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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不点灯:暴君,妾身不伺候-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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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医……?”
    端木锦一怔,没有听明白他的意思,御景秋那边已经将御医给宣了进来,“御医,请诊脉。”
    “是。”
    御医来到床边为端木锦诊脉,端木锦一头雾水,“我身子无大碍,无需……”难道他们都是从皇宫而来,他不明白地又看向御景秋,他
    满目的忧心,就像他是个命不久矣的人,莫不是……
    *****************
    端木锦猜到了什么,其实他才来到边疆,就被人安排到了这儿,虽说这里的条件简陋,但是已是这小城里最好的地方,看护流放人员的
    禁卫们根本就没有让他去见皇甫静婉,因为那些人住的地方很脏很乱。
    禁卫首领说让他好生在这里休息就好,他想要见的人一定会出现的——
    他初初以为那个人指的是皇甫静婉,现在想来……也许只是端木卿绝的一个局,让他和景秋和好的一个局……?
    “怎么样,他……怎么样?”
    见御医一直搭着脉却不说话,御景秋着急地问着,却又不知该如何称呼端木锦才好,气氛压抑又微妙。
    端木锦见御景秋对他那么紧张,心里说不上的温暖,只是如果他告诉他,他并没有病,只是身子虚弱罢了,他会不会更恨他?
    *****************
    “我即刻开副药,王爷稍安勿躁。”
    御医似乎是知道内情的,他对端木锦使了个眼神,也没说端木锦的体如何,模棱两可的反应让御景秋很是焦急,他带着御医而来就是为了能治好端木锦,“是不是很严重,回来我,药有没有用?随行带来的药材够不够?”
    御景秋激动难抑,所幸随行的几个禁卫将他拉住,“王爷请冷静,御医是皇上钦赐的,请相信皇上。”
    他们也是知道内情的,受端木卿绝所令,让御景秋同端木锦父子和好。
    “放开我!放开我!”
    御景秋大怒,心里有股说不上的怒火在向上冲,他看着床上的端木锦,知道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大发雷霆,他不该让他觉得自己就要命不久矣——
    “对不起,没事的,我保证你一定没事的,御医若是看不好你,我即刻就带你回皇城。”
    生死面前,御景秋将心中的仇视和恨意早已抛之脑后。
    端木锦心中既是感动亦是担忧,他的一片孝心让他热泪盈眶,他一直期待着和御景秋和好,可他并不原用谎言来骗取他的怜悯。
    *****************
    “能不能喊我一声爹爹?”
    就让他再多贪婪一会儿他的真心关切吧,端木锦眼神紧紧地凝着御景秋,他面色一怔,双唇张着似乎在挣扎着什么,久久,“爹……爹……”
    他喊了他,哪怕声音很低很轻,但是端木锦听得一清二楚,泪水就这么划过脸颊—死也足矣了……
    “好孩子,不用为我担心,我没事,我的身子并无大碍。”
    端木锦说出实话,哪怕他会仍旧恨他,更恨他,但有了那一声“爹爹”,他已经满足了,无悔了……
    “不,不要对我说谎,你信我,我一定能让你好起来。”
    御景秋没有察觉到端木锦口吻的不同,他还以为他是想要劝他死心,这足以证明他这个做儿子的是如何在乎他这个爹爹。
    “傻孩子,你皇叔骗了你,我根本就没事。”
    “……”
    端木锦苍老的手落在御景秋的臂上,那一句话愣是让御景秋彻底怔住,“骗我的?”
    他脑海里无法思考,骗我的,皇叔骗我的?
    那就是——端木锦也是其中一员,他为了骗他认回他这个儿子,所以联合端木卿绝设下这个局?!
    *****************
    “孩子……”
    御景秋立刻从床边站起,一步步的向后退开,端木锦看到他眼中的疏远,“别过来,别碰我!你除了欺骗、愚弄,还会什么?!以为我喊你一声爹,就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笔勾销?!”
    “不是的,孩子……”
    端木锦立马从床上起来,一个趔趄向前倒了下来,御景秋想要扶却又收住了脚步,所幸另几个禁卫将端木锦扶住,“太上皇,小心。”
    说话间,御景秋已经拂袖离去,他兴冲冲的跑下楼,刚迈出小楼大门却被一妇人冷不丁的撞入他的怀中——
    “嗬,王爷?!”
    跟在那妇人身后的是一班手持刀剑的禁卫,“救救我……救救我的雪儿……”
    那妇人的声音有着几分熟悉,御景秋将她的脸扳起来,“御……御大人?”上官凌蝶喊着他,御景秋不敢相信那一张落魄的脸孔竟是念元勋的侧室。
    *****************
    “念……夫人?”
    御景秋不知道还能不能这样称呼她,但暂且也就只能这么称呼她吧,“王爷,请降罪!这刁妇擅自逃出流放营,都怪属下疏忽大意。”
    “来人呢,还不将这个刁妇抓下去!”
    “不要啊!不要啊!!御大人救命,御大人救命!!”
    上官凌蝶被几个禁卫架住,她则双手紧攥着御景秋的裤腿儿,哭天喊地得求他,那一番凄惨的摸样虽然不值得人同情,“等下。”
    御景秋出言阻止,几个禁卫只能先放了人,“有什么话儿,你说。”
    见御景秋给她机会说话,上官凌蝶跪在地上泪水横流,“救救雪儿,救救雪儿,求你转告念元勋,让他救救我的雪儿,把我留在这里做一辈子的牛马都行,但是求他不要再伤害雪儿了。”
    御景秋问了个详细才知道,念雪娇身染恶疾,流放营里对她的生死不管不顾,上官凌蝶为了救她才拼尽性命的偷跑了出来……
    *****************
    “她说的都是真的么?”
    “呃……”
    “就是流放营里的人病了也该请来大夫为他们医治。”
    “这个……”
    御景秋责骂道,一班禁卫不敢出声,话是那么说,该医得要医,但是被流放的人个个都是前朝留下的罪人,留他们一条性命就已经算便宜他们了,就是病了什么的,也只能坐以待毙罢了,谁又会给他们去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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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景秋责骂道,一班禁卫不敢出声,话是那么说,该医得要医,但是被流放的人个个都是前朝留下的罪人,留他们一条性命就已经算便
    宜他们了,就是病了什么的,也只能坐以待毙罢了,谁又会给他们去请大夫。
    气氛就像被冰水浸泡了一样,禁卫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将御景秋拉到一边同他耳语着什么——
    他表情不变,没人猜得到他是喜是怒。
    御景秋只是冷淡地朝着跪在地上的上官凌蝶看了一眼,禁卫不过是在他耳边提醒他,她们母女曾经以往的恶行,皇上特别下过皇命,惚对
    于她们母女可以不管不问。
    御景秋自然知道她们这对母女并非贤人,半晌,他亦同那个禁卫耳语了什么,随即就转身离开,上官凌蝶见他要走,立刻抱住他的裤腿
    —温—
    “不要,御大人救命,救命!雪儿的肚子里还怀有端木离的孩子,就是我们母女有罪,那个孩子也是无罪的。”
    御景秋愣是一怔,念雪娇有了端木离的孩子?
    虽然他对端木离该有恨意,可从小相伴,老实说端木离待他并不薄,何况若是念雪娇有了孩子,不就是端木锦的孙儿……
    *****************
    “你个疯婆子,在王爷面前说什么胡话!!”
    禁卫咒骂道,踢开她死拽着御景秋的手,御景秋亦冷冷地落出一句,“将她带下去。”
    上官凌蝶茫然自失,就这么被几个禁卫拖了下去,御景秋朝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看了一眼,随即回到小楼前,命人将马迁过来,皇城跟
    来的禁卫立刻拦住他,“王爷,你这是要去哪儿?”
    “走开!”
    “王爷,你是要回皇城么,这可使不得啊!”
    “将我骗来这里,就能让我和那人言归于和么?”
    “王爷,请息怒,皇上也是希望你同太上皇冰释前嫌,何况景云王爷也在往这里赶来了。”
    “景云……?!”
    *****************
    御景秋着实一愣,他没想到皇叔会费心到这种程度,正欲上马的动作明显一滞——
    “王爷一听太上皇身染恶疾,命不久矣就立刻赶来边疆,虽说是皇上布下的一场骗局,但是王爷就这么离开,而太上皇会一直留在这儿
    ,你也瞧见了这儿的条件,太上皇身子虚弱,今次不过是场骗局,难保下一次不会成真,到时王爷怕是哪儿也买不到后悔药。”
    上马的动作终究是收了起来,御景秋不说话,转身走入了小楼,但是他并没有去到端木锦的屋子,而是随便找了间屋子便将自己关在了
    里面。
    之后的十日间,气氛都很僵直,御景秋同端木锦冷战,不说一句话。
    直到景云抵达边疆——
    “景云王爷来了,景云王爷来了。”
    一班禁卫和御医都乐开了花,要说这十天对他们来说夹在那对父子之间也是生入地狱,“哎呦,大家都出来迎接我,好大的面子呀!”
    景云乐呵呵地打着趣儿,瞅着那张和御景秋一摸样的脸孔在哈哈大笑,那感觉实在很微妙。
    *****************
    “怎么了?一个个要哭的样子。”
    瞅着那一张张似哭似笑的脸,景云掐住其中一个禁卫的脸逗着他,他们这些禁卫都是随他们从北域而来的,所以自小他和他们的关系都
    很亲。
    “哎呦,景云王爷,你不是明白人说糊涂话么,还不是因为景秋王爷和太上皇。”
    “怎么了,我哥哥还没原谅我爹爹?”
    “那是当然,连话都不说一句。”
    “那我哥哥有没有揍过我爹爹?”
    “哈?!景云王爷你这是说什么呢,景秋王爷没有对太上皇动粗呢。”
    “是么,那就是说他们相处得还不错?”
    “呃……”
    这算是什么逻辑啊,一班人一双双不解的眼睛看着景云,他笑得神神秘秘,问了端木锦在那间屋子后就朝着那儿走了过去——
    *****************
    屋中,端木锦站在窗边若有所思,就是有人推开了门也没察觉,“爹爹?”
    景云爽朗的笑音灌入耳中,端木锦猛地一个回神,“景秋?!”
    他高兴得愁眉大展,快步来到景云的跟前,双手抑不住激动都握住他的双臂,那张犹若阳光般璀璨的笑脸让人一怔,“景……景……”
    “云。”
    景云挑着眉替他喊出自己的名字,“我的景云,我的孩儿……”
    果然是景云,那种一眼就能认出他和景秋是不同的感觉实在奇妙。
    端木锦激动不已,抓着景云的手臂颤抖着,他想要拥抱他,又傻傻地定住了动作,想起景秋对他的恨意,“孩子,你不恨我么?”
    他有点害怕,害怕景云是用另一种法子在折磨他,他怕他不是真心的在笑,“爹爹,是你救了我,拖皇叔照顾我,我怎有恨你的理由?”
    *****************
    端木锦几乎激动得说不上话来,“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该将你和景秋一同交给皇上的,都是我的错。”
    “爹爹当时也是莫可奈何不是么,是那个老毒妇使诈将哥哥带走,不然你也不会舍得将我送给皇叔照顾。”
    景云难得如此董事,他说的话句句让端木锦心口温暖,他本以为他等不到这么一天了,“爹爹,作何落泪,是景云惹你伤心了?”
    “不不不,我的孩子,爹爹怎会因你伤心,爹爹是太过高兴了。”
    “放心吧,爹爹,不用担心哥哥不原谅你,我会帮你开导他的。”
    “不,不用为我开脱,身为爹的,没能保护好他,是我的错,没有借口可以推脱。”
    “那你这么独揽过错,而哥哥又一直深陷痛之中,这样就对他算是好么?”
    “……”
    景云的一席话仿佛一语激醒梦中人,端木锦看着他,“爹爹该怎么做?”
    他从没有想过自己揽下过错,景秋仍旧会一直痛苦。
    接纳他的不原谅,这根本就毫无意义。“你什么也不用做,哥哥心里一定是有爹爹的,不然怎会拼死不活的摔着一班人连夜赶路来到边疆,又怎会因为是一场骗局就又和你赌气,十日都不和你说话?所谓恨也是基于爱,没有爱得那么深哪有恨得那么深?”
    端木锦欣慰浅笑,他听端木卿绝说过景云的好些事——
    想象中,他是个调皮不懂事的大孩子,可是眼前的少年,却是个铮铮男儿,他说的话,一个眼神,一个表情都是那么沉稳,教人信服。
    “爹明白的,可是景秋嘴上不认,爹也不知该如何做才好。”
    端木锦心头有着一丝挫败,他心中有着对景秋的愧疚,所以不敢对景秋提任何要求,哪怕知道他是在乎他这个爹的,他却提不起那个勇气和他再解释当年的危急处境。
    “所以说一切就交给我就行,爹爹无用担心,你要真的病了,我和哥哥可要心疼的。”
    景云笑得鬼灵,好像暗中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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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无相见的机会?”
    御景秋冷漠的眼中突兀的一颤……
    念沧海知道他心中一定存有不舍,有恨就必定有爱,因为有爱不能爱所以才恨得那么深,若是从一开始就没有也就罢了,可突然冒出一
    个父亲,还是高高在上的君王,自己却被改写了皇子的命运……
    任凭任何人换做是景秋都不是一时半刻可以接受到的惚。
    “权当太上皇只是个陌生的长者也好,我不是去让你原谅他,只是同他说一句话就好,让他留下,至少把身子养好再说。”
    御景秋始终是沉默,他明了念沧海的一片苦心,因为她看透了他的心,他的心是这样的矛盾,不愿去关心又忍不住靠近……
    “我不会去说的,哪怕是半个字都不!皇婶要罚要打,景秋悉听尊便是了。温”
    久久沉思,御景秋还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至少为了可怜的娘亲也不能就这么原谅了那个无用的人。
    “景秋……”
    念沧海绕到他的跟前想要劝他再想想,他一手按住她的手,“皇婶,请不要为难景秋了……”
    那双漂亮的眸子摆下男儿尊严露出央求的神色,这要她怎么再忍心相逼。
    *****************
    念沧海失望而归,端木卿绝一副早已料到的摸样,非但没有安慰她还嗔怪她多管闲事。
    她自然不服说他没有善心,眼看端木锦去送死,明知景秋日后一定会后悔也不出手相助,端木卿绝却是勾着嘴角笑得邪佞又神秘……
    “有些东西只有失去时才会明白它有多重要。”
    端木卿绝揽着念沧海上榻睡觉,那是在入睡前落在她耳边的话,她一直不懂那句话的意思,直到——
    大半个月后,端木锦不过刚抵达边疆不多久就传来了噩耗,说是路上感染了恶疾,命不久矣。
    “大家必须赶快的,日夜兼程的赶去边疆,定要救回太上皇,知道了么?”
    “是,皇后娘娘!”
    念沧海心焦得厉害,命人赶紧将远在东炙的景云绑回来,又立刻派人带着宫里最好的御医赶去边疆,“皇后娘娘,要不要告诉景秋王爷,太上皇兴许逃不过这一劫,若是没有子嗣守在身边的话……”
    禁卫首领道,念沧海忧伤绕眉,“这事儿还是暂时不要让景秋知道的好……”
    *****************
    念沧海只是直觉得不想让他担心,但是端木锦危在旦夕的消息早已传遍了整个皇宫,此时此刻御景秋心急如焚地跑了过来,“是真的么?”
    “景秋……?”
    “是真的么,皇婶那都是真的么?”
    御景秋眼神空洞仿佛被推入了无尽深渊,他不曾想到那一句永不相见会这么快来临,念沧海亦心疼不已,“我……我……”
    她哽咽得说不上话来,身后站着已经预备出发的禁卫和御医,她就是要撒谎也没法骗过他吧。
    “你要不要去边疆见太上皇……”最后一面,那四个字实在太过残忍,念沧海都不忍说出口。
    “不会的,都是假的,不会的……”
    御景秋松开紧抓着念沧海双臂的手,一步步地向后退,“皇上已经派人去东炙将景云接回来了,希望能赶得及去到边疆……”
    “不!”
    直到听到景云会从东炙回来,一股真实感彻底将御景秋击垮,他悲痛的喊着,冲出了庭院——
    *****************
    御景秋直接驾马奔出了宫,念沧海实在担心他便去找了端木卿绝,而端木卿绝只是让预备出发的禁卫和御医跟在后面就可以了。
    “不多派一点人手么?能不能在边疆找到合适的大夫去给太上皇医病?”
    她真的是烧了心的在担心,端木卿绝揽过她的肩头将她揉入自己的怀中,一记记亲吻落在她的发上,“不用担心,皇兄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的……”
    他说的是那样的肯定就好像,念沧海猛地从他的怀中抬起头,“是个局?!卿绝,这一切都是你设的局,对不对?!”
    就好像是从黑暗深处见到了一丝曙光——
    念沧海焦急的脸上因为端木卿绝眼中的一笑而释然消散,“坏蛋!你设下这个局迫使景秋看清自己的心,可你都不告诉我,让我每天都在为他担心!”
    她娇嗔着,拳头一下下的落在他的胸膛,“呵呵……要是告诉你了,你还不说漏了嘴,这下好了,景秋信以为真,只要去到边疆,见着皇兄,他自然会认清自己的心……”
    “嗯,但愿……”
    *****************
    念沧海本以为端木锦危在旦夕是个谎言,那绑回景云也不过是说说,结果几天后景云竟然真的被绑了回来,他一脸不高兴地绷着脸,瞪着将他左右夹击着给架回来的四大暗卫。
    念沧海还以为他是和景秋一样无法原谅端木锦,谁然当她将端木锦的事儿告诉了他——
    “小娃娃,你说什么?我原本就姓端木,那端木锦是我的爹爹?那端木锦不是生下那狗皇帝端木离的人?那我岂不是他的皇弟?!!”
    景云完全不自知,他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更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世会这么离奇……
    “呃……是,太上皇就是你爹爹端木锦。”
    哦,天!!
    景云简直要晕过去,“那义父也不仅仅是和我没血缘关系的人,他是我的亲叔叔?!”景云激动的握住念沧海的双手,“哎?!”
    念沧海以为他会大怒,但是他却在笑,笑得是那么开怀。
    “你不恨端木锦么?你会和他相认么?”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景云不解地耸耸肩,“为何要恨,相认的话,见面不就行了?”
    *****************
    他说的是那么简单,倒是念沧海愣在了原地,她诧异地看着他,两手捏捏了他俊美的脸蛋,“啊啊!好疼呀,小娃娃,你做什么?”
    “景云,你是景云吧?你不是在装吧?你一点都不恨端木锦?他都没有保护到你,还连累你胞兄被皇甫静婉训练成杀人如麻的傀儡,当
    然他也没能保护到你的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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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云笑得鬼灵,好像暗中打着什么注意。
    景云来到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景秋的耳朵里,他煞是兴奋,十天来第一次展开笑颜,“景云王爷,现在在哪儿?”为何不先来找他,不是说为了他才来的边疆么。
    禁卫指了指端木锦的屋子,御景秋脸色立刻暗下,想要迈开的步子尴尬的收了起来,“我就在这儿等他好了。”
    说着,御景秋来到小楼客堂桌边坐下,他端着杯喝着茶,心思却飘到了景云那儿——
    景云会是个怎样的孩子呢…惚…
    听皇婶提过他,说他是个调皮的大孩子,喜欢整蛊人,总是没个正经……
    想着,御景秋满面兄长的微笑,就是有人站在了他的跟前,坐到了他的对面,他也毫不自知,一记无心的抬眸,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孔映入他的眼瞳,他着实一怔,还以为身前立了一块铜镜——
    ****************温*
    “呃……你?!”
    着实没有想到景云会就这么坐在他的跟前,御景秋手中杯碰的一声跌碎地上,他不知是喜还是被吓到的跳起身,只瞧景云嘿嘿的坏笑,“哥哥原来是个胆小的人儿。”
    景云没心没肺的朗声大笑,虽是被嘲笑,但是御景秋竟是丝毫未怒,反而看着景云大笑的摸样及其入神——
    这种感觉很是奇妙,那明明是一张和他一摸样的脸孔,但是那脸上的表情却是他从未有过的……
    心间有种渴望亦或是羡慕的情愫如浪涛拍打着心岸,御景秋张着嘴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景云,他说他是个胆小的人儿,该不会是讨厌他吧?
    “怎么了,哥哥?!是景云说错话了么,对不起……”
    景云靠了上来,那一声对不起的歉疚表情取代了先前满怀大笑的摸样,御景秋心头竟是一股失落,“不不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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