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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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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慕容将军见笑了。”施梁苦笑,“当年得慕容将军所救,本想退隐朝堂,没想到机缘际会,被宁王招入府中做了门客,后来宁王起事,施梁便跟随宁王一起回到了封地。”
    “你也想反皇上?”飞澜蹙眉问道。
    “慕容将军严重了,施梁不过是讨一口饭吃,在府中只是做些杂事而已。”施梁淡声回道。当日,慕容飞澜虽救下他一命,但他已被抄家,全家老少流落街头。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根本无法讨生活。只得投靠宁王。
    飞澜沉思,片刻后,无奈而笑,“罢了,我相信施大人手上不会沾染圣朝将士的鲜血。”
    施梁回以一笑,目光暗自打量着飞澜,那日飞澜被押解如牢中,他匆匆一见,也是震惊不已。“没想到征战沙场的慕容大将军竟是女儿身,若非亲眼所见,施某简直不敢相信。”
    飞澜笑意浅淡,“施大人来此,不会只为与飞澜叙旧吧。”
    施梁面色凝重几分,回道,“施某要带将军离开,皇上御驾亲征,宁王军队打败,王爷恼羞成怒,已下命对将军动刑,若再不离开,只怕……”施梁虽隐去后话,彼此却是心知肚明。若此时不离开,飞澜只怕就会葬身于此。
    飞澜听罢,起初是沉默,而后,苍白的笑了起来。“施大人以为我们真的能逃出生天吗?如今我是宁王手中唯一的筹码,他怎么会让我轻易逃脱,这监牢之内,看似平静,却一直有暗卫看守,我武功全失,施大人又是文弱书生。你若放我出去,只怕不仅我逃不出去,还会牵连你,何苦!”
    “施梁愿为大将军肝脑涂地。”施梁沉重道。
    飞澜却摇头一笑,“罢了,这样的牺牲毫无意义,你走吧。”
    施梁一番游说,飞澜却仍然无动于衷,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过是白白搭上施梁一命而已。慕容飞澜绝不会用别人的命去拼一个几乎为零几乎为零的机会。
    入夜后,宁王府邸中一片死寂,如同死亡前的黑暗。让人更为不安与忐忑。瞬息间葬送掉十几座城池,对君灏南的打击不轻。
    院落中,他独自一人喝着苦酒,一坛烈酒被他仰头一口气灌入口中,而后,他用力的将空掉的酒坛摔在脚下,碎裂满地。紧握的拳头用尽全力垂落在桌案之上,借以发泄着他的愤怒。
    为何他如此没用,难道他真的不如君洌寒吗?就因为如此,他的父皇才从未正眼看过他,从未重视过他?
    “不,不是这样!”他失控的低吼,手臂一扬,将桌案上的杯盏菜肴统统扫落在地。
    侯在一旁的管家与侍从吓得扑通跪倒在地,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
    “慕容飞澜呢?现下如何了?”君灏南忽然的问道。
    “回禀王爷,淑妃娘娘还关押在监牢中,七七四十九道刑法都用了个遍。”管家出声回道。
    “哦?她可有求饶?”君灏南又问。
    管家摇头,眸中竟也多了分敬佩之意,“淑妃只在刮骨和竹针刺入十指时尖叫过几声,其余一直咬牙承受,从未求饶过。”
    君灏南有片刻的惊愕,而后,嘲弄大笑,“君洌寒的女人,果真是与众不同呢。”
    “淑妃的确不同与一般的女子。”管家俯首回到。
    “是吗?”君灏南邪冷的笑,“那本王倒是要见识见识,她究竟有多不同。”说罢,他起身,摇摇晃晃的向监牢而去,手中依旧拎着沉重的酒坛,边走边喝。
    暗夜下,监牢的墙壁上只有燃烧的白蜡散发着微弱的光亮,却散发出呛人的蜡油味儿,混合着空气中的血腥与腐朽,让人几欲作呕。
    推开监牢的门,只见飞澜倒在枯黄的干草之上,身上衣衫被鞭打的破烂不堪,破碎的布片全部被冷汗与鲜血和染红,她的双脚还锁着沉重的锁链,原本青葱的指尖,此时是血肉模糊的一片,竹针拔掉的地方留下一个个血窟窿,还缓慢的流着粘稠的血液。她两侧肩胛骨中都锁着环形铁环,铁环连着的铁链钉在墙壁之上,烧的滚烫的铁环被硬生生的***肩胛骨中该是一种怎样的痛,根本无法想象,而听狱卒回报,她竟然没有喊过一声痛。
    这样纤弱的女人,身体中究竟蕴藏着怎样的力量?君灏南想不透。
    此时的飞澜早已昏厥,她倒在血泊中,双眼紧闭着,凌乱潮湿的发丝遮盖住大半面颊。
    酒醉的君灏南摇晃着来到她身边,并蹲下身来,静静的凝视着她,而后,下意识的伸出指,扒开她脸上的发丝,露出一张倾世的容颜,墨发雪肌,长睫宛如蝶翼,苍白的唇瓣,柔软湿滑,让人忍不住有一亲芳泽的冲动,即便是如此狼狈的情形下,她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君灏南呆呆的看着她,竟有些移不开视线。恍惚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难怪君洌寒愿已任何条件来交换她,若换成自己,只怕也是愿意的。他的三弟,看女人的眼光比他好。
    他的指缓慢的游走在飞澜面颊的肌肤,痒痒的触感,让昏厥中的飞澜突然惊醒。
    “宁王!”她惊愕的从地上爬起,避开他的触碰,但同时也触动了锁在肩头的锁链,铁环摩擦着肩胛骨,她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君灏南邪气的一笑,开口道,“本王劝慕容将军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刺穿肩胛骨的滋味可不好受。”
    “多谢王爷提醒。”飞澜冷冷的笑着。
    君灏南在她身旁盘膝坐下,举起手中酒坛,又是仰头猛灌几口。
    飞澜眸光冷冽的看着他,嘲讽一笑,“王爷看起来似乎心情很不好呢。”
    君灏南捧着酒坛,放肆的大笑,笑着有苦。“对于你来说或许是个好消息,君洌寒御驾亲征了。如今,他的大军就驻扎在封地之外,慕容飞澜,你是不是开始期待着他能将你解救?”
    “是吗?”飞澜冷笑,语调讥讽,“倒是比想象中来的更快,王爷也比飞澜想象中更没用,不过短短几日,便失守十几座城池。”
    她半讥半讽的话成功的激怒了君灏南,怒火中烧的他将手中酒坛重重摔在墙角,酒液洒了满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酒气。他扬起手臂,反手狠狠甩了飞澜一巴掌。他下手的力道极重,飞澜跌倒在地,唇角缓缓留下红色的血液。巨大的动作让锁在肩上的铁链哗啦啦作响,铁环一下下摩擦着骨头,发出细微的嘎吱声响。
    而她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依旧笑着,笑靥凄美,清澈的眸中尽是骄傲的神色。“王爷的本事不过如此而已,除了欺负女人,你还会什么?难怪先皇将江山交到皇上手中,因为你根本就不配做九五之尊,你连皇上的一根手指都比不过。”
    “你住口,给本王住口!”君灏南失控的扑上来,手掌用力捂住飞澜的嘴。
    她不停的挣动,身上破碎的衣物由于过激的挣扎坦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柔软的酥胸若隐若现。她被鞭打的几乎体无完肤,但那一道道狰狞的血痕,不仅没有破坏她的美,反而平添了几分鬼魅与妖娆。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君灏南双眼血红着,目光死死的盯着飞澜胸口。大掌已下意识的离开她的嘴,抚摸上她高耸的胸。
    “君灏南,你做什么!”飞澜用力推开他,踉跄的后退,目光戒备的看着他,却已隐隐浮起恐惧。她又不是无知少女,自然明白他的意图。
    君灏南看着她,而后放肆的狂笑,“慕容飞澜,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飞澜双臂环膝,咬牙不语,身体却轻微的颤抖着。
    她步步后退,而他却步步紧逼,褐眸中燃烧起欲。望的火焰,并且越燃越烈。“从小到大,三弟最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本王夺了他十座城池,不过几日的光景,他便收了回去。不过,本王手中还要一个你,你也是属于他的,如果让他知道本王上了他的女人,你说我那个一向自负骄傲的三弟会有什么反应?”
    “不,你别过来,别过来。”飞澜踉跄的退后,直到身体撞上坚硬的墙壁,再无退路。
    君灏南却一步步靠近,脱下外袍甩在一旁,然后如猛兽般扑了上去。他将飞澜压倒在身下,单手卡住她脖颈。“君洌寒夺了本王最爱的女人,今天,本王也尝尝他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他埋首在飞澜胸口,肆意的啃吻撕咬,飞澜拼命的挣扎,肩上的锁链不停的嗡嗡作响,而刺骨止痛却丝毫阻止不了她挣扎的动作。“君灏南,放开我,你这个禽兽!”她大声嘶喊着。
    然而,她的挣扎反抗在君灏南眼中却如同一个笑话。且不说她已全无内力,与普通女子无异,此时,她脚上锁着脚铐,穿透肩膀的锁链被盯在墙壁之上,她根本无法逃脱。
    身上本就残破的衣物在他的撕扯下化为碎片,他的手掌在她赤。裸的躯体上肆意的抚摸、啃吻着。
    “不要,放开我,君灏南,你这个禽兽!”飞澜厉声哭喊着,耻辱与绝望却无法阻止他对她的暴行。
    他有力的手臂扳开她双腿,手掌顺着双腿间向上抚摸,指尖顺着私处刺入她身体。
    “啊!”飞澜一声惊叫,不顾一切的合拢双腿。她的眼中瞬间失去了色彩,陷入无尽的黑暗,混乱间,不停挣动的身体撞翻了一旁的铁架上的炭火盆,哐当一声,铁盆坠地,燃烧的木炭散落一地,飞澜挥动的手臂抓住了坠落在地的一根烧红的铁杵,用力挥向压在身上的男人。
    君灏南虽已有防备,却还是躲闪不及,被铁杵尾部扫过肌肤,发出嗤啦一声响,胸口肌肤烫红一片。可想而知,这铁杵的温度有多高。而飞澜却紧握在掌心,掌间早已被烫的血肉模糊。
    飞澜终于顺利的逃脱了他的钳制,蜷缩起赤。裸的身体靠在墙角中,是那么的无助。
    而君灏南冷笑着,带着欲。望的目光一直盯在她身上,此刻的飞澜就是他的猎物,并且是无法逃脱的猎物,很快就会被拆分入腹。
    他邪恶的笑,不急不缓的脱下身上仅剩的里衣,然后,一步步向她靠近。
    “不,不要,不可以……”飞澜无助的摇头,却已退无可退。她的手中依旧紧握着那根烧的通红的铁杵,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在君灏南再次扑上来的瞬间,她咬牙将手中烧红的铁杵***下体之中,伴随着的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啊……”铁杵被拔出来的时候,染满了暗红的鲜血,而她的两腿间血肉模糊,不停的流血,并伴随着烧焦的味道。
    “慕容飞澜!”君灏南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惊恐的看着她,酒瞬间醒了大半。
    那该是一种怎样的痛,没有人愿意体会。铁杵落地,发出一声哐当脆响。飞澜的身体蜷缩成一团,痛的不停颤抖着。凌乱的发丝贴在肌肤上,遮挡了大片裸露的肌肤,一张小脸褪去血色,惨白的极尽透明。她高扬着头,依然在骄傲的笑,“王爷现在还有兴趣继续吗?如果没有,飞澜可要休息了。”
    君灏南的手臂都在发抖,他简直无法想象,慕容飞澜究竟有多爱君洌寒,宁愿毁了自己也要为他守住清白。





     第149章 永别了,我的爱人
  更新时间:2013…8…21 9:20:08 本章字数:5369

    君灏南的手臂都在发抖,他简直无法想象,慕容飞澜究竟有多爱君洌寒,宁愿毁了自己也要为他守住清白。4
    “慕容飞澜,你就是个疯子!”
    飞澜放纵的大笑,冷声回道,“多谢王爷称赞。”
    君灏南无话可说,从地上拾起中衣,快速的套在身上,落荒而逃。
    他离去后,飞澜艰难的从地上爬起,用他拉下的外袍裹住身体,她用双臂紧紧的环住身体,被君灏南抚摸过的身体,她觉得好脏。疼痛蔓延过她每一寸几分,每一块骨头,锥心刺骨,痛的她无法喘息槎。
    她绝望的合起双眼,仰头向天,冰冷的泪顺着眼角无声流淌。泛白的唇片轻轻的颤动着,却无法发出声音。
    洌寒,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洌寒,你知道我在想你吗!
    夜,安静的几近可怕,飞澜蜷缩着身体窝在墙角,苍白的小脸上倒映着晃动的火光。远远的,传来细碎的脚步声,飞澜下意识的颤抖了身体,她怕,怕君灏南去而复返荣。
    哗啦一声轻响,铁索落地,监牢的房门被人推开,施梁端着食盒走进来,监牢内的情形让他震惊在当场,火炭滚落满地,甚至烧起了枯黄的干草,破碎的布片散落一地,空气中散发中浓重的血腥与奢靡的味道。再看飞澜身上裹着的蟒袍,不久前发生过什么便不言而喻了。
    施梁快速的扑灭了烧着的枯草,而后转身离去,但很快又返回,手中多了一件干净的囚服。“监牢重地,施某不才,只能找到这件尚算是干净的囚服,将军先将就一下吧。”
    飞澜无力的笑,淡淡道了句,“多谢。”
    施梁眸中也湿润了,监牢七七四十九道刑罚,飞澜被一一上刑,又惨遭宁王施暴,如今这具身体只怕是已经毁了,该是怎样的坚强隐忍,她才能继续活下来。
    施梁打开食盒,从盒中取出白米饭和两样可口的小菜,“将军一直没有好好吃过东西,内子做了几样小菜,还望将军不要嫌弃才是。”
    飞澜笑着,眸中泪光璀璨,听说圣朝大军已经兵临城下,她大限将至,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她在这个世上吃到的最后一顿饭。她颤抖的伸出手,握住瓷碗,然而被钉着竹针的指根本无法弯曲,十指连心,每动一下都是锥心的疼。
    泪莫名的就流了下来,剔透的泪珠一滴滴打落在雪白的米粒上。她用手背抹掉脸上的泪痕,嘲弄的笑道,“我是不是很没用?”
    施梁轻握住她冰冷的手,沉重道,“将军是施某见过最坚韧忠贞的女子,你已经做得很好。”
    “真的吗?”她咬唇问道。
    “嗯。”施梁重重点头,取过她手中瓷碗,哑声道,“将军受了伤,让施某喂你吧。”
    飞澜没有拒绝,淡笑点头,至少,黄泉路上不用做饿死鬼。
    施梁将米饭与菜喂入飞澜口中,她身上都是伤,连咀嚼食物的时候,都会牵动伤口,而她一直一直笑着,那么坚强。
    只吃了几口米饭,飞澜就无法下咽了,菜真的很美味,让她想起了幼时母亲的手艺,只是她真的太痛了,连将食物下咽对她来说都是一件很艰难的事。
    施梁低头收拾起食盒,他压低着头,咬牙不让泪落下来,面前的这个女子,很让人心疼。
    “将军先休息吧,施某改日再来看你。”他哑声道。
    飞澜含笑点头,又开口道,“施大人,不知飞澜可否做最有一个请求?”
    “慕容将军请讲,只要施梁能办得到,愿为将军肝脑涂地。”施梁拱手回答。
    飞澜的目光移落在窗外,晶亮的眸光些微涣散,“我想要一件嫁衣,慕容飞澜的一生,习武练剑,征战沙场,可是,这些都不是我说需要的,我并不想做什么忠臣良将,我只想做贤妻良母,如普通女人一样,穿着红色嫁衣嫁给心爱的男人。”
    “好,施梁一定为将军做一件天下最美的嫁衣。”施梁回道,一诺千金。
    只可惜,施梁并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准备一件华美的嫁衣。翌日,君洌寒兵临城下,宁王大怒,命人将飞澜吊在城头。
    施梁买通了侍卫队长,混入了押解的队伍之中。监牢中,他亲眼见到飞澜肩上的铁环是如何被粗暴的拔出,铁环除掉之时,喷涌出一股血柱,而飞澜紧咬着牙关,没有哭喊过一声,牙关被咬的嘎吱作响,不停有鲜血顺着唇角留下来。
    施梁站在一旁看着,藏在衣袖下的手紧紧的握住拳头。然而,他却什么都不能做。
    “将她拖出去吧。”侍卫队长粗声吩咐道。
    飞澜轻抬起眼帘,她对着施梁笑,清冽的眸中却藏着深深的失落。施梁懂,她还在惦记着那件嫁衣。
    “李大人。”施梁突然站出来,挡住了众人去路。
    “你又要做什么?”侍卫队长不耐的蹙眉。
    施梁陪着笑,将他拉到一旁,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而后,悄悄的将一锭金子塞入他手掌间。君灏南的兵,无一不是见钱眼开的,这样的军队,岂有不败之理。
    那侍卫队长笑着将金子收入怀中,对身后众人道,“我们先走,押解人质的活就交给他了。”
    众人离去后,施梁将飞澜从地上搀扶起,担忧道,“将军您没事吧?”
    “没关系,我很好。”飞澜淡漠的笑,温暖的笑靥与她一身的狼狈格格不入。
    施梁从怀中掏出一件单薄的红色嫁衣,双手捧到飞澜面前,“施梁无能,时间太短,找不到合适的嫁衣,这一件是施梁成亲时内子所穿的嫁衣,还望慕容将军不要嫌弃。”
    飞澜含情的眸一瞬不瞬落在那件鲜红的嫁衣上,颤抖的伸出手,手掌轻轻的抚摸着,衣料的质地称不上极好,做工却十分精致,看得出缝制之人的用心。
    “谢谢。”飞澜淡声开口,对施梁充满感激。她吃力的扯起嫁衣想要套在身上。
    “将军,施梁帮您。”施梁动手帮她套上衣服,并十分小心的避开了她肩上的伤口。他将飞澜从地上搀扶起,一步步向监牢外走去。并不着痕迹的将一把短刃塞入她手中。飞澜懂得他的意思,被吊在城头,不吃不喝的在烈日下暴晒,一般人根本撑不了多久,何况她已是遍体鳞伤,如果实在撑不住,可以用这把短刃解脱。
    或许是太久没有见过阳光,明亮的光线刺得双眼生疼。她下意识的闭眼躲闪,然而,侍卫队长将她一把推到,向拖尸体一样的拖上城头。
    “慕容将军!”施梁声音卡在喉中,向前追了几步,最终还是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他心中十分清楚,从飞澜将腹中孩子送走的那一刻开始,她已经抱了必死之心。
    飞澜被高高悬挂在城头,一袭艳红在阳光下招摇刺目。君灏南负手而立在城上,看着她冷冷的笑。
    “慕容飞澜,被吊在城头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痛苦?也不知你那位皇帝师兄看了会不会心疼呢?”
    正午的烈日烤的身体燥热,汗水浸泡着流血的伤口,飞澜痛的不停颤抖,腰间缠着粗糙的麻绳,身体悬空吊在城头上,勒的喘不过气,这样的姿态,极是痛苦。而那张苍白的小脸上一直噙着笑,有讽刺,也有不屑。
    “王爷想知道滋味如何?上来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慕容飞澜,你的嘴巴倒是硬,本王倒是要看看,你究竟能撑多久。”君灏南冷哼着,拂袖走下城头。
    当营帐中的君洌寒看到吊在城头的飞澜时,整颗心都要被掏空了。原本是打算对封地围而不攻的,君灏南起事,筹谋的并不充足,城中粮草水源短缺,只要将城困住,用不了多少时日,这里就会变成一座死城。
    而当飞澜被吊上城头的那刻,他再也无法维持住镇定。他跃上战马,独自冲向城下,君灏南想要的无非就是他的命,他将命给他便是,只要,君灏南不再为难他的澜儿。
    “皇上三思啊!”隋义不顾一切的冲上去,用力扯住缰绳,身体被战马拖出丈远的距离,却硬是没有松手。
    君洌寒也被激怒了,手中宝剑一横,直指隋义咽喉,“让开,挡朕者死。”
    “微臣不放,皇上身系江山社稷,万万不可以身犯险。若皇上执意如此,就从微臣的尸体上踏过去吧。”隋义忠心义胆,面上毫无畏惧之色。
    “给朕滚,否则被怪朕剑下无情!”君洌寒紧握手中宝剑,毫不退让。
    此时,风清扬也从帐中跑出,与隋义站在一处,“微臣恳请皇上三思后行,宁王为人阴狠狡诈,即便皇上以命抵命,他也绝不会轻易放过娘娘,皇上冒然千万,不仅救不了娘娘,反而会害了她。”
    风清扬的话,终于点醒了君洌寒,所谓关心则乱,的确是他思虑不周。但飞澜就被挂在城头,承受着痛苦的煎熬,他又如何能坐到无动于衷。
    君洌寒依旧坐在高大的战马之上,褐眸深寒,冷声道,“下命三军,攻城。”
    二十万大军兵临城下,君灏南站在高高的城头,只看到城下乌泱泱的一片,几场大战下来,他城中所剩不足五万兵马,又多是残兵,根本没有战斗力。但此刻的君灏南眼中却无丝毫惧意,唇角反而擎着笑。只因,他手中握着慕容飞澜这张王牌。
    君洌寒骑在高大的骏马之上,一马当先,他勒紧缰绳,仰头看向城头,飞澜的身体悬挂在城上,鲜红的血顺着她身体一滴滴落下来,而他的心,便抽得更紧了。
    “三弟别来无恙。”君灏南站在城头,狂妄的笑。
    君洌寒剑眉冷挑,一身金色铠甲,散发着嗜血的寒光,而他出口的声音,更冷,“帝都之时,二哥不肯与朕谈条件,如今兵临城下,二哥是否该好好的考虑一下了?”
    君灏南笑的更放肆,“皇上说的不错,皇上的女人这么值钱,本王自然要好好的利用。君洌寒,你欠本王的,今日都要统统还回来,不过,首先,本王要看看你的诚意。”
    君洌寒冷冷的盯着他,以他对君灏南的了解,他的亲亲二哥少不得要对他侮辱一番。果然,只听得君灏南又道,“本王很想看看你究竟有多爱这个女人?不知本王高高在上的三弟肯不肯为她屈膝下跪,好好跪在本王面前忏悔。”
    他一语既出,很快引发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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