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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给本山贼更衣-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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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嫣微怔:“心地?”

  “她是我见过的最有性情的女子,别说你,这世上没有人能比得上她。”

  落嫣一时怔忪,心地?人人皆道她恶毒刁蛮,居然还有人夸她的心地?

  “你……认识公主?”

  庞啸川讥讽一笑:“你终于承认自己不是公主了!”随即似陷入回忆般,目光迷离。

  落嫣百般纠结起来,她如何也记不起何时同他见过。但一想如今她换了副皮相,也许就只剩下其口中的“性情”能证明她与公主有关联了,便道:“你若真见过公主,就该知道,能有这番气势的,断然不是普通女子!”

  落嫣话音刚落,就见庞啸川锐利目光横扫而至,随后欺身逼来。

  他步步紧逼,落嫣步步后退。

  落嫣本就被娇宠惯了,天不怕地不怕,可庞啸川此刻的眼神却让她浑身一颤。那眼神炙热而迷茫,只是不知其中烈焰因谁燃起。

  “冒充公主不管到哪儿都是欺君的死罪!我怜你一个弱女子如此作为,定是有隐情,不忍心你去送死,这才把你从吴县令那里救了出来。想你若是说清实情,便找个机会放了你,当作此事全然没有发生过。但不想你如此顽固,非要逼我动手?”庞啸川一字一句轻轻咬牙说出。

  落嫣感觉到汹涌而来的危险,下意识便要反抗,可手掌刚一动,腕部就被徒然抓紧。她吃惊抬头,正对上庞啸川坚决的眸子。他彻底杜绝了她再次使出追风掌的可能性。

  落嫣一声哀嚎,绝招之所以叫绝招,是到了绝路才能使的招数,否则真正山穷水尽的时候,就只有如现在这般傻眼了。

  庞啸川从她眼里看到了无措的惊慌和勉力的镇定,这样子像是一只走投无路的小野猫,利爪使不出,尖牙够不着,只剩下最后的倔强。

  庞啸川看出她徘徊在犹豫边缘,决定趁热打铁唬她说出实话。

  望着面前之人锐利眸光中杀机四现,落嫣不争气地腿软了。以她现在的外貌模样,就算庞啸川真把她结果了,也只是杀了一个假冒公主的别有用心之人,不犯王法。

  庞啸川见落嫣突然矮身下去,误以为其要使暗器,便迅速将她双手制住往前一拽,两人便紧紧相贴在一处。

  前胸贴上庞啸川的胸膛,落嫣大窘,忽而想起还有最后一招,便屈膝往他裆部狠狠一下。

  庞啸川吃痛,差点没咬上自己舌头,脸憋得通红,恼怒之下一把将落嫣搂住,随即翻压至床上,狠狠道:“你!你……我再问你一遍,你想对落嫣怎样?”

  庞啸川咬牙喘着气,不想竟被个弱女子偷袭成功,不过她倒真是犟得很,这脾气和公主确有几分相似。

  落嫣也同样疑惑深深,庞啸川言语之间似乎暗示他曾与公主有过往,可为何她竟不自知?难道他从前喜欢过她?

  她疑惑他言语暗含深意,他疑惑她为何冒称公主。

  两人四目相对,姿势暧昧,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定会觉得这是对情意绵绵的交颈鸳鸯。

  “哎呀~月黑风高夜,戏水鸳鸯枕。真真是幅好景色!只是兄台你轻薄人家娘子,就不怕她相公找上门来?”一个男人调笑的声音突然传来。

  庞啸川和落嫣同时被惊醒,一同望向声音传来之处,黑魆魆的房梁之上,似坐了一人。

  庞啸川吃惊不小,他拜师数年,自认轻功上乘,却未察觉此人何时入室,看来不容小觑。

  “来者何人?”庞啸川微微松开对落嫣的压制,不动声色摸向腰际佩剑。忽而寒光闪过,他还未触及剑柄,就感觉手背上冰凉剧痛,纵他错紧牙关还是忍不住轻哼出声。

  落嫣定睛一看,庞啸川手背上竟然戳了一把精巧的飞刀。

  “这手方才摸过我娘子。”戎玄从梁上跃下,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你娘子?”庞啸川咬牙道,回头瞥了一眼落嫣,被二次偷袭成功的侮辱顿时化作怒火腾上心头,也顾不得右手疼痛,只管用左手拔出佩剑朝戎玄刺去。

  戎玄轻松地笑着,也不占庞啸川一手受伤的便宜,将两手都负于身后,只是侧身闪躲并不还击。

  庞啸川愈发进攻猛烈,他本就是武将,擅长使蛮力,剑花舞得飞快,身子前倾,浑身力道都集中在了上半身。

  待他将戎玄逼至窗脚之时,戎玄却突然邪邪一笑,猛地下蹲,双手牢牢握住其脚踝往后一抬,庞啸川身子没稳住,就直直端了个剑往窗外翻去。

  旧木窗棂不堪一撞,楼下马厩草垛随即传来一声惨叫,还有马匹惊慌的嘶鸣。奈何庞啸川身为将军,战场骁勇,使起小手段,却不是一个山贼的对手。

  落嫣半支起身子,直看得目瞪口呆。

  这,这好像与那些戏本里说的不一样!按戏本常理,从天而降的英雄好汉至少也得跟企图行凶的恶人殊死搏斗一番,挂彩后让感激涕零的美女心疼地流半把缸眼泪作罢才对。怎么……

  落嫣不觉想远了,直到戎玄噙着无赖放浪的笑容转头看她,才如梦初醒。呸呸呸!什么英雄救美,不说也罢,也罢……

  ☆、7每个人都有过往

  戎玄闲庭信步般走来,站到床前戏谑道:“娘子,相公告诉过你猎户的捕熊笼厉害得很,你偏不信。”

  “少废话!还不快带我走!”不知为何,一见那张无羞无耻的笑脸,落嫣就恢复了勇气,收起方才惊怕的模样,凶悍起来。

  戎玄无奈撇撇嘴,也怨自己,非得来救,这下可好,连半个谢字都没有。

  这女子本来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十天前还和他是素不相识的路人,今天上午突然在草丛中失踪,确实让他着急了会儿。但一想,多大个事儿,不就是个萍水相逢的女人,先是骗自己救了她,说愿意嫁给自己,然后又施诡计跑了,不管她就是。

  可越是这么想,戎玄心里就越是放不下,想到她那飞扬跋扈的样子,真不知还会惹多少祸,若还到处宣扬自己是公主,那更是只有死路一条。

  “走吧!”戎玄悻悻扶起落嫣。

  落嫣蹙眉纠结,戎玄见她不动,反倒是副苦着脸要哭不哭的样子,奇怪道:“怎么啦?”

  落嫣苦心保存公主的颜面,怎可在山贼面前承认自己被一个淫棍和一把飞刀吓软了腿,便口不择言道:“我……我还不想走……”

  戎玄一怔,随即了然,露出狐狸般狡黠的笑容:“不想走?那好,娘子留下赏景,我先走!”

  “啊!别!”落嫣扯住他衣袖,咬紧唇瓣。

  戎玄愈发得意:“相公我紧赶慢赶,走了这么远的路,腿脚也没力气了,怎么办?也许娘子可以想想办法。”。

  落嫣瞪大眼睛气道:“你怎么趁人之危?”

  “娘子也可以换别的地方。”戎玄舔了舔嘴唇。

  “哎,好好好……落嫣闭紧眼,横下心就往他脸上凑去,心想就这一下,况且用的是缪兰夕的嘴巴。

  直到戎玄笑着弯腰抱起她,落嫣这才突然醒悟,中邪了么?她为何要跟这个山贼走?这人可是昨夜她千辛万苦逃离的对象。和他走,简直无异于才离狼窝又入虎穴……

  但眼下,也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落嫣哀叹一声,难道月老和神仙串通好了,她的姻缘线不是柔柔软软的红丝线,而是硬梆梆扯不断的粗铁圈,非得把她跟这个山贼绑一辈子?

  夜风擦着鬓角呼呼而过,戎玄带着他的压寨夫人往山中策马狂奔。

  落嫣决定先搁置那些想不清的问题,说一说可以解决的,比如说抓住庞啸川审问一番。

  一想到戎玄居然不让她去马厩瞅一眼那个混蛋摔惨了的模样,她就遗憾万分,慷慨陈词道:“要我说,就不该急着走!把那个姓庞的从马厩里揪出来,捆回山寨去!竟然敢那样对我……”

  “把他带回去干嘛?我可看不上他做我兄弟,养他还浪费我粮食。”

  “你个小气鬼!”落嫣嗤然。

  戎玄一笑:“娘子,你就不能不想他吗?现在是你和我在一起,你难道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落嫣怔住,难道还要跟他说:谢谢你又把我掳回贼窝?她才不干!索性眯了眼打盹。

  有凉凉物件挨上鼻尖,落嫣蹙眉摸摸鼻子,见是戎玄递来的,黑暗之中看不清是什么,想是山贼又在戏弄自己,便不予理睬。

  “娘子莫不是真被那恶棍吓傻了,平日里胆子不是大得很嘛,现在都不敢接相公送的小礼物了。”戎玄凑到落嫣耳畔嘻嘻笑道。

  “谁说的!”落嫣一瞪眼,赌气地抓过戎玄手中的东西。居然是一面精致的小铜镜,镜缘镂空纹花,触手冰凉。

  “镜子?何意?”落嫣回头问道。

  “娘子连夜急匆匆下山,其实是想要一面镜子吧。是我疏忽了,成婚居然忘了给娘子买镜子,害得娘子梳妆打扮都不方便。这是我今天在青龙镇给你买的,喜欢吗?”

  落嫣哭笑不得,她下山断然不是为了要面镜子,更何况她宫里的镜子比这不知大多少好看多少,着实谈不上喜欢。不过,有一点,他刚才提到了青龙镇……

  “青龙镇?你今天就到了青龙镇?而且居然还有时间去逛铺子?”落嫣的语调句句拔高,扭头看他冲口问出,“那你为何不救我?”

  戎玄狡黠地眨眨眼:“那时的你需要我救?”

  落嫣语塞,她当时确实以为安全了,哪知道暗藏危机。不过戎玄这家伙也真够阴险!居然一路跟踪,直到紧要关头才现身。

  落嫣咬了咬牙:“你是不是故意等着看我笑话?”

  戎玄挑眉,眯着桃花眼淡淡笑道:“日后娘子想要什么就跟我说,不必亲自下山。娘子这般绝色佳人,可别又撞上什么色胆包天的小人……”

  落嫣想到她被调戏的过程都被山贼看得一清二楚,顿时气起,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就差没疵毛暴跳起来。

  “你就是色胆包天的小人!气死我了!居然故意看本公主笑话!我……我要把你净身,然后卖到小倌馆去!”

  落嫣觉得废除其作案工具然后送入小倌馆,绝对是对戎玄这种色中饿鬼最大的惩罚。

  戎玄一怔,随即像是听到极其好笑的笑话般,大笑起来。

  放肆笑声回荡在沉沉夜色中,夹杂着落嫣愤愤不平的话音,飘散在夜风中。

  天色微亮,太阳还没有出来,氤氲雾气甚浓,抬眼望去,仿若白云飘落山间。

  已来到山门口,落嫣仍倚在戎玄怀中睡得香,斗了大半夜的嘴,她可算是累了,能安静会儿。

  戎玄摇头一笑,正要抱着她一起跳下马,忽听得白雾里传来一些窸窸窣窣的响动,不由收手将落玉护在怀中,拔出短刀。

  “寨主回来了!”

  一阵欢呼声猛地将落嫣从睡梦中骤然惊醒,她迷迷糊糊瞪着眼:“哪儿了,这都到哪儿了……”

  一群人从白雾中跑了出来,将他们团团围住,欢呼着,戎玄将短刀收回,大声笑着。

  落嫣窘迫地揉揉眼。原来已回到山寨了,不过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这群人打招呼。

  “玄,你到哪里去了?”

  清冽干净的嗓音,像是寒冬结冰湖面被击碎的声音,透着莫名的寒意。

  落嫣循声望去,见一名男子自白雾中走出,清俊淡然,虽着粗陋布衣,却仍气质卓然,一眼望去就是和山贼完全不同的两类人。

  那人感受到了落嫣的目光,飘飘瞥其一眼,随即又看向戎玄。

  落嫣嗤然:高傲什么!本公主什么美男没见过,不过是瞅你长得清秀,却落在山贼窝里奇怪罢了。

  “胡利,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戎玄高兴地跳下马,大步上前,跟那人拥抱了一下,狠狠拍着他肩膀。

  狐狸?落嫣忍不住笑喷,居然还会有人叫狐狸?

  那男子终于收起冷清模样,淡淡一笑:“昨晚。你刚走,我就回来了。”

  戎玄笑着搂上他肩膀:“走!回去说,今天我们要好好庆贺庆贺!”

  回到山寨,戎玄让人带落嫣去休息,自己则和胡利单独到了一处房间,落嫣望着一同进屋的两人,怎么看都觉得怪。联想起胡利刚才“幽怨”的眼神,突然顿悟了。

  那头,戎玄和胡利已经进屋关起了门。

  “玄,我才离开二十来日,怎么一回来就听说你成亲了。那女人哪里来的?”胡利微蹙眉头,声音依旧冷清得可以。

  “胡利,你不觉得你应该先恭喜我?”戎玄笑道。

  胡利凝眸望向戎玄:“你是为了报复娜兰?”

  戎玄眼中闪过一瞬的失落,随即笑道:“我为什么要报复她?胡利,我想成个家了。”

  胡利上前半步,紧紧盯住戎玄的眼睛:“你知道现在不是成家的时候!你根本就是在用这个女人麻痹自己,你越这样,就越说明你忘不了娜兰。娜兰没有背叛你,她的婚事,她做不了主!这个你清楚。”

  “胡利,不管她嫁给谁,我成家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就算你想成家,也不能娶一个梁国女子。”胡利的语气严肃起来,“你不要忘记自己的使命。主上万分关心我们在天女峰的进展,今年天时动荡,大计年内即会实施,不容半点差池。”

  戎玄脸上沉下一抹凝重,半晌,他都没再说话,两个男人静静立在屋中。

  “还有,娜兰托我带给你带了一封信。”胡利长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份软牛皮包裹的东西,“这次回去,我没能和她见上面,她托了不少人才将信转到我手上。其实,等主上成就大业,也许你和娜兰还有机会……”

  “胡利,她已经订婚了。”戎玄云淡风轻道,眸中闪过一丝隐隐哀伤。

  胡利长叹一声,将那信递了过去。

  戎玄接过放入怀中,并没看,转而对胡利道:“最近有一票大生意,一批丝绸从江南运到青龙镇,明后天就该到了。主上大计近在眼前,这笔钱我们用得上。”

  胡利点头,拍上戎玄的肩:“恩。兄弟,我知道你心里苦,但是再苦也得扛着。”

  “寨主!”外头远远地传来声音。

  戎玄定下的规矩:大当家和二当家议事时,任何人不准靠近此屋。

  “什么事?”

  “夫人,夫人说她要见你!”

  戎玄转头看向胡利,“我去看看,她别又闹出什么事来。”

  胡利微微蹙眉,他这样子倒像是真对这从天而降的压寨夫人上心了,可娜兰怎么办?

  ☆、8一只猪蹄引发的惨案

  戎玄站在门口摸了摸那份牛皮信,犹豫片刻,终是将其重新掖好放入怀中,推门进入,脸上又挂起惯常的无赖笑意:“娘子……”

  “相公你回来了!”一条人影闪过,白嫩的小手就搀上了戎玄胳膊。

  戎玄受宠若惊,定睛一看,这亲热万分之人不是昨夜叫嚣着要把他净身卖了的压寨夫人是谁?

  落嫣边温柔甜腻地呼着相公,边将戎玄往桌边请,那声音听得戎玄一阵头皮发麻。

  待戎玄依她坐下后,落嫣又极其贤惠地倒了杯茶双手递来,笑容和煦。

  戎玄狠狠拧了把大腿,觉得要不是他在做梦,就是这女人又胡乱吃了什么毒草,于原先神志不清的基础上又加了一层。

  “相公,这杯茶,敬你的恩情!你是好人,极好极好的大好人。要不是你从那伙贼人手里救了我,我早就香消玉殒、芳魂已逝了。”落嫣说着用袖口擦了擦一滴泪珠都无的眼角。

  戎玄听得嘴角一抽,这女人还真是不吝用好词形容自己。

  “这第二杯茶,敬你我的缘分。你高大威猛,英俊不凡,时而豪情满怀,时而柔情似水,只要是个女人都会拜倒在你衣下,我有幸嫁得如此佳婿,月老真是太眷顾我了……”

  落嫣说得认真诚恳,直将戎玄夸成天上地下再无二般的标志人物。

  想起上一次她甜言蜜语后,自己就被她骗到了青龙山敲昏了,戎玄预感不妙。

  果不其然,几句之后,落嫣便蹙紧眉头一撇嘴,换做副沉痛表情道:“可是,可是若相公心里有他人,我就是有一万个遗憾,也是愿意成全的……”

  戎玄正准备喝第二杯茶,听得这话,握住茶盏的手猛然收紧。难道她偷听到刚才他和胡利的谈话?但一想,这两处屋子隔得甚远,她既无那顺风耳,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娘子何出此言?相公实在冤枉得很!”

  “不不不,你千万不要委屈自己!”落嫣连连摆手,大度道:“你若是喜欢谁便和他在一起好了。免得以后这日日在一处,对你对他都是一种折磨,为了你们的幸福,我甘愿退出!”

  戎玄听得一头雾水:“什么日日在一处,你了他的?娘子你到底在说什么?”

  “别装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你和‘狐狸’……哦是叫‘狐狸’吧!嘿嘿你们二人早就两情相悦了!”

  戎玄一口茶水被呛住,连连咳嗽,哭笑不得。

  “既然我像娘子说的那么好,那不如你就留下来吧!你做大房,是正儿八经的压寨夫人,胡利只是个二房。”戎玄挑着眉毛逗落嫣。

  落嫣一时傻了眼,没想到……没想到戎玄居然男女通吃!这山贼果然□得很!真是恶心死人……

  “怎样?”戎玄见落嫣瞪着眼睛,脸泛潮红,嘴巴张得老大,越发觉得好玩,就慢慢悠悠抿了一口茶,“娘子考虑得如何?”

  戎玄意欲抿口茶,再抬头露个惑人微笑,可还没等他抬头,就见一样东西劈头而来。

  “你个淫贼!下流胚!无耻无耻无耻!”落嫣将茶壶盖揭开,“哗”一下将满壶热乎乎的茶水往戎玄脸上倒去,随后茶壶也招呼他而去。

  戎玄惊跳起来,来不及抹脸,就急忙捧住茶壶:“娘子,别呀!这可是我抢来的宝贝!你还真舍得!”

  “我有什么舍不得?这破罐子又不是我的!”落嫣见他将茶壶接住,便又去抓茶盏。

  不远处的木屋,胡利站在门口,望着那间茶壶、茶盏高高低低飞出的屋子,摇头一叹,这算什么女人?分明就是母老虎,亏得戎玄怎么就鬼使神差娶了她。

  ………………………………………………………………………………………………………………………………………………………………………………………………………………

  为庆祝二当家的回山寨,当天下午戎玄又大摆酒席,山里的饭食粗糙简单,不过对于这些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人来说,也倒合适。

  落嫣这才知晓,原来这只“狐狸”居然是二当家的,前些天因事下山一趟,就是他不在的这当口,戎玄娶了她。

  落嫣不想跟那群没学识没品位的山贼坐一起吃饭,独坐房中闷闷不乐。

  唉!这都是些什么人?愿意送自己回京的,不相信自己是公主,还要对自己图谋不轨。暂时看来对自己还算客气的,居然是个□山贼!说什么都不肯放自己走。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这个山贼愿意放自己走,凭一己之力她能回到京城吗?

  正想着,有人敲门,落嫣垂了眼皮不说话,听外头道:“夫人,寨主让我给你送饭,放门口了。”那人说完就离开了。

  落嫣摸了摸饿瘪的肚子,想着事不过三,可她如今何止是三?今晚吃了这山贼的东西,就算“分赃”六天了!基本坐实大梁公主已与山贼同流合污一案。

  无奈黑暗之中那股烤肉的香味从门缝钻入,直冲鼻尖,勾人魂魄。落嫣不觉咽了口唾沫,抵抗抵抗再抵抗,可口里的唾沫却是越咽越多了。

  这不算分赃!落嫣想来想去,给分赃下了一个严格的定义,觉得饿着自己绝非明智之举,更何况她现在是被逼无奈。虽说吃山贼的东西,又没学山贼去打劫!这样说来,跟山贼可是有着极大极大区别的。

  主意打定,落嫣坦然打开了门。

  地上放了一只很大的盘子,盘子里趴着一头肥肥的乳猪,金黄的脆皮“滋滋”冒着热气,香气袭人。

  落嫣舔了舔嘴唇,两眼发光,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饿了,而且是很饿。

  当戎玄喝得心满意足回来的时候,屋里是没有点油灯,只轻轻一推,门便自己开了。借着从窗口倾泻的皎洁月光,戎玄发现屋里空无一人,大惊之下顿时酒醒大半。

  正在这当口,听得窗外传入一声悠悠叹息,哀婉无奈,让人闻之心痛。

  那窗户是临崖的。

  戎玄心底一紧,屏住呼吸,似担心惊动什么般蹑手蹑脚走过去。

  窗外,爬满绿萝的悬崖边上,一个女人沐浴着月光坐在一块平整的山石上,月光如水,照得她一身绯红衣裙凄美绝艳,她背对着戎玄,正埋首于手中的某样东西。

  戎玄一阵心悸,想到她已经吃毒草把自己吃得心智不清了,这次莫非又要……戎玄不敢再想,定下心神,气运丹田,随后提气飞身跃出窗外,一把将那落嫣紧紧抱住,拼命往回拉。

  落嫣闷闷地惊叫一声,然后扔了手里的东西,嘴里含糊不清地喊道:“干什么……救命……啊……”

  戎玄只管把她拖离崖边,气道:“救命?我就是在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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