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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美王爷我的夫 作者:九天白玉-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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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跟著他!”我一急,就朝冷无言喊,自己也跑起来追著筄漓消失的方向。
  原本这里就非常郊边,这麽一路狂蹦,入了林子又出了林子,便看到一片农舍,农舍最边处有座看起来挺雅气的宅子。
  “主子,那人进了宅子。”冷无言追得比我快,这会儿又折回来,朝我回禀。
  点点头,我随冷无言跃进了宅子,不知是不是错觉,血惺味从宅子飘来,特别的浓。
  我们在寝室找到筄漓,他正抱著欧阳莫的尸体,在那喃喃细话,不知说著什麽……
  “莫大哥!”我惊响一声,冲了过去,筄漓现在已经没有锐利,可是我一伸手过去他就抬首瞪我。
  “不准你碰他!我不准你碰他!”说著抱著人背过身去,好似这样我就碰不到他似的。
  我心也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撑朝他打了过去,筄漓一个不稳,抱著人体倒在一边,我趁机抢过一身是血的欧阳莫,冷无言这会儿插得上手了,扯著要扑过来的筄漓,二人便扭成了一团。
  试著欧阳莫的气息,已全无!握起了他的手脉,也……无!心中悲伤,又心急如焚,这麽一捂才发现他的胸口不有微弱的心跳。
  “还、还活著!”
  说著把人放平在地上,边寻著布给他止血,边朝还扭成一团的二人喊:“无冷你快快去把阿爹寻来!筄漓你给我清醒一点,去打热水来!没有热水清水也好!只要能撑到阿爹赶来,莫大哥就还有活路!”
  我的这麽一吼,二人方停了下来,筄漓还是一片茫然不知所措,可冷无言已一声应:“是”之後,毫不迟疑便跃了出去。
  筄漓後知後觉,也跟著扑出去,我正拍著大腿咒骂这人紧要关头还给我捣乱之时,却听闻他喊:“他们被困,你拿著我的令牌去──”
  心一悸,我收回视线,继续手中之活,筄漓打来了水,好在都是热水,我也不顾得还烫手,湿了毛巾之後给他拭身,筄漓在一边急得润一双眼。
  不由得瞪他一眼,“你要敢这个时候哭我就踹你出去,还不快来帮我把人扶到榻上去!”
  床上到处都是血,只有榻上还是乾净。
  筄漓可能真是急傻了,只能愣愣地由我踹一脚动一下,一板一眼的,也不见得平日里的灵活。
  地上堆了一地的血布,而热水也一盆换过一盆,也不见阿爹他们的踪影;榻上的欧阳莫呼吸没有,脉搏也没有,只有那微不可见的心跳让我能安慰自己,这人还是活著的──
  “砰!”门边一声巨响,我惊得望过去,只见筄漓傻傻地站在那里,一双眼无神地看著我,“他、他死了……是我杀死的……”
  我真想跳过去狠狠地煽几下他那乌鸦嘴。
  “给我倒杯温来。”不管他,我直接吩咐,从怀里取出一个特别小的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了两粒丸子,捏著欧阳莫的下巴,塞了进去,然後抬起他的下巴,试图让他咽下去。
  回头一看,那人还傻杵在那儿不动,我一急就吼:“还不快点!”
  “哦哦……”这人才愣愣地转过去倒了杯水过来,我一把抢过来,直接大口饮进水,然後捏著欧阳莫的鼻子,也顾不得君子之礼,男男授受不亲,对准了他的嘴就俯了下去。
  把一杯水都这般灌进欧阳莫嘴里之後,他的脉还是没有。
  心急如焚,脑里的理智都快被我烧完了。这药他是咽下去了,但还未有起到作用,阿爹他们又还未来,抬首看到同样著急的筄漓,心中一个激灵。


第232章:能把人救活却累倒了几个人

  
  “你是不是会武功?内力应该很强吧?”不然,即便能瞒得过我这种半桶水的货,但也瞒不了冷无言与池中寒那种高手啊!
  既然他这般瞒得滴水不漏,就必定也是深不可测的──有希望!
  只见筄漓不太自然地点点头,我也懒得管他什麽心思了,把榻上的人拉起来,“你快坐到後面去,通过内力,将莫大哥的七经八脉全部打通,把他的脉搏激活为止──可记住了?”
  见他照话坐好,我继续说道:“一会你运功的时候,莫大哥必定会再大量出血,你别急,也别分心,知道吗?其他事我来处理。”
  筄漓看了看我,那原本著急死灰的模样一扫,似乎也已经冷静下来了,那双眼里多了层我没有经历过的沧桑。
  不再多言,二人眼神交汇,他开始运功;我开始翻箱倒柜,然後又去厨房取了许多东西过来,将几样东西都堆在一起,弄成膏状,一见原本包好的伤又在飙血,我赶紧给他剪下,然後把这些东西往伤口上涂去,一层又一层都被血给冲掉,可我还是没有停下来,直到血完全让我给止住,看看欧阳莫坐下都是血,而我身上也都染了一大片的血。
  心中还带著害怕,如果我没办法拖到阿爹赶来,怎麽办?留井以後怎麽办?这个筄漓将来又会能怎麽办?
  心中馀悸还深。
  筄漓额上已经布满豆大的汗珠,我也没闲下来,不断地提著欧阳莫的颈脉和手脉以及心脉。
  也不知熬了多久,筄漓直接朝里侧倒下去之後,我接过没了内力吸纳而前往倒的欧阳莫,这才发现那心脉已经变得回强了许多,再摸了手脉,也有了!
  心中高兴,看著倒在榻上一脸苍白的筄漓,我轻声笑说:“他……会没事的。”说完,便觉得那张妖娆的脸上,不再那麽悲恐,安祥许多,沉沉地昏睡过去。
  当阿爹与池中寒赶到时,我正在用我为数不多的内力,给欧阳莫护住心脉。毫不怜惜地把榻上的筄漓踹下地,阿爹快手地把欧阳莫压在榻上躺好,断了我们二人连接的内力,只是一瞬间,几十根针,“唰唰”地扫遍欧阳莫的全身,我这才安心,倒向一边。
  感觉到一双温柔有力的手接住了我,带我入怀坐到一边。
  “好些了没?”一手托著我,一手在我的背上来回地摸著,却能感觉到那渗入来的暖流,在驱赶我体内的不适。
  虚弱地点点头,“……好、好多了……”
  这麽一动,觉得胎儿都弱了几分,心中著急,伸手摸了摸肚子,不知是不是出於人胎连心的血源上,我觉得胎儿正在安睡著。
  太好了,他没事。
  这麽一放下心来,我开始体力不支,“……别、别杀……筄漓……”我便晕倒在池中寒的怀里……耳边听著他著急的叫唤声……
  耳边,总有淅淅的声响,还有谁的氏声呢喃……
  睁眼,还是那张绝美妖孽的脸庞,满怀关心地看著我,一瞬不瞬地盯著我,好似会怕我一个眨眼便会消失不见似的,那样珍宝著。
  “醒了?要不要喝点水?”池中寒问得极轻声,似乎还未确定我是真醒了还是未有醒。
  “……要。”我好不容易挤出一句,便见池口中长手一伸,在床边倒了杯水抚我起来之後送我嘴边。
  我伸手想捧起,这才发现自己的一双手,包了厚厚的布──哦,是了,为了救欧阳莫,我用的是热火给他活络止的血。
  原来是烫伤了,难怪这麽痛。
  “小心点,点碰了手上的伤。”池中寒很是心疼。
  点点头,我收回手,任他喂我。
  饮了几口之後,我才忆起什麽,心一急,“莫大哥呢?他怎麽样了?”
  对於外人,池中寒半点不紧张,一见我问得著急,脸色就不好看了,却也不好发飙,只是硬邦邦应了一句:“死不了。”
  “……那就好。”安下心来,我这才发觉自己虚弱得很,这麽一下子都有些气喘。
  男人见我如此,也不好说什麽,拉我坐靠进他怀里,又开始给我的背抚摸输些内力。
  “救人可以,别把自己赔进去了。”池中寒话中带怒,脸色也不好,看来真的是生气了。
  “……对不起,我当时……只是救人心切。”他当时必定急坏了吧?
  “下不为例。”身後好半响後才传来声音,语气不太好,不过倒是软了不少。
  “嗯!”我赶著应著。
  没触怒这个男人,就是好事一桩,若他生气了,遭殃的人可不会少。
  “对了,筄漓呢?筄漓他──”想到筄漓,我是又恨又气,又无奈又心疼,但这和刻,我还是会担心他。
  他的故事,必定很长……
  “关起来了。”池中寒输完了气,让我贴著他靠,语气里似乎对著筄漓还恨之牙痒痒。
  “先不要……对他下罪好不好?也许……他也是逼不得已的。”我知道,筄漓做的,远不止我知道的那麽简单。
  可是,我还是……於心不忍。
  “那些事,你别管,好好养身,这次动了胎气可不是小事。”男人的语气还是带著恼怒,轻轻地碰起我的双手。
  “都伤成这样了。”他又恼又恨,可又心疼。我不敢再多言,便闭了嘴,安份地靠著他闭目养神。
  一觉睡醒,精神好些之後,我来到欧阳莫的房间──他换了家偏房,不在那寝室。脸色惨白无血色,可还是能看到那胸口跳动,伸手还能明显感觉到呼息细而均匀。
  在屋里守著的是冷无言,我不禁问:“阿爹呢?”
  冷无言一鞠首:“亲老爷自从昨日把人救活过来之後,便离开了,未有交待。”
  “哦……那,筄漓呢?”我又问,然後坐在床边,看著床上还未有清醒过来的欧阳莫。
  “昨夜里,让人给救走了。我们带的人不多,主力都在守著主子您的屋子,所以那边疏於防范。”冷无言一口一板地回答。
  “嗯。”这样也好,至少筄漓还是能活下去。
  

第233章:对大家来说那是可怕的来龙去脉

  
  阿爹不在,欧阳莫的伤无人能顾及,我们商量著先把人带回镇上,请大夫看著也安心许多。
  回到镇上医治两日,等伤势稳定些之後,我们便雇辆马车,回都城。
  对於连日来的事,还有筄漓之行,池中寒未有多说,那日他们到底遇到什麽埋伏,被怎样困住,他也未提及一字半句。
  好似,什麽都未发过生过似的,直叫人猜不透,很是郁闷。
  一回到王府,韩沫雕便被传来给欧阳莫治伤,当他见到伤员之时,不由得惊叹:“伤成这般还能活下来,真是奇迹!”
  我在一边暗笑,还奇迹呢!那是花多少人努力才保下来的。
  经韩沫雕确认我身体无误,双手的伤也上了等的好药之後,池中寒才未有限制我的行动,看欧阳莫有人照料,我马不停蹄就赶往迎月馆,可是那里的人告诉我,迎月让我阿爹给接走了,连他们都不清楚人在哪?
  叹口气:“阿爹近日来所烦之事,果然与那迎月有关……”念一想,“不对呀,如果阿爹真的跟那迎月好上了,那……迎月不就成了我……二爹?”
  一阵天旋地转,我站不稳了。这都是什麽跟什麽啊!?
  欧阳莫在第四天才第一次醒过来,他只是笔直地坐起来,睁开一双锐利的眼,瞪著前方,喃了一句话之後,又直直地倒回去,到第七天才算是真的清醒过来。
  而这期间,筄漓并未有出现过。
  欧阳莫醒来之後,一直一言不发,我知道他心里难受,便没有强迫他,由著他去了,直到第十一天的夜里,他带著重伤出了府我才隐隐觉得,缘分这东西,真是爱玩弄人;情,这玩意儿,也真是折磨人啊。
  我们在一条小巷里找到倒力不支的欧阳莫,被他这麽一折腾,好不容易有点好转的伤都裂开了,白布渗得一片片鲜红。
  他醒来之後,我给他的第一回应就是挥了两个耳光。
  刚刚好的手,脱了旧皮,全是嫩肉,这使力的两耳光,疼的可是我的手。
  “我们拼尽全力救你这条命,不是让你用来糟蹋的!”抽完耳光,我就这麽吼出口,把一边的池中寒与冷无言都吓了一跳。
  池中寒赶紧过来抓过我的手检查,“你冷静点,刚好的伤,别又弄疼自己。”
  任由池中寒怎麽查看我的手,我却是直直瞪著床上垂首的男人:
  “筄漓!是,他也许对你做了非常绝情之事,可是……他为了救你,用尽了所有的内力倒地不起!那种情况,如果不是我在,他早就被就地证罚了!可他管过这些吗?他一心只想把你救活!”
  “而你!做了什麽?寻死吗?就这麽一点打击就要寻死吗?!你有没有想过筄漓会不会一生愧疚?你有没有想过在家里的小井已没了娘亲,连亲爹都没了以後的生活该怎麽办?!”
  “呯!”一拍桌子,桌子震摇了几下,并没有碎,我怒瞪床上那脸色不好的欧阳莫:“我不知道筄漓有怎麽样的过去,更不知道他做过什麽伤天害理之事!但我知道,他本性并不是坏的,许多事,也许他都是出於被迫无奈的!我们没有办法去改变他的过去,所以,我想我只能让他未来的路,尽量不要再错。”
  “这是我对於一个朋友的执著!而你,也许并未当他是朋友,可是……我知道你对他有情,你不必急著否认,是不是如我所说的那样,你自己比谁都清楚!”
  “王府的大门就在那里,你们随时可进可出,要何去何从,你自己看著办!”
  说完,才发现自己的手疼得直发麻。
  床上的欧阳莫,抱著自己的头,那模样异常的痛苦,我心中顿时挫败到了极点,敢情我讲这麽多都是放屁了!
  还弄疼了自己的手!
  可是,从床上飘来了幽幽的声响:“……他,害死我妻子的,便是他。”
  欧阳莫说得特别的缓慢,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口,可每一个字都重比万斤,重重地敲打著我的灵魂。
  “什、什麽?你……这怎麽可能?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苍天会如此残忍!
  抓著自己的头,用力地扯著自己的发,那是痛苦却又悔恨的表现。欧阳莫似也濒临崩溃。
  “是他亲口承认的,在他在刺穿我身体之後,一个字一个字说的。我的妻枉死……竟然是他一手造成的!我……竟然跟不共戴天的仇人纠缠不清!我不是人!我根本不配做人!”
 欧阳莫终於崩溃,扯完自己的发,开始疯狂地撞著床柱,而我懵在原地,没有过去阻止他自虐的行为。
  天,怎麽会……是这样?
  茫然地看站冷无言他们制住发狂的欧阳莫,茫然地看著韩沫雕一针便让他静止一切自虐行为……
  一个站不稳,我踉跄後倒,身後有一双手接住我。我抬首,看到的是那双一微紫的眼眸,关心怜惜地看著我。
  埋首在他怀里,我一言不发。
  池中寒搂著我出了屋,一路慢慢地回到【寒轩】之後,还是回不过神来,直到他一脚踹翻了一廊块,骂了一声:“混蛋!”
  我才稍稍地回了神,见他十分恼怒的模样,才明白这男人关心著我已到了迁怒他人的份上。
  伸手抓住他的衣,我垂著首,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我现在才知道,苍天是最眷顾我的,我以前一直以为,苍天对我特别残忍,苍天只对我一个人残忍……”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不是这样的。”
 见受影响不轻,池中寒让人给我端来了一些好茶,让我定定神,拉我到一边坐下,细心查看著我的手。
  “先前的烫伤刚好,如今你又想骨折麽?都红肿了。”池中寒忽略我的伤心,语气不忍,却又有些苛刻,没有动怒。
  经他这麽一提醒,才感觉到刚才拍桌的手隐隐地抽疼著,“嘶!真疼。”
  手疼,能稍稍掩盖内心的难受,我皱紧了眉,任由池中寒给我上药,小心地按著摩。
  “以後若生气,也别拿自己的手出气。”池中寒边上药边交待,“上次你为救那小子输尽了内力,烫伤了双手这帐我还未跟他算呢。”


第234章:做一朵永不凋落的情花

  
  池中寒一个字一个字,说得那叫一个平静啊──可吓得我腿一软,不敢吭声了。
  这男人越是这样,就越危险。
  这下,这男人跟欧阳莫的仇算是结深了,往後这二人往那里一摆,定不会有好事了。
  心中懊恼,可又没的法子。
  “其实……我很高兴这次出府。”好半响,不知是看开还是,只是用来掩饰自己内心的难受。
  我偷偷看池中寒的脸色,看著没有发飙的痕迹,才小心翼翼地开口。
  “让我知道许多事,而且都是非常重要之事。”我说,“出来两年了,我认识许许多多的,各种各样的人,可真正是交心的朋友,倒是没几个。”
  “莫大哥一直对我很好,我也当他作为大哥,对他非常感激,在我最落魄的时候,他留我在府里,待我真诚,完全不图回报。”
  “至於筄漓,我们相交时间虽然更长,却是都一知半解,甚至完全不了解对方……可是,我还是能感受得到他的真诚。即便他这次做很多坏事,背後也许更多,我还是刚才那句话:我想信他也许都不是自愿意,都是被逼无奈。”
  “我知道,自己这般有些妇仁之仁,可是……我真的很在意那份友情。”
  望著这个贴心为我的受伤而心疼的男人,我把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都告知,不祈求他能完全明白或理解我,但至少,我想让他明白我所想。
  “我如今,过得这麽快活,哪里不是他们曾经的相助与成全?”
  池中寒没有说什麽,伸手把我搂进怀里,我枕著他的肩,不知他这是要做何,却听他无奈言道:“我何尝不是被你的‘妇仁之仁所吸引?”
  “……”
  懵在他怀里,我一时理不明白他话中之意。
  回搂著这个男人,我糊涂得心安理得。
  欧阳莫的伤,一天天好转,而我却明白,治得了他的伤病,却专治不了他的心病,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我的肚子也一天天在长成,越来越明显了,要小心的举动就更多了,池中寒对我也越来越严厉。
  城西那片地,工程进度得很顺利,只是迎月与阿爹迟迟未出现,也半点消息都没有,这算急了我。
  ──没有迎月的投资,就是建成也是个大问题啊。
  这天我倒是无所事是,一手撑著腰,一手摇摆著在庭院里来来回回地晃著──心中倒是怨念的,这庭院怎的就长得这般庞大,都走了两时辰,也走不完两圈。
  池中寒命令我一日必得走上三圈……这好像是那姓韩的交待,说这般对胎儿成长大有好处,对我也有好处。
  想起来就一脸沮丧,这还要走啊……
  抬首望了望,偌大的庭院,处处秋色,真是嫋嫋兮秋风,萧瑟兮草木……心中一把感慨,才把怨念稍稍消去。
  也好在,王府的庭院别出心裁,倒是栽了不少的不寒植,给秋色平添几分春意几许,这不,那儿倒是开不少的花儿,豔丽得一如盛夏。
  慢慢的,便觉空气中弥漫著乾燥的气息,不禁抬首,便见那一片的乌云──不好,是要下雨了吗?
  三步并两步回到正屋掩下,那雨便“沙沙”地下起来,滴滴嗒嗒,湿呀沥沥的,雨水打在枯萎的落叶上,错落有致,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天很灰蒙,却不阴霾,倒也不压抑。
  忽然一声雷响,惊醒了我。
  “无言,你过来。”我唤了一声,冷无言便闪到我的眼前,含著首。
  “这个时辰,王爷该是出了宫门,你送把伞去罢。”我望著一片雨空,交待一声。如果不是有身孕,我定是亲自送去的……
  “是。”冷无言从来不忤逆。
  走回屋中,外面的雨哗啦啦地越下越狂,反得屋顶“啪啦啦”地响著,闪电一道接著一道,倒是有夏日的气势。
  池中寒回来时,还是淋湿一身,那妖美的脸上满是雨珠,给他添了几分妩媚,往那儿一杵,风情万种……心一悸才回神,我让催他赶紧到偏室去泡一下热水,好换上乾净的衣。
  “我给你拿乾衣裳。”我转身出屏风,取来乾衣裳之时,池中寒已经从水池里一身是水地上来。
  那完美的身段豪不掩饰地展现在我面前,脸不由得热了热,抓走乾布巾给他,语气责怪,“这麽大的雨,怎的不等到停了再回来?”
  非得要冒著雨回来麽?
  池中寒耍起赖,不肯自己擦拭,不得已,我红著脸垂了双眼给他一寸寸地擦拭著,看著心中不禁道:这人的肤色怎的就这麽好呢?一点瑕疵都没有……
  声音自头顶上传来:“清辰出门时答应过你,晚上回来一道用晚膳。”他在回答我的唠叨。
  一愣,所以,他就冒著磅礴大雨冲回来?
  抬起了眼,我都不知该拿什麽词来形容自己此刻的表情,好不容易挤出一一句话,却是带著责备的,“若染上伤寒,可怎麽是好?”
  可心里,却是澎湃而温暖,这个男人总会在一些细小的事上,叫我感动得一塌糊涂。
  池中寒不语,微笑地看著我,看著我帮他拭乾之後,微颤著双手为他穿上衣裳,然後二人回到寝室里,我给他拭还在滴水的发──就像一对相爱几十年的老夫老妻,他沉默,我娴熟……
  去年的这个时候,都不敢想象这个霸道强势的男人,会有如此温柔待我的一面,心头血红一珠,真的那般有效吗?
  红了眼眶,却不想让他看到,於是找著话题:“对了,平安村里的乡民把今年秋收的一些农物给送来了,我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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