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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麟儿之天公作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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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假正经,难道是寻老相好去了?」杨翼悻悻转身要回客栈,不料忽然脑后生风,紧接着眼前一暗,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他悠悠醒转,一睁眼就见下面滔滔江水,汹涌澎湃,而自己正被人脸朝下拎在空中,顿时惊得冷汗直冒。 
「柳兔崽子,你听着,你才害死我众兄事既往不咎,现在你快快废了武功,要不然,你这兄弟就要葬身江底,喂那鱼虾。」头顶上有人正抑扬顿挫地说话,杨翼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被人用作了要胁柳春山的东西,当下不顾危险,奋力扭着头寻找柳春山。 
柳春山一袭白衣,一尘不染,站在江边一块巨石上,风吹白衣,衣袂翻飞,加之丰神如玉,长身玉立,好一个神仙中人,可惜杨翼的身子正悬在江里一块巨石上面,形势危急,无心去赏,只能把黑眼珠斜到眼角,恨恨瞪他。 
那人见柳春山不动,便呼地一声抡起杨翼,往石上磕去,杨翼啊啊大叫,早把圣人威武不能屈的教条拋在脑后, 
柳春山见杨翼醒来,心中一宽,猛然舌绽春雷,一声暴喝,同时身子掠起,乘贼人头昏耳鸣之际,一把抢过杨翼,又一脚将那人踹到江中。其实以他武功,本不把几个昔日败将放在眼里,秦淮河畔他发现有人跟踪,那些人见暴露了行藏便也动上了手,他就地解决了几个,不料回头不见了杨翼,便知这呆子要么一路神游走丢了,要么是神游之际给贼人抓去当了人质,追到江边,果然见杨翼四肢软垂,给人提在手里,不知生死,他顿时心慌起来,这种感觉好象从懂事起就没有过,于是呆呆站着,一时手足无措,好在他本就面无表情,旁人也看不出他紧张得手心出汗,只道他托大,这反倒帮了忙,而且僵了片刻后杨翼醒来,还知道瞪他,柳春山一下子便拾回了一惯的机变狠辣,危机迅速解除。 
杨翼死里逃生,心中骇怕,紧抱着柳春山的脖子好久不放开。打打杀杀的事经历了几回后,他早已不像当日官道遭劫时初生牛犊般任事不惧,那时他以为凭手中剑会轻易荡平几个草寇,后来才知自己的无知和无力,如今世道强梁太多,普通人活得艰难,有一身好武功不仅自保,还可救人,以后定要好好学武才是。 
柳春山不知这一番遇险倒使杨翼决定暂时跟在自己身边学武,只觉美人在怀,心里却万般无奈,认命地想道,这个杨翼一定是我命里的魔星,生来折磨我的,认识他还不到半年,就体会了慌乱,心痛等等诸般烦恼痛苦,还好他也会让人发笑,要不然,要不然怎样他却想不出来,只能抱紧他的克星,庆幸他还是温的。 
二人在江边抱了一会,才相携回去。路上杨翼便提起学武之事,柳春山一口答允,心中却在窃笑,杨翼这书呆,总是想着一事忘了另一事,居然把要嫁人的事丢一边了,好笑。 
书呆杨翼也跟着微笑,既然不能逃跑,便跟他回去算了,路上再说服他取消婚事也好。 
从金陵到碧柳庄路程不长,十来天就可到,但杨翼贪玩,两人走了一月有余。这日,杨翼遥遥看见雁荡山已在前面现出轮廓,不禁长叹,一路上他磨破了嘴皮,但柳春山仍坚持婚事照办,这等荒唐的事怎能让它发生?有何良策才能让柳禽兽改主意呢? 
「春山大哥,喝茶。」光说不行,那就加行动讨好。 
柳春山正在咽一口饭,闻言差点噎死,但他生性不爱多言,看了一眼杨翼,又默默吃饭。 
杨翼怒,重重把茶碗放桌上:「吃那么多,也不怕撑着。」起身气冲冲回客房,倒在床上滚来滚去,十分烦恼。路上柳春山已接了好几份飞鸽传书,他偷看了一次,原来是柳玉林向庄主报告婚礼筹备之事,弄得他一想起这荒唐婚事就心慌气短得几要昏去,怎么办? 
过了一会,柳春山进来,见天色已晚,便洗漱了躺下,搂着杨翼轻轻抚摸。 
「春山,我不要拜堂。」杨翼把头埋进柳春山怀里,抱着他的腰,低声央求。 
「我们光明正大在一起,不好吗?」柳春山咧开嘴,一声春山叫得他心花怒放,声音自然而然地便温柔起来。 
「这样的光明正大,我不要,太骇人了,别人议论你可以不顾,我却要烦恼,若你想和我在一起,顺其自然便是,何必硬要有个形式,有意向世人表示你的不拘礼法呢。」 
杨翼摸上柳春山的脸,抬脸盯着他的眼睛,月光下他的眼睛很亮,他的眉很黑,挺鼻薄唇,很是俊美,杨翼有些迷惑,难道他是第一次正视柳春山的脸吗?为什么今天看他如此顺眼? 
「哦。」柳春山不置可否。 
杨翼摸摸柳春山的腰,十分有韧劲,不由捏了几把,心中嫉妒,口里却继续灌迷汤:「你曾说过喜欢我,既然如此,你便该顾及我的想法?不然,你的喜欢就不是真喜欢。」 
柳春山陶醉在杨翼的抚摸中,本就如在云端,听到此话,不禁抓住他的手,欢喜说道:「你这是答应和我在一起了?」 
杨翼这时才知失言,满脸通红,哪里能说出话,柳春山笑着亲了亲他唇角:「你说的也有理,拜堂就不要了,不过,若你再要逃跑,我就会改主意。」 
杨翼大松一口气,拜堂之事总算解决了,看着柳春山微笑着睡去,他也在对方的心跳声中迷迷糊糊,脑子里却在想这次为何会成功?其实道理还是原来那些,只不过说的方式不一样,原来正经严肃气急败坏再引经据典地讲啊讲是不行的,须得如此这般哄他才行,想来这就是枕头风了。 


第二日行了十余里,碧柳庄已在眼前,柳玉林早带人远远迎来,还令人带了一乘小轿,不料却只见庄主和杨公子,不见一个美娇娘,不由奇怪,庄主是要与何人成婚啊? 
「玉林,婚事不办了。」柳春山言而有信,看了看杨翼,杨翼忙一个微笑递上,灌过去无言的迷汤。 
柳玉林张大嘴,无声地哀嚎起来,对备办婚事所费钱财的心疼大大超过了对庄主出耳反耳的惊讶,他抽着小脸跟在后面,琢磨着如何不致浪费,有了,过几日就是庄主生辰,且还是弱冠之年,自然要大办一番,再过几日又是新年,很好,都不必再置货品了。 
回到庄内,杨翼又饱餐了一顿,饱睡了一下午后又被柳春山拉去吃晚饭,吃吃睡睡,好生幸福。 
「吃饱了吗?」柳春山了眼,问道。 
杨翼满足地叹气:「吃饱了。」 
「玉林,叫人服侍杨公子沐浴。」柳春山的眼睛得只有一条缝了,间或射出一线精光。柳玉林心中打鼓,难道这次出门遇上的美女会妖术?庄主像变了个人也似,说话多了,还会照顾人了,好象也不那么凶了,这变化不知是好是坏。 
房内水气氤氲,温暖如春,杨翼又满足地叹息,跨出浴桶,裹上一件长袍,倒在床上,笑咪咪盘算着以后该怎么过,学武,弄点小家产,和柳春山称兄道弟,现在越看越觉得他像个弟弟,怪了,以前怎么就觉得他像个大哥样呢。 
「洗好了吗?」门外传来柳春山的声音。 
「没洗好。」杨翼滚在床里,没好声气。 
柳春山早见到佣人抬了浴桶出来,听到杨翼气话,咧了咧嘴算作笑容,推门进去,递给杨翼一小坛酒。 
「你是不是打算把我灌醉了,欲行不轨。」杨翼瞪起眼睛,十分警惕。 
「对你不用这个。」柳春山伸手,凌空取来一只酒杯,有意卖弄,意思是,对你一个文弱书生我一个指头就能叫你屈服,用不着耍花招。 
杨翼翻了翻眼睛,扭过脸去,片刻却又被柳春山端到脸旁的酒引得扭回脸来,只见琥珀色的酒乘在白玉杯里,浓稠如蜜,晶莹剔透,宛如流动的黄玉,酒香扑鼻,似花香又似麝香,引得人口水横流,杨翼不由自主就接过来,一口口咽下,这酒如此醇美,玉液琼浆也不过如此了吧。 
柳春山待杨翼喝到一半,便夺过酒杯一饮而尽。心想这便算是交杯酒了,杨翼,今日起,你就是我的人。 
迟钝的杨翼丝毫不知这样喝酒的意思,心思全被美酒吸了过去,后来干脆夺过酒坛直接把酒喝了个干净,然后对着柳春山傻笑,醉态可掬,其实他神智还清醒,但脑袋昏乎乎的,心情又愉悦,遂不知东南西北起来。 
柳春山默默看着他,喝醉的杨翼分外美丽,披散的头发,粉红细嫩的脸颊,微笑着的弯弯的眼睛,咧开的嘴,笑得春风得意,灿烂如花,令人忘忧。当年金榜题名,杨家探花郎在御花园里弯腰采下牡丹花时,是不是也是这样笑着的呢?等出来面对万众瞩目,心中有了惧意,笑容不见,只有迷芒和羞涩,再见面,相处,他仍是爱笑,但这样的笑容他从来没看到过,一定是太多世俗艰难和挫折让他没了如花的笑容。 
「今天看你十分顺眼,奇怪。」杨翼忽然嘀咕一句。 
「一坛酒就把你收买了,小傻瓜。」柳春山把他抱在怀里,以熟悉他的人会为之掉眼珠的笑容、语气和内容说了一句情话,分开杨翼的长袍,开始抚摸和亲昵,今晚是洞房花烛,要慢慢来。 
杨翼已习惯二人之间这种程度的亲密,乖乖的任他揉搓,每到情动忍不住时,就咬对方的胳膊,抓他的腰和背,反正这抓咬对柳春山来说相当于一个月大的小猫对人发怒,连抓痒痒都不够,迟钝的杨翼,从来不知道这种小猫挠痒痒对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忍住不把他压倒做到底。不过今日柳春山很享受他的抓咬,因为不用再忍了。 
一番缠绵过后,杨翼浑身颤抖着攀上了情欲高峰,发泄过后,柳春山便把他乱抓的爪子拢到自己手里,不住亲着他,另一手则在他身上开疆拓土。 
杨翼一时觉得痛痒,一时又舒服得如在云中。柳春山用口含着他的乳头,不住吸吮玩弄,弄得他惊叫,呻吟,柳春山的手又将他的炽热欲望抚弄起来后,居然摸到了后庭,把手指伸了进去,好痛,可是他在穴口揉弄,在里面按压搅动,竟也很舒服。原来男人之间也可以这样,在无法忍受的情欲中,杨翼仍能胡思乱想,也知道对方要干什么,却无力推开他,只能扭动着身体,手和脚不时摆动,胡乱说些拒绝的话,似逃避,又似迎合,殊不知这无疑是在鼓励身上的男人,待数根手指插进去后,杨翼已只能急促喘息着,偶尔发出一声呻吟,在对方的拨弄和抽插扩张中浑身瘫软,大大张开着双腿,穴口一开一合,等街男人的进入。 
见时机已到,柳春山抓住他的双手放到头顶,粗大的欲望一举插入,穴口的皱褶猛地被推开,随即被一插到底。 
「春山……好痛。」杨翼被顶得不住弹跳,颤抖着唇,泪眼朦胧的望着身上的男人,痛苦,愉悦,羞耻诸般感觉夹杂在一起,让他抖得如同落叶,只觉在痛楚中,被揉弄扩张多时的身体竟似在渴望被插入,它紧紧裹住那粗长的东西,享受着它的火热和跳动,甚至一张一缩地催促对方快些动作,杨翼恐惧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哭泣着挣出双手,紧搂住柳春山,把这个罪魁当成了救星,春山,快点说些什么,让我好过一点。 
「乖,别怕,一会就不痛了,别哭,别哭。」柳春山顿时心痛,语无伦次地哄着他,不住抚摸他,亲去他的眼泪,竭力忍住勃发的欲望,等待他的适应,渐渐的,杨翼止住恐慌,睁开了眼,哑声道:「没事了……」 
「鱼水之欢本就如此,其中滋味就是要人疯狂,你不要怕,一心体会就是。」柳春山慢慢说着,开始了律动,杨翼果然闭上眼,平静下来,感受火热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进出摩擦的滋味,渐渐地觉出酥麻痛痒,好生奇怪,都不痛了,他还是忍不住要叫,要哭,想要抓紧身上的人,这便是鱼水之欢吗?果然令人疯狂。 
「男人间也可以这样的,好好的享受,一点也不痛的。」魔魅一样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响着,杨翼呻吟着,扭动身体迎合着那放肆的冲撞,激烈狂放,再不隐藏自己的欲望。床幔摇动,伴随着阵阵呻吟和喘息,一直持续到凌晨。 


【第六章】 

这日早晨,柳春山破天荒没有起床练功,只因杨翼死死抱着他呼呼大睡,不愿放开这个天然暖炉,柳春山只好陪着他睡啊睡,眼见得日落西山了,就算是还想抱着美人睡觉,但咕咕叫的肚子不饶人,柳春山轻轻挪开杨翼的手臂,悄悄起了床。 
他走后,杨翼慢慢舒展着酸痛的身体,半天才坐起来。其实他早就被饿醒,只是要面对柳春山时,还是羞涩,于是装睡。昨宵整夜疯狂,按柳春山的说法,他们已成了夫妻,但以后仍是兄弟相称、相处,不必介怀,不必羞耻,只要我二人不说,谁又知道我们真实关系等等,如此这般。话虽如此说,但以前好歹还算兄弟,现在肌肤相亲,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他可做不到很快就若无其事。 
坐了一会,柳春山仍未回来,杨翼哼唧着又躺下,呆呆想心事。那个木头一般的人,居然也知道他的顾虑和想法,那么不爱说话的一个人,却一夜絮语,说着哄他的软话,排解他的顾虑,安排以后的生活,虑得头头是道,十分详尽,在从未有过的激情冲击中,这些话奇迹般让自己平静下来,安心窝在他怀里,四肢交缠,话语缠绵,甚至与他一起说起了两人的未来,现在想来,这个人,分明是仗着他给人不爱说话的印象,趁着自己一时软弱,诱哄自己呢。 
一阵饭菜香飘来,杨翼立即挣扎着爬起,脸朝着门咽口水。柳春山忙过去把他扶正,就在床上放了一个小桌,与他盛饭夹菜,杨翼低着头,红着脸,默默吃饭,柳春山给他夹什么他就吃什么,一改往日豪放的进食风格。 
「还想吃什么?」 
「虾。」杨翼扫了一眼桌上菜。 
柳春山放下筷子,专心剥虾,杨翼这才敢偷眼看他,他一双大手,居然这么灵活,将来要他编个什么做个什么,应该不成问题。 
他看过来了,杨翼忙转过眼睛扒饭,刚放下碗,柳春山已把虾递到他嘴边,他自然而然就张口接住,柳春山一笑,忽然想起他们初识时,杨翼的眼珠在长睫毛下乱转着偷看他的情景,应该从那时起,自己就喜欢上了他吧,怪不得以后总舍不得真的强迫他,他生气伤心,自己也跟着难受,原来是因为早就喜欢上了他。 
「你这样胡闹,你爹不管吗?」杨翼忽然低低说道。 
柳春山心头喜悦,捧起杨翼一缕头发,放在唇边亲了亲,说道:「他不管,你放心。」那死老头子只顾自己快活,那里会管他们兄弟。 
「吃饱了。」杨翼放下筷子,依然红着脸低着头,柳春山情不自禁,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双唇所触,竟热烫得令人心悸,柳春山热血上涌,一把抱住杨翼,郑重说道:「你放心,我会一辈子都待你好。」 
杨翼不答话,只把头埋进他怀里,轻轻叹气。事以至此,哭也没用,如今只好如此了,如果他以后对自己不好,再另做打算就是。 
「庄主,老爷回来了。」院门外,柳玉林运功大叫,庄主吩咐了,任何人不得靠近这院子,但事情紧急,他只好在门外叫了。 
柳春山收拾了碗筷,正在为杨翼清洗,听到叫唤,匆匆把杨翼从浴桶里抱出,放上床叫他好好休息,自己出门,吩咐柳玉林道:「不准任何人对杨公子的事多嘴多舌。」 
「是。」柳玉林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只好躬身答应,心下猜测到底杨公子与庄主发生了何事,抬头望见庄主森然的目光,遂不敢再想。两人穿过假山花园,来到大厅,刚进门,就听一声咆哮响起,柳玉林急忙退出,留下庄主听训。 
「臭小子,老远叫我回来,说要成亲,我回来了你又不成亲了,敢耍着你老子玩,看打。」 
柳老爷子柳长生看见儿子进来,便一跃而起,手中长剑直奔柳春山脑袋。柳春山急忙闪避,跃出门外,若是在厅里打,这房子会叫老头掀了。 
「臭小子,天天装模作样,一点也不像我,看得老子生气,今天我非打着你。」柳长生一路追出去,一支剑使得出神入化,柳春山腾挪闪避,满庄乱窜,庄子里的人早逃得干净,刀剑不长眼,他们又没有庄主那样的武功,趁早避开为妙。 
杨翼在房里听到喧哗,心中一跳,忙到院门口听动静,若是柳春山因为他俩的事受责罚,他便出去扛下一半责任。不料听了半天,只听见一个老头在骂柳春山死样活气,木头脑袋,十棍子也打不出一个屁等等,十分粗鲁,然而,他说的都是事实啊,杨翼忍不住探出头去,想看一看这个知音,无奈那两人身形太快,只看到一个高大的老人追得穿白衣的柳春山跑庄子跑,他正想把身子也探出去,忽听耳边传来柳春山一句:「快回屋去。」吓得他一激灵,四下一望,柳春山早已踪影不见,他急忙回房,呆呆琢磨这是什么功夫,以后也要学。 
半个时辰后,柳长生终于打得累了,停手擦汗,咕哝不已,臭小子功夫又有长进,叫我这个当爹的脸往哪摆,不过也好,我柳家的人嘛,就是强啊,一面说一面往庄外飞掠,柳春山急忙叫道:「爹,歇一宿再走。」 
「总算放了个屁。」柳长生飞出庄外,头也不回:「不用,把庄子管好,常给你娘上香,再要成亲,不用告诉我了,生儿子时再跟我说一声。」 
柳春山颓然停下,站在屋顶上,目送父亲远去,冰块脸上居然有一丝牵挂。以前他心里对父亲颇为怨恨,但现在却心平气和,想是因为如今我有了杨翼,这些年老头子一人在外游荡,也很可怜,以后该常劝他回来颐养天年才是,想到杨翼,柳春山又不禁唇角若笑,急忙跳下,回到房中。 
「你爹走了?」听到门响,杨翼劈头就问。 
「是。」现在柳春山只要一见到杨翼,冰块脸自然就化开,语调也不由自主的就会温柔,他自己不觉有什么,但若旁人看见,只怕会掉下巴。 
「他以前就放荡怪诞,我娘死了以后,就更加疯癫,四处游历,不愿回家。」柳春山以最快速度洗漱上床,将杨翼搂入怀中,十分满足安心。 
「他们定是夫妻恩爱,你爹不爱在家,只是怕触景生情罢。」杨翼很知道那种鸳鸯失伴飞的苦楚,母亲对父亲的想念至今令他想起就难过。 
柳春山恍然:「原来如此。」 
老头子每看到母亲的针线或遗物都会落泪,而碧柳庄每一处都有母亲的足迹,叫老父情何以勘。 
「你是个笨蛋。」杨翼大胆指责他:「以前一定恨过你爹吧。」 
「是,可现在不恨了。」柳春山把头埋进杨翼颈窝,开始又亲又咬,良宵如梦,还是不要浪费的好。在他的挑逗下,杨翼也十分情动,新婚之际,正是干柴烈火,如今抱在一起,如何能忍得住,二人这番缠绵,比昨夜又有不同,杨翼去了酒醉的迷糊,十分羞涩,引得柳春山兴发如狂,手底下却益发温柔,深知杨翼还未曾习惯,现在绝不可莽撞,直到杨翼情欲勃发,身体充分扩张后,他才慢慢进入,深深浅浅,缓缓抽插,静听杨翼抑制不住的轻吟,享受着他不时的抓咬,胸中自豪。 
此后一连十数日,柳春山都待在杨翼的小院中,二人如胶似膝,一刻也舍不得分离,凡有要事,柳玉林就隔着院门禀报,每每庄主懒洋洋的声音传来,他就怀疑庄主说在里面闭关练功是谎言,柳翠翠好奇,曾于墙头窥视,不料一石子飞来,差点打上她引以为傲的大眼睛,他们只好按捺下蠢动的好奇心,该干什么干什么。 
这日,陈响带了湘儿来庄里,同柳玉林汇总各田庄茶园到年尾时的租税事宜,柳玉林照例到院外禀报了一下,但久未有回音,过了一会,院门大开,庄主和杨公子幷肩而出,一齐到厅上去了,柳玉林又张大嘴,惊讶不已,才几天不见,杨公子怎么变得这么美了,笑意温柔,容光焕发,真是好看啊,虽然他以前也总是温柔柔的微笑,清俊可人,可是,现在不一样,现在就好象……好象一朵盛开的带露的牡丹花,用花来比男人不恰当,可是柳玉林当时脑子里蹦出的就是这么个譬喻,再一细看,庄主也变得更奇怪了,这是为什么呢? 
柳春山进门,只见陈响在候着,便问道:「你那小夫人呢?」 
「禀庄主,这里没有湘儿的事,我叫他在东厢等着了。」陈响恭敬答道。 
「没他的事,那你带他来干什么呢?」柳春山说完,隐忍住笑意,仍一脸严肃看着陈响,果然见陈响这老实人红了脸,嗫嚅着说顺便带湘儿出来玩玩,要不然要闷坏了。柳春山闻言,便看一眼杨翼,心想,原来好丈夫都是如此,我也正是想让杨翼出来透透气的。 
杨翼瞪他一眼,心道,人家是带着湘儿出来玩,你却只带我来「庄里前厅转转」。 
在他的目光指责下,柳春山露出点歉意,说道:「啊,等过了年,我也要出去游玩。」 
这还差不多,杨翼收回目光,与陈响见过礼,转身便去寻湘儿。 


「杨公子,我看你与我们庄主兄弟情深,不知可曾结拜?」 
偏厅里,杨翼与湘儿谈谈说说,不觉就说到了柳春山。 
杨翼暗暗脸红,吱唔道:「最近正要结拜,只是他正忙着练功,就耽搁了。」 
「我们庄主面冷,但绝不是坏人,不是江湖人传的那样狠辣无情,就是脾气怪了些,杨公子与庄主结为兄弟,可要多担待些了。」 
杨翼暗暗心惊,难道这湘儿看出什么来了?急忙转移话题道:「你与陈响夫妻数载,可两个男子毕竟不同于寻常夫妻,不知这夫妻之情你们是怎样维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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