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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美王爷我的夫 作者:九天白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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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赶了几日的路,自那次之後,也没再见到那个妖美的男人出现,不管我死问活问,那些绑我的壮汉就是一个字都不吐一下,这让我更加惴惴不安。
  也不知是经过了多少个日子,这天刚昏暗,一直紧赶慢赶的车,随著马儿的嘶鸣,突兀地急停住,把毫无征兆的还处於‘半梦半醒’的我狠狠地撞了,还险些就这麽破栏飞了出去。
  捂著被撞得七荤八素的脑爬坐起来,带著耳鸣,仍能听到车外的一阵阵厮杀声。
  不知是不是最近被磨得没脾气了,连胆子都给磨了出来,心不惧神不慌,撩开车窗帘,往人吵的地方望去。只见前头拦下马车的是一夥黑衣人,看那刀光剑影,飞沙走石,好不刺激惊险。
  双方势力,慢慢倾向黑衣人,除了对方人多势众,对方来的明显都是一些动作快狠准的高手,而这边也只有四名壮汉。
  大概是因为觉得跟自己无关,我坐在车窗边看得正悠哉,哪知随著一阵风拂来,一把大刀就劈头砍了进来,碎柴四飞,吓得我一个本能向後通,重重地撞了後脑勺,一阵目眩。
  “哎呦喂!”随著目眩,我惊叫了起来,引来又是一破砍,惊得我连呼疼都忘了,只得急急用手挡著自己的脑。
  “唔!”
  等回过神来,才发现一柄长剑,直抵著自己的左肩,鲜豔如火的液体,如雨喷洒而出,赤染了那闪著寒光的剑,震惊掩盖了疼痛,我只能皱著眉看著握剑的人,他似乎也有些惊讶。
  那人惊讶过後很快恢复了过来,那脸上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直勾勾地看著我,毫不在意地拔出剑的同时,说了句:“原来是替死鬼。”
  我再一次震惊了,因为这刺了我一剑的这男人的一句话。
  原来……是替死鬼。
  看到我如见鬼一般的表情,对方似乎很有兴味,意有阑珊,说了一字:“撤。”便闪了去。
  这时的我,才想起自己的伤,捂著那仍在不断流血的伤口,手马上也染了红,而内心深处,大脑中一直都盘旋著那几个字……替死鬼。
  “公子,您没事吧?”一路架著我的那四名壮中,共中一个脸色比较温和的,看到我的伤,眉目间竟然多了丝担忧。
  “死不了。”我木然地回答,不是晦气,也不是负气,只是……
  那大汉二话不多说,上马车,就撕扯我的衣,我甚至忘了反抗,只见他用干布清理著那看著特别狰狞的伤肉,然後不知上哪掏出了药粉,在我声声抽气中,散了药粉,熟练地绑上了布。
  此刻的我,已疼痛得冷汗流湿了身,视线也开始模糊了,就听闻那大汉说了句:“再忍忍,很快就到了。”
  之後,马车再次驶动,而我,已睁不开眼。
  我再次做了个梦,梦里有个阿爹说的剥尸坏人,拿著刀在我身上动来动去,脸上是阴深深的表情,还带著诡异的笑,眼也不眨一下……
  痛,很痛,非常痛……难受,非常难受。
  一半身体如火烧,一半如万年冰窖的冻……
  “……阿爹……拖……知……错了……小拖难受……”梦里,我挣扎著叫著阿爹,可阿爹似乎因我离家出走而恼火,鼓著脸转头不理我……
  “阿爹──”
  举著手,蓦然地睁了眼。
  喘著气,那是白蒙蒙的一片,白色的床顶,白色的床单,白色的……男人,不,是女人。
  “公子,您醒了?”那女子原本担忧的脸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喜悦,转身就跑了出去,没一会又冲了回来,也不怕那长裙会绊倒。
  我看得有些木然,就见那女子端来了一碗东西,边放桌面然後从托盘上取出那碗东西,边说道:“公子你都睡两日了,大夫交待了,等您一醒就让您把这药喝了。”
  说著的同时人已端著碗来到床根前,看这情形,我便挪了起身,却未接过对方手中的碗。
  “你是谁?”看著那女子,我问,
  “咦?”女子微微一愣,笑了,笑得很甜,那笑脸似乎未被任何物质、任何东西污染,纯美得让人心动。
  “我是兰悠,负责照看您的丫鬟。”声音也甜美清脆动听,宛如清晨的翠鸟莺歌好听。
  “哦……”我拖著话尾音,“我现在在哪?是你救了我吗?”想到这层,脸微微地热了,连看人家的眼神都变得飘忽了起来。
  这麽美的一个女子,还救了无亲无故不相干的我……心底真好啊。
  女子笑著摇摇首:“是王爷命兰悠来照顾公子您的。”
  一颤,王爷?谁?
  我这才发现,女子虽然笑得很恬美,却带著毕恭毕敬的,做了十几年的乡里人,读过些书,自然是懂得这世道尊卑之分何等重要,人怎会轻易对陌生人以如此恭敬?
  莫不是因为那个妖美的男人?
  他是什麽人?
  他捉我来做什麽?
  “兰悠……姑娘是吧?不管怎样,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来日有机会我就是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的……这次,可否让我先离开?”一动,肩上的伤被牵扯,疼得我呲牙咧嘴。
  “啊,公子您别乱动啊。”兰悠姑娘马上忧色於形,著急地把碗放一边,然後伸手扶我。
  “我想离开。”我坚定地说,心中的惴惴不安,越来越重,有一个声音不断在脑里催著我赶紧离开,越远越好……
  心里的恐慌,似乎在喧吵著如果不离开,就会有非常可怕的事情发生,我害怕。
  “可是……”兰悠姑娘很为难,“没有王爷的命令,您是出不去的。”
  “……王爷?”是……那个妖美的男子?
  “是的。”兰悠姑娘点头。
  “我要见他。”我的抬眼,说得坚决。
  “可是……”
  “我要见他。”我重说。
  见我一脸坚决,姑娘无奈地叹了一声,轻声说道:“好吧,我去通禀。”那姑娘说完便出了门。
  她前脚一出,我後脚也跟著出了房门,好在房门不再有人看守,一手扶著左肩隐隐作痛的伤口,走在长廊上。
  这个院很大,院中之景很美,只是我无心观赏。绕了半天,都未找到出门,而我现在已大汗淋漓,发觉自己已头重脚轻 ……如果有铜镜,定会发现自己面色青白,异常难看的。
  “伤口未好,你到处跑什麽?”
  那柔柔的声音带著阴冷,有些愠火。
  身子一顿,转头看到的是那个美得让人不敢置信妖男。
  “我、我要回去。”想了千千万万遍,如果这妖男如果出现,我一定要这麽对他说,也必定要这麽做,可真正见到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没那麽理直气壮。
  妖男那双桃花眼眯著,不知为何,我就是能感觉到那危险的气息,不由得退了两步。
  “回去?回哪?”妖男盯著我看。
  “……回家。”我……暂时先回家,等养好了伤再闯荡江湖……好吧,这次还未闯荡成功就弄得现在半死不活。
  “不用想了,你回不去了。”妖男阴淡说。
  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为什麽?”满脑都是‘回不去了’,以至於我无法想别的。
  左肩的伤,隐隐地痛。
  妖男没有回答我,而是微蹙了那秀美的眉,然後盯著我的左肩,眼里竟然有了些愠火,“回房去。”说完就拽起了我的右手,往回转,那大步流星的走法,拖得我几次险些摔了。
  “等、等一下,慢点……啊!”说完,又一绊腿,整个人就这麽狗趴式摔下去,出於本能,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闭紧了双眼,等著疼痛的到来。
  没等到预料的疼痛,我慢慢睁眼,有些愕然地发现,自己腰间多了条手臂。抬首,迎著的还是一张阴冷的脸。
  “走路给我小心点。”
  不难听出,话中的怒意。
  “对不起。”我挣扎著起来,他出手救了我这是事实,让他生气大概也是我的不对……
  看著不语的男人的背,我也不知该道歉还是道谢,就这麽愣愣地看著,一时竟然忘了该逃走之事。
  是那间我出来的房,门开著,而刚才那婢女兰悠也立在门边,见我们过来,她恭敬地双手摆左腰间,垂著首。
  “兰……啊!”刚出来,就补甩进屋里,扑腾几下,往前踉跄了好几步,险些摔了。
  “呯!”门被甩上的声音。
  “你干什麽?!”我扶稳自己,怒急地转身冲甩我的人喊,却看到了一脸更阴冷的脸。
  “怎麽,那丫鬟很美吗?一见就笑成那副从未见过女人的模样!”池中寒冷冷地说道,妖美的脸上,散著发寒光,如同他的名字。
  我一愣,不明地看著他:“你、你说什麽?我的利用价值已经完了,你快放了我!”
  我没忘我是他的替死鬼的事。
  “想走?劝你还是断了那念头,进得来这里,就回不去了。”池中寒嗤笑了一声,那话,如魔咒紧紧地锁著我的脑,无法思考。
  “为……什麽?”我变得有些木然,更加愕然。
  “为什麽?”池中寒的声音突然高了半分,似乎连他自己都想问,“我自然也想知为何。”
  说完,妖男一把拽我往床上一带,居高临下地鄙视著我,“就你这种人,怎能是我堂堂寒王的命定?笑话!”
  那口气,带著深深的嘲笑。
  “命定?什麽意思?”被摔的疼都忘了,我傻傻地仰望著男人。




第003章:与我无关,请放了我

  “凭你,还未有资格得知。”池中寒冷冷睇我一眼,便潇洒地甩袖而去。
  看著那离开的身影,梦中那股揪心之痛,竟然隐隐作现,伸手想捂著,却碰到了左肩边的伤,皮肉之痛,拉回了我的神,一看才发现那绑带上已染了一片绯红。
  原来,是伤口的疼……
  “呀!公子,您的伤……”不知何时,来到床边的兰悠惊呼,转身又冲出了房门,没一会就领来了一老头子。
  木然地任那老头子解了我的绑带,然後上药,再重新绑新的,那种疼痛,竟然只让我蹙了蹙眉而已。
  这种疼痛,不是刚才那揪心的痛,为何?
  那个梦,是因为那个梦……
  我知道那是不该,可我却放不下对你的思念……心头,涌出了这一句,把自己吓了一跳。
  那种悸动,是为何?
  怪事,怪事!
  自从遇上那个妖美男之後,就遇到各种的怪事!连自己都变得不正常了!妖术!一定是妖术!那妖男给我施了妖术!
  浑浑沌沌地又过了几日,伤口好得差不多,却没得见可离开的迹象,我旁敲侧击地问过很多次,兰悠只是一丫鬟,没有权力纵我离开;而据她所言,我住的这里,竟然是池国堂堂寒亲王府,而那个妖男就是寒亲王!
  有些不能接受地一摊,那妖男竟然是亲王?!
  离开不就没指望了?
  丧气地又过了两日,我再次在院里无头绪地逛著,可怎麽走都走不出这个院,因为有人看守!
  “我是受害者!我是无辜的!”不管我怎麽说,守门的人半点都不为之动容,只是冷冷的守栏著,如同他们的主子!
  “受害者?咦?这是谁?”一道声音隔著门槛飘了过来,透过守门的人,才看到一位衣著化丽的公子哥,一脸好奇发瞪向我这。
  守门的人也未有变化,语气仍是冷冷的:“回相爷,这里头您不能逛。”那冷淡的口气,让我知道,原来不只是针对我一人而已。
  一听,那公子哥竟然一脸的阑珊,“哟呵,这寒亲王府竟然还有本相不能逛的地方?稀哉奇哉。”那不冷不热的话,带著无形的气压,空气一下子变得 凝固。
  这个人……能救我!
  脑海里,瞬间闪出这讯息使得我暗淡下去的眼骤然散发出了生机,机不可失急急地冲那人喊:“这位公子!一看您就是位大好人,大大的好人!我只是路上的平民,所以您得救我出去!我同有犯法!什麽坏事也没做!”只是目见了那什麽王爷行凶杀人而已。
  没想到我会这麽喊,连看守的人都有些微愣,我也管不了那麽多:“我真的是无辜的,这求您务必要救我啊,您的大恩大得,我是做牛做马也会──”我的话,戛然而止,那张如妖一般的脸,出现在那衣著华丽的公子哥身边,冷冷地看著我,似乎在等我继续说下去。
  “继续说啊。”池中寒那妖美的脸一扫最近的阴冷,竟然如初次见面那般,笑眯眯的,表情与声音都慵懒如冬日在暖阳下的猫儿。
  “我、我……我是、是无辜的……”被那双眯著的眼直直地盯著,我发现自己的语言功能几乎丧失,好半响也说不完整一句,像中了魔咒。
  见我如此模样,那公子哥不解地看向他身边突然出现的池中寒,口气也满是好奇:“中寒,这是怎麽一回事?”
  他唤他……中寒?
  笑眯眯地瞥公子哥一眼,池中寒口气不愠不火,“轩墨,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说著就越过了守卫,搂上我的腰,头也不回地回院里,而那公子也没跟进来,只是饶有兴味地看著我,根本就没有救人的打算。
  最後,挣脱不开,我只能绝望地垂下头,心死一般向命远低头。
  被带回到屋,我还处於自己的沮丧之中,突然一个天旋地转,“唔!”背一疼,回神才发现自己被甩床上,这次没有居高临下,而是俯视。
  “做、做什麽?”瞪著近在咫尺的妖美的脸,我连呼吸都忘了,被冻的。因为身上的人,身全散发著一股寒意,刺入人骨。
  “做你。”
  简单明了的两个字,我却未能听懂,只听‘嘶’的一声,身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便有一股凉意袭来。
  “啊,你放开我!”当迎向那赤裸裸的眼神之时,出於人遇到危险的本能,我害怕得开始发抖。
  池中寒就像未听到我的呼叫,也不管我的挣扎,一把握住我的双手,抵在头顶,一条丝带就绑了我的手圈住了床头。
  “你……放开我,放开我!”手被绑著动不了,我只能使劲蹬两腿。
  骑在我身上,池中寒的眼里,除了欲望,其实更多的是愤然,似乎这种事是我引起的,是一种引发他难堪的罪恶。
  “完了之後一定会放开你的,放心吧。”说著,便掰开我双腿,直接就架了起来,那萎裤只稍一拉,便离开了我的身体,与此同时,润湿了的双眼看到了那凶器,正在那儿嚣张地扬张著。
  未回神,那凶器一没,惨叫瞬间冲破我的喉,我只记得那愤怒,那羞恨,那绝望的撕裂的痛爬遍全身,其他的感官都被封死。
  阿爹说过,人命不求念一个愿。
  我是为了什麽,会落得这步田地?
  有风吹来,夹带著淡淡的草味与花香,如此清新,却不能洗涤我内心的污浊。
  再不情愿,我还是睁了眼,睁了眼,便证实自己还活著,活得如此窝囊!如果这一页记忆能封存,也许我会不去认真,至少自欺欺人地活著。
  还是一片的白。
  屋里,没有人,也没有那恶魔。却凝聚著一股味道,淫秽的气息久久不散,更深地刺痛著我。
  迷迷糊糊,我不知时日。
  再一次醒来,发现还是那个房间,那个屋子,那张床……一样的白色,一样的清新简单。
  挪动著身体,除了腰酸背疼,隐处的隐隐作痛让人羞耻。
  屋里没有人,而我身上只有白色的睡衣,看到不远处的屏风,是一副泼墨山水画,本应很美。上面挂著一套衣服,不是我原来的麻布衣,而是丝绸锦缎,高贵却不张扬。
  收回视线,我四下寻找自己的麻布衣,一圈下来,冷汗出了一身,却未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视线再次回到屏风上的那衣服,几分犹豫,才缓步过去,取下来,著於身上。
  骤然觉得,身上著的不是一件缥缈的衣服,而是千斤万斤重的罪恶。
  扶著墙,我已顾不得找不到自己的行李,一心只想尽快离开始这种地方。
  走出院,还是以往那般,未有人在;到了院门口,守卫仍冷著脸屹立不倒守著门,依然见我就拦。
  “滚开。”我瞪回去。
  许是未想到温顺人也会发狠,那二人明显微愣了一下,就趁时,我越了过去,跨出了门槛,一道声音响起:“咦?这不是小美人麽?”
  这声音,有点熟。
  抬首,看到的是那长相斯斯文文的此前见过一次面的公子哥,他仍是满脸的笑容,很动容。
  不理他,我继续艰难地往前走,回过神的守卫这会儿跳到我面前,保持距离地拦住了我,其中一人冷面说道:“公子,请回。”
  话间很客气,语间很阴气。
  “让开。”我瞪著比我高大的二人,心中说不尽的都是怒,更多的竟然悲愤,这些人,在助纣为虐,而我却是无辜的受害者。
  被瞪的二人,同样不卑不亢地回瞪我,双方僵持,倒是一边被无视的公子哥忽然‘嘿嘿’地笑出了声,挡在了我与那二守卫的中间,转脸向我,笑道:“你想离开王府?”
  看他,那调侃多於认真的脸情,让我猜不到他的用意,所以我迟迟未有回答。
  见我看他却不语,公子哥又笑著说道:“如果我说我有能力助你离开,你可信?”
  “……”他的话,轻如鸿毛,听进我耳里,却重比泰山。
  他……说的,是笑话?还是实话?
  唇抖了两下,我抱著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理,回视著他:“你要我怎麽信你?”即使,我信你了,你会出手相助吗……这话,我放心中问。
  “好说,我就是堂堂池国右相国,辰轩墨……你们二人说说本相是谁。”那公子哥说完就冲两守卫说道,那温和的脸上,一成不变,却隐隐可感觉到那叫人压抑的无形魄力。
  两守卫垂首,毕恭毕敬,异口同声回道:“您是本国相爷。”
  听到二人的回话,那公子哥笑得很满意地转向一脸震惊的我,“如何,可是信了?”
  是……信了。
  “你有什麽要求?”
  不是我以小人之心踱君子之腹,而是上回我拼命哀求他,他都未有一丝恻隐之心,而在我遭遇那种耻辱之事後,他却突然跳出来说要救我出火海?
  我已不相信苍天会怜悯我了。
  挑一下眉,那公子歌果然露出了诡异的笑,说道:“简单,只要你允我一事便成。”
  “何事?”
  “以後告诉你。”说完就冲二人说:“你们去告诉中池,这人我领走了。”
  那样简单。
  在我呆愣之际,在那二守卫为难之时,他又转头冲我笑说:“走吧。”然後一副熟人模样,伸出了手过来搀扶我离开。
  直到离开了那豪华大宅院,也未有人追上来。
  暗然地垂下眼,是啊,都无利用之处了,怎还会追来?
  “怎麽?不高兴离开?”从头顶传来声音。
  猛然抬首,一脸惊悚看说话的人,他胡说什麽?
  自称是相国大人的辰轩墨摊摊手,一脸无辜:“我只是随口说说,你不必如此瞪我。”
  看著那嘴脸,我没有开口的欲望,继续垂眼往前走。因为扯到了後面的伤口,疼得我走得非常缓慢。
  辰轩墨也放慢著脚步,配合著我,见我不说话,他自顾地开口:“中寒好像对你很特别,从未听过他关人还关在自己的左厢院的。”
  一顿,我没说话。
  “还是到我府上吧,你现在这模样也出不了城。”辰轩墨再说道,见我看他,他笑笑:“放心,不是‘出了狼口又入虎口’,我那里欢迎你自由进出。”
  被说中心事,我脸微热了,没敢看辰轩墨那坦荡荡的眼,视线飘忽,努了很久,才小声说出一句:“谢谢你……”
  我声音真很细微,细微到连自己都未听得清,而对方却听见了,笑呵呵地说著:“不客气”的字眼,然後笑呵呵看著我。
  原来……这就是堂堂的一国之相。
  “如何这样看我?”笑呵呵的辰轩墨忽然问。
  一愣,“呃,没……就是有些累了。”开始走不动了,後面湿热的,估计是又流血了。
  不知是不是看到我脸色不好,辰轩墨也不耍了,不知冲哪里示意,不一会竟然有辆看著虽然普通却不失庄严的马车出现在我们身边,他笑著把我扶上了马车,直奔他的府邸,虽犹豫,最後还是不得不入内。
  相国府相较於池中寒的府邸,少了那份奢华,多了份书雅。身为右相府,自然是宽敞豪华的,身为书人,也是清雅秀美的。
  因为身体不适,我也就大致扫了几眼而已,不等辰轩墨找人送来热水,我已躺他给我安排的房间睡了……与其说是睡著了,还不如说是晕迷了过去。
  等醒来之时,自己才知道是晕了过去,按辰轩墨的话说,当时险些把他吓出病来。
  “对不起……”我垂首,一而再地给这个其实算是陌生的男人带来麻烦,我由心地抱歉。
  辰轩墨‘呵呵’地笑,伸手揉我的脑袋,“无须道歉啊。”然後脸微沈了下来,“至於中寒那般待你,我代他道歉,并不祈求你的原谅,只是……”辰轩墨那雅气的脸上,露著为难。
  我也垂下眼,我知道,他们是朋友,他在为好友求情。
  “我……只想尽快离开这里。”离开池都,我就想办法把这里的一切忘仩干二净,然後继续我的江湖梦。
  辰轩墨起身,拍拍我的肩,保证似的说道:“放心吧,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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