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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碎琉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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梼杌理都懒得理他,整个仙门他现在最痛恨的就是风清扬,看眼这鹤锡群踏出洞口,梼杌还有些奇怪,就听见狐夜的声音突然想起:“梼杌,你要不要也专心修炼一下,以后跟我一起去找掌门渡劫成仙?”
“他?”梼杌鄙夷:“他还不配!”
听这话,狐夜一愣,脸上顿时现了笑意:“那上仙呢?玄胤上仙应该……”
“闭嘴!别跟我提那个杂碎!!!”
被梼杌一吼,狐夜楞了楞,顿时嘴角一扬显了几分笑意:“为什么不能提啊?玄胤上仙可是仙门里最强的……”
“小狐狸!!!”
“别吼别吼,你那里没有东西吃又没水喝的,要是弄坏了嗓子可能你行连说话都有问题”
“滚出去!别在这里烦我!”
“不出去,为什么要出去?上仙要我在这里看着你!”
梼杌不许他提风清扬,他就偏说,梼杌让他滚出去,他就偏不出去,就是吃死了他出不来怎么样?就是想看着他那气的暴跳却无处发泄的样子怎么样?
无聊的看守时日,这可是唯一的乐趣。
可是这样的乐趣,却不知何时逐渐得流失不见……
明艳的山谷,树木高耸入云,碧绿的叶子一片一片,密密麻麻的撑开了一张巨大的伞,金丝的阳光穿过树荫,一缕缕的照射而下,被风卷过的地面,枯叶飞扬,树林深处,鸟儿那清零的鸣叫,声声传来,好似带了回音一般久久不散。
——这结界要是惹了血腥,法力会不会大减啊?——
站在茅屋底下的人,看着窗外那站在树枝上面扬声高歌的鸟群,微微蹩眉,脑海里面却是许久以前饕餮曾说过的话。
他无心偷听,只是想着梼杌被困在这么多年,第一次有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来这看他,他好奇不知道梼杌会不会高兴。意外的却听到了这样的话。
血溅封印,若当真能让结界的法力大减,也许梼杌就有机会可以挣脱出来。他想让梼杌出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念头就突然萌生起来。
也许是儿时,自己一个人在天山玩耍,看了好什么有趣的事,总是会想着回去告诉他,跟他说,也不知是怎么的,突然间就觉得与其让自己口述转达,他还是比较想要跟梼杌一起去看那些事情的发生和经过,亲眼见得,总比自己说的要精彩很多,想到这里,狐夜总是忍不住低低叹息。
一千年的囚禁,如此惩罚对梼杌来说,应该够了吧?
“梼杌,要是你能离开这里,出去之后,你想做什么?”一袭青衣罢拖了满地,站在泉池边上的人,看着封印台上的那个背影,突然开口出声。
听得他这一问,梼杌随即拧了眉头:“你觉得我会做什么?”
以梼杌的性子,当然是有怨抱怨有仇报仇,没仇也去打个热闹。
好似知道他会这么回答一般,狐夜身体一轻,却是直径飞向那封印台,在结界外蹲□来:“你若是当真可以出来,我希望你能陪我看这人界的沧桑海田”
看狐夜抬起的手,摸上结界,修长的五指骨节隐隐若现,梼杌眸色沉下,想要抬手,最后却只能握成拳头:“风清扬想要让我收敛心性这根本就不可能,让我陪你?哼!你不如去另找别人!!!”
看梼杌话音落下,便背过身去不看自己,狐夜微微拧眉:“我自小在这陪你,那还会认识其他的什么人呢……”话音落下,狐夜低低一叹又道:“梼杌,要是你能出来的话,别在为恶了”
无奈似的交代,让梼杌心口猛然一惊,赫然扭头向后看去,却只瞧见那原本蹲在结界外的男人,却是突然飞跃起来,直朝这结界顶上而去,梼杌脸色一变,赫然开口喊他:“狐夜回来!”
没有理会梼杌的喊声,狐夜飞到顶端,看着那散发出结界的地方,双眉一拧却是掌心忽而破开,溢出血渍,未曾多想,狐夜一掌拍出,直接将自己那满是鲜血的手狠狠拍打在这结界的底部,掌心刚一盖上结界,四周异样顿起,一条条的裂痕从狐夜的掌心处咔咔的蔓延出卖,仅是片刻的功夫,就布满整个结界之上,梼杌站在地上,看着狐夜掌心的血迹随着四周裂开的痕迹而越聚越多,高高掉着的心口,全是不安:“狐夜!收手!这结界会吸干你的血!”
恍如没有听见一般,狐夜的手紧紧贴着结界,丝毫也不曾松开,被血液沾染的结界好似受到了什么影响一般,整个四周散发着刺人双眼的光华,将整个昏暗的洞里照得格外明亮,深处高空的狐夜一身的衣襟翻飞,披散的发丝更加显得张牙舞爪,脸色一阵发白的他,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好似被人大口吞噬吸收,却无能而为,只能放任自己这样油尽灯枯。
从山顶穿插下来的结界,越加得便的刺眼灼人,梼杌站在其中,只感觉到自己恍如置身火海之中一般,而就在梼杌双眉紧拧的时候,那高空之上的人却是护忽不适,可还来不及给他时间去做出什么反应,轰的一声,他整个人顿时化作了肉渣血雨,飞溅洒落而下,刺目的血迹惹满了结界的四周。
“狐夜!!!”梼杌眼看着他化成粉碎,不管不顾直朝着狐夜纵身飞去,砰!一阵宛如玻璃破碎的声响赫然传来,刺目的光华之中,只见得,那将梼杌困了千年的结界,弹指之息,如数碎去……
☆、第四章:梼杌之言
死了吗?
记忆里面只有自己被那一道光束贯穿身体的最后记忆,一阵突然的疼痛,他便完全的没了意识,不知后来如何,血溅封印身骨尽毁该是死了才对,可是若当真死了那这个时候为什么他又感觉似乎有些什么地方不对呢?
明明就是身骨全毁,可为什么他却又种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什么给紧紧束缚住了,动弹不得呢?
这是怎么回事?
心里,想要弄个明白,他皱皱眉,努力的想要睁开双眼,去看个清楚,可谁知道眼帘还未睁开,那束缚住自己的力道猛然一紧,接着他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这……这是梼杌的声音!
心里一惊,他赫然睁大了眸子,却只看见往昔那张熟悉的脸,此时布满阴霾的怒瞪着自己,心口一绷,他几乎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眼前所见:“梼杌……?唔……”口中才刚吐了这两个字,那人却是赫然低首,缠住他的齿唇,将他口中所有的诧异不解全都堵了回去。
他心里一怔,瞬间溢满了喜悦之意,想都不想却是反手一把将梼杌抱着,回应起了梼杌的吻。
他没死,梼杌也还在,而且现在还抱着自己……
闭了双眼,狐夜的脑中响起的却是以前的画面,梼杌孤寂的背影坐在那结界里面寸步难行,自己立在一旁,除了遥遥的看着他的身影却什么也做不了。有时跃上了封印台,想要拉近二人间的距离,可是……可是那一道结界,就将他二人分隔开来,想要碰他,想要抱他,可是一道结界,让这所有的一切全成了妄想……
放开怀里的人,梼杌垂眸,看着他那被自己咬得微微红肿的唇,眸低怒意更甚:“你这个白痴!做事之前为什么不好好想清楚再去做!要不是我你这家伙早就没了你知不知道!?”
“我……”狐夜启唇,一双眸子里面透着分外的不解:“我不是已经碎了吗?可为什么现在却没事了?”
“你是碎了!但只要我在,不论你碎成什么样我都可以把你救回来!”话音落下,梼杌却是突然伸手,将狐夜一把拉入怀中紧紧抱住:“看你修为日益精进,怎这脑子还跟过去一样笨呢?”
狐夜任他抱着,此时听了这话却是轻笑出声:“要不是我,你这只凶兽指不定还困在封印里面,你应该谢谢我才是”
“谢你?”梼杌眯眼,眸低透着骇人的冷气:“我没一掌打死你都算不错的!”还要自己谢他。
看梼杌这般盛怒,狐夜想也不想,却是双手一把抱住梼杌的脖颈,递上自己的双唇,堵了梼杌的话。
梼杌微微一愣,两手随之将人紧紧抱住,夺过主权,与之缠吻起来。
被困住的多少个日夜,都想像现在这般碰触抱紧怀里的人,一道结界,将两人隔的宛如千里之遥,而现在这近得没有距离的接触,紧紧一个拥抱,就满足了心里这千年以来的所想。
抱住之后,就不会把手松开。
天山封印突然被毁让被囚千年的梼杌重获自由,可想而知仙门中人又会引发一场怎样的恐慌,尤其还是这个特殊的时期,穷奇现世。比起已经归顺昆仑的饕餮,这梼杌想要安生的陪着狐夜看着人世沧海桑田,似乎不太可能。
“你要去找风清扬?”
离开天山的碎石小路之上,狐夜听着梼杌的话,微微蹩眉。
梼杌脚步不停,一直向前踏去,听了狐夜的话,却是嘴角冷笑:“他风清扬困我千年,此仇焉能不报?”被人打了一拳,他就打回十拳,这就是他们凶兽的性子。
得言,狐夜眉宇越拧越紧:“梼杌,我让你出来不是想要你在起罪业的”
“可光是我凶兽的身份,不管如何这罪业都注定会背一辈子!”狐夜话音才落,梼杌赫然扭头看他:“此番我重获自由,仙门中人岂会这般罢休?就算我不去长门找风清扬算账,他们依旧还会追杀于我!”
既是凶兽,便注定了这一辈子都将会背负杀戮二字,他不是饕餮,愿意辱没凶兽的名声拜入仙门门下,他也憎恨那些道貌岸然的天人,只要看见他们就会想要将那些人全都撕成粉碎,狐夜若不是狐妖,就算他陪了自己千年只怕对这人梼杌也会不屑一顾。
梼杌的话,让狐夜微微一愣,眸色一变似乎才想起什么。
“梼杌……”走到梼杌身边,狐夜无声低叹:“冤冤相报何时了?”
“住口!”狐夜才刚起了个头,梼杌随即皱眉冷喝:“你是狐妖不是仙门弟子!不要用他们那度化妖兽的口气跟我说话!我是凶兽,不是一般的杂碎小妖!”
这话,让狐夜眉宇越拧越紧,可谁曾知,梼杌话音才落,天际随即便有惊雷闪落而下,梼杌站在地上,眉头也未皱下,只是眸色略冷,还未见他有什么动作,顿时就见得一个道半圆的气墙在他周身撑开,将他与狐夜都护与其中。
狐夜皱眉,才刚反应过来,便见得四周忽而又数道白影落下,眨眼间全都幻成了人形,将他抱梼杌团团围住,还不等狐夜开口,梼杌冷笑的声音却是随之传来:“哼,来得还真快!”他都还没离开这天山,这些人就追了过来。
狐夜站在一旁,错眸看去,见这来人全是天山弟子,皱眉,正欲开口的时候,谁想身旁的梼杌却是突然收了结界,形如鬼魅的朝着四周的人影袭了过去,晃动的身影让人看得眼花缭乱,一时间就听得四周那兵器碰撞的声响传来,剑影闪越,宛如流星一般叫人看得眼花缭乱。
狐夜站在一旁,鼻尖嗅到了铁盐般的血腥之气,眸色一变随即大喊出声:“梼杌不要!”
话音未落,四周那晃动的光影突然停下,狐夜定睛细看,只见梼杌的身边躺了数名天山弟子,粉碎的残剑插满了那弟子的身体,被人贯穿的身体鲜血淋漓,残留下来的两人,一个负了重伤,跪趴在地,一个单膝跪在地上,被梼杌单手掐住了脖颈,脸色苍白,几乎死去。见此情况,狐夜拔腿上前,想都不想就将梼杌的手给扯开,那弟子被梼杌松开了手,身体一软就朝着地上倒去,显然也是受伤不轻。
“梼杌!不要在惹杀业了!我不想看你才刚出来就要因为这些杀业而又一次被人封印起来!”这也不是他想要的。
看狐夜一脸不认同的样子看着自己,梼杌皱眉,眸低虽有不悦之色,却也未说什么,只是一把扯过狐夜揽住,身影一晃却是化烟不见。
那两名弟子,看着二人的离去,又见得自己同门师弟皆宜丧命,咬了牙,却是强撑着爬起身来:“必须得回去禀告掌门,梼杌破了封印,如今已不知去向!”
带着狐夜离开这天山脚下,直到确定四周没有半丝仙家之气,梼杌这才停□影,一双压抑着愠怒的眸色,将这四周的景象扫了一眼,不远的前方是那宛如丝绸从山巅散下的瀑布,发着哗哗声响,小河溪流之上是那由木桩捆扎而成的水桥,山壁之上鲜花盛开,随风卷落偏偏飞扬而下,揽着怀里的人,梼杌兀然落于那木桩小桥之上,狐夜看了一眼四周的景象,还未反应过来梼杌想要做些什么,却是见得那前方的水面之上,兀然幻化出了一座简易的茅屋,狐夜微微一愣,扭头看向这个一直揽着自己的人:“梼杌,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记得你有说过”不看狐夜,梼杌却是突然开口,狐夜得言,眼角一弯却是惹了笑意。
天山林间的小茅屋,他曾经跟梼杌说过,他在哪里搭建了个小茅屋,这是好久以前说的话,没有想到梼杌居然还记得。
揽着人,梼杌带着狐夜直朝屋里走去,水流倾泻而下的哗哗之声,在屋外隐隐回荡,从山壁之上飞扬落下的花瓣,片片的从窗前掠过。进了屋,狐夜将这里的景象看了一翻,虽然大致上与他曾经跟梼杌说的相似,但这个不懂人世的凶兽,还是不知道一个家里应该具备什么样的东西才算齐全,不过这已经很好了。
“我知道,鹤锡群于你有恩我可以不为难他们,但是我与风清扬的事你不得干涉与我”
听身后梼杌的声音突然想起,狐夜一愣扭头看他,还没开口,梼杌却是错步上前,站到狐夜跟前,伸手将人抱住:“还有,你记住,虽然我答应你不为难天山门人,但有朝一日若你修的仙籍,我必当屠尽天山门人一个不留”
狐夜虽是狐妖,但他从未惹过血债,自小与天山山脚长大,听话乖巧又勤于修炼,若不是得鹤锡群相助,才不过百岁的他,也修不得人形,他可以不为难天山的人,但是其他仙门中人抱歉,他心情不爽了照样撕碎。
☆、第五章:长门尊者(已修)
听梼杌将话说成这样,狐夜眉宇轻拧,似乎有所不悦,褪去妖身,修得伸籍一直是他心里所想之事,可如今这梼杌怎能这样约束与他。
四凶里面,梼杌是脾气最坏的家伙,对于狐夜的话,他会听吗?狐夜自己心里也十分明白,堂堂凶兽又岂会听话于一只小小狐妖?
站在溪水边上,狐夜双手运法结印,在整个水屋四周都布上了一层结界,不求梼杌挥安分守己,听自己的话,只希望别叫其他天人寻到踪迹寻来,而惹恼了梼杌就好,待得仙门中人对梼杌之事的能像对饕餮那般能手下留情,届时他便可以了无牵挂的去渡劫成仙了。
“好端端的为什么在四周洒下结界?”
耳边的声音才刚响起,狐夜腰腹一紧,却是被人环腰抱住。
狐夜无声轻叹,回身看他:“你若生气,我定是拦你不住,与其看着你动怒不如将那些天人隔绝门外,以免他们出现扫了你我的兴致”那些天人不出现,梼杌不会生气就不会对他们起了杀念,减少的罪戾,指不定时日一长还可改观仙门中人对梼杌的心态。
听狐夜这话,梼杌淡淡蹩眉,眸低隐有不悦:“你这么做到底是在维护他们还是只是怕他扫了我们的兴致?”
“都有”看着梼杌那双愠怒的眸,狐夜淡淡勾了嘴角,老实回答:“不想看你再惹杀孽,与仙门结仇,也不想看见他们死在你的手上,更不希望你才刚刚出来就要再次被人封印起来”
这话让梼杌眉宇轻拧:“这天下除了风清扬只怕还没有人能伤我分毫”提到风清扬,梼杌不由得想起千年之前在,长门风清扬将自己封印之事,当时他还说过他朝若是出来势必灭尽仙门,这话他一直都没有忘记过。
看梼杌蹩眉,狐夜微微倾身,偏首,在梼杌的唇上轻轻落了一吻,瞬间却是让梼杌眸色一沉,看着梼杌那双满是戾性的眸,狐夜启唇神色显得认真而又严肃:“你若是与仙门为难,也许我会是你的第一个敌人”
这话让梼杌环在狐夜腰间的力量猛然紧收:“你在要挟我?”
“不是要挟,是实话”两手抵触在梼杌的身上,狐夜续道:“我虽是狐妖,但我出生天山幼时受天山门人庇佑,天山掌门更是视我为徒,要我眼看着他们死在你的手上我做不到”
这话,让梼杌血腥的勾起了自己的嘴角:“那你也记住,有朝一日你若修的仙籍,我第一个杀的就是他鹤锡群”
“你唔……”
狐夜张口,还想要在说什么,梼杌却是两手将他紧抱,低首缠上他的齿唇,拥住狐夜的双手力道越来越紧,最后梼杌一个用力,将人推到地面,伸手扯了他伸手的衣衫……
相互要挟对方的话语,算不算的是一个承诺?不明白,心里愠怒之余,却又有那么一丝喜悦参合其中,复杂的让人都摸不清楚到底是爱是恨。
梼杌睁开双眼的时候,床榻的一边已然不见了狐夜的踪迹,淡淡的温度显然这人亦是刚刚离开不久,掀开身上的被子,梼杌起身下床,仅着一条白色裘裤的他,光洁着自己的膀子,披散发丝的离开房间,直朝着后屋的厨房走去。
“你在这里做什么?“
后屋的厨房里面,狐夜一身的衣裳透着随意之态,袖子高挽的他,站在炉灶前方也不知在忙碌什么,此时听的梼杌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狐夜手里工作不停却是开口回道:“我看你睡的熟,没有叫你就到这来给你煮些妖汤”
“妖汤?”梼杌狐疑错步上前,就看见狐夜手里拿着铲子在沙锅里面轻搅翻弄,还有隐隐香气随着他的翻搅而飘入鼻翼之间,被封千年从未进过吃食的梼杌,此时吻了这样的味,不觉得开始馋虫顿闹起来。
拿过瓷碗,滔了一碗妖汤,狐夜媚眼含笑的摸样看向梼杌:“可要尝尝?”
蹩眉,梼杌没有说话,却是伸手接过瓷碗,刚刚才递到自己的唇边张口含住瓷碗,就听的狐夜突然说道:“以前饕餮也很喜欢我煮的妖汤”
吞咽的动作微微一顿,梼杌一口将碗里妖汤含入口中,在狐夜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伸手粗鲁的一把将狐夜扯了过来,就猛然含住狐夜的双唇,将自己口里的妖汤给他灌了过去。
狐夜微微一愣,来不及反应的他,只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自己的嘴角滑落,才刚张口吞咽那从梼杌口中渡来妖汤,他自己的舌却随之也被梼杌缠住,两人齿唇纠缠的淫靡之声淡淡的在空中回响。
“以后你的妖汤只有我能喝,你也只能给我煮,要是让我知道除了我意外的人还喝过,我会先把你揍一顿,然后在将那杂碎的嘴撕成两半!”
没有料到梼杌会有这样的反应,狐夜微微一愣,才刚睁眸看他,谁知道梼杌却是突然张口,一口咬在狐夜的脖颈之上,狐夜淡淡蹩眉,还没说话,梼杌却是松手将他放开拿过汤勺又给瓷碗里添了汤,这一次却是转身将这碗递到了狐夜的手上。
狐夜无声轻笑,看着梼杌手里的汤碗,伸手接过,自己喝了一口,脚下步子一错,却是站到梼杌面前,贴上梼杌的唇,将自己口里的东西渡了过去……
彼此间的要挟,相当于是相互给了一个约束,说不为难天山门人,梼杌当真也并未去找过他们的麻烦,只是长门的风清扬想要让梼杌放下对他的怨念,就不太可能。可是当梼杌带着复仇的心念来到长门之时,这才知晓,原来当初在风清扬将自己封印之后,也把他自己同混沌封印在了长门的冰佛洞里面。
自从风清扬将自己与混沌封印在冰佛洞里面之后,这里便被人划为了禁区,也许是担心有人不小心造成意外将混沌放了出来,怕再无人能将之压住,可就为了这样的一个理由,而连同风清扬一并弃之不顾,说来说去其实这仙门中人比起他们这些凶兽还要更加自私自利。
来到这冰佛洞外,梼杌双眉紧拧,举步直朝里面踏去,混沌到底是不是真被封印里面他不关心,他关心的只有那个将他囚禁千年的人,这次再见他会直接一巴掌将那人拍成粉碎!
意料之外的畅通无助,梼杌一路直朝里面踏去都不见半个长门弟子出现阻拦自己,脚下的步子踏入洞口直朝深处而去,越是往里走去,那洞人寒意便越加刺骨,四周的石壁之上全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冰,这里全然看不见它原本的样貌,只感觉自己仿佛是落入了冰窖之中一般,而当梼杌停下自己的脚步之时,眼前所见的景象却让他心里疑惑非常。
不是说当初风清扬将自己同混沌封印这里的吗?可是为何在前方的冰柱之中他却只瞧见了一人的身影,错步上前,梼杌眉宇紧拧,视线之中却只瞧见那封于冰柱之中仅仅只有一人,白衣长袍,墨发乌黑,未曾有的半丝变化的容颜依旧还和千年之前一样,眉心的一点绯色,不知是朱砂痕迹还是什么东西烙印,这东西印在他的面上,只会更添冷艳之感,全无半分轻柔之意。
这里只有他的影子,那混沌呢?那个据说也被封印这里的混沌去了何处?
梼杌曾说过不许狐夜参合他与风清扬的事,所以对于梼杌前往长门一事,狐夜根本就阻止不了,唯一只是希望,他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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