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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美王爷我的夫 作者:九天白玉-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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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著木讷的南条寻,安佑之笑得那个叫灿烂无限啊,嘴里高兴嚷著:“啊啊,天使!天使!小王我竟然看到了天使了!天啊……”


第242章:深夜有人造访也许是好事

  被眼前这景像弄得我完全不知怎麽回事了,瞪著这兴高采烈的异国皇子,做著这诡异举动,我只能──汗颜。
  似乎被抱著之後,南条寻才悠悠地回神,一双迷茫无神的眼,这一下才算清醒大半,用力推著搂抱他之人,“你是何人?要做什麽?!”那又惊又恐又恼的模样,生生把安佑之给推离好几步。
  三两步躲到我身後,还能感觉到身後之人瑟瑟发抖。
  心中一暗,过去的痛苦,必定留给他下不少的黑暗惨痛的回忆,心不由得就软了几分,轻声安抚:“小寻别害怕,这位是冰之国的大皇子,安佑之,他来咱们家做客来了。”
  我的哄声,按抚他的恐惧,他抬眼看我,似乎在寻问:那他有没有危险?是不是坏人?
  这孩子,其实很单纯。
  笑著拉他出来,“小寻别终日闷在屋里,多出来走动走动,多认识认识些人,这位之皇子是贵客,你可不得无礼。”
  被推开之後,这才回神的安佑之马上韩赶过来接话,“是啊,我不是坏人,你别紧张……刚才抱了你,是不是吓到你?很是抱歉!”
  这人说话倒是真诚,也不见什麽心机。
  虽然不知是装出来,还是掩藏得太深。
  大概是对方的态度过於真城,南条寻竟然也放松戒备,那警惕的目光也柔和不少,年少俊俏的模样,才稍稍恢复神色。
  “没、没事。”说著便稍退到我身边。
  “你长得真可爱!就像我们冰国的天使!”见人一放松没了警惕,这安佑之又露著那大大的笑容,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在那里抛著媚眼,说著肉麻赞美的话也不见他不自然。
  “谢、谢谢……”南条寻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一异国皇子第一次见面就赞美自己,“天使……是什麽?”
  “天使就是我们冰国哈拉神之子,长得非常俊美可爱!有一对非常纯洁的羽翼,专门为一对对有情人牵情线!”安佑之笑得十分得意灿烂。
  这个‘哈拉之神’我倒是听说过,也在书中看到过,那是冰之国的信仰,与我们池国的佛法不同,‘哈拉之神’是他们的护国之神,受著全国人们的爱戴,祈求著哈拉之神能保佑他们──
  只是,这个──南条寻长得像……天使?我看过去,他是长得越发俊俏了,一双眼里当初的倔强多份对这个世界的绝望……
  有这麽失魂落魄的天使麽?
  “我怎麽会长得跟神之子像?皇子您说笑了。”南条寻有些不好意思,可能是最近都没有说话也茶不思饭不想有关,说话软绵绵的带著微哑。
  听得那安佑之心花怒放,笑得一大傻子似的,我自是不明白冰国人对於哈拉神与小天使的崇尚,以至於我不了解他们做事的态度。
  自从那日第一眼见过南条寻之後,那安佑之几乎每天都找各种不同的理由上府来玩,可一来直奔南条寻住的那如梦轩去,看得我是又好气又好笑。
  “你说,这安佑之是不是看上咱们小寻了?看那每日风风火火赶来的模样,真像巴著蜜蜂窝的大熊。”我笑著看著安佑之离去的背影,不由得感叹。
  “他人之事,与我何干。”池中寒无半点兴趣,似乎还怪人家每日都跟著他自宫中回来。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人生,总是充满著意外。
  比如现在。
  秋去冬来,昭昭的一年已进入最後的季节,拂了失落之意,卷来犀迷。
  本是个晴朗的日子,带著同样晴朗的心情,迎来初夜里的意外与……那份不安。
  “我以为,王府的守卫会是很森严。”望著光明正大踏入我的个人天地──【寒轩】的亭子的那个妖娆柔美的男子,我说。
  筄漓──也许,他是叫筄漓的。
  筄漓轻步走入亭中,将一袋不知是什麽的东西丢在一旁,不请自坐。
  “我以为,这话该是我说的,好些日子不见,小拖变得更是叫人惊喜。”筄漓一惯挂著恬美笑容的脸上,此刻很是平静,无任何波澜。
  我咧嘴笑了笑,一边给他倒茶,一边说道:“筄漓……是该这麽唤你吧?即便这不是你的名字。”我说。
  “是在说我本末倒置了吗?不过……这‘叫人惊喜’一处,我倒是未发觉,你要不要略略地提点我一下?”这人太过坦然自若,连带著让我也心平气和。
  不客气地端起我给他倒的茶,却未有喝。
  他看著我自己慢慢地饮著,好半响才道,“至少,我的到来,你并未有大惊小怪……不,确切地说,你未有丁点意外。”
  他很笃定。
  我笑著摇摇首,“不,我内心是很意外的。”放下杯,“至少我觉得,我们该会是特别长的一阵子不会见面,没想到你这麽快便出现了。”
  我一说,筄漓的双眼里,闪过几许的哀伤,不过恢复得很快,不留痕迹。
  “我……是来请你帮个忙的。”他瞥了一眼一旁地上的袋子,“帮我把这个交给他,算我欠他的。”
  饮了一口茶,我看到他握著茶杯的手,紧得有些苍白。
  “因何,不自己送去给他?出了寒轩往前走两个轩院转向便是。”我说得极缓慢,每一个字都在盯著他的表情在看。
  可怜,除了先前的那几许伤痕之外,他未给我捕捉到任何东西。
  “我想,他不会想再见到我。”他说。
  “你怎确定他就必定不想再见到你呢?他的伤,非常的重,你不想去看看他吗?”我的话,不带责备,不带个人感情。
  垂了眼,“没人会想再见间接杀了自己爱妻的人,就是想,也是为了报仇罢了。”
  伸手,抚抚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挑了挑眉,“间接?”也就是说……不是他杀了欧阳莫的妻子?
  不看我,筄漓看向初冬的夜景,“即便不是我杀的,却也脱不了关系。我……不求他原谅,我能做的,只是这一点点小事。”


第243章:筄漓来访,有些事总出乎意料

  
  他的声音,慢慢地染上悲伤与无奈,似乎在我面前已经装不下去了。
  “莫大哥……他很痛苦。”看著筄漓,我说,明显看到他为了这一句,身子不由得颤了一下,我继续说,“他是个重情义之人,当初因小井娘亲的离去而痛苦万分……可,那些日子,陪在他身边的,不是他唯一的儿子,而是你。”
  “如今,明白人都能看出,他比上次还要痛苦……我从来没见过哪一个人的一双眼里,可以悲伤成那样。”
  “他不闹不哭,不堕落自己。可是,那双眼里的伤痛,能灼伤每一个看过去的人,即便是我,到现在都未敢去直视那一双叫人不由得跟著一起痛苦的双眼。”
  “我唤他一声大哥,必是真心当他为自家兄弟。我唤你一声朋友,便是从头至尾一如继往,我不会因为莫大哥而去讨厌你,或让你去对他做些什麽,我没有这个权力。”
  “但是,做为朋友,我可不可以……请你,至少一次,一次也好,为你们二人再迈出一步。”说到这里,边连我都觉得自己的语气里带著哀求。
  天下,有什麽仇是可以用来光明正大地虐待自己与他人的借口?
  对於我的请求,或对於我的话,筄漓未有回应,也得不到回应。他只是痴痴地朝著一个方向望著,直到王府的侍卫发现有闯入者,而提著刀枪朝这个方向奔来之时,他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看我。
  “……谢谢你。”他说,“还有,对不起。”我不知道他说了谢谢之後,为何要道歉。
  “能认识你,是我筄漓一生,最幸运之事。”自坐位上起来,临去前,他回头看著我──“我姓兆,名!离。可是,我更喜欢别人叫我筄漓,即便,是一个无姓氏的一个小倌。”
  筄漓的身影,淹没在夜色之中,侍卫都追出去,而冷无言却闪到我的身边,默默无言。
  “兆……”那可是极罕见的姓氏啊,除了池氏一族,就是兆氏颇为有影响力了。
  那是个神秘而庞大的家族,据说那个家族财为非常广,历史悠久的家族,行事太过低调,以至无人得知他们的根据地。
  也有说,他们有世上最大的金矿。
  看著我对面的空茶杯,“筄漓进来,你未有发现?”我只是轻问,并无责备之意。
  “属下无能。”冷无言领罪。摆了摆手,连他都察觉不到,估计也只有池中寒可以对付了。这麽强的人,要杀区区一剑客,竟然还要用自己的身体作为代价。
  低眉轻轻吟了一声叹息。吸吸鼻子,清凛的空气中,有极为细微的血惺与药混合之味,那是筄漓遗留下来的。
  “他的伤,大概是又伤上加伤了。”如此拼命,估计是跟地上那一袋东西有关吧?终究还是一个──情字。
  让冷无言拎著那乌漆的一袋跟我到了如梦轩,欧阳莫的伤好得已差不多,只是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我没让人去把留井接来,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一直崇拜的爹爹这失魂落迫的模样。
  冷无言放下那袋可疑的东西,有些不放心地再看了几眼才退出去。
  欧阳莫靠著床头,不言不语,却也未有做著堕落自己的事,安静得让人觉得可怕。
  吸了口气,我抱著自己的大肚子,开了口:“刚才,筄漓来过,是夜闯的王府,现在正被王府里的侍卫追出去。”
  盯著床上之人,以为或许还能寻得丝不同,却还是失望了。
  摇摇首,继续说道:“他让我把这一袋东西交给你,什麽也没有说明,也没有交待,更没有让我传达给你的话──”
  说到这里,我还是顿了下来,这二人,在彼此折磨著自己。
  叹了口气,我不再说什麽,转身离开了屋子。
  追出去的侍卫自然未有捕到任何可疑之人──
  无独有偶,次日寻上门的,还有另外一稀客。
  ──韩琅霄。
  此人,自上回婚前他与辰轩墨来过一回,捣了一小乱之後,便没再出现过,就连池中寒受了重伤回来,他也未有出现过。
  今日,就在昨夜里筄漓单枪匹马过来王府之後,今早他便出现……是巧合偶然?还是,别有目的?
  看著那还是那笑吟吟带著坯子模样,无奈地唉口气。
  “王妃娘娘近日来过得可好啊?”韩琅霄还是那不拘小节的模样,一上来就笑得跟个老友似的,就差未直接抱上来。
  坐在我的位置上,对著眼前连坐都不安份姿势变换不停的人,我只是笑了笑,说道:“可不是都挺好的。”
  只要你不来给我添乱,我一般能过得更好,心中感慨。
  “也是,看我这话问得,真不是个好问题。王爷如此宠爱王妃娘娘,自然是过得挺好的。”这人油嘴滑舌。
  我只看著他,没有接他的话,而是换个话头,“你不妨直接说你来找我的目的,我心情来了,也许会听听。”
  这麽一大早,池中寒前脚刚出门,他後脚就入府,傻子都不会觉得他只是来久违的串门子来了。
  听了我开门见山的话,眼前之人,一笑之後,果然换了个脸色,虽然还是带著那不羁之态,却敛了不少那痞子之气。
  “王妃娘娘果然是位冰雪聪明之人,韩某似乎没来找错人。”他笑了笑之後,从容地取杯饮茶。
  “冰雪聪明不敢当,倒是希望韩二公子别把我当傻子对待便行了。”我也同饮茶,同样笑笑。
  “王妃娘娘此话可严重了,韩某对王妃娘娘一如继往地抱著崇高的爱慕之意,又怎对当傻子对待?”放下杯,“今日找上王妃娘娘,也未有别之事,只是想来给王妃娘娘讲个故意,不知王妃娘娘可有兴趣听?”
  同放下杯,我看看他眼里的认真,便问:“关於……谁的故事?”如果是无聊之人的无趣之事,我是不便听的。
  “自然是王妃娘娘有兴趣听之人的事故。”韩琅霄敛了笑,“是关於──离儿之事。”


第244章:筄漓的过去与过去和过去

  “离儿?”我挑眉。
  “你们叫他筄漓,那不是他真名,他原来叫兆!离。”韩琅霄看著我的双眼,似乎想从中寻找些什麽。
  倒是叫他失望了。
  “他是,兆氏的什麽人?如果是他的故事,我愿意洗耳恭听。”并不是对这家族有什麽可好奇的,只是因为他是筄漓。
  “离儿……”韩琅霄不再看我,而是把线视线不知投往何方,感觉很远,很遥远。
  “我第一次见到他,那时他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小男孩,即便被家族的人欺负,可那一双眼,是我见过最清澈纯纯真。当时我就在想,这麽美的一双眼,如果能一辈子都能看到,就好了。”
  “於是,我去认识他,去了解他的过去,他的遭遇,他的……一切。”
  “那是一个奇怪而神密的家族,族里女多男少,一屋子都是女人,老的少的,美的或奇异的……离儿生来就命苦,从小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连姓名都不知道,他娘未婚生子,被家族看不起,所有的表哥表姐、表弟妹、姨娘舅舅,舅娘都欺负他,甚至连区区的下人都欺负他,侮辱过他。”
  “小时候还好,有外公保著,有娘守著,虽然多欺负,却也没人敢光明正大地动他。後来,他外公走了,娘亲终是郁郁而终,也死得早,剩他一无人爱怜的孤儿,孤苦伶仃。”
  “那时的他,已长成一芙蕖少年,出落得标致貌美,这样的美貌在那种地方,是份煎熬,是份灾难。那些人,那些是灭绝人性之人,不,应该说是猪狗不如的畜生!他们、他们……日夜屈辱占有他,对於一个才十来岁的小少年,他们能鞭打、用针扎、用绳勒、用蜡滴、用各种型具……”
  “他的私处,甚至从来没有一天是好过。我初见到他时,他全身上下,除了那张俏脸,没一处是完好的。”
  “即便如此,他还是怯怯地望著我,用他那双清澈透明的双眼望著我。那时起,我就觉得,该带他脱离那种地方……我靠人缘,把他托付给当时的幽灵宫。”
  “我一直觉得我那样做是对的,直到三年之後,我从那双眼里看不到原来的清澈,我才知道,自己也许这一次是错了。”
  “那三年,他活得与在兆家没有任何区别,虽然虐待他的从一堆人变成一个人──幽灵宫主。我後来才知道那个男人喜好男风,并且不是个什麽好主,离儿在他之下,次次都徘徊在生死边缘。”
  “唯一不同的,是他除了虐他之人,他可以对整个幽灵宫呼风唤雨。”
  “我再次见到他,也许是出於内疚,於是便与他开始著复仇计划。他讨好幽灵宫主,逆天而学,把禁术学会,其间多次险些走火入魔……最後,离儿在床上弄死那个对他而言,算是有知遇之恩也有毁他之恨的宫主。我们联手,把幽灵宫夺过来,他当上了宫主,而我挂著护法之名,守著他。”
  “接收幽灵宫之後,离儿用最残忍地方法,活活折磨著那些曾经欺辱过他的每一个人。他甚至把那整个家族都包於自己之下,日日折磨著那些人,还不让他们有机会寻死。
  每当看到那些人哀求著让他们死得痛快些,离儿的心都不由得传来一阵阵快感……他说,那时他才会觉得自己还活著。”
  “你可能不知,幽灵宫自离儿接手以来,就有许多人不服他。他本来就长得柔美盈弱,然後还是靠那种事情爬上高位……虽然他现在变得强大起来,但宫里分为两派。”
  “反对离儿的一派,表面上是对离儿对的处事不满,其实就是主张狠辣,所以他们什麽都会做,近年来甚至做上杀手行;而支持离儿的人,并不多。离儿在宫里已经岌岌可危,地位非常不稳,想杀他来坐上宫主之位的人,也数不胜数。”
  “关於欧阳莫妻子一事,离儿其实一开始是并不知情,那是反对一派的处事作风。当离儿闻讯赶往欧阳莫的娘家时,已经来不及了,他在林子里找到欧阳莫,当时那个男人已经没了意识,却搂著他妻子的尸体不放──”
  “那一幕,离儿每一回忆起,都觉得震撼。他说,他从来没有在一个人的双眸里,看到如此真的感情。离开生在那地方,活在那样的环境下,从未看到过真情,於是他被那个满身是血的男人给震撼,给掠夺一颗一直麻木的心。”
  “只是,他是不懂的,不懂那种感觉叫什麽,不懂那种感情为何物。但是,他还是巧妙地让欧阳莫‘不小心’遇到在姻花之地的他,然後光明正大地照顾看,与他朝夕相处。”
  “当我看到他脸上溢著几年来,第一次由内散发出来的笑意之时,我才意识到,他爱上那个天下第一剑,爱上还抱著那个丧妻之痛的欧阳莫。我想阻止他,可谁又能对感情负得起那份责任?”
  “我去欧阳堡,就是为了去确认那会是个什麽样的男人……可是,我终是发现,他给不了离儿幸福。”
  “只是,这时的我不知,离儿因为第一份感情得不到回应,变得、变得……不再是我认识的他了,他趁我不在的这段时日,做了许多事──”
  “即便如此,在得知那男人生死边缘时,离儿还是牵挂著他。自己的伤都未好,便急急地要求我与他联手,灭掉反对一派,也为了给欧阳莫妻子那仇负上一份责。你知道,以我们的能力,那太冒险,不管我如何阻止,也是无果。”
  “他一人力战半个幽灵宫的人,当中还有包括两个护法整个分殿,全是血迹。我赶到时,他躺在血泊之中……
  我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这个人,太傻了。”
  “好不容易才将他救活,他一能行动,便来了。我以为他会是来找欧阳莫的,却未知他只是来找你,而未有去见他朝思暮想的欧阳莫──”


第245章:参一生都参不透的许多难题

  
  韩琅霄的每一句话,都深深地印入我的脑中,深深地撞击著我的胸口──
  一个人,没有那样的过去,又怎会有如今的癫狂?
  垂了眼,我许久都说不出来话。
  韩琅霄的故事讲完,那心疼、怜惜的目光不复,又换回来他一惯带著痞子的笑容,“谢谢王妃娘娘愿意听完我的故事……不,是离儿的故事。今日我前来,把这个故事讲到这里,目的也只有一个──”
  他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些我一时无法理解的东西。
  “不管离儿做过什麽,请你不要恨他,也不要责怪他。他都是被逼无奈,这麽多年来,我唯一一次听到,他在提起一个人的时候,用到‘朋友’二个字。”
  他看我,“你是这个世上,他唯一认为的朋友。”
  恨?
  我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这个笑得有些痞子样的男子,觉得他的要求很奇怪。欧阳莫算是我半个大哥没错,筄漓伤了他甚至险些让他致命也没错!
  但是,人与人之间的恩怨本来就是说不清、道不明,但何况是他们二人?一个是朋友,一位是大哥,我又怎会恨?
  他在担心什麽?
  送走韩琅霄,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消磨一个少年、一个年轻男子的过去。
  直的到现在我才知道,自己曾经经历过的那些,根本就不算什麽。
  这时,碰巧池中寒自宫里回来,如同以往别的不做,都是惯性地轻拥我入怀,柔情的问:“今日可都还好?”然後抚抚顺顺我的肚子,那动作可真柔出水来。
  我望著他,愣了许久,才答非所问:“……寒,我为何如此之幸?”
  是不是……是不是因为我太幸福,身边的人,才都那麽的悲惨?因为我把他们的福气都占有了……
  男人一愣,有些奇怪地看著我,然後摸摸我的额,微蹙了眉,“是有些热。”然後搂我回屋里,“这天气开始变凉了,估计是染上风寒。”
  握著他的手,贴在我的脸上,蹭了两下,觉得好温暖。
  我要怎样告诉你,我此刻的心情?我要怎样告诉你,我此刻的心景?
  伸手搂著那有力的脖颈,把自己送上去,轻轻地覆在那柔软的唇辫上,闭了眼,感觉著那柔软的温度。
 稍推开我,池中寒眼里尽是关心,“我的王妃投怀送抱,我自是高兴。”伸手将我额前的发丝捻去。
  “可告诉为夫,在为何事而烦?”
  摇摇首,我不是烦心,亦不是闹脾气。伸手搂著他,将脸埋在他的脖间,贪婪地吸著他独一无二的气息。
  只闻男人微叹的声音响起,“拖儿,莫要再勾引我,你身子不好,容不得折腾。”虽这麽说,他却未有推开我,而是任由我任性地继续埋著。
  埋著自己,吸著那气味,我闷闷地开口:“我现在,幸福得紧,所以我夜里总会害怕著,怕著这种抓不牢的幸福,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很快就会消失,很快就会弃我而去……”
  “以前,我与阿爹相依为命,也多次在生命边缘,我都未曾怕过。自打认识你,我就一直处於恐慌当中……如今,即便得到你,我仍夜夜恐慌著……”
  “我命中有三劫,前头的一劫就已叫我生不如死,我很害怕接下来面会的劫数,是──失去你。”
  所以,我很害怕,我不知道该怎麽办。
  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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