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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魔界的王子们作者:牧野洋洋[谁的罪修改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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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反面…一个…反面…一个…正面…一个…另一个…
  他手停下来。
  那个铜钱诡异地立着,既不是正面,也不是反面。
  他开始冒汗。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有个男人茫然地在街上走着。
  他不用睡觉,不知道累,也不用喝东西,也不用吃东西。
  视线落到面包店里,那些热腾腾的包子出炉被摆了出来。
  忽然脑海中出现了一个画面,他被抱在一个小女孩的怀里,那女孩一手抱着他,另一只手拿着的那袋东西正是这些白花花的包子。
  她是谁呢?
  不过我不饿,我不需要吃包子…
  他继续落魄地走着,路过一个橱窗,他看到自己的高高身影。
  棕色的短发有点卷,脸蛋硬朗,黑色的皮夹克,白色的衬衣,黑色的裤子,黑色的鞋子。
  嗯,这造型不错。他莫名其妙地想。
  “那个棕色头发的哥哥好高哦。”旁边一个小男孩毫不客气地指着他。
  “不礼貌!”母亲拍下小孩的手,小孩被拍疼,哇哇大哭起来。
  “呃……那个……”男人不知道这情况该怎么办。
  “对不起,我小孩太不礼貌了。”母亲一脸尴尬地道歉,扯着孩子要把他拖走,但是小男孩剧烈挣扎反抗母亲,对着母亲又扯又踢。
  母亲索性弯腰把小男孩抱了起来,小男孩趴在母亲肩膀上继续望着那男人。
  男人走过去,轻轻捏捏孩子圆乎乎的胖脸。
  “对不起。”母亲朝他笑笑。
  “没事。”他也笑笑。
  母亲转身抱着孩子离去,他看到小男孩偷偷朝他笑着做了个鬼脸。
  手指间似乎还残留了小男孩那柔软的触感。
  这情景好像有点熟悉呢?
  他继续往前走去。
  棕色头发的哥哥……
  棕……头发的哥……
  不如,我就叫棕哥吧!
  字眼间带有一个孩子的笑意,男人对这个名字很满意。
  忽然,他感受到一股能量波动,仿佛脑子里开启了一道开关,他终于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了。
  棕哥望向天边,那是英国的方向。
  来了吗……目标来了吗?
  他开始往那个方向前进。
  【魔界飓风崖】
  赛尔踩在石头上艰难地往上爬。
  劲风呼啸,要是不用力固定好身子,恐怕要被风吹翻了。
  达克瀚探下手,一把抓住他,把他拖上一个小平台,赛尔一屁股坐下,累得呼呼直喘。
  “来,喝点。”达克瀚把酒袋递给他。
  赛尔解开袋子就大口大口喝起来。
  出了冰原,一路往西,大约半天的路程就会遇到这个峭壁,峭壁延伸范围实在太广,像是一面无穷无尽的墙,根本没法绕过去。
  赛尔累得根本不想动,手酸腿酸,昏昏沉沉的,他从来没有亲自走过如此多的路,皇家贵族出行都会配备飞龙坐骑,那时候这点峭壁也不过是一飞而过的地方。
  “还有一半就到上面了,坚持啊。”达克瀚把他扯起来,但赛尔就像个重量级沙包,软塌塌地任由他扯。
  “喂,别在这里睡觉啊!这里风太大,要睡上去睡,喂!喂!快起来啊!”抬手左右开弓给了赛尔几巴掌。
  “呜呜……好疼啊……”赛尔恼火地捂着脸,有脾气发不出。
  “走!”达克瀚牵引他的手,让他抓稳岩石,“你先走,快点!”
  “……”赛尔被一股怨气撑着,慢悠悠地往上爬。
  爬了好一会,赛尔停了下来,身子有点摇晃。
  达克瀚赶紧腾出一只手,托着赛尔的屁股,一脸担忧:“你别睡啊!”
  “我没睡!”赛尔咬牙发力往上爬,努力避开那只吃豆腐的手。
  达克瀚紧紧跟上去。
  赛尔爬得很慢,他实在太累了,飓风趁机毫不客气地扯着他,他一边向上爬,还要分出力道去抵抗风压。
  “喂!你不会是睡了吧?”达克瀚问。
  “我……我没睡!”赛尔回过神,抬手去抓岩石,一下没抓稳,岩石脱了手,重心开始偏移,眼看就要被风掀翻了。
  达克瀚一看不好,马上又腾出一只手,紧紧摁着赛尔。
  赛尔吓出一身冷汗。
  “你专心点好吗?”达克瀚被他吓出了一身汗。
  赛尔撇撇嘴,抓稳岩石继续爬。
  达克瀚往下面瞄了眼,平台已经缩小成一点,平台下方还有云层飘动,赛尔不敢往下看,他曾经在飞龙上兴致勃勃地往下眺望过,心里清楚飓风崖夸张的高度。
  “喂,你还好吧?”达克瀚一脸担忧。
  “没事……”赛尔把所有意志集中在眼前的岩石上,卯足劲儿往上爬,但眼见还差一步就到崖顶了,偏偏有一排凸出的岩石,整整齐齐地给悬崖包了一层外翻的花边。
  赛尔搜索落脚的地方,结果一路延伸全是这样外翻的岩石。
  “你等一下。”达克瀚从腰间掏出匕首,刺进岩缝借力往上爬。
  赛尔静止下来后身子开始发抖,手脚发软,仿佛下一秒就会掉下去似的,他紧紧贴着岩石,越想越心慌。
  “喂!”达克瀚的声音。
  赛尔抬起头,达克瀚探出半个身子,伸下来一只手:“快抓住我。”
  赛尔试着伸出手,手和手之间还有一段距离。
  达克瀚有点紧张,他必须要保持自己的平衡,已经没法继续往下探了。
  赛尔定了定神,努力试着往上爬,手里满是冷汗,忽然没抓稳,身子摇晃一下,眼看就要脱手掉下去了,赛尔反应极快,凭借一只手紧紧抓着岩石,借力恢复了平衡,等两手都攀好后,自己吓得魂都快没了。
  达克瀚的心剧烈跳起来:“赛尔,注意抓稳,别慌啊!”
  “知道啦!”赛尔慢慢地移动身子寻找落脚点,等身子往上一点,伸出手,终于能碰触到达克瀚的手了。
  达克瀚试着抓紧,但是接触面太小,而且彼此的手里都是冷汗,赛尔知道这样根本抓不牢,他道:“你先放手。”
  “再往上点。”达克瀚说。
  赛尔摸索着又往上爬,再次伸出手的时候,达克瀚可以抓到他的手腕了。
  达克瀚开始用力往上拉。
  赛尔一边寻找落脚点,一边往上爬,但是到了一个角度,身子贴在岩石上后仰着眼看就要悬空了。
  手腕被扯得生疼,赛尔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事,你继续爬,我拉着。”达克瀚鼓励道。
  赛尔继续爬,终于在某个瞬间,外翻的角度上完全没有踏脚的位置,他的在悬空之前改由两手一起抓着达克瀚的手臂
  达克瀚身子往下一垂,觉得那只手快要被扯断了,赛尔四下寻找落脚的地方,可岩石全都倾斜得厉害,根本就无法踩踏,只得任凭达克瀚把他往上拽,终于有惊无险地上到了崖顶。
  “呼呼,好累……”赛尔趴在悬崖边,又不想动了。
  “走,悬崖边太危险了。”达克瀚又拖又拽的,进到前方灰暗的森林中,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安置好赛尔,达克瀚掏出一些药物和绷带,抓起赛尔的手帮他清理伤口,两只手掌早被岩石磨破,上了药后火辣辣的疼。
  达克瀚的手明明没有伤,也在跟他一起疼。
  “还有多远啊?”达克瀚问。
  “不知道。”赛尔扭过头不去看他,受伤的手被他摸得热乎乎的。
  “啊?你不是去过吗?”
  “是啊,那时候有坐骑,大概五天吧。”当时飞跃飓风崖也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这眨眼间的事情自己去爬,结果用去了大半天。
  “你……你识路的吧?”
  “嗯,认得。”赛尔昏昏欲睡。
  “吃点东西再睡吧?”
  “唔……”赛尔靠着树干迷迷糊糊。
  达克瀚虽然很疲惫,但这个森林不知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赛尔睡了,他必须醒着。
  达克瀚给他包扎好后,坐在他身边,警惕地观察四周,这时候赛尔摇摇晃晃地爬进达克瀚怀里,卷缩起身子。
  达克瀚觉得这情况有点好笑:“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你暖。”赛尔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迷迷糊糊地堕入梦乡。
  达克瀚轻轻环抱着赛尔。
  森林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呜呜地呼啸。
  两个男人之间体温互相暖着,再大的风也吹不散这温柔的热度。
  赛尔埋在他胸前发出轻微的鼾声。
  达克瀚低下头吻了他一下,喃喃道:“你睡吧,有我在。”
  【魔界皇城】
  院长最近有点心神不定。
  他给王送完药后,又回到办公室,出神地玩弄那只秃毛笔。
  咚咚咚,门敲响。
  “请进。”
  “院长,”年老的研究员拿着报告进来,“这是生命水晶的数据。”
  生命水晶合成进行到一半,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完成了。
  “很好,继续。”院长核对完,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表示已经审核过。
  老研究员收好报告要告辞,院长却喊住了他。
  “院长有什么吩咐?”
  “你今年多少岁?”
  “一千一百五十七。”
  “哦。没什么了。”院长挥挥手。
  老研究员行了个礼,离开了。
  院长继续玩弄那只秃毛笔,笔上最后一根羽毛可怜兮兮地落下来,羽毛笔彻底成了一根光溜溜的笔杆。
  他不敢确定,这第二块生命水晶是不是能救回王,他有太多的问题想问王了。
  院长继续转动这只笔杆,转了好久,终于放下笔,站起来。
  皇城里还有一个四千多岁的老头,他决定去问一问。
  魔界医师在给几个士兵配烫伤药。
  士兵在外面守夜,烤火的时候不小心把手给烫了。
  院长连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进来,那些士兵齐刷刷地站起来朝他行礼。
  “你哪不舒服?”魔界医师问院长,顺手把药递给士兵们,而示意可以走了。
  士兵们拿着药出去了。
  魔界医师关好门,反锁上。
  “你有什么想问?”医师老头儿很直接。
  “你知道复制魔法吗?”院长也很直接。
  医师老头儿眯着眼,院长知道他又在读心了。
  院长放空自己的思维,魔界医师什么都没读到。
  他们沉默了一会。
  “那次战斗中,敌方就是复制军队。”医师老头儿坦白,“但是我在后方打杂,直到战斗结束都没有跟那些敌人接触过,你呢?”
  “我是在部队中部,不是前锋。”院长回忆,“我也只是远远见到那支军队像影子一样分开变成另一支军队。”
  “我也看到了,你不如去问下那只白龙吧。”医师老头儿开始整理药罐子,“他认识我儿子。”
  “你儿子……那个用三尖枪的前锋?”
  “是的。”医师老头回答。
  院长犯愁了,Aaron有着太多的秘密,他保守得实在太过谨慎,院长不认为能从他那翘出什么有用的语句。
  “……”魔界医师又在读取院长的心。
  院长这次专心想问题,完全没注意读心术。
  “城里就只有四个人是四千多岁,”医师主动解答道,“我查过档案,我,你,王,那只没有记录的白龙似乎也是那战斗中活下来的人。”
  “其他人呢?其他人你联系上吗?”
  “没有,不是死了就是毫无音讯,总之就是蒸发剩下咱们几个老头了……哦,还有那个年轻的帅哥。”
  院长无精打采地坐着,又犯愁了。
  他觉得摸到一个线头,顺着扯的时候却没了灯,黑暗里他摸不清那根线连着的是什么东西。
  医师老头儿也不再追问,他已经在院长思绪里读取到四皇女的身影,不过他并不想去揭穿。
  知道得太多,未必是好事呢。
  要想平安活下去,必须学会闭上眼。在适当的时候闭上眼,在该睁眼的时候也闭上眼,偶尔看到什么的时候也假装闭上眼,这样那个安定就被合在眼皮里,安安稳稳地顺着时间漂流下去。
  “喝点茶吧。”魔界医师决定结束这个话题,泡了杯茶,递给院长。
  杯子里腾腾冒着热气,那些茶被泡开,沉沉浮浮地在水里飘荡,院长望着叶子出神。白色的蒸汽缭绕在水面上方,茶水渐渐浓着变成深色,院长盯着盯着,开始看不清那些茶叶的方向了。
  【英国巨石阵】
  苍和斯利亚茫然地看着四周。
  前一秒还是干裂的地面,怎么突然冒出了一簇簇的杂草,还有零星的小花?
  像是被替换了背景,魔界昏暗的天变成了蓝天白云。苍摸摸巨大的石块,这块石头好像就在前几分钟刚刚摸过,Aaron还站那个位置。
  对了,Aaron呢?
  苍四下寻找那抹白色的身影,唇间似乎还残留有他的温度。
  他绕过着石头,走到另一块,又绕过去,他徒劳地一圈圈走,似乎就这样绕着,总会在一块石头的后面,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在等着他。
  太阳热辣辣地烤着,时时刻刻提醒这里就是人类世界。
  没有Aaron的世界。
  那抹白色身影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虚假得如同一场梦。
  苍有点失神。
  “苍,这是哪?”斯利亚问。
  “人类世界。”苍说。
  “这里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
  “你不是跟父亲穿梭过一次吗?”斯利亚不解,“你是在哪穿的?”
  “那时候我睡着了。”苍解释道,“父亲好像给我下了安眠药,我躺下的时候父亲还在收拾东西,醒来就在魔界了。”
  斯利亚哑然了一会,又忍不住问:“那我们现在该去哪?”
  苍望着玉佩,那玉佩没有发光,没有飘起来,更没有浮现什么文字,他心里有点怀疑,这玩意真的能指引方向吗?
  苍收好玉佩,说:“走吧,要是沿着一个方向走,早晚能到城市,先到了城市再做打算吧。”
  “苍,等等。”斯利亚掏出身份证递给他。
  “你怎么有这玩意?”苍惊讶道。
  似乎是最新版本的身份证,水印标签或者是所用到的字体,统统都很标准。他们的出身年月与一般人无异。
  “Aaron给的。”
  “哦。”
  斯利亚又掏出个小盒子:“这个东西怎么戴?”
  苍惊讶地望着那盒隐形眼镜。
  “Aaron给的。”斯利亚解释。
  苍面无表情地接过盒子,拿出配套的护理液:“他真细心。”
  “……”斯利亚抿抿嘴。
  “你别乱动,我帮你弄上。”
  “哦。”
  “你蹲下。”
  “嗯。”蹲下。
  “别动啊,很快的。”撑开天使的眼皮。
  “呜呜好疼!”眨眼中。
  “别动……啧……”继续撑,“别眨眼,看前面。”
  “好难受。”
  “哎哎,别动啊……好了……还有一个……别动,哎,别动,别用手搓!”
  等两个镜片戴好后,天使已经两眼泪汪汪了。
  “别用手碰,你睁开眼看看?”
  斯利亚睁开眼,湛蓝的镜片很巧妙地遮掩了他金色的瞳孔,使得他看起来像外国人。
  对上那蓝蓝的眼睛时,苍愣住了。
  很多年前,那个全身洁白的男人,也戴着这样的隐形眼镜。
  ——你是外国人吗?
  ——不是。
  朦胧的视线里,斯利亚好像看见苍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箱(脸红):……我……我有什么好看的?你别挡着路,我要回去发文了。
  预览君:喂!别走那么快啊!等等我啊!

  ☆、第十五章 暗涌

  第十五章 暗涌
  【魔界落阳坡】
  魔界里没有太阳,说是落阳,是因为这地儿满地都是滚烫的红色石头和岩浆流,照得四周一片澄黄,有种笼罩在夕阳余晖里的感觉。
  赛尔在达克瀚半拖半拽下,已经穿越了那飓风崖上的森林,又花了整整一天,翻过几座山后,到达了这片诡异的地方。
  赛尔累坏了,娇生惯养的皇子哪那里走过那么远的路,他软成一坨泥,嚷着要休息。
  “再往里走点。”
  “不走了!”赛尔挣脱他的手,一屁股坐下地,“好累,我要休息!”
  “好好,那休息一下。”达克瀚在他旁边坐下,警觉地观察四周,没有生物,也没有植物,到处亮堂堂的,确实非常安全。
  赛尔解开次元袋子,掏出干粮吃起来,三两口吃完,直接躺下开始睡觉。
  “别睡这,去前面点。”达克瀚推推他,“那儿有块大石头,可以挡挡风。”
  “不去!”
  “你又在闹什么脾气啊?”达克瀚纳闷着。
  赛尔不理他,闭上眼专心睡觉,没过多久,发出轻微的鼾声,赛尔睡熟了,达克瀚见到不远处好像在冒烟,他好奇地走过去,绕过大石头,发现原来是冒着热气的大池子。
  达克瀚剥光衣服,把长发挽在脖子后,走进池子里享受地泡了起来。
  赛尔醒来的时候,发现只有他一个人。
  达克瀚呢?
  赛尔站起来,想去找他,下一秒却又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去视察环境了吗?应该一会就回来的吧?
  还是在原地等等吧,万一他回来也好找到我……不不,我才没有特地等他,我懒得走而已……
  赛尔坐在原地,傻傻地等着。
  达克瀚在那边一无所知,继续享受地泡澡。
  【人类世界】
  人类世界的磁场不同,无法用幻形或者踏风,这让苍大感头痛。
  他们走出巨石阵,步行了好久,终于见到公路。
  一位热情的农夫注意到他们,搭讪几句后让他们搭了个顺风车,农夫很健谈,一路跟苍聊得欢,斯利亚听不懂,只好专心看风景。
  人类世界丰富多彩,天上飞的叫飞机,地上跑的叫汽车,比起天界要有趣多了。
  热情的农夫把他们送到了市中心。
  “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泰晤士河哦,那里美得很呢。”农夫他们挥手道别,驾车去农贸市场了。
  “苍,他一路跟你聊什么?”
  “他以为我们是自由行的旅客,他说了好多景点,威斯敏斯特宫,大本钟……看起来这里应该是英国,我还以为是法国。”
  “?”斯利亚继续云里雾里。
  “你跟着我就是了。”苍领着斯利亚左拐右拐,找到个银行柜员机,取了点钱。那些打工存下的钱,应该可以维持一段时间。
  但是拿了钱又该去哪呢?难道就真的要做什么观光客吗?
  苍偷偷掏出玉佩看了眼,玉佩还是没什么变化。
  他只好与斯利亚漫无目的地到处逛。
  玻璃橱窗里摆满了服装,男的女的,颜色各异,书店里出了好多新书,哦,那边还有个糖果店……
  “苍,这里真漂亮。”斯利亚感叹,想去那些商店里看看,见苍没有过去的意思,也就打消了念头,眼巴巴地路过了那些装饰精致的店门。
  街道人来人往,有店员在派糖,斯利亚过去接了几粒。再往前走,路边有个小丑在派气球,斯利亚也接过一个。苍转头的时候看到天使手里牵着米老鼠气球嘴里含着糖,心里有点想笑。
  “你多大了,还是孩子吗?”
  “哎?”斯利亚不解。
  苍笑着摇摇头,觉得自己带了长不大的小孩,他又拿出玉佩想看一看,结果刚摸到,苍就发现了不对劲。
  玉佩好像有点烫手?
  “来这边。”苍拉着斯利亚,左拐右拐地跑到公园里。
  在人烟稀少的角落,苍摊开手,玉佩没有发什么特别的光效,也没有变色,仅仅是发热而已。
  “奇怪了。”苍不解。
  斯利亚建议:“把它放到石头上看看?”
  苍把玉佩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玉佩静止了会,终于动了,它像个指南针,缓缓地在石头上转动,停下来后,鱼头指去一个方向。
  斯利亚茫然:“这就是提示吗?不过……那是什么地方?”
  “走。”苍起身,“我得先去买份地图。”
  斯利亚的气球没拽稳,晃晃悠悠地飘上了天。
  “它最后会飞去哪?”斯利亚抬头看天,气球越来越高。那米老鼠笑眯眯,他会一路维持这个表情走向属于它的结局,它不知道未来等着他的是什么,它能做的只是坦然地走进一个安排好的命运中。
  “云上吧。”苍抬头看着,那气球已经变成小小的一个点。
  云上,然后他就啪地一声碎裂开,最终以破烂的身姿掉回到地上吧。
  是不是所有东西都是命中注定?
  苍不知道,他看不透天意,他能做的就像这气球,装作若无其事地顺着命运一直走下去。
  棕哥没日没夜地前进,已经走过好几个城市,但距离目标还是太遥远了。
  他看向来来往往的车,铁壳子速度快极了,可是他没有钱,棕哥只好老老实实地步行,走着走着,棕哥在一个橱窗前停下,透过橱窗,他看见了自己。
  衣服脏了,夹克也落满了灰,鞋子好像还有点破。
  该换套衣服了呢。
  大街上热热闹闹,要么成双成对,要么就是一群人挤人,就是没有落单的男人。
  棕哥走出街道,在酒吧前停下。
  酒吧门前的栏杆上零零星星坐着一些男人,他们有些在接吻,有些在猥琐地用屁股蹭对方,还有几个人偷眼打量着他。
  棕哥也学着他们,在栏杆上坐下,很快,有几个长相不错的青年朝他走来。
  “要人陪不?”一个满脸脂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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