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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背后捅了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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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云看着他那神经兮兮的样子,这就凑过来听了,可是哪怕贴到他耳朵旁边了都没有听见任何的声音,于是只得摇摇头,然后继续看着那铃铛。
张郁佳是不淡定了,这声音越来越近,几乎要从他的耳膜钻到他脑袋里面了,而且越来越大,直至从他的脑沟里面转了三圈,最后突然一声道:“爸爸……”
话毕,张郁佳眉毛一疼,眨眼就见一白雾蒙蒙的小孩儿脑袋倒着看着他,那眼睛又黑又大,此刻正趴在了他的脑袋上,那小手还抓着他的眉毛,如此吓得张郁佳一个踉跄退了好几步,好在杨云眼疾手快的将他给拉了住,定神便问道:“你一惊一乍的干嘛,吓了我一跳。”
张郁佳看了看杨云,又看了看脑袋上的东西,顿时道:“你看见什么了?”
杨云不耐烦道:“我啥也没看见啥也没听见,要专心看铃铛呢,人家几条命在我们手上呢,要玩等结束在玩。”
张郁佳拍了拍胸口,等定了神他便跑到了一边,然后准备将小鬼从头上扒下来,可是他身上的雾气一碰就散了,根本插不了手,再抓了几次都抓不下来之后,他只好试着和他沟通道:“你能不能下来让我眼珠歇一会儿。”
小鬼倒也是听话,只他说了之后就从他的头顶上慢慢爬到了他的肩膀上,但是这个路程是从人正脸上爬过的,一手抓着鼻孔一脚踩在他嘴里也是常理之中。
“爸爸,宝宝好像你和阿黎。”球球说的相当的诚恳,那乌黑的大眼睛死命的睁开,卖萌无下限。
不过张郁佳倒也是觉着现在的球球比以前的球球要漂亮多了,没有了青色的皮肤和血色的獠牙,要是他的身体再凝实一点的话,估计正常孩子人家的父母看了都要羡慕死。
正想着,张郁佳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既然这娃都出来了,那是不是就等于成功了?可是当他将手伸到肚子上的时候,那脸顿时跨了,这原本还摸不出来的,现在里面都有鸭蛋大的硬块了。
而球球就像是知道他的想法一样,立马抱着他的脑袋咯咯的笑道:“爸爸放心好了,再有两个月宝宝就出来了,到时候宝宝肯定很乖,爸爸不会疼的。”
“你能告诉我你是从哪里出来呢?”张郁佳对于这个问题相当的好奇,但是张郁黎说什么都不告诉他,于是他也只能从这小不点这边套点话。
“就是阿黎用到划开爸爸的肚子,然后将宝宝拽出来就行了。”球球说的云淡风轻,张郁佳则是连着咽了两口吐沫,好像肚子现在就开始疼了。
球球见他那样子,立马拍了拍他的脸道:“爸爸不怕,宝宝到时候会很乖的。”
“瞎说,老子才不怕。”张郁佳危危耸耸的说着,其实他已经联想到那剖腹产的画面,然后那张郁黎不小心将他肠子给拖出来。
“爸爸,宝宝好想你。”球球不答目地的又说了一句。
张郁佳光是想着那生孩子的事情了,虽然他也算得上是一医生,但是这拿刀是一回事,挨刀也是一回事啊。
不过球球可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是卯足了劲儿在他的耳边又喊了一句:“爸爸,宝宝好想你。”
张郁佳被他这么一炸给回了神,立马道:“想个屁,还有人比你靠我近的么。”
此话一出,原本睁着眼睛等着他的球球立马汪了一眼的眼泪,那小嘴撇成了瓢,作势就要嚎出来,张郁佳则是立马一个转口道:“我也很想你,你也不看看,我都瘦了。”
球球一听这话收了眼泪,尽管这句话里找不到疼他的字眼,但是他还是很满足的笑了。
“爸爸,今天阿黎也来哦。”球球说着,这就拉着他的头发表示往窗户那里去。
张郁佳则是好奇道:“他来做什么?”
“宝宝不知道,反正宝宝已经感觉到他要来了。”
张郁佳被说的莫名其妙,恰巧这时杨云转身朝着他喊道:“佳哥,你快来看。”
张郁佳见她那神色慌张的样子便立马跑了过去,结果抬眼便看到从大雾中出现了白晃晃的一片,定睛一看便是无数穿着白衣举着白色纸人和白幡,领头的手里还不时的洒出漫天飞的白色纸钱,惹得那原本死寂一般的蜿蜒小道,顿时成了白戚戚的一片,而伴着这丧殡队伍的走来,那些震天的锣鼓声、铜铃声和唢呐声响成了一片。
“这都是真的假的啊?!”杨云不由得感叹出这么一句,惹得张郁佳也觉着颇有些真实感,要不是他记住这对面原本是个工地,他基本就要相信了这个场面的真实度,但是接下来一个熟悉的面孔让他又模糊了记忆,因为那个举着纸人的男人正是刘开富刘主任。
就在张郁佳准备想仔细看清的时候,刘开富也同着往他这里看了来。
如果说医院里面那个刘主任变的不像了,那么眼前这个鬼绝对是变得太像了,因为他看向张郁佳的那表情依然是笑着的,尽管眼中尽是落寞与无奈,但是他的唇角依旧是见了人之后惯性的扬起,怎么看都觉着熟悉不已。
而不等他弄清楚那鬼到底是不是刘开富,后面那个同样盯着张郁佳的两张脸让他又怔了一怔,因为那正是刘奇和周护士长。
张郁佳对刘奇没有什么好感,但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别人死的心,此刻的刘奇少了平日的凌人之气,整个人郁郁缩缩,好似绝望的颓废了一番,好像稍不留神都能倒下一样,而当他看见张郁佳的时候,只稍稍的提着嘴角冷笑了一下,后便不再朝这里看了。
而此刻的周护士长倒是在一直哭,看见杨云之后就哭得更加的厉害了,少了往日的嚣张跋扈目中无人,此刻的她竟与刘奇流露出同样的绝望之色。
杨云心中也是不好过,连连转身看了张郁佳好几眼,连着眼睛都红了,不过一会儿竟然背了过去抹了好几把眼泪。
就在张郁佳准备安慰她的时候,那队伍里又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那便是昨天刚死的陈小妈。
张郁佳在看见她的那一刹难过至极,从他作为新人第一天来开始这个女人就一直以大姐姐的身份照顾着他,哪怕所有的人都捉弄他,但是她始终是站在他的这一边的,这个女人有着一颗无法言喻的包容之心,她也凭着一颗真诚的待人之心博得了所有人的尊敬。
张郁佳从小到大他尽管没爹没妈,但是张玉一直将他照顾的很好,他基本没有经历过生离死别,如今这个会照顾任何人的老大姐就这么突然的死了,他着实第一次感到心如绞痛。
陈小妈就这么一直看着他,那眼中充满着不舍,嘴张了张想说些什么,可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就这样随着这一拨又一拨的白色身影消失在张郁佳的视线。
“爸爸你哭了。”球球一边擦着他的泪水一边泱泱道:“阿黎他来了,可是为什么不见宝宝,阿黎是不是不要宝宝了。”
“阿黎?”张郁佳朝着队伍里看看,可半天没有逮到阿黎的身影,这便安慰道:“阿黎没来,他就是来了也不怕,他反正已经是鬼了。”他要是真的来,一定会出现的。
球球又盯着外面张望一番,终是蔫了一般的从他的肩膀爬到胸口,然后扒拉在那里说道:“可是阿黎就在很近的地方都不来看宝宝,他知道宝宝今天出来的。”
张郁佳对这孩子的话将信将疑,不过终是不忍心的哄道:“他要是来肯定见你,他最喜欢的就是球球了,老跟爸爸念叨你呢。”
“真的?”球球听了之后顿时从张郁佳的胸口爬到他的脸上,那眼中死寂一般的黑色顿时闪着流光,简直兴奋至极。
“真的,他前几天还帮你整理了那些玩具和衣服呢,不信你回去看。”果然还是小孩儿好骗啊,不过就是这孩子太好激动了,“不过你能先从我的脸上下来么?”
“呵呵。”球球不好意思的又扒拉他脸上的孔往下爬去,一边爬一边打着哈欠道:“爸爸我困了,明天见。”
“恩,明天见。”张郁佳说着,死死的盯着他往下看,后就见他趴在他肚子上消失的时候,他几度要抓狂的想将他从肚子里抠出来,可是就在他消失的同时,他连摸都摸不到,只能闭上眼睛感受到肚子里有这么一个雾团,并且这个雾团现在已经安静的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啊
潜了一年的水,出来冒个泡吧,双更啊双更,求冒泡
☆、巧合
彼时;姚孟达与三个徒弟已经坐了整整两个小时零七分;当原本清晰了的夜幕再次泼墨一般的浓重之时;姚孟达知道他的等待没有白费。
路边的白灯笼依然静静地悬挂着;矗立在一边的房屋还是怎么都看不清轮廓,那阴河里的水已经干了,一张张没有上来的狰狞面孔此刻就像是定格了的画面;使得这偌大的空间死寂的让人心慌。
突然;一声清脆的银铃声自远方传来,这声音初始之时清脆悦耳,随着时间的延长渐渐地成了绵长的混音,后便成了浑厚的钟声。
而就在这声音掠过的地方;所有的灯笼皆是无风而起;房屋上原本双龙戏珠的琉璃开始蠕动,阴河里也随地发出窸窸窣窣的虫豸声和争相往上爬的水渍声。而正待想要寻到这铃声的来源,声音顿时隐匿在了空中,然后顿时又恢复了先前的定格画面,使得这一切变得更加的诡异之极。
姚孟达朝着杨允泽等人一个眼神,示意他们做好准备,三人连忙点头示意,然后各自咬破了自己的指尖在空中画着符,由于这抽象的空间本就是虚设,所以他们的血自打着手之时就飘在了空中,然后发出赤红色的光芒,三人画的很快,不过一会子就将那三个符阵连在了一起,如是形成了一个屏障一般的圆形保护墙。
这边张郁佳和杨云看见他们开始了动静之后,立马全神贯注的紧盯那铜铃,生怕一个不经意就给滑了过去。
符阵做好了不过瞬间的功夫,只听那刚刚逝去的铃声再次想起,不过这一次它并不只响一声,而是不断的响着,相当的有节奏,就像是攥着铃铛的人在打着拍子一样,不过铃声想起的同时,这个空间又开始活了起来。
那本干涸的阴河不知从何处又涌进一股水来,那水流所到之处,那些被卡在河床上的鬼魂顿时又挣扎着往河岸上涌来,密密麻麻顿成了一片。
“糟了,他敢私开鬼门关。”姚老头暗叹一声不妙,这就听见随着那银铃传来了一声爆破的嘶吼声,那吼声震颤的他师徒四人皆是一个踉跄,紧着天地猛地刮起一阵腥风,风势之大,使得那摇曳在半空中的灯笼都被打了下来,有的掉进了河里直接消失不见,合着那冷的入骨的寒气不断的冲着血符击打着,那血符跟着崩了一崩,几近撕坏一样。
而这一系列发出的摄人心魄的声音正是鬼王的嘶吼声,俗称阴怒,若是在阳间,其效果便是五百米之内的所有活物全部气尽而亡,而姚老头他们若是没有血符的保护,估计也难逃一死。
但被这么一震,那血符顿时元气大伤,连着破裂了好几道口子,于是杨允泽几人不得不又开始补起血符来。
这时,那些从阴河里爬出来的腐尸和鬼魂已经都上了岸,挤挤夹夹的拥满了整个狭长的小路,但是和先前那些鬼不一样的是,他们并没有走,而是只在这条路上徘徊。
姚老头见此立马惊了色,他能猜到这是在用阴间的厉鬼来吞噬阳鬼,阳鬼便是刚死不久的鬼,亦或者是没有来得及还魂的鬼,基本身上多多少少带一些阳气,这些鬼往往有着非一般的怨气,于是由着怨气便形成了厉色,煞气也是最重的,阴间的鬼只要被操纵着吞了这些阳鬼,他们便抵死只听从鬼王的话,没有惊怕之谈,变成了死士一般的奴隶,从而凶猛的骇人。
果然,不过眨眼的时间,另一批送葬队又来了,这一批甚至比先前的一批还要多上一倍,如是姚老头不能阻止这一批听从鬼王的死士,也只能暂时的阻止送葬队的前进,于是他立马用舌尖血画了三章最高级别的九星坤仑符朝着它们飞了过去,只待这九星坤仑符到了那送葬的队伍前面之时,那送葬队便立马矗立静止了,连着身上煞气和阳气都被一并遮盖了。
而被遮盖了的鬼魂就如同死物,没有任何的价值,于是这些只寻煞气的厉鬼也只能徒劳的在这些鬼魂中来回穿梭。
不过这样的情况并不能维持多久,因为符的时间有限,特别是这种要耗法力和灵气的高级符,它的时间最多只有二十分钟,一旦过了那时间灵气用尽,符就会自动烧化,从而再次回到原本的状态,所以为了维持这样的局面,必须不停的画符。
“师父大人啊,这要挺到什么时候啊?”杨允泽看姚老头不停的咬着舌头,他觉着那一处起码已经被重复咬了四五回了,而且一张符要用很多的血,看着他脸色原来越白,自己的血又没有那么高的法力帮不上忙,渐渐地开始慌起来。
而姚老头倒是镇定道:“只要等三点的钟声一响就成了。”
杨允泽一听这话立马朝着自己的手表看去,不想那手表的时针还是指在他进来这鬼地方的十二点,于是他立马火了,直朝着身边那个始终淡定的白影道:“你赶快想想办法,不然我们就等着死的货。”
白影听了这话顿时扬起了唇角,使得那一张绝世的脸妖艳的让人窒息,最终将手绕过他的那紧绷的腰身淡淡道:“放心,他不会害你的。”
“放屁。”杨允泽一把推开了他的脸,然后狠狠道:“他不害我那是理所应当,我要的是他们都活着。”
“那可就难办了。”白影故意将那‘难办’两个字拉长,那放在他腰上的手往下滑了滑,一双迷死人的桃花眼闪着流光,怎么看怎么都是欠揍的很。
杨允泽气急的一把拍掉了他的手,将他往旁边推了又推,极力的撇清关系一样的嫌弃道:“你要是能帮就帮,不能帮也不强求你,别想打什么歪主意,告诉你,不——可——能!!!”
白影被他这么一说,脸上的表情似是没有那么缓和了,顿时收起了原本的和气之色,转而眯着眼冷冰冰道:“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你他妈的又威胁老子是不是?”杨允泽一把甩了手中的桃木剑,指着他的鼻子就吼道:“老子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你有种单挑,老子和你同归于尽。”
而当杨允泽将此事当一回事的时候,那边的人又恢复了本色,薄雾般的身体一下子绕上了他的身体,然后一边在他的身上游走一边腻道:“我就是没种,你要是给我生不就有了么,真讨厌,哪里有咒自己孩子的,这回我就原谅你了,不过下一回可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杨允泽吼道:“你滚……”
白影在他的话音落下之前消失了,不过那笑声却是绕在他的耳边一圈又一圈,久久地都无法挥去。
而当杨允泽自以为解决了这个麻烦之后,抬眼只见另一个麻烦来了。
姚老头因为流血过多画符的速度就越来越慢,而因为他的法力一点点流失,那些符能维持的时间也越来越短,于是不久的时候三张符组成的阵就被突破了一个口子,而因着那张符罩住的阳鬼则在顷刻之间被全部的吞尽,后越来越不济的又被突破了第二张符,于是原本自以为能完美的保住这些阳鬼的方法顿时帮了这些厉鬼一个大忙,他们的效率比原来更高了,结果过了三点只能勉勉强强保住一张符。
而吃了阳鬼的厉鬼也像是开了心智一样,眼看着这边操纵着,这就一拥而上的朝着这里呼啸而来。
随着厉鬼的不断逼近,张郁佳和杨云看着的那铜铃就像是飞一般的朝着那黄丝带滑去,两人等不及的猛摇着那红绳,结果那红绳一动那铃铛就回来一点,但是红绳不动之后它又滑了过去,于是两人不得不停的摇着那红绳,一时间就像是拔河一样,那铃铛在中间来回响的激烈至极。
不知过了多久,张郁佳和杨云已经累得满头大汗,那手已经成了本能的哆嗦了。
直到三点的钟声响起,那红绳‘啪’的一声断了,随之铃铛也掉在了地上,那清脆的铃声在空寂的黑夜里悠悠地响着,张郁佳这时才发现那些东西都不见了,而眼前的景象又恢复了从前,这里还是没有施工的工地,半里路一盏路灯晃晃的亮着。
姚老头师徒几人算是从鬼门关拉了一条命回来,张郁佳见他几人都踉跄着像是走不动路,这就拉着杨云要出去好将他们给扶着回来。
要说这师徒几个也够胆大心宽,各人也不过就面露疲色而已,不过不包括杨允泽,张郁佳见他那一脸心事重重地样子不由得关心道:“大哥你没事吧?”这是跟着杨云叫的,再者他喜欢别人这么叫,因为这样才能体现出二佬的架势。
不过杨允泽却是没有回答,立马将脸撇过去不停的巡视着四周,就像是生怕被什么东西看见一样,不过一会儿他便在一个方向停下来,然后露出满脸的凶煞之色。
张郁佳顺着他的视线,竟然又看见了那个白色的影子,不过这一回他比先前还不凝实,薄的像一层纱,但是杨允泽依然能对着这层纱吼道:“你别得意,等老子回去之后和你单挑,不把你弄进朱砂里面做符纸我就不叫杨允泽。”
白影听了他这话顿时笑道:“你本来就不叫杨允泽,你叫杨小左。”
“左你妈呀……”杨允泽又抓狂了,但是没来得及发泄那白影又消失了。
张郁佳见他这样子脑子里立马蹦出‘打是亲,骂是爱。’这词,正想问道为什么叫杨小左的时候,可怜见的杨云被姚老头收了慧眼,根本看不见刚才的白影,只知道这人对着一团空气瞎咋呼,半晌见他这不理人的样子就有些不高兴道:“佳哥问你话呢,你好歹吱一声,难不成被鬼吓傻了?”
“你先回去,我再坐一会儿。”杨允泽说着就继续环顾四周起来。
张郁佳知道他是在找他,心中感叹还真是孽缘,这见不着也不踏实,于是任由他一个人折腾的便准备回去了,毕竟早上还要收拾收拾上班呢。
不过杨云见他这样子可就不乐意了,只一把拉着他就要往回拖。
杨允泽则是一把拍了他的手,然后躲着她的目光道:“我还有事呢,你自己先回去吧。”
杨云听罢气急,只管将他丢了一边去,任其自生自灭。而张郁佳是后来才听杨云说的,这家伙不是不乐意让杨云扶着,而是他的裤子被尿湿了,想他一个二佬的性子,怎么能丢得起这样的脸,当是怎么都不愿意让旁人知道的,只知道当晚他就一直坐在那里风干之后才回去的。
而当晚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当他几人准备离开的时候,那个离着他们不远的地方也就是那黄袍道士坐过的地方下面居然有一个和大坑,那坑里也有七个高低不平的小坑,要是张郁佳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就是和张文强装潢的写字楼地下库的大坑是出自一人之手的。
张郁佳本想将这个事情告诉姚老头,可是见他只盯着那坑看了一会儿之后就离开了,这就不以为意的住了口,后来也就忘记了,不过他要是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怎么都不会瞒着的。
……
第二天张郁佳早早的就来到了医院,不是他勤快,而是他根本就没有睡觉,因为到了家洗洗之后就剩下一个多小时了,所以他干脆就不睡了,也省得睡不醒的头疼。
到了医院之后,发现所有的人都还在,那些正常的不正常的也都一如既往的忙活着,张郁佳有意无意的从他们的身边经过,想要找出一些端疑来,结果除了得了些人家的冷眼,别的什么都没有变。
而吃了那么多绿鬼的庄铭辰,看见他还是一如从前的无微不至,早上送早饭,下午送糕点,晚上还接着上下班,不过在张郁佳知道他的操性之后就不淡定了,他不敢吃他送的东西,尽管那些东西和以前也没有什么两样,但是现在看来就是心里嗝应的慌,总觉着这玩意儿吃下去之后肯定不得善报,而下班坐车什么的,他觉着还是跑回去比较好,尽管大路虎比较舒适,但比起小命来,他还是觉着命比较重要。
而同比着这一帮装着人的鬼,新来的小姑娘苏雯就像是装着鬼的人,此刻的她已经被身上那个骷髅压的喘不过气,模样就像是陈小妈生前的光景一般,惨白惨白的一张脸,好不渗人。
苏雯见了张郁佳看着她那样子,以为是他担心来着,忙反着安慰他道:“不碍事的,就是前两天感冒了,过两天就好了。”
张郁佳见她如此怜人,忙笑着点点头,心中泛起一阵阵苦涩,想他原来不知道这情况,所以怪自己粗心大意,可现在他提前知道了,却又是无能为力了,不禁觉着自己横竖都很失败。
就这样一直内疚到晚上,一直孜孜不倦的鬼怪们终于露出了一点原形,那就是他们的脸上和身上集体开是溃烂,一时间惹得整个医院都形同丧尸一般的恐怖,呛鼻的腥臭味铺天盖地,要不是张郁佳心里有准备,活生生的看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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