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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晚·帝宫九重天-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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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凌淡淡的说着,却残忍得一针见血。

          
      崔勇摇着头,仿佛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我并不想害她。只是我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了行踪。我才说了几句话,刚把信递给秦四小姐,便有人冲出来把我们围住……瞧来秦四小姐在这宫里过得也不怎样,一举一动都给人监视着,——真不知道她当时选择锦王图什么,我们王爷都快把心挖出来送她了……”

          他又是愤愤,为他的王爷抱屈。

          
      司徒凌却冷笑,“崔勇,你为什么只想着是秦四小姐给人监视了,却不想着是你早就给人盯住了?祈阳王已死,又远离朝堂十七年,你想入宫只怕并不容易吧?你就没想过,那个安排你入宫送信的人,根本就可能另有居心?”

          “不可能!”

          他的声音忽然尖锐,“她不可能害我!”

          “她是谁?”

          “我不会告诉你们的!”

          
      他忽然撩开下面的衣袍,高声说道,“你们便是把我活活打死,我也不会告诉你们她是谁!我也不会透露半个字祈阳王这些年的消息!至于秦四小姐,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听了他们的话胡乱攀污她和王爷有染!” 

 


风信远,相寻梦里路(五)

          看到他藏在衣袍下的双腿,司徒凌的瞳仁收缩了下,我也不由吸了口气。

          怪不得他始终倚坐在墙边一动不动,原来根本就是没法动了。

          他的双腿已给打得血肉模糊,有断裂了的雪白骨骼从血肉中钻出来。

          竟然早已被人严刑逼供,还想逼他污。蔑德妃姑姑和祈阳王的清。白!

          虽是意料中事,可对着那双血淋淋不成模样的腿,我还是觉得背脊往外冒着森森的寒意,不知道该不该为这人执着而冲动的愚蠢行为愤怒。

          但他说的如此明白,想他说出暗中撺掇他的人,只怕已不可能。

          但即使他不说,难道我便猜不出是谁在暗中操纵吗?

          缺少的只是他的佐证而已。

          我问道:“你们王爷给我姑姑的那封信里,到底写了什么?”

          崔勇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

          “信是密封的,秦四小姐刚拆开那些人就冲上来了。别说我,只怕连秦四小姐都没能看清信的内容吧?”

          可那个连姑姑可能未及看清内容的信函,却被送到了决定了太多人生死荣辱的大芮皇帝手里。

          我不知该不该上前把这个害人害己的愚蠢男子抓起来再揍一顿。

          再瞧一眼他那不成形状的双腿,我握了握拳,到底走出了囚室。

          -------------------------------------------------

          离开刑部大牢,司徒凌依旧伴着我一起回府。

          
      他依旧紧紧握着我的手,看我神思不定,安慰道:“晚晚,别担心,皇上虽然恼恨,但既然气头上都不曾拿德妃怎样,下面应该也不妨事的。待德妃病好些,我们再慢慢想法子,应该不难挽回君心。”

          “挽回君心?”

          我想着德妃和祈阳王昔年的那些恩怨情仇,只觉满心的苦涩。

          “凌,你觉得,我姑姑在意这个吗?”

          司徒凌沉默,淡色的薄唇抿作一线,似也微微地失神。

          
许久,他道:“她必定更在意祈阳王凄惨的下场吧?只是那些过往,她已经挽回不了。她想自己好好生存下去,想秦家好好让生存下去,只有想办法挽回君心。”

          我苦笑,“若她真有这个心,如今这皇宫,未必是端木氏独大吧?”

          端木皇后年轻时诚然倾国倾城,但德妃的才貌并不比她逊色,芮帝也向来待她敬重。若是她刻意争宠,未必会输给端木皇后,也未必会一个皇子皇女也没有。

          ——我一直以为这是德妃生性淡泊,但如今想着,只怕也有刻意避宠的缘故。

          司徒凌抬眸看我,忽道:“晚晚,你说,如果当日继承帝位的是祈阳王,如今的德妃又会是怎样的光景?”

          
      我呆了呆,不觉顺着他的思路想了下去:“这祈阳王听着也是个多情的,如果能任性行事,多半会把姑姑夺回他身边去。姑姑虽然性气硬,但她心里有着祈阳王,只怕也是愿意的。便是秦家,若是祈阳王继了位,为了自保也断不敢有所异议。当时的锦王并没有太大势力,拱手让出自己的侧妃便罢,若是敢违拗皇帝心意,别说美人,只怕头颅都保不住。”

          “可祈阳王到底没能称帝。他不但没能夺回自己的心上人,也没保住自己的性命。”

          司徒凌说着,却将目光投向了我,有说不清道不明却异常凌厉的锋芒在流转。

          “怪道人总将江山美人并提,原来拥有江山,才能确保拥有美人。没有足够的实力,便是美人在怀,只怕也留不住几日。”

          我心里一跳,强笑道:“凌,你多心了吧?凭你的实力,难道还怕保不住美人?”

          “是,我怕。”

          他居然很是诚实地回答我,目光坚定平静得让我惶恐。

          我向另一边挪了挪,掀了一侧的帘子望向窗外,不经意般转开话题:“怎么突然就变天了?只怕很快就会有场暴雨。”

          他便也投向窗外。

          层云密布,铅色压城,有隆隆的雷声不时咆哮滚过。

          转眼便是风雨。

          -------------------------------------------------

          回到秦府,果然开始下雨,并且是大雨。

          几道闪电凄厉地划破云层,震耳的雷声似在冲破耳膜。

          几个下人打了伞过来,把我和司徒凌迎了进去。

          从车轿到屋子,不过短短的一小段路,两人衣裾便被飘来的雨滴打湿了;待沿着回廊步入二门,进了后面我的屋子,连头发都湿了一片。

          未及擦拭换衣,便见相思雀儿似地欢呼一声,直冲上来抱住了我的腿。

          我忙扶她站稳了,笑道:“相思,先别闹,娘亲自上**的,看把你衣裳弄脏了,就不漂亮了!”

          她忙退后一步站稳,却别着手,仰着头告诉我:“娘亲,父王要来了!”

          我一惊,抓着干布巾的手差点掉落下来。转头看时,跟在他身后的沈小枫却是一脸的茫然。

          我问她:“你听谁说的?”

          相思道:“父王自己说的。”

          “你什么时候见到你父王了?他又是什么时候说的这话?”

          “就是刚刚啊!”

          “刚刚?”

          “是啊,刚刚我见到父王了!他说我很乖很听话,又问我想不想他。我说,想啊,父王就说,他也想我了,很快就过来接我。” 
 


 风信远,相寻梦里路(六) 

          她双眼亮晶晶地看向我,“娘亲,你说,父王哪天过来接我?明天就过来吗?”

          我愕然,问沈小枫道:“相思小姐刚刚去哪里了?”

          沈小枫道:“哪里也没去,她在院子里玩得困了,睡了一觉刚醒。”

          我松了口气,拍拍在我腰间蹭着的小脑袋,说道:“相思,你刚刚是在做梦。”

          相思立刻把头摇得向拨浪鼓似的,急急辩解道:“不是做梦!真不是做梦!我明明看到父王向我笑来着!他摸着我的头,笑得可欢喜了!”

          我皱眉,叹道:“好吧,他来看你了,他来看你了,他来看你了……”

          我连着念了几遍,声音不自觉地低哑了下去,连心里都似给挖去一块般空落落地闷疼。

          相思幼小,也许不能完全分清梦境和现实。但能让她如此印象深刻的梦境……

          难道是淳于望真的已经不治而亡,跑来托梦给爱若明珠的宝贝女儿?

          相思觑着我的脸色,却似有点不安起来,拉扯着我手道:“娘亲,父王会来接我们,是不是?”

          “嗯,是。会来的。”

          “我们还回狸山吗?”

          我心不在焉,随口道:“随便,回吧。”

          “那我们就和父王说,别去王府了,我们一家就住在狸山,天天看梅花打雀儿,好不好?”

          “好,好……”

          身后忽然一阵“当啷啷”的巨响,差点把相思吓得跳起来,双手把我衣襟攥更紧了。

          回头看时,却是司徒凌把侍女端来给他洗手的铜盆给打翻了,**的水漫过砖面,一直汪到门槛边。

          
      侍女慌忙去收拾时,他却好像没看到一般,慢慢地擦净了手,将巾帕掷到一边,才抬眼看我,缓缓道:“晚晚,我忽然想起,我府中尚有要事,不能在这里用晚膳了。我先回去,德妃那里有什么动静我再让人找你。”

          他说着,抬脚便大步踏出屋子,兜头冲入尚在倾盆而下的雨幕里。

          他的近侍在那边耳房中瞧见,慌忙撑了伞过去为他挡雨时,却给他扬手一掌,狠狠打到了一边,连伞都飞了出去。

          “凌!”

          我骇然,忙要过去追时,衣襟却被相思紧紧拽着。

          她抱着我的腿,惶惑地看着我,问道:“娘亲,外面不是……不是正下雨吗?”

          不但下雨,并且电闪雷鸣。

          一道金红的闪电蓦地在眼前闪过,把黑沉沉的雨幕照得白亮得惊人,伴着惊雷如炸,掩住了满屋人的失声惊叫。

          屋宇震动中,那闪电已如巨大无鹏的毒蛇蛇信,鞭子般抽打在前院的梧桐上。

          相思脚一软,已吓得坐倒在地,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我眼看着前面的梧桐晃动着枝叶慢慢倒下,忙将相思抱到怀中,掩了她耳朵低声安慰。

          只在这片刻工夫,司徒凌已走得不见踪影。

          风雨雷电,都休想挡住他脚步半分。

          他从来这样刚硬,沉着,冷静。

          泰山崩于眼前而色不变,指的就是他这类人。

          可刚才,他竟给相思几句小孩子家的话给气走了么?

          我抱着相思怔忡片刻,到底没有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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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不是冲动的人,只要稍稍静一静,立时会明白他这怒气来得多莫名。

          连他自己都说过,我亲手给了淳于望致命一剑,绝不可能喜欢他。

          何况大芮朝廷波诡云谲,暗涛汹涌,南安候与秦家军合则两利,分则俱损,注定了我们两家的联姻稳如磐石,坚不可摧。

          身后,有侍女正不安地和向沈小枫道:“小枫姐,这雷也忒厉害了些。”

          “是呐,这才三月头里吧?怎么比夏天的雷还厉害?看那老大一棵梧桐树……好像从中间劈作两断了……”

          “会不会……是什么不祥之兆?”

          “啊……”

          
      沈小枫回过头,怒斥道,“从哪里听来的鬼话连篇?秦家数代忠良,堂内有天子御赐的宝剑镇妖,堂外有天子御书的匾额辟邪,还怕区区雷电带来什么妖佞邪气?”

          “可……可多少年没看到那么大的雷了……”

          
      我抱紧相思,慢慢转过身,沉声喝道:“都给我闭嘴!有我在,再大了雷动不了你们一分半点!传我的话,雨停后就去把那梧桐砍了劈柴烧,所有人不许再议论一个字,否则,一律家法处置!听到没有?”

          “是!”

          几名侍女屏声静气,垂首应诺。

          而外面雷声隆隆,雨声哗哗,竟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

          我沉着脸抱了相思走向卧房时,相思在我耳边格格地笑:“娘亲,你好威风啊!”

          我缓了声调,“嗯,威风?”

          相思洋洋得意,一脸的自豪,用力点头道:“她们都好怕你,你比父王还威风!”

          我拍拍她圆圆的脸蛋,说道:“要不,娘亲教你学兵法吧!长大了你会比娘亲更威风!”

          相思连连摇头,“我才不学!”

          “为什么?”

          “一听娘亲念兵法,我就想睡觉。若自己去学,不是得从早睡到晚了?”

          我叹道:“你真的从早睡到晚,我可就省心了!” 
 


      霜风寒,宛转蛾眉心(一)

     第二日雨收云住,却是碧空如洗,澄净如水。

          
      管事的一早便带了人过去伐那棵被雷劈作两截的梧桐,等我稍晚些过去时,连地上的枯枝败叶都已不见,留了个泥泞的树坑在那边,只待隔日再找一棵大树挪过来,便再也看不出给雷电劈过的痕迹。

          我去见了秦彻、秦谨,和他们说了祈阳王的旧事,然后分派了人手下去,暗中到北都以及北都附近的庙宇寻找祈阳王和崔勇寄居过的庙宇。

          崔勇虽不肯说出他们隐居的庙宇,但想那祈阳王断了一条腿,又给烧得面目全毁,不论住在那里都不易掩藏形迹;

          何况他当年身份何等尊贵,总会有些不同寻常的人前去拜访,周围之人绝不会一无所觉。

          只有找到祈阳王落脚的地方,才可能查出到底是什么人引了崔勇入宫谋害姑姑。

          忙乱了数日,府中积下的事务已处理完毕,宫里的德妃也退了烧,神智渐渐清醒过来。

          虽然她的禁足之令未解,但有秦家和南安侯在,又有司徒永暗中嘱咐,一应饮食用倒也不缺。

          听说她瘦了一大圈,神思恍恍惚惚,常一整天不说一句话,料得必与祈阳王有关,却也无可奈何了。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无关风与月。

          
      祈阳王遇到了她,真可谓遇到了这一生的劫数;若他真的在那年的夺嫡之战中死去,或者躲在哪里苟延残喘许多年,然后无声无息的死去,也该算是德妃姑姑的庆幸了。

          可惜他想无声无息地死,偏有人想惊天动地闹。

          姑姑必定已经知晓祈阳王因她而败亡,只怕心中的阴影这辈子都磨灭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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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略闲些,我出了书房到院子里看时,却见相思拨弄着司徒永给她做的弹弓,不知是不是犯了春困,一脸百无聊赖的模样,遂带了她出门走走。

          相思见我带她出门,倒也欢喜。

          
      等到了街上,却正集市,一路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各类商肆都高高挑出了招旗,加上见缝插针的小商贩们,有卖珠宝金器的,有卖绸缎布帛的,有卖胭脂水粉的,也有卖花灯、风筝和各类小玩意儿的。

          
      相思给淳于望捧在手心里长着,果然是金枝玉叶,竟似从没到这市井间来过,在前面奔得跟小鹿似的快活,不时招手向我喊道:“娘亲,娘亲,快来看这个,还有那个……”

          
      我自从离了狸山,便已换回男装,寻常都是亲友或心腹之人在身畔,听她喊多少的“娘亲”也不觉得有何异样,但如今在市集上,我整整齐齐一身华贵男装,也给她这样“娘亲”“娘亲”地乱叫,由不得人人侧目而视,看我的眼光都有些怪异起来。

          我无奈,把她拎到一角僻静处,细细地教她:“相思,在外面,你别唤我娘亲。”

          “为什么?”

          “娘亲穿着男人的衣服,你唤我娘亲,人家要笑话的。”

          “男人的衣服!”

          相思惊叹地抓了抓我柔滑的衣襟。

          “怪不得我总觉得娘亲的衣服没在家时的好看,原来这是男人的衣服啊!”

          她说的在家,必定是指在轸王府或狸山了。

          离开这么久,她还是认定了只有狸山或轸王府才是她的家。

          我有些发愁,柔声道:“不好看便不好看!只要我们相思好看就成了!”

          “可娘亲为什么要穿男人的衣服呢?”

          “穿着方便呗。”

          我指点给她看。

          “你看,路上走的人,都是男人和贫穷人家的女人,一般大户人家的女人,是不可以出门的,不可以让别的男人看到的。”

          “为什么不可以出门?我也是大户人家的女人吗?”

          
      “你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所以你父王很少带你出门。可不出来见见外面的世界,将来会给人欺负。”我回答着她,只觉头疼得很,“反正你记着,别再唤我娘亲了!”

          “那我唤你什么?”

          “若在外面,你就唤我……唤我父亲,或者唤我叔叔,都行。”

          “为什么叫娘亲是父亲啊,我父亲不就是父王吗?”

          “相思……算了,你别在大街让唤我娘亲就行了知道么?”

          她的问题还真多。只是如果带她出来的人是淳于望,只怕真会一个一个仔细地回答他。

          他对女儿,甚至……对我,一向很有耐心……

          -------------------------------------------------

          相思还算听话,终于收敛了许多,像只小仓鼠般在人群中钻来钻去,又看到捏泥人的,站在那里看了半天捏泥人。

          我见她好奇,遂让人照着相思的模样捏了一个,捏好细细瞧着,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顽皮却可爱的神情,都是活灵活现,很是生动。

          相思欢喜,又道:“帮我娘亲也捏一个!”

          捏泥人的师傅道:“你娘亲什么模样?”

          相思指住我道:“就是这个模样!”

          我汗颜,握着腰间的宝剑,淡淡道:“你随便捏个!”

          师傅细细打量我一眼,到底不敢细问,果然照着我的模样捏出个女像来。

          相思拍手道:“好,真好,再捏一个我父……” 
 


      霜风寒,宛转蛾眉心(二)

          我掩住她的嘴巴,说道:“再捏一个男像,也按我的模样。”

          师傅应了,不一时便把身子捏好,却比女像高大些,正要去捏脸部时,我摆手道:“算了,不要捏了。”

          收起那个面目模糊的男像,我付了钱,拉着相思道:“走,别处玩去!”

          
      相思一手抓着自己的泥人像,一手抓着我的泥人像,有些不服,还要说话时,我弯腰在她耳边道:“他又没见过你父王,捏出来也不会像。以后等你父王来了,你领他过来让这爷爷照着样子捏,不是更好?”

          相思应了,却有些沮丧,咕哝道:“父王说话不算话!说了过来接我,这么久还不来!我再不理他了!”

          她怏怏地向前走了几步,忽一抬头,已欢喜地叫起来:“永叔叔!”

          人已圆滚滚地扑向前去。

          我一惊,才见一角的小酒肆里,却是司徒永一身平民装束,正和几个人划拳喝酒。

          他给相思一叫,亦是惊喜,弯了腰抱了她坐在腿上,问道:“呀,相思,你怎么来了?”

          相思回头向我一指,“晚晚带我来的!”

          瞪着她短短的小指头,我吸了口气。

          司徒永已注意到我,正在和我点头招呼,闻言也是嘴巴张得差点下颔没掉下来。

          他捏捏相思的耳朵,说道:“相思,你怎么可以直接唤你娘亲的名字?”

          相思无辜地望着他,“晚晚让我别在大街上唤她娘亲……”

          我无言以对,揉着太阳穴走到他跟前,苦笑道:“我错了,你……你爱唤什么就唤什么!我不该带你出门……”

          相思的表情便更无辜,甚至拿求救的眼睛看向司徒永。

          司徒永笑道:“你娘亲哄你呢,她最疼你了!”

          他说着,已招呼小二添副碗筷过来,拉了我坐下。

          “难得大街上也能碰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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