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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槌西施-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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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狄卫轻轻朝县太爷弯了一下腰,直起身来不急不慢地说:“家兄与郝家姑娘的婚事我是知道的,当时有些事情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为了郝家姑娘的声誉家姐才让家兄娶了她。自打与郝家结亲以来,我家事不断,今天他们既然来了,就索性将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弄个明白吧。还望县尊成全!”
  
  话说得在情在理,县太爷想想也觉得是那么回事,于是点了点头道:“好,就依狄三公子之言。”突然他又停下,转头问门子:“咦?死的不是只有两个人吗?怎么是三具尸体?”
  
  那个门子无奈地一笑:“说是今儿早上又死了一个。”
  
  “是郝大海的老婆?”看着门子点头,县太爷脸上的颜色更觉难看了,脑门子都想疼了,那有些杂乱的眉头都打结了。
  
  堂很快开审,狄戌被提到堂上来听见自己姐姐不见了的消息一下子就急了,发疯似地就要往外跑,县衙一下子就乱成了一团。因为手脚都被枷锁困住,狄戌行动很是不便,被人按在地上急得是哇哇大叫:“放开我!放开我!让我去找我姐!我要去找我姐!放开我!三弟,四弟,你们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找姐!你们干什么吃的?把姐给弄丢了,等一会儿我不扒了你们的皮!”
  
  看着狄戌痛苦的样子,清河也哭了:“二哥,我们找了。整了一整晚,县城以及周边方圆五十里的地方都找遍了。”
  
  “啊!!!啊!!!放开我!放开我!让我去找我姐!求你们,找我去找我姐,只要让我去找我姐我什么罪都认!求求你们,让我去!让我去!!!”狄戌满脸是泪,扑在地上嘶吼着,那份悲凄的样子让人忍不住侧目。
  
  突然堂上只听得嘣地一声大响,原来按着狄戌的几个衙役都翻滚在地,套在狄戌身上的枷锁也四分五裂地碎了一地。
  
  看着这阵仗,堂上的人都吓傻了,县太爷哆哆嗦嗦地喊:“你,你,你要干什么?”
  
  挣脱枷锁的狄戌瞪了一眼县太爷,伸手就去拉狄卫:“走,咱们兄弟几个去找姐。”狄卫定在原地不愿意动,他就生气了:“你什么意思?你不愿意去吗?你不要忘了姐是怎么把我们养大的,没有姐你有现在的光风?现在就开始嫌弃姐了?”
  
  狄卫红着眼睛,声音中透着悲切:“二哥,那是咱姐,是你的,也是我的。我怎么会那样想?”
  狄戌顿了一下,语气仍旧有些不善地问:“那你为什么不去。”
  
  思及伤心之处狄卫的眼泪也流了下来,哽着声音将自己与县太爷说的那些话低声说给狄戌听了,最后说:“天下之大他们把姐藏到哪里我们都难以找到,不如让县尊将此案审清,我们才好顺藤摸瓜去找咱姐啊。二哥,我真的没有别的想法。”
  
  听着狄戌条理清晰地与自己分析,狄戌觉得惭愧极了,拍了拍狄卫的肩头:“你说的是,说得有道理。真是惭愧,我整日里只晓得喊打喊杀,从来就没有像你们这样明白过事。”又拍了拍狄卫的肩膀,阻狄卫安慰自己,长叹一声:“就依你说的办吧,但愿老天有眼能让姐姐平安无事。”
  
  这时清河也过来,手中拿着一纸诉状递给狄卫:“三哥,你瞧瞧,看有没有哪里不妥之处!”
  
  将清河刚写的诉状拿来一念,狄卫不由得点了点头,朝着清河鼓励地一笑。携着狄戌走近大案,朝堂上还心有余悸的县太爷施以一礼道:“县尊大人,这是我等的诉状,请县尊大人鉴读。”
  
  看着狄卫手中的状子,县太爷苦笑着摇头,这个世上敢在堂上现作诉状的人恐怕也就只有狄家的这几个宝贝了。定定心神将状纸接了过来,细细看完,不由得细细地打量起狄清河来。将清河看了又看,心里嘀咕道:“看上去一幅憨厚的样子,没有想到心里却有这么多的弯弯绕!这个案子真如诉上所述,恐怕自己的前途也算是到头了。不行,我得另图他计,万不能让这案子毁了自己的锦绣前程。”思及此,县尊哈哈一笑,将状纸摆在一边,大声地说:“几位公子救姐心切,本县心中感触良多。本县决定,此案暂不审理,给尔等三月之期,去寻你等长姐。三月后,这狄戌打人伤命一案再结。”
  
  说完这一番话县太爷正笑着等兄弟三人的谢恩呢,不想等来的却是三兄弟异口同意的反对:“不可!”
  
  三兄弟对看一眼,各自的心里都为彼此的灵犀感到意外和高兴,狄戌向来是直肠子,知道这事不能按照自己原来的处事方式去办,于是给狄卫使了一个眼神。狄卫收到狄戌的意思,对他安抚地一笑,转首对县太爷说:“大人!天下之广处处都是藏人所在,如不审清三案,恐我家姐无归宁之日。还望县尊大人体恤学生等思姐心切的一片苦心,尽快审理此案。”
  
  县太爷愣在堂上,回过神来朝师爷的位置看去,只见师父耳观鼻鼻观心地看着,根本就不理他这茬,而狄家几兄弟还在堂上虎视眈眈地瞪着自己,县太爷就急了,伸手将惊堂木往长案上一拍:“本老爷怎么不体恤尔等?废话少说,赶快去,否则本老爷一声令下将你们都拘了。”
  
  见这个县尊实在糊涂,狄清河气得哇哇直叫:“好一个糊涂的县尊大人,如此不知轻重,不明事理,枉我汾阳百姓尊你为父母。”到底是年轻气盛,若这时好言两三句,事情恐怕也没有以后来的那般麻烦。
  
  身为一县之长哪里容得狄清河这般辱骂自己,直叫地让人赶快来拿狄清河。狄卫眼见不妙立马快磋两步挡在狄戌的前头,因为狄清河现在是贡生,来年春天就会去晋阳学府备考,他也算是准天子门生了,所以不管是官还是民都对他有些忌袒。
  
  县太爷站在高高的长案后,指着狄戌说:“三公子将来是天子门生,我今天看在三公子这个准天子门生的面上,就且饶你一回。”
  
  见形势得到了缓和,狄卫与狄戌都松了一口气,还是由狄卫站上前来:“县尊大人,此案曲折诡深,还望县尊大人看着青天白日的份上尽快审理此案。”突然狄卫话峰又是一转,沉声说道:“若是大人实在不愿意审理此案,学生只有去州府了,还望大人仔细掂量!”
  
  县太爷正要发火,师爷立马过来阻止,在他的耳边低声道:“老爷,依学生之见还是将这案子快刀斩乱麻斩了了得,若是缓了恐生事端。”
  
  这样县太爷才按住火,不情不愿地坐到座上,开堂审理起来。
  
  




毒妇人使毒,来害青儿

  两个时辰过去后,县太爷发现这个案子比他们想象的都还要复杂。先不说狄青儿离奇地失踪,就郝家的三个女人死因就让人咋舌不已经。看完忤作的尸检,县太爷的眉毛都快拧成一个疙瘩了,就连一向老谋深算的师爷面上都是苍白的。
  “郝娇娇是自缢,可后颈却有勒痕;老大媳妇是重伤,死于中毒,浑身上下那么多的伤只有一处伤口有毒;老婆子是撞墙而死,可手指中却有一块不是自己的生肉……,哎呀呀!老爷,这个案子……啧啧啧!”师爷背靠着椅背,啧啧地直摇头。
  那啧啧地声音挠得县太爷心里直慌,忍不住就抱怨起来:“哎呀,先生你就不要再啧啧啧地叫了,这事到底该怎么办啊?”
  县太爷如实地答道:“难办!”
  “我知道难办,可也得办哪!这狄家的几个小子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县太爷气不打一处来,觉得自己简直是倒霉透了。
  师爷眯着眼睛想了好一阵子,俯首在县太爷的耳朵里嘀咕一阵,县太爷一听眼睛立马锃亮起来,拍了一下大腿欢实地叫道:“好,就这么办!”
  师爷笑笑,转过去找人去办事情。
  狄卫一夜未睡,一大早就起了床,正准备去县衙就见有人来报说是有了姐姐的消息,狄卫连忙到了县衙与县太爷请了假便随来人去寻青儿去了。将狄敛留下给狄清河,让他们继续盯着县衙,促使县衙尽快审理。自己带着一个家人安排报信人指的方向就寻了去,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就在自己走了第三天,汾阳县的县太爷就草草地结了案子。虽说审清了郝娇娇与狄戌婚事是因为有人陷害而促成的,也审清了那个放火烧狄家的案子,裘风偃也被人以误捕放回了家,可唯独狄戌判了一个“过失伤人命”的罪名,在狄卫出汾阳的第五天就发配充军去了。
  临出汾阳县城大门,狄戌抓住清河的双手,语重心肠地说:“四弟,等你三哥回来,一定要转告他,不管寻不寻得着姐,你们两个都要好好念书。莫要,莫要学我!”说完偏着头就飞快地朝官道上走去。
  清河眼泪横流,看着狄戌离去的背影大喊一声:“二哥!”
  听到清河的喊声,狄戌猛地停住脚步,背对着清河声音哽咽地大喊:“告诉你三哥,要听姐的话,好好念书!好好念书!”
  清河止不住变了声音,大声地回答:“我听见了!”喊完就止不住哭出了声来。哭了一会儿猛然间又想起了什么,连忙朝狄戌喊:“二哥,二哥,等等,等等。”追上狄戌,喘着粗气涨红着双颊急急地道:“二哥,你,你先别走。姐,姐给你留得有东西。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给你拿!”
  这时城里飞来一辆马车,马车前面站着一个十二三来岁的小丫头,那个小丫头挥着小手大声地喊:“二哥哥,等等。”
  清河一眼就瞧出来这人,欣喜地对狄戌说:“是秀儿姐姐。”
  秀儿到了近前,蹭地就跳下马车来,掀开帘子使劲地拖着一个长箱子,狄清河惊喜地道:“还是秀儿姐姐想得明白,我正说去给二哥拿这东西呢!”
  秀儿将箱子掀开,一把闪着寒光的冰刃呈在空气当中。看着那近丈长的大刀狄戌双眼直发亮,清河费力地将大刀从箱子里抱出来,撑着一口气与狄戌笑着说:“二哥,这是姐给你备的,你拿上防个身吧。”
  狄戌将大刀拿了过来,仔细地看了又看,眼里湿热起来。秀儿看着也很给过,从车箱里拿出一个包袱来,大大的包袱遮住了她大半个身子:“二哥,这也是姐给你备的,你带上吧。”
  “好。”狄戌接过包袱往肩上一挂,单手提着大刀双手抱拳,朝来送行的众人说:“狄戌少不更事,以往多有得罪,还望众位长辈看在狄戌年少的份上恕狄戌以往犯的过错。”说着跪下地去朝众人磕了一个响头。
  狄戌的意思众人都很明白,今天来送行的都是与狄家有旧隙的人,有的是有私怨,有的是有私恩,但是面对狄戌的这个大礼的时候他们各自心里都不好受起来。想狄家前几日何等地风光,只是几个月之间就出这许多事来,人生在世真是祸福旦夕啊!
  就在狄戌朝众人磕首那一刻,躲在城墙头上的一个青衫老人泪流满面,前些时日还青丝冠顶的须发已经雪白,原本刚劲的身躯老态毕现。他对着城头下那些浓浓的离别愁绪很是伤怀,止不住喃喃地低泣起来:“作孽啊,作孽啊!我陆魁胜真的是作大孽了!”
  站在陆魁胜身后的二夫人也泪流满面:“老爷,你别这样,都是妾身的错。”
  陆魁胜并不理会认错的二夫人,只是无力地摇摇头,便离开了。
  差不多半个月后,汾阳县的人莫明其妙地看着陆家人离开汾阳县城。人群中捧着书信的裘风偃更是心里百感焦急,送别了陆魁胜就忙了开来。一边差人按照书信中所说的去寻青儿,一边求人去将在外许久的狄卫寻回。
  在外近一个月的狄戌回来了,整个人秃废了不少,整日里都是呆呆傻傻的样子。裘风偃看不过去了,特意将狄卫叫到自己家中,让自己的闺女给做了好一些的吃的。一老一少捧着酒杯围着几碟小菜喝了一肚子的愁酒,任何一个人都不知道他们说了一些什么,他们只知道狄卫从裘家出来后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更加成熟稳重了。
  这边的狄卫与清河在为失去姐姐而痛苦,远在一个不知明地方青儿也悠悠地醒来。睁开眼来看着的是一藏青色的床顶子,这不是自己的家青儿知道。她稍稍动了一下身子,感觉混身酸疼得厉害,忍不住“呀”地低叫了一声。
  守在青儿床榻前的丫环被青儿的低叫声惊喜,抬起头来有些蒙胧地看了看青儿,然后惊喜地欢呼起来:“哎呀,姐姐可醒了!我这就去告诉少爷去。”
  青儿有些懵,傻愣愣地看着那个小丫环连跑带跳地出去。
  青儿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刚才跑出去的小姑娘又跑了回来。在半开合的房门口侧立着一个身子,那身子的主意低低着声音向青儿询问:“小姐可有觉得哪里不适?”
  声音的主人是一个男子,青儿记得这个声音,那是七年前在平阳县城回上平阳村的事了,虽然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青儿仍然记得很清楚。“你又救了我?”
  立在门外的男子很是一愣,有些吃惊地问:“小姐为何加一个又字呢?”
  青儿淡淡一笑回答:“七年前在平阳郊外,你救过我。”
  “七年前?”门外的男子好似在回忆,声音低沉得让人陶醉。
  听着这醉人的声音,青儿的思绪也拉回到了七年前,她沙哑着声音低声重复着:“嗯,七年前。那年夏天特别地旱,忠伯病了,我跟弟弟们去城外的城隍庙为他求签……,咳,咳!”
  青儿话还没有说完,胸口就一阵气闷,嗓子也撕拉拉地难受,忍不住猛烈地咳嗽起来。
  站在床边的小丫环伶俐地端过一盖碗来,拿着汤匙舀了舀,支起一匙汤水就向青儿递过来。青儿缩了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自己来……,咳咳!”
  小丫环心有些嗔怪地劝着青儿:“姐姐就快喝吧,大夫都说了,您一醒了就得喝。就怕你醒了没得喝,我特意用水温着的。”
  青儿觉得实在难过也不再推辞,就着小丫环的手将一盖碗的汤水都喝了,接过小丫环递来的帕子,青儿擦了擦嘴角,感觉实在是好多了,朝小丫环报一个感谢的笑。
  看着青儿的笑颜,小丫环红着脸痴痴地看着青儿傻呼呼地说:“姐姐笑起来可真好看!”说完转头欢实地朝着门口喊:“公子,我瞧见姐姐笑了,真的好好看。要是病好了,肯定会更好看的。”
  青儿被这口没遮拦的小丫环羞得满脸通红,低着螓首有些不好意思地朝门口瞥。可巧了,刚一别头就与正在往里看的男子来了一个对视。青儿向来胆大,在上平阳村与汾阳都是出了名的泼辣子,可对自己面前的这个青年男子对视那一下子,青儿就发觉自己的胆子其实不大,甚至说还很小。若不然她怎么会看都不敢看一看这个男人呢!
  看着宛转蛾眉的青儿,李木坤的脑海里就冒出“芙蓉佳人!”四个字来,忍不住想要看得更真切一些,因为激动一个站立不稳就撞在了门框上。
  小丫环知道李木坤的心思,噗滋一笑,羞得李木坤连话都不好意思说就逃了。
  以前也有人看着青儿不好意思过,青儿向来都不当一回事,今天她不知怎的却是紧张得很。听着门外没了动静,青儿就问那个小丫环:“小姐姐该如何称呼?”
  小丫环蒙着嘴,格格地笑:“姐姐不要这样拘礼,我是公子的侍婢,叫我莲儿就好。”
  青儿点了点头又问:“莲儿,我是怎么跟你们在一起的?”
  莲儿睁大着眼将青儿上下打量了番,皱着眉说:“你都不记得了吗?”
  青儿摇了摇头:“我只听得他们说要把我送到什么庵去,其他的都不知道了。”
  莲儿惊讶得张大了嘴:“呀,你可真了不起,又伤又病地昏睡着耳朵里还能进东西!我得告诉公子去,这真真地神了。”
  见莲儿要走,青儿伸手将她拉住,看着莲儿惊讶的样子,她好不容易扯了扯嘴角:“好莲儿先别走,你快告诉我,你在哪里把我救下来的?”
  说起这事莲儿脸上就露出悲悯的样儿来,摇了摇头:“哎,说起这事可真悬。如果不是无果道长救下你,恐怕你真的就没有命了。”
  青儿听得焦急,连连促催,莲儿见她可怜也不再一摇三晃头了,低着声音将青儿的遭遇说了出来,青儿听了心都冷透了,眼中含着泪呆呆地看着前方。
  莲儿说完一大长串,猛灌了自己一口茶问道:“姐姐叫什么名字?”
  “狄,哦,我叫陆青。”青儿念了一个狄字然后嘎然而止,心里愤然地对自己说:“陆家害我身隐青楼,败我清白,那我便姓陆,他日别人骂我时也是骂的陆家女儿,没有人诋我爹娘!”如此想着青儿加重了语气又对莲儿重申一遍:“我叫陆青。”
  莲儿也没有听出什么不对来,点了点头,仍然心有余悸地说:“你知道吗?那个老鸨子是出了名的要钱不要人,你都病成那样了,她看着我家公子起了怜悯之心硬是要向我家公子要三十两的金子,后来无果道长使了硬法子,才以三十两银子了了事哪!”莲儿看着青儿脸色有些不对,于是转成笑脸又说:“你在她们那里的时候好在是病了,若不然你这清白倒真是保不住了。”
  青儿扯了一下嘴角苦笑了一下,道:“如今虽说保了一个囫囵身子,可清白到底是没有了。”思及此青儿掩着面低泣起来:“如今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可怎么回去!”
  都是女人,莲儿忍不住也掉起泪来:“姐姐不要悲伤,如果你没出去我就去跟公子说,你就跟我们一起回去。我家公子是好人,断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青儿现在脑子乱糟糟的,也分不清莲儿到底在说些什么,只顾着掩着面哭了,就连莲儿走了都不知道。
  




天不公,青儿有家难回

  莲儿一路小跑找到了自家公子,正巧那个无果道人也在,她想起青儿悲惨的样子也顾不得在一旁的无果道人了,走到李木坤的面前就哭:“公子,姐姐实在太可怜了。咱们收留她吧。”
  李木坤知道莲儿向来都喜欢悲天悯人,有些无奈地朝无果道人笑笑,问:“你这又是怎么了?”
  莲儿抹了一把眼泪,嘤嘤地说:“公子,姐姐说她无家可归了。咱们收留她好不好?”
  李木坤一愣,有些奇怪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莲儿撅着嘴将青儿说的话讲完,哭得都说不成一整句话来了,就边站在边上的无果道人听得都动容了。
  那个无果道人闭目想了一会儿,突然哈哈一笑:“毕公子,那个姑娘既然那样可怜,公子就成全莲儿姑娘的一片善心吧。”
  李木坤不明白无果道人为何要这样说,只是碍于无果道人的身份也只得嘴上淡淡地说:“我且去看看。”说毕又想起青儿刚才那般婉婉病美的样子,不可自制地脸上就飞起一抹绯红来。
  当李木坤进入来到青儿所在房间的门口时,正听到青儿嘤嘤地在哭,隐约间好像还听到她在低诉什么。心有顿觉不忍来,轻咳一声安慰道:“小姐莫要悲伤,在下木坤虽非厚德之人,却也不是一个见死不救之辈。且请小姐将自己的冤屈道来,木坤定会为小姐讨回个公道。”
  青儿神色悲凉,长叹一声:“唉,那又什么用!我进了那种地方,就算是被奸人所害也是清不洁的了。回去,也只不过是让家人蒙羞罢了。”
  李木坤是世家大族,这个社会对女子贞洁看得多重他是很清楚,看着青儿实在可怜想了想咬咬牙说:“小姐不愿说也罢,也不需要过多悲伤。若是小姐不弃,我愿携小姐与我一同回家,我家中还算殷实,也不多小姐一幅碗筷。”
  痛哭一阵,青儿心里感觉没有方才那么堵了,听见李木坤在外面说的话,她收敛起心神想了一会儿,最后这样说道:“公子救命大恩青儿无以为报,只是青儿去过那种地方,若是与公子一同回府,恐怕会让公子清名平白地多了污点。若是如此,青儿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了。”
  李木坤迟疑了,倒不是为了青儿嘴里说的那个污点,而是听出了青儿言词中的果决。他没有想过青儿会不愿意,按他想的青儿应该会立马跪地谢恩才是。搓了搓手尴尬地说:“你一个弱女子,只身一人在外恐怕,恐怕有所不妥。”
  青儿吃力地下了床来,扶着墙壁来到门口,朝着侧身站在门边的李木坤深深一礼:“青儿决不是不识好歹之辈,公子救命大恩青儿应当报答,可,可那种报答只会污了公子。还望公子成全青儿一个善名。”
  看着像柳叶儿一样的青儿,李木坤心里不由得就是一紧,不自觉地就伸手去将青儿扶起来,就是那些男女大防都忘得没影没边了。等扶起青儿与她对视时方才觉出自己失礼来,可是手中扶着青儿柔弱的身子他是怎么也舍不得放手。嘴里也说出一些孟浪的言词来:“我都不在乎,你又何必在乎呢!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啊?”以前在汾阳的时候也有一些登徒子向青儿表白,因为惧怕狄戌所以从来只会拐弯抹角的,对着这么直白的表白青儿完全呆住了。回过神来脸便成了通红通红,连忙想要离开李木坤的手掌,可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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