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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美王爷我的夫 作者:九天白玉-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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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小。”我说。
  “习武就是要自小抓起,这一年来发生的事太多,才让他有机会荒废,如今我也没什麽事做,也好多教教他。”欧阳莫说,“迟些,我想送井儿上山求学,他需要一位好师父。”
  “啊?可是……你的武功不是很好吗?为何还要特意送他上山?”我有些吃惊不解。
  “这红尘俗世过重,山上方能静下心去学。”他又看看留井,话中有所保留,“他都这个岁数了,再迟些就错过最佳习武时候。”
  我垂下眼,心中知道管不了沧海变数,也管不了世俗红尘,只知道这个男人,已经迷失在世俗之中了,他的尘世还在蒙著他一双眼。
  “你……对筄漓是什麽感情?”明明知道自己这般问,太过於直白,却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仔细观察著他,听到我的话他也不过微微一顿罢了。
  “他曾经有恩於我。”他的口气,就似对一个陌生人,没有过多的情绪起伏。
  “莫大哥,他……筄漓他……”他心里有你呀,你是真不知道吗?
  “小拖,最近王府是不是太过於安静了?静得有些诡异。”欧阳莫不知是不是不想再听到我谈筄漓,出言打断我的话,口气很严肃。
  一愣,点点首,“池中寒不在,安静些是很正常。”我说。
  欧阳莫看著我,非常认真,看得我都有些坐立不安了,他才没头没尾地冒出一句:“小拖,你……不要太相信身边的人。”
  “什麽……意思?”我张嘴跟就问,而他却没有回答我。
  看著欧阳莫,而他却看向远方,似乎有许多事压著,而他却不打算要说出来,或去处理。
  收回视线,“你还在伤悲?”
还在思念那个让他爱入骨的妻子,所以他不愿接受筄漓。
  “活著就是一种恩赐,何来伤悲?”欧阳莫收回视线,对上我的眼。那是一双深邃的眼眸,看不到清澈,看不到底,一片漩涡。
  不自觉地抓抓自己的手,“你……要把小井送到哪里?哪位高人收他为徒?”如果真送上山,以留井那身娇肉贵的,能受得了那苦吗?他愿意离开他敬爱的爹爹吗?莫大哥是不是准备做一些非常危险到不能把儿子留在身边的事?
  “一位隐世高人。”欧阳莫说,“到时定下来再告诉你。”
  “嗯好。”望向院中还在打著颤扎著马步的留井,心中非常不舍。
  摸摸自己的肚子,如果孩子出世长大,他也会被池中寒送去学这个,习那个吗?他的未来,会不会过得很苦?
  还有,他要面对自己有两个爹,没有娘这种举世少有的惊世骇俗之事,他会不会因此而自卑?会不会因此被人孤立?会不会怨恨我们?
  怀上他,是对,是错?
  没坐太久,我便离开了,路过筄漓他们住的东西厢时,我还是驻了步,看著站在廊前,对著院池中开得正美的花发著呆的筄漓,而南条寻就趴在廊凳上,打著瞌睡。
  我慢慢地踱过去,筄漓都未有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望著廊桥下的池中之莲,里头还有许多鱼儿,斑斓好看,它们永远都那麽知足无忧,自由自在地游动著身体……
  “……我就要离开了。”
  “啊?”没料到身边发愣之人突然开口,我有些回应不过来,转头看他,他还是面向池莲。
  “莫……欧阳公子说,我若还留在王府,迟早会给你带来灾难,他让我离开王府。所以,我就要离开了。”他话中,带著茫然不知所措。
  我也有些不知所措,“他,为什麽……要这样说?”刚才欧阳莫只字未提过。
  摇摇首,“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是认真的,他是真心担忧会发生那种事……小拖,我的过去是什麽样子?为何会给你带来灾难?”那一双勾魂的眼,尽是无措与彷徨,完全找不著头绪。
  我拉他坐下来,一边的南条寻睡得倒还是挺沉的,这样有人说话也吵不醒。
  “莫大哥也许只是多心了,你别放在心上,你就是你,怎麽会给我带来什麽灾难呢?”笑了笑,“我堂堂的凤王妃,哪能轻易就有灾难,那是迷信。”


第218章:芙蓉楼的掌柜有东西交给我

  我笑得一脸喜庆,也许有些傻,却稍稍地感染筄漓,那双好看的眼,终於恢复些润气,他看著我:“小拖,我们以前是很要好的朋友吗?我如今失忆,对过去完全不记得,可你犹记得我们,不理会尊卑接我们入王府,为我们请医就诊,还处处为我们著想。”
  一愣,我笑了,“是啊,我们是朋友。不计较这些,你也无需太过放在心上。王府不管何时,都会欢迎你。”我说。
  筄漓脸上,这会儿才有些喜色,“……就算,就算以後我……真的给你带来灾难,你也还欢迎我,当我是朋友吗?”
  握住那比纤线柔软白皙的手,“朋友,自然是一辈子的,怎会因为一些事就能断呢?”
  大家这个时候都不知,友谊的宿名,也是注定的,不管是烟火一瞬间永恒,还是永恒的瞬间。
  後来的几日里,一边让人查证,我一边处理著那块地的事,最後还是在价钱上有些谈不笼。那些个混蛋咬著那地儿好,不想放过大捞一笔的机会。
  那片地,我给他们跟购入价一样低,这些贪心的奸商,好不容易弄到一块可发大财的地,又怎麽会就这样放过?
  一边怕著我的身份,一边又死咬著不放,到是让我一时伤了脑筋。
  “王……主子,不如让属下带人去恐吓恐吓那些不识好歹的家夥吧,让他们自动松口。”无心在一边给我献计,我看看他。
  听多了‘王妃娘娘’,我有些‘耳疲劳’感,前两天命令他们改口,只要出门在外,就给我改口。因著池中寒不在,他们也不能不听我的。
  “你打算怎麽做?”这恐吓也得有手段才能。
  无心嘴角扬起微微的得意,“属下会做得滴水不漏。”深深的一鞠。
  我含笑看看这年纪比冷无言要轻一些的男子,再转头看看守在我身边的冷无言,最後才出言:“准了。”
  “谢主子。”说完,无心便退下去。
  等无心退出去之後,冷无言开口,“主子因何不用王府之名来打压对方,依那些奸商,估计都很心虚,要让他们放手还是可以的。”
  依冷无言之说,倒是方便快捷得很,毕竟没有人不想巴著当今唯一的“王妃娘娘”。
  “那样做,日後就定会落人口舌了,我倒是无防,只是要是连累王爷就不好了。”
  我端起茶,如果不是对方求著我去收购那块地,等真的伏法之时,免不是那些人为了保命而拉我下水。
  “……”冷无言也觉得自己想的不够妥善,於是含首不再多言。
  我倒是抬首看他,“王爷上哪儿,你应该是时候知道了吧?还有绯雪之事,你也应该知道情况吧?”
 就算当时池中寒出去得极紧迫,但都这麽多日了,必定有风声传回来,身为第一护卫的冷无言,必定先知道了。
  冷无言也不隐瞒,“的确有传书回来,但只提到王爷在池水城停留过一夜。”他顿了顿,继续道:“绯雪受了刑罚之後,被送白羽宫,目前伤还是恢复当中,没有王爷之命,不能离宫。”
  “这样啊……可,怎麽会在池水城呢?”池水城在池国的南边,如果是走四分之一官道,还会路过我们村的那个镇口呢。
  “属下不知。”冷无言含首,我看他一眼,继续自己的思虑。
  “不对,南边……边境有战祸,池中寒去那里做何?”大脑一清,我急声道,觉得事情好像越来越不简单,可又拿不著头绪。
  “这,王爷此行并未带有军队,甚至只带了四个护卫。”冷无言道。
  “那,他不是为了战祸而去,那是为了什麽?”我又坠落思绪中,脑子一时半刻也静不下来。
  支著下巴,我望著酒楼下头人来人往的大街,深夏了,这日头能逼著让人上火。不知池中寒这大热天的,紧急赶去南边,所谓何事,会不会很辛苦……
  “还真热。”我喃著。
  不一会,面前就多碗冰镇的糖水,我有些奇怪地看冷无言,他开口:“这家酒楼有自北国运来的冰块。
  “哦……”那得花费多大的人力物力?
  “想来,这一碗倒是不便宜吧?”
  一般凉的话倒是不怎麽贵,平民百姓也饮喝得起,但加了冰镇就不同了,那不是达官贵人绝对吃不起啊。
  “不,这是掌柜送的,他说王……主子大驾光临,那是他们的福气。”
  轻轻舀口送进嘴里,甘甜冰爽,让人全身一震,全身通透的凉爽起来,“嗯,味儿倒是不错。”
  “主子,那掌柜的想上来见您一面。”冷无言在听到我的赞美之後,便开口了,只是还是用冷淡的语气。
  我好奇地看他一眼,又垂首喝我的糖水,“什麽时候,你变得如此热心了?”当然,我也不相信有人能拿金钱财物收买得了这个冷酷的男子。
  “那掌柜拿些东西,说要亲手交给主子您。”冷无言倒是不卑不亢。
  垂首慢慢饮著冰凉的的糖水,心情倒是舒畅的,一碗下肚之後,我才摆了摆手,“让他上来吧!”
  “是。”冷无言得令,转身人影就不见了,我心咧嘴笑了笑,心道这冷无言终於不冷一回了。
  跟著冷无言上来的,是个中年,一个长相普通的中年男子,有些拘谨。
  大概是被冷无言提醒过了,他没有下跪,在我面前深深地鞠了鞠,恭敬地唤了声:
  “【芙蓉楼】掌柜,陈阿思见过公子!”
  摆摆手,“出门在外,不必多礼,坐吧!”我用下巴指指我的对桌,这陈掌柜一脸惶恐地看看一边站著的冷无言,只见他抹了一把冷汗之後,就又鞠了鞠:“公子这是折煞小的。”
  然後也不闲著,四处张望一下之後,打怀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布包著的东西,双手递给我:“小的只想把这本子与一些证物交给公子,望公子能为民主持公道。”
  我没有接,只是看了看他,“何物?”
  

第219章:购地成功我得意地笑

  陈阿思一懵,有些犹豫才道:“小的知道公子之前有去过城西那片山旧址,见过那些受压迫的平民……”
  “哦,你怎麽知道的?”我轻声打断他的话。
  “……这,这,当时小的正好过去要给他们通风报信,张员外正派人要去对付他们。看到公子您在,小的有罪,竟然躲起来,请公子责罚!”说著就跪了下来。
  “起来吧。”得到我的示意,冷无言才接过那布,查了一下本子没问题才放我面前。
  “这些是那些奸商的罪行证据?”我问。
  陈阿思还是有些惶恐,起来得不是起利索,一听我问话赶紧就点头,“是、是的。小的趁他们在这楼里聚首时收集下来。”
  悠然地打开本子,上面记录一桩桩令人发指的事,连人证都有,物证也在布里。
  我没有看,又摆回桌面,抬首轻描淡写地瞄了陈阿思一眼,“你一个掌柜,没事收集这些证据做何?你又是怎样做到?”
  “这……”陈阿思也许早知道我会这麽问,也就只犹豫一下,“不瞒公子,在旧址那儿,有……小的妻子的一表亲家,他们现在被逼得走投无路了,小的没办法,也就只能多留个心,所以这些证据都还残缺不全。”
  “嗯……说得还算通,怎麽不直接交官府?这正物给我这小小一妃子,能有什麽用?”
  陈阿思这倒一脸愤怒郁闷了,“官?能管什麽?能管就没那麽多事儿了。”忽觉自己的语气不对,陈阿思又愧疚地垂下首。
  “也罢,这东西我就收著,以後有什麽事,你直接找这位。”抬下巴指他身边的冷无言。
  “是是,那小的就下去了,公子要有吩咐,随传随到。”陈阿思的脸上马上就染上高兴与感激,连连点头鞠躬,步步退下去。
  看著桌面一堆证物,心中也不知是什麽滋味。看似和平的池中,处处都是这种失於民心之事,那岌岌可危的错觉越来越强烈。
  “……希望,真是我多虑了……”望著楼下的一片闹街,心中起了悲凉。
  俗话说得好啊:恶有恶报!当那总挺著大肚子如今憋扁不少的张大地,异常惊慌惧恐,还著那麽些魂落破邀我到酒楼时,我心中笑了。
  无心这小子,还真有招儿。
  “多日不见,张员外这是如何啊?怎的如此模样?”我表现得非常关怀。
  抹了一把汗,张大地说话都有些不稳:“王……公、公子,草民能再次见到您,真的是、真的是……天大的感动啊……呜呜!”
 这货说到最後竟然哭起来,吓得我差点从位置上起来,好生安慰,“这、这是怎麽了?张员外你先冷静冷静。”
  张大地情绪很不稳,哆嗦好半响才缓慢地,半真半假道了一些原因,我倒是能听出个端倪来,却还是装作非常吃惊,听得好生难过。
  “……照这麽说,那块地,我也要不得了。”我听完,脸带著丝丝的害怕、为难。
  一听我的话,那张员外就急了,“王……公子,这可不行啊,您当时不是很想要吗?为了您,草民一直没让别人去看啊!”
  我瞥他一眼,微冷。
  “那是以前,你如今请了有名的法师都没办法,我区区一凡人又怎敢要那地儿?你这不是在害我吗?”这人真是。
  “不会不会!大法师说了,如果是一位尊贵无比的奇人,方能治得住那妖气。您可是堂堂的寒妃娘娘,又是天下第一美人,真真就是尊贵的奇人啊!放眼天下,能震得住那块地,又能救、救草民一家老小的,也只有您了!您、您……”为了说服我不後悔,张大地口若悬河,把我夸得那可真是只有天上有,地下无了,最後连苦肉计都用上了。
  想著,无心那小子定是用了不少损招才整得这地往不利的老奸商怕成这样,我还以为这样的人,为了钱财早就天不怕地不怕了呢!
  端著茶杯,我又望了望楼下外头的大街,‘心中矛盾’。
  “张员外,不是我不肯要啊!我也有我的难处,王爷他可真不知我想要那片土地,这几日我思虑不少,迟迟未再找你,也是拿捏不到主意啊!”
  “你想想,我与王爷大婚也没多久,如果我现在就花这麽大笔购买那块地儿,王爷要怎麽想我?远一点,皇太后与圣上又会怎的想我?我现在都还没想好到时要怎麽解释……”
  我的一翻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就盼他能明白我的苦处,好生为难地看著一脸著急的张大地。
  “公子,这价是可以谈的,真的!”张大地拍胸,一脸慷慨。
  “这……其实,你可以跟别的人合作,想必价格会高出许多的,何必在我这处……”
  “公子,那怎麽成?那地是您先看上的,草民是个言而有信之人,自然不会做这种脚踏两条船的恶行!”原本还哀求著的人,马上就变成慷慨激昂,正义万丈。
  “……”鄙视地瞅那暴发商一眼,‘脚踏两船’是这麽用的吗?
  不知道的,不知。
  最後,我们磨了四个时辰,实在受不了,才不得已购下那块土地,明明还有那一棘手的四合院。
  任那张大地堆著感激笑脸目送我走了好远之後,我才露个笑容,据冷无言後来形容,那是个诡异又叫人不寒而颤的笑容。
  “其实,我还是嫌贵了,我得跟池中寒借好几万两呢。”我说。
  冷无言只是瞥了我一眼,带著重重的鄙视。
  我心情甚好,不与他计较,高高兴兴地回到王府,可一入屋就见到在屋里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的男人,而外头集了几个我鲜少见到的护卫时,我有些愣住了。
  “……寒?”他回来了?为何一脸著急痛苦的模样?
  那高大挺拔的身影一顿,他转头向我,原本恐慌的双眼一亮,二话不说就扑过来,那力度大到我险些就往後摔了。过於震惊,我一时回不过神来,只闻耳边传来声音:
  “……你、你还在……”
  他说。


第220章:命悬一线的是那个我心挂的男人

  
  声音微弱无力,这时我才发现,这人所有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身上,搂著压我身上的人,我皱起了眉,“寒,你怎麽了?别……耍性子。”
  不知是不是因著夏日,著的衣服太薄,竟然觉得胸前有些湿感。
  “王妃娘娘!”一道严肃而著急的声响,屋里冲进一个刚毅的男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一般冷无言跟著我的时候,跟在池中寒身边的,就是这个男子。
  “王爷他重伤在身,必须马上治疗!”刚毅男子甚至来不及给我行礼,一声“属下失礼了”便把压我身上特别安静的人架走。
  这一刻我才发现,池中寒已经……晕过去了?!
  “怎、怎麽……可能?”我立在原地,五雷轰顶,大脑一片空白。
  一向霸道唯我独尊的男人,一向冷傲无敌的男人……怎麽可能如此脆弱毫无反抗能力地任人架著?
  这时,我才看到,我的手双,湿黏湿黏的,一片暗红……
  眼睁睁地看著别人把似乎没知觉的池中寒架到榻边,轻摆在上面,然後身後闪过一道风,韩沫雕已到了榻边。
  阵阵的风吹进脑海里,清醒不了思绪,已不知过了多久。
  韩沫雕仍在雷厉风行地在那里‘挥霍’著他的医术,还能用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指挥著榻边的人为他所用。
  身边进进出出,端著清水进来,红著血水出去的下人们,地上堆著凌乱的血布块……还听到有细微的呻吟声,轻到让我觉得只是自己的错觉。
  是啊,必定是错觉!
  那个霸道厉害的男人,怎麽可能晕倒在我怀里?怎麽可能全身都是血?怎麽可能躺榻上任人碰他的身体?怎麽可能……呻吟。
 不断地催眠自己,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这一切只不过是个奇怪地恶梦……快醒来,快点清醒!
  明明,有心中呐喊著。
  可,似乎一切都停在这个空间当中,停在自己的瞬间,一瞬难行。
  过了多久?一瞬间?半天?一月?
  不记得了,只记得──韩沫雕来到我根前,那严肃的脸,缓和不少,满是担忧地看我,那是出於真心的关怀。
  “他没事了。”那声音,一改往日的严谨死板,带著叫人动容的温柔与呵护。
  他用‘他’,而不是王爷。
  这个大夫在告诉我,我的他,没事了……
  我知道,我懂他。
这一刻,我的世界才算活过来,艰难地跨出脚步,一步一步走近榻边,榻上那张苍白无血色的脸,依旧绝美冷豔,天上地上,独一无二。
  “……寒……”
  我不知道自己唤出声没有,而床上之人,一动不动,连胸口的起伏都微不可见,叫人心惊胆战。
  “……寒。”我唤出声,可声音还是那样小得几不可闻。
  “王爷的伤,需要休养,小拖别这样。”耳後是韩沫雕带著关怀的安慰声音,甚至第一次唤起我的名字。
  没有去理他,不是不想理,而是已没有多馀的心思。我坐在榻边,握起榻上男人的手,十分冰凉,似乎这炎热的夏日都难以暖化似的,好生叫人心疼。
  “寒,我最近每日都有去散步哦!你说多散步对胎儿与我都好……寒,我每日都在喝冷总管亲自给我送来的安胎养身的汤药哦,因为这是你交待过的,你的话我一定会听的……寒,我想你,真的好想你……”
  你睁眼,看看我,好不好?
  可是,我的哀求,他听不到,他躺了很久,睡了很久……韩沫雕进进出出,连阿爹不知什麽时候也加入医治阵容我都记不清了,只知道日落而烛起,日出而烛灭,一天又一天……
  期间,那个尊贵无比的皇帝出现过一次,大家纷纷下跪,而我仍坐在塌边,对其视而不见。
  他说必定会救起他唯一的皇侄,他说他带来宫里最好的太医,他说叫我不必太挂心,他说让我好好顾著自己的身体……可他,一次都没说,我的寒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我带著恨意的目光,使得这个天之娇子微微一愣,最後拉下脸,摆驾回宫,留下惶恐惴惴不安的一堆太医。
  不眠不休的我,也不知熬几个日夜,直到阿爹与韩沫雕联手,给我服了一碗带著迷药的药汤之後,我混混恶恶地睡了一觉,非常不踏实。
  醒来之时,已是次日了吧?
  望著榻前还未醒过来的池中寒,又看到守在一边的韩沫雕,他愧疚著等著我降罪。
  “他……好些了吗?”许多日来,我第一次开口。
  韩沫雕一顿,守在屋里的其他人也跟著一愣。
  回了神,韩沫雕平板的脸,微微松了口气,“王爷今日的气血好了许多,脉象也平稳许多。”
  只是,还未有清醒的迹象,对吗?
  “那就好。”我说,走过去,握著榻上男人还是非常惨白的手,轻轻地揉著,然後检查著绑带是全都没错之後,我才缓缓地开口。
  “告诉我来龙去脉。”
  我看著榻上的男人说,而屋里响起别人的回禀──池中寒忽然被传入宫,皇帝给了他密旨,让他马上带人赶至南方边境,将趁军乱而四下烧抢打杀的一个匪窝发起剿灭。
  可是,皇帝根本未有派发一兵一卒!
  池中寒出发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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