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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魔界的王子们作者:牧野洋洋[谁的罪修改版]-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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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鹤子一脸严肃:“Aaron,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
Aaron坚持道:“鹤子,他有他的道理,让他睡一会吧。”
“这里有水银,会蒸发毒气。”
Aaron说:“往上走,到拐角那,水银蒸汽上不去。”
元鹤子一把拽停他:“Aaron,这不是开玩笑的!”
Aaron看向冥王,冥王也正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Aaron朝元鹤子说:“相信他吧。”
冥王与Aaron肩并肩坐着,闭上眼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随着时间推移,冥王渐渐垂着头,倚在了Aaron肩上。
不知是过去了几分钟,还是十几分钟,正当子浩按捺不住要喊醒冥王的时候,冥王幽幽睁开了眼。
“醒了?”Aaron把冥王垂落的长发勾向耳背,不经意瞥见元鹤子复杂的目光时,Aaron才猛地觉悟自己做了件多余又暧昧的事,脸一下就红了。
冥王揉揉眼:“你们记一下……”
元鹤子立刻掏出笔记本严阵以待。
“乾上八,巽入三走一,离中空,坎…呃…坎…坎……”冥王一下卡壳,思索了半晌还没说出下文。
众人眼巴巴地望着冥王,冥王涨红着脸,抱着膝盖把脸埋了进去。
Aaron推推他:“喂!”
冥王:“让我想想……”
要是又忘记了,岂不是很没面子?冥王头疼欲裂,沉思了片刻终于回想起来:“乾上八,巽入三走一,离中空,坎下土止七,艮九上兑十,坤中震。”
Aaron一头雾水:“这是什么?”
“开门的方法。”冥王也一脸迷惑。
Aaron恍然大悟:“你之前忘记了,又去梦里问了一遍?”
“才不是!”冥王满脸通红,倔强地不肯承认,要是承认了,岂不是显得自己记性不好?哼!这让王的面子该往哪搁啊!
可偏偏Aaron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贴心地不再追问,令冥王感到无比郁闷。
元鹤子把笔记本递给子浩:“你看看,说的像不像八卦的卦象?”
子浩是秦朝活到现在的狼妖,对于中国古代文化自然比他们懂得多。
古代文化专家很尽职地改正了错字,又圈出几个字眼,喃喃叨咕了片刻,忽然眼一亮,立刻奔到墓室里开始敲墙。
Aaron听得云里雾里,朝元鹤子道:“借我抄抄。”
本子递来,Aaron正想依葫芦画瓢,冥王伸手覆盖在那一页上,一阵紫光扫过,投影凝聚成一页纸,纸上的内容与元鹤子写的分毫不差。
Aaron这才想起冥王的另一个天赋是复制魔法。
四千多年前冥王就是复制了自己的军队与魔界之王抗衡,冥王那时是全盛期,以本体原貌出现。
而现在的冥王附身在陶偶上,说穿了,其实也就是本体分裂出的一小团能量而已。
问题是,这个人形的冥王,隐藏的能力到底有多大?
元鹤子觉得应该试探一下:“原来复印的功能还能用啊?改天没准就复制了一支军队呢。”
Aaron说:“鹤子,他现在很虚弱,构不成威胁。”
元鹤子一本正经地追问:“那他不虚弱的时候呢?”
“鹤子……”
“Aaron,你不能老护着他啊……”
“我……我没有……”
“Aaron,你呀……”见到老战友脸色通红,元鹤子摇摇头,正想搬出道理教育一番的时候,咔哒一声,机关启动,墙面移开露出密道。
子浩朝他们招呼:“走!”便一头钻进了密道中。
元鹤子朝Aaron道:“你们先走,我殿后。”
冥王偷偷扯扯Aaron,把纸递给他。
Aaron从棺材里掏出个青铜酒盏,把纸条压在了地上。
Aaron之前经历的漫长走廊的痛苦,这回轮到赛尔他们体验了。
他们跟着虞清在交错纵横的走廊中穿行。
堂堂一个魔界皇子,想当年外出乘骑飞龙,有各种仆人服侍,习惯了娇生惯养的生活,又何尝亲自走过那么远的路?
赛尔没多久便累成一坨泥,任由达克瀚半撑半拖地前进。
“赛尔?赛尔?”达克瀚一脸担心。
魔界皇子看上去就要晕了。
“等等。”虞清忽然说话了。
一行人停下来,虞清快步上前,蹲下观察地面。
“发现了什么?”梁濂凑过去。
俩刑警的职业病又发作了,虞清指着地上:“你看,这里的尘。”
“哦!脚印!”
“嗯,还是新的,你看,这,这,和这,还有那个,估计四个人。”虞清顺着脚印的方向观察了片刻,“他们也是去大殿的方向。”
梁濂站起来四处寻找其他线索,果然发现了一个记号:“这柱子上有个箭头。”
众人好奇地凑过去。
虞清道:“这箭头好像一个横放的A?”
苍脸色一变:“这是Aaron刻下的!”
“你朋友?”虞清问。
“嗯。”苍摸着箭头,四个人的话,那Aaron肯定和冥王在一起,还有两个是谁?难道是抓斯利亚的那些人吗?
虞清望向延伸进黑暗的走廊:“走下去肯定能见到他们。”
虞清和梁濂身为刑警,受过各种锻炼,这点苦算不上啥,两人一脸平静只当是逛街。
苍和斯利亚,一个魔界大将,一个天界将军,自然也表示毫无压力。
皇子赛尔在一行人里,感觉面子挂不住了。
“达克瀚……”蚊子般的声音。
“嗯?”凑过去仔细听。
“你变身。”
“啊?”
“飞过去。”赛尔说。
“飞?”虞清听见了。
“他是龙。”赛尔解释,“会飞。”
虞清看起来并不惊讶,毕竟秦朝的时候还遇上过叫子浩的狼妖,对于非人类早就见怪不怪了。不过龙的话,还是第一次遇上,虞清也想见识一下,于是点头:“好办法,飞过去。”
梁濂立刻反驳:“在上空的话明显成了个靶子,不怕遭到攻击?”
虞清笑道:“不怕,你看这些脚印,一路延伸没有凌乱,也没有打斗的痕迹,看样子这里还算安全。”
梁濂想了想,终于点头承认了虞清的判断。
上下五千年,龙一直是华夏民族的代表,帝王的象征。鹿角,鳄口,蟒身,金鳞的图腾形象早已刻在虞清心里,以至于达克瀚变身后,虞清瞬间愣在当场。
黑龙是水陆两栖,体型巨大,翅膀有膜,背上有骨刺,骨刺连着鳍。由于达克瀚是上代龙王与妹妹乱伦的孩子,所以他的鳞片不是纯黑,而是呈现出深蓝的亮丽色泽。
巨龙撑破了走廊,趴在一片瓦砾废墟中幽幽散发着磷光。
与传统的蟒身龙完全不同。
“大开眼界了吧?”梁濂推推失神的虞清,“西方品种哟。”
赛尔迫不及待地爬了上去,苍与斯利亚也轻车熟路地爬了上去,梁濂拉着虞清,学着他们也爬上去扶着骨刺。虞清意犹未尽地摸摸鳞片,心里啧啧称奇。
“要起飞了,坐稳了!”翅膀扇动,巨龙腾空而起飞向远方。
贺老一脸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东西。
这东西应该算是一个缸,但缸上的纹路看起来却与电路板差不多。
整个墓室空荡荡就只有这一个缸。
“这是九鼎,”赵高拍拍大缸,“能与神沟通的玩意。”
一保镖替贺老喝道:“少废话,快说重点!”
“夏朝初年,九鼎现世,传到秦朝,民间传说九鼎在秦朝时沉没在泗水彭城,其实这消息是嬴政故意传播出去的,九鼎一直藏在皇宫深处,皇帝妄想永远独享九鼎。”
贺老皱眉:“赵高,你想说什么?”
“能随时得到神助,于是就有了得九鼎者得天下的说法。”赵高瞄向贺老身后的几个保镖,“启动九鼎需要动力支持。”
“动力?”
“血祭。”
贺老懂了,保镖们却没懂。
“当年皇帝为了启动九鼎,每日屠杀童男童女,以血灌进鼎内,这也是九鼎不能示人的另一个原因,九鼎虽神赐之物,用法却非常邪气。”
贺老沉思片刻,回头朝保镖道:“你家的小孩心脏不好,一直住院。”
保镖一愣,点头。
“去吧,事成了,由我会安排你家的事,你的小孩将得到最好的治疗,费用我出。”贺老在道上以讲义气出名,承诺的事情都会办到,这是公认的,人人都想攀上他搭个关系,所以他的门路广,转去国外医院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保镖对此深信不疑。
另一保镖站出:“贺长青,八百万入账,我的命给你!”
贺老点头:“爽快,我给你一千万。”
那保镖当场跪了下来,朝贺老磕了个头。
赵高:“两个不够,当年可是用了八个童子呢。”
两个保镖表态了,还剩下三个,五个大男人至少也能顶上八个童子的血量。
贺老望向他们:“在场的各位,要是你们愿意,每人将获得一千万的赔偿,我承诺赡养你们的家人,他们将得到富裕的生活。”
又有两个保镖站了出来,这些保镖都是贺老从乡村里找的。乡村里的人淳朴老实,比起城里的人要好管教得多。一千万在穷乡辟岭,无疑就是天文数字,足以让家里人衣食无忧地过完一辈子。
剩下一个年轻的依旧立在原地:“贺老,你总得需要一个保护你吧?”
贺老看出他眉宇间的狡诈,然而这个年轻保镖却还是镇定自如,看起来心机颇深。
“好,你们四个过去。”贺老笑了。
赵高朝廖先生使了个眼色,获得自由的廖先生一脸谦卑地配合赵高处理祭品。
见惯血腥场面的贺老和年轻保镖很平静,就像观看一场电影。
四个保镖断气后,贺老问那年轻保镖:“你想要什么?”
年轻保镖笑了:“跟随贺老板呀。”
贺老说:“话说得真好听。”
年轻保镖的手偷偷摸到腰间的枪,贺老觉察到他的小动作,假装没看见。
年轻保镖:“贺老,要是我也死了,你该怎么出去?”
贺老问:“难道你跟着我,我就会平安?”
年轻保镖:“贺老板,话不能这么说。”
贺老瞟了赵高一眼:“我的事你们不必担心,就算死光了剩下我一个,我也有办法出去。”
这话是说给赵高听的,贺老并不怕没人保护。贺老对自身武艺信心满满,纵横江湖十几年,只是再怎么叱咤风云,人总会老,生老病死是永远跳不出的环。
贺长青老了,无法长青,就连其他人也开始尊称他为贺老。
贺老早就有长生的想法,恰好赵高找了上门。而且赵高也似乎还真有点本事,于是就这样一路合作了下来。
赵高在他眼里,仅仅是求长生的一个桥梁罢了。
只要找到神,那他们都可以消失了。
赵高假装没听到,与廖先生一起把祭品的脖子割开,倾斜尸身把血倒进九鼎里。
年轻保镖当即沉了脸:“那就是说,我也要死啰?”
贺老不答,只是看着九鼎。
有种杀意一触即发,赵高说话了:“让他留下吧。”
贺老问:“血够了?”
赵高说:“够了。”
贺老点头,不再理会那年轻保镖恶狠狠的目光。
赵高把棺材里找到的芯片偷偷塞进九鼎的一道缝隙处,贺老没看见,廖先生却看见了,心里暗想原来启动九鼎不仅要血,还要这个芯片。
这不就是跟电脑插磁盘差不多?
难道芯片是启动九鼎的钥匙?
廖先生偷偷摸着九鼎上的纹路,没错,这些不是花纹雕刻,是线路板。不过材质上又不像是普通的覆铜板,手感更像是青铜一类的金属。
难道这九鼎本身是一台机器?
一台超越时代的机器,一种超时代的科技,这一切都说明了什么?
神赠之物,难道说,神是……
廖先生失神之际,赵高在九鼎上摸索了一番,似乎按了什么健,九鼎上空毫无预兆地出现了一道缝。
缝里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
贺老问:“神呢?”
赵高朝裂缝里瞄瞄:“看来神不愿意露面呢。”
贺老拉下了脸,正要发作,就见赵高招呼:“跟上。”只见他的身形渐渐变形拉长,最后成了一条线延伸进裂缝里消失不见了。
廖先生马上跟着进了裂缝,那保镖还在打量裂缝,见贺老看着自己,于是道:“你先进。”
贺老冷笑一声,身如灵猿,一起一落间便碰触到裂缝,身形瞬间拉长消失了。
等保镖也跟进去后,墓室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有个瘦高的身影偷偷从墓室入口拐了进来,在裂缝闭合前也跟着跃了进去……
当Aaron一行人赶到墓室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四具尸体七倒八歪地瘫在地上,空气中是浓浓的血腥味。
子浩与元鹤子认出是贺老的保镖,震惊得脸色大变。
贺老呢?
贺老肯定与赵高在一起,那他们去哪了?为什么几个保镖全死了?
众人幽幽望着冥王,冥王被他们盯得冷汗直冒,强装镇定地踱到九鼎前,九鼎里的血早就被用作动力耗光了,干净得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但鼎内浓烈的血腥味无疑记录着一个事实。
冥王仔细地摸索着鼎身,根据老太婆的说法,九鼎有个插口,要想启动,除了血,还必须要鼎芯。
九鼎明显启动过一次,冥王只能祈祷鼎芯没被拔出。摸着摸着,摸到一段细微凸起的地方,冥王按了按,接口处弹出个芯片。
鼎芯还在!
Aaron好奇:“这是什么?”
“芯片。”冥王又把鼎芯推回了接口处,然后又开始摸索鼎身。
“你在找什么?”
“按键。”冥王从次元口袋里翻出水笔,开始在鼎身上乱涂乱画。
鼎身的纹理繁复,Aaron仔细分辨了一下,发现冥王正勾出一些图案,有三角形,长方形,还有一些不规则的形状,勾画完后冥王开始在那些图案上标数字。
Aaron心里暗暗感叹冥王不愧是冥王,涂得一手好鸦,写得一手好狗爬。
冥王写着写着,脸色凝重地停了下来。
勾出的形状分布在鼎身一侧,大大小小三四十个,毫无顺序可言,冥王标到二十七就标不下去了。
Aaron懂了:“又要睡觉了?”
子浩与元鹤子表示理解,没多问什么,只是眼钩钩地盯着冥王。
冥王满脸通红:“我累了,要休息一下。”
Aaron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看着他。
冥王坐角落里专心睡觉。
Aaron坐到他旁边打趣道:“要不要在梦里给你送本笔记本?”
冥王羞愧得耳朵都红透了,头也没抬,闷闷哼了一声。
众人又安静下来,心照不宣地等着冥王醒来指点江山。
达克瀚飞了很久,宫殿群渐渐多了起来。
地面上密密麻麻跪满了文武百官,巨龙兜了一圈,迫不得已,只好降落在大殿门前,不知触发了什么机关,一簇簇的箭雨开始如飞蝗般射了过来。巨龙张开翅膀,随便一挥便把箭雨打散,有零星的毒箭撞到巨龙身上,却被坚硬的龙鳞格挡反弹落地。
巨龙摆动尾巴,扫垮一片陶俑,打散一批毒箭,挤破了殿门爬进大殿。
大殿里风平浪静,达克瀚化成人形落地,回头看看,外面的箭雨已停,碎石断箭,早成了废墟一片。
赛尔紧张地把达克瀚翻来覆去地检查伤势。
“赛尔,你在找什么?”达克瀚明知故问。
“哼!摸一下也不行吗?!”
“当然可以,主人……”达克瀚在赛尔耳边呢喃,“这还需要问吗?”
赛尔抬起头,轻轻吻上达克瀚的唇。
“咳咳!”斯利亚实在看不下去了。
虞清和梁濂早红了脸,假装忙碌地四处寻找线索。
“这里有字!”虞清故意大声说。
苍见到地上的字,惊喜道:“是Aaron写的!”
“噢!”虞清和梁濂对视一眼。
虞清示意:“去,把龙椅扳一下再推一下。”
梁濂乖乖地过去,在龙椅侧面扳了一下又推了一下。
没有任何动静。
难道搞错了?
虞清指示:“换个方向,去前面推。”
梁濂踱到龙椅前,扳了一下又推了一下。
咔哒一声,密道出现。
虞清和梁濂飞快地把枪上了膛,一马当先地进了密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暗战
第十六章 暗战
贺老早年闯南走北,去过北京,自然见过皇极门外的九龙壁。
所以当赵高指着前方的巨墙,说是九龙壁时,贺老还以为听错了。
被九鼎传送过来,岩洞走到尽头,有一扇像是翡翠的墙,没有雕龙,上面只是凸显了一些纹路,像是蜿蜒交错的绿色血管。
“九龙壁?哼,叫得好听,我看也不过是一道绿门而已。”年轻保镖嗤之以鼻。
“皇帝说是九龙壁就是九龙壁,我们这等普通人又哪敢说三道四?”赵高这次没有急着操作什么,只是走到一边站定。
贺老见赵高不动,也留了个心眼:“这是玉吗?那么大一块,可是价值□□呀。”
赵高笑道:“你去摸摸不就知道啰。”
贺老没去摸,反而偷偷瞄了保镖一眼。
年轻保镖果然冲动,上前几步就要摸九龙壁。
赵高在一边看,贺老也在一边看,廖先生垂头一脸谦卑地看着脚尖,也用余光偷偷地看。
年轻保镖就要摸到九龙壁的那一刻忽然止住了动作,回头问赵高:“怎么开?”
赵高往他身后一站:“要推。”回头朝贺老,“要一左一右同时推。”
贺老走到年轻保镖旁边:“推吧。”
年轻保镖收回手,反问:“你为什么不推?”
贺老斜睨他一眼:“翅膀硬了,就不听老板的话了?”
年轻保镖抬枪指着贺老:“枪杆子出政权,这句话你没听过?”
贺老终于放声大笑起来:“枪杆子出政权?哈哈也对,也对……”话音未落,刹那间,年轻保镖猛地一仰头,倒下的时候还一脸不可置信。
躯体倒在地上,手里的枪脱手,年轻保镖额头上多了个血洞,直穿脑后。
一击毙命。
他到死都不知道子弹是从哪里来的,甚至连子弹出膛的声音都听不见。
他不知道,但在旁边的赵高知道。
赵高跟随贺老那么久,知道他习惯随身带着一种微型的枪,藏在袖子里,有机括牵连,举手投足间杀人于无形。
死在贺老抢下的人无以计数,他的情妇,他的对手,他所有看不顺眼的人……
贺老看向赵高。
赵高举起双手摆出投降的姿势,微笑道:“贺老板果然身手不凡。”
贺老冷冷道:“推。”
赵高淡定地踱到贺老身边,看似要推门,手伸到半途,却动作极快地转向贺老,把他摁向九龙壁……
虞清和梁濂一脸戒备地走在前面,直到到达八卦墓室也还没发现半点动静。
完全封闭的墓室,看起来没人?
难道说进来的四个人又出去了?不,不可能,一路上就只有往下的足迹,虞清可以肯定他们没有返程。
那他们去哪了?
虞清打手势,示意众人止步,又朝梁濂使了个眼色,俩刑警分散开,以包围形式逐渐向棺材靠拢,等看清棺材没藏人后,虞清才彻底松了口气。
梁濂从地上捡起一张纸。
“走,这里有水银,上拐角那看。”虞清一把拽过发愣的梁濂。
梁濂手转了个方向,巧妙地回握着虞清。
手心的温度提醒了两人的暧昧姿势,虞清瞬间清醒甩开梁濂。
似乎再细小的碰触,也会烫得虞清满脸通红。
梁濂递过纸的时候,指尖不经意感受到的体温。并排坐着,梁濂近在咫尺的鼻息……
虞清心里乱哄哄的,偷偷往旁边挪了挪。
“过来点,我快看不见字了。”梁濂的身子又倾过了些。
虞清满脸通红地递过纸:“你要看就拿过去看吧。”
梁濂怄气似的偏偏不接:“你看出什么?”
“这字体与龙椅旁的完全不同,看来不是出自Aaron之手。”虞清望向苍,“是他同伴记下的,与龙椅的提示一样,是某种机关的破解关键。”
苍他们对于解谜破案一窍不通,只得各自牵着恋人眼睁睁地看着对面的刑警们。
赛尔一路奔波有点累了,达克瀚把他搂进怀里亲了口:“睡一下吧。”
赛尔缩在达克瀚怀里,没多久便睡了过去。
梁濂又凑了过来:“你看,这几个字,巽艮坎……不就是八卦的卦象吗?”
“嗯,这些字都被圈了出来。”虞清又往旁边挪远了些。
梁濂不乐意了:“你能不能坐过来点?”
“已经够近了。”
“你拿那么远我怎么看?”
“你要看就拿过去看吧。”纸再次递到梁濂面前。
梁濂接过纸片,看着看着却幽幽叹了声:“你在躲着我。”
虞清不答,埋头沉思。
斯利亚亲了苍一口:“你不睡一下?”
苍摇摇头,这种环境下他可无法安睡。
只要破解了字条,也许就能见到Aaron了吧?
Aaron,你一定要平安啊。
苍思绪飘忽之际,对面的虞清一下子站了起来,接着梁濂也顿悟般猛地站了起来。
俩刑警目光一碰,梁濂正要下去,虞清一把拽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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