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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作者:暖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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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等无聊的问题我怎麽知道!?
  
  罗玉露齿一笑,颇为咬牙切齿地道:“肯定是为了和我的龙相配对不对?”
  
  “唉呀,罗道友真是玲珑心思,果然是心有灵犀!”
  
  罗玉冷笑一声:“这麽多年我回答你的无聊问题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早就有经验了!”
  
  “嗯,别的事也很有经验。”
  
  这种时候你居然还能说得出这种话来!?
  
  一时间,罗玉真想把彭雨那张英俊晴朗的笑脸撕成碎片!
  
  为什麽这个人总是能把我气得半死!
  
  为什麽这个人总是能轻易撩起我的情绪!
  
  罗玉勉强维持著笑容,咽下心中翻腾的情绪,转身就走。彭雨意味深长地盯著那妖娆背影,直到谷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师父呀,你要是想和好就去说啊,干嘛气人?”
  
  彭雨斜了一眼谷玄:“哦?你怎知道为师想要和好?”
  
  “难道不是吗?”
  
  “这麽说吧,我现在可以讨得他欢心和以前无二致,可是你的问题不解决,我杀起祈然来也绝对不会手软。”彭雨一只手揉了揉谷玄的脑袋,揉出一头乱发,“你还小,你不懂。”
  
  谷玄翻了个白眼:“祈然如果死了,我也不会饶了师父的,师父就不怕教出个逆徒来?”
  
  “你能成逆徒难道不是因为我的功劳,不然你哪有逆的本事?”
  
  这确实是个悖论。
  
  谷玄一下说不出话来了,半晌後无奈地道:“师父,你的性格太扭曲了,这样不好。”
  
  彭雨只是柔柔一笑,丢下一句“你不懂”便走了。
  
  等著彭雨的身影不见了,一个白衣身影才出现在谷玄身边:“你不必为我求情。”
  
  “你也说这话!”谷玄没好气地扭头瞪了祈然一眼,“我是老鼠进风箱,两头受气!师父也就算了,你也来气我!”
  
  祈然没想到谷玄这麽大反应,自从认识以後谷玄似乎永远一付浅浅笑著的模样,永远是谷玄讨好他,他哪里受过谷玄的一句骂?此时猛然来这麽一出,他呆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道:“我没气你。”
  
  “不是气我是什麽?”谷玄见祈然一缩脖子,颇觉得好笑,板起脸道,“你当你要是出什麽事,我还能有好日子过吗?也不想想我的心情,你真是要气死我!”
  
  说完,也不理祈然,召出御剑便往秘境走去。这话说得祈然心中甜蜜,可是又惴惴不安,生怕他是真气了,当下就慌了神,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挤上了飞剑,揽著他的腰嘀嘀咕咕开始解释。
  
  不过是故意欺负人,谷玄哪里会听解释,感觉剑身一重,赶忙捏紧御剑决,装出一脸不耐烦地道:“你上来干什麽?重死了,自个儿飞去!”
  
  “我不重。”祈然的声音有些委屈,“我才一百六十斤。”
  
  谷玄心里都快笑翻天了,嘴上却不饶人:“一百六快赶上出栏的猪了!”
  
  过了半晌,祈然才疑惑地道:“猪不是都两百多才出栏的吗?”
  
  谷玄一口笑气岔在喉咙里,御剑决捏著不好,差点落回地上去。
  
  俩人没有在意,倒是旁人看著空中歪歪扭扭的飞剑直了眼:怎的罗玉与彭雨交情如此之好,他们的徒弟也这麽好?而且,彭雨罗玉好歹修为差不多,同等修为间的修者交好也是平常,可是这祈然都金丹宗师了,还跟个转胎期的小修者粘粘乎乎干什麽?
  
  但是,既然人家这样子做出来,不少耳聪目灵也都明白了,这谷玄虽然修为不高,但万万不能惹的,靠山太硬,碰一下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少大家夥来!
  
  只可惜,有些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谷玄一跨过秘境那入口的繁星洞口,便觉得剑身一轻,回头一看,祈然已经消失不见了。想来入口附近布有传送灵阵之类的东西,把进入的修者都传送至不同的地方。开辟秘境的都是些达到天人合一的老怪物,经历了无数岁月,无情无心,做出怎麽样的事来都不奇怪。
  
  他四下看了看,眼前是一道峡谷,两边黑色峭壁光洁如新,仿若镜面,隐隐还能映出事物。峡谷中间一条黄土整齐的羊肠小道,弯弯曲曲,每一个弯的大小角度居然一模一样,在弯与峭壁之间种著蓝色浓密的植物,只有脚面高低,上面开著零星的白色小花,煞是漂亮。远远望去,峡谷尽头豁然开朗,亮得令人什麽也看不清。
  
  谷玄回头一望,居然是同样的景色,只是尽头仍旧一片光亮。抬头往上,是一片血色天空,薰粉的云朵慢悠悠地飘著,显出一份奇异的豔丽。
  
  飞剑贴著地面,似乎被一只不知名的手拉著般。
  
  “下了禁制吗?”谷玄咕哝一句,收起了飞剑,又把师父事前交给他的法宝拿在手上,摸了摸道袍里的软甲,扔一颗灵丹含在嘴里,觉得万无一失了这才定心往前走去。
  
  开玩笑,他一个转胎期进秘境,还不要法宝,那不就是送死的?
  
  只不过,这会儿什麽法宝都比不上一个金丹宗师厉害,谷玄正嘀咕著“难不成然儿一点准备也没有就进来了”时,猛然那股熟悉的感应出现了。这二十九年间他时时刻刻能感受到,一出现他就禁不住颤了一下,顺势看向感应所指的方向。
  
  应是祈然解除了禁制,原来还有这招。
  
  他暗中松了口气,下一刻却又觉得有股奇怪的潮热在身体里乱窜,窜著窜著便往下腹部聚积而去了,在那里打转骚动,似乎呼唤著什麽般。
  
  这应该就是然儿说的那个“非份之想”了。
  
  谷玄顿时好奇起来,调用灵力顺著那潮热追寻而去,没想到只一接触到便被化为燥热,更加在他的身体里推波助澜起来,简直令他恨不得立刻找到那个人赶紧胡天黑地一番!
  
  这下子可把谷玄吓得不轻,就算他如何好奇,这种以“修为换春药”的行为也是十分不可取的,更何况这种时候这种地方!
  
  他赶紧调集修为试图镇压掉这股燥热,令他吃惊的是,修为只要一接触到那燥热,便直接叛变进欲望阵营里去了,立时把他骇得脸青唇白,慌里慌张地把一切修为灵力都收得紧紧的,一颗心儿怦怦直跳!
  
  怪不得然儿说放开禁制不妥,惨了,这时候要是出什麽状况……
  
  什麽叫屋漏偏逢连夜雨?什麽叫船迟又遇打头风?讲的就是谷玄现下这状况。
  
  他心里正盼著祈然赶紧出现时,头顶突然窜来了一阵冷风,他脖子上汗毛一竖,想也不想便往前一滚,就听身後一声巨响,一尊佛像居然直直落在了他原来所在的地方!
  
  这尊佛像宝相庄严,身躯却是极为高大,更令人惊讶的是,这一砸之力不下有千斤,那地面却半点痕迹也没有留下,甚至连那娇弱的花草都没有动了分毫。
  
  “哈,真个巧了。”
  
  谷玄抬头一看,不禁苦笑了一声:真是冤家路窄,面前的正是那天被祈然扇了一耳光的人,此时正满脸狞笑地盯著他,似乎在看什麽美味般。
  
  打,绝对没有胜算的。
  
  这些年谷玄光是为了维持转胎期的功力就已经耗尽心思,拼命守住灵关不失,修为比之当年不仅没有精进,反而有些倒退。眼前的家夥可已经到达了灭心期,虽然感觉上像是刚刚晋阶,但到底隔了一个阶层。




☆、第七节

  逃,这地方前不见尽头,後不见来者,往哪里逃?
  
  再说,这家夥是怎麽上去的?
  
  眯著眼睛看著对方站在光滑峭壁上一处突出的石崖,谷玄心中转著各种想法,嘴上却顺口答道:“真是巧啊,道友。”
  
  那人留著山羊胡子,一对细长眼睛精光闪闪,露出几分凶劲。闻言探出半个身子,笑道:“谷道友,此时那祈然不在,彭雨也不在,你要怎麽办?”
  
  谷玄感受到祈然正在飞速向自己掠来,当下定了定心神,温言道:“我为何要逃?难道这里有什麽怪物不成?道友,要不要我助你一臂之力?”
  
  “你这傻子,我就把话说明白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山羊胡子显然不是个有耐性的,一瞪眼,恶狠狠地叫道,“我今天倒要看看彭雨的徒弟有什麽了不起!”
  
  一听这话,谷玄便猜到几分,这事肯定不单单是看他不顺眼的成份在里面,八成又是师父造的孽,眼珠一转,颤声道:“道友,饶命啊!我到底如何得罪你了,让我死也要死个明白吧!”
  
  这话听得山羊胡子一乐:“好,小爷就让你做个明白鬼!老子曾经见彭雨这麽多年也没徒弟,想著不要失了他一身本事,便去求教。没想到他说什麽他的徒弟非得秀外慧中,长得丑的不要,简直是气煞人!收徒与长相何干……”
  
  这些话山羊胡子没人讲,显然憋了许久了,一讲起来便滔滔不绝。谷玄从站著听到蹲著,内心暗叹:师父啊师父,您真是会给徒弟找麻烦。
  
  幸好这人有点呆傻,轻轻一套便上了钩,一讲就讲个没完,直到不远处传来一声长啸,山羊胡子才猛然惊醒过来,呆了一呆,随即勃然大怒:“臭卖脸的,居然敢色诱老子!”
  
  “……”
  
  谷玄哭笑不得地清了清嗓子,道:“那,您到底要怎样啊,您倒是说一说。”
  
  “我说了,我是……”山羊胡子住了口,一边结印一边咆哮,“又来色诱,看法宝!”
  
  那尊大佛再度从天而降,谷玄却不急不忙,眯起眼睛看著,眼看著就要被压扁,他才慢悠悠地往旁边一闪,那尊佛便分毫不差地贴著他的衣服压在了地上。山羊胡子在上面气得哇哇乱叫,迅速结印,那佛像突然分成无数碎块,向著他疾砸而去。
  
  谷玄似乎早就料到,手腕一翻,一方丝制小帕便出现在手上,手指一旋,手帕变得比人还高,丝绸柔软而半透,碎块却穿之不透。他把帕子定在身侧,突然站了起来,一连几跳往著前方移去,在他原本站的地方钻出无数枪头,杆杆都是贴著他的脚边窜出地面,却没有伤了他分毫。
  
  法宝使了一轮,山羊胡子在上面看了效果,也疑惑起来──怎的这谷玄好像能未卜先知?
  卜算倒也是种厉害道术,可是发动慢并且传达的信息模糊不清,并不适应於战斗。
  
  原先还在远处的长啸再度响起,比起刚才已经近了许多,啸声中隐带罡气,显露出严厉的警告之意。
  
  不管是不是来帮谷玄的,山羊胡子已经有些慌了手脚,从前面的行事上也可以看出来,这家夥是个没头脑,做事莽撞不计後果。此时谷玄这本该手到擒来的小虾米久攻不下,又有强人到来,他顿时就头脑一热,口中念念有词,手上决印连结。
  
  谷玄在下面一直静静地等著,猛然间似乎感觉到什麽,抬头一看山羊胡子结的印,脸色大变,撒开双腿就向前跑去。
  
  他身後的地面微微一震,接著,一条足够阻塞住整座峡谷的黑蛇破土而出,仔细一看,那黑蛇是由无数细小的针球结合而成,针球由金铁组成,闪闪发光,所过之处俱是伤痕累累。
  
  在这狭窄的地方,这种大杀器确实是无处可躲,兼之又可以化整为零,尚未结成防护罡气的谷玄根本没办法抵挡,只得向前猛窜逃命。
  
  针球蛇初出土时尚且有些呆滞,在山羊胡子的指挥下很快灵巧起来,游动身体向著谷玄扑了过去。速度越来越快,眼看著就要扑上那人,一声雷霆在峡谷上方轰然炸响。
  
  山羊胡子吓得一抖,针球蛇停滞了一线,瞬息之间,一道闪亮的银光从天空中猛然折下,直击蛇头!
  
  撞击之处针球蛇头部化作两半,灰飞烟灭,银光不肯罢休,如同一把刀般沿著针球蛇身躯直插尾部,把针球蛇由中间一劈两片!
  
  谷玄喘著粗气,看得清楚──哪里是什麽银光,那是祈然的白龙!
  
  他双腿一软,坐在地上大口喘气,庆幸总算逃出生天。
  
  山羊胡子道法被破,一口鲜血喷出,捂著胸口急喘不休。等他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蓦地身前一亮,一颗巨大的龙头在眼前缓缓升起,银鳞甲闪耀,两颗比人还大的黄瞳中只余一道竖缝,仿若星尘燃烧,两道龙须若有若无地往他聚拢而来,仿佛在检视猎物般。
  
  龙头之上,祈然白袍无风自动,如同天神下凡,两道灌了冰的视线盯著山羊胡子。
  
  金丹宗师!
  
  山羊胡子的额头已经被冷汗浸湿,张大了嘴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中尽是恐惧。
  
  “然儿!”
  
  谷底传来一声呼唤,祈然低头看了眼,确定谷玄无恙後才放下心来。正在回头处理了山羊胡子,下面又传来一声“然儿”,他皱了皱眉头,看著谷玄在下面又蹦又跳又挥手,便降回地面。
  
  “何事?”
  
  “没事,就看看你会不会跳下来。”
  
  “……”
  
  见祈然脸色一变,似乎要发火,谷玄赶紧赔笑道:“我的好然儿总是会来救我的。”
  
  祈然缓了脸色:“叫前辈!”
  
  谷玄笑眯眯地凑上去,仰起头看著祈然白皙的脸庞,小声道:“前辈,晚辈可是把你盼来了。”
  
  俩人离得近了,便觉得那玄妙的感应更加浓郁起来,似乎有只无形的手在下腹里搅动血脉,令他们的呼吸瞬间便沈重了起来。
  
  谷玄年纪看起来虽然涨了,脸却仍旧漂亮,此时落在祈然眼里居然带上几分春情,那眼光中的氤氲水气像是引诱人般,勾得他魂不守舍,不自觉地就往嘴唇低下头去……
  
  比起祈然来,谷玄更是在双修道法面前败得丢盔弃甲,他刚才还想得好好的呢:先处置了山羊胡子,然後去取了阴阳叶,再寻个路赶紧出秘境,万事大吉。结果,条条绪绪都想得清清楚楚,祈然一靠过来,轰得一声,他的脑中只剩一片空白了,只想著抱紧眼前的人,把对方揉进怀里去,再也不分开才好!
  
  “嗷──!”
  
  一声惨叫突然间响起,把陷入情欲之中的俩人吓了一跳,定晴一看,发现是搂抱在一起,立时面红耳赤了起来。
  
  不同的,祈然只是默默地整理衣衫,强作镇定,谷玄则是一边呼哧呼哧的平复呼吸,一边笑眯眯地道:“晚辈的魅力就算如此不可抵挡,前辈也不必在这险境这麽急嘛。”
  
  调笑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声嚎叫由远而近,祈然把谷玄一推,自己也往後退一步,那山羊胡子便如同石头般怦得一声砸在了两人中间。
  
  谷玄瞅了瞅地上昏死过去的同门,再抬起头,就发现峭壁顶上露出一片“乌云”,正探头探脑地往下望。
  
  那团“乌云”有著两只圆溜溜的红眼睛,两根硕大的触须轻轻挥舞著,一对如镰刀般的利齿突出在小口外,腹下两排小足整整齐齐的。
  
  谷玄一头雾水:“蜈……蜈蚣?”
  
  祈然纠正道:“乌金虫。”
  
  谷玄眨了眨眼睛:“厉害吗?”
  
  祈然眯起眼睛打量:“这虫似乎已经结了妖丹。”
  
  “妖丹?那不是比金丹宗师还强?”
  
  “嗯。”
  
  “白龙打得过吗?”
  
  “打不过。”
  
  面面相觑片刻後,谷玄一声发喊,一把抱住祈然腰,召出白龙,骑在上面狂奔而去。庞大的乌金虫盯著俩人逃走的方向许久,打了个嗝,从口中喷出一股酒气,慢悠悠地挥动多足追了过去。




☆、第八节

  祈然不喜欢御剑,会晕剑,只喜欢用传送阵或者骑白龙。
  
  “白龙就不晕吗?”白龙体型庞大,稍一拐弯在龙上的人便被巅得晕头转向,谷玄迎风一张嘴就呛著了,“这比御剑要晕多了!”
  
  “我有护身罡气啊。”
  
  “……”
  
  谷玄气:“我可没有!”
  
  祈然为难:“护身罡气没法给你。”
  
  谷玄小吐了一口血,慢慢挪到祈然身後,双手环抱著祈然的腰,把脑袋贴在宽厚的背心,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这样就行。”
  
  这样确实“行”了,谷玄才抱了没一会儿,就觉得贴著的身躯微微颤抖,变得滚烫起来。他也是面红耳赤,全身的血液都奔身下去了,叫嚣著需求那缠绵之刻。这种感觉在这种时候,简直是要了人命了。
  
  谷玄再怎麽恣意妄为,此刻也不可能要求祈然停下来去做那种事,白龙瞬间神游千里,他哪里敢松手,只得越发用力勒紧臂中的腰肢。
  
  比起谷玄,祈然更不好受,他在双修中所处的地位使得他更加渴望肌肤之亲,不要说理智,他这时候还能保持清醒就算不错了。
  
  “然、然儿,把感应禁掉。”谷玄已经大了舌头,“我、我不行了。”
  
  此刻他的下腹就像有团火在烧,浑身发抖,男根也已经颤巍巍的立了起来,胯间胀得难受,不自觉地往祈然的身上蹭。
  
  祈然感觉到身後的燥动,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心浮气燥,但是地上乌金虫追来的声音令他又不敢停下。
  
  峭壁顶端两边是平坦的白色岩地,大大小小的白石散落各处。白龙在峡谷上方游动疾驰,乌金虫便在下方峭壁上不急不慢的蜿蜒爬行,时不时抬头看一眼空中的白龙,似乎一点儿也不怕走脱猎物。
  
  峭壁很快到了尽头,令俩人失望的是,前方出现的是一片低矮花海,峭壁中那些点缀的绿草与小白花如同海洋般铺满地面,一眼望不到尽头。不远处一条翠绿的小河缓缓流动著,河水粘稠不堪。
  
  “没地方躲。”祈然的声音沙哑,拼命强行压抑情欲,“我们落地。”
  
  “拼了?”谷玄只觉得脑袋有些昏沈沈的,一双手无意识地在祈然身上乱摸,一边在祈然背後蹭著脸,“然、然儿,我……嗯……”
  
  白龙急速下降,一贴近地面,祈然用力一挣,一胳膊把谷玄挥了出去。他在地上滚了几滚,沾了一身碎草,再抬起头来已是满脸茫然,一身燥热这才稍稍退了一些。
  
  “谷玄,守紧一线清明。”
  
  谷玄苦笑,他又何尝不想?这不是他能控制的事,胯间难受之处毫无改变,在这种时候做什麽都没用。
  
  “我尽量。”
  
  夹紧两腿,数次深呼吸,谷玄只觉得这辈子也没有这麽狼狈过。
  
  乌金虫悠闲地追了上来,庞大的身躯碾开草海,巨硕脑袋在俩人面前微微摇摆,浓烈的酒气喷出来居然凑成了一朵小云。
  
  白龙修长的身躯盘盘叠叠地把谷玄保护在中间,威风凛凛的气势却抵挡不住乌金虫的那朵小云。
  
  祈然神色凛然,一手负於身後,另一手掌摊开,一枝利剑从掌心破肤而出。剑身如骨,剑柄如玉,握在他的手中凭添一份邪气。
  
  乌金虫昂首重嘶,酒气蔓延,所过之处花草俱枯,灰飞烟灭。祈然不敢硬扛,除了先天罡气之外又运起手决,结下拒阵,酒气及至面前便被一层无形罩壳挡住。
  
  白龙在这酒气面前也往後退去,谷玄被卷其中,不得不退。只是与祈然间的感应浓烈,他脸色涨红,身体发软,总想要往祈然方向蹭过去。
  
  乌金虫徐徐吹出酒气,祈然脸色不禁有些发白,场面一时变得僵持不下。
  
  见祈然压力俱增,谷玄心头一紧,用力搓了几下脸,总算勉强恢复了几分神智。手中暗捏决印,吐气片刻,再睁开眼睛,他眼中已经有了笑意。
  
  “然儿!”
  
  祈然身形不动,负在身後的手却扬了扬。
  
  “攻其右眼!”
  
  谷玄话音一落,祈然便如同早已蓄势待发的猛兽般窜了上去,拼著拒阵与先天罡气受损,手中骨剑疾点乌金虫右眼。
  
  他不会怀疑谷玄害他,就像谷玄永远不会拒绝他!
  
  乌金虫毫不在意,懒洋洋的动了动身形,大头一歪,张开利嘴,倒让他像是自动送进口中般。
  
  乌金虫本以为可以口到擒来,没想到右眼刚避过,左眼中黑影一闪,白龙恰在此时挥爪而来。
  
  “咽喉!”
  
  谷玄又喊,祈然毫不犹豫,挥剑变势,刺向乌金虫咽喉!
  
  乌金虫低头一咬,骨剑被一口咬断,祈然迅速缩手,手背上却还是被带出长长一条血痕。转瞬之间,谷玄驾著白龙又致,手掌一翻,彭雨给的法宝流云镜已经到了手上,镜光一闪,所至之处皆如炙焰翻滚,乌金虫那鳞甲覆盖的外壳上居然闪过一丝焦痕!
  
  嘶吼一声,乌金虫眼中露出怒意,千足挥动,身形扭动一圈,如同鞭子般击向祈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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