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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爱录2 作者:ps忘了-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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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我不要……”司浅旭挣扎着,犹如食肉寝皮挫骨扬灰一般的疼痛纠缠了全身,生不如死的感觉让他又是一声惨叫,黑暗的羽翼铺天盖地笼罩了他眼中的世界。

    最后的意识只化作一句话:

    梦鄢,救我!

    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想要那个男人呆在自己身边。

    ……

    ……

    遥城,街头。

    梦鄢,救我!

    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响彻脑海,百里梦鄢猛然停下脚步,环顾四周,心口剧烈的疼痛感让他一瞬间变了脸色。

    “阿鄢?”在街道另一侧搜寻的红衣花妖雍沉血急忙奔了过来,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担忧不已,“怎么了?”

    百里梦鄢心口止不住地泛起了滔天的恐惧:“浅旭出事了,浅旭他……他在向我求救,他出事了……!”

    天穹,云遮艳阳,依旧未散,带着格外阴翳的气息。

    ……



正文 第二卷:菊殇(50)



    遥城,城外。

    “终于,等到这个东西出现了啊……”一声不甚明显的慨叹从柳树后传了出来。

    一个两个手掌大小的令牌状物体旋转在小河浅滩上那个昏迷的人影上空,那些丝丝缕缕的黑色雾气如同被猎食的黑洞捕捉住了一般,惨叫着毫无抵抗之力地被吸了进去,化为无形。

    那银黑色的令牌散发着沉重而冷然的气息,变小之后飞到了不远处,被一双修长的手接住。

    随即,手的主人从河边的柳树背后走了出来,他的身后是一个黑洞洞的空间裂缝,正缓慢地收缩,化作原本的模样。

    那是一个容颜儒雅的男子,出色而不强势,带着一身书卷的温文尔雅的气息,金色细框眼镜下的眸子终年弥漫着浓浓的没有尽头的雾气,装束和这个时空的人截然不同,他身穿一件银白色套头毛线衫,咖啡色长裤,举止优雅

    而从容。

    而在他的身侧,站在另一个男子,一身纯白色衣衫,耀眼的金发及腰,黛眉,长睫,金眸,蔻唇,搭配起来的容颜完美得令人不敢直视,气质圣雅,高贵,凛然,无从亵渎。

    ichael难得有些疑惑,不过还是淡淡的口气:“星六坠上亡者的怨气,你一直没有净化么?”

    “是我一时疏忽了,”Perpetual习惯性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所以等我发现的时候事情已经变得有点棘手了。”

    亡者的怨气侵蚀了生者的身体,腐蚀了他的内心……

    “总之,解决了就好。”

    “还有一波诅咒的反噬,不知道他们挺不挺得过去……”Perpetual看着手里银黑色的天罡令,“那个女人给宿命带来了很大的变故。”

    “原来应该发生什么?”容颜圣雅的男子突然问道。

    Perpetual略一皱眉,顿了顿才回答:“天罡令,他们应该拿到了天罡令才对。”

    宿命的运转,已经不在他的掌控之间了啊……

    男人雾气弥漫的眸子里闪过一瞬的恍惚。

    这是不是就意味着这场盛大的残酷的轮回已经走到了最终的结局了呢?

    未亡人,你也快要,出现了吧……

    然后,来亲手结束你犯下的罪孽吧。

    ……

    司浅旭身上的气息因为星六坠的关系所以比平常人都要淡得多了,当炙双祭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是距离他和雍沉血、百里梦鄢分别出门的一个半时辰之后了。

    看到河面上飘浮着的那个黑色人影,一衣墨绿的竹妖男子心下一沉,飞快弹指化出一个纸鹤燃烧成灰,随即便踏上水面去捞那个失去了意识的男人。

    百里梦鄢和雍沉血来得很快,那时候炙双祭才正抱着一身湿透的司浅旭往岸边走来。

    那张灵静的容颜惨白得可怕,没有血色,甚至已然没有了生命的气息。

    这一眼,就将年轻的术士惊得魂飞魄散,眼前一晃,险些就一脑袋栽了下去,之前那剧痛的感觉再度袭击了心脏,疼得血液倒流。

    “阿鄢!”雍沉血见势不妙,看了看百里梦鄢后又瞥向自家竹妖爱人,“双祭,这……”

    “只是呛了水,不要这么紧张!”炙双祭急忙避重就轻地解释道,将司浅旭放在岸边,手里蓄了一道绿芒按在他的胸口,没一会儿,司浅旭就咳出了几口污水,连带着也有了微弱的呼吸。

    百里梦鄢看着他,忽地虚脱一般闭了闭眼睛,片刻后才挪动步子走到炙双祭面前,跪倒在满是石头的河岸上,紧紧地将司浅旭抱入怀中,埋首在他的肩弯上,久久没有说话。

    怀里的身体是冰冷的,连呼吸都带着一股寒气,不过,只要人是真的就好。

    感谢上天,只要人没事就好……

    炙双祭没有打扰他们,无言地走到雍沉血身边。

    天空上的浮云不知何时被吹散开了,艳阳高照,挥洒下温暖的阳光,映花了人的眼。

    雍沉血抬起头,仰望苍穹,金色的光线在他雍容华贵的容颜上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晕,柔和了那逼人的美丽。

    只是,他忽然觉得,这样的晴天,艳丽得有些不真实。

    在那浮云飘荡的地平线上,是否还有黑色的云层正蓄势待发,等待着在一场暴风雨中兴风作浪?

    ……

    百里梦鄢不知道司浅旭为什么会跑了出去,又是遇到了什么东西,才会把自己弄得几乎被淹死这么狼狈,而且还元气大伤,对于本就是极阴体质的历史研究者来说,身体里大量元气的丢失,无疑就是把自己送到鬼门关前去走

    了一圈。

    “阿鄢。”宅院,厢房的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墨发高束,长衣水红,容颜倾城,神色微凝。

    给床上躺着的正在发烧的司浅旭绞了一条新毛巾敷上,百里梦鄢回头看他,凤眸里漾着淡漠的神采。

    “你还记不记得雷大哥提过的那个从太原找到的知道逆耳米珥黛帝国一事的那个人类?”

    男人没有回答,静静听他的下文。

    雍沉血字字轻如微风,“他死了。”

    百里梦鄢动了动眼帘,漂亮得不可思议的脸庞上却是没有一丝波动。

    花妖男子看着他,长长的睫毛掩盖了七彩琉璃眸中的神色,口中的低语像是自言自语:“是大前天晚上死的,连同雷大哥手下的一个兄弟一起被杀了,那边的捕快说怕是遭了贼人所以被灭口了,今个早上才把尸体运过来。”

    百里梦鄢直直地望向他,雍沉血第一次在那双深邃冰冷的丹凤眼里察觉到了那么深刻的悲哀。

    “沉血,这个诅咒最可怕的就是,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连累怎么样的人,”窗外,紫竹苍翠,绿影丛丛,透射过的光斑在他眼里融化成了冰雪一般的华芒,掩盖冻结住了某些东西,“抑或是,连爱都成了负担……”

    “负……担?”那双七彩琉璃眸里有瞬间的诧异。

    “沉血,”百里梦鄢低低的笑了一声,却听不出轻松之意,反而带着淡淡的伤感,“我知道吗?我最怕德尔就是,他说后悔遇见了我……”

    给读者的话:

    票啊砖啊……



正文 第二卷:菊殇(51)



    伤感之下,是波涛汹涌的疼痛。

    他明明在笑,眼底却是一片苍凉。

    雍沉血怔了一瞬,目光移至了司浅旭身上,片刻之后默不作声地带上了房门,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床上的人儿高烧依旧,脸颊烧得通红,百里梦鄢将自己的手在冰水里泡了一会儿,才靠过去,轻轻贴在爱人的脸上,那滚烫的温度让他眉头皱得更紧了。

    “浅旭……”低低的唤声,如此叹息而难过。

    为什么受罪的偏偏总是司浅旭而不是自己呢?

    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百里梦鄢注视着那张温顺却苍白的容颜,那眉目之间还沾染着些许的惊惶。

    他再度叹了一口气,给司浅旭喂了药之后,折腾了大半天的百里梦鄢也抱着爱人入睡了。

    睡梦里,有个声音不停地哭泣着问他,梦鄢,我们到底怎么了?

    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绝望而悲伤,像是钉子一样,一枚一枚地扎进人的心口,疼得撕心裂肺。

    他想回答,却怎么也说不出答案,喉咙被铺天盖地的哽噎覆没,视野里只剩下那双黑色的瞳仁,里面盛载着无穷无尽的如泣如诉,在暗夜里,清晰而无助。

    心口,疼痛的近乎窒息。

    ……

    林花谢了春红,

    太匆匆,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

    留人醉,

    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

    竹笛声悠扬而凄凉,流水一般淌在了宅院之中,不怕阳光的精魅跃上了树木的枝头陶醉静听,仿佛要将那些旋律化作实体收藏入自己的手中。

    长廊上的红衣男子驻足听了好一会儿,七彩琉璃眸里流转着炫目的流光溢彩,含着淡淡的缅怀。

    青石堤,绿柳岸,少年温润如玉,翩如谪仙,初见的情景历历在目。

    那是这场华美的梦境的开始,美好的令人无从前去猜疑它的结局会有怎样的不如意。

    一回首已是百年身,第二次见面是在妖界繁华的大道上,妖群滚滚,那人高高站在飞檐之上,折扇化了笛,奏起一曲乌夜啼引他回头。

    茫茫人海,四目对视的刹那,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定格了下来。

    也是在这一刻,彼此都明白,对方是自己的一道劫。

    命中注定,是缘,还是孽?

    雍沉血算不出来,但是藐天蔑地如他,也不在乎。

    而炙双祭……

    那个温柔强大的男子,其实也是撞了南墙也不肯回头的脾气吧!

    淡色如水的唇弯出一个柔和的弧度,红衣花妖笑了笑,随即才走到长廊的尽头,推开那扇半掩的楠木门扉。

    偌大的一个房间里,入眼处,都是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十八般乐器,擦拭得纤尘不染,由此可见其主人非比寻常的细心爱惜之心。

    琵琶,古琴,古筝,胡琴,羌笛,二胡,鼓,笙,埙,箫,笛……凡事天上人间能够说出名字来的乐器,基本都已经在这间房子里头了。

    雍沉血绕过这些爱人的心头之好,在屏风后面,那个墨绿色的身影凭窗而立,侧对着他,优美的十指在竹笛上跳跃,流畅的乐音从他的唇边溢出,眼帘下阖,轮廓温润如玉,容颜绝美而出尘,精致似谪仙,衣衫飞扬犹如误落了墨绿池水中的翔鹤,仿佛随时会化羽归去。

    一曲,终罢了。

    那墨绿的竹笛化回了折扇,炙双祭睁开眼睛,看向他,柳眉一弯,杏眸迷离而朦胧,那笑容胜似三月春光,温柔得就像毒药,引人沉沦。

    “怎么了?”他走过去,抚上爱人的眉尖,“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

    雍沉血扯开嘴角,摇头,“没有啊,你想太多了!”

    顿了顿,转移了话题,“雷大哥呢?走了?”

    “嗯,衙门里有事找他,他说晚上再过来商量。”

    这个话题意外地就此打住了,气氛像是霎时沉寂了下来。

    炙双祭泡开了一壶茶,和雍沉血一起坐在窗边,静静地品,却又似乎两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过了一会儿,竹妖男子才问道:“浅旭怎么样了?”

    “还在发着烧呢,用灵药也退不下来,估计有的折腾的了,阿鄢在那里守着呢。”

    “人生十之**不如意,又是一对苦命人……”炙双祭低低呢喃着。

    雍沉血笑了,道:“又不是老头子,你哪里来的这么多感慨人生?”

    对方似怪似嗔地扫他一眼,随即起身去例行整理自己心爱的乐器。

    “双祭。”

    他正拿起一把焦胃古琴,忽地就听到了爱人隔着屏风轻声唤他,那一贯华丽而优美的嗓音压沉了几分,莫名地有些淡淡的忧郁。

    “嗯?”炙双祭应了一声,耐心静待下文。

    许久,才再度响起雍沉血的声音:

    “若是将来有一天,你后悔认识我了,怎么办?”

    烂漫的语气,仿佛只是一个儿童的戏言。

    炙双祭却是看向了那投射在屏风上的小小剪影,杏眸里涌动着比月色更温柔的淡淡流光,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只是柔声道:“结发盟誓,碧落黄泉,天老不离,”他垂下眼帘,微笑,“炙双祭何其有幸,修得三生福缘,换于你一世相守……”

    “遇见你,爱上你,便是上天给予我的恩赐……”

    炙双祭信命,也信天。

    因为那时候,他和雍沉血是天作之合。

    可惜星移斗转,谁也无法预知未来会如何。

    归根到底,俯瞰众生喜怒哀乐的佛,终究不够慈悲。

    而无法知晓未来的雍沉血,此时也只是轻笑,因为爱人的一句话所以安心下来,任由思绪飘荡在记忆的海洋之中。

    夏风朔朔,带着一季的蝉鸣席卷了安宁富足的遥城。

    无论未来会如何,至少现在的记忆是充满阳光的……

    即使,前路等待他们的是无尽的狂风骤雨……

    ……

    凤兮凤兮归故乡,

    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

    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

    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

    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

    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

    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

    无感我思使余悲。



正文 第二卷:菊殇(52)



    夜色之下,月光轻笼,给接天连碧的绿浪覆盖上一层薄薄的华纱,优雅而美丽。

    华服墨发的花妖男子在偌大的紫竹林中闲逛,时不时有散发着萤火光芒的精灵凑了过来,停驻在他的肩膀上,被他逗趣似的挥开离去。

    风过,竹影丛丛,雍沉血熟练地绕过一个阵法,继续向前走。

    他和这片大得不可思议的紫竹林的主人炙双祭一见如故,聚散离合的来往了数十年,若按人间的年岁来算,早已经是无话不谈的交心知己了,这林中的布置自然也是了解得**不离十了。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知炙双祭睡了没有?

    他心下想着,脚步已经不知不觉地倒转回住所处的方向了。

    走到一条岔路的时候,遥遥的一曲琴音忽地传来,拉住了他愉悦的步伐。

    雍沉血朝另一个方向看去,有些疑惑,怎么炙双祭这么晚了还在习琴?

    他立时就变了路线,随着琴音走去。

    那反复悠悠流转在紫竹林中的旋律不同以往的清冷孤高抑或是凄凉哀伤,而是极尽缠绵悱恻,带着无尽的欲说还休,不安而忧愁,似是要将一腔爱恋尽付之于琴曲之中,缱绻的情意甚至温柔了月色,忧伤了柔和的林风。

    听着这琴曲的旋律,雍沉血莫名地觉得有些不适,合着拍子在心底哼了几遍。

    蓦然。

    他的步子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眉头微微蹙紧。

    这琴曲,似乎……确实是自己知晓的。

    凤兮凤兮归故乡,

    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

    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

    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

    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

    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

    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

    无感我思使余悲。

    是……

    这是《凤求凰》!

    雍沉血倏然一惊,七彩琉璃眸里霎时间神色复杂了起来,五指握紧了旁边的紫竹,煞是用力。

    转瞬之后,他像是被烫到一般甩开了手,自嘲地笑了笑,随即便恢复了常态,继续往前走。

    穿过成排成排的紫竹,忽地柳暗花明,眼前顿时出现了一片绿草茵茵的空地,一条清冽的小河横贯其中。

    月光挥洒,簌簌落在草地端坐着的那个绝美出尘的人儿身上,轮廓温润如玉,四散的长发泛起薄薄的绿色微光,倾泻而下,墨绿的衣摆散落而开,犹如池中绿莲怒放,焦尾古琴上,他的十指翻飞,奏出一段段缠绵的曲音。

    他似是心不在焉,又似是一心沉醉入琴音之中,竟是一时没有察觉到雍沉血的到来。

    后者也没有出声,慵懒地倚靠在一株紫竹上,静静地注视着他,目光柔和。

    何缘交颈为鸳鸯,相颉颃兮共翱翔。

    指尖抹过琴弦,低下来的琴音犹如情人之间的爱语。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没有任何征兆的,乐声停了,只剩下白色的细弦寂寞地颤动着。

    这才察觉到有另一个人的气息出现的炙双祭睁开眼睛,杏眸之中映入了那个雍容华贵的身影后,他竟然出乎意料地露出了惊慌失措的神色,像是被撞破了什么秘密,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

    雍沉血摸摸鼻子,戏谑道:“长夜漫漫,不知双祭是在为哪个女子独立中宵难以入眠呢?”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竹妖男子伸手捋发,掩盖住自己不自然的神色,没什么底气地呵斥道:“休要胡说!”

    不过温柔如他,呵斥也没什么威力。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深知对方的性格,雍沉血也不怕他,当作没听到,悠悠念道,刻意拖长了音,“淑女啊淑女,不知是哪家淑女让妖界第一君子双祭公子如此牵肠挂肚呢?”

    “没、没有!”

    雍沉血蹭蹭蹭地缠了过来,“让我猜猜啊,是北边九尾狐薛家的二小姐?南边刘家的牡丹精?西边风涟涯上独居的那个雪女?……哇塞,这么一算起来,双祭你的桃花运还真是不错啊……”

    没有束起的墨发垂下,挡住了月光,也掩饰了他的表情,看不出他此刻是什么模样。

    炙双祭没有留意这个,径自苦笑,“别瞎猜了,沉血。”

    “啊咧?都不是啊?可是她们几个都是妖界里数一数二的大美人了!”

    炙双祭像是对待小孩子一般抚摸他的脑袋,杏眸之中一点迷离,一点朦胧,“沉血,再漂亮的,也抵不上自己心仪的那一个啊……”

    压下心口的不适,红衣花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随即道:“那双祭就是承认有心仪之人喽?”

    容颜精致的竹妖动了动唇,最终还是没有反驳什么,目光复杂难明,不知是尴尬还是欲言又止。

    “哈,是什么样的人、不,妖?呃,不会真的是凡人吧?”

    “求不得。”炙双祭低声说了三个字。

    “嗯?”

    “纵使多么爱恋都好,有些人,是求不得的。”他呢喃着,一贯只盛载着温柔的眸子里弥漫着那么深那么刻骨的伤感,一瞬间又被柔光覆没。

    雍沉血怔了一瞬,方才道:“怎么会呢,只要听过你的《凤求凰》,没有人会不被打动吧……?”

    那些欲说还休,那些缠绵悱恻,那些如泣如诉……

    炙双祭忽地转头看他,目光里带着莫名的光华,炫目而哀伤,像是孤注一掷的决然,温润的嗓音微微嘶哑:

    “如果我说,这曲《凤求凰》……”

    “是给你的呢?”

    ……

    遥城,风和日丽。

    距离司浅旭出事那天已数日了,这段时间里可谓是波涛汹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先是总捕头孙雷在外寻找逆耳米珥黛帝国的资料时从太原请来的那个老人和随行的捕快被杀了,只留下一份族谱,在夹层里发现的关于逆耳米珥黛帝国的资料和百里梦鄢他们知道的差不多,唯有那个六件灵器的详细资料比较令人振奋。

    紧接着为了接二连三的夜昆兽袭击人类的事情,孙雷自动在夜里当诱饵,雍沉血和炙双祭双双出马,从城中打到城外,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正文 第二卷:菊殇(53)



    据后来的说法,这夜昆兽本来就是因为一些意外所以在遥城里长大的,结果被识破了身份,城里的凡人便将他驱逐了出去,夜昆兽怀恨在心,于是前来报复,而雍沉血二人之所以这么热心,不仅仅是为了道义,还有就是他们正好发现了逆耳米珥黛帝国遗留下来的六件灵器之一,天罡令正好在夜昆兽身上,可惜打到最后,夜昆兽死了,竟是还跑出一个神秘人来重创了雍沉血,硬是抢走了天罡令。

    不过,这一切发生的时候百里梦鄢都不在场。

    司浅旭多日以来高烧不断,退了又烧,烧完了就睡,惟一一次清醒的时候正好走到门边,看着炙双祭抱着一身沐血的花妖雍沉血冲了回来,孙雷和百里梦鄢在帮忙,可是术士先生刚看见他,他就一脑袋栽了下去继续高烧,将百里梦鄢吓得魂飞魄散,真可谓是漏屋偏逢连夜雨啊!

    这次雍沉血付出一整只手臂的代价,虽然很快就会长出来,但是看到那个险些就会被割断喉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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