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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田螺带回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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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小螺不敢走出去了,他躲在一个房子的旁边,看了下周围没有人,就变回了田螺的样子,和身边一个差不多大的罐子挨在一起,装成一个罐子,想,等晚上了,再偷偷溜回客栈去。想完后,又觉得有点难过,看了看身边的罐子,不高兴地撞了它两下。
☆、第十八章
夜幕降临,街上也响起了锣鼓声,田小螺知道,等会儿人就走光了,他也就能溜回客栈了。
看着人都不见了,田小螺变回了人形,往客栈奔去,客栈已经关了门了。田小螺在想怎么进去,找了找周围,在后院找到一个洞,他变回了田螺,悄悄往那个洞爬过去。
“汪汪!汪汪!”一阵狗叫响了起来。田小螺被吓得抖了下,不敢再前进了。
听了一会儿周围的动静,只有狗叫,却没有动物走动的声音。田小螺偷偷探出个脑袋,发现那狗被拴着了一根柱子上,不能移动到他这边来。
“大晚上的,瞎叫什么。”隔壁邻居表达了不满,一块石头砸向了那只狗。
狗被砸了,轻轻“呜呜”了几声,就不敢再叫了。
田小螺确定了那狗碰不到自己后,就小心地往客栈的后院里爬去。等他爬到了一个类似柴房的地方,听到了人声,就把自己藏到一堆稻草里面,不敢动弹了。
“明天你去瑞田镇?”掌柜的声音响起。
“是啊,上次拿了些好东西,这次带给我妹子去。”一个浑厚的男声响起。
掌柜的说:“那帮我去那里带些东西,等下给你张单子。乡下小地方,有些东西还不便宜死你,你也可以买些带回来。”
车夫笑笑,说:“好啊,明天早上出发,晚上我肯定赶回来。”
掌柜的说:“行,这样最好了,跟我来,我去里面给你写张纸条。”
车夫跟着掌柜的去了里面。
田小螺听到那人说要去瑞田镇,那不是谢安平在的小镇吗?他看了下周围,没有人,就急忙往一边的牛车爬去,可是变成田螺的样子,半天才能爬动一点点的路程,田小螺又不敢变回人形,被抓住就完了。
他只能保持原样一点点挪动,不知道多久没有这样移动过了,田小螺觉得自己身上的皮都被磨破了,总算爬到了牛车上,田小螺有点难过地舔了舔自己的伤口。
车夫走了出来,说:“我去车上睡一觉,明天早上城门一开就出发。”
掌柜的笑眯眯地说:“麻烦你了。”
车夫摇手,说:“不会不会,顺路而已。”
掌柜的也不邀请车夫去客栈里住,就和车夫道了别,自己一人回到内院去休息。
车夫爬上了牛车,才坐下去,感觉到怎么给磕了一下,拿起来一看,是个大罐子。车夫想,什么时候这里有个罐子了,样子做的还和田螺挺像。他摸了摸,就把田小螺扔到了一旁。看着田小螺没碎,想,还挺结实。
田小螺被车夫这么一折腾,完全不敢动弹了,把身子都僵住了。
第二日天微微亮的时候,车夫就赶着车出发了。
田小螺一夜没睡,又紧张了整整一天,感到车夫起来了,牛车也启程了,累的不行,才睡了过去。
田小螺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下午。牛车不再行驶,车夫也不在车上了,应该是去办理货物了。
田小螺翻个身,把自己滚到地上,摔的有点重,他不舒服地挪好位置,看了下地方,他认识这里,这是田螺娘娘庙附近。
田小螺很高兴,他就要见到谢安平了,觉得身上也不痛了。到角落里变回了人形,田小螺认了下路,朝谢安平家走去。
今天的瑞田镇看着喜气洋洋的,田小螺也被这喜气感染了,高兴地问路边的人,“今天好热闹。”
那人也笑着说:“可不是吗,田螺娘娘庙附近有个小伙子要成亲了,要请大伙吃酒呢。”
“成亲,是娶娘子吗?”田小螺问。
“是啊,那小伙子人可好了,当然新娘子也好,真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田小螺想,他的谢安平,也很好,就高兴地对那人说:“谢安平也很好。”
那人眼里透出一丝惊讶,说:“你也认识谢安平?”
田小螺点点头,当然认识了,他就是来找谢安平的。
那人说:“正好,你也是去喝喜酒的吧,一起去一起去。”
田小螺愣了下,问:“什么喜酒?”
“哎?我刚才说的那个小伙子就是谢安平啊,新娘子是王家的王三娘,你不知道吗?”那人说。
田小螺摇摇头,说:“我不知道。”谢安平怎么娶新娘子了呢。
他说:“我不是去找你那个谢安平的,我是要找住在瑞田镇,家门口有两棵枇杷树的谢安平的。”
那人点头,说:“没错啊,谢安平家门口有两棵枇杷树啊,还有一棵四季青呢。而且这里就是瑞田镇。没错的,小伙子,跟着我去就行了。”说完伸手去拉田小螺。
田小螺推开那人伸过来的手,说:“你肯定弄错了。”
“没错没错。跟着我来你就知道了。”
田小螺说:“我不跟着你走,我自己去。”
那人看他这么说,也就不拉他了。只是他们一路同行,一直走到了那门口种着两棵枇杷树的房子前。
那人对田小螺说:“我就说我们说的是一个谢安平吧,瑞田镇就一个谢安平,除了他还有谁啊。”然后拉着田小螺,说:“来吧,这下确定没错了,你刚好可以吃顿酒席,赚了。”
田小螺想,我没有赚,我亏大了。想到这里,眼泪就怎么也停不住了,一颗颗掉下来。
那人看他哭了,还哭的满脸都是眼泪,问:“哎哎,你这是怎么了,这可是人家的喜事,你哭成这样,算什么回事。来捣乱的话,还是趁早离开吧。”
田小螺抽泣着说:“我的谢安平没了。”
那人听的莫名其妙,说:“什么有的没的,谢安平就在里面,娶新娘子呢。”
田小螺站在门口,不说话,就一直哭。那人怕被别人看到。人家大喜的日子,你在门口这样的哭算什么事,忙把田小螺拉到一边去。
田小螺也随他拉着,除了哭,也不反抗。
“你就算和谢安平有什么仇,也别挑这种日子啊。谢安平那人不错,也许是误会,你要有事,下次再找他好好说。”那人看田小螺哭得伤心,劝道。
田小螺说:“我和他没仇,他给我吃的,还给我地方住。”
那人更想不通了,那你哭什么?
田小螺用手去擦眼泪,说:“可是他要娶娘子了。”
“哪有人不娶娘子的。这是好事,你应该替他高兴,哭什么。”
田小螺想说,因为我才是他娘子啊。又想到,谢安平说过,他只是弟弟。田小螺说:“我该高兴吗,可是我怎么这么难过。”
那人也不明白田小螺在说的什么,说:“我也不知道,你这样子,还是不要在他大喜的日子过去拜访了。”
田小螺点点头,说:“新娘子是三娘吗?”
那人说:“是啊,刚才就说了,就是三娘,王家三娘。”
田小螺又点点头,想,他到底是娶了三娘了,对着那人说:“我就去看看,不哭了。”
那人看田小螺真的不再掉泪珠儿,也就和他一起进去了。
院里被装饰的红通通的一片,田小螺走了几步,趁刚才那人不备,溜走了。他找到了谢安平的房间,房间被弄成了新房,比起外面的喜庆,有过之而不及。
田小螺躲在窗口,探着脑袋,希望听到点什么。
里面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七婶,我自会好好把持家务,替安平打理好这个家。”
七婶说:“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安平到现在才娶你,也是委屈了你啊。他说是怕家境不够殷实,让你受了委屈。”
三娘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怕这些做什么,要怕,就怕不能为夫君分忧。”
七婶满意的说:“他就怕到时让你受委屈,心疼你还来不及呢。”
三娘娇嗔道:“七婶你这话说的,我竟要成了那悍妇了。”
七婶忙道歉,“我一个老太婆,不会说话,你别放心上。”
三娘说:“三娘晓得。”
两人又叨唠了好一会儿。
田小螺没有听到谢安平的声音,知道他不在这里面,就去别的地方找。他边走边想,谢安平喜欢的,是这样的,软软的,温柔的女人啊。低头看了看自己,捏了捏自己的手臂,想,其实我也不硬的。
☆、第十九章
谢安平那时正好去找了田小螺,发现田小螺没在那个客栈里等他,问了掌柜的田小螺来过吗,掌柜的说没看到,谢安平赎回了抵押在那的东西,就开始往回赶了,毕竟今天是他的大日子。
那天他在客栈里等了田小螺很久,可是田小螺一直没有回来。后来接到了村里人带来的消息,说是七婶病了。
谢安平赶回去的时候,七婶正发着高烧,嘴里一直念着他的婚事,说什么自己去了,就没人照顾谢安平了。
谢安平拉着她的手,眼泪也忍不住掉了出来,说:“七婶,你会好的,别说这种傻话。”
七婶已经有点糊涂了,说:“安平啊,你小时候,可乖了,和别人家的那些调皮的小子不一样,也不用人担心。可是你越是这个性子,我就越怕,怕没人照顾你,和你做个伴,你有什么话都憋着,有什么苦都自己受着,我走也走的不安心啊。”
谢安平想起以前他爹爹走了后,七婶每天过来给他点吃的,每次过年还给他做新衣服,如果没有七婶,他不知道自己的日子该怎么过。
谢安平说:“七婶,你喝药,喝了就好了,不会有事的,你还要看我娶妻生子呢,你会长命百岁的。”
只是这冬天,老人家总是过的比较艰难,更何况生了病,谢安平心里也担心的不行,却不能流露出来。
七婶说:“安平啊,三娘是个好姑娘,你快去娶了她吧,快去吧。”
谢安平看七婶的样子,张了张口,却答应不了,他忽然想起了田小螺问他话的样子,他那么安静地看着他,说:“谢安平,你要娶三娘吗?”
谢安平的心就痛了起来。
他说:“七婶,三娘是个好姑娘,配我是浪费了。”
“浪费什么,人家一个黄花大姑娘,等了你多少年了,这情意还看不出来吗?你要不娶,才是浪费了。”七婶提起了声音说道,说的大声了,又咳了好几下。
谢安平忙拍拍她的背,说:“七婶,你别急,好好休息。”
七婶说:“我都要死了,却看不见你娶亲,死不瞑目啊。”
谢安平看七婶睁着眼睛看着他。七婶老了,脸上全是皱纹了,青春不在。七婶很早就没了老伴,哭瞎了眼睛,这么多年来,一个人住在那老房子里,不愿离开。
谢安平说:“我这就去提亲,七婶你要好起来。”
七婶握着他的手,送了点,说:“快去吧,快去吧,你去把三娘娶回来,娶回来吧。”
谢安平,就去了王家,他对三娘说:“你嫁给我吗,七婶等不了了。”
三娘一愣,说:“如果不是七婶要你过来,你是不打算娶我了吗?”
谢安平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一直以来都认为,他会娶三娘回来,三娘才是和他相伴一生的人。可是自从田小螺不见了,他就一直想起田小螺傻愣愣地和他说话的样子。
那是下着雨的傍晚,田小螺软软地叫他,“相公。”然后,他想,这是哪家的小公子,生的这般俊俏。
大概是迷路了吧。
田小螺说:“我做你娘子吧。”
谢安平看他懵懂的样子,笑笑着拒绝了。
他又说:“我会做饭洗衣服的,你嫁给你好不好。”
谢安平想,你要是个姑娘,我就对你好一辈子。如果下辈子你愿意,我就一直一直对你好。可是,他不是姑娘,只是个长的俊俏的少年郎。
谢安平说:“我会娶你的,只是要等年过了,最好是有了收成,我有钱了,再娶你。”这本来就是谢安平的打算,他这么想很久了。
娶三娘才是对的啊,他想,田小螺只是他的弟弟而已,三娘会和自己一样,对田小螺好的,田小螺不过是多个爱他的人罢了。
三娘听到谢安平这么说,眼睛里终于带上了笑意,她说:“我不在乎这些。”
谢安平点点头。
三娘说:“我们一起去看看七婶吧。”
和三娘一起长大的容儿笑道:“这还没进门呢,心就飞到夫家去了。”
三娘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
容儿说:“去吧去吧,看你天天担心这担心那的,这些该放心了吧。”
三娘嗔道:“容儿,你莫说了。”
容儿做出讨饶的动作,然后推着三娘出去,说:“你就安心过去吧,等下我和王叔说。”
三娘反推了下容儿,才走到谢安平身边,小声说:“走吧。”
谢安平看着三娘,没有说话。
三娘问:“怎么了?”
谢安平笑笑,说:“没事,就是想起了我弟弟,他现在不知道回去我原来住的客栈找我了没,没看到我,大概又要发脾气了。”
三娘好奇道:“你有弟弟?”
谢安平说:“是啊,很单纯的一个孩子,你肯定喜欢他。”
三娘说:“我都不知道你有弟弟,既然是叔叔,我自是喜欢的。”
谢安平也不做什么解释了。
七婶知道三娘来看她了,想从床上起来。三娘忙跪在她床边,拉住七婶的手,说:“七婶,我来看你了,你躺着吧。”
七婶拉着三娘的手,说:“好孩子,好孩子,委屈你了。”
三娘说:“我哪有受什么委屈,只想七婶你早点好,就是我最大的福气了。”
七婶点着头,说:“好,好,我会好的,你们成亲,我总不能拖着个病怏怏的身子啊。”
谢安平看七婶见到三娘,气色都好了一些的样子,整个人都有了精神,也放心了点,忙让三娘劝她喝了药。
七婶推开碗,说:“要想我喝,就听我说的。”
三娘说:“七婶你说。”
七婶伸手到枕头下,摸了许久,拿出一个玉镯来,摸到三娘的手,往三娘手里塞。三娘不要。说:“七婶,这我可收不得。”
七婶装作生气道:“你这是嫌弃我老太婆的东西呢。我这是留给安平的媳妇,你不要,也是嫌弃我家安平了。”
三娘说:“我哪里是嫌弃,只是这东西太贵重了,我收不得。”
“你不收下,我就给带到土里去。你是安平的娘子,我不给你,还给谁。”
谢安平看她们在那推来推去,想,田小螺的手细细长长的,戴上这个,比三娘不知道要好看多少倍吧。又觉得自己怎么尽是胡思乱想,说:“收下吧,毕竟是七婶的一番心意。”
三娘听到谢安平的话,才收下了玉镯,让七婶给她套了上去。
七婶说:“择日不如撞日,明天就是个好日子,明日就把婚结了。”
谢安平没想到这么快,说:“七婶,这于礼不合。”
七婶估计也觉得太快了,便想推后几日。三娘说:“礼数什么的,我们一个农村里的人,计较不了那么多,只要能让七婶高兴,就是今日嫁,我也是愿意的。”
七婶听出了三娘的意思,这是盼着早点嫁过来呢。她笑道:“那就明日了。安平你去和你岳父好好说说,早日把三娘娶回来。”
谢安平说:“七婶,这太快了,我们还是再商量下吧。”
“商量什么,到我死了再结吗?”七婶发起火来,又咳嗽了几声。
谢安平怕气着她,忙说:“我这就去和王伯说去,您不要急。”
七婶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
谢安平看她们要谈心的模样,也就走了出去。
☆、第二十章
王家人听说谢安平想娶三娘,心里是高兴的,又带了点埋怨。再听到谢安平说,想明日就娶,便不高兴了。哪有人想这么随随便便就把女儿嫁出去的。
谢安平说:“我也不想这么急,要不我再和三娘商量商量。”
容儿正在王家和王母聊天,她知道三娘对谢安平的心意,听到谢安平这么说,插嘴道:“您老就让三娘嫁了吧,现在不同意,她肯定要埋怨了。”
王伯听到容儿这么说,也知道说的有理,但是这么便宜了谢安平,他心里总是不舒服的。他说:“虽然时间急,但该有的,一个不能少。”
谢安平点头,说:“这是一定的。”
王伯叹口气,说:“我这宝贝女儿,虽然是农家女,可也没受过多少委屈,你要对她不好,我们可要打断你的腿。”
谢安平接话道:“您放心吧,我会对三娘好的,要是哪里惹她不高兴了,也一定会改正。”
王伯听到这话就放心了些,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就算泼出去了,也心疼不是。再说三娘从小乖巧,家里最疼的就是她这个小女儿了。
谢安平得到王家人的同意,就张罗着准备成亲了。
家里的“囍”字都贴了起来,显得喜气洋洋。七婶的病似乎也都好了,面色看起来红润了不少。
谢安平的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他一面觉得娶三娘没有错,七婶高兴,三娘高兴,自己也会高兴。可他发现自己高兴不起来,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七婶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谢安平以前说家里留了个小公子的事,问道:“你上次路上遇见的那个小公子,已经送回家了?”
谢安平没想到她忽然问这个,说:“怎么了?”
七婶说:“人多热闹,要是还没回去,还能请他吃酒宴呢。我都没听过他的声音,不知道是个怎么样的人儿。”
谢安平说:“七婶,我出去下,晚上一定赶回来。”
七婶说:“哎?晚上就是你大婚的日子,这是要去哪里?”
谢安平说:“我会赶回来的。”声音还没落下,人就走的老远了。
谢安平一路想,田小螺这是去哪里了?他根本不认路,又好骗,别给人骗去了。现在骗人的人不少,那些小倌什么的,大部分要么是被家里给卖了,要么就是骗进去的。田小螺那样子,被看上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
谢安平越想越担心,觉得自己怎么能随便就把人给扔下了。他赶路都赶不下去了,但是三娘还在等他去迎娶,而他也不知道田小螺在哪里,除了回去,也没有别的选择。
应该会回来找他吧。谢安平想,田小螺还是知道他在瑞田镇的,到了瑞田镇,总能找到他。
谢安平回来的时候,田小螺正爬到了门前的大树上。他想,爬的高些,就能看见谢安平了。
他晃着自己的腿,想谢安平在哪里,会不会也在找自己。想到谢安平着急的样子,他有点开心地笑了起来,但是看着红火一片的院子,又觉得,谢安平要是担心他,怎么就扔下他回去娶三娘了呢,他是怕自己会捣乱,所以就偷偷跑回去娶三娘吗?想到这里,就又笑不出来了。
谢安平才走近了些,田小螺就看见了他。
田小螺看见他的时候,觉得自己有说不出的委屈。他想跳下去狠狠地踢谢安平,可是看着谢安平越来越近,就要经过树下的时候,他忽然不敢出声叫住他了。
他是一只修行了五百年的田螺精,他是一只修行了五百年的什么都不会的田螺精,他还是一只修行了五百年什么都不会的公的田螺精。
田小螺想到谢安平一个屁股坐下来,把他从冬眠里惊醒,然后把他带回了家。
他给谢安平做饭,做的很难吃,谢安平都不敢让他再碰灶台。
谢安平会做好看的背篓,说卖了钱就给他买鸡吃。
谢安平总是买烧饼,因为谢安平只是个普通的农民,给不了他大鱼大肉。可是,谢安平不会让他饿着,谢安平就算只有一个烧饼,也是给他的。
田小螺把脚甩啊甩,越甩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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