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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后很任性-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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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爱阮虞真呢,还是我呢?’
‘有什么不同么?不都是你么?只要是你,我就爱。’
龙玉笑了,是呀,爱那有那么复杂,因为爱所以爱,因为是你,所以爱你,这样就够了!
凤珏收起飘然从树上跳下来,浮在雪上走来,“现在如何?杀了他?”
“杀他?”龙玉摇头,“太可惜了。”邪笑起来,让凤珏直翻白眼,这小真儿又想什么坏点子了!
“你要做什么!”沫式警惕的盯着他。
“我要你的命盘。”龙玉话一出,连凤珏都不免愣了下。
“什……”沫式话没说完,身子一僵,一只手从他的身体穿过,将他的命盘推了出来,他艰难的侧头,看到出手的主人,只觉得眼泪快要流下了,“为什么?”
“我家亲亲想要,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阴雅亦冷言冷语,让他想到当年他惨死,雅亦连看都没多看他一眼,只说了句,收拾干净。
原来,这个人的心里真的没有过他。
命盘被推出就浮在龙玉的眼前,那个命盘很奇怪,大部分是浅蓝色的,而小部分是青色的,两种颜色成了对比,很明晃这两个原来不是一个命盘,是拼接而成的,很意外,竟然接连的如此好。
“小真儿,你家雅亦什么时候来的?”凤珏看着突然出现的阴雅亦,怀疑这家伙一开始就在了。
“咱和小寒分手时就在后面跟着呢。”果然……
龙玉看着那命盘,手指动动,一只毛笔出现在手中,毛笔最小的号,圭笔,黑红的笔杆,非木非玉非金非铜,完全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笔锋是深紫色的,比龙玉的头发颜色略浅些。
“知道这是什么么?”龙玉在沫式眼前晃晃,沫式并不知道那是什么特别的东西,却能感觉扑面而来的煞气,那是前所未有的浓烈,好似把世间的煞气都集中在这一点上了。
“这是我的‘胎盘’。”龙玉话一出,沫式心下一惊。
他记得修罗会用自己出生时的“胎盘”也就是卵壳炼化武器,虚无就是真瑶用她自己的卵壳炼化的,居说,她是生在战场上,孵化在战场所上,在战场上破壳而出,吸足了煞气才能炼化出那么强大的虚无,而龙玉是从她手中继承了虚无,从来都没有想过,龙玉自己炼化了什么。
约翰森家家主曾经说过,她的这个孙儿天生就是把杀器,什么样的东西到他手中都可以成武器,他与真瑶不一样,是带是前世的怨恨来到这个世上的,煞气不于外而于内,当年炼化出的笔是洁白如玉的,除了那用他自己胎毛做的笔锋,笔杆却是通透的,这些年不断的积攒,才有了这样的颜色,黑是煞气,红是杀戮。
龙玉提笔在沫式的名字上写上了两个字,季琏,覆盖在沫式名字的上面,另一只在空中一抓,抽了两寸嫩芽的梦之种出现在手中,抛向命盘,手指抖动,黄玉蟾蜍出现,抛出前停顿了下,似是想起了什么,在命盘的另一端情缘上写上了一个名字,青衣。手轻抖蟾蜍跳起,跳入命盘,他手在命盘上一转,命盘转动起来。
与此同时,玉无瑕中的浮华在水中不停的翻动,啪的一声碎了,有什么东西冲了出来直上云宵,刹那间,天地间陷入了片黑暗,只有短短的几秒而已。
开心饼屋中,季琏突然双手捂胸,只觉得有股力量要把他抽走,可!他不能走,他放不下青衣!
黑暗的几秒钟后,毕箐看到季琏痛苦的看向他,张开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他就这么看着他在自己眼前消失了。
“季琏——!”
咔嚓!那只盛过梦之种的青花小碗碎了,毕箐滑坐到地上,他不能相信,他又一次失去了季琏,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撕心裂肺的哭喊,不停在叫着那个人的名字。
沫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命盘被那一小部分青色吞食,整个变成了青色时,他只来得及吼一声,“不!”瞬间消失了。
“别人的富贵是不能随便用的。”龙玉冷笑,沫式命盘上的富贵原是季琏的,季琏是万年难得的魂魄,是千世贵人,阴差阳错下被龙玉选中成了幽夜王,幽夜蝶自然是没有来世的,所以命盘会碎,龙玉坏心的用沫式的命盘养了季琏的命盘,就是怕将来会出现万一。
阴雅亦走上前抱住龙玉,有点生气想咬他,可却下不去口,龙玉感觉到他的怀抱,终是强撑不下去了,眼睛一闭倒在了他的怀中。
这一次他用了三百年的煞气,一百年的杀戮与命运做交换,才换得小蝴蝶的机会,少了这些就算他是冥后一时也受不住了。
清晨,季府,主卧。
阳光透过窗帘缝照了近来,床上的男子不舒服的皱了下眉,慢慢睁开眼,舒服的大床,宽敞的房间,还有那有力的心跳声,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季琏坐起身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伸开收缩,侧头看向外面的阳光,他能感觉到被子的感觉,能感觉到身下的柔软,他……难道活了?
“少爷,早餐……”管家话还没说完,只穿着衬衫长裤的季琏已经夺门而出,他一定要去见那个小傻瓜,他突然消失不知对方会吓成什么!可千万别干傻事呀!
一路飚飞艇来到开心饼屋前街,快步冲了进去,推开门,“青衣!”
毕箐傻傻的坐在地上,感觉有人在叫他,他抬起头就见门口推开门不停喘息的男人,瞳孔收缩,那人星眸如炬,眉头紧锁,一脸的担心,这个人是他的季琏,无论变成什么样,他都能一眼认出来的人。
“季琏……”声音哑的不成样子,还带着哭腔。
季琏飞快的走过去,跪倒在地上抱住他,轻拍他的背,“我回来了。”
他手指动动慢慢的回抱住季琏,嗅着他身上记忆中的味道,一遍一遍的念着他的名字,“季琏,季琏,季琏……”
“我在……”他每念一遍,季琏就回一遍,紧紧的抱住,再也不松手。
毕箐抱着他,眼泪又一次落下。
你回来真好……
这一切对于他们已经等待了数千年之久。
约翰森主宅。
雕花大床上,龙玉乖乖的坐躺在上面,眨着可怜兮兮的眼睛看着在床前走来走去的祖母,目光瞥眼祖母手中黑亮的戒尺,不由的缩缩脖子。
“胡闹!”祖母眼一瞪,戒尺落下,啪!“荒唐!”啪!“任性!”啪!啪!啪!连着打了三下,第四下正要落下时……
“祖母……”龙玉可怜的开口,祖母回头看他,他嘟着嘴说道,“我饿了,想吃鸭肉雪菜粥。”
“饿也不早说,这要是饿坏了可怎么好!”祖母丢开手中的戒尺往楼下跑,给自家乖孙煮粥去了,那健步如飞的样子还真不像个上万岁的。
祖母一出去,屋内的人几乎全部甩手。
“嘶——!疼死我了!”
“咱娘那戒尺是黑金的,打人最疼了!”
“可不!上回被打还是因为和大姐打架打输了,被罚来着。”
“我可是第一次被打。”
“小真儿你可太偏心了!”
“就是!就是!”
众人立刻讨伐龙玉,龙玉轻轻嗓子,打算叫祖母,一帮的舅舅姨妈直作揖。
“小祖宗,你可别叫呀!”
“哼!”龙玉傲娇的一扭头,他干什么了?不就是在祖母戒尺要打到雅亦时把人支开了么,舅舅他们至于么!(众舅舅姨妈:至于!!!!!)
身为祖母的心头肉,龙玉那么乱来,她当然生气了,可这必竟是自己的心头肉,怎么能可下得去手打!所以,我舍不得我乖孙,还舍不得你们了!(众儿女:娘呀,你是我亲娘么?)
“还困么?”阴雅亦坐在床边给龙玉掖被角,龙玉这回真的吓坏大家了,一睡就睡了小半个月,几乎没有呼吸,祖母差点和阴雅亦玩命,你这是把我这乖孙怎么着了!
龙玉摇摇头,“是不是吓着你了?”
“嗯,可把我吓坏了。”阴雅亦板着脸说,龙玉坏心的伸手指去戳他的脸,他手掌包裹住龙玉的手指,“要补偿。”说着就把唇凑过去了。
“大哥——!”门被撞开,素云素雨挤了进来,齐心的把床边的阴雅亦推到一边。
“没事了吧?”
“还有哪里不舒服?”
阴雅亦脸顿时黑了,“你们两个!”两人同时回头瞪他一眼,他伸手一手拎一个给拎出去了,那两哪干呀!号上煌博三个人一起上,当然那也是打不过的,三个人只有被收拾的份,回屋时却见樱露已经给龙玉喂完粥了,把人哄睡着了,阴雅亦直扶额,他怎么忘了这丫头了!
所以说,冥王大人又一次想吃没吃着呀!
三个月后,年末,约翰森家将举行宴会,请的全都是贵族,能得到请柬的家族那是万分的荣耀。
“你怎么在这里?”正在看风景的龙玉被一声不加掩饰的厌恶声惊动,侧头看去,嗯,很有印象,上次帮赵青方出手的少年。
“那你又为何在这?”冰冷的反问。
“小爷是轩辕逆自然可以在这。”轩辕逆得意的说。
“轩辕家么?”龙玉冷笑,“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你!”他还没发怒,约翰森家大管家走来。
“少爷,该换衣服了。”
“好。”龙玉点头随管家上楼,轩辕逆看着他的背影想了好久没想起他是谁,约翰森家有这么一号人么?
宴会即将开始。
“咦?”
“怎么了?”
“那不是王子哲么?”
“是呀,他怎么在这?”
“你看他的衣服,好像是约翰森家的服饰!”
“不会吧!”
女孩子小声议论着。
格暮也望了过去,身为有约翰森家血统的他比一般人还要了解约翰森家的服饰,约翰森家的人无论男女宴会正装,都是欧式西服,长裤、衬衫、外套、领花,从花纹与佩饰上可以分辨出这个人在约翰森家的地位。
金、银、青、灰、白,以及无花纹,这就是约翰森家花纹颜色的种类,像他的祖母樱露礼服上的花纹颜色就是青色,王子哲的颜色是灰色,然而,那个人又是约翰森家的什么人?
龙玉慢慢走了下来,引了众人的注意,纯黑的欧式礼服,洁白的衬衫,简单的领花却镶着只名贵的领饰,一块雕着约翰森家徽的紫水晶,他墨紫的长发随意绑在脖后,露出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让人在意的是他衣服上的花纹,约翰森家的纹路是没错,可问题是,那是红色的,是从没有出现过的颜色,让人不由的想问,这个人到底是谁?
他一步一步的走来下,坐到约翰森家第二把交椅上,歪着身,翘起腿,勾出邪魅的笑,扫了众人一眼,张口道。
“我龙玉,真瑶之子,冥王之妻,你们可以称我为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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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有几个番外,不过我还米有写。ORZ最近加班太频繁,米有时间QAQ
44(番外)福祸相依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一切都是陌生的;这不由的让章舯想起曾经漂泊的日子。
他是个孤儿;从有记忆以来就没有家人,跟着一群流民来往于各个城镇之中;不过;他是幸运的,八岁那年被玉庄庄主龙靖收养;成了他七个养子中的一个;那一年,庄主的九儿子龙玉还不满三岁。
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小少主时只觉得万分的可爱乖巧;缩在夫人的怀里,口齿不清的叫着“良”,高兴了会咯咯咯的笑个不停,不高兴了嘴一扁哇哇哇的哭个昏天黑地,被逗急了屁屁冲人谁也不理,总之很是好玩。
每逢集会、庙会,夫人带着小少主出去准保有人抱着男童扑过来说,‘你家这闺女真好看,你看我家这儿子也挺俊的,咱结个娃娃亲吧!’
小少主定会眼一瞪吼声,‘你才闺女呢!’
夫人平静的哄着小少主,看对方一眼,‘我儿子比你家的俊,我不要丑儿媳。’
少主小时候就是那么一副粉雕玉琢的样子,无论谁看了都说这是小仙童,他第一次见时也以为看到财神身边的散财童子,真的很可爱,然而,这么可爱的少主在六岁那年变了。
那一年夫人突然猝死,而在夫人身边的只有少主,少主俯在夫人的怀中枕着夫人的心口,安静的就似是睡着了一般,但他的眼睛却是睁着的,空洞无神,被抱走都没有反正,然而!第二天有人发现少主死在屋中,已经没有了呼吸。
二姨太说可能是夫人放不下少主,所以把少主带走了。
就这样,夫人的棺椁边多了一具小棺椁,庄主在两具棺椁前站了一天一夜,直到二姨太不得不提醒庄主。
“庄主,时候不早了,别误了时辰。”
庄主沉默了片刻,“钉棺吧。”匠人行礼上前,钉上棺钉,棺钉钉到一半时,萧景冲了进来,发疯的拉开匠人。
“不能钉!不能钉!少主还活着!”
“把他拉下去!”庄主动怒了,叫人把萧景拉走,才十一二岁的萧景很快就被人架住了,他挣扎着,扭动着。
“庄主!你看看!你打开棺盖看看!少主还活着!你看看!少主还活着!还活着!”
然而无论他怎么喊,庄主还是没有打开棺盖,章舯明白庄主是怕再次失望,所以宁可不信不看。
“钉吧。”庄主叹了口气,匠人钉棺,三寸厚的棺盖,五寸长的棺钉。
他们并不知道那一天,龙玉就这样被他们活活的闷死在棺椁中,章舯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萧景会知道少主并没有死,要是一般的人绝对不可能活,可他们都忘了,龙玉不是一般的孩子,他的身上流着修罗的血!
夭折的孩子是不能在白天下葬的,当天夜里,准备移棺下葬时,灵堂内突然狂风大起,吹的门窗乱响,烛火炸开,风声如鬼泣,刹那间,一张脸从众人面前一闪而过,那是夫人的脸,满是怒气,有人尖叫夫人的阴魂来索命了!
少主的棺椁晃动,砰砰直响,似乎里面有东西要出来,砰!一声巨响棺盖掀起飞出,砸在地上,一股煞气扑面而来,少主从棺椁中坐起,尖耳、利爪,血红的唇,细长眸子平静阴冷的盯在场的每一个人,二姨太惊叫一声昏了过去。
有人喊了一声,“诈尸了!”顿时乱做一团,庄主来时少主已经被萧景抱了出来,那冰冷的眼神冻着人骨头疼。
章舯那时候就知道少主变的不一样了。
后来,二姨太招了,是她给少主灌了药,使少主假死,她就说夫人放不下少主把人带走了,见钉过棺她本放心了,却没想到少主竟然能出来,没想到人还能活!
从那日起少主的性格大变,与庄主水火不容,两人见面轻则动口,重则动手,父子闹的跟仇人似的。
章舯还记得在庄内时闹的最凶的那次,是少主十五岁的生辰。
那一天,天特别的蓝,万里无云,章舯奉庄主之命前往白玉苑送上生辰礼。
白玉苑,整个玉庄内最奢华的院落,一草一木都是那么的名贵,前些年这里还飘着淡淡的香味,听说那是从灵界寻来的花卉,名青碧珠雪,这两年少主让人全给砍了,为此庄主生了很长时间的气,要知道那是庄主特意为少主找来的。
章舯正要进屋,被贺莫凡拦下了,“章公子怎么有空来了?”
“让开,你算什么东西!我家公子你也敢拦!”章舯还没说话,身后的碧槐先叫起来了。
贺莫凡看了他一眼,“章公子麻烦管好你家的狗。”碧槐正要发怒,章舯一个眼神过去老实了,贺莫凡似笑非笑的在他们之间看了一眼,指指院内的石凳,“少主在还未起身,章公子要是不急就等等,要是急的话就先回吧。”
“这个时辰了?”章舯看眼天,日头当中,“要不要请大夫看看?”
“这到不用。”贺莫凡摇头,“昨日被绘纺的婆子气到了,这一宿都没睡好,天快亮时才睡着。”
章舯沉默了,说到被气到,不过是绘纺的针线婆子送给少主的衣料不对,少主怒喝对方,打了二十板子,这般无理取闹,他还被气到了!
他正想着,贺莫凡也没在管他,正巧萧景端着小砂锅来了,见他在这,明显的一皱眉,一句话不说,从他身边过去,贺莫凡搬出小火炉,提了两只小板凳,砂锅放火上,两人坐板凳上,小声说着话。
“少主还没醒?”
“没呢,昨天夜里来了刺客,少主把人给杀了,做了半宿的恶梦,天亮时刚睡下。”
“这两天来的可够频繁的,少主连着多少个晚上没睡好了?”
“眼见少主要成年了,他们心急了呗!唉!你这熬的什么呀!怪香的!”
“小米粥,放了去皮去核的红枣,一会儿给你留一碗。”
“还是萧景你疼我!”
两人说话声并不大,章舯是练家子就算他们声音再小他也听得到,越听越皱眉,思量着这事要不要告诉庄主。
“这俩也太没规矩了!”碧槐见自家公子还站着呢,那两到是坐在屋檐下聊天。
“这是少主的院子,你少说两句。”章舯心中在不满也不会说出来,只得呵斥碧槐。
“少主那个样子连下人都管不好,怎么做少主的!”碧槐还在为自家公子抱不平,声音不免有些高。
咣当!屋内一声响,什么东西打碎了,碧槐突然心下一寒感觉坏事了!
贺莫凡也不管砂锅了直接往里跑,还没进去了,一只软枕扔了出来砸他脸上了,起床气浓重的声音吼来。
“莫凡!你吃干饭的!外面狗叫的那么大声你听不到是不是!我这院子什么时候让狗进来了!你活腻味是不是!啊!还不把那狗给少主我打出去!”
“少主息怒息怒,小的这就办,这就办!”贺莫凡抱软枕送进去,退出来时,腿有点跛,看来是被少主给踹了脚。
“章公子,你看这事怎么办吧?”贺莫凡皮笑肉不笑的盯着碧槐看,小样的!害的他被少主踹!
“我们是奉庄主名来送生辰礼!少主收了我们回去好交差!贺管事到是让少主出来收呀!”碧槐不示弱的说道,反正少主那性子,求饶未必有用,还不如搬出庄主来!让他知道这庄内到底谁说了算!
他不提到好,他这一提,龙玉穿着睡袍就出来,一席雪白映着苍白的脸,显得很阴冷,萧景敢紧取来斗蓬给人披人,龙玉看了眼碧槐手中的礼盒,“莫凡拿过来。”
贺莫听言接过礼盒送到龙玉面前,龙玉单手抓起礼盒也不打开看,直接往地上一摔,不知里面是什么,只听得哗啦哗啦的碎响,“东西我收了,回去交差吧。”说着就要往里走。
“少主。”章舯声音中掩不去的怒气,“这必竟是庄主的一番心意,少主怎可如此?”
“心意?”龙玉冷笑声,“去回你的庄主,要是想我死大可不必让枕边人夜夜派刺客来,只要毒药一瓶,少主我,”他阴冷的看着章舯,声音如从地府传来,“一、定、喝!”
少主时常被刺杀袭击的事在玉庄内不是什么秘密,庄主也必然是知道的,可是,知道归知道,由少主亲口说出来,就大不一样了,少主认为是庄主想他死。
庄主真的想少主死么?当然不会,只不过,庄主想让少主在遇到危险时向他这个父亲来求助,然而少主一次又一次的让他失望,也导致了庄主默认了枕边人的行为,使他们父子之间的裂痕再也没有愈合的可能。
那一天,庄主大发雷霆,几位侧夫人、姨太都没能幸免,这一切却只换得少庄一句,“做戏给谁看呢?早干什么去了?”
少主与庄主的关系一直到章舯死前都没有缓和,到现在转世都依旧如见了仇人般,庄主当年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让他的儿子如此的恨他?章舯也不明白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们当然不会知道,起因只是三个字。
狭窄的棺椁,厚重的棺盖,缓缓醒来的孩童,无力的伸出手,推不开那么厚的棺盖,开口发出不声音,听到外面父亲的声音,想叫他,却听到了三个字,让他心寒的三个字。
“钉棺吧。”
听到萧景无论如何哀求的声音,那个人依旧说,“钉吧。”龙玉的心越发的寒,他不由的想,原来是龙靖想杀他!
棺板被一下一下的钉上,本就没有力气的他只能眼睁睁的在里面等死,求生的欲望让用力饶着棺盖,然而,空气越来越少,他最终无力的垂下了手,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魂魄已经离了体,却有在耳边柔声问他,‘甘心么?’
怎么可能甘心!
那一句不甘心,将他的魂魄拉回了身体内,睁开眼,说出不的愤怒,也不知那里来的力气,一下双一下的踹着棺盖,最终棺盖被踹飞了,他坐起看着一个个惊恐万分的人,冷漠的笑了。
那一日,他体向的修罗之血醒了,他不在是人,而是半人半修罗。
许多年后,萧景才告诉龙玉,之所以他知道少主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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