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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女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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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剑坦然一笑:“自然是要盘查,不过,殿下早有安排。走在最前面的全是晋军的头目,函关的守城将士全都认识。”
  朱宁接着问:“那就不怕他们临阵出卖你们?”
  陈梓坤笑着解释:“不会的,他们的身边都跟着咱们的人,为了防止晋军认出,他们的脸上都糊满了鲜血,袖中全藏着利刃,一见情况不对便当场诛杀。是以,那些头目们都不敢轻举妄动。而且,不怕死的我早让人处理了,剩下的都是怕死的。”
  众人听罢,沉吟片刻,一起躬身高呼:“殿下英明,我等佩服。”
  陈信听到众人如此说,比夸他自己还高兴。一双碧蓝的眼中熠熠生辉。
  陈梓坤则谦逊的笑笑,压压手示意众人安静,然后正色说道:“但是,函关对晋国十分重要,我料定那晋王必不甘心。是以,我们后面还将有一场恶仗硬仗要打。大家要心生警惕,不能有丝毫马虎。”
  “是。末将遵命。”朱宁程综带头齐声高呼,声音响亮欢快。
  陈信强打起精神,疲惫的吩咐一声:“好了,你们都去歇息吧。”众人纷纷退出营帐。陈信也在陈六子和贺黑子的搀扶下,缓步进帐休息。
  再说晋军,袁麟和袁寅领着一帮残兵败将像丧家之犬似的急急惶惶的向西南逃窜。一直奔出十几里,后面再没有追杀的陈军了,众人才敢停下来歇息片刻。袁麟滚下马,不顾形象的跌坐在草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其他人更是东倒西歪的倒在地上,众人是又累又饿又怕。亲兵急忙拿出水袋递给袁麟袁寅。袁寅咕咕咚咚的狂饮一阵,喘着气,捶着大腿怒骂道:“我万没想到,陈梓坤那一个女娃竟然有如此深的计谋。此事传到都中,还不被国人笑掉大牙。唉,气死我也!”
  袁麟微微闭了眼,长嘘了一口气,叹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胜败乃兵家之常。二弟不必难过。不过,我等一定要好好反省此次兵败成因,免得将来重蹈覆辙。”
  袁麟一边慢慢地喝着水,一边皱眉思索。
  突然,他霍然起身大叫一声:“不好!函关有险!”众人一听这话,呼啦一声全都站起来了。
  袁麟脸色涨红,他指着自己的亲兵袁杰沉声吩咐:“快,拿我令牌速去函关,就说除了我和二弟亲往,谁去函关都不得开城门。”
  袁杰答应一声,跨马急驰而去。
  袁寅不解的说道:“函关守将陆全为人稳重细心,应该不会上当。我看大哥是多虑了。”袁麟没理会他的话,只是死死的盯着东北方向。
  约过了半个时辰,就听见得得的马蹄声,袁麟不由得往前迎上几步,就见一个浑身是血的士兵歪骑在马上,那人一看到袁麟便大放哭声:“大公子,二公子,函关丢了——”
  “啊——”众人闻言不禁大惊失色,袁麟也是脸色铁青。
  来人正是函关守将陆全,他扑通往地上一跪,自责而又悲痛的将事情的经过叙说了一遍:“……大公子,非是末将为自己开脱,实在是敌军太狡猾了,从头到尾没有一丝破绽。而且,他们还特意派追兵在后面假装追杀,末将心中一急就赶紧打开城门放人进来,谁承想……”
  袁麟的脸上挂着一丝苦笑,他抬头望着东方天空上的鱼肚白,良久不语。
  陆全膝行几步,匍匐在袁麟脚边,神态哀切的乞求:“末将知道大公子为人仁慈,求大公子回去后向大王求情,保全末将妻小,——末将以死谢罪。”说完,他拔起短剑咬牙往颈上用力一抹,顿时血流如注,喷溅了袁麟一脚。
  “陆大人——”
  “陆全——”
  众人哗啦一下全围了上来,有的抚尸痛哭,有的暗自握拳咬牙。袁麟脸色苍白似纸,他踉跄着后退数步,盯着陆全的尸身看了许久,最后无力的摆手吩咐:“就地掩埋,在此立碑,以作警示。”
  “是。”士兵一言不发的挖坑掩埋尸体。气氛沉重而压抑。
  东方,一轮红日徐徐升起。明媚的阳光照耀在秋草上的血珠上,散发出璀璨压目的光芒。袁麟盯着那丝光芒,脑海中骤然出现了那个站在万军之中的身披大红斗篷的身影。那抹红色和眼前这鲜艳夺目的血色渐渐融为一体。
  他咬着毫无血色的唇,暗暗发誓:陈梓坤,你等着!
  陈军饱睡一番后,开始精神抖擞的打扫战场加固营寨,炊事兵也领命开始杀羊宰猪准备犒赏三军。整个军营中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陈信的精神也极好,他正让人写捷报送回易州。
  “父亲,记得让二叔多发粮草,另外再让人多捎些药来。”陈梓坤在旁边细细叮嘱。
  “好的。都加上。”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郭大夫领着几个军医走入帐中来给陈信复诊。
  郭大夫看了看伤势,捋着胡须呵呵一笑:“大王的伤势已开始好转。只要好好将养,很快就快痊愈。”
  “好好。”陈梓坤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依着父亲撒娇卖痴。
  陈信斜靠着枕头,幽幽一叹:“也不知道京中的情况怎么样?”梓坤一见父亲这样,就知道他又想母亲了,便调皮的笑道:“爹爹莫急,我们很快就能班师回朝了。如今这天下第一关已经到了我们陈国手中,到时只需派一得力干将守之就行。父亲以后就和母亲在京中颐养天年就行了。”
  陈信嗯了一声,闭目养神,自言自语道:“大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我们这老一辈都该退下去喽。”
  “嘻嘻,爹爹,姜还是老的辣,您老越发谦虚了。”父女两人在这厢言笑宴宴,享受天伦之乐。而晋国的朝堂却乱得像一锅粥。
  晋王先听到探马来报晋军大败,已经气个半死。尔后又听说函关丢失,当下气得两眼发黑,险些没有晕倒。侍女们忙扶着他坐好,众臣也一起好声劝慰。
  袁麟和袁寅垂着头跪在地上,俱是一言不发。
  晋王手指着两个儿子怒斥道:“你们……你们太令孤失望了。”
  田忆连忙出班禀道:“大王息怒,胜败乃兵家常事。两位公子年纪尚轻,对敌经验不足,也是情有可原。”
  晋王摆摆手,虚弱的吩咐道:“好了,你们两人把事情的经过给孤详细道来,不得隐瞒!”
  “是。”
  袁麟神色冷峻的将事情的经过全部如实道来,众人像是听故事似的,一惊三叹。晋王的脸色由白变青再变红,他捶案冷笑道:“想不到陈信这个莽夫竟然生出这么一个女儿来,怪哉!”他的脑海中情不自禁的闪现出文丹溪那沉静而又悠然的笑容,是像她吗?他失神片刻,急忙挥挥手像是想将她从脑子里驱赶出来,定了定神肃然说道:“函关素称天下第一险关,因为有它,我们晋国对陈国才一直处于攻势。晋国断不能没有它,此关必须要夺回来,众卿有何高见?”
  田忆沉思有顷,上前奏道:“函关易守难攻,陈军素来骁勇善战,如今又有了靖平公主这个诡计多端的统帅更是如虎添翼,此次非君上亲征不可。”
  晋王颔首说道:“孤也正有此意。”


☆、11第十一章三气晋王(三)

  陈信在营中尽心养伤,秦元又派人押送了一百万石粮食。陈梓坤将大半粮食运到函关,又派一员得力大将来镇守,并下令说除非她和父亲亲往,任何人不得放行。
  隔了几日,探马来报说,晋王亲率二十五万大军正朝九原开进,不日就到。九原处于平江下游和函关之南,在陈仓之战前大部分属于晋国,如今函关一丢,整个陈仓平原全归陈国,九原就成了两国的交界地带。
  陈信一听晋王亲来,顿时一拍桌案:“来人,拿铠甲来,本王前去迎敌!”
  陈梓坤忙笑着阻拦:“父亲,那晋军刚来气势正盛,咱们要避其锋芒,待其懈怠再击之才好。”
  陈信不以为然的摆摆手:“气盛又怎样?难道我还怕他不成!”
  陈梓坤耐心的给他讲解:“父亲乃当世猛将怎会怕了袁荣熙那个老白脸,但是咱们若能以最小的伤亡取得最大的胜利,何乐而不为呢?俗话说得好,谁笑到最后才是真正的胜者,父亲是做大事的人,何苦去学常人只争一时之短长。”
  陈信沉吟片刻拍手叫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女儿!这老白脸三个字太恰当了。”
  陈梓坤:“……”
  晋军到达九原一扎好营寨,晋军大将王起便派人来函关城下叫嚣:“陈信老匹夫,缩头乌龟,还不出城与我家将军决一死战……”
  陈信站在楼楼上,气得是钢牙欲碎,陈梓坤忙温声提醒:“父亲,你也到城大骂姓袁的,出出来恶气。”
  陈信一甩袖子,登上垛口举剑遥遥指着不远处的晋王大声怒骂:“袁荣熙,前日你的两个犬子已经败于我的虎女,你这个老白脸如今又来送死,爷爷我不屑跟你争斗,我劝你赶紧滚回家继续生儿子去,否则你那一窝鼠子鼠女根本不够我女宰杀。”
  陈信一骂完,陈梓坤就带头高声喝彩:“父王威武,骂得好!”然后她一抬手命令道:“奏乐。”
  一时间,城楼上又是击鼓又是吹号子的,声音震耳欲聋。无论晋军回骂什么,陈信也听不到。这也是陈梓坤迫不得已想出的办法,因为她非常了解自己的父亲:性急如火,受不了刺激。对方若是抓住他这个性格弱点,稍加刺激,他必定会出城与晋军大战,这正中了敌人的下怀。她才不会那么被动。要战也得是她先挑起才是。
  晋王带着袁麟袁寅并一干大将骑马立在九原山口,听着从函关城中传来的军乐,不禁冷笑连连。袁寅明知陈信听不到,仍是不解恨的骂个不住,袁麟目光冷峻的盯着函关那极为险峻的城墙,蹙眉思索。
  晋王沉吟半晌,转脸看了看正皱眉苦思的大儿子,和蔼的问道:“麟儿可有对敌之策?”
  袁麟摇摇头:“还在想。”
  晋王略有些自负的笑笑:“看来,你还需要历练呀。”
  “是的父王。”袁麟恭敬的答道。
  晋王扬手,沉声吩咐:“函关不可攻,我们就弃函关去猛攻十里外的西平关和阳平关这两个隘口。到时,这两处支撑不住必定会像陈信求救,到那时我们半路伏击援军。”
  众将一起赞道:“大王英明。”
  晋王颇有气势的举剑命令:“出发。”
  大军立即开拔,马啼声轰隆如惊雷,所过之处,扬起滚滚征尘。
  凭高眺望的陈梓坤扬手示意鼓乐停止,转头对父亲说道:“父亲快看,那晋军拔营向西北去了。”
  陈信皱眉思索,陈梓坤略想了想立即说道:“父亲,我估计是敌军见我们坚守不出,决战不成,他们便绕道去攻西平关和阳平关——”
  陈信一听立即大叫不好,这时程综朱宁等人拥上来说道:“大王不必担忧,西平关和阳平关虽然不及函关险峻,但晋军一时半会也攻不下来,而且即便他们攻下来,往里头还要穿过平江峡谷这第二道关隘方能进入我陈国国境。”陈信点头默然不语。
  陈梓坤派出几十只斥候前去打探晋军消息。晋军到达西平关和阳平关后,果然开始猛攻这两座关隘,正如程朱二人所说,这两座要塞也不容易攻下,晋军死伤无数仍是毫无进展。就这样,两军从八月初一直对峙到月中。晋军是攻坚不下求战不能,真正进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
  这天中午,晋军斥候来报,晋军的粮草不日将到,为防有失,护送军官请求加派精兵保护。晋王一听粮车,顿时眼睛一亮。他立即吩咐斥候:“去,前去散布流言就说我军缺粮,粮车将在今晚运到。”斥候领命而去。
  袁麟走过来问道:“父王可是想诱那陈信出兵劫粮?”
  晋王看了看儿子,点头笑道:“正是,他若不来,还则罢了,一来,就会落入孤的陷阱,必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袁麟却有些狐疑:“就是不知对方会不会上当吗?”
  晋王只是笑而不语。
  晋军这一消息刚刚传出去,陈军那边就收到了。
  朱宁拍手大笑:“大王,晋军果然缺粮,末将愿领五千精兵前去劫粮,到时再封锁住他的粮道,让晋军不战自退。”
  陈信迟疑了一下,刚要同意。陈梓坤立即出声:“父王,朱将军,此事还需再议。我倒觉得,晋军这一招是虚招,他是求战攻城不得,特设陷阱诱我军出城。”
  “这……”众将面面相觑,仔细一想,确实有这方面的嫌疑。他们以前多和鞑子交战,对方不像中原,他们一向崇尚实力拼杀,双方都很少用计谋。何况当时有秦元周通韩师爷等人跟随,一切都听他们筹划,这些将领只知道打仗,这也养成了他们只会打不会计谋的特征。
  陈梓坤不禁暗自叹了一口气,父亲的这支队伍局限太大了,若是遭遇善谋之人就麻烦了。陈军太缺乏智勇双全的将才了。
  陈梓坤沉吟着,正要说出自己的想法,就听到侍卫来报:“大王,殿下,门外有一个小兵说要给殿下献计。”
  “哦?”
  陈梓坤果断的挥手:“让他进来。”
  不多时,侍卫便把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兵带了进来。
  朱宁等人一看不禁“嗤”的一声笑了,这个小兵个子不高,生得眉清目秀,脸上稚气未脱,这样的人能有什么计策献上,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
  陈梓坤饶有兴致的问道:“说吧,你有何计献上?”
  那小兵挺了挺胸脯脆声答道:“殿下,小的听说晋军的粮车今晚要经过九原山地——”
  朱宁兴致缺缺的打断他的话:“这些,大王早听说了。”
  那小兵不急不忙,继续说道:“小的认为,这个消息有假。”
  “哦,继续说。”陈梓坤双眸一亮,和颜悦色的鼓励他接着说下去。
  “我军可以将计就计,殿下可派一队精兵假装中计前去劫粮,届时,晋军必定会包围我军,然后我军再从后面包抄晋军……”
  陈梓坤听罢,略显激动的拍拍他的肩膀:“好,说得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文杰。”
  “文杰?不错,你下去领赏吧。”
  文杰却听到赏字,脸上并没露出一丝喜色,反而躬身说道:“殿下,小的不要赏银,殿下若觉得此计可行就依计行事。待事成之后,小的再向殿下提出要求不迟。”
  朱宁等人再次哈哈大笑起来,陈梓坤冷静而严密的观察着他的表情,点点头,正色道:“好,明早你再来找我。”
  “是。”文杰躬身退出。
  文杰一走,众人便开始七嘴八舌的争论开了。陈梓坤先是诱导性的抛出几个问题,然后让他们自已讨论,不论对错她一律认真聆听。这些人都不擅长计谋,但陈梓坤仍让他们踊跃发言,其目的一是培养他们多动脑筋勤于思索的习惯;二就是让他们觉得这场谋划是他们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让他们每个人都觉得是在推行自己的主张。这样,他们以后才会更积极的献计献策。
  众人商议停当,各种回帐歇息,养精蓄锐以待天黑出战。当晚,陈军将士饱餐战饭,马摘銮铃,一切准备停当后,趁着夜色悄悄出城,去九原山地劫粮。陈军刚刚埋伏好,就听见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那是晋军的粮车来了。
  “杀!”晋军靠一进入埋伏圈,朱宁就粗着嗓门高喝一声。
  晋军随即惨叫:“不好了,有人劫粮了!”
  双方就着松明火把,混杀一气。晋军只是随便应付一阵,便弃车逃走。陈军也不追赶,一个个欣喜若狂的去推粮车。就在这时,就听见四面战鼓如雷,喊杀阵阵,漫山遍野都是松明火把,照得九原山地如同白昼。
  朱宁气极败坏的大吼:“快撤,中计了!”
  晋军士兵得意的纵声大笑,王起挥剑高呼:“杀!”王起的话音刚落,就听见不远处也传来一阵喊杀声,朱宁一看援军来了,立即精神大振,扯着嗓子高喊:“弟兄们给我往冲,和援军会和。”
  “杀啊——”
  王起面色一沉,神情错愣不已。但此时他已经来不及多想,只得硬着头皮和陈军狠命厮杀。
  两军都憋了多日,这场厮杀简直是昏天地暗,飞沙走石。一时间,兵器的撞击声,士兵的惨叫声,战马的嘶鸣声,各种声音混合在一起,充斥着整座山谷,直达云霄。两军正杀得性起,就见有士兵站在高处齐声高呼:“不好了,陈军来劫营了——”
  晋军处于陈军的两面夹击中,他们本来盼望着大营会来救兵,是以虽然被困,但士气并不低落,此刻一听陈军劫营,不禁害怕起来。
  接着又听见高坡上有陈军齐声高呼:“大陈国的弟兄们,又来了一波援兵,把晋狗杀光!”
  陈军参差不齐的回应:“把晋狗杀光——嗷嗷——”晋军的军心一层层的瓦解,渐有崩溃的趋势。
  站在外围观战的晋王一看情况不妙,急忙命令弓弩手:“快,射杀高坡上的陈军,派人上去喊话。”登时,如雨的箭矢带着呼呼的风声,一齐射向正在喊话的陈军,陈军一阵惨叫,接连从高处滚落下十几具尸体。
  陈梓坤急忙命令:“快,让他们撤下。”陈军得了命令急忙撤下。
  这厢,晋王随即下令让数百名声音洪亮的士兵攀上高坡试图像方才的陈军一样对谷中激战的士兵喊话以稳定军心。
  陈梓坤右手一举迅速传令:“击鼓!全军一起喊话给我压住晋军的声音!”
  “啊啊——杀晋狗——”陈军士兵有鼓的擂鼓,无鼓的扯开嗓门大声叫喊。四面八方都是震耳欲聋的喊声,任凭晋军喊破了喉咙,下面的士兵也听不清楚。
  晋王脸色铁青,直喘粗气,袁麟忙大声说道:“父王,下令救援吧。不然陈军再逃入城中,我军又求战不得。”
  晋王哐啷一声抽出宝剑,大声命令道:“诸将听令,袁麟留下来带三万士兵守营,袁飞率五万骑兵在前,袁寅断后,给我杀!”
  “是。”
  “杀——”
  陈梓坤一看晋王率大军杀到,大声命令:“鸣金收兵,回城!”陈军丝毫不敢违抗,且战且退,陈梓坤又命令士兵拖来茅草荆棘挡在路上,点火以延滞晋军行程。陈军从容不迫的退入函关,任凭对方怎样叫嚣辱骂,他们只是击鼓奏乐,坚守不出。
  晋王气得哑声怒骂:“这对贼父贼女,孤定要生擒尔等。”
  到了第三日,晋军探马来报说粮车已到九原峡谷,晋王急忙派六千精兵去接应。
  父子两人在帐内商议军情,晋王早没有初来时的意气风发,一脸阴霾的说道:“无法刺激陈信出战,两关久攻不下,如之奈何?”
  袁麟亦是苦无良策,晋王唉声长叹:“若非函关丢失,我军焉能如此被动?”袁麟闻言不禁面带愧色。
  父子两人正在长叹,就听见有人急急来报:“大王不好了——”


☆、12第十二章将计就计

  晋王和袁麟一听这话立即心中一沉忙问道:“何事惊慌?快讲?”
  来的人正是袁飞的亲卫袁忠,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王,粮车真被陈军劫了。”
  “啊——” 晋王只觉得怒火攻心,险些栽倒。众将闻声急忙进来劝慰。
  袁麟压下怒火,沉声吩咐:“详细讲来。”
  袁忠再次叩头:“……他们从两日前就埋伏乌陵了,是以,将军派人前去清扫道路时,什么也没发现。然后粮车经过时他们突然袭击,粮草一半被烧,一半被劫。”
  “陈梓坤——”袁麟怒发冲冠,忍不住拍案而起。
  父子两人阴沉着脸,相对无言。帐中诸将无不握拳怒骂,攒着劲誓要夺回粮草。
  次日,晋军继续攻城,这一次比前几次都要激烈,云梯、投石车全部出动,但无奈函关是依山筑墙,墙体全是用大块山石累砌而成,陈国接手后,陈梓坤又命令士兵们拆去了城内的木制建筑全部改用坚硬的山石改建,以防对方火攻。
  任凭晋军怎么叫嚣,陈军依旧奉令坚守不出。晋王又重新派人回去催发粮草,但屋漏偏逢连阴雨,催粮的士兵刚走,天上便下起了连绵秋雨。道路泥泞不堪,车马难行。粮草在路上耽误数日。晋军眼看就有断炊之险。
  晋军主将一起请求退兵。晋王一脸阴沉的在帐内徘徊不定:“麟儿,难道为父真要无功而返吗?我们父子三人均败于一介女流之手,回去有何面目见朝中大臣和国内百姓?”
  袁麟侧耳倾听帐外的淅淅沥沥的雨声,沉思有顷,突然说道:“父王您看近日秋雨连绵,那平江水势定然漫涨,我们不妨掘堤淹之。”
  晋王听罢,不禁眼前一亮,拊掌赞道:“好计谋,只是那陈军在平江上游,如之奈何?”
  袁麟默然片刻,最后说道:“父王,明日让我军继续讨敌骂阵,慢其军心,然后着人悄悄去平江上游掘堤。尔后我们趁机班师回朝,父王可修书与魏王,让魏军从东面攻击,我军修整数日,重发粮草再度进攻,如此两下夹攻,陈军必然首尾不能相顾,儿臣再想法设法让陈国朝堂发生内乱,那陈梓坤一介女流之辈,竟然妄想登上国君大位,朝中老臣多有不服,她的义弟早怀不满之心,儿臣再从中推波助澜,陈国必然会祸起萧墙。陈梓坤为了自己的王位,必然要火速回京。她若一走,陈军将领只剩下一群莽夫,勇而无谋。父王到时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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