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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背后捅了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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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了桌子之后张郁佳本想打车回去,毕竟也不能总蹭人家大路虎的座啊,可待那些‘拿着正常工资却各自开了小车回去’的刘奇他们,甚至连顺路的都没有喊一声他,可见一个拉钩的和正牌的差别。
不过他在路口等了没多久一辆唰亮的大路虎又停在了他的旁边,里面的人自然的朝着他勾勾手,他也不矫情,这就绕过车头上了副驾驶。
庄铭辰开车很稳,亦或者是这大路虎的问题,张郁佳觉着异常的安心,许久见庄铭辰不说话,他终究憋不住开口道:“我看你又不抽烟又不喝酒的,难不成是准备造人了?”
庄铭辰听了这话扭头看了眼张郁佳,然后朝着他蓦地一笑,这不明不白的温柔,惹得张郁佳的小心漏跳了好几拍,半晌才听他微道:“我有这个想法呢,不过怕他吃苦怕疼,所以一直没说。”
“看不出来你还是这么会疼人的人啊。”张郁佳被他这一句赤|裸|裸的话说的有些不自在,就像是在跟他说的一样,替那个被他捧在手心里宠着人儿感到由衷的幸运,于是紧着道:“你这么疼她,她不会不愿意的。”
“是吗?”庄铭辰这话回的有些淡,像是在问他,更像是在问着自己。
张郁佳见他如此不确定的一举,估计他俩之间的感情不定有想象的可观,毕竟有句俗话说的好‘人前越炫,人后越贱’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再好的夫妻都有五十次想离婚的念头呢,于是这就立马转移话题道:“我以前都不知道你已经结婚了,不然都不会要张姐和你约会了,说出来还挺尴尬的。”
庄铭辰相当淡然的一笑道:“有些女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
“不过你那些话真有些过了。”张郁佳想起陈小妈说的那两句话,打心眼里为张洁感到不平。
不想庄铭辰却是相当无奇道:“你要是我老婆的话,听见我这么回别的女人是不是觉着很幸福?”
这话让张郁佳琢磨了很久,他幻想着自己的女人要是当着别的男人的面这么回答,那他肯定是激动死,可惜这个女人的脸他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到张郁黎那个鬼,于是毫不显生的闭了嘴。
后张郁佳在到自己家的小区下的时候接了个电话,是杨允泽的号码,却是姚老头的声音,不过他倒是一点都不浪费电话费,在手机未接通之前就开始骂了,一直等到张郁佳接通的时候已经骂到了尾声,最后只要将见面的地点改到杨允泽家就成了。
张郁佳挂了电话,觉着也正好和他说明一下昨天的事情,毕竟自己当时那行为有点过火,再者张郁黎已经帮他找那个凶手了,这样他比不必老是麻烦人家,正好再请他吃一顿饭答谢就算是了了。
张郁佳本来想下了车打的来着,但是看庄铭辰那眼神,明摆着就是‘我正好顺路’,于是他只好硬着头皮道:“顺便将我送到金沙湖花园吧!”
庄铭辰没说二话的回了头,倒是在要到那里的时候才怪道一声:“你不和你家里人打一声招呼就走了,要是晚了他不生气?”
这话让张郁佳有些吃味,毕竟张郁黎那鬼有点敏感,就昨天晚上那一茬他现在还没有明白过来了,不过不要紧,他到时候直接打电话就成了,他相信他会知道是他打的,于是学着庄铭辰的口气自信道:“这要是你出门在外,你老婆连这点自信都没有?”
庄铭辰没有回答,倒是笑的仰在了座椅上,然后自然的一手抚着张郁佳的头揉了好几下,那手中的温凉惹得张郁佳浑身一紧,这宠溺的眼神?让他更是没来由的脸一直红到脖子根,然后坐立不安的一直等到车头一杵到那金沙湖门口就连滚带爬的下了车,甚至一句感激的话都没有说就直奔里面而去。
这下丢大人了……
身下这家伙也太没有定性了,张郁佳一把抓住它狠狠地教育了一番,该硬的时候不硬,不该硬的时候倒是硬了,人家又不是摸得你,你起什么哄?
说实话,张郁佳一直以为自己的定性够好,却没有想到能对一个男人的抚摸如此的敏感,而庄铭辰这男人也够吃准的,连摸了两下都逗着他的敏感点,他感觉他是有意的,可是再想想人家又和他不熟,干嘛要这样折磨他。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99的地雷,好高兴
☆、凶手
姚老头今晚找张郁佳的事情并不是帮他寻那个女鬼的凶手的;而是让他一块跟着去到医院做一场法事,感情是张郁佳自己多情了,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毕竟人家也卖力的帮了他一场,他只求他在做法事的时候不要再重蹈那天在那个厕所的覆辙就行了。
医院有鬼的这件事情张郁佳从来的时候就听很多的人讨论过了;甚至有说是医院主人副院长他们都找过不少的人来做过法事;不过为什么这些东西没有被除掉;张郁佳觉着那就是他们黑心的钱收了多了;心中有鬼罢了。
不过现在是从姚老头嘴里出来的;他觉着他还是有必要知道一下;毕竟那是自己工作的地方。
张郁佳无论怎样也没有想到这个请姚老头做法事的人竟然是刘开富刘主任,毕竟他在他们的面前一向算是一个无神论者,连别人家供一些神佛之类的他都觉着人家缺空。
而刘开富见了张郁佳之后也是一愣;想来他是没有想到张郁佳居然跟姚孟达认识,不过他的神情也是一闪而过,等张郁佳开始考虑始末的时候他已经一把搂住张郁佳说了一摞关于自己被逼无奈以及受人指使的事情,张郁佳也只能跟着附和,直到杨云借口将张郁佳拉到一边之后,才算是解脱。
张郁佳立马朝着杨云递来一个感激的目光,杨云却道:“这里说不定能找到好东西,倒时候等那老头和刘主任他们做法的时候,我俩就偷偷的溜达溜达。”
张郁佳恶趣味道:“怎么,难不成还能找到死人头?”。
“头找不到,说不定能晓得那主任医师在这里面倒腾什么。”杨云说着就到了住院部。
三更半夜总有亮不到灯的地方,姚老头带着他们去的这个地方就是其中之一,也就是住院部下面的一个废弃的车库,本来这么大的一个医院,那个车库不会如此荒废才是,毕竟还有很多患者的车子不够停,除了这个成文的车库,别的都只能算是私自划拉的,不过这都是上面领导的事情,张郁佳他们这些小罗罗也不便多管,但是今天来了,倒是觉着此处空着未免太奢侈。
可是足够奇怪的是,这里居然还有人看着,他们进出还有签名盖章,进去之后发现这里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废旧,而是处处被用墙砌成隔间,每走几步就是一个门,绕来绕去都没有头一样,而他们进来的时候则是每人手里拿了一把电筒,并没有开灯,所以每当电筒找过的地方都是一片漆黑,好像稍不留神就能被这股子黑给吞没一样,这就使得张郁佳不得不和杨云开口道:“明天白天再来溜达行不?这黑的,说不定碰上老鼠蜘蛛什么的。”
杨云道:“今天不溜达明天就进不来了,不然我早就进来了。”
“你看这隔得一间间的,我们进不去也看不见啊。”
“这些门上面都没有锁,一推就开了,不然那保安不会不给钥匙的。”
张郁佳听杨云这么说,这就拿着手电筒逮着一个门照了一下,不想这门都像是订做的,上上下下没有一个锁,于是这就无奈道:“看情况吧,要是没有我们的事情我们就出来。”
张郁佳这话说了没有多久,刘主任就在一门前停了下来,其实说是门前还真是门前,因为他离着那门好远的地方就停下来了,然后颇有些不自然的看着那门,像是特别忌惮上前一样。
张郁佳仔细的盯着那门看了看,似乎觉着这门除了比正常的门大之外,连颜色也不一样,别的门都是清水色,唯独它的颜色是泰釉色的,就像是后漆上去的,而且漆工很不好,都流成了长串,好不怪异。
姚孟达食指往上面竖了竖,意思是其他人留守,然后他一人推开门进了去,正如杨云所料的,这门并没有锁,就是推开要点劲儿,估计是时间长这门比较死,推着都咯吱咯吱的响。
张郁佳看不清里面是什么,只知道姚老头进去的时候门就关上了,一抹光就这样消失在了眼前,然后几人就这样静静地等着,怕里面发出什么声音又怕一直没有声音,这期间杨云捏了张郁佳好几下,但他都一直没有动,毕竟这刘主任还在他们的旁边,就这么跑了估计也是白跑。
后不知过了多久,门又重新打开,姚老头探出头冷了一句道:“不在里面,估计跑了。”
刘开富听着这话顿时额头上冒冷汗道:“应该不会啊,昨天这里面还有动静来着。”
姚老头瞥了他一眼道:“鬼跑了你还能看见?说明他平日里闹出的动静都是在惹你注意罢了,”
刘开富估计寻思这话也是,不过反过来一想就更加的骇人了,这就立马道:“那,那大师你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吗?”
“就在这附近,我能感觉到。”姚孟达说着一边在手上画着什么,然后一惊道:“这是一个煞局,那鬼肯定不知一个,估计是被人困在这局里的。”
“你是说有人给做了手脚?”刘开富立马追问,他似乎对人更加的感兴趣。
张郁佳听了这话颇觉着有些不妙,因为早先杨云就说过她看见庄铭辰老是从这里面走出来,难不成是他?于是立马问道:“可是那人为什么要在这里摆煞局呢?”
姚老头没有回答,而是从兜里拿出一罗盘,转身就朝着一岔道走去。
姚老头一走,刘开富他们就跟着走,张郁佳本想再看看有什么蹊跷的,可是杨云已经快要把他的手给掐紫了,这才不得不在一个转道口的时候拉着杨云往另一边拐去。
“这里到处都是门,你准备从哪一间开始?”张郁佳一边走一边小声的问道。
杨云却回答:“随便,反正趁着他们没有回神的时候我们不闲着就成了。”
张郁佳一听这话立马黑脸道:“这么大个地方,估计比那档案室小不到哪里去,这要是时间长了,他们以为我们被鬼拖去了呢。”
“那更好,吓吓那个姓刘的老东西,看他以后还好色不。”杨云说的有些得意,这就随手推了一个门,然后朝着里面走去。
这里面是一个杂物室,堆得都是拖把扫帚什么的,即便如此杨云也翻的很仔细。
张郁佳倒是跟在后面有些不明所以道:“刘主任又怎么你了,他人不是很好么。”
杨云啐了一口道:“老色鬼,我们护士处的小实习生没被少他摸,摸到了还说不是故意的,也就你这种缺心眼的菜以为他好。”
张郁佳有些不可思议道:“我怎么以前没有听人提过。”
“别人说话你哪几句放在心上的?”
张郁佳觉着她说得对,他一般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乐呵着呢,也就这几天日子不太好过罢了,不然他上班都很积极的,从来不说别人的不是,也从来不和人吹牛闲谈,不过今天看见刘开富这一面,他还是相当的不可思议的,于是就道:“我还真没有想到刘主任也会害怕什么东西。”
杨云淡道:“心里有鬼才害怕呗。”
两人说着又往另一个房间走去,可是一连几个房间下来,不是放废弃的吊罐和吊管就是放一次性海绵和棉花的,最终又准备进一绿色的门的时候,张郁佳肩头一凉,紧着就有一奶声奶气声音在他的耳边道:“爸爸,宝宝带你去一个地方。”
张郁佳原本那天就想感激一下小鬼通风报信来着,结果他一直没有出现,现在他陡然的出来,他还是有些激动道:“你怎么来了?”
“宝宝想爸爸了!”小鬼说着就用两只雾蒙蒙的青色爪子将张郁佳的脑袋给抱了住。
张郁佳受不了他这样撒娇,不过倒是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将他扒拉开,而是直接问道:“我才不要你想我,你就说你来干什么来了,是不是他们找我们了?”
张郁佳所指的他们就是姚孟达他们,可小鬼却摇摇头道:“宝宝要带爸爸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啊?”张郁佳破天荒的很有耐心道。
小鬼倒是卖关子道:“爸爸去了就知道了。”
张郁佳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就将从绿皮门出来的杨云给拉上,然后顺着小鬼拉他脑袋最方向盘的地方而去。
杨云见他这么坚定,这就不明所以道:“你要去哪里啊?”
“我儿子带我去找宝藏。”
“儿子?”杨云觉着儿子比宝藏新鲜。
张郁佳笑了笑没有回答,而等停下来的时候突然发现这不就是刚刚那个红色的大门旁边一个门么,感情绕了半天又绕回来了,正当他准备问道小鬼这里面放着什么的时候,突然听见里面有响动,是人的响动声。
张郁佳和杨云对看了一眼之后就轻轻地将门给推了开了,不想这里面还有一扇门,而这扇门是有锁的,正当两人无计可施之时,里面的脚步声突然朝着这处而来,张郁佳立马关了杨云手中的灯,然后拉着她往另一扇门里面一躲,只留一条门缝一看究竟。
不想那门一开之后出来一个人——脑科的乔爽。
乔爽在接电话,而且很小心的样子,一边又鬼鬼祟祟的朝着另一边走去。
张郁佳见他走的远了,觉着机会来了,这就拉着杨云跑进了那门中。
这一看,傻了,全部都是高科技的东西,而这些东西里面放着的竟然都是人的内脏……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啊,求花花
☆、幸福
张郁佳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想他和杨云都是亲眼看见这些容器里的东西的,当着面报了案,可是警方来了之后,这里除了这些仪器和高级保鲜箱之外再无任何一样可以证明这里曾经存放过人类的内脏,而最最不可思议的莫过于杨云手机里拍下的照片;明明当时都存放到手机里的;可现在里面什么都没有;就像是被格式化了一样。
张郁佳和杨云因着这一出三更半夜的被带到了警察局;在场人员除了杨允泽开着车跟着之外;姚老头和刘主任压根都没有出现;估计是不太好解释这些伪科学的事情。
给张郁佳和杨云做笔录的是一个不过三十岁的小伙子,名字叫许巍,皮肤黝黑;两只眉毛跳得老高,说话凹一句凸一句,全程都是用一种戏谑的口气问着他俩,甚至那眼神里面都带着毫不掩饰的讽刺,就像是他俩从神经病院跑出来的一样,张郁佳甚至认为这小警察肯定是一位他俩孤男寡女干什么不正经的勾当然后才跑进去的,可是对于真正去那地下室的目的,张郁佳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他怕一个不小心就把刘主任他们抖出来,到时候在医院还怎么立足啊。
可是杨云从进来就没有说一句话,镇定的一塌糊涂,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样自在,惹得张郁佳和那许巍说得口干舌燥,把乔爽的动作都描述的淋漓尽致的,就差没有手足并用了,后看人家警察实在没有兴趣,他只得闭了嘴好好呆着,半晌推了推一边倚在他身上打瞌睡杨云道:“你说我俩不会被关了吧?”
其实这事儿要是能找出一点点的证据来,他也不至于着急,但是没有任何证据的报警,还三更半夜的,那就是假报警,按着他报警这内容,指不定就是弄个行政处罚,到时候真是‘前途无量’啊!
杨云被他这一遍遍的确认弄的实在有点不耐烦,加上瞌睡虫又闹的慌,一拳钉在了他的脸上,尽管没用什么力,但是起码能让他消停一会子。
而张郁佳被她这么一拳,更加的不知所措了,这时头发突然被人一揪,疼的张郁佳猛抽了一声,刚想发火,忽见一青面獠牙的小鬼正零距离的盯着他,如此心脏猛地一颤,抬嘴就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的非要把自己弄得这么丑才能见人吗?难道你们鬼就没有审美观吗?”
小鬼被他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吼震得半晌才回过神,然后立马吸着鼻子就大哭起来,一撕心裂肺的,就像是杀猪一样。
张郁佳可不管他哭成什么样子,直接揪着他的鼻子问道:“今天是不是你搞的鬼,害的我大半夜坐在这里跟傻逼似地,你说我们明明把照片存在手机里面的,当时还翻到呢,怎么后来就没有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多坏,你和你老子一个德行,大脑里弯弯道虬结,小小年纪就知道撒谎。”
“爸爸,宝宝没有撒谎,宝没有。”小鬼说得相当的委屈,两只占了半边脸的眼睛使劲的眨着,泪水差点没有将他自己给淹了。
张郁佳见他这摸样,无奈的啐了一口气道:“长成这样,卖萌也没有用,吓死人了。”说罢,一把将他推了开。
小鬼一听如此又哭了起来道:“是阿黎不让爸爸生宝宝,要是爸爸愿意生宝宝的话,宝宝肯定很漂亮。”
“什么乱七八糟的。”张郁佳嘴上虽是这么说,心里却是忍不住想起那天杨允泽说的话,他说婴灵要在男人的肚子里再过一遍才能投胎,当时他还问他男人怎么生孩子来着,这会子听这小鬼的口气还真想打他肚子里过,这让一个把身体构造了解的比吃饭还仔细的男性医生情何以堪。
但是小鬼见他这略有所思的样子知道是他缓了情绪,于是急忙补道:“这是阿黎说的不是宝说的。”然后一边嚎啕的同时,他不忘继续往张郁佳的脖子上蹭了蹭,张郁佳无奈的一把将他推开,他又凑过来蹭了蹭,然后又推开……
如此推到第六次的时候,张郁佳猛然想起对面还坐着一个警察官的,这会子再朝他看去的时候,那许巍脸上的表情直接由无奈改成了无药可救,一边用手捶脑袋一边唉声叹气。
如此张郁佳也觉着自己真的是无可救药了,抚了一下同样被他咋呼醒的杨云,然后将脑袋埋进了推理,再也不说一句话。
不过多久,一个约莫五十几岁的老警察进了来,套在这许巍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之后,就面色凝重的朝着外面走去,到了门口的时候还又回头打量了两眼张郁佳和杨云,最后摇摇头出去了。
张郁佳真纳闷呢,许巍却道:“好了,你们可以走了,留下电话或者可靠的联系方式,这两天不要有大的活动,我们会随时联系你们的。”
这话明显比刚才那态度好多了,甚至连刚才那嚣张的眼神都一并黯淡了下去,张郁佳琢磨着是和那刚才的老警察的一席话有关,可随之进来的杨允泽,这就随地了然了,不想他竟然牛逼到黑白通,开来这小子来头不小,怪不得杨云如此的淡定,感情就是等着他来呢。
……
第二天的时候,乔爽没来上班,张郁佳问了他们科室的人,却是一个都不知道他哪里去了,最后只好交单子的时候装着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刘主任,不想刘主任今天一扫常态的沉默,后阴沉沉地朝着他扫了一眼,然后继续低着头写东西了。
张郁佳被这么一扫浑身打颤,想那往常的招牌酣面笑脸这会子居然阴冷的让人发毛,整个人坐在那里居然比死了的人还不起眼,硬是样这满屋子的空气降到了冰点,连着呼吸一口都觉着连着肺都冻成了冰块,于是张郁佳逃也似的出了门,一口气跑到了肠胃科,临了还拍了拍自己的身后,就像他那眼睛镶进了他的身体一样的怪异。
自感觉刘主任严重的不对劲之后,张郁佳本想找科室的人咨询一下,不过又怕她们以为他大条不正常,所以就憋着没有说,不过当天他一直坐立不安,总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死气沉沉的盯着他,阴冷的感觉始终没有驱散。
乔爽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旷工好几天,合着每天都会有穿着警服的人进出刘开富的办公室,医院上上下下议论纷纷,有的说他是贩毒,以尸体为介质隐藏毒品,有的说他是被情敌暗杀,原因是突然发现床上的女人已经和人家拿了结婚证书了,不过最离谱的就是说他与成都的一伙人体器官买卖黑市有大型交易,和着以前那些医疗失误或者意外死亡的都扣在了他的头上,真是人一下地万人踩。
直至第五天的时候,职排表上所有乔爽的名字都换成了同脑科室郑明席,恰这时姚老头给他打电话说是颜家宁的魂魄归了阴,张郁佳才隐隐的感觉乔爽是出了事情,而且这件事情和张郁黎脱不了干系,于是他就想着,难不成这个杀了颜家宁的人是乔爽?可不是她在车祸之前就已经死了么,就算当天的主刀手是乔爽,那也不能将之归结到他的头上啊,再说了,医生和病人又没有愁。
张郁佳想来想去都想不通,只得暂搁一边,总在那颜家宁安息了就成,而医院对乔爽解释是辞职调任,具体怎样怕是只有医院最上头的人才清楚。
……
这天又到张郁佳轮休,本来他想在家里睡觉度过,不想一股子荷包蛋的香味给调了醒,于是就像是梦游一样的朝着厨房冲去,不想看见了正在忙碌着的张郁黎,今日他穿着一身白色休闲服,腰上系着围裙,正在用平底锅做着荷包蛋和培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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