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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田螺带回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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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菊儿把自己整个依偎进田小螺的怀里,说:“那公子想怎样,菊儿就怎么样。”
  
  田小螺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就是觉得现在这样不对。他说:“我要睡觉了,你们人太多了,挤得很。”
  
  菊儿以为这是又要赶人了,说:“小千,公子说人太多了。”
  
  那叫小千的,也不甘示弱,说:“是啊,有你在这太多了。”
  
  田小螺看他们争了起来,说:“我睡地板也可以的,铺块布就好了。睡觉吧。”
  
  菊儿和小千都愣住了,这是真打算睡觉,不做那事?那他们还怎么留住回头客,拿更多的钱?等下还不被妈妈打死。
  
  菊儿忙说:“公子这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田小螺说:“我难受,要睡觉了。”
  
  小千看了田小螺的身子一眼,说:“我让公子舒服舒服。”把手就往田小螺下方探去。
  
  田小螺被吓了一跳,用力推开了他,说:“你干什么。”
  
  小千被他的不懂世事的样子给弄迷糊了,难道这人不是个龙阳君?是误入了这青楼?可哪有这么不知世事的人。还是说,是来吃白食,占便宜的。但是,女人他不要,叫了男人来,也不要,就吃了点心喝了点小酒。
  
  小千给菊儿使了个颜色,菊儿也觉得奇怪。这人看上去像是哪家的小公子哥,可哪有公子哥来他们这种档次的青楼的。就算是不小心给拉了进来,那也该走了,还会留在这里,打算睡地板?
  
  菊儿回了小千一个眼神,然后转眼就对着田小螺笑开了,说:“小千这是想照顾公子就寝呢,公子不脱衣物吗?”
  
  田小螺想了想,原来是给他脱衣服的,但还是觉得有点奇怪。可是他都这么说了,田小螺回答:“我自己来就好了,你们也睡吧。”
  
  菊儿伸手去脱田小螺的衣服,说:“哪有让您自己来的,三姐等下要骂我们不懂事了,还会不给饭吃呢。”
  
  田小螺听了他说的,说:“我不会告诉她的,你们睡吧。”
  
  小千又和菊儿使了个眼色,一人上前缠着田小螺,从背后搂住田小螺,让他的双手无法动弹。菊儿则是把手伸进田小螺的衣服里,摸索起来,嘴里说着:“我给公子更衣。”
  
  田小螺觉得别扭,说:“不用了。”但是由于手被小千压着,没法推开菊儿。他用了点劲,还是没法挣脱开来。而菊儿的手越来越过分,把田小螺的上身摸了个遍。
  
  田小螺有点生气地说:“放开我。”
  
  菊儿听出他生气了,还是笑笑,说:“公子可是有带行李过来?”
  
  田小螺哪有什么行李,他说:“没有,我就一个人过来的。”
  
  菊儿眼里出现点疑惑,面上却是不懂声色。他又把手伸向了田小螺的裤子。
  
  田小螺这下真有点吓到了,用了极大的劲,推开了小千。
  
  小千虽是个男子,但也就十四岁,长年在这青楼里,营养自然好不到哪里去。楼里的老鸨也怕他们长肉,更不可能给他们吃多的了。于是比起田小螺来,力气也小了许多。
  
  推开了小千,田小螺又去推菊儿。菊儿一时不注意,也被推倒在地。
  
  田小螺看两个人都被自己推在了地上,从不知自己的力气还这么大的,他有点带着歉意地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们不要脱我衣服了,怪怪的。都睡觉吧。”
  
  小千小声问菊儿:“可有摸到什么?”
  
  菊儿说:“上衣里没有,不知道□是不是藏了点什么,不然也不会有这样大的反应。”
  
  小千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点点头,说:“那我们怎么办?要真是个吃白食的,即使不是我们引来的,被打一顿也少不了的。三娘在这里这么多年了,哪有人会去得罪她,还不是要怪到我们头上?”他们两个是楼里仅有的两个的男子,平时就遭人白眼。小倌这种身份,是连那些卖身女子的地位,都远远不如的。
  
  菊儿说:“等下我去给他灌酒,醉了,还有什么弄不到的。”
  
  小千点点头。
  
  菊儿从地上爬起来,说:“公子你好狠的心,把人都摔痛了。”
  
  田小螺知道自己那时用了大力气,也不好意思地说:“我不该那么用力的,你没事吧。”
  
  菊儿端起酒壶,倒了一杯酒,说:“公子喝了这杯酒,菊儿才接受你道歉。”
  
  田小螺想着自己刚推了人,这时要他喝酒赔罪,也是应该的。虽然极不喜欢那个酒的味道,他还是接了过来,捏着鼻子一点点喝了下去。
  
  看着田小螺喝酒的样子,菊儿更觉得奇怪,哪有逛青楼的,还这般不会喝酒的?
  
  他接过田小螺空了的酒杯,又倒了一杯,说:“刚才那杯,算我的。可小千这杯,您也不能赖了啊,不然小千要说您厚此薄彼了呢。”
  
  小千也站在旁边,说:“可见公子只喜欢菊儿了。”
  
  田小螺摇摇头,说:“我喜欢谢安平。”
  
  他们不知道谢安平是谁,但听着是个男子的名字,说:“那人可是公子的心爱之人。”
  
  田小螺说:“应该是。”
  
  菊儿和小千不懂什么的应该是,大概就是“是”的意思了,他们只能和着,说:“那他可真是好福气了,有公子这样俊秀的人喜爱。”
  
  田小螺说:“他也许不喜欢我。”再想一想,说:“他喜欢我的吧。”
  
  菊儿和小千被他弄糊涂了,也不管他的喜欢不喜欢了,又把酒递过去,说:“公子,你不能忘了小千的这杯酒啊。”
  
  田小螺接过酒杯,又喝了下去,喉咙里难受的不行,说:“喝完了,我们睡觉吧,不然明天起不来了,我还不找到百灵,就不能回去,不回去,谢安平要担心的。”
  
  菊儿怎么能就这样放过他,他说:“公子这就不对了,哪有来这里,不喝上几壶酒的。这酒,是很早前就酿好的,可是好东西,不是随便什么人来了,就能喝到的。”这哪是什么好酒,在这种青楼里,是拿不出什么好酒来的,不过是路边随便哪个酒店里打来的,掺了水的劣等货色罢了。
  
  菊儿这么说,一是想看看田小螺识不识货,就算是普通人家,也尝的出这是种再常见不过的酒了,若是好人家,喝这种酒,更是不可能喜欢的起来,一喝,便知不是什么好酒了。
  
  田小螺从没喝过酒,自然是不知道的。
  
  他就想,那要多贵啊,谢安平不知道付不付得起酒钱。田小螺还指望着,等他找到白灵,见过白灵了,回去再让谢安平回来付钱。
  
  田小螺推开酒,说:“我不喝了,不好喝。”
  
  菊儿以为他是嫌弃这酒不好,心放了下来一点,问:“公子这是嫌弃这酒不好吗?”
  
  田小螺想,这要还是不好,你换更贵的来,我不是更付不起了?他忙说:“不是,酒很好,就是我不想喝了。”
  
  菊儿以为他是不喜欢这酒,故意找个借口,倒是有身份的人会做的事。他说:“好酒怎么能不多喝点,公子不喜欢这种,我换更好的来?”
  
  田小螺急忙摇头,说:“不用了,就喝这个吧。”
  
  菊儿看他不拒绝,心里的疑惑又生了出来。
  
  他不说什么,只是继续把酒递给田小螺,说:“我敬公子一杯。”
  
  田小螺想,这么难喝的东西,还这么贵。他老是让自己喝,可是自己哪喝的起,更何况他也不想喝。
  
  “你喝吧,我不喝了,喝多了肚子难受。”田小螺开始找各种理由。
  
  菊儿不干,把就被往田小螺嘴边塞,说:“再喝一杯。”
  
  田小螺推开他的手,不想喝。喝了要钱的,那会让谢安平为难,谢安平又没有多少钱。
  
  菊儿看他推开了,又递过来,就是不愿意放过田小螺。
  
  田小螺和他推来推去,把酒给推洒了,他说:“这可不关我的事,都是你硬要递给我的,这个不能要我钱的。”
  
  菊儿被他的话弄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客人。听到他说到钱,这个意思,看来是会付钱的,不会吃白食,他也就放心了,不再给田小螺喂酒。但也听出了这是个没钱的主的意思,他放下酒杯,有点无趣地说:“不是要休息了吗?我拿块布给你铺地上?”
  




☆、第十四章

  田小螺没适应他态度的忽然转变,愣愣地回答,说:“好,就是地上有点冷,再给我床棉被吧。”
  
  菊儿白他一眼,说:“你还真把我们这当客栈了啊,要棉被,要棉被去客栈啊,来什么青楼。不知道怎么想的。”
  
  田小螺说:“不是我自己要进来的,是那个叫三娘的,拉我进来的。”
  
  “你傻啊,人家拉你来你就来?”然后转身对小千说,“睡觉了睡觉了,不知道哪来的这样的人。”
  
  田小螺想,他又不知道不能来过夜的。但是想到不用喝酒,也可以睡觉了,田小螺有点高兴。
  
  菊儿扔给他一床薄薄的床单,说:“给你,别烦我了。”
  
  田小螺想,明明都是他缠着他的。不过拿到了床单,他也就开心了。把床单铺到地上,脱下外衣,把外衣当被子,盖在了身上,他就准备睡觉了。
  
  小千看了眼打算在床上睡觉的菊儿,拉着他,小声说:“你不要命了吗?还真就让这人留这睡觉了。明天三娘拿不到钱,又说是我们的错了。”
  
  菊儿看了眼田小螺,说:“他应该会给钱的,刚还怕我们多收他酒钱来着。”
  
  小千说:“你就不怕他半夜跑了?”
  
  菊儿说:“要跑也不会既不喝酒又不要人吧?”
  
  小千想想也是,但总是不放心。他说:“我们还是搜搜看比较好,别到时是个穷鬼,来骗吃骗喝的。”
  
  菊儿也觉得最好检查下。
  
  等了会儿,看着田小螺不动了,应该是睡着了。
  
  菊儿靠近他,叫道:“小公子?你睡着了吗?”
  
  田小螺没有动静。菊儿又轻轻地叫了几句,他还是没有反应。
  
  菊儿用眼神示意小千应该是熟睡了,两人小心的将田小螺放着肚子上的手拿开,摊在旁边。
  
  菊儿解开田小螺的里衣,仔细检查了下,发现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值钱的东西,朝小千摇了摇头。然后把手伸向田小螺的裤子,解开他的裤子。
  
  菊儿看了眼田小螺的□,笑道:“看着像个雏儿呢。”
  
  小千也探头看了下,说:“生的真好。”
  
  菊儿检查了下裤子里面,说:“怎么,想要他?”
  
  小千说:“雏儿还不要痛死我。”
  
  菊儿笑他,“看你这贱样。”
  
  “你不喜欢?”小千把唇凑到菊儿嘴边。
  
  这些楼里,平时也点不到他们俩个。被调教了这么久,他们有时就彼此解决。
  
  菊儿亲了下他的唇,说:“喜欢,就喜欢你这副模样。”然后抖了抖田小螺的裤子,说:“没有,什么也没有。还好我们检查了下,真是个吃白食的。”
  
  小千说:“那现在怎么办?告诉妈妈吗?人不是我们带进来的,现在也发现的早。”他看了眼田小螺,说:“这模样,留在楼里,生意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了吧。”
  
  菊儿说:“那到时我们就更没饭吃了。”
  
  小千说:“也许靠他我们楼就能红了,也不至于像现在,长年没个点我们的人。我去叫人,把这事告诉妈妈。你守着他,别让他跑了。”
  
  菊儿点点头,说:“你快点,他要真醒了,我这力气,压不住他。”
  
  小千表示明白,就走了出去。
  
  菊儿看小千走了,又看看田小螺没穿裤子的身子,忍不住动手动脚起来。
  
  田小螺感觉□怎么有点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哼”了一声,转了个身子,背对着菊儿就又睡开了。
  
  菊儿被吓了一跳,还以为田小螺醒了。后来看他又转身不动了,还发出轻微的鼾声,才放下心来,又心痒痒地去碰田小螺。
  
  这边小千去找青楼的老鸨,老鸨没在房里,他又去了楼下找。看见那老鸨正在角落教训一个姑娘,估计心情不会好到哪里去,可又怕田小螺半夜渴了或是尿急了要出门,然后借机逃走,房里就菊儿一个,肯定留不住人,到时自己可不是被骂骂就能了事的了。
  
  他看那老鸨不说话了,估计是教训完了,才走上前去,叫了声:“妈妈。”
  
  那老鸨看向他,皱了下眉头,说:“你和菊儿今天不是有客人吗?现在怎么在这里?”
  
  小千低着头,说:“那个客人有问题。”
  
  老鸨以为是说那客人有什么特殊爱好,说:“客人有要求你们就去做,这么多年都白教了你们俩吗?”
  
  小千知道老鸨这是误解了他的话,忙说:“妈妈教的我们自是没有忘记的,客人要我们做什么,我们哪有不干的道理。只是这客人,什么事也不做,就来吃饭喝酒睡觉。”
  
  老鸨不说话,示意他接着讲。
  
  小千说:“他虽如此,但到底是客人,我和菊儿也一直好生伺候着。可到了晚上,我们要服侍他就寝了,他却不和我们睡一起,还说三个人太挤,自己可以睡地上。哪有让客人睡地上的道理啊,可他坚持,我们也就没了法子。但等他睡下了,我和菊儿越想越不对劲,这客人看着身娇肉贵的,却总做着这些不合身份的事,我们就想,该不会是来骗吃骗喝的吧?就和菊儿趁他熟睡了,检查了下他的贴身之物,结果,什么值钱的都没有,不知他明日如何来付这过夜钱呢。我们觉得蹊跷,就忙来报告妈妈您了。”
  
  老鸨听完他的话,问:“都检查过了?”
  
  小千说:“都检查过了,一点都没有放过。”
  
  老鸨说:“带我过去看看。”又叫上了几个龟公,朝田小螺住的房间走去。
  
  田小螺被菊儿弄的湿了,终于醒了过来。他看着眼前的场景,被吓到了,忙一下推开了菊儿。
  
  菊儿正在兴头上,没注意,一下被推着老远。
  
  田小螺红着脸,带了点颤音的问:“你在做什么?”
  
  菊儿看他醒了,才回过神来,逼自己冷静下来,笑道:“自是伺候公子了。”
  
  田小螺慌张的穿上裤子,说:“你……怎么这么伺候人的。”
  
  他看见菊儿的手对着他小解的地方,心里说不出的别扭,他穿上外衣,匆匆忙忙地推开想靠近他的菊儿,说:“我走了,你老做这种奇怪事。”
  
  菊儿也急了,忙拉住他的手臂,说:“你别走。”
  
  田小螺想,我不走,都要被你吃掉了。
  
  他甩开菊儿,说:“我要走了,你别拉着我了。”
  
  菊儿一急,说:“你都还没给过夜费。”
  
  田小螺身上根本没有钱,哪能给什么过夜费。他说:“我没带钱。”
  
  菊儿看他说的这么冷静,有点害怕,说:“你……怎么能不带钱,就来过夜的?”
  
  田小螺说:“钱都在谢安平的身上,我没有。等我找到他了,就让他还钱。”
  
  菊儿不干,说:“那你逃走了怎么办,我们去哪里找你?”
  
  田小螺说:“我不会骗你的,肯定回来还钱。我要走了,你别拉着我。”
  
  菊儿说:“不行,等我们妈妈来了,你和她说。”
  
  田小螺想,这也可以,毕竟他们也做不了主,就说:“好,那我在这里等她。”
  
  那老鸨跟着小千到了田小螺的门前,推开门,看见田小螺,心里赞叹了下,真是个俊秀的人儿。然后笑着说:“不知小公子住的还习惯吗?”
  
  田小螺说:“挺好的,我现在要离开了,钱等我找到谢安平了,就给你送来。”
  
  老鸨一听,这是没有钱了?说:“小公子,我们这不赊账的。”
  
  田小螺说:“我真没钱,下次一定给你,不会骗你的。”
  
  老鸨说:“这可不行,你说什么,我难道就信?那还不要被人骗死吗。”
  
  田小螺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但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重复道:“我会还的,现在我要去找百灵了,不久就给你送钱的,行吗?”
  
  老鸨眼珠一转,说:“小公子可识字?我们立个欠条,到时就不怕你赖账了。”
  
  田小螺不识字,他说:“我不识字的。”
  
  老鸨想笑,尽力忍着,说:“没事,只要小公子你信得过我,我让人拟个欠条,你画个押就好了。”
  
  田小螺说:“你叫人来吧,我说他写就行了。”
  
  老鸨这种骗人的生意做的多了,托儿一个个都是。她找了几个人来,让田小螺挑。田小螺挑了个看上去老实些的,说:“就他吧。”
  
  “你就写,我欠了多少钱,然后不日归还就好了。”然后看向老鸨,问:“多少钱?”
  
  老鸨说:“一两银子。”
  
  田小螺想了想,不知道是多少,但是是一开头的,应该不多吧。他就点点头,说:“你写吧。”
  
  看着纸上画上了个“一”,田小螺觉得应该是没有骗他了。
  
  老鸨让他画了押,然后把纸收起来,说:“好了,你现在先去洗个澡,等下会有人来给你饭吃,然后教你点常识。”
  
  田小螺说:“我就要走了,不用洗澡吃饭。”
  
  老鸨说:“咦,走什么?你是我们这楼里的人,还想去哪里?”
  
  田小螺不懂,说:“我不是你这的人,你别拦着我。”
  
  老鸨笑道:“这刚刚签的卖身契,你这才多久呢,就要不认账了?”
  




☆、第十五章

  田小螺不明白,说:“我们刚才明明是打的欠条,说好了我会来还钱的,然后让我先走的,哪里签了什么卖身契。”
  
  老鸨笑笑,拿出刚收进怀里的欠条,让刚才代写欠条的人过来,说:“给这小公子念念,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那人结果纸条,一字一顿地念道:“鄙人田小螺,家世不明。今因无以偿还黄金一千两,自愿卖身于迎春楼。未将欠款归还之际,不得离楼。现立此书为据,人证有丁有福、王财。”念完了,那人低身,把这卖身契递还了那老鸨。
  
  老鸨笑道:“这可是立书为证的,你刚才也听到了,还不去好好洗个澡,吃顿饭,以后可不一定能吃得到。”
  
  田小螺说:“不是这样的,我们明明说好的和这不一样。”
  
  “我们说好的是什么样的?说你欠了我一两银子,不日归还?谁知道这不日是到什么时候,你又会不会还。现在这卖身契上写的清清楚楚,就算到了官府,也是黑纸白字的,抵赖不了。”老鸨说。
  
  田小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骗了,他说:“你这是骗人,我不识字,这卖身契不作数的。”
  
  老鸨说:“小公子你这样,像是不识字的吗?只怕官老爷等下还要安你个欺骗父母官的罪名呢。”
  
  田小螺拽了拽衣服,说:“我还不起黄金的。”他知道黄金是很贵重的东西,谢安平绝对给不起。
  
  老鸨拉过他的手,说:“好孩子,不怕,你要干的好,不要说一千两黄金了,一万两都有的你的。”她看田小螺的样子,越看越欢喜。
  
  田小螺抽不出自己的手,说:“我要去找百灵,下次再慢慢还你行吗?”
  
  老鸨说:“等你还了钱,自然是爱去哪里就去哪里,现在,没的你选,快去洗澡,我可没这空和你在这闲聊。”然后跟后面的龟公示意了下,让他们按着田小螺。
  
  田小螺被按住了,挣脱不开。他说:“放开我,你们这么骗人,会下阿鼻地狱的。”
  
  老鸨“呵呵”地笑了声,说:“下不下地狱我不知道,你现在要是不听话,我就能让你下地狱。”
  
  田小螺看她这样子,知道自己来硬的是没用了。他想,反正是洗澡吃饭,又什么好怕的。就是不知道谢安平会不会担心他,出来找他。
  
  田小螺说:“我去洗澡了,你们别这样按着我了。”
  
  龟公收了点力,说:“你自己肯去,自然是最好了。”
  
  房中间放了个大浴盆,田小螺在谢安平家也就用过一次。他看着那两个龟公站在他身边,说:“你们出去吧。”
  
  龟公笑道:“我们不会出去的,你脱就是了,我们对男子又没兴趣。”
  
  田小螺说:“你们在这我不舒服。”
  
  龟公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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