众多潜水党。
帖子名为“忧郁王子走出阴影,牵手哲学系系花苏苏。”,一经登出,引发轩然大波。
赞成者有之,多半是男人,劝蒋宇森早点儿放弃旧爱,鄙夷者有之,多半是女生,鄙视蒋宇森在两年不到的时间内就忘掉死去恋人和新人在一起,甚是可恶。
虽然众说纷纭,蒋宇森却一直没有明确表态,他从不上这些论坛贴吧等是非之地,因此不知消息。不过倒是引发了一股男女吵架的热潮。女生看完帖子总会无比深情的问男友,“我要是死了,你也不用记着我,一两年后,找一个更好的,我会在天堂守护你。”
正确回答包括“说什么呢要死我先死。”“小傻瓜,你死了我陪你一起死。”“滚蛋!别他妈一天胡思乱想的死什么死。”“终生非你不娶,若你已死,我便伶仃孤苦到白首。”等句式。
错误回答的典型是“你这么在意我,我一定会听你的。”以及“媳妇你太爱我了,我简直感动死了。”再加上一句自找死路的“真的?我真的可以吗?”等。
男友们要是答对了,很好,风平浪静。要是答错了,呵呵,女生不眠不休也要让自己男友懂得什么叫像雾像雨又像风。
总之,话说回当事人身上,大三开学不久,蒋宇森就不在寝室住了,在学校外租了个房子,同学纷纷诧异,直到他们看见了他和美女一起走进居民楼,这才恍然大悟。经明眼人辨认,那美女真的是哲学系系花苏苏,两个人的恋情逐渐浮出水面。
这一天,蒋宇森和苏苏下楼,在楼下市场牵手买菜的时候遇到同学于里,于里盯着蒋宇森和苏苏看了一会儿,脸色阴寒,上前对着蒋宇森道,“你不怕宝儿回来找你么?”
于里是蒋宇森和宝儿共同的好友,也是宝儿的室友,如今见了蒋宇森这样,自然为宝儿鸣不平。蒋宇森侧过头看苏苏的脸色,对于里的态度也冷了下来,“你最好不要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和女朋友在一起怎么了?用不着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放屁!你以为我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人?宝儿尸骨未寒的时候她就趁机接近你,你他妈还真的和这个狐狸精走到了一起,蒋宇森,你是傻子吗?”于里脾气有些暴躁,说起话来也难免骂几句。
蒋宇森骂了一串有病啊之类的,急忙牵着苏苏回了家。
回了房子,苏苏站在一边,神情低落。蒋宇森走过去安慰,“别听她的,她什么也不懂,就是个神经病……”
“我知道……”苏苏睁大了眼睛,看了蒋宇森一眼,眼里却无光,苦笑了一声扯起嘴角,“你忘不了她,我懂,我可以给你时间,足够的时间,让你想清楚,你想与之共度余生的人是谁……”
“是你啊。”蒋宇森脱口而出,将苏苏搂进怀里,看不见苏苏诡异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
☆、死去的女友(中)
经过了白天的不愉快,晚上,蒋宇森特地给苏苏做了几道她爱吃的菜。
苏苏夹起了一块儿豆角,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扭过头对着蒋宇森笑了笑,“宝儿也爱吃吗?”
蒋宇森一怔,急忙摇了摇头,“没有的事儿,别提她了,好不好?”
“呵呵。”苏苏笑了声,埋头吃饭,“死了的人,就不用再提了,真好。他们连活在世上的证据都没有。”
“苏苏,今天怎么这么奇怪?是不是于里她气着你了?别生气,明天我去说她,帮你报仇。”蒋宇森大义凛然道。苏苏笑了声,“不用啦,逗你玩的,好了,吃饭吧。”
“嗯。”蒋宇森摸了摸苏苏的头,吃完饭后主动去洗碗。
晚上,蒋宇森因为明早要上课早早就躺在了床上,苏苏坐在床边吃药,蒋宇森心疼,“自从跟我住在外面,你都瘦了不少,每天各种维生素片儿送进肚子里,我看着都可怜。”
苏苏吃完药,放下手中的水杯和倒多了的白色药片,“不知道为什么,吃完后我总觉得睡得很死,昏昏沉沉的。”
蒋宇森笑了,“晚上谁都想睡觉的。”
“不是。”苏苏翻了个身,将头搁在蒋宇森胸膛,“就像是吃了安眠药似的,好不踏实。”
“好了好了,那我搂着你睡。”蒋宇森叹了一口气,搂着苏苏,苏苏露出微笑,很快就躺在蒋宇森的怀抱里睡着了。
夜,越来越深。静谧的夜里传来一阵悠扬的钢琴曲,虽然这声音像是被蒙在鼓里一样,却也清晰不已。蒋宇森痛苦的用双手堵上耳朵,他知道,这是宝儿最爱听的克莱德曼的《梦中的婚礼》。
蒋宇森已经连续听了五天了,所幸的是这五夜来,这钢琴曲只会持续到演奏完,等曲子结束后,房间里便又恢复了宁静。蒋宇森并没有胡思乱想,他在第一夜听到钢琴曲后问过邻居,邻居们说可能是有流浪汉睡在楼道里,晚上手机响了也说不定。第一夜,苏苏也听见了,吓得躲在蒋宇森怀里嘤嘤的哭,白日里蒋宇森将原因告诉苏苏,苏苏半信半疑。
当晚,蒋宇森给苏苏新买了维生素,看着苏苏服下,这才放心。维生素药片混进安眠药容易被发现,蒋宇森干脆就买了苏苏从来没吃过的牌子,将整个药片都换成了安眠药,为此,他还跑遍了城内大多药店。
这一夜,苏苏睡下后,蒋宇森独自承受诡异钢琴曲的侵扰,脑海里不停回想起宝儿满身是血的样子,下意识的抱紧了苏苏。
怀中的人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苏苏抬起头,看着暗中蒋宇森的轮廓,伸出手指摩挲他的下巴,蒋宇森吓了一跳,睁开眼见是苏苏,又放下了心,握住了苏苏的手。
“森哥哥。”苏苏幽幽说着,平淡无奇的语气却让蒋宇森吓得说不出话来。苏苏从来都不会这么叫自己,这么叫自己的……只有从小就跟在自己身后的宝儿!
“苏苏!”蒋宇森大吼了一声,苏苏浅笑,昏睡在蒋宇森怀里,蒋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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