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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快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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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
男人身子又一顿,他显然没料到这人会问自己的名字。想也没想:
“我叫肖白图。”说罢拉门落荒而逃。
花礼撑着头眯着桃花眼,楞了半天突然仰头大笑起来。
“哈哈哈!小白兔,果然是贴切啊~哈哈。”
那笑声意味深长的,直到大门关闭的声音响起才停止。花礼轻咳了声下了床,走到窗前倒了杯威士忌,靠着窗前看着楼下小得只剩下一个点的影子微笑了起来。
“小白兔,期待我们的再次相遇~”
花家的祖屋中间有棵百年银杏树,树干要三个大汉才能合抱起来。就在这棵大树的枝干上却歪歪扭扭的刻了两个大字,走近一看,花礼两字一笔一划霸气十足的的居于树干的正中央,礼字还是个拼音。没错,这就是店长大人三岁的杰作。
冬季的午后,温暖的阳光撒在这座城市中位数不多的老院子里,一位眉目慈祥的老人正坐在树下戴着老花镜靠在藤椅中读报纸,这人就是咱们的花爷爷。
“欸,老头子休息下吃块水果吧。”
另一名端着果盘穿着碎花布裙子的老太太走了进来。
老头子本来眉开眼笑,看着老太太手中端着的外皮红红的水果就不高兴了。
“国家就是因为你们这些人才得不到发展!你放着好好的红富士不吃,吃什么这红得发黑的果子,跟那中了毒似的。”
老太太撇了他一眼:
“哼,老腐朽。上次拿哈密瓜炒饭我还没说你!”
老头子听着这话,略显尴尬的咳了声嘀咕了句:
“我这还不是眼神不好以为那是南瓜吗……”
老太太将果盘往桌上一搁,撂话:
“爱吃不吃。”说罢转身欲走。
“欸欸,老伴儿别走啊,我这不是找你吗。”
老头子脸上堆着笑可怜巴巴的将报纸替到老太太面前:“你给瞧瞧这是怎么回事儿?我这琢磨不透啊。”
花奶奶狐疑的瞧了老伴一眼,自兜里取出眼镜,拿过报纸,这是份财经时报。她这才想起来,老头子自退休后迷上了炒股,这几个月一有时间就缠着自己问东问西。
花奶奶眯着眼看了半响,后搁下报纸慎重的看着老头子问道:
“老头子,你老实告诉我你投了多少?”
“三千。”
“真的?”
老头子虔诚的把头一点:“真的!”
“好吧,你今晚可以睡沙发了。”
“……好吧……我说了,老伴你可不能骂我……”
“说吧。”
“其实……”老头子头快速的瞟了眼老伴的表情,低头伸出两个手指。
“两万?”
老头子摇摇头,把心一横小声道:“二十万……”
“你!……老糊涂啊!”
“老伴你先别气啊……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老太太扶着藤椅暂时顺了顺气,有点颤抖的说:“股市崩盘了。”看着老头子灰白的脸色,老太太试探的问道:“要不让小礼回来瞧瞧,他毕竟是学这个专业的?”
老头子哼了声:
“花家没有这么个不孝子!他爹死后就没人管得了他,成天游手好闲不说还不知道在哪鬼混!”
老太太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第四章 金融风暴
与此同时,C市最大的证券交易所门口人山人海,众多的股民手持债券愤怒的将证券交易所围堵得水泄不通。
“据本台经济频道记者报道,今日上午本来走势稳定的A股指数突然之间狂跌28点,其余20多支股接近跌停状态。股市出现大幅度的震荡直接导致大量股民争先恐后的抛盘,目前此次股市崩盘的影响还在继续观察中。我们是否会再次面临自九八年后再一次的亚太地区金融危机?相关报道请收看今晚七点我台播出的‘谁来拯救新世纪的泡沫经济?’节目。”
整个大街小巷所有的电视都在播放这样一条报道,全市大到投资者小到股民全部陷入恐慌当中,当年那场金融危机的惨状似乎在历历在目。
与证券交易所相对着的某栋酒店内,一名身着浴袍的男人正悠闲的将调好的酒倒入杯中,其中有些酒洒了出来溅到他略显苍白的胸膛间,在暖黄色的灯光中闪着迷离的光芒。
“这次你做得很好。”
男人倒酒的手停了下来抬起头,刚洗完湿嗒嗒的头发落在肩头。男人勾唇一笑,用手将玻璃杯托了起来往前扬了扬:
“要不要来一杯?”
他对面的人看着玻璃杯中颜色奇怪的酒回以同样微笑道:
“我是无福消受了,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男人敛下眼,叹了口气:
“哎,不喝你会后悔的~”
他对面的男人点燃了烟,淡淡的甘草味萦绕在不大的屋内。
“喝了我才会后悔。”
男人表示不屑撇撇嘴,将玻璃杯递到唇边。
“这次来找你其实是有另外的事。”
男人眯着眼姿态优雅的将酒缓缓倒入口中。
“前几天有人去查了你的资料,那人是B公司最大的股东。”
“噗——”
对面的人冷眼瞧着男人毫无形象的将酒喷了出来。“咳咳咳咳……真难喝!”
“花礼,这次行动你做的过于心急了。”男人抬眼瞧着正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花礼继续说道:
“虽然我明白你的意图,也理解你的心情。”
花礼在一边继续咳,咳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对面的男人不再多言,只是目光深邃的望着他。
过了半响,花礼才抬起头将咳出的眼泪擦掉,懒洋洋的换了个姿势说:
“哎呀呀,是不是男人上了年纪也会有更年期?”
对面一片死寂……
“……好吧,我知道了。”花礼耸耸肩摊手:“这件事我会善后的,定定你放心吧~”
“你好自为之。还有不要叫我定定!”男人说罢拿起外套头也不回的走了。
待他离开后,花礼重新靠回椅子,懒洋洋的拿手指一圈圈的绕着杯沿,眼神迷离。许久后他才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叹道:
“人总是生气,可是容易老的~”
C市的股市还在持续下跌,愤怒的股民越来越多,午后他们甚至开始砸交易所内的公共设施,连公安的参与也无济于事。
开始还抱着所谓‘乐观’态度的高层也渐渐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亲自莅临现场,指挥反人民暴乱的镇压行动。
待喝了两壶上好铁观音后他们磨叽出了两条行动指南:
一由保安作为先锋肉盾; 二后由作人员深入群众内部做调解工作。
指令一发出,全民各就位,非常有‘指挥’的展开了行动。
在保安肉盾的保护下,数名工作人员鱼贯而出渗透到密密麻麻的人群之中。他们苦口婆心的说着,可是愤怒的群众此时哪里还听得见半句劝说。
突然不知谁高喊了句:
“他大爷的!这些人就是那些狗娘养的派来的奸细,大家别上当了!”
有人附和:“对!大家不要相信!我们这些老百姓一定要靠自己的力量拿回属于自己的权利!”
“说得对!”“有道理!”一人呼两人应百人响,随后更多人被挑起了情绪。
“大家砸了这破地方!”
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振臂而呼。人就是这样,谁也不想当那个第一个吃螃蟹的。但,只要有人尝试了,并眉开眼笑的说味道好时就会有另一个人愿意尝试,接着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人云亦云,人随着人,队伍越来越大,这就是人的劣根与血性。
那大汉随即操起身旁的花盘。
“小白!快阻止他!”主管站在几米外朝着很不幸的站在大汉面前干瘦的男人焦急的发出命令。
男人穿着湿透的工作服背微微弓着,模样倒是生得干净斯文。他似乎也被着突入起来的状况弄得措手不及,只呆呆的站在原地。
“小白!你还楞着做什么,快阻止他!”主管的声音接近咆哮。
男人这才反应过来,这时大汉拿着花盆的手已经举过头顶。
“先生,你、你冷静一点……”
大汉一口气喷到男人脸上,粗着声音:
“忍毛毛忍,老子今天就要砸了这鬼地方!”
“你先别激动,我们有话好好说。”
大汉啐了回去:
“好好说?你给我钱我就好好说!”
“这……”
大汉圆目怒睁,这时又有人好歹不歹的起哄道:
“是爷们就砸啊,跟着条狗理论什么!”
“靠!谁在那里嚷嚷,你以为我真不敢了?”
大汉朝后吼了句,举着花盆的手青筋暴露。
“砸吧!砸吧!砸吧!”
众民起哄。
突然他的手臂肌肉收缩,白炽灯的光此得人眼睛有些花。长时间的睡眠不足使男人一阵晕眩,身子也没任何反应,只能呆呆的望着那花盆带着凉风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突然想到,这个月似乎还没交房租……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到有只手拽住自己的手腕用力一拉将他扯到旁边,“碰”花盆应声而落,撞击在反光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剧烈的声响,久久的回荡在宽敞的交易大厅中,人群一时之间竟鸦雀无声。
“瞧你满脸肌肉的,竟然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柔弱的……呃……男人。”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男人转过头就见某个带着笑熟悉的俊美无双的侧脸。“你、你!”
花礼松开手,侧头展开他招牌的懒洋洋笑容说道:
“美人~几日不见,再次见到我难道就只会说你、你么?”
“我、我……”
“好吧,我先跟这位先生理论理论,待会咱们再叙叙旧~”花礼说完还暧昧的朝男人眨了眨眼,随即将他推到一边。
大汉本只想泄愤罢了,对象并不是面前的这位男人,刚才只是因为一时愤怒手滑了,此时被花礼一说心里也有了点愧疚。在这个社会中,君子动口不动手,先动手的人就已经输了。
大汉一看就是鲁莽人,没那么多心思,此时他只能死撑着面子朝花礼粗声粗气道:
“你一个不男不女的小白脸管什么闲事!”
花礼被他这么骂,也不生气面上依旧带着笑凑近小声道:
“哎,我说兄弟,你看如今这股市不景气,我也是受害人啊……”花礼故作满脸哀伤的一把搂住大汉的肩膀说道:
“刚这兄弟是我家小表弟,刚出社会不久经验不足,我看吧这事咱们边上商量商量怎么样?”
男人看着花礼带着一脸狐狸般狡猾的笑将大汉吱到了角落处,唧唧呱呱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十五分钟后,那大汉一脸灰白的走了回来,话也没说就拨开人群走了。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搞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时就见花礼轻盈的跳上椅子,抢过一边早就看着他直愣愣主管的扩音喇叭高声道:
“喂喂,咳咳。各位父老乡亲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叔叔阿姨,我同各位一样,与这次面临破产的B公司有着合作关系,所以我很能理解各位的心情。但是,大家有没有想过,在现今的情况下如果再一昧抛股,情况只会越来越糟?”
下头一片寂然,花礼微微一笑:
“据我分析,情况比大家所预想的要好得多。只要撑过这段时间一切都会好的。”
“喂,你分析的,你分析的就一定准确?”
“是啊是啊,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花礼扬起嘴角:
“如果我预测的不准确,你们随时可以来找我。”
“你又是谁啊!你说找我们上哪去找你?”
男人呆呆的看着站在高处的花礼,只见他牵起嘴角笑得如此的自信,如此的……光彩夺目。
“你们可以相信我。”
花礼露出狡黠的微笑,一字一顿的说道:
“因为……我就是冯定。”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啊?!他是冯定?”
“他就是那个评论犀利却从来不露脸的经济学家冯定?”
“如果你们还不相信,xxxxxxxx。。”花礼报出一串数字。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有问题欢迎随时咨询哦~”
花礼挑起嘴角,关了扩音喇叭将它塞到仍旧保持呆滞状态的主管手中,顺便还眨了眨桃花眼说了句:“谢谢哦~不过喇叭要换电池了。”
“啊……”主管瞠目结舌。
花礼说完转过身绕到直直看着他的男人面前,挑起眼笑得不怀好意:
“咱们又见面了~”
这时不远处某高层写字楼内,刚坐下端着咖啡的冯定狠狠的打了数个喷嚏……
第五章 请驯养我吧
位于市中心的B公司议会厅内人人面色凝重,此次股市大幅度下跌无疑对这家大型企业来说是一次重创。
几位重要部门的主管都顶着黑眼圈,神情紧绷着。这次的危机如果没挺过去,他们直接面临的将是失业,失业就代表无法在这样一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中生存下去。
会议厅里死一般的沉静着,投影仪无声的将近段时间的股市走势印到白色的幕布上,满目的是绿油油的一片。
“如大家所见,目前的股市仍旧在不断下跌中……”站在上头的是一个年近五十的中年大叔,都市的压力让他的发型过早就接近地中海了。他此时额头上冒着汗,模样窘迫紧张。
“目前我们所能做的只有先稳定住股民的情绪。”接话的是名容貌打扮都很成熟的女性,她将手抱在胸前微扬着下巴。
她的话语一落,在场的众人都点头表示赞同。这样一衬,站在台上的中年男人就更显得渺小而卑微了。
就在这时,会议厅的门咯啦一声被推开了,有人气地定神闲的走了进来,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说道:“这位女士分析的非常准确。依照目前的情况来看,稳定股民的情绪确实是上上策。”他绕过会议桌来到前台。
“不过,这只顾及到了表面,而我们根本要做的是调整整个公司的政策与查出造成这次大幅度下跌的原因。”
坐在下头的女子仰头妩媚一笑问道:“那这位先生所认为的原因是什么呢?”
男人伸手扶了扶滑下来的眼镜,双手撑住桌沿平视面前美丽的女人,缓慢又温柔的说道:
“有人针对我们公司,并且他手里有一大笔资金来完成整件事情。而且,他是名独一无二的,高手。”
男人身形高大却瘦得可怜,宽松的毛衣都晃晃荡荡的挂在身上,但他一说话,却有种莫名的强大气场,让人移不开眼。
站在上头的中年男人打量了他半响,才诚惶诚恐的张大嘴:
“啊!少东家,您终于回来了!”
男人站直身子,礼貌的回以微笑:
“嗯。”
与此同时花礼站在吧台里眯着眼,手中灵活的来回倒着两只调酒杯。以前这些事还有司徒夜帮着他做,而如今这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确实是有些冷清啊!
“请闻尼——这是掉调滴神马酒?”
花礼抬头,一张立体感实足的脸都这么立在他眼前。这是个高大帅气的男人,金发碧眼轮廓深邃。
他用的是不太流畅的中国话,还好发音有点奇怪倒还是听得出在说什么。花礼回望过去,正好对上他的目光,其中某种光芒□裸的像是要喷出火。
花礼牵起嘴角:“先生,你这套搭讪方式在中国可早就过时了。”
男人眨眨眼,碧绿的瞳孔合着扇子一样的睫毛放出万伏电压。
“是吗?但是握滴中文老师硕中国的霉人都习欢……”
花礼展颜一笑,扬起眉:
“可是,我可不习欢洋快餐儿。”他后头几个字故意说的掷地有声,还是纯正京味儿。
男人看着他的脸,有点不解:“你说神马?我不懂……神马是羊块餐?”
花礼漫不经心的擦着玻璃杯说道:“哦,洋快餐的意思就是夸你很帅,很漂亮。”
男人面露喜色:“是吗,是吗,斜斜你。握真开心。”
花礼顿感一阵恶寒,转身去拿甜味料了。男人也跟着他转到另一边的吧台,依旧不屈不饶,火热目光围绕在花礼身旁方圆三米处。
花礼往东,他的目光往东;花礼洗杯子,他盯着水……
终于,店长大人忍无可忍转过身将调好的酒摆到他面前,面色不善。
男人盯着碧绿清澈剔透的酒发出赞叹:“哇,真是羊块餐!so prefect!请问它交什么名字?”
花礼想了想,随便搪塞道:“把酒问月。”
男人点头:“跟握的名字一样,诗意。”
花礼来了点兴致问道:“你叫什么?”
“刘落花。中国人不是都说,落花诗意,流水意境!”
“……”
花礼流下两滴瀑布汗。
男人又拿着酒杯转来转去的看来看去,爱不释手。又过了半分钟后,男人才抬起眼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请问尼是花礼先生嘛?”
花礼有些疑惑,点点头。
“太好了太好了,握总算找到尼了!”
“请问你是?”
男人看着他,手舞足蹈了半天才从衣兜里掏出张照片,指着上面的人:“他,夜,他说让握来找尼。”
花礼歪过头去看照片,昏暗的灯光中他还是清楚的认出了照片中的人。
“司徒夜?他为什么要你来找我?”
“夜说,尼去了就明白了。”
花礼怔了:“他在哪里?”
男人跳下高脚椅,极其绅士的做了请的表情:
“请随握来,夜在等你。”
花礼随意的瞥了他一眼,脱下手套随着男人走出门。
夜幕低垂,而C市的夜生活才真正开始。闪烁的霓虹灯映照人们的面容,或匆忙,或焦急,或骄傲,或冷漠;形形□。
天空开始下雨,花礼坐在车内有些无聊的透过玻璃看着窗外拥挤的人物,突然人群中某个熟悉的背影将他的视线拉了过去。
男人躬着腰将灰色外套的衣领竖起来,短发被细雨微微打湿,他正提着黑色的公文包匆忙的穿过斑马线,花礼看着他因为低着头撞到路人而不停的道歉,直到那人骂骂咧咧的走后,男人才重新四处茫然的望了望,低头搓了搓手。
冬天的雨不大,却冰凉入骨,淋在身上的滋味想来也不好受。不知道为什么,花礼突然之间就想到海边的那一晚,男人如此狼狈的模样。
红灯过去,男人的背影越来越远,直到模糊的融入人群中。
“尼在看什么?”刘落花朝他靠了过来。
花礼回过头对上他碧蓝的眼睛,勾起唇角狡黠的笑了起来。
“尼的情人?”
花礼看着他依旧笑得春风荡漾,换了个姿势好让自己舒服的靠在椅子里。
“那么,是尼的朋友吗?”
窗外的雨势渐渐大了,噼噼啪啪的打在玻璃窗上,将这一片繁华冲刷得面目全非。
花礼转过头,用手捏住男人的下巴,笑得更加荡漾。他凑到男人面前低声道:
“不,我们只是陌生人而已。况且,我只爱美人的~”
肖白抱住公文包拉紧衣服在人头攒动的人行道中挤来挤去,天空中飘着细雨与夜晚闪烁的灯光争相辉映,别有一番小资情趣。
可他却不这么认为,此时肖白只有两个感觉:冷和饿!冷是因为这说变就变的鬼天气,饿却是因为没时间吃饭。所以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到位于市郊的家中,做个一菜一汤的再洗个热水澡。
想到这里,肖白又顿时沮丧起来——因为他已经三个月没交房租了,并且房东老太太恐吓说:今晚再不交就将他全部家当连带他那几盆无坚不摧的仙人球一同扔出去。想到这里,肖白下意识的掏出钱包打开一看,里头只剩下几张十元的钞票卷着西北风……接着他又崩溃的想到,由于今天下午的迟钝表现已经被扣除奖金的悲惨事实,然后,肖白不可避免的回忆起了某人英俊的脸与风流的微笑,还有他软绵绵的喊自己美人的样子……再想到另外一个敏感的词‘419’后,肖白背后顿时一个激灵,这在他保守的二十七年生命中,来的确实……太过于刺激。
这时,一辆公车缓缓开了过来。由于这是唯一一辆开往市郊的公车,所以等车的人也特别的多。
肖白甩了甩头,将那些烦乱的思绪从脑海中清除了出去,接着从裤兜里找出张一圆钱,深呼吸一鼓作气随着人群朝严重超载的公车中挤过去。
在中国当前的太平盛世下,你能练就一身绝世武艺。譬如:如何在挤得门都关不上一小时才一趟的公车中见缝插针,如何在以凶悍精明而著称的C市中年妇女群中抢购到便宜又新鲜的蔬菜,如何在职场中游刃有余满面春风背后一刀,诸如此类等等。
经过挤、推、拉、踩四道历练后,肖白终于登上了公车,成功的被夹杂在有强烈狐臭的大叔与肥胖的中年妇女之间。
司机兼售票员站死死瞪被卡在不前不后位置上的肖白,大声嚷道:
“往里头(里面)走,里头那多位置!”
她见肖白依旧纹丝不动,手往腰间一叉:“港你啦(说你)!快点往里头走,怕莫是聋了吧!”
肖白不是本地人,对C市那如同外星语的本土方言理解无能,又因为自己确实进退两难,所以自然不会以为司机指的是自己。
“喂!那边的年轻满哥(对年轻男性的称呼),我累哒(麻烦)你往里头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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