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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不点灯:暴君,妾身不伺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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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莫离姐姐背叛了九哥,可九哥心里最爱的女人还是她,你瞧这满院子的薄雪草就是莫离姐姐最爱的花,喻意着:两两不相忘,轮回情不灭。”
    “……”
    什么白瓷娃娃,黑瓷娃娃?
    他难道看不见她半张脸上有着触目惊心的红瘢?!
    念沧海不知自己的心是怎么了,她讨厌听到将她和忘莫离比较的话,更不愿听人说端木卿绝依旧深爱着忘莫离……
    她很是反感,甚至因此焦躁不安,顺着景云的视线,看到的是放眼一片夺目的薄雪草,她的心更不好受了……
    从未忘记过呢……
    既是她背叛了他,可他的心从未将她忘记——
    生死相依,与伊共伴。
    天国地狱,永世不分。
    那两句定是端木卿绝写下的,既然那么放不下,为何不去北苍找她,为何不强行将她从端木离的身边抢走,牢牢锁在身边?!
    ******************
    念沧海随景云离开庭院小筑的时候,正巧被埋伏在北苑外面的玥瑶看见,“郡主,景云世子这是要带那个丑八怪去哪儿?!”冬采站在玥瑶的身后,两人一同躲在隐蔽的大树上。
    “那方向应该是要出宫,景云带着箭筒,莫不是要去打猎?!”
    玥瑶是今早才知道景云昨日就回了宫,只是她没想到一早来到北苑就会看到这一幕,“那丑妇究竟从哪儿学会了这么高超的妖术,迷惑了九哥不说,就连刚回来的景云都对她那么亲昵!”
    “是啊,这男人都瞎了眼了么,怎么一个两个都围着那个丑八怪转。”
    冬采附和着,却不料玥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大胆,谁许你说九哥瞎了眼?!”
    
    “奴婢不敢,奴婢失言,郡主息怒!”。
    冬采大难临头似的噗通跪在了地上,“够了够了,吵死人了,回阁,回阁给我拿来我的箭筒!”
    “郡主,你要做什么?!你要跟着去猎场么?太危险了,要是被猛兽伤着……”
    “谁说我要涉猎,我要那丑妇有命出去,没命回来!”
    “郡主你真的要杀了那丑八怪?!要是被九爷知道了……咱们还是想别的法子除却她吧……”冬采畏缩了起来,想当日她跟着郡主去逼念沧海喝下落花红,她可是领教了九爷的一眼杀人,她可不敢忘记九爷说过她要是再放任郡主做出格的事,她的项上人头可就不保了。
    “胆小鬼!!记清楚谁是你的主子,我要你怎么做,你就该怎么做!能要你脑袋的可不止九哥一个!”
    “郡主息怒……郡主息怒……冬采这就去给郡主拿箭筒来……”
    冬采畏怯的喊着,双腿虚软打着飘地跑向了印月阁。
    ******************
    念沧海,等着吧!
    我顾玥瑶不会让你再这么逍遥下去的……
    待冬采送来的箭筒,玥瑶就怒火汹汹的朝着猎场而去——
    猎场处在东苑之后,占地辽阔,四面绕着三林,玥瑶走入猎场一时没能找到念沧海和景云的身影……她背着箭筒以了得的轻功游走在树丛之中……
    烈马奔驰,景云带着念沧海驾驭在马背上,提弓拉箭,英姿飒爽,箭箭致命,直击要害,不过念沧海从后多方阻扰,长箭总是擦过猎物的皮毛飞过——
    “我说小娃娃,你心底可真好,被你这么阻挠下去,今天我可不会有任何收获呢!”
    来到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边,景云勒住缰绳,抱着念沧海下了马稍作歇息。
    “呵,没有最好!哪怕是不会喊痛的花花草草都是有生命的,何况是能奔能跳的动物,它们也是有娘亲生的,若是出来觅食就无辜死在你的箭下,你说它们的娘亲该会多伤心?”
    “哈哈哈……小娃娃,你说的真有意思,又多了一样和莫离姐姐相似的地方,莫离姐姐以前也救下过不少生灵,她说生灵皆知痛,杀生是罪过……”
    “够了!不要再提起她,好么?!听清楚,我叫做念沧海,可不是忘莫离。”
    好不容易忘记的烦躁又被挑了起来,只要一听到那个名字,她的心湖就会被搅得一团乱。
    “嘿嘿……小娃娃还个善妒的女人呢!”
    “你——”
    谁善妒?!她只是不愿他们一个两个将她和一个不相识的女子比较,既是相似又如何,她念沧海可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念沧海气鼓鼓的扭头就走,景云紧追在后,“好啦,好啦!我不说惹‘娘’生气的话就好了,不过哪天要是我受伤了,你这个做‘娘亲’会心疼我吧?!”
    景云顽皮地唇角勾勾,念沧海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你要是被猛兽反击,那可是罪有应得!我才不心疼——”
    话还没说完,耳后就听一道利器划着空气袭来的声音——
    “小娃娃,小心!”
    景云先是看见了半空中从树林里窜来的那一支箭,可他正要扑身保护念沧海的时候,念沧海却是突然踮起脚将他抱了个满怀,用自己的身子骨为他当箭,“小心!!”
    “呃嗯!!”
    一声嘶吟冲天,冷箭刺破念沧海的左臂而过,鲜血飞溅而起,索性景云敏捷地向侧退开一步,不然那支箭刺穿定是她的心脏!
    “小娃娃?!”
    断骨的痛教念沧海在景云的怀中倒下,他打横立马将她抱起,撕开自己的袖口为她包扎住伤口,就在他抱着她一跃上马的时候,他瞧见树林里闪过一道黑影……
    这突来的奇袭绝对不是意外,是冲着这小娃娃而来的……
    只是顾及念沧海的伤势,景云无法追击那抹黑影,甩下缰绳直冲修罗宫而去——
    呵,念沧海,看你这次还能夺过这一劫么?
    望着景云远去的背影,玥瑶扬着胜利的笑从树林中走了出来……
    ******************
    景云抱着念沧海回到庭院小筑的时候,迎面撞上刚回来的端木卿绝,“这是……?!”面具下的冰眸怒然怒张,“对不起,九哥,大嫂都是为了保护景云才会受伤。”
    “宣召洛太医即刻赶来!”
    端木卿绝一把从景云的怀中将昏厥的念沧海抱了过来送回屋中。
    景云从来都没瞧见过他对哪个女人又如此紧张,每一个动作都那么轻柔生怕碰伤了她。
    洛太医很快就到了,也立刻为念沧海止了血包扎了伤口,只是在他为她搭了脉之后,端木卿绝察觉到洛太医的眉头深锁,表情跟着变得很奇怪……
    “洛太医,怎么了?王妃为何还不醒?!她是不是会有事?!”
    端木卿绝向来尊重老者,可这一刻他怒目相对,紧拽着洛太医的胳臂,简直要将人生吞活剥下肚,“王妃的伤势并无大碍……但……但……”
    “但什么?!”
    “王妃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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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他对她说“让我在你的身子里久一点,烙下我的印记,让你记住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
    





     水中强欢,撕裂她的衣衫(虐,6000字,求荷包~)
     更新时间:2012…5…9 10:32:06 本章字数:8476

    “王妃有喜了……这是动了……胎气……加之失血过多……才会昏迷不醒。爱孽訫钺”。
    洛太医的声音在颤,屋内的气氛跟着颤抖,俨然一把把绷在弦上的箭正对着说话的人,若有半句失言就将被万箭穿心。
    银铜的面具暗闪嗔色冷光,手中的力道一紧,洛太医惊出一身冷汗,以为自己的手臂断成了两半,“多久了?”薄唇微动,低低的吐出三个字,“三……三……”
    洛太医舌头打了结,声音越颤越厉害,他要是说出来,会不会连命都没了?
    “说!!”
    怒声一喝,他吓得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三个月了……王妃有喜三个月了。”
    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洛太医惧怕得不敢抬头,连带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大喘一下。
    谁都知道念沧海嫁来之前是端木离的女人,既是三个月,那孩子会是谁的不言而喻…棂…
    小幽吓得面色铁青,怎么会这样?
    小姐……小姐有了身孕?
    那那个孩子不就是皇上的?
    “小姐……”她失魂落魄地靠近榻前,“退下。”
    端木卿绝低沉开口,谁敢在这个时候轻举妄动,下场便是人首异处!
    危险像一张灼烧的网拢住屋内的每一个人,刚迈入屋子的醉逍遥眼明手快地拉住小幽的手,“出去。”
    “我不要!”
    她甩开他的手,她又不是傻子,她要是出去了,小姐该怎么办?王爷不会放过她的……
    “不许闹事!”手被醉逍遥攥得更紧,“都还不退下?!”
    冲着跪在地上发颤的洛太医一吼,洛太医唯恐不及的跑了出去,醉逍遥再一眼,景云愣在榻边一动不动,“景云,出去。”醉逍遥一
    手拽着小幽,一手握住景云将他们拉了出去。
    ******************
    屋内,气氛可以将人冰冻。
    独独躺在榻上的人儿沉沉昏厥,毫不自知。
    端木卿绝坐在榻边,大手流连在她的脖颈间——为什么……念沧海,这就是端木离那畜生处心积虑送给孤王的大礼么?!
    自己的女人怀了另一个男人的种,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莫大的耻辱。
    大手猛地勒住念沧海的脖子,睡梦中的人突然气息被掐断,猝然双眸圆睁,“呜……唔嗯……端木卿绝……你做什么?!”念沧海惊慌地双臂抬起去掰端木卿绝的手,可左臂受了伤才一动就痛得她额上冒出细汗。
    这是怎么了?
    她在做梦还是真的?
    念沧海气息急促,胸口起伏不定,她不能相信映入眼瞳里的那张凶残的脸孔,她又做错了什么,他要这么对她?!
    “怕死么?”
    见念沧海透不上气,眼角被逼出了委屈的泪水,端木卿绝很得咬牙切齿,却松开了手中的力道,只是他并没有挪开手,这条命仍握在他的手里,只要他想这条命就是他的!
    “王爷想要杀了妾身就动手啊,何必多此一举的问我?我怕也好,不怕也好,都改变不了王爷的决定,不是么?!”
    念沧海开口顶撞,早就料到他的性情多变,一会儿可以对她温柔似水,一会儿就可以置她于死地。
    “是,孤王要你死,你就得死,可现在你舍得死么?!你舍得带着那个孽障的孽种死么?”
    端木卿绝爆然怒吼,念沧海被她吼得不明就里,什么带着那个孽障的孽种去死?!
    她不说话,错愕地睨着那双面具下的眼,那双眼锋锐的好似一把利刃,恨不得钻入她的心,要将她割成碎片。
    “认了?!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端木卿绝一把拽起念沧海的领口,那羸弱的小身子哪敌得过他的力道,被狠狠的拽了起来,就像堆没有分量的稻草。
    若是有了三个月,那她出嫁时就该知道自己有了身孕,这一招可真是够绝的,够妙的!
    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
    端木离,你这畜生,你要向孤王证明什么?!只要是孤王要的女人都逃不过你的糟蹋?!
    “认什么?早知道什么?端木卿绝你又要在我头上扣上什么污名?!”
    念沧海硬撑着自己坐起身,能动的右手使劲掰开端木卿绝的手,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不过救了景云一命,他照理应该谢谢她,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什么?!
    ******************
    “又想玩什么把戏,以为装疯卖傻,孤王就傻得以为这孩子是孤王的?!”
    端木卿绝一把双手攥紧念沧海的双臂,他一怒她浑身都在颤,“孩子?!”念沧海脑海就像被掏空了一般,“什么孩子?!”她还是不懂,她越来越不懂。
    “这肚子里怀着三个月大的孩子,你来告诉孤王,这孩子是谁的?!”
    咆哮贯耳,念沧海被吼得脑海彻底混沌,瞳孔中是端木卿绝暴怒慑人的脸孔,“孩……?三个……月……?”
    她连话都说不完整,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能会有了身孕,还有了三个月?
    是他又给她设下的什么陷阱么?
    那药……
    念沧海突然想起端木卿绝给她服下的那颗清丸,不对……难道是玥瑶给她喝下的那碗药,也不对……那明明是落花红,不可能……不可能因为误食了什么就会平白有了孩子,她同端木离从未有过夫妻之实,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不……端木卿绝,你休想无赖我,我没有,我和阿离从没有——”
    “呵,那畜生是连你也骗了?!有意思呢,太医都亲口告诉孤王了,还容得了你抵赖?!”
    端木卿绝全当念沧海在推脱,她眼中的惊恐他只当做她在做戏。
    他认定端木离故意将有孕的她送来北域,只是也许她并不知道自己出嫁时有了身孕。
    “我……没有……我和阿离他——”
    念沧海百口莫辩,不可能的,她绝对不会怀上阿离的种,是他在冤枉她,“你和他什么,你想告诉孤王,你和他向来清白,什么都没发生,这种是孤王的么?!”
    端木卿绝的怒火越冒越高,该死的,罪证就在她的肚子里她还妄想抵死不认。
    
    “你以为孤王是傻子,任你愚弄?端木离宠幸你整整半年,夜夜与你温存不知返,你以为这些孤王都不知道么?!”。
    一个怒然激起另一个愤恼——
    是啊,阿离是曾“宠幸”她整整半年,夜夜拥她入怀才能入眠,甚至为了她连早朝都未去,可是所谓的“拥着”也就只是“拥着”,她从未放纵阿离对她为所欲为,阿离虽夜夜拥着她入眠,却未曾逾矩过。
    不是他不想,而是她始终抵触。
    她谨记着娘亲的告诫,她时刻提醒着自己在后宫中并没有名分,所以即便她的心早就只容得下阿离一个,纵然她愿意将身心都交给他,但是最终她还是没有。
    他们就是清白的,她一直都是处子,从未改变!
    ******************
    只是这一刻,她怕是说破嘴皮子他都不会信的,除非……
    除非让他知道她的守宫砂……
    可若是让他知道她仍是处子的话……
    念沧海浑身一个激灵,她不能让端木卿绝知道她的处子之身,她的心爱着的是端木离,这身子是为他的守,若是被知道了,他非但不信,还会对她……
    想到端木卿绝会将自己强压身下验证她的辩解,念沧海心下一狠——
    “既然王爷都知道,妾身也无话可说。”
    她默认了,这一刻否认要冒更大的险,不如就这么将错就错。
    不管是谁陷害她的都好,也许有这张莫须有的孩子反而是件好事,他对她恨到了极点,他定不会再碰她,碰一个怀着别的男人种的女人。
    该死!
    端木卿绝握着念沧海双臂的手大力又大力,指尖仿佛潜入了她的皮肉之间,教她痛得强忍呻/吟,左臂的伤因为他的折磨,鲜红的血染红了白色纱布,更是渗出了衣袖……
    浓浓的血腥味刺鼻扑来……
    痛……
    念沧海痛得眼前眩晕,身子摇摇欲坠,额上,颈上冒出了层层薄汗……
    “所以你为景云‘挡死’是为了勾/引他?!好诱惑单纯善良的他为你沉迷,甘愿将有孕在身的你逃出宫,逃回北苍,还回到那畜生的身边?!”
    端木卿绝只觉心口被什么东西钻开,为什么他的心更加难受了,她不认他逼她认,而她直言不讳坦然的承认,他却再也压不住自己的火。
    ******************
    十五年来,没有任何事可以让他举手无措,没有什么人可以自乱阵脚,但这一刻他脑海混沌,不知自己想要什么,又该做什么。
    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圈套,怎样的陷阱?!
    端木离送她来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她是几时知道自己有了他的种,她眼中对他的嫌恶是因为她恨她,那那份坚毅忠贞是为了谁?!
    为了端木离那个畜生么?
    因为有了他的种,所以她迫不及待的回到他的身边么?!
    她还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想要逃,景云就是被利用的最佳人选,不然她为何要对一个才认识了一天的人连性命都可以不顾的相救,这一切都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休想!你妄想能将这个孽障生下来!”
    端木卿绝忽然将念沧海拽下床,她狼疮地双脚无力跌坐地上,又被他强硬的拽起,“端木卿绝,你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儿?!”念沧海好难受,身子刚收了重创,心里更是翻涌着重重愤怒的的波涛。
    她有孕在身,肯定又是他自编自导的一场戏,他苦等不到她做错事的机会,就弄出这么一场戏想要折磨她,刁难她!
    无耻,卑鄙!
    假扮好人终究是演不下去了,不是?!
    就只会欺压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她恨他,她痛恶极了这种不齿的男人!
    可不管念沧海多恨,多怨,此刻的怒骂也好,哀求也好,什么都管不了用!
    ******************
    庭院小筑里到处是念沧海的嘤咛哭吟,而在北苑外的某一处暗角,洛太医正背对着一道娇小的黑影,“老夫已经按照郡主说的那么去做了。”
    “呵呵呵……很好,你做的很好……”
    一墙之隔,玥瑶能将念沧海的呻吟听到一清二楚,那简直堪比一首动听的小曲儿,教人越听越入迷。
    她敢打赌这美妙的小曲儿将彻夜奏响。
    “恭贺郡主心意如愿,可这终究是欺君大罪,王妃并未有喜是真,若是王妃的肚子不见长,这个谎言早晚都会被揭穿,只要再过一个月就会被瞧出端倪。”
    洛太医直到这一刻双手都在打颤,所谓伴君如伴虎,呆在深宫多年,他早有离宫之意,才会冒那么大的险帮着玥瑶陷念沧海。
    可当真做了,他的心时刻都在不安的火油锅里挣扎。
    要是被端木卿绝识破谎言,别说离宫,这颗项上人头注定不保。
    那日玥瑶找他就是为了让他配制出让女子显出怀孕征兆的药方,他的确配制了出来,只要让念沧海服下,不仅能让她有假孕的效果,还会同时停止她的月事。
    其实这药方是以前皇室用来给妃子避孕所用,但是因为此药方药力强烈,不仅能避孕停经,长久服用还会造成永不再孕。
    甚至是慢性毒药,日日饮用之后,便必定毫无征兆的猝然而死,所以很久之前就被列为了禁药。
    而玥瑶郡主要去的药,绝对不是一次饮用的量,她是有心定要将念沧海推入地狱的。
    “呵呵,怕什么?!一个月,你以为她过得了今夜?!”
    玥瑶毫不在意的笑,越笑越讪讪得意,她的九哥是谁?
    杀人不眨眼的魔君。
    高高在上的天子。
    纵然他对念沧海多加宠溺,但哪个男人容得了他的女人怀着另一个男人的种,这种奇耻大辱会令人疯狂,失去理智,听听吧……念沧海的嘶吟更响更凄厉了……
    过不了今夜的。
    只要她死了,就是死无对证……
    ******************
    
    庭院小筑中,念沧海不知道被端木卿绝拽走了多久,她从不知道小筑有这么大,就好像走不到尽头似的,她的眼前越来越昏暗,双腿越来越无力。。
    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拽着她受伤的左臂,气力只重不轻,鲜血不住的流淌而下,“不……停下……不……”
    念沧海一直强忍着不去哀求,可身子已经到达了极限,她走不动了,喘息急促,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少装可怜,孤王不会信你的!”
    端木卿绝停下脚步却没有松开攥着她左臂的手,夜色下,清冷的月光照亮她残破凌乱的身子,整条手臂淌满了刺目的鲜红,是这么狼狈不堪,触目惊心。
    是人看见都会被勾起怜悯,他的心口的确是痛了,但是下一刻的怒火就冲散了他不该有的慈悲之心。
    “走!起来!”
    这一刻,念沧海就像脖子上套上枷锁的家禽,被主人凶残的用皮鞭一下下的鞭打着,杏眸抬起,探不到底的憎恨将端木卿绝深深吞噬——
    还敢挑衅!
    端木卿绝俯下身一把将她扛上肩头,“放开我,混蛋!畜生,放下我!!”
    惊恐攀着身,无助啃咬着四肢百骸,念沧海拼死挣扎着无力的身子,只是越是动越是消耗自己所剩无几的力道,到最后她连哀求的声音都发布出来了……
    端木卿绝脚步苍劲的走着,往深处走着,走过那一片种满薄雪草的院子,走过那间藏着心底情事的书房……
    他停在一道被爬满了藤蔓的大门之后,他什么也没有做,冰眸金瞳圆瞪,迸出一身怒气,竟生生将那两扇紧锁的大门震开,轰隆一声,已是软弱无力的念沧海睁大了眼眸,不敢相信周遭的残垣碎片……
    他究竟是什么人?
    怪物?
    妖魔?
    这世间怎会有人拥有此等怪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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