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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江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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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全力施展功力,所以无法压制这股力量是吗?”他的手臂忽然紧了,拥着她,汲取着她发间的清香。
她笑了笑。
她没说,身体里的功力是相辅相成的,一旦动用内力,那沉睡的气息也会被牵引,每一次动武,她都不能尽十分力就是这个原因。
“如果你压制不了反噬,会怎么样?”他垂首,忍不住的贴上她的脸颊,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尴尬的挪开。
“功力全部倒退,身体渐渐变回开始练功的那一岁,当完全回到那时,就是死亡来临的时刻。”她停了停,“智力也是。”
风琅琊倒抽一口凉气,“这是什么歹毒的武功?一个聪明绝顶的人慢慢变的痴呆,看着自己的身体缩小,然后死亡,这精神上的折磨,多么可怕。”
“家中昔日练这武功失败的人,都不会等待那一刻的来临。”她的回答,平静不带半分涟漪。
没错,一旦知道会面对那样的死亡,不如趁着还有清明的时刻自我了断,谁也不会等到那一刻的来临。
“还有一年就是最后一次是吗?”他定定的望着她,眼神似要将她看穿。
她慢慢的点了下头,“只要我这一年内不再出现这样的情况,我就可以有足够的内功压制它。”
只要,在反噬的日子前,她不受这样的重伤,她就不会有事。
他的手臂渐渐拢紧,要将她揉进身体里般,“我守你一年,直到你功力大成。”
这,算是某种承诺吗?
她轻笑。
他抱起她的身体,“我为你沐浴。”
她抬起双手,慢慢拢上他的颈间,将疲累的螓首靠上他的肩头。
现在的她,除了能勉强动动手以外,其他都需要人帮忙,而风琅琊的护卫,让她有些好笑。
他小心翼翼的动作,似乎她是极易碎的琉璃,就连洗浴也是如此。
他坐在溪水中,抱着她的身体,慢慢解开她的衣衫,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环绕着她的腰身,一只手掬起水,淋上她的发梢。
“你对这次的事情怎么想?”她感受着他温柔的动作,在他的肩头幽幽开口。
他的动作微微一停,冷硬的目光中射出两道杀气,“有内奸。”
没错,有内奸。这也是她发现自己和风琅琊为人暗算时的第一反应,但是对象,却没有锁定。
“单家,丐帮,甚至朝堂中的眼线太多,哪一步出了错很难判断。”他掌心细细的划过她的肩头,温柔的动作中,是冷静的语调。
她依靠了单家,他则倚仗了丐帮和朝廷的暗桩,到底是谁叛变了,或者走漏了消息,一时半会难以查清。
她嗯了声,“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不能再依靠任何身边的力量,只能靠自己。”
如今,不是去追究到底是单家或者丐帮还是朝廷中的势力里出了内奸,而是第一时间拿到“芙蓉扇”。
“你知道么,‘仙翁双客’是逸然王的门客。”风琅琊忽然一声,让她颇有些意外。
逸然王的门客出现在清静王的王府,协助他抓自己,这其中的门道,很值得人深思。
“清静王和逸然王一直不合,据说已有十余年未曾相见了,今年皇上登基十年,清静王请命说要铸造大鼎表示皇上丰功鼎盛;逸然王则请命接下了京师焰火制造的任务,他们一向为争皇宠暗中斗的你死我活,什么时候竟然好到可以共用门客的地步了?”风琅琊冷笑连连。
“那就再入王府,去查查。”她笑着,“如此大的‘度郡’,他们一定想不到我们会再回去。”
“你的身体还没好。”他手中的布巾拭过她的身体,在看到胸前一抹艳红上凝结的水光滴时,手掌抖了下,布巾掉入水中,溅起小小的水花。
“不过一旬,那真气会自动回归,便能压制反噬的力道了。”她在他失神的刹那,捕捉到了他眼底闪过的火焰,“此刻回去,是最好的时机。清静王搜索过城内没有消息,必然扩大搜索范围,现在城内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
两个人肌肤相贴,不着寸缕,本是最香艳旖旎的时分,却说着如此不应景的话,这世上除了她和风琅琊,只怕也再没其他人了。
他将她抱放在大石上,夏日黄昏的阳光不炙热,暖洋洋的。
风琅琊半跪在她的身侧,重新拧干了布巾擦拭她的身体,轻轻捧起她的玉足,擦去每一滴水珠。
她一直都知他是仔细的,却不知会有这般的体贴。
“自小到大,我从没被人如此伺候过。”她靠在大石上,苦笑。
她是自强而独立的,纵然家中有人伺候,她亦是抗拒而排斥的,即便如凤翩,也绝不会让对方做到如此份上,这几日倒是破了以往的习惯。
他站起身,精壮的身体沐浴在阳光下,光线从身后打上,每一寸都凝聚着力量,像捕猎前的豹子,随时爆发属于他的力量。
呼吸间,小腹紧致的肌肉绷着。他不像谪仙,有着飘渺临风的气质,他更像神界的战将,霸气狂傲。
他的身上,有很多细碎的伤口,若不是这般仔细贴近的看,是很难发现的,而这种伤口,不像是武功打斗中留下的。
忍不住的探出手,触碰了下。
伤口平滑,已然愈合很久了,应该是很早前留下的。
他的肌肤猛的抽了下,握住她的手指,制止的意味十足。
“自小到大,我也没这么伺候过人。”他笑的邪肆,“客官,还喜欢小的伺候吗?”
自从她受伤以来,风琅琊就再没出现过这种表情,或许是她一月恢复的回答,或许是两日冷静的安排行程,让他看到了她好转的迹象。
她伸出手,艰难的抬起,指着他的脸,“你在气什么?”
即便是笑,她也能感觉到,他压制在心底的怒意,隐隐的跳动在血液中的火焰。
他的手,轻柔的为她穿起衣衫,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有种亲密在无形的流转。当衣衫平整后,他抱起她,为她擦拭着发间的水滴。
这种沉默,有种刻意忽略她问话的意图。
“是因为被女子挡在身前身受重伤而自己无能为力,还是在出来后不能复仇只能逃走?”她仰首,阳光有些刺眼,却不碍于她看到他那双凝着杀气的眼睛。
“都不是。”他慢慢的开口,梳弄着她的长发。
“那是什么?”她扬起一丝笑容,犹如逗弄。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手指擦过她的颈项,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他想捏死自己。
为这个想法感到好笑,她不禁再度勾起了唇角。
笑容中,她看到了风琅琊无奈的叹息,默默的擦拭着她的发,“明日,我们去相邻的‘通归城’。”
当话语转向正题,代表他彻底放弃私人间的谈笑。
“有打算?”她被他抱起,在他行向草屋时开口询问。
“‘度郡’现在把守严格,如果想要进入‘度郡’,就要提前下手,我知道‘度郡’旁有个马场,而所有马匹的检验都在‘通归城’,只要在‘通归城’混入马匹队伍中,进入‘度郡’就简单的很。”他将她放入床榻中,“从明日起,我们要沿街讨饭了,娘子……”
“讨饭就讨饭吧。”她无所谓的笑笑,靠着他的臂弯,“只要记得讨来的先给我吃就行了。”
身体上的伤让她极容易犯困,她需要休息。
“放心吧,真到了讨饭的日子,我也不会委屈你的。”他垂首怀中睡意朦胧的容颜,眼中深藏着看不透的情绪。
她动了动唇角,睡意让她无力再回答。
似乎这些日子,她习惯了被他此后,也习惯了被他这么照顾着,感觉……挺不错的。
第二日,“通归城”边,来了一对北地要饭的乞丐夫妻,丈夫背着残废的妻子,一步一步沿街要饭,在城门口摆了张破草席,哆嗦着手中的破碗,期待过路的好心人施舍。
而路边,送马的马队在等待着检验,一伙送马的汉子索性在路边摆开了摊子,随手赌了起来。
没人注意,那对乞丐夫妻,不动声色的挪向了他们,看着他们开赌。
正文 乔装入马场
“老大……”豪迈的北地口音中,汉子扒拉着面前的铜板,“你今天手气不太好,坐庄通赔哟。”
那唤做老大的人懊恼的抓抓脑袋,挥手,“再来。”
他手中摇着骰子,一阵清脆的响声中,手中的碗盖下,“下注了,下注了。”
一旁的风琅琊不动声色的低下头,“爷,再摇下。”
“什么意思?”男子狐疑的打量着风琅琊,“听你口音也是北方人,来这干啥呢?”
风琅琊憨厚的笑了笑,“来这探亲,结果婆娘生病,无奈钱财都用完了,只好讨饭想回到‘御飞’马场去。”
“哟?”那老大脸色一变,“你是‘御飞’马场的人?我是旁边‘威扬’马场的。”
“是么?”风琅琊连连点着头,讨好的指指倒扣着的碗,“爷您再摇下么,不然输了。”
大汉抬了抬眉头,面前的几人已经飞快的了下了注,无赖的叫嚣着,“买定离手了,庄家可不准再动。”
大汉无奈的打开碗,一阵哄笑起,“一二三,通赔,通赔……”
“看不出,有两下哦。”大汉打量着风琅琊,“也好这个?”
风琅琊眼睛闪亮,颇有些豪气干云,“当初我在‘御飞’马场的时候,可被我家陈老爷子派去陪‘威扬’马场的韩庄主玩过几把,庄主输了五百两呢。”
“你赢过我们庄主?”大汉笑了,重重的拍了拍风琅琊的肩头,“兄弟有几下,会养马吗?”
“当然。”胸膛一挺,风琅琊很得意的扯亮嗓门,“我以前可是给陈老爷子试马的,这次请辞来这里投亲,老爷子还不让我走呢……”眼神突然一黯,叹息连连,“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亲戚没找着,婆娘还病了,我正想着要饭回去请老爷子再收留我呢。”
“是嘛?”大汉还有些迟疑间,远处验马的人已不客气的叫出声,“喂,送马的,你们的马有问题。”
“妈的。”大汉狠狠啐了口,“这王八蛋又想挑刺克扣老子的马钱,要不是看他们要的数量大,老子真不想和他们做生意。”
他不情不愿的站起身,“啥问题啊?”
“病恹恹的,莫不是病马?”检验的人指着一匹精神不大好的马开口,“这样的马可不能作数的。”
“谁说是病马!”开口的,不是大汉,却是身边的风琅琊。
他快步走上前,拉过马匹的缰绳,身体一纵跃了上去,不需要马鞍,只靠双腿的力量稳稳的落在马背上。
手指微带,马儿一声长鸣,扬起四蹄奔了出去,一阵黄土青烟中,马鬃抖动,马尾行成一条笔直的线,精神抖擞。
马背上的风琅琊犹如钉在马背上般,身体微俯着,随着马蹄的节奏起伏,马儿越跑越快,越发神骏。
他从远处飞驰而来,带着尘土弥漫,直冲向检验官,男子眼见着马儿飞奔而来,没有半点收势的迹象,忍不住的一声怪叫,往旁边躲闪而去。
忽然一扯马缰,马儿后足站立,前蹄高高抬起,稳稳的停在刚才检验官站过的地方,马背上的风琅琊一声长笑,威武豪迈。
跳下马背,他站在校验官的面前,“‘威扬’马场的马可是好马呢,您看着没精神,是因为一路来没机会让它奔跑,休息太多马也会没精神的,四王爷平定北方游牧民族,用的就是‘威扬’马场提供的战马,绝不会差的。”
他的动作,引来了“威扬”马场汉子一片的叫好声。
检验官仍有些惊魂未定,苍白着脸,一言不发的挥挥手,放行。
“威扬”马场的押送汉子拍了拍风琅琊的肩,“兄弟,好样的,老子受他的鸟气很久了,这还是第一次这么快可以过检验呢。”
风琅琊讷讷的笑着,缩回了路边单解衣的身边,小心的背起单解衣,“大哥,咱们算是老乡,帮您也是应该的。”
他转身,拿着破碗便欲行,冷不防大汉的手抓上他的胳膊,“都叫了兄弟何必见外,在这呆上半个月交接马匹之后,跟我一起回马场。”
“真的?”风琅琊眼睛亮了,连连点头,“谢大哥,谢谢大哥……”
“谢什么谢。”大汉压低声音,凑上风琅琊的耳边,“一会替我赢点银子过来。”
风琅琊连连点头,回首背上手帕缠头,一脸蜡黄病弱的女子,挤了挤眼睛。
现在的单解衣,虽然功力依然没有恢复,但是好歹身体里有了些许细细的气息开始流转,她估计,再要不了几天,自己便能开始反制那内息了。
“你在北地呆过?”不能传声,只能凑上他的耳边,很小声的说着,柔柔的气撒在他的耳边,很是亲昵。
他没回答,倒是那虬髯之下的唇,咧开了,“我说没有,你信么?”
她轻声笑了,直觉这个问题有些傻。
若不是呆过,怎么可能有如此纯正的北地口音,又怎么可能一口道出马场的位置和马场主的称呼?
她不是爱废话的人,更喜欢静静的思考,默默的观察;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被他带坏了,总是会说些多余的话。
言行交谈间得知,这汉子叫谢回,是“威扬”马场押送马匹的小头目,而这已经是他第五次来往于马场和“度郡”之间了。
五次?
单解衣趴在风琅琊的背上,手指抠着他的肩头。
“这一次怕不有百八十匹吧,大哥每次都送这么多吗,那可辛苦呢。”风琅琊不动声色,笑谈着。
“辛苦哟。”谢回一声长叹,“到了‘度郡’的马场更辛苦,他们又不会养马,什么都要我们手把手的交接好,不然马水土不服死了,可是他们又不让我们乱走,不能出去喝酒抱娘们,憋也憋死了。”
“不会养马要这么多马干什么?”五趟,每次百余匹,这怕不是五百多匹马了。
“谁知道?”谢回满肚子的怨气倾倒着,“他们可凶了,什么都不准问,那腔调和土匪似的。”
风琅琊陪笑着,背后的手指拍了拍单解衣的翘臀。
背上的单解衣垂下眼皮,他可以不用这样的方式来沟通吗?
一队人马押着车匆匆而去,车轮吱吱呀呀发出沉重的声音,从他们身边行过,单解衣的手从风琅琊的肩头垂下,有意无意的指向他们。
“那是什么?”风琅琊好奇的询问着。
“铸造千秋大鼎的吧。”谢回瞥了眼,不感兴趣的抽回目光。
一路说说笑笑,谢回很贴心的给他们安排了个单独的屋子,当身体终于从他坚毅的背上被放下落入温暖的床榻中,单解衣发出一声低喟,软软的沉入榻中。
“怎么,舍不得?”他挑着眉头,调侃着她。
“太硬了。”平静的回答,目光指向他的身体。
他双手拢着她的手心,有些凉。
内力不能流转,筋脉不畅,血流也相对较慢,她的身体常常是这么凉着的,而他已经习惯了拥着,抱着,用自己的体温暖了她。
“现在是夏天。”从肩头到了膝头,她看着他,淡淡的提醒。
“我觉得你需要。”他执意,她也由了。
她爱干净,虽然江湖漂泊没有太多讲究,但是带着霉味的床榻,显然不如他身上偎贴着舒服。
说也奇怪,她竟从未嫌弃过他脏。屋檐打滚,房顶烂醉,哪还有半点大家风范?都是这个家伙带坏的。
唇角忍不住的勾了勾,发现他专注盯着自己的眼睛中,有些许情绪在跳动。
“在想什么?”他探索的目光望着那双明丽双瞳,“你的丈夫,爱人,还是……我?”
“我似乎说过,不要对我有太多好奇。”她靠着他的胸前,亲密的动作间,是疏离的语调。
“否则会爱上你?”他手指轻擦,拿下她绑在头上的手绢,一头青丝滑下,铺满他的胸口,低沉的声音里,是魅惑的语调,“那你呢,不对我好奇吗?”
她没有说话,房间里只有他的声音静静的流淌着,“你好奇我的出身,好奇我的来历,甚至会好奇的询问我是不是在北地待过,我甚至看到了,当我驭马飞驰时,你藏在眼底的好奇里,还有欣赏。”
是吗?
他一直在关注着她的表情?
他的手指点在她的唇上,寸寸摩挲中轻易的让她的思绪回想起那一夜,她与他的唇齿交缠,“你的原话是:‘一个男人最好不要对女人起欣赏和好奇的心,欣赏和好奇,都是动心的最初理由。’我一个字都没忘。但是你也别忘了,我是个好赌的人,不赌一把永远不知道输赢。”
风琅琊的目光越发明亮,“你刚刚是不是在想,相濡以沫?”
一句温情的词,在他口中吐出来,却是说不出的勾魂。
她平静的望着他,“不如相忘于江湖。”
风琅琊是强大的,强大到轻易的勾起她的好胜心,似乎在欣赏和好奇之外,她又找到了一个比拼的理由。
话题就此打住,他望向窗外,“怎么看?”
他话锋转的很快,她却轻易领悟,“不妥。”
“为何?”
两个人仿佛在打着哑谜,互相考问。
“铸鼎应该用青铜,那车上是铁。”
他拥着她,尽量让她沉睡在自己的怀抱中,“明日,到了‘度郡’的马场就一切知分晓了。”
“后日夜探,我能恢复两成功力。”她在他怀中开口。
“你这个女人一点也不可爱。”他摩挲着她的发丝,“但是我喜欢。”
喜欢……
单解衣陷入了沉默中。
正文 马场的秘密
“你们住在这里。”布衣男子将众人领到门前,不耐的口气看着谢回,“你知道规矩的。”
“知道。”谢回回答的也简单,眼中亦是同样的反感。
“那约束好你的人,若出了这片场子小心性命。”男子倨傲的扫了眼众位送马的汉子,“一切和以往一样,你们只需将马匹喂养适应这里就行,莫要多事多话。”
在谢回的应声中,男子草草的交代几句便离开,留下一众人各自入房,已来往了数次,大家都有了不语的默契。
风琅琊背着单解衣眺望着布衣男子远去的背影,“这人好大的架子。”
谢回瞥了个不屑的表情,“人家是马场的主管,自然架子大。”
风琅琊意味深长的眯起了眼睛,“这说话的态度,让我想起了官府的人,对平头百姓打起官腔都是这个调调。”
“管他呢。”谢回指着面前的一间房,“兄弟,你们就在这住,每日遛遛马喂喂草,不要走出外围场圈,不然会有人直接动武,我们第一次来的时候遛马,刚刚靠近场圈边,那边就立即张起了弓箭,千万小心。”
“好。”风琅琊点头答应,谢回交代三两句后也匆匆去安置马匹了。
踏入门中,风琅琊放下单解衣,“总算进来了。”
她拿起他腰间的酒葫芦,才拔开塞子,就被一双手掌盖在葫芦口上,不赞同的目光盯着她,“你伤还没好,似乎不该如此放纵。”
“我没有外伤,不需要忌口。”她幽幽一晃掌心,反手从他掌心下躲闪开。
看着她灵敏的动作,风琅琊的眼中有了些许欣慰的表情,缩回了手在她身边坐下,单手搂着她的肩头,看似亲昵的动作中,冷静的出声,“什么感觉?”
“不像普通的马场。”她瞄着外面杂乱晃过的人影,依偎在他的怀中,“马场无非马匹,没必要防备的如此森严。”
“你说,马场里还藏着什么?”他的眼中藏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她被酒滋润过的唇水光润泽,莞尔中轻轻眨了下眼睛,“那要探过了才知道。”
“那就先去看看。”他拿过她手中的酒葫芦,有滋有味的抿了口。
她浅笑盈盈,“现在?”
“有试过纵马奔驰的感觉吗?”他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勾的人心底蠢蠢欲动,“极尽释放心中的情怀,与风融为一体的感觉。尤其是夜空下,星子明月就在头顶,直至想要奔到天边的快意。再带几分酒意,河山万里踏遍的逍遥。”
摇首,“没有。”
她不是北地生活的人,自然没有试过那种青草悠扬,夕阳余晖中纵马驰骋的豪迈,但是她能从他的话语中听出,那炙热激荡的快乐。
双臂揽着她的身体,“走,我让你感觉下。”
人在马鞍上,风琅琊飞身而上,双臂圈牢她的同时握紧缰绳,双腿轻踢了下马腹,马儿撒开腿,慢慢小跑了起来。
绿草幽幽,青嫩摇曳,偌大的马场中,数十匹马儿悠闲的踱着步,低头啃着青草,偶尔一抖耳朵抬起,在他们如风刮过时,又安静的垂下。
一望无际的绿色中,天边的蓝色,朵朵白云飘荡,就连夏日的艳阳也不觉刺眼,风刮过脸颊,扬起发丝,尽是清香之气。
奔驰中,只有风声和阵阵马蹄声,整片天地都仿佛独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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