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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背后捅了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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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不吃有顺风车不蹭,而是这人变相揩油,弄得就像两人是情侣一样,吃饭时不时凑过来要喂他一口,张郁佳是张嘴也不好不张嘴也不好。上个车不是时不时摸着他的腿就是拉着他的手,更要命的是,张郁佳有的时候连他什么时候抓着自己的都不知道,就像是突然就在他的腿上了,或者突然就在自己的腰上了。
如此,这样一连过了一个星期左右,张郁佳彻底忍受不了了,就开始想着如何合理的拒绝此人,实则他并不是担心同事的背后的说道或者晚上回家的时候阿黎时不时的一句冷嘲热讽,而是这人实在是腻得慌,连喝一口水都是帮他送到,还当着人面试热,偷喝一口咖啡都能被他当众拦下来,然后说一些关于喝咖啡的弊端,最要命的就是他连上一个厕所都能遇见他,吓得他好几次尿不出来,都怀疑这样下去会阳|痿。
这天晚上张郁佳借着姚老头打电话给他的事情就准备提早开溜,报表还是让一个值班的护士替他送到庄铭辰手里的,后一直等他狂奔到医院大门外面的时候才发了个信息给庄铭辰,算得上是先斩后奏,不过他可是连给庄铭辰回口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抠了手机电池,然后朝着和姚老头他们约好的地点跑去。
……
还是住院部的地下仓库里面,不过这一回他是从另一个地方进去的,那就是和后面那个急待拆迁的小危楼的仓库,张郁佳上回和姚老头去收鬼的时候就觉着那个仓库不简单,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两个地方是通着的,又因为这两个地点中间就隔了四栋房子和一条大街,所以很难想象这地下仓库到底有多大。
姚老头说是那里发现了一些东西,张郁佳以为又是那乱七八糟的阵,可是到了那里的时候他才发现这是活人的玩意儿。
仓库里面有一个土门,推开才知道后面别有洞天,到处都是混凝土浇的墙面,横七竖八的摆在眼前,俨然成了一个走不到尽头的迷宫。
不过,姚孟达显然是有办法的,只见他拿出一张黄色的纸符,然后念起一段咒,紧着纸符就飘在了上空,然后直往着一个方向而去。
三人紧跟其上,绕过两个大的墙块之后就又到了没有混凝土的土墙了,就像他们那天发现阵的地方,而且越到里面越潮湿也越发的黑的阴森,要不是那纸符发着一点幽绿色的光,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张郁佳从没有想过这里面有多么的大,但是在走了半个小时以后依然还没有到,他就不由得开始怀疑那破纸符是不是靠谱,彼时脚底下噼噼啪啪被溅起的水声以及那不断传来窸窸窣窣的虫豸声让他颇有些不适,因为想到那天那个被镶嵌在墙上的尸体,所以他尽量走在中间。
今天的杨允泽和姚孟达都安静的出奇,张郁佳几次想找点话题,最后都觉着不合适,而当整整四十分钟后那纸符依旧在飘着的时候,张郁佳终于忍不住问道一边的杨允泽道:“你这黄色的马甲穿着算是时尚吗?”
实际上,张郁佳从一开始就觉着这衣服比较像监狱里的囚衣,只是想着他一贯无厘头的作风就没有问,这会子实在是受不了这没有目的地的前进,只好问着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话。
杨允泽倒是相当轻松的耸耸肩道:“不,我这是没有来得及换衣服。”
“还在拍电影?”
“嗯,又换了,肖申克的救赎。”
“草,又是经典,我想问这有什么意义吗?”
“你难不成没有听过人生就是一场戏么。”杨允泽没好气的哼一声,看不清神情,也不知道是嘲讽别人还是嘲讽自己,总之那味儿就就是苦逼的紧。
不过张郁佳倒是觉着他的活计比自己好,同样遇见的是鬼,人家只要演电影就成了,他还要负责生孩子呢……
想到这里,张郁佳的肚子不自觉的喊了两声,不知道今天阿黎给他准备了什么好吃的,话说今天早上他点了什么菜来着?
正想着,那前面泛着幽绿色光的纸符突然掉了下来,光芒消失的同时还泛着一阵阵的水汽。
四周随着纸符光芒的消失而变得漆黑无比,张郁佳甚至可以碰到身后的杨允泽,但却怎么都看不见,随着起了一阵阵的冷风,还伴着哀怨的啜泣声,如是原本静谧的如同密林的黑暗中,那声音被莫名的放大,听在人的耳朵里,一直将心都挠的难受起来。
张郁佳预想将打火机掏出来,却被一直手按住,随即听到姚老头的声音道:“这里面怨气太重,恐怕有不少的冤魂。”姚老头说着又拿出几张符,然后念着飞到各人的背后,“这是殄符,伪装死人的符,里面是一个宿魂台,估计不下成千的冤魂,只要进了里面一步,你们一句话都不能出,只要出一句话就暴露了,无论看见什么,只要一句声不出的走过去就没有事情。”
“要是出声之后还有退路不?”张郁佳觉着,越是骇人的地方越是要用吼声来壮胆,到时候一个发抖,谁憋得住啊!
姚老头瞥了他一眼道:“没有,这是宿魂台,都是千魂魈和戕鬼,古时候就留下来的,不认人的,你家那鬼王来了也不买账。”
张郁佳一听晃了,立马问道:“你说谁是鬼王?”
姚老头忽觉跑了嘴,立马噤声朝着前面走去,倒是杨允泽叹了口气在他的耳边恶狠狠道:“最好就是借着这机会弄死他,不然他也会弄死你。”
杨允泽说罢朝着前面走去,留下还在发愣的张郁佳,过了好一会儿才跟上去。
被贴了殄符的人到也是奇怪,自觉的便看见前方隐隐的路,而且浑身轻飘飘的,就像也成了鬼一样,说不出的邪乎。
大致又走了十分钟左右,他们进了一个像窑洞一样大的泥土空间里,又走了几步远就看见那窑洞上的小门,脚底下的水直接没过了鞋面,姚老头朝着他俩人打了一个手势,张郁佳便自觉的将手捂在了嘴上,然后直朝着那小门走去。
而进了小门后,那原本因为是洞穴一样的小地方竟然大的看不见尽头,无数灰蒙蒙的身影到处飘荡,还有时不时像人一样的东西走过,却是少了胳膊断了腿,剩下半边身子的也在地上爬,爬过的地方留下一撮一撮不明的深色块状物体,还有的直接就不像人,像青蛙蹲在那里的一样,一双红的滴血的眼睛死死的瞪着张郁佳,就像能看见他一样。
这就是宿魂台,张郁佳默默的想着,传说宿魂台是偶然形成的东西,在古代,一个帝王修建陵墓,都会将工匠全体处死或陪葬以守秘密,这些冤死者身上的怨气可以在几千年中凝聚不散,任何人侵犯陵墓,首先会受到这些怨魂的攻击,这便形成了一道保护墓葬的自然屏障。
到了后世,有些人钻空子的高人就直接利用这种原理休墓,干脆连机关陷阱都不修,墓室修好,就把这些壮丁直接杀死或封闭在里面,既省成本又省时间。
张郁佳被这些时不时从他身前身后穿过的东西惹得浑身发毛,天知道这些东西在穿过他身体的时候有多么的冷,就像五脏六腑都灌了冰水一样,一个激灵浑身都颤。
彼时,隐隐的啜泣声和叫喊声突然想赶集一样的喧嚣,喧嚣中透着无数凄厉的呐喊,就像是深夜里彷徨无助的嘶吼声一样,被放大了无数倍,耳膜都跟着发颤。
三人走了足足有二十分钟,终于又进了一个小门,这时姚老头将那符从两人的身上取下。
那殄符从身上取下的时候,所有的嘶吼声都瞬间消失,冰冷的冷气也成了正常的温凉,不过四周却是没有因为这纸符的作用而变得漆黑,那从那土墙面上的小孔里射出的一道光甚至比刚才那纸符还亮。
由于那孔比较小,可能是一个注水的管孔,但是因着这边潮湿的环境而生锈了,稍微用点力就能扒开,姚老头和杨允泽挨个趴在那孔外面。
姚老头看完之后倒是很镇定,而杨允泽直接就后退了两三步,脸上的惊惶之意一展无余,张郁佳连忙凑了上去。
如此展现在眼前的就是一个精装的玻璃容器,这个容器里面是一颗肾,边上就是目前最先进的保鲜仪器,透过仪器的缝隙,里面一个个走过的面孔,有多少张是熟识的?张郁佳瞪着眼睛努力辨认,当他看见刘奇的时候深吸了一口气,紧着就是那天在颜家宁家看见的那个术士,之所以能认出他,那是因为他的那一双阴毒的吊梢眼,甚至还有万年不变的一张笑脸刘开富,而这些人走过之后,竟然还有多少同样的仪器,如此亮的灯光,他竟然看不到尽头。
张郁佳没有动,或者说,他已经不知道怎么动,起早就听说这里有人贩卖器官,不想竟然就在他的脚底下,参与的人都是他身边同着玩笑的同事,张郁佳觉着这里甚至有可能这里就是全国最大的器官买卖中心。
姚老头将僵在墙上的张郁佳给扒了回来,然后低声道:“看见的东西不要往外面说,说了也是自己找麻烦,这里面的人我看有好几个都是将教的,邪门的很,你们千万小心别碰到他们的咒,回去我就给你们驱身。”
姚老头说着,看张郁佳仍是在发颤,这就觉着有些不妙道:“你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刚才我看见那个老头,那老头好像也看了我一眼,我就觉着胸口有点闷。”张郁佳一边说着一边捶着胸口,真感觉这里空气越发的稀薄。
姚孟达一听戚眉道:“你可能在外面的时候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你刚刚摸了什么东西吗?”
张郁佳听着他的话突然想到那个红色的眼睛,急忙道:“可能是那个蹲在墙边的东西,不像人,和蛤蟆差不多的,草,是红色的眼睛,盯着我看,我以为要过来呢。”
“怎么被那东西盯上呢?”姚老头摸着胡须颇为不可思议道。
杨允泽忙问:“我也看见了,那玩意是不是您说的地魔?”
“不对,刚刚那里面没有地魔,倒是有不少的虬褫,可是虬褫只吃婴灵啊!”说着这里姚老头恍然大悟,转身对张郁佳道:“你是不是怀了阴胎?”
“啥?”张郁佳不可思议,那震惊度不小于第一次看见张郁黎。
姚孟达不顾他的表情,直接将手探上了他的肚子,接着没得张郁佳回神,他便叹了口气道:“失策啊,你怀了阴胎,这体质比召魂兽还厉害,刚刚能进来已经是万幸,现在想出去,估计要重新安排了,保不住又是三条人命。”
“错,是四条。”杨允泽淡定的又吭了一声。
“我草!”张郁佳是彻底懵了,他竟然没有想到,小鬼就这么跑到他肚子里面去了,他好像还没有答应呢!不对,他那天好像也答应了。
到底有没有答应啊……
作者有话要说:
咱这文初划三十万(保守),现在估计要出头个两千多,算是进入三分之二后面那部分了,准确的说是五分之三里面了,本文的副cp没有别的文那么出彩,最多在番外的时候加点,因为杨小左就是下一本鬼文的主角,当然后面部分有提到他的小攻,只是提到一些,剩下的就专门是阿黎的了,咱是亲妈,会让他发光发亮的,给他埋这么多的伏笔,那可不是白埋的……
☆、吃魂
在知道了这个犯罪基地秘密之后;张郁佳果断的决定不参与,毕竟与他的利益目前还是没有挂钩的,更何况,他就是想管也没有那个能力;还是先担心自己的死活吧。
要说关于他怀孕的事情,被姚老头戳破了之后,他倒是觉着自己的肚子里果然是与往常不一样的,虽然摸了半天没见有什么动静,但是仔细静下心来还是能感觉自己的腹部有一股子温凉的气在不断的律动,就像是一团会凝结的墨,时而攀附着后壁;时而又游到前面,具体感觉不到它的形状;于是它便成了一个诡异的存在。
张郁佳想着浑身一颤,这不就等于自己的肚子里有个鬼么?!再者他想知道,他这个没有子宫的雄性生物,这个鬼到底是在哪里乱窜的?难不成在装着屎的肠子里?不会是要将他的内脏给吃了吧?!
想到这里,张郁佳浑身冒冷汗,张郁黎竟然想将这件事情瞒着他到哪一天?怪不得他这几天把他捧得和宝一样,连拒绝他和他欢|爱都没得二话,原来是因为这一茬!
正愤愤地要回去找人算账,等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一件棘手的事情,那就是外面的虬褫已经等不得他送上门了,而是直接站立起身子寻了过来,那速度简直像低飞,丝毫没有那蛤蟆样子的笨拙可言,一双滴血的红瞳在漆黑的空间里更加的慑人,惶惶间他都能感觉自己腹中的那缕温良之气在上下乱窜,好像和他一样慌到了极点。
不过姚老头倒是镇定的很,一把拖住张郁佳往后退一边从口袋里不停的掏出符纸念着咒语往那虬褫的方向飞去。
“后面要是没有路了怎么办?”张郁佳现在担心的就是他们要是进了死胡同,只有被围攻的份儿。
可姚老头却道:“你们不是各自有护身符么,说两句软话请出来就是了。”
“大师啊,你开什么玩笑,阿黎要是真在,我早抱着他走了。”要说当初的时候他是因为心中过不去这个坎儿所以嘴硬,但是现在不同了,他已经默认了他在心中的地位,这又怀着小鬼,要真是在的话,就阿黎对他那态度,还容得别人唏嘘?!
“阴险啊,他们压根寸步没有离开你俩,不知道你们到底是惹上了什么,不过我却是要说,到底人鬼殊途啊。”姚老头虽然老骨头一把,但是跑起路来却是脚下生风一样,手中还不时的飞出纸符,即便那纸符只能镇住那虬褫一时,而后随即化成黑粉,他还是锲而不舍的飞着。
大致连着跑了半个小时左右,张郁佳终于跑不动了,本来他还想往前挪,可是肚子里的那团气就像是连着他的经脉一样,只要他微微一动都抽的他浑身绞痛,顿时一阵虚汗直冒,如此他生生一个踉跄的差点跌倒在地,却是一把抓住了那墙上的一突兀物,然后勉强站住。
杨允泽见他停了下来,估计是跑不动,本想回头拉他一把,毕竟也是一道跟着姚老头的人,想来能被姚老头这么重视时时带在身边的人肯定是有用处的,就算是自己不稀罕别人的死活,但是就算是讨好姚老头的,也是值了,还指望他消灭他身边的这个烦人的半仙呢。
可是正当他准备转身要回头的时候,只听一如同炼狱一般慑人的声音道:“你现在是安迪,他是瑞德,你不可以带着他一起走,不然你就逃不出肖申克监狱。”
杨允泽猛啐了一口道:“滚你妈的,你能消停一会儿不?!”
“如果你强行要带着瑞德一起走,那么你将永远被困在肖申克,坏了我的剧本,你就是一个死的角色。” 声音再次响起,听不出悲喜。
“你他妈又威胁老子?”杨允泽几乎要爆炸了,天知道一个大老爷们整天被人逼着拍电影的滋味,关键这拍摄的地点还是随时随地,有谁能受得了,不当成是神经病就是不错的了。
而似乎听出他暴躁气味的声音在这时又软下来道:“安迪和瑞德不是一对,瑞德自然有帮助他的人,这点你不用操心。”
“老子还就不按着你的剧本走,有本事你找别人演。”杨允泽巴不得如此。
可是一语即毕,他还没有来得及将张郁佳拉着,这就见张郁佳突然朝着那虬褫走去,原本靠着姚老头的符他也只能看见一个轮廓,可是张郁佳的不对劲他却是一眼就看了出来,因为他的那一双眼睛已经泛着幽深的绿色,和这满是幽绿色的魂魄成了一体,说不出的诡异。
而张郁佳却是在那全身经脉绞痛之后突然失去了控制,这身体上的经脉就像是那皮影人,被人用线吊着走,但是他的意识还在,彼时却是担心那腹中的一缕温温凉,可是透过这全身麻木不堪的神经,他却是怎么都感应不到那团气了,这时那眼前的一切都变了,原本泛着幽绿色光芒的魂魄和灰影已经那有着赤红色眼珠的虬褫瞬间成了黑白,一个声音在他的耳边顿时想起道:“爸爸,我饿了!”
这一声仿佛从他的内脏中传出,震得他脑浆都疼,于是脑海中顿时浮出了一丝可怕的念头,难不成小鬼控制了他?
与此同时,四周原本一股子腥臭腐尸和残魂孽魄在晃眼间飘着一股子奇异的香,尤其那些无魄之魂的无胪和无魂之魄的伾脔简直香的他浑身的细胞都跟着颤抖,紧着不受控制的一把抓住边上的一只无胪,然后猛地塞进嘴里,那味道又腥又香,一边嚼着一边听着他凄厉叫喊顿时就像是广东的一盘名菜叫‘锦江三叫’,材料就是刚出生的老鼠,然后沾着酱吃在嘴里,因为那老鼠夹的时候叫一声,咬的时候叫一声,嚼的时候又叫一声,所以叫锦江三叫。
张郁佳曾经在人请客的时候拒绝过这道菜,当时他看着他们吃就差点没有吐出来,如今将这无胪吃在嘴里,不但没有恶心的感觉,反而是越吃越想吃。
就在将一个无胪活生生的吞了之后,他又随手抓了一个涌过来的伾脔,这一回是将那伾脔懒腰咬断的,于是那从腹中流出的腥臭液体就像是撒泼一样的喷了出来,张郁佳则是将他连着脑袋吞进了肚子里,又因着头骨过于硬,他又嚼了两下,吱吱作响。
就这样大概一连吃了十来只残魂孽魄,猛然发现那虬褫已经成堆的围在了他的身边,原本红的滴血的眼珠在张郁佳的眼中成了忽明忽暗的黑白,伴着一声声鸡不似鸡鸟不似鸟的咕噜声,好像稍不留神它们便一拥而上。
而原本在懵懵懂懂之际的张郁佳因着这慑人的阵势忽地的醒了过来,就像是身体本能的反应,自我保护的意识顿时取代了那皮影人的控制,这就挣扎着要从最后的一丝缺口中逃走。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姚老头一个符的驱来,那些虬褫就立马争相涌了上来,血盆大口中深不可见,眼见就要将张郁佳吞进去,张郁佳胸口一个停顿便头皮发麻的昏了过去。
……
张郁佳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的清晨了。
当意识侵占大脑的一瞬间,他只觉浑身轻的几乎要飘起来,硬是拽着床边好久才适应下来,可是睁开眼睛的瞬间就更不可思议的,仿佛他还是没有醒来,那朦朦胧胧的色彩,就像是在梦中又像是七十年代的老电影,怎么都真实不起来。
这样的感觉让人莫名的恐慌与无助,正在这时,张郁黎的身影突然在门边出现,他还是一如记忆中系着围裙的样子,只是笑容淡了,淡的他几乎看不见,连着那双湛蓝色的蓝瞳,都接近了暗灰。
张郁佳不敢说话,因为他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但阿黎却在他那彷徨的眼神中读到了他的心思,现时的张郁佳就像是一个人做在黑色的大海中一样,浑身颤抖的让他想起刚刚死亡时的自己,当满世界都是虚晃的黑白,惊恐便顿时占据自己整个身体,于是心下一紧,大步上前将他拥在怀中,然后一边抚着他的头发一边道:“不要害怕,你这是在宿魂洞里的阴气吸多了,所以阴气重了。”
张郁佳被他这么攥在手中,那种不知所措愈发的盛了,因为他连阿黎都觉着模糊了,想来在以前都可以真真实实的摸到他的实体,现在确是成了一团气,于是他颤抖着问道:“是不是我要死了。”
“不是的,不是的。”阿黎说着,将他攥的更紧,“你会好好的活着的,等过两天球球将那些东西全都吃了的时候就好了,不要担心。”
张郁佳因着张郁黎的这句话猛然就想起自己当时昏过去的场景,那些腐尸和残魂被他一口口吞进肚子里,他现在都感觉嘴里一股子腥臭味,立马一口呕了出来,可是出来的不是断手断脚,而是他的胃酸。
张郁黎见他如此,不由心疼的拍着他的背后,实则他是不想他面对那些东西的,但是想要球球能安全的成长,只能不断的吃食那些东西,不然他体内的精气是根本不够的,当时他站在他的旁边,几度都想将他拉回来,但是比起篡了他的命,他还是选择了前者,而在看着他彷徨与惊恐之际,他也只能用最快的速度将那些魂魄送进他的身体里,于是那控制着他四肢的人不是小鬼,正是张郁黎。
张郁佳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两天,他始终都半醒半睡的坐在沙发上,甚至连吃饭都没有一丝的气力,自觉四肢发凉,身体一不注意就飘起来一样,连着害怕都淡了,只懵懵懂懂的维持着意识。
如是,张郁黎算是明了,他的魂魄不定,经过这一次并不能让他固魂定魄,倒是阴气的渗入让他更加的少了阳气,那剩余的魂魄要不是他的眼睛攥着估计早就散了,于是几次都只好将饭喂着他吃,因为怕他心里害怕,他是一步都不离。
又是两天后,一阵面包的香味将张郁佳引了醒,睁眼便看见张郁黎的那一双钻石一样的眼珠,冷不丁的将他吓了跳,紧着就听他问道:“今天好点了吗?”
“恩。”张郁佳浑身酸痛的就要起身,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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