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狰爱之破晓迷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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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Kim一脚踢开木屋的大门,声响大的惊飞了枝桠上的鸟雀。
“怪物博士,我带口粮来看你了。”
房子里光线很暗,清新的松木香气中混杂着福尔马林的味道,Kim却觉得无比熟悉,仿佛这才是他可以容身的地方。
“安然,你来了。”穿着一身看不清本色的白大褂,顶着杂乱无章的棕色卷发,浑身上下只能用肮脏来形容的男人慢慢悠悠的出现在他面前。
那男人脸上有和头发同色系的络腮胡子,让人不能忽视。唯一算得上入眼的部分只能是大黑框掩盖下的那双海水蓝的眼睛,几乎比任何一方的海水都深邃闪耀。
Kim皱着眉头把披萨放在桌上,随处看了下,并没有可以落座的地方,就又把视线停在那男人的脸上:“我说了多久,你的胡子该剃了。”
“哦,安然,你不知道十九世纪的英国,胡子是智慧的象征吗?”
“可是在当代社会你这样的胡子明显是智障的象征。”
他嘿嘿笑着,打开盒子,看见披萨少了一块,“你偷吃了?”
Kim勉强找了个矮桌靠着:“路上碰到流浪狗了,我以为你会很乐意和它共进午餐的,博士?”
屋子左面的那堵墙后面,他知道那里有什么,每次想起那些被人为致病致残的生物,他总能感觉到身上的汗毛十分敬业的完全耸立顶住衣料。
收回这种恐怖的联想,Kim感觉到了背后男人热切注视的目光,那种带着深刻依恋却又不忍心玷污的小心翼翼,让他没来由的恼火。
“别这样看着我,你明知道我不是他,韦柏。”
“我知道,但是安然,从我复制你的那一刻起,你就必须作为这样一个存在去生活了。”韦柏隐藏在络腮胡子下面的唇瓣轻易开合,说出这样一个奇妙的定论让他比第一次在哈弗作演讲时还要兴奋。
“那我还得谢谢你咯。”这句话里没有笑意。
韦柏放下手里的披萨,走到Kim面前,好像是陷入了梦境一般,伸手去触碰Kim的脸颊:“你的每一根血管,每一寸皮肤甚至是毛发都是完完全全复制过来的,哪里都是一样的,声音,相貌包括性格,你就是安然,我的安然。”
那声音带着美国蓝调的优雅,低沉得魅惑人心,好像是不可抗力的强大磁场,他海水蓝的眼睛里是巨大的漩涡,侵袭了所有思绪。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存在是一种替代
如果有一个人,告诉你存在是为了一场阴谋
如果有一秒,你意识到存在也是枉然
那么,你还愿重生于世吗?
第7章 Chapter7
傍晚的灯光带着昏黄的淡然,原本应该是一个美好的时段,Lings看见辛苦煮了很久的鱼汤泛起乳白色,就盖上盖子想再焖一会儿。
把切好的芦笋放进热油里,厨房立刻都是油腻的味道,她并不喜欢这种味道,但是现在她不得不去做些什么来证明自己所处的位置。
算不上熟练的动作,油一下子溅到了手背上,她急忙打开冷水去冲洗,还是起了水泡,有些气馁,做饭那么容易的事,为什么自己也做不好?
她关掉火,走到楼上找了点烫伤药膏,用棉签涂抹到一半的时候,不知怎的突然委屈得落了泪。
“还是那么没用啊,Ling姐。”
Kim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Lings一阵慌乱,没放好的棉签撒了一地。
Kim叹了口气,蹲下来替她捡。
“明明是那么怯懦的人,当时究竟是什么力量让你开了那一枪的,嗯?”
他一般说着一边小心地收拾着杂乱的地面,把急救箱放回原位,如此平淡的语气,Ling还是咬着唇,不知道怎么回答。
Kim直起身,不打算再理会眼前的人,想到刚才莫北打电话叮嘱自己的事又回头看着依旧坐在地板上的Lings,开口清浅:“莫哥说他晚上有事,不回来吃饭了。”
没想到一直沉默的人,竟然咬牙切齿地问了句:“为什么!”
Kim终于正视她,挑衅的问:“你是想问他为什么宁愿打给我,也不亲口和你解释?还是想问为什么当初他选的是我,而不是你?”
看到了吧,莫北,你的虚情假意表现得真失败,全部被戳穿了。
Lings扶着床沿站起来,泪水涨红了眼眶:“是我先遇到他的。”
那种哽咽的音调,带着破碎的尾音,Kim有一秒钟的呆怔,随后期待着她接下来的控诉。
“我们一起熬过了那么多辛苦的日子,他什么都不是的时候,只有我陪着,他说过会娶我,只爱我一个人。”
Lings的胸口因为激动而起伏不定,怀揣着忐忑的心情假装幸福,装傻充愣地享受着莫北给予的各种温柔,名之为委屈得情绪积蓄多日终于爆发出来。
Kim平静的看着她的爆发,说道:“原来女人喜欢把恩情当做爱情来使用。”
从来不懂得怜惜更不会怜惜任何人,他说完后,就准备离开。
“可是我成功了。”Lings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骄傲,带着胜券在握的洋洋得意,“真心也好,假意也罢,我现在是是莫北的妻子了,而你什么也不是。”
“想看我狼狈的样子,你还不够资格。”Kim只停顿了一下,就迈开步伐往楼下走去。
街角的法国餐厅里充斥着悠扬的钢琴曲,淡黄色灯光下是格调优雅的布局摆设,唯一不协调的是桌子的两侧坐着两个男人而不是一对情侣。
侍应生单手递上一份松露鹅肝,莫北看见对面的绅士拿起刀叉,从容不迫的开始进餐,在这种氛围下他完全没有食欲,只好先开口讲话:“安德烈.韦柏先生,是吗?”
刚想把鹅肝放进嘴里的人,为表示礼貌放下刀叉,专心听他说话。
“你知道我找你来是为了Kim的事。”
“我知道莫先生是为了两年前我带走安然的事,才和我一起吃这顿饭的。”韦柏的脸庞是西方人特有的苍白,混血特质的五官更加英气逼人,举手投足间还有一种尊贵的气度,十足的上流人士。
那么Kim那家伙到底是怎么认识他的?
与此同时韦柏也在观察着对面的莫北,听说他的出身并不高贵,可是浑身散发的气场却不输给他这个从小接受贵族训练的人,在纽约的报纸上也经常可以看到莫北的版面,这个近几年在金融界迅速窜起的亚裔新秀几乎赢得了所有投资者的青睐。如今亲眼看到,才让他有了估量的标准。
旗鼓相当,结果才不会那么难看。
“首先,我很感谢你救了Kim,但是我想你并没有任何合理的理由帮他隐瞒还活着的事实。”
“不,你错了,只要他有需要,让我做什么我都会照办。”然后,韦柏双手交叠支撑着下巴,唇边勾起笑容的弧度和Kim一般无二,“其实如果有的选,我宁愿他一辈子也不回到你身边的。”
莫北突然看不清眼前这个作风优雅的男人,他几乎把自己完全的伪装了起来,让人看不出破绽,一种本能的警惕油然而生。
韦柏喝了一口红酒,继续说道:“我见到安然的时候,他的肺被子弹射穿了,记忆里一片狼藉的监狱里到处都是他血的味道,那么炽热的颜色。”
原来那滩血,真的是他的。
“手术之后的后遗症十分明显,安然花了整整两年的时间才慢慢根除,原本他完全没有必要回来的,莫先生,你把他绑的太紧了。”
韦柏这些意味不明的话是为了激起莫北的愧疚之心,但他有些失望的发现对方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Kim当然有必要回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另外——”莫北拿起外套,从椅子上站起来,“我想下次他的事情就不需要您再操心了。”
“是吗?那么希望下次我再看到的安然不会又是奄奄一息的样子就好了,莫先生可要抓紧了。”
没有回应。
目送莫北离开,对着空无一人的餐桌,韦柏依旧吃的很满足,他甚至还想见见这家餐厅的主厨,因为今晚的松露很新鲜。
第8章 Chapter8
莫北把车停进车库的时候,顺便抬头望了一眼二楼还亮着的灯光,那个房间是Lings的。他从来没有否认过Lings对他的付出,也一直都抱着要娶她的态度才和她纠缠那么多年。但是,从某个时刻他开始苦恼,因为女人一旦要的比婚姻更多,他就给不起了。
他希望给Lings安逸的生活以补偿之前刀口舔血的日子,但无可否认,当初年少轻狂的喜欢已经随着岁月的消逝,渐渐被淡忘。他和她之间如今剩下的只是一个承诺的罢了,他愿意给她所有她想要的东西,前提是他力所能及。
怀着纷乱的思绪,莫北上楼时下意识地走向拐角的房间,走到一半又停了,喃喃自语道:“那家伙恐怕早就呼呼大睡了吧。”
放弃了去找Kim的可能性,他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Lings正在看DVD,宽大的液晶面板里是两个男人狂热亲吻的镜头,莫北眉心一皱,走过去捡起丢在地上的盒子,是莱昂纳多的《全蚀狂爱》。
一个男人摇摆于妻子与男性流浪诗人之间的文艺片。
“为什么看这个?”他按下OFF键,空荡的房间顿时变得死寂压抑,他永远都不会对Lings发脾气,只是本能的不想被Lings施与压力。
“你知道我喜欢莱昂很久了。”Lings笑得勉强,莫北把DVD拿出来放在架子上,脱了外套走过去。
“我只记得你很喜欢《泰坦尼克号》。”
Lings眼角下的泪痣很勾人,她睁闭了下双眼,纤瘦的十指在被子下面紧握成拳,抬起头对着莫北说,“我们,要个孩子吧。”
流浪诗人蓝波光着身子站在窗前。
冲着远走的魏尔伦先生大喊大叫,笑着把他脱下来的衣服扔到大街上
他们也曾美好
而最后魏尔伦一枪打穿蓝波的手掌,任由血珠滴溅在蓝波幽蓝的眼眸上方
其实有些东西,说了放不下,一辈子都放不下
Kim坐在窗台边上,弧形的别墅侧面可以清楚看到莫北房间里忽明忽暗的灯光,他玩弄着食指上的尾戒,黑色的金属有着冰凉的触感,棱角粗糙。
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眼睛不离那灯光,对面立刻传来欣喜若狂的声音:“Kim哥,是Kim哥吗!Kim哥我就知道你没死!”
“好了,镇定点,我问你青帮最近怎么样?”
“帮里一切都好,最近只有一件事比较棘手,Kim哥你现在在哪里?”
“后天的来机场接我。”
挂了电话,对面的光还未灭,他不打算在这里干坐一个晚上,像个白痴一样,主动权的话,一定要回到自己手上。
第9章 Chapter9
Kim再次穿过树林,看见韦柏在小道上举着相机拍一片碧绿的树叶,那是一整树的金黄中唯一的一抹绿。
Kim的关注点却完全不在这里,他绕到韦柏面前,审视着他光洁的下巴,没有了以往凌乱的胡须,身上穿着的也不再是那件脏兮兮的白大褂了:“不错嘛。”
韦柏调整焦距,显像框里出现了Kim的脸,他正要按下快门,镜头却变黑了。往前一看是Kim用手掌挡住了。
“别那么霸道啊,安然,我就拍一张。”韦柏举着相机并不打算放弃。
Kim一把夺过相机,看着他:“你实验室里几百张裸照还不够吗?对于你来说,我和他们没什么不一样,不是吗?”
“那怎么会一样。”韦柏幽蓝的眼眸里盈满温柔,“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啊。”
Kim一笑,表情平静地把相机摔向路边,相机应声而碎,里面所有的照片也随之消失。
“生气了?”韦柏表示投降,从口袋里掏出机票和证明,“你要的东西。”
Kim接过,看到身份证明上自己的名字还是原来的那个,停住了动作。
“别奇怪,莫北还算有本事,已经帮你消了案底,之前的身份不会有任何问题,放心用吧。
“你们见过。”Kim这才接过。
“他找到我叫我去,我怎么好意思不去?”
“效率还真高。”Kim把东西收好,转身离开,没打招呼。
韦柏也没有挽留,他蹲下身去收拾一堆碎片:“我已经把猎枪交到你手上了,安然,至于你瞄准的猎物是谁?”
这是我不能控制的。
Kim已经走远了,他的话除了自己没人听见。
开局的时候,庄家为先
而洗牌的人才真正掌握生杀大权
灵巧的双手轻易地给出决断生死的答案
如繁复柔韧的蛛网,束缚人心
莫北很奇怪今天Kim怎么睡得那么晚,以至于过了早餐的时间还见不到人。等Lings出门,他拧开Kim的房门,一阵狂乱的气流微微鼓动窗帘,而房间里面。
————空无一人。
第10章 Chapter10
美国。
“Kim哥!”不像一般的黑帮人士一样黑衣墨镜,来接Kim的男孩子看起来不过是二十岁,穿着宽大的运动服,连衫帽扣在脑袋上,笑的青葱白目,更像一枚在校大学生。
“小强你这次来的挺早啊,我本来预计要在机场过夜的。”Kim这是在暗讽去年他因为语言不通又没人来接以至于在机场逗留半天的悲惨往事。
“啊?”努力回忆才从记忆的犄角旮旯里找到这件事,John只好第N次给他小心眼的Kim哥展示充满歉意的表情,“我那次真的是忘记了,每天那么多事情,你又突然换了航班,偶尔忘记一次也是人之常情啊,倒是Kim哥你学几句应急的简单英文对话就不会那么寸步难行了啊。”
本来拖着行李已经准备前行的Kim猛地停下,回头一看,John正一脸无辜的睁着大眼睛讨好他,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给他亲爱的弟弟进行爱的教育:“你觉得是我马上学习二十几年都没融会贯通的鸟语比较快还是立刻找一个更加乖巧懂事的小弟换掉你比较快呢?”
John一脸菜色。
“算了。”威胁有效,捡回尊严的Kim老大秉着宽大为怀的潇洒作风,把手里的旅行包抛到John手上,一身轻松继续前进。
John的脸色没有好转,他抱着Kim的行李,看看Kim的背影又看看手里的东西,突然鼓起勇气大喊:“Kim哥!”
John喊的是中文,声音又大,机场里不免有人侧目。
Kim后背一凛,转身回喊:“你要死啊,那么大声干嘛!”
下一秒他愣住了,John抬起脸,斑比一样的大眼睛里有些泪光,Kim脸上的表情有些茫然,John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能不能抱你一下?”
John把行李放在一边,的小脸憋得通红。
自他第一天接到Kim的死亡通知开始,就拼了命的揽过青帮所有原本由Kim负责的事宜,虽然明明知道希望渺小,但是他就是不愿意让别人代替Kim哥的位置。
从进青帮开始他就抱着一辈子给Kim当副手的志向,他前面那个位置除了Kim谁都不能坐,再优秀的也不能坐。
Kim看着他,认命得点了点头。
得到许可,John一个箭步冲上来把他抱得死死的,双手双脚像八爪鱼一样缠到他身上,哭声惊天动地,眼泪鼻涕尽数抹到Kim衣服上。
Kim被他撞得后退一步,差点摔倒,却还是宠溺的揉着John的脑袋。
毕竟还是弟弟啊。
从电梯里出来之后,Kim通过指纹识别器,打开自己的私人办公室,两年都没有开启过,全封闭的设计都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John有些不安:“我没办法通过这里的安全系统,所以只能放着它。”
Kim环视四周,赞同道:“却是有点脏啊,小强。”
John换了套工作时常穿的休闲西装,虽然年纪尚小,但他23岁一米八六的个头却是实打实的。不过剔除一点拍马屁的嫌疑,在他英勇无畏的Kim哥面前,他永远只能是只安安分分的小鹌鹑。
岁月也在无情流逝的过程中毫不吝啬地给他留下一些美好却又惨痛的成长回忆
“小强,我电脑卡机了。”
“是的,Kim哥,我马上修。”
“小强,我看不懂站牌。”
“是的,Kim哥,我来接你。”
“小强,我冰箱里没有矿泉水了。”
“是的,Kim哥,我去买。”
……
诸如此类,完全在他英勇无畏的Kim哥能力范围之内的小事,但这绝对不可能影响kim哥在他心里的光辉形象。
只是有时候,真的是闲得无聊又气氛刚好使人惆怅的时候,他还是会感慨一番。他一个十八岁直接双学位光荣毕业的高材生,为什么非要沦落到拿着CEO的公子,操着白痴助理的鸡毛当令箭,无所事事当人老妈子的地步呢?
Kim确定这里没有一块可以落脚的地方后,决定站在入口谈工作:“好了,你电话里说有一件麻烦的事,是什么?”
看吧看吧,他亲爱的Kim哥认真起来还是挺像那么回事的吧。John从回忆中挣脱出来,端正积极向上的态度投入工作:“我们送到香港九龙的那批货被人扣了。”
“香港警察本事大了不少嘛。”
“不是警察。”事情说到这里还真有些棘手,John继续说,“是东森。”
东南亚最大的毒品买卖基地,分南北两堂,其所拥有的毒品配方可以调制出世界上纯度前五的冰毒,贸易网络遍布全球。
“南堂还是北堂?”
“南堂,昨天我和他们谈判过,不过他们的老大希望就军火的事情和你面谈。”
“哦?”大毒枭突然对军火产生里兴趣,应该不是什么坏事,“准备一下,明天我去香港。”
“那帮里的事?”原本准备今天的交接计划似乎会完全泡汤。
Kim满口放心道:“当然是你继续管啊,两年都过来了,这么几天也不算多。”
“是,Kim哥,我管。”
虽然表情臭臭的,John这小子总是很让他放心,说他少年老成也好,人小鬼大也好,总之拼智商拼能力他不输给任何人,缺少的只是历练过后的威严,也就是气场,气场这种事也不是人人都能像他那么天生异秉的,是吧?
“我回来之前,记得把这里打扫干净啊。”一秒都不愿意多呆,Kim拍拍屁股走人,准备找个地方补眠。
等到Kim坐电梯下去了之后,John打开手机拨了一个越洋电话。
“喂,莫哥,是我。”
顺便提一下,在扮演懂事弟弟的角色之前,他必须自觉的效忠于另一个给他饭碗的上层人士,以及随时乖巧机灵地报备对方所需要的一切信息。
第11章 Chapter11
夜幕被拉到全黑,平稳的气流之中有一架不起眼的客机正在行驶。商务舱里亮着暗色的灯,除了空调里吹出热风所发出的声音之外,一切都很安静。
Kim盖着毯子浅眠,他旁边那个操着伦敦腔的女人正在享受晚间护理,惹人讨厌的化妆品的味道,那些甜腻的气味让他只想尽快入睡。可是偏偏那个女人好像越靠越进了,手肘处有强烈的压迫感,一寸一寸地明显起来。她好像是换了一种香水,那是一种松木的清香微微混着海风的味道。这个味道还不错,值得他在飞机舱里419一次。
有一点微凉的唇瓣覆盖上来,起先是温柔的试探,舌尖稍稍探入缠绕在齿颊之间,与此同时那股好闻的味道盈满鼻腔,Kim来了兴致刚刚准备回应,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个吻太过熟悉,他下意识想要逃开。
莫北用手扣住他的后颈,撕开了小心翼翼的面具,转而炽热地纠缠起来,霸道的掠夺着,狠狠压制Kim的抗拒,他就是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动不动就不辞而别的家伙,害得他连夜坐飞机赶过来,心到现在都没有安定过。
等到莫北终于放手,Kim趴在座位上已经只剩下喘气的份儿了。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跑。”莫北泰然自若的欣赏着Kim的窘迫,他的脸上有过于激动而留下来的红晕,双唇丰润,衬得五官艳丽绝伦。
换了位置的伦敦女人在不远处吹起了口哨。
等狂跳不止的心脏平复,Kim接受了莫北给他的意外,嘲讽道:“怎么?已经成功搞大Ling姐的肚子了还是突然发现自己那方面有障碍?”
“我有的时候真的怀疑你在我身上安了窃听器。”莫北把自己座位上满是化妆品味儿的毛毯推到一边,似乎突然想通了什么,“不过,我那方面有没有问题,你不是应该比谁都清楚吗?”
Kim的恶趣味正在上纲上线,他直直的盯着莫北:“老子可怀不了孩子,怎么知道你射出来的玩意儿有没有问题?”
“就算是这样,我还不是每次都让你饱得溢出来了。”
一如既往的旗鼓相当。
Kim把头靠回座位上,不予理会。为了不被莫北找到,他特地没有坐专机,而是上了普通的客机。就算莫北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会那么凑巧找到自己,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那个随时充当线人角色的吃里扒外的叛徒,等他回到洛杉矶一定会送他一份毕生难忘的大礼。不过,这次的行程如果坐在他旁边的那个男人能好好地满足他,那么其实,他也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特别记仇的人啊。
莫北看他睡下,翻开一本航空杂志,看了几页又有点百无聊赖的感觉,就合上了。身边Kim的眼睫有些抖动,他很清楚对方浅眠的习惯。四周很安静,机舱外面是沉沉的夜色。
他握住Kim的左手,那人闭着眼看不到他眼里深沉似海的微光,只听见他低沉的嗓音响在耳畔,轻道了一句:“How much I love you。”
夜,还是那样深。
第12章 Chapter12
香港九龙。
中式茶馆里,放着咿呀的粤剧段子,碧螺春在热水里沉沉浮浮把整个紫砂壶都带出香气,端坐在紫檀木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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