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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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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和胤禟约定的暗号,一但有什么事情需要她去流觞楼商量时,流觞楼的点心就一定会晚上两天送来。然后点心是什么生肖,就是什么时辰,这个动物在十二生肖中排行第几,就是几天后。
这样的暗号除了事先约定的人,任谁也看不出。
云钰努力的消灭面前的点心,脑中不断思索胤禟会找自己的理由。这暗号两人自约定后,一次也没有用过,而这次,胤禟找自己,会做什么呢?
其实胤禛倒不限制云钰出入府祇,只是云钰知道他会派人暗中保护自己。而若是自己和胤禟私下碰面之事被那些人知道,就难保胤禛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性子云钰再清楚不过,自信的过了头,甚至有些刚愎自用。他认定的事情,别人再解释,他都不大会听。所以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和胤禟私下碰面,恐怕又要生出不少事来。
其实云钰心底也隐约有些担心,毕竟自己前几次和胤禟碰面,那个司空伶都是知道的。除去第一次是意外的见面之外,后面和胤禟约在流觞楼那次,就完全不是意外,虽然也是为了拿那本花名册,但终究……
好在司空伶从未对胤禛说起过,不然以胤禛的脾气,早就向自己询问,不会到现在只字不提。但他终究是个变数,云钰叹了口气,垂了眼,心中翻腾。
八日后,未时,流觞楼。
天字号雅间里早已摆上满桌的甜品,莫说云钰喜欢的双皮奶和杏仁酥肯定在内,就连她只是略加夸赞过的芙蓉莲藕羹和千层玉米饼也被放在桌上,更不要说数品时下的鲜果和蜜饯。整个雅间里弥漫着一股甜香,混和在一起,闻得心底有些发腻。
云钰却毫不为意,深吸了口甜腻的空气,笑眯眯的在桌前坐了下来,毫不客气的拿起一边的蜂蜜柚子茶猛喝。一路行来,这七月的天气实在让人热到头昏,这冰凉的蜂蜜柚子茶正好解暑。
而一边的胤禟坐在背阴处,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眼神万般宠溺的看向云钰。却在云钰放下茶杯,将目光调向她时变幻成一幅冰冷而公事化的面庞。
云钰丝毫没有发现,笑意盈盈的开口:“难得九阿哥肯如此破费,是不是赌坊有了大笔的进帐?”她纤长的手指挑开双皮奶上覆盖的冰糖薄膜,用银制的小勺轻轻的挖上一块,送入口中,微闭上眼,享受那淡淡奶香与清甜在口腔中打开的感觉。
胤禟微微苦笑了一下,开口道:“难道我就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云钰咽下口中的美味,轻轻摇了摇头:“当然不是,比起小气来,你不及某人。那么……今天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么?”
胤禟看了她一眼,长长的叹了口气,长长的睫毛颤动两下,黑玉般的眸子紧紧盯住云钰,闷声道:“我们有麻烦了。”
云钰手中的动作微僵了下,挑眉看向胤禟:“麻烦?不要和我说,我和你合开赌坊一事被他知道了!!”
胤禟显得颇为无奈:“难道在你的眼中,被他知道就是最严重的事情吗?”
云钰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却惊诧的睁大了眼睛:“莫非还有什么比这更麻烦的事?你都解决不了?”她知道这位九阿哥是笑面狐狸,虽然常带微笑,私下里做起事情来却阴狠无比。京里不少人吃过他的亏,不过也因为如此,所以他的名声和胤禛比起来好不到哪去。胤禛只是无情、只是小气,他却落下了个狠毒。
这可不是一个性质的词,他如此的名声,也就注定了他落了下乘,江山宝座,在此刻便已经与他无干了。
胤禟起身在屋里走了两个来回,显得有些烦燥:“你要知道,皇子私下开设赌坊一事,若是被皇阿玛知道,就是重罪。而现在……唉……”他深深的叹了口气,眉头紧锁,“现在,这事情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传了些风声出去。虽然没有点名说是我,但矛头已经隐约指到我这里来了。倘若皇阿玛得到风声,下令追查,只怕你也逃不得干系。”
云钰这回是真的没有心思吃东西了,如果康熙追查起来……不光自己会丢了性命,恐怕还会连累到胤禛。康熙也许会认为这是胤禛的主意,这该如何是好?
她心头一时烦乱,微咬了下唇,急促道:“我们找个人顶罪?”脑子里一时晃过以前当记者时看过的种种黑幕,但却理不出个清晰的思路。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心里清楚的很,如果康熙要查,哪里是有人顶罪就能逃得过去的。
否则狐狸般狡猾的胤禟怎么可能这么着急。

第三卷,非人磨墨墨磨人 蒹葭苍苍叹白露(3)

胤禟看了她一眼,苦笑道:“我当然想找人顶罪,但这事是传到了太子的耳朵里。你要知道……太子一向与我不和,倘若抓到了我的把柄,是怎么也不可能放过我的。”
提到太子,云钰突然心头闪过一丝怪异的感觉。她和胤禛是什么样的关系,所有人心里都明白,而胤禛在朝堂上已经被归为太子一党……胤禟这番来找自己,会不会是……她眼底存了猜疑,不着痕迹的看向胤禟,刚想开口,却被胤禟打断。
胤禟见她神情僵硬,拧眉叹气,却又似是安慰道:“唉……我总归护得你周全便是。”
云钰听闻此言,突然浑身一震,眼底的狐疑瞬时转变成惊异,不为别的,只因为“护得你周全”这句话。她曾无数次的在心底重复这句话,胤禛在乾清宫里,在她耳边轻喃的便是这句话。
而现在,这句话居然再现。不同的场景,不同的人……难道他那日所言,句句属实?云钰心头微微发颤,暗叹口气,如果胤禟的感情是真的……那么,却也只能负他。只是她会尽已所能,不教他落了历史上那凄凉的下场。
云钰抬起头,眼波微转:“无妨,这事还有转机。”云钰定了定神,仔细想来。
她并没有在历史上看过九阿哥因为私设赌场而被康熙责罚的记录,后来当上皇帝的是胤禛而非八爷党,自然不会为他粉饰。所以,这件事情要不就是因为被压下去了,要不就是有了极佳的解决之道,总之应该没有可能闹大。
“转机?”胤禟眼中闪过一道光芒,有些期盼的看向她,“是不是老四和你说了什么?”
云钰摇了摇头:“他什么也没有说。”
胤禟眼中的光芒顿时黯淡下去,“那么,怎么解决?怎么有转机?”他并没有问云钰,只是一个人自言自语。云钰见他眉头紧锁,心底不由叹了口气。福兮祸相依,赌场是生钱的好地方,只是风险也很大……现在这个危机他们要怎么化解?
她虽然知道结局,但对于过程却完全不知,所以看着胤禟烦燥的来回走动,她也提不出有效的方法。两人对看一眼,一时间竟无语。
半晌,胤禟才闷声道:“我让藏云给你帐上打了十万两银子,算是买你那些经营赌坊的主意,今后赌坊盈亏,便与你无干。”
云钰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他的用意,他竟然想把责任一个人担下来。她只觉胸口一闷,有些喘不过气。却犹豫着是否开口,若胤禟一个人将责任担下来,怎么也不会连累到自己,自然也不会连累到胤禛……
可是,当初是自己拼了命要和胤禟合开赌坊的,这会儿出了事,就让他一人去担责任?更莫要说这事情或许还是莫须有,云钰望进胤禟黝黑的眸子,胸口更闷。
“这个给你。”胤禟又长叹了口气,眼底是抹不去的郁结。
“这是?”云钰又愣了一下,伸手接过,打开一看,却是一支小巧的蝴蝶金钗。那金钗做工极为细致,钗子整体是用紫玉打造而出,通体泛出淡淡的紫色,透明透亮。钗头上是一只蝴蝶,那是用金子抽成极细的丝,再慢慢缠绕出繁复的花纹。中间嵌入碎玉宝石,仿佛蝴蝶身上的斑点。蝴蝶头上的触角是用东海明珠的珠蕊制成,在光线下发出些许晕黄的颜色。这东海明珠每年不过出产一百多颗,有珠蕊的也只有十来颗,一般都是被康熙拿去赏人,极是珍贵。胤禟竟然将珠蕊取出,做了蝴蝶的触角……而随着金钗的移动,钗头上的这只蝴蝶慢慢的颤动着翅膀,栩栩如生。她有些诧异的看向胤禟,话语卡在喉咙中,半晌说不出话。
胤禟的唇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眼神如水般滑过那支金钗:“送你的。”
她闭了闭眼睛,缓缓睁开,唇边:“十万两银子加一支金钗就想买走我那些宝贵的经营策略?你也太小气了。”心头滑过难以言喻的感动,这钗子的式样是公元2000年珠宝展上卡地亚的一款新品,魔幻的中国风。她在现代,最爱的就是卡地亚的珠宝,记得上次沐妍大婚时,自己凭记忆画了这钗子的图样,想请师傅打造,谁知却被告之工艺过于复杂……失望之余,那图纸便被自己随手抛弃。只是今时,图纸却变成了实物……
胤禟听她如此说,眼底滑过一丝笑意,却还是冷冷开口:“贪心的女人,你确定这些不够?你确定?真的确定?”他一口气说了三次确定,虽然是冰冷的语气,却仍旧掩饰不住字句之间透出的喜悦。
云钰垂了眼,有些恼恨自己的心软,只是她虽懂趋利避害,却还是抵触不了做人的原则。无奈的点了点头:“我确定。不过如果你给我十五万两银子,我倒是可以考虑下。”
“来不及了!!”胤禟脸上闪过一丝坚定的神情,微笑道,“你既然有这些主意,肯定还能想出更好的,这么能赚钱的合伙人,我怎么可能放弃。”他停了一下,又开口,“我总会护你周全,哪怕天塌下来,我也会撑着。”
气氛在这一瞬间显得有些暧昧,云钰别过头去,深吸了口气,有些残忍的开口:“放心,胤禛的个子可比你高,天塌下来,他会先顶着的!”
胤禟伸出的手僵在空中,脸上的笑容也一下子凝固住,随即也讪笑道:“没错,有老四顶着,也轮不到我出什么力。只是,现下,你要怎么办?”
云钰看了他一眼,严肃道:“现在这事情,都有谁知道?”
胤禟掐指算了算:“知道我和你合开的,只有八哥一个。知道这赌场是我开的,六个人要有的。怎么?”
云钰刚想说话,却见他一脸沉思的表情,心底猛然惊悟,他怎么会没有应对的法子?九龙夺嫡,又有哪一个是傻子?
她半眯了眼,低下头去,却是不再言语。
胤禟见她低头不语,倒是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明白什么,微地露出一抹苦笑。

第三卷,非人磨墨墨磨人 第六章,初晓莫道君行早

面前的白玉碗中盛着冰糖绿豆羹,里面还放了几枚冬日储下来的冰块。冰块在绿豆汤中上一沉浮,浸得白玉碗外面泛出一层细密的水珠,里面的汤汁清凉甘甜,用来消暑再好不过。一口喝下去,在这炎热的夏季颇让人心旷神怡。浑身的毛孔便像是在冰水中浸过,舒展着排出体内的热意。
“嗯……”云钰长长的舒了口气,呼出心底的闷郁,那日和胤禟一番长谈,知道他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但胤禟也没有和她详说。虽得他保证无忍,但这些日子在府中,云钰面上淡然,心底却仍旧忐忑不安。她只怕胤礽盯死不放,这事情便无法压下,毕竟胤礽向来不是好相与的人,这般打击政敌的大好机会,他安能放过?
她不由留了神,不着痕迹的从胤禛口中探听朝堂之事,只盼从中寻出蛛丝蚂迹。或许能在关键时能抵挡一二,即使找不出,也或许能看出胤禟的行事,教自己安心便是。
但不知道是胤禛不说,还是朝堂安稳如昔,任她心中急如火焚,那两边都动静全无。加上夏季,整个人都显得烦燥不安,胤禛见她如此,以为是暑气入侵,便让厨房给她的绿豆羹中特意多加了冰块,用以消暑。
心头正在烦闷,却见胤禛一脸喜气的进了门。云钰忙迎上去,帮他除去身上的外袍,心里有些奇怪,往常他下了朝之后都是换好衣服,沐浴清净后才会上自己这里,今天显然是进了府,便往自己这里来。这时虽然天气炎热,但上朝时的朝服却一件也少不得,朝会下来,衣服都已经被汗水浸湿,隐约还有股汗味。胤禛向来是个要面子的人,他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这种形象出现在别人眼前,哪怕是自己也一样。
可是今天?云钰挑眉看向胤禛,却见他居然脱了上衣,赤祼着上身站在那里,精壮的身体上布满汗水,正用毛巾擦拭。
她立时红了脸,别过头去,虽然两人几乎是日日同塌而眠,亲密举动也属平常,但云钰猛的瞥见胤禛赤祼的身体时,却还是忍不住会脸红。
胤禛并不如胤祥等人常年习武,身体较他们的强壮而言,显得有些单薄,但即使如此,和现代人一比,却还是十分具有男子气概。阳光将他的皮肤染成小麦般的色彩,标准的倒三角体形,加上如大理石雕刻出的神祇般英俊的面庞,若是生现代,怕是所有的天皇巨星都只能做为陪衬。
“来帮我擦背。”胤禛似是瞄到了她绯红的脸色,唇角微微上扬,挑出一抹邪笑,故意开口让云钰帮他擦背。
云钰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双腿有些不受控制的往他那里挪动,下意识接过毛巾,轻轻的沿着他的背肌擦拭……直至感觉到他的身体同自己的手心一同的滚烫,这才触电般的移开,四周似乎一切都静下来,她只听到自己心脏剧烈的跳动声,宛若击鼓。
胤禛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终于在她抽手的同时,回身揽她入怀,低头吻上她艳丽的红唇,细细吸吮。云钰也揽住了他的背,指尖在他背上慢慢的画着圈,描绘他的脊椎。胤禛倒吸一口气,突然放开她,又深吸一口气,将她凌空抱起,往内室而去。
一时间春光入室,君情潋滟。
等云钰醒来时,却已经日过三杆。这场激情实在过于疯狂,胤禛兴奋之余有些失了分寸,同往时的温柔不同,显得狂野些许。云钰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身上青青紫紫,痕迹无数。她无奈的摇了摇头,刚想唤水色,却见水色已经为她准备好了热水,服侍她入浴。
热水舒缓了她因为过度运动而显得酸痛的肌肉,云钰舒服的微闭上眼,头靠在浴桶的软垫上,昏昏欲睡间,却听见一个温柔的男声在耳边响起:“知道我的厉害了,嗯?”
云钰吓了一跳,眼睛在一瞬间瞪大,迎上一双略带笑意的眸子:“这会才醒,你果然是缺乏锻炼,改日带你去骑马。”
云钰吐了吐舌头,往水下沉了沉,任由水面飘浮的花瓣遮住自己祼露的身体:“你快出去,不要偷看我洗澡。”
胤禛哈哈一笑,道:“我哪里是偷看?我是光明正大的看。”说着还恶质的将手伸入浴桶,拨弄一池春水。云钰气恼的瞪了他一眼,挥开他的手,又道:“你今天心情似乎特别的好,莫非有什么喜事不成?”
胤禛点了点头,将她从水中抱起,拿起一边的浴巾,体贴而仔细的为她擦干身上的水,又亲手为她穿上一件件衣服。他脸上带笑,言词之间极尽温柔之意:“我心情好,有这么明显么?”见云钰点了点头,他又笑开,也不卖关子,开口道,“皇阿玛赐了二名侍女与八弟,却被八福晋赐死,皇阿玛有些恼怒,夺了八弟四个牛录。”
云钰点了点头,四个牛录看起来不是什么大事,却意味着老八在康熙心中的地位有所动摇。将来九龙夺嫡之时,这事不大不小,却是一道阻碍,大清怎么能有如此善妒的皇后?只是……以她对沐妍的了解,她应该不会如此的吧?
“而且,八弟也不知道是不是中了邪,突然和太子对上。一连奏了太子门下两个奴才的不是,皇阿玛龙颜震怒,将那两人充军。他和太子这仇算是结下了,好倒是好,只是我有些奇怪,八弟为人素来平和隐讳,不向是会做这等出头之事的人。”胤禛又拿起一边的梳子,理顺云钰一头秀发。
云钰心头一个格登,顿时心如明镜。想来他们是掌握了太子不少难与人知之事,这两个人怕只是石子,旨在警告太子。恐怕这两人牺牲,也只是因为胤禟赌坊一事。这两名官员在太子党中的地位应该只是中流,被揭发出来,胤礽怕只是皮肉稍痛,不会过伤。但这事情不会不让胤礽警惕……实在是高明。
只是……自己想让胤禟脱离八爷党的愿望,怕是要落空了。云钰暗自叹了口气,越发看不清未来的方向。
“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胤禛颇为感慨,扳正云钰的身子,“你以前说的这句话,还真有几分道理。不知道我是在沉默中爆发,还是在沉默中灭亡?”
云钰叹了口气,将身子投入胤禛的怀中:“无论爆发还是灭亡,我总归跟你在一起。”
胤禛有力的心跳声从她耳边传来,云钰闭了闭眼,挺直了身子,双臂从他背后环过,几乎将自己没入他的身体,目光透过胤禛的肩头,看向窗外。

第三卷,非人磨墨墨磨人 初晓莫道君行早(1)

此刻太阳当空,炽烈的阳光从天空中投射在池塘的水面上,一刻不停,渐渐的全部融入池塘的水波之中,化为星星点点的钻石,在水面上一摇一晃。
恍惚间,时光便似从这星点钻石中穿梭而去,转眼已是康熙四十七年。
彼时的一切都有所改变,夜羽已嫁与十三为妻,夫妻和美,在皇子的婚姻中颇为奇特,也教不少人看在眼中羡慕不已。
云钰也渐与沐妍少了来往,沐妍历史并不好,先前所知大多出于清宫剧,也有云钰分说所得,两人少了来往,她对今后之事也就只是一知半解,只能称得上依稀记得,却也起不了什么大作用。
而云钰知道胤禛此生宏愿便是荣登大宝,造福苍生,加上早已决定要助他,便不着相的将未来之事隐约透露给他知道。纵使如此,胤禛也从来不问,遇上什么难题总是自行解决,云钰性子急,总是胡乱担心,倒经常教胤禛笑话。
只是虽然日子看起来平静幸福,云钰内心却总有一丝掠不去的郁闷。她和沐妍现在极难得见面,一个月也不见得能见上一面。见了面,也只是淡淡的,却怎么也回不去以前那样交心而谈的境界。她甚至不知道这样的局面是如何造成,没有因,自然解不了果。她也不知道如何能够化解两人之间越发深刻的鸿沟。
这些年沐妍已经变化得自己几乎不认识,那年胤禛同自己说,沐妍赐死了康熙赐给八阿哥的两名侍女,当时自己还有些不信……谁知八阿哥的长子弘旺出生后,沐妍竟然将弘旺的生母张氏关入柴房。那张氏生子时是正月,天气冷的连手指都能冻掉下来,刚刚生产过的妇人被关在柴房里,不到三日,便宣告不治。
云钰得知后,半晌不能言语,倒底是什么原因,让沐妍变得如此?她并不知道。
放下手中的书卷,云钰长叹口气,从回忆中清醒过来。
外面的阳光格外明媚,院中的树枝早已盘结在一起,挡住从天而降的热意。她脸上浮起一抹笑容,这树是当年与胤禛一同移来种下,现在已经长成,自已种树,自己乘凉,颇为符合她的处世观。
轻唤了水色为自己换过一身衣服,云钰便出了门。纵使胤禛再宠她,她却仍旧是个妾身未明的人,若非云铧在府中护得她,少不得私下里受些欺负。所以,当云铧派人来请她时,她也不便推脱。
想来真是觉得有意思,原本的好友现在形同陌路,而彼时视自己如仇敌的云铧,却不时的回护自己。这便是世事无常了吧?
云钰心头掠过一丝悲凉,抬眼却望见沿途花团锦簇,心底微有些讶异,这便是什么日子?值得如此庆祝?
水色这些年跟在云钰身边,早已摸透她的心思,尚未等她开口,便道:“格格不记得了?今天是年侧福晋小寿,前天福晋还差人送了礼去。”
云钰这才记起,自己还同云铧一起送了份礼,呵呵,她哪里会把年乐容放在心上?那时康熙为年乐容腹中之子赐名弘时,却不想年乐容竟然小产,弘时之名还是落到了李氏之子的头上。其实这样也好,省得将来被胤禛赐死。
之后年乐容似乎收敛很多,想来她的嚣张,不过是想凭着母凭子贵而已。这样的角色,云钰怎么会记她在心头?她只是记得,今天是五月初七,按历史上记载,康熙将在五月十一巡幸塞外。这样算来,离出巡也没有多少天了。
她微眯了眼,心底不断盘算这次巡幸塞外对胤禛是否有什么影响。
思来想去,却只有九月一废太子是件大事。不过……这次废太子,似乎是因为十三阿哥和大阿哥两人向康熙告发,说是太子窥视大营。加上后来十八阿哥病逝,权横相加,并成了废储的导火索。
虽然这场斗争以太子的失败告终,但根据她翻阅史料得出的结论,原本十分受宠的十三阿哥胤祥在这之后,开始被康熙疏远,更是种下了被圈禁十年惨祸的种子。
要不要去提醒一下胤祥?
云钰微皱了眉头,心底暗自盘算。她知道胤祥并非没有夺嫡之心,如果机缘巧合,或许夺嫡的皇子中便会加上他一个。虽然这些年胤祥绝口不提夺嫡一事,但那次他所说的话,却如刀刻般印在云钰的心底。如果提醒了胤祥,或许历史也会改变。他不会被圈禁十年,却也有可能不再是那个贤明的怡亲王。
如果不提醒他……云钰略放慢了脚步,心中郁结无比。如果不提醒他,而任由历史如同本来面目般发展,胤祥被圈禁,却也绝了他夺嫡之心。
是救人于水火,还是成就大清的怡亲王?
云钰惨淡笑开,其实在犹豫的那一刹那,她已经做出决择。“胤祥,你莫要怪我。”她在心底暗叹,眼波微转,却正看到站在假山转角处的夜羽。
夜羽显然也已经看到云钰,脸上顿时带上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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