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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江湖-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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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琅琊的招式大开大合,手中的烧火棍晃出连绵不绝的棍影,同样的夺命之势直指单凤翩的身体,他似乎也没有尊敬兄长的意思,更像他自己的话中所说,狠狠地捶他一顿。
  剑光如电,笼罩着风琅琊的周身上下,单凤翩剑锋划过,点向风琅琊的手腕,“当皇帝,没有武功也行。”
  这分明是要废了风琅琊的武功啊,配合着那冷冽的嗓音,让单解衣心头咯噔一下。
  风琅琊手中的烧火棍与长剑相触,响起清脆的交鸣声,两人的身体倒飞后掠。
  月白的人影落地,脚下的泥土顿时陷下深坑,手中的烧火棍横在身前,豪放的笑声越发的大了,“没有武功的皇帝也能下圣旨。”
  单凤翩的身体轻轻落下,剑锋划过土地,留下深深的痕迹,脸上的莹白之色也越发的薄透。
  这是内功流转到极致的象征,可见他当真不想收敛自己的武功。
  那双眼,在听到风琅琊这句话的时候,闪过精光;胆敢不断撩拨他的人,当真只有风琅琊了。
  单解衣是不舍,楼倾岄是懒得,楚濯霄是不屑,能在嘴巴上不轻饶不放过的人,也只有风琅琊了。
  “你若为了争夺解意,我或可容你放肆;若是为了报复我,今日不让你打够只怕是不行了。”单凤翩平静的开口,“还是都有,只因你对父亲的不满。”
  这是什么意思?
  单解衣心思飞快的流转,在风琅琊的眼中看到他对单凤翩的敌意,那好战的火苗,越燃越盛。
  “不愧是心思敏锐的单凤翩,连我什么想法都清楚。”风琅琊冷笑了声,“我母亲一生孤苦,为了所谓的大义困守皇城,连死都不能和心爱的人葬在一起,今天你以同样的理由困住我,我是不是该先发泄一下?”
  “来吧。”
  单凤翩的回答,是手中水幕连绵的剑光;风琅琊的回应,是风中凄厉啸声的棍影。
  每一招,都不离对方周身大穴;每一势,都似乎要将对方置于死地。{ }!
  越看下去越是惊心动魄,越是不寒而栗。
  她看到,单凤翩的剑尖始终不曾离过风琅琊的咽喉,她也看到,风琅琊的烧火棍的方向,始终是单凤翩心脏的位置。
  “嗤……”
  “嗤……”
  两声轻响,单凤翩的剑抹向峰琅琊的颈项,风琅琊甩头避让间,一缕乌黑的发丝被削断,剑气锋利,在他的颈项间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同时,烧火棍擦过单凤翩的襟口,胸口的衣衫被划破,单凤翩飞快的侧身抽手,烧火棍借势而过,将红色的衣袖戳了个洞。
  这剑若是擦在颈项间……这烧火棍若是捅在胸口……
  眼见着又是一剑一棍刺向对方,谁也不肯避让,那剑锋棍影上吞吐着的锋芒摄人心魂。
  单解衣不敢再想,抛下手中的酒坛,窜入两人的刀光剑影中,“别打了。”
  一只手点向单凤翩的脉门,一只手拍向风琅琊的烧火棍,单解衣没有想太多,只是不希望看到他们之间如此疯狂的对战。
  她出现的这一下太突然,快的出了两个人的意料之外。论武功,现在的她绝对在两人之上,但是仓促中同时接两人招式,就算是单解衣,只怕也不行。
  武者,忌匆促出手,更忌随便插足他人的打斗中,因为一旦冲入两人的招式范围内,就等于以一身之力接两人招,承受两个人的功力。
  更何况,是两个江湖一等一的高手同时出手的力道?
  那劲气的中心,如刀割一般,随便闯入,简直是疯狂的行为。可她不得不疯狂,不得不冲进去。
  她赌的,是这两个人还有撤招的能力。
  几乎是同时,她看到了两个人眼中惊诧的光,单凤翩的剑再撤已不及,他索性翻腕,剑脱手而出,擦着单解衣的胸前飞了出去。
  风琅琊更是送出一掌,将自己的烧火棍打偏,带着凄厉的啸声擦过背后,风声亦如刀。
  但是可惜,他们撤的了武器,却来不及撤回功力,一个是她来的太快,一个是如此浑厚的内功,根本没有撤回的可能。
  看到两把武器飞出,单解衣脸上的紧张终于淡定了下来,全身的功力提到极致,丹田中的气息流转,迎上两个人释放出来的内力,硬生生的扛了下来。
  地上树叶被劲气卷起,呼啦啦的飞旋而起,绕着单解衣转着,那刚猛的力道扑啦啦的刮落地上的树叶,细沙小石子打的人睁不开眼睛,也看不清身在风暴中心的单解衣。
  单凤翩和风琅琊再也顾不得其他,提起内息,想要打散三个人内力引起风暴呼啸。
  但是当他们内力提起的时候,又犹豫了,此刻发出功力会不会加重那气息的旋转,会不会让单解衣更难应付?
  就是片刻的犹豫间,单凤翩和风琅琊凝在一起的劲气扑上她的身体,疯狂的气流卷起她的衣衫猎猎的响,她手心中的劲气爆发,与空气中两道力量相撞。一股强大的力道从风暴的中心射了出来,树叶四散崩弹中紫色的人影电光似的掠了出来,掌心中的真气隐隐可以看到青色。
  以气化形?
  单凤翩和风琅琊再也顾不得心中的惊讶,两人同时窜出,掌心接向空中落下的紫色人影。
  人入臂弯,反震的力量让两个人同时紧了下面容,才勉强接住了她。
  “解意!”
  “你怎么样?”
  两个人同时出声,检查着她身体上下。
  就在两人面容紧绷的时候,冷不防的白皙玉指扣上他们的脉门,冷着俏脸,“还打吗?”
  她出手很快,他们又关切的查探她的情况,谁也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出手,待察觉时,手腕脉门已经被单解衣捏住。
  看看被单解衣捏住的脉门,单凤翩的目光投向风琅琊,“你还要打吗?”
  风琅琊垂下目光看着单解衣的手,俊美容颜朗然一笑,“下次打,现在可以开始谈条件了吗?”
  “好,你说。”
  “立后是势在必行,否则无法和朝臣交代,但是皇后可以圣体违和一年有九个月在外修养,只要在宫中待上三两个月,就行。”
  “解意不见外人,不接受任何朝贺诰命的拜见,只挂虚名。”
  “我要孩子,不管是我的,还是……”风琅琊诡异一笑,“你的,一旦孩子诞下,无论男女,都是皇位继承人。”
  “为什么?”
  “这是你欠我的,你把我困在皇位上,难道还想把我的孩子也困在皇位上?”风琅琊冷着嗓子。
  短短的沉吟,单凤翩抬头,“成交。”
  “我们之间的约定,只有十年期限,十年后我交出皇位给孩子,你不能再约束我离开这里。”
  “孩子未成年,你不怕朝臣篡位?你不怕继位者无人教导,成为一代昏君?”单凤翩语气平静。
  “有你在,你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谋朝篡位的,你也不会让皇子成为昏君的。”风琅琊回答的更快,显然早是深思熟虑,“解衣是母亲,更是单家的家主,她会守护的。”
  两个人一问一答,快的让人思路都跟不上,直到风琅琊最后一句话冒出来,单解衣才终于发现他们对话的中心竟然是自己。
  “你们刚才!”她眼波流转,威胁意味十足,“是在谈判如何瓜分我吗?”
  风琅琊无赖一笑,下巴扬着单凤翩的方向,“对他这种人,用谈生意的方式更好,你说呢?”
  她当然知道用什么办法对付单凤翩,但是他们谈的对象是自己,完全不由她决定,自己就像个货物,被单凤翩和风琅琊卖来卖去。
  如果刚才是她在制止两兄弟的斗殴,那么现在的她,想的则是另外一件事。
  以一敌二,她能不能赢?
  欠修理的不仅仅是单凤翩,还有风琅琊!!!
  而他们就在她内心深处逐渐窜起火苗的时候,悠悠然的抬起手腕,在空中三击掌。
  “啪……”
  “啪……”
  “啪……”
  她,这就算被卖了吗?
  即便优雅如她,脾气温良如她,也在两个人完全无视她的行为中怒从心头起,手腕下,捏着两人脉门的手紧了紧。
  声音也冰冷非常,“你们两,谁给我再说一遍,你们刚才商量的是什么?”
  松开手,她连连冷笑,手掌慢慢抬了起来,掌心中青气隐隐,“既然你们都喜欢用武力来谈话,那么我现在挑战你们两个,如果我输了随你们处置,如果我赢了你们的约定作废。”
  内气鼓胀,紫衣飘起,发丝不住的拍打肩头,显然单解衣是动了真怒。
  深色的衣衫在内息下,掠动越来越急,单解衣的脸色也越来越冰冷。
  她不是不信任单凤翩的决策,也不是不想与风琅琊在一起,而是他们这种私下约定无视她思想的做法,让她非常愤怒。
  当初说驯夫,还是没能忍心打单凤翩,现在可不同,她现在恨的牙痒痒。
  内劲压抑不住的溢出,就在单解衣提气即将出手的一瞬间,她身上的紫衣忽然碎裂,犹如片片蝴蝶飞入空中。
  碎裂的不仅是外裙,还有亵衣亵裤。
  方才一人接下两人内力的时候,那疯狂的力量已经让她的衣衫变的十分脆弱,而这一次她主动的再次鼓胀内息,彻底将自己的衣裙撕碎。
  月光下,无数蝴蝶翩翩飞舞,银光洒落的中心里,一名绝色女子呆若木鸡,看着自己光洁的身体肌肤,不发一言。
  修长的腿,纤细的腰身,就像刚刚吸收了月华灵气幻化而成的精灵,带着几分无措,水灵灵的目光下,还有未散的怒意。
  风吹过大腿间,穿过。凉凉的。
  几乎是瞬间,单凤翩解□上的衣衫披上单解衣的肩头,而风琅琊则更快一步将衣衫打回了单凤翩的手中,将她环抱入了臂弯里,“你这样还要打吗?”
  身体,被打横抱了起来,单解衣呼吸急促,怒目而视。
  单凤翩迟疑了下,默默的将衣衫披回了肩头,而风琅琊则闲闲的开口,“你输了,任我处置。”
  她,这就算输了吗?出师未捷身先死……
  单解衣看着他的坏笑,终于忍不住的张开唇,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肩头。
  作者有话要说:更的稍微晚了一点点,但是我很努力地更了拉!




☆、鸳鸯戏水

  。
   他肌肉在她牙齿用力的刹那下意识的紧绷,不过才短短的一刹那,他就松了力道,由她尖利的牙齿咬着他,甚至还低声温柔的哄着,“咬吧,咬吧,你喜欢咬下一块肉都行。。”
  心头的怒意想要发泄,被他们两个算计的愤愤想要发泄,单解衣如孩子般的坏心,狠狠咬着他。
  他身上淡淡的青草香气弥漫着,一场战斗后,他的心跳稳健有力,在静谧贴合的时候分外清晰。
  他抱着她,一步步的走向房间,单凤翩那红色的魅影,悄然不见了踪迹。
  “能够在单凤翩手中讨到这么多好处的人,只怕也唯有你了。”她哼了哼,“我从来没看过谁能威胁单凤翩,谁能这样站着和他讨价还价的。”
  “我说了,因为他欠我的。他不能换帝王,又不能抗旨所以唯有答应我的条件。”风琅琊同样牵了牵唇角,“不过在这种劣势下还能护牢自己的地位,也只能单凤翩做到了。”
  “是吗?”她堵着气,看着他肩头清晰的牙印,忍不住的又是一口。
  “真的咬掉了。”他似真似假的叫嚷,呵呵笑着,“你到现在难道不心疼他看着我抱你离开吗,你难道不怜惜他为了大义舍得让最心爱的人下嫁吗,你明明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却还是会觉得愧疚了单凤翩。”
  是啊,即便得到好处的人是她,能够和风琅琊在一起,她还是觉得自己亏欠了单凤翩一样,从最初的两人相守,到后来的多人陪伴,从他出面替自己劝回倾岄,到现在默许她出嫁,就连她都无颜以对单凤翩了,他依然没有一句怨言。
  觉得亏欠了,就会想办法弥补,她对倾岄是如此,只怕也会对凤翩如此,欠的太多,就会放低了姿态予取予求。
  “在他做出不改朝换代这个决定的时候,他已经有了这个算计;否则他怎么会让你先出现在我面前?”
  这么想,单解衣似乎明白了不少;没错,以单凤翩的精明,怎么会不想到风琅琊的圣旨,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会冲动的来阻止,出现的太是时机,有时候往往就不是巧合了。 
  “他来,讨价还价的赢家是他,将你推给我三个月,总好过我真的下圣旨日夜在身边,还换了你一年中九个月的轻松自在。”风琅琊再度一声叹息,“真正的输家是我,为了三个月能与你相伴,甘心情愿坐皇位十年。”
  “十年后,你就可以寄情山林了。”她的手勾着他的颈项,眼中威胁感十足,“你真的很亏吗?到时候你说不定巡视边境,或者遍访民间,我身为单家家主,必然要护卫在侧。不过,我不认为单凤翩不会算计你。”
  他笑的诡异,她眼神清明,彼此心知肚明不是吗?
  就在这相视间,他忽然低下头凑上她的耳边,声音轻柔细细,“在这个时候,我们能不能不再提他?”
  不等她说什么,那炙热的唇咬上她的颈项,不是她咬他那种狠狠的力量,而是温存缠绵的吮吸,湿热的舌尖调皮的挑过她的肌肤,笑着离开。
  风拂过,凉凉的,这一个吻让她的肌肤上泛起了一粒粒鸡皮疙瘩。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我是不是要打过一架爬上的床才特别的爽,现在我架打完了,请问能上你的床了吗?”
  她看到他眼瞳中隐隐的火焰,娇俏的笑着,“我长途而来,能否先洗浴下?”
  “要伺候吗?”他笑容浅浅,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那意味深长的笑容,她瞬息间就明白了过来,犹记得她那次为“仙翁双客”所伤,他和自己旖旎的疗伤过程,之后她不能动弹,吃喝拉撒都是他伺候的,那时候的他,几乎把她全身上下都抚摸了个遍。
  “我说不要,你会答应吗?”她任他抱着,看到浴池里水汽袅袅,暖暖的升腾着热气,屋顶上镶嵌着的珍珠散发着乳白色的光泽,打在水汽中,更显朦胧。
  “不答应。”他回答干脆的很。
  身体沉入水中,载浮载沉的暖暖水波拍打上身体,她轻喟一声,露出了惬意的神情。
  身后水波一动,他人已经靠在了她的身后,双手在水下抚上了她的腰身,染着灰土的月白长衫落在一旁,结实的双臂环绕着她。
  他的肌肉很紧实,蕴藏着强大的力量,从身后这么环抱着,倒显得她分外娇小了。
  他微用力,将她转向自己,“请问大人要如何伺候?”
  那无赖的笑容,随性的姿态,调戏的语调,很容易让单解衣的思绪随同他一起回到两人初见面的那一刻。
  “我记得,第一次见你是在‘常赢赌坊’。”她的手指点上他的胸膛,随着胸线一点点的滑下,声音娇腻腻的,“风爷……今晚还来吗?”
  这话,是当年扑在他怀中觊觎他美色的女子诱惑的话语,单解衣无论是表情还是声音,都学了个十足十。
  风琅琊愣了下,忽然了悟,大咧咧的目光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我是想啊,可是你也看到了,我全身上□无长物,没钱给你渡夜资。”
  单解衣贴上他的胸膛,掌心在他胸膛上游移着,“大不了,我不收你钱就是了。”
  大家互相逗弄着,在话语中重叠着那时的记忆,数年过去了,一切竟然如此的清晰。也不知是不是那一眼间,所有的命运就此落下了彼此交缠的种子。
  “那我岂不是成了卖黄瓜的了?”他低声笑着,沉厚的嗓音震动着胸膛,她的手掌心也随着胸膛的震动而跳动着。
  “你刚才不是说身无长物吗?”她的目光斜斜朝下,遥指着隐藏在水波下的某个部位,口气戏谑。
  “果然不打你不行了。”他手掌抬起,可惜有人比他更快,在那极度打击人自尊的话出口后,单解衣手掌拍上池水,一片水雾弥漫里,她趁机闪开了他的桎梏范围,鱼儿般的躲向偌大池水的另一边。
  他的手挡在眼前,待那水波落定后,发现怀中的人早已躲在远远的地方,吃吃的笑着,那双眼里的明媚,诱惑已极。
  她长长的发丝沾满了水汽贴在胸前,白皙肌肤下的春光被遮掩,却多了几分让人窥探的,更因为那黑色的遮掩下,她纤细的身体上隐隐透着的风情。
  那眼中,挑衅般的睨着他,轻轻撩起一缕发丝,那高耸的弧度惊艳在他的眼底。
  这是勾引,毫不遮掩的勾引。
  她微启着唇,粉色的舌尖轻轻划过唇瓣间,目光似幻迷离,修长手臂抬起间,晶莹的水珠一粒粒的落下,在珍珠的光芒下散发着七彩的颜色。
  风琅琊人影入水,如剑鱼般冲向她。单解衣笑着,人影带出一波水珠淋漓,扑向池边,风琅琊的月白长袍正落在那。
  她快,一波水光更快,哗啦声中,池边的地面被打湿,连带那件月白的长衫也彻底湿透,失去了利用价值。
  她无奈沉回水中,不出意外的,他的人已到身旁,将她困在池壁和自己的臂弯中,英俊的面容垂下,气息炙热抚弄在她的脸颊,“我该怎么教训你呢?”
  他的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身渐渐相下,在她轻喘倒抽气的声音中,捏上了她浑圆的挺翘,揉捏着。
  她攀着他的颈项,喘息忽然快了,一句低低的呻吟里,他狠狠的吮上她的唇瓣。
  水波的浮力,让他轻易地将她的长腿环在自己腰间,炙热相抵,威胁感十足的话流泻而出,“我真的身无长物吗?”
  她摆着腰,犹如一尾水中的美人鱼,不甘心被钳制着,而这动作在□的肌肤厮磨下,风琅琊的呼吸也越发的浓烈起来。
  舌尖交缠着,清晰的吮吻声是最佳的催情药,他掠夺着她口中清甜的味道,恨不能榨干她唇瓣上所有的柔嫩,灵活的蛇窜在她的齿缝里,一如他在战场上的风格,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水下的大掌,抚摸着她柔滑的肌肤,是多年的盼想,是压抑了太久之后的释放,他一直恪守着知己这个身份,只因为她不曾回应。
  他不想她为难,他不想勉强她,所以一直谨守着知己好友的身份,直到那一天,他看到了她眼中的担忧牵挂。
  她在担忧自己是否能够平安归来,她在分别三年后牵挂他是否安好,那时候的他,心头笃定了一个信念,所以他将凤凰锦送给了她,代表了他势在必得的心。
  就在昨天晚上,他甚至还担心,自己这个疯狂的决定会不会惹来她的不满,可她说了,愿意为他的妻。
  她的双腿缠绕在他的腰间,他的双手游移在她最隐秘的部位,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和吮吻,早已是情动。
  “衣衫没了,就这么出去,会不会被人看到?”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她哑然着嗓子,只觉得唇瓣都麻麻的。
  “刚才打成那样都没人来,我早就交代过了,没我的命令不会有人进来的。”他笑望着她酡红的脸,眼中满满温柔,“除非有刺客大胆的从他们面前溜达过。”
  话到这,他忽然脸上变的颜色,因为他们敏锐的耳朵捕捉到了不寻常的响动,这响动从远而近,越来越响,而且非常急促。
  “护驾啊,有刺客啊……”
  “快快,皇上一个人在寝殿……”
  “看看,那刺客冲进寝殿了。”
  “快冲进去,不然皇上危险!!!”
  “轰隆!”
  “哗啦!”
  风琅琊想要抓上水池畔的衣衫,却发现衣衫已经在他自己的动作里湿透,失去了遮挡的作用。
  红衣翩跹,在掠过池畔时,留下一声轻笑。
  身后,数十名护卫冲进浴池,红衣刺客不见了影子,只有他们俊美的帝王张开双臂挡着什么,一张美艳无双的女子面容半遮半掩在皇上的肩头,雪白的双臂缠绕在皇上的颈项上,晃动的水波,迷蒙的场景,依稀能看到水下修长的大腿还缠在君王的腰间。
  这一夜,皇宫中传出两声君王暴怒之吼。
  “滚!!!”
  “单凤翩,老子和你没完!!!”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想要肉菜是吗?该不该写捏?     




☆、风爷,还送黄瓜吗?

  。
   烛光下的风琅琊,深邃的眼眸隐藏在鼻梁高挺的阴影后,看不清眸底的光华,却能感觉到那如火的侵蚀力,但凡目光过处,总有些许炙热残留在肌肤的表面。
  她的手指抚摸着他的容颜,似乎是在与记忆深处的他重叠,那细细的摩挲,却让他有了点点不确定的感觉。
  “你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他终于开了口,手指握住她雪白的指尖,不让那手指再调皮下去。
  “怎么,你不自信了?”她咬着唇,笑容有些坏。
  这话,就象戳中了风琅琊的痛处一样,让他脸上的表情好不古怪。
  他的俊美无疑是绝世的,更加不同的是他身上的伟岸之气,过于俊美的男子总容易缺失硬朗的气势,让人产生弱柳迎风的感觉;而他不同,他身上的霸气如原野上燃烧的火焰,轻易让人忽略容貌的纤秀,单解衣不禁有些怀疑,以他隐藏气息的能力,这萦绕周身的铁血战气是不是他故意释放出来的。
  “你很讨厌自己的脸?”她的手指滑过他下巴的弧度,指尖擦过他的唇瓣,在温热中被他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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