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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逢未嫁时-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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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亲事是母亲定的,我以为是家里的私事,所以没来禀告王爷。以后不会了。”
  他胸里气愤难平,比展鹏讨要她,更加的郁烦。
  他转身走到桌边坐下,拿起杯中的茶想喝一口,到了唇边又泼在地上。
  “茶都冷了,让本王怎么喝?”
  她忙端起茶壶,去换新的。
  新茶来了,为他倒好,她惴惴的看着他。
  他尝也没尝,将新茶泼在地上,道:“太烫!”
  他从没在她面前发过脾气,也从没有如此难侍侯过。她又着急又委屈,不敢出声,眼泪簌簌而下,一颗颗滚过下颌。
  他看了一眼,心又软了。自己从没许过她什么,也没表示过什么,她也是个极安分聪明的人,她定亲他根本无权去责备,刚才的无名火,实在是师出无名。
  他叹口气,走到她跟前,伸手想为她拭泪,她慌张的要躲开。他却强硬起来,伸手揽着她的腰,硬将她脸上的眼泪抹去。
  她靠在他的怀里,惊慌羞涩,但碍于他的身份又不敢拼命挣脱,心跳的快要蹦出胸口。他的手指有点微凉,滑动之间,凉意仿佛沁进了肌肤,她有点轻颤。
  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迟疑了一下,终归放开她,柔声道:“你去吧。”
  她惊惶的象只小鹿,匆匆出了房门。站在阳光下,她才觉得安心了一些。他方才的举动,分明………她强迫自己不去多想,明知道有些东西存在,但如果你刻意忽略,时间长了就可以忘记。

  亲 了 

  除夕上午,裴云旷和许氏应召入宫。皇上在宫里赐宴,这次不仅宴请了皇亲国戚,还有北征的一些将领。
  司恬有了半日空闲,一闲下来她便有点想念母亲,于是信步走到园子里散散心。
  梅花开了,梅枝瘦逸,花香醉人,她停了步子,仰头深嗅了几口。
  突然,苏翩身边的侍女绿玉跑了过来:“司姑娘,方才有人来找你,被管家打发走了,这是他留下的东西。”
  她愣了:“谁啊?”
  “我不知道,这是管家交给我的。”
  她好奇的接过包袱。包袱提在手里还有些分量。她回到屋里,把包袱摊在桌子上打开,里面居然是一件漂亮的缎子小袄,还有几包点心,还有,五两银子!
  她半天也想不出来京城还会有谁给她送东西,是虎子哥吗?可是如果是他,丸子管家一定不会不让他进来,到底是谁?
  她包好包袱,去找丸子管家。
  裴四喜见她来问,忙道:“哦,那人二十岁左右,说他姓吴。我看他脸生,没让他进来,打发走了,不过他死活非要将东西留下。”
  她心里恍然一动,莫非是吴熔?可是他不是该在信州么,怎么会来京城?但是除了他,她又实在想不出来还认识那位姓吴的。
  “管家大叔,要是他下次来,你叫我一声,我出来见见,成吗?”
  “成。”
  没想到翌日下午,管家就来找她:“司姑娘,昨天那个人,又来了。”
  她略一思忖道:“请大叔让他去后花园的西角门等我,我随后就到。”
  今天是大年初一,王府大门前人来人往,她自然不能站在那里和人说话。后花园的西角门很偏僻,平时只有送菜的人从那里过,在那里说几句话应该没人看见。她昨天想了半天,其实心里已经十有八九认为那人就是吴熔了,想到他,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她慢慢走到后花园西角,轻轻打开木门,发现一个年轻人正等在那里。高挑的个子,很清瘦。她心里越发的确认他就是吴熔,情不自禁的脸红。
  她低声问道:“我就是司恬,请问公子是那位?”
  那年轻人一见她也是脸色红红,低声道:“我是吴熔。”
  果然是他,她脸更红了。
  “你怎么来了?”
  “三月就是春试,我娘让我先过来。”
  “哦。”
  他微微笑道:“本来昨天是想来接你去过年,可是管家不给通传。今天来,给你拜个年。”
  他如此礼节周到,倒让她不好意思起来,刚才见他,竟忘记说一声新年如意了。
  “哦,那你住在那里?”
  “我爹在容林街有个铺子,我就住在那里。”
  “多谢你送的东西。”
  他不好意思的笑笑:“是母亲准备的 ,也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她抿唇轻笑:“喜欢。”
  没话了。
  两个人都不好意思放肆的互看,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就这么略带尴尬的沉默着。
  他到底是男人,胆子大一些,终于鼓起勇气看她。她比以前更好看了,他心里十分高兴,打定主意一定要考出个功名来,风风光光的迎娶她。
  “你用心看书,不用老来这里。”他昨天刚来,今天又来,她觉得他来的这样勤,让人知道了很不好。
  他忙道:“我,三天来一次可成?”
  三天还不叫勤?她越发羞赧,低声道:“我有时候不在王府,也许过一段时间就会随王爷回信州。”
  他有点失望不能常来看她,不过,她已经同意嫁给他了,这已经让他觉得很满足,等两年就等两年吧,反正有些人,值得等。
  “那我有时间再来。”他极有礼貌的告辞了。
  她目送着他的背影,仿佛在看自己的将来。
  当夜,裴云旷突然将她叫到书房,见到她便开门见山的说道:“听说,你那未婚夫君找上门来了?”
  她立刻脸上发烧,说不出话来,他也管的太多了,消息也太灵了。是刻意问出来的,还是管家向他汇报的?
  他一看她面上的红晕,顿时有点不畅,冷冷道:“以后,别让他来了。”
  她立刻觉得气闷起来。为什么?其他下人的家人也是允许来看望的,为什么她就不能?其实,她已经叮嘱不让吴熔过来,但从他口中说出这样的要求,她就觉得有点委屈。
  她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咬着嘴唇不吭。
  “怎么,我看你样子好象很委屈?”他善于察言观色,立刻看出她的心思,心里越发的不畅。
  她仍旧不吭声。
  他忍气,强笑:“傻丫头,我是为你好,也是为他好!他常来找你,别人自然以为他是我的人。春试的主考官还没定,万一要是他们的人,你想想他还会有什么好功名么?”
  她心里暖暖的明白过来,似乎刚才是冤枉他了。她有点不好意思,低头打算告退。
  “那人,听说,长的,一般般。”
  他说完了,有点后悔,自己这语气怎么听着有点发酸,他从来不在人后议论人的外貌,今日居然破了例。
  她装做没听见,转身出了书房。在她心里,相貌本就是其次,人品才是第一。
  他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些空荡。刚才那番冠冕堂皇的话,说到底还是间杂了他的私念,一听说那人居然来王府找她,心里立刻就堵了一团闷气。
  翌日,司恬抽了个空去容林街。
  她觉得裴云旷说的极有道理,她不想误了吴熔的前程,一定要来交代他一声,以后千万不要去王府找她,以免被人误会是安 庆王的人。
  走到容林街,她按照门上牌匾仔细找过去,终于见到一间铺子,挂了吴记的名号。
  她走进去,对柜台上的伙计道:“请问,这里可有一位公子叫吴熔?”
  伙计点头:“你是那位?”
  “我姓司,麻烦你叫他出来一下,我有话对他说。”
  伙计进了后堂,过了一会,吴熔匆匆从店铺后堂走出来,见到她,惊喜万状。
  “你怎么来了?”
  司恬红着脸,低声道:“我有话对你说,这里人多不太方便。”
  他心里激动万分,做梦都没想到她会来找他,还有话要私下对他说。他忙道:“我们去如意楼吧。”
  “如意楼是什么地方?”
  “是京城最好的酒楼,就在前面街头上,我们去吃饭吧,找个雅间边吃边聊,好吗?”
  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和她独处,他怎能放过。
  她不忍心拒绝他的好意,但更不忍心让他破费,几句话那值得如此铺张?她忙道:〃我们随便找个僻静地方说两句话就成,这事很重要。”店铺里一直人来人往,她没法明说来意。
  “司恬,我,我真的想请你吃饭而已。你在京城无依无靠,我,我”他诚恳的额头都快要滴汗了。
  她无奈,看出他是个认真诚挚的人,和他再争执下去也无益,她只好同意。
  他欢喜不已,带着她往街东走去。
  如意楼果然很气派,正值晌午时分,到处都是满座,好不容易找个雅间,两人坐定,等小二离开,司恬这才将事情说明。
  吴熔听后,心里又是失望又是甜蜜。失望的是,不能常去找她培养感情,可是她特意跑来告诫自己,可见她对自己很关心,关心到如此细致的地步,他又觉得很欣慰。
  他点了几个菜,司恬只吃了几口,就要急着回去。
  他将她送到楼下,还想多送,她劝住了他。
  “公子还是回去吧,别让人看见。”她今天见他比昨天自然的多,大大方方地看清楚了他的长相。根本不是裴云旷所说的一般般,他长的很清秀很耐看。
  想到这里,她脸色微微一红,低头就走了。
  吴熔目送着她,眼神有点痴痴的。
  她走过横戊大街的拐角处,突然有人低声叫她。
  她连忙回头,一看竟然是商雨!
  他疾步走来,脸色有点阴沉,剑眉拧了一个川字。
  她瞪着眼睛,奇道:“大师兄,你怎么在这里?”
  他走到她跟前两步的距离,负手站住,居高临下,气势夺人。
  “我刚才在如意楼和朋友吃饭,看见你了。”
  真是巧!她笑道:“大师兄有事吗?上回你不是有话对我说吗?那天,我。。。。。。”她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不能往下说,不然就说漏了,会被他发现自己看见 他和林西燕的那一幕亲密。
  他无心去管那天的事了,当前这事,很要紧。他也不绕圈子了,直接就恶狠狠地质问:“刚才那个男人,是谁?”他一开始看见他们一起进如意楼的时候还没多想,以为她是出来为裴云旷办事,不料,细看两人的神色,却不是那么回事,那男子一直含情脉脉的看她,且还不是光明正大的看,有点含蓄不敢放肆的偷看,他觉得蹊跷。再看两人分手的时候,她羞涩,他不舍。他目送她半天,神情还很花痴。
  他恼了,勉强忍住才没上前给那人一拳,怒气冲冲的跟了她来兴师问罪。
  她脸红了,真是不巧,被他看见。她扭捏着不好意思说。
  他一看她这神色,更怒了:“到底是谁?”
  她忙道:“他叫吴熔。”
  他怒道:“我不是问他名字,和你什么关系?”那人叫什么他才懒得管,他只关心和她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有那种表情和眼神。
  她的耳根儿都要红了,不过她知道他这人的脾气,要是不说实话,他就一直追问。她只好蚊子哼哼般的低喃了一句:“他是我的未婚夫君。”
  他觉得眼前一黑,气得险些背过气去!好,很好!居然背着他不声不响的定亲了,还胆敢在京城里幽会!很好,很好!
  心里凉凉酸酸的一股子憋屈和愤怒,哽的他心口直疼。他拧着眉头,长吸了几口气,才将那口气勉强顺了顺,不至于气晕过去。
  “谁让你定亲的?”
  “我娘。”
  “你怎么不问问我的意思?”
  这个,师父都不管的事,大师兄,貌似管不着吧?她心里这么想着,但也不能搏了他的面子这么说出来,只好委婉的说道:“你在北疆,所以没告诉你。”
  “你明知道我在北疆打仗,还敢私自定亲?”
  他这话,她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怎么跟一个出门在外的丈夫质问偷情的妻子似的。她有点恼了,涵养很好,才没发火。
  “大师兄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他今天很莫名其妙,端着一股子找茬的架势,她不想与他多说。
  “嘭”的一声,他的拳头支在了墙上,挡住了她的去路,吓的她心口猛的一跳。
  他哼了一声:“我话还没说完呢。”
  她怔怔的心开始乱跳,这情形这架势怎么那么熟悉!兰周山上有一晚,他喝多了,就是这么着,将她抵在影壁上亲了一口。她觉得情况有点不妙,他莫不是刚才和朋友一起喝多了吧?可是看他语气神态,决不象是喝多了。
  不管他喝没喝多,眼下这局势对她不利,她开始心慌。
  他眸光暗沉直看到她的眼底,咬牙一字一顿道:“我告诉你,三天之内,将亲退了!”
  “你说什么?”她 嗓门大了起来,瞪着他,那有这么不讲理的人。
  他努力平心静气,一字一顿又说了一遍:“我说,三天之内,将亲退了。”
  她急了:“你,大师兄你什么意思?”
  他瞪着眼睛:“我的意思就是,你嫁给谁,是我说了算的。”
  她气的说不出来话,这人,怎么跟恶霸似的。以前他可不是这样,虽然欺负她,可都是占着理的,她没有不服过,今天,她不服!
  “大师兄,你喝多了。”她打算从他胳膊底下钻过去。
  不料,他突然胳膊一紧,将她抵在了墙上,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毫不客气地堵上了她的嘴唇。
  这一次,实在太过分了!居然亲到了嘴上,即便是喝多了,也决不可原谅!她恼羞成怒,开始反击,毫不客气咬了他的唇。
  他仍旧不松口,似乎在和她较劲,更加用力的吻,一股血腥气混到一起,他的和她的。她快要昏厥,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亲的。。。。。。

  做 了 

  这不叫亲吻,叫啃咬才合适。
  他放开她的时候,他的下唇破了一大块儿,而她的嘴唇,破了一小块儿,红红的肿了少许,以前是小樱桃,现在成了水蜜桃,越发的诱人,看一眼就觉得味道好。
  他看着她,抿着嘴唇笑,方才的强吻已经宣布了所有权,他觉得很解气。
  她又羞又恼,外带气喘吁吁,脸红的象一只苹果,但是,眼眶也红了,很显然,她气的想哭。
  不过,身为女子,潜意识里总是对名节非常关注。被占便宜是个大事,给人看见四处宣扬可就是更大的事了,她立刻四处看看,生怕有人看见刚才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幸运的是,他很会挑地方,这里刚好是大街拐到胡同的角落,正值饭点儿,几乎没人,两人站的地方还被如家客栈的一块大招牌挡着。看来,名节问题先不用考虑了。
  她稍稍放心,立刻仇视着他,恨声道:“你太过分了!我要告诉师父。”说着,极大的一颗眼泪就滚出来了。
  他目光柔溺,方才那一吻有点惊心动魄,然,意犹未尽。
  他笑眯眯道:“你去告诉他吧。最好,再告诉你娘,还有吴熔。”
  她气的说不出话来,不过眼泪全出来了。确实,这只能吃个哑巴亏了,谁也没法告诉,这种事,怎么说的出口呢?
  他递过来手帕,她一扭头不去接,任由眼泪潸然满脸,心里堵满了气,又恨又恼,却又拿他没策,于是越发的气。
  他只好亲自给她擦眼泪。她挣扎着不让,他低声道:“别动。”强行给她擦了,不过,擦了还有,绵绵不绝。
  他明明有了林西燕,为何要来招惹她。他在她心里的好印象,全没了。
  好不容易,止了眼泪,她冷冷的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
  这还用问吗?他气结:“我送你的梳子,那两个字你还不明白?是不是写在银票上,你才明白?”
  她越发的气恼羞愤,在他眼里,她就是一财迷!她气的脑子直晕,只好自认倒霉,还是先离开这里为妙,和他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和他拼力气,更是笑话。
  他那里肯放她走,扯着她的胳膊,低声道:“我喜欢你。”他手指的力气大的惊人,紧紧夹着她的胳膊,仿佛永远都不会放手。
  她恼了,质问道:“你不是和林西燕有情吗?我亲眼见到你们抱到一起。大师兄,我真没看出来,你还是脚踏两只船的人呢。”
  他愣了,终于明白过来,那天她不辞而别的原因。
  他啼笑皆非:“那天她来找我,是因为她父亲的仇人就在临江王府里做侍卫,她想让我帮她杀了那人。我现在,很难做到。所以才安慰她一下而已。再说,那叫抱吗?你别冤枉我,我顶多是拍了一下她的肩 头。咱们刚才,那才叫,抱到一起。”说完了,他又嘿嘿一笑:“你是在吃醋吗?”
  “谁要吃你的醋?”
  “你不吃我喂你吃!”
  和他论理没用,越发纠缠不清,她使劲想扯回胳膊,赶紧回去。
  他的手指纹丝不动,笑呵呵道:“你答应我,三天之内退了亲,我就放你走。”
  她气结:“你,你休想。”
  他咧了咧唇角:“我就是这么想的。”
  “你,你。”
  他挑着剑眉,好声好气的哄道:“我怎么了?我那点比不上吴熔?”他的确很多地方都胜过吴熔,可问题是她从没想过会和他怎样,特别是知道裴云旷有意将妹妹许给他,她就更不会对他有什么想法了。
  “我,我根本就没想过。”
  “那你现在想。”
  “你!”她气结,这么不讲理的人,她终于见识到了。这种地方,这种大事,让她怎么想?
  “你想好了,我再放手。”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不急不噪。
  “大师兄,你,你知道吗,王爷可能会把小郡主嫁你。”她没法了,只好提前透露点消息给他,希望他可以动心。说实话,她都觉得这是一份极好的良缘。
  这么大的惊喜,他居然一点也没反应。
  他看着她,“恶狠狠”道:“我就想要你。”
  她的脸红的就象被胭脂染遍。碰上不讲理的人,她只好先迂回:“我回去再想。大师兄,你给我些时间。”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简直觉得自己在低声下气,这到底是谁没有理啊!
  “多长时间?”
  “不知道。”
  “那你定个时间。”
  “我,一个月吧。”
  “一个月?一个月鸡蛋都孵出小鸡了。”他不屑的看着她,他上过战场,对时机的把握很有体会,他上一次就是因为心软手软想再等两月,结果,她险些被人捷足先登了。这一次,绝对不能再拖。
  “半个月吧?”
  “不成,三天。记得将亲退了。”她的气场越弱,他的气场就越强。显然,道理已经荡然无存,蛮不讲理的占了上风。
  “你让我回去吧。”
  “你答应了?”
  她点头,打算生平第一次做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三天后,我在谢聪的棋社等你。你要是敢不来。”他哼哼了两声,赤 裸裸的威胁。
  她只好点头,先离开这里再说。
  他终于放开了她,她提裙就跑。
  他抱着胳膊,看着她的背影,笑意从心底涌到唇边。这丫头,有时候机灵,有时候可真迟钝。不过他就喜欢这种迟钝的,最讨厌有些女人,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搔首弄姿的以为是个男人都喜欢她。
  三天,也挺长的,应该让她半天就想好的,他有点后悔。
  回到王府 ,她的确开始想了,不过想的是怎么让他打消对她的想法。他让她去和吴熔退亲,那有那么容易的事,聘礼都收了,街坊邻居都知道了。
  最重要的是,他对她,何时有了那种念头,她怎么一点都没发觉呢?她开始回想在兰周山上的一幕幕,想来想去,似乎都是他在欺负她。唯有一次,他非要背着她上台阶,似乎有点可疑。后来,他又约她去画舫,却又什么都没说,只吹了一支曲子。再后来,就是送她梳子,还莫名其妙的写了两个字,似乎就更可疑了。她暗暗觉得心惊,觉得不可思议,脑子纷乱的象是团了一团丝线,纠结了无数个结。
  傍晚,她去裴云旷的书房送信,仍旧是心神不宁,精神恍惚的模样。
  黄昏时分,书房里依旧有淡淡的暮光,但屋子里已经点上了灯。裴云旷坐在桌前,听见轻轻的脚步声也没有抬头,她将信呈上,低声道:“王爷,信是北疆来的。”
  他〃哦〃了一声,没有回头便伸手来接信。不料突然碰到了她的手指,她心里一慌,信掉在了地上。
  她连忙低头去拣,他也回头来看。
  入眼就是她低垂的面容抬起的一瞬间,那微肿的樱唇。他的视线重重地落在了她的下唇上,心里莫名的怒。
  她将信双手递上,他却不去接。
  他冷冷的问:“你的嘴唇怎么了?”
  她立刻脸色绯红,支吾道:“是,吃东西不小心咬住了。”
  “哦,本王好奇是什么东西如此好吃,居然咬到了嘴唇外面。”
  她说不出来了,脸色越发的红,既然他看出来了,为何一定要揭穿,让她难堪?她匆匆告退,心里越发的纠结。
  他接过信,对着灯,许久也没看进一个字。吴熔,这是他上午刚得到的一个名字。
  三天对他很长,对她,太短。
  她本来想躲在王府里不出去的,可是想到他那性子,万一找到王府来,闹开了,她就没脸见人了。再万一,他要是去找吴熔的麻烦,那她更没法对吴家交代。思前想后,她硬着头皮去了闲云棋社。
  照旧是青衣小帽的打扮,不过,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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