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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却歌烬殇作者:白泽影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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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谁都看不得他好,他陶歌烬还偏不受这个欺负。他甩甩衣对紫晓笑著说到:“搞了半天还没我什麽事了,那紫晓大人这是要干嘛去呢?” 

“就是去找你。”紫晓双手背在背後:“狐王让我转达,什麽都被别人抢了,那人是没必要再来的,说的话也没必要再履行。” 

听这口气,小狐狸觉著这狐王御冥夜阑别有意味的暗指,他什麽都可以无所谓,但是那个赌他不能放弃,狐王这是嘲笑他不会争宠。 

陶歌烬本来还在郁闷著,後来转念一想,嘴角上扬,头朝里面望去:“人都来了,这魔王我总得见识了再走吧。” 

嘻嘻一笑,紫晓还没来得及拦人,陶歌烬人影一闪,再一看,宴会中央的舞台,原本还在卖弄风骚舞动腰肢的蛇姬被一双纤细的手推开倒在地上,一个淡青色的影子在他眼前转来转去,忽然身体被某种力量托起,他想动但是被施了法,现在整个人如同一个木偶一样,只能眼睁睁的看著自己被那淡青色影子指挥者舞动──确切的说,是配合著那个淡青色的影子跳舞,一下子原本是改自己成为主角的现下却变成了给别人伴舞。 

陶歌烬自虚无之中忽然出现,牵引著蛇姬的身体跟随自己舞动,最後一小段开场舞结束後,陶歌烬单膝跪著,那一袭淡青色绸衣在地上铺成开来,风一吹,那高高竖起的火红色发丝随风张扬,清秀而安静的脸上不带半点表情,严肃得宛若一个刚下凡尘的仙子,不食人间烟火。 

就那一眼,斜坐在榻上的狐王原本慵懒的神色一怔,心像是被什麽狠狠敲击著,最微微张合著,还在他怀里撒娇的兔子精悦然张著耳朵,不确定的听到了一个“畔”字。 

“歌烬在此为狐王还有魔王献上一支‘吴歌西曲’,还望两位陛下以息歌烬的迟来之怒。”魅惑的声音伴著妖娆的笑意,陶歌烬缓缓起身,一干人都怔怔的看著这凭空出现的小狐狸,紧接著素缟的淡青色绸衣飘然舞动,曼妙的身姿翩翩飞舞,即使没有音乐,舞台上的人依旧舞蹈至忘情,彷佛这世界只有他一人,脸上的表情也跟著舞蹈的内容时而变换著,看得叫人忘却了自我…… 

只有宴席最前方的黑衣男子举著酒杯,入鬓的眉饶有兴趣的看著,呷一口杯中美酒,放下,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之前,朝舞得一身香汗淋漓但妖娆依旧的歌烬鼓掌。 

陶歌烬眼瞅过去,嘴里的笑意更浓了:“多谢魔王赞赏。” 
 
“舞跳的很美,但是意境却还不够。”宫翊封点评,笑得温柔。 
 
歌烬只抿嘴,似有些不高兴:“还请陛下指教。” 
 
宫翊封慢吞吞的品著杯中的美酒,而後才说:“这‘吴歌西曲’本就是人间用来歌颂爱情之舞,中间缠绵悱恻、爱意眷眷,你舞姿甚是优美,却不过虚有其表而已。” 
 
小狐狸的黑瞳转了转,宫翊封是在说自己根本不懂爱为何物,在糟蹋这支舞。爱情,知与不知又有何区别。 
 
动物成精要苦修五百年才得一颗元神珠,上了三千年渡了天雷之劫才有成仙的可能,一旦动情,前功尽毁,是个聪明的小妖都知道,这玩意儿,最好别碰别沾。 
 
还真以为世上有那麽多白素贞,几十年的纠缠苦恋後就能飞升成仙,那还得看观音娘娘的心情不是。高兴了让你升,不高兴了就还压你在雷峰塔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这会小狐狸又开始走神,他想起狐王御冥夜阑,他也是个难伺候的主,不像观音大士,还有个高兴的时候,他是没底线的,不知道什麽时候没踩准踩到他的地雷线。 
 
这不,玉做的酒杯从狐王手中摔下来,一干人等都惶恐的低下头,宫翊封也不管,端起自己的酒杯又开始一杯接一杯的品。 
 
陶歌烬单膝跪下,御冥夜阑冷冷大声音响起,不大,却也让他憋出一身冷汗。 
 
“谁教你这麽的不知好歹,没规矩了吗?还是不懂规矩,不知道规矩!”声声力喝,吓得小狐狸连吞两口唾液。 

“陛下,这都是陶歌烬搞的鬼,我是被害……”蛇姬蠡浣趴跪在地上正要申诉,歌烬抢过他的话答道:“回王,其实这是歌烬想的点子,就是为了给王和魔王大人惊喜,以此助兴,蠡浣只是助我而已……” 
 
“哦──谁让你这样做的?我教的还是自作主张?嗯?”狐王挑眉,凤眼半眯著不动声色的看向堂中跪立著的人。 

御冥夜阑越是没表情心底的愤怒就越是强烈,这是陶歌烬在伺候了他五次所得到的结论。 

几滴冷汗从陶歌烬的额头上低落下来,明明是他嘲笑自己不知争宠,现下莫名其妙的一团火冒了出来。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得这位主子的不快,只能用沈默代替。 

“来人,带下去,好好教教这斯,什麽叫规矩。”说完,紫晓就指挥著两个侍卫上前将陶歌烬拖下去,狐王忽然间又加了一句:“这青色看得我眼慌,我还是喜欢你著红衣的样子。” 

陶歌烬笑得欢喜:“谢大王抬爱,还记著歌烬的美。” 

御冥夜阑再不看他,单手一挥,侍卫就领著歌烬去刑堂,早已经被吓到一身冷汗的蠡浣颓然的跪坐在一边,差点连自己都要被罚了,刚才御冥夜阑的气场一压,他们这些没什麽道行的小妖全被压著喘不过气来。 

此时,一双黑底金边流云靴晃到他眼前,蠡浣抬头,靴子的主人笑意盈盈的朝他伸出右手,一时间看的蠡浣有些恍惚,从来都没有人这麽朝自己笑得那麽温柔和善,而自己的手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被来人握住,一股热流从男人的手心传递到自己汗湿的手中,心,忽然就那麽悸动了起来。 

“小美人受惊了。”将蠡浣拉到自己的怀里,宫翊封对态度漠然的御冥夜阑说到:“狐王也该注意收敛下自己的灵气,你以为谁都能抵抗得了你那上万年的气场吗?瞧你把这美人吓得……” 

“哦──那魔王你还真懂得怜香惜玉呢,你若看著喜欢,便送你了。”说送就送,御冥夜阑对待那些男宠小妖就像对待意见不怎麽待见的玩具。 

宫翊封点过头,一把将失神的蛇姬打横抱起,热气吹向美人的耳:“别担心,我会好生待你。”男人不理会台下呆掉的众人,径直就抱著蠡浣往自己的别院走,只是眼角却无意间撇想被带走的青色影子。 

阴森森的刑堂里,穿堂风一阵冷过一阵。 

紫晓领了命,对行刑的人嘱咐道:“衣服不要脱了,怎样血流得多怎麽来,狐王要让他把青衣染红,但不可失了性命。” 

那手下也是个明白人,点了头就朝手下吩咐了去,很快便有人将歌烬吊起来,一双芊芊玉手左右拉开吊在生了锈的链子上,链子一拉,他双臂受力吊起,那一袭淡雅的绸衣完全展开,竟显得无比清纯。 

紫晓就坐在堂上,手边一杯茶正徐徐冒著热气。他凝神一想,脑海里一个淡漠的身影慢慢浮现在眼前,他忽然就明白了狐王那愤怒的原因。 

这小狐狸还真是撞到枪口上了,平时打扮那麽妖娆,偏生在七夕临近时节在众人面前打扮得如此清秀眷雅,生生的踩在狐王那谁都不能触碰的底线上。 

“陶公子,陛下发了话,这厢就冒犯了。”紫晓客气一番,歌烬不害怕不求饶,一脸的平静,他只对紫晓提出一个要求:“能不能拿块布将我的嘴堵住?” 

“为什麽?”紫晓不明白,还以为他至少会求情。 

“我怕待会太疼的叫得难听,到时候喉咙哑了,狐王要我叫床我叫不出来,多煞风景啊……”陶歌烬装成无奈样,甚至还有点自怜自忧。 

紫晓摇头,这只小狐狸还真不玩骚包的本性。於是他拿出自己怀里的帕子塞进歌烬的樱桃小嘴中。 

刑堂管事是只刺蝟精,名叫莫非,他从内室取来一条皮鞭,上面布满铁钩倒刺,那厮一甩鞭,“啪啪”的声音无比响亮,紫晓看向陶歌烬,小狐狸只是皱了一下眉,很快又将眼弯成一条线。 

莫非站在歌烬的後面,手臂一扬,“谑”的一声,那鞭子狠狠甩在陶歌烬的背上,陶歌烬最开始没站稳身子往前倾了一点,很快更多的鞭落下来,陶歌烬的眉毛都皱到一起,那弯成一条线的眼也慢慢合拢,无数的冷汗从他的额头脖颈处冒出来。 

因为鞭子上带著倒钩,不少衣料和著皮肤被撕扯下来,血液源源不断的冒出,顺著肌肤纹理将那青衣慢慢晕染成红色,而此刻的陶歌烬始终死死咬住口中的帕子,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紫晓看著,眉头也逐渐皱了起来,头转向窗外,刑堂的北院便是地牢,他记得寒鸦今天应狐王之命带陶歌烬去地牢,说是让他看看被关押在这半年之久的火狐族世子。 

原来小狐狸要忍的不是痛,是不想让不远处地牢里的牵挂的人担心。紫晓这下更不甚了解小狐狸,一会风情万代妖娆万千,一会清秀可人无忧无争,到底哪个才是他?! 

鞭笞了一个多时辰,此时陶歌烬身上的青衣已被打得七零八落,人已经神志不清但还未昏迷,後背的血不断流出,额头上冷汗跟著一个劲的冒。 

莫非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盖,一股腐臭漂出来,紫晓掩鼻:“这是什麽?” 

“回大人,这叫化尸粉,遇血侵蚀,直至全身化成一滩血水。” 

“你想叫他死无全尸,让我不好交代吗?”紫晓皱眉,有些不悦,不过他当然也知道莫非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心里就是不舒服,像一块石头堵在心口,慌得很。 

“主子莫怪,这化尸粉只需拿东西调配一下就只有轻微侵蚀腐化的作用,并不会太过伤人。不是您说,陛下要他青衣变红衣?这是最有效的。” 

紫晓点点头,示意莫非去做,只是眼不再看著被吊起来的小狐狸。 

心,莫名的慌乱,找不到出口,也不知道原因。 

“呜──呜!”一声惨烈的呻吟伴著皮肉腐蚀的声音在刑堂内响起来,那铁链剧烈的响动著,不肖多久便又归於宁静。 

…………




03 刑罚之後的H

“陛下──”紫晓的呼唤在大殿之外响起。 

御冥夜阑不耐烦的从白兔精悦然的胸口抬起头来,悦然撒娇,拿那双白玉美!腿夹住御冥夜阑的腰:“王,我要~~” 

御冥夜阑嘲讽的笑:“好,给你──”腰大力的往前挺,悦然惊呼一声,又慢慢转为呻吟,那魅惑的嗓子一浪高过一浪。 

紫晓依旧单膝跪在殿外,没多久就听到白兔精舒服的叫声。门被一阵力打开,御冥夜阑就著插入的姿势将刚开!苞的悦然反转压在床上,腰有一下没一下的动著,隔著床帘,紫晓只依稀看得见两个交缠的人影。 

“怎麽?”因情欲御冥夜阑的嗓音带著些低沈的嘶哑,但依旧威严如初。 

“刑罚已施,青衣变红裳,陛下是否要查看?” 

“哦──”听到这一番话,御冥夜阑停下腰身的动作,饶有兴趣的转头:“我来看看,这红裳是否依旧妖娆。” 

男人毫不留恋的离开身下的人,悦然吃痛一声,轻声唤了句“王”,男人头也不回,单手一挥,暮雨带著两个侍从将悦然带离,虽心有不甘,但白兔精并不敢有半句怨言。 

披了件白衫,御冥夜阑信步走到门外,紫晓起身让到一侧,浑身湿淋淋血嗒嗒的陶歌烬背朝天堂在青石板路上,来前被紫晓的三桶冷水灌醒,因失血过多,目光有些涣散。 

但看到赤足走到自己面前的御冥夜阑,他还是不忘抬头微笑并十分谄媚的唤著眼前的男人:“王~~” 

“恩,不错,还是红色适合你。”御冥夜阑蹲下身,扯住那血色长发用力提起:“可是你这般模样,还有本事让我上你吗?” 

“小狐狸我就是个被压的命,怎麽压著血腥怎麽舒畅,只要王您不嫌弃。”陶歌烬嬉笑,但依旧难以遮掩後背的痛。 

“哦──你还真耐操呢!还有几次?”御冥夜阑也笑,只是那笑里带著寒意,叫人不敢直视。但是小狐狸陶歌烬可不怕这些,他就怕这御冥夜阑不上他。 

“还有三次呢,王要一次解决吗?”冷汗再次从额头冒出,陶歌烬觉得眼睛开始有重影了。 

“我不喜欢死尸,万一我刚开始你就晕了,我会很扫兴的。”一口热气吹向陶歌烬的脸颊,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只是抖了抖:“不会,我很有职业道德的。” 

这句话刚说完陶歌烬就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倒在御冥夜阑的怀里。 

男人有一瞬间的失神,反应过来後极度厌恶的将一身血淋淋的小狐狸推开,白色的衣沾染著红色的血,在月光在说不出的诡异,御冥夜阑皱眉,喊了一声:“备水,沐浴!” 

临走时,竟回了一下头,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那红得刺目的人。 

“找人给他看看。”语气里竟有些说不出的温柔。 

紫晓偏著脑袋,刚才是不是幻听了?! 

陶歌烬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翻身,刚一动,後背像是没了皮肤的覆盖,感觉整个血管啊肉啊都冒了出来,刺痛刺痛的。清曲连忙按住歌烬还看得见皮肤的肩膀,哭哑的嗓子带著责备的语气骂道:“动什麽动,还想脱层皮吗!” 

小狐狸有气无力的笑:“我感觉前面都被压得没知觉了,想换个姿势。” 

“那後背就有感觉了是吧!到时候当心疼死你!”清曲怒,掀了那层锦被,一个血淋淋的後背暴露在空气中,空气中一口冷气直抽,陶歌烬扭头,清曲的泪水大把大把的往下掉。 

“哭什麽呢,我还没死呢,瞧你那金鱼眼……啧啧……”歌烬本想逗逗胆小的清曲,哪知道他越说清曲哭得越厉害,最後他干脆不说话,一心等著清曲哭完。 

这厢清曲还没哭完,那厢一阵风似的暮雨直闯了进来,看到清曲那衰样,眉头皱得跟老太婆似的,上前就是一巴掌拍在小她一个头的清曲脑袋上:“哭个屁啊,像个娘们一样!巫医琳琅不是说了死不了……就是”暮雨顺著清曲的眼睛瞄过去,一向大嗓门的她也学会了收敛“就是……难看点。” 

歌烬看著他们俩呆掉的样子,摇头,都是个只会说不能做的爷,他拉拉暮雨的衣袖将她从震惊中叫回来:“暮雨姐姐,你来干吗?过两天就七夕了,您不忙著张罗相亲嫁人啊?” 

“你个死狐狸,我这麽天生丽质,需要相亲吗?!怕是这层皮脱了你还不痛快,想让你姐姐我再把你嘴巴也扯了吧。”暮雨骂是骂,但是看歌烬的眼尽是怜惜,她做在歌烬床前,端详了一下歌烬的伤口,然後从怀里拿出一个金色的小瓷瓶。 

“我说暮雨姐姐,你这是什麽?不会是刑堂莫非的化尸粉吧?我再高的道行也经不起第二次了──”说完还打算往床里边靠,暮雨白了他一眼,正色说到:“这是紫晓交给我的,说是能去那化尸粉得腐蚀性,还可以结合元神快速复合肌肤皮肉。” 

“那我得好好谢谢紫晓大人了,他这麽优待我,对王还那麽尽责,硬是把我那一袭青衫变红罗。” 

“感情你还挺记恨我呢。”几个人闻声看过去,一袭紫衣的男人双手交叉搭在胸前右臂斜靠在门栏上,歌烬展颜,忙说:“哪能啊,我是夸你有责任心,要是换了别人,可不会把我抱过去还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也就是您才有那慈悲心。” 

歌烬一动,立马龇牙咧嘴的叫了起来,暮雨赶紧将手中的药粉撒下去,在药粉沾在皮肉上的瞬间,歌烬觉得像是无数只蚂蚁不断的在撕咬著去掉皮肤的血肉,脸色白得不像个人,忍了一会之後,淡淡的清凉从後背透出,再一抬头,紫晓不知道什麽时候站在了自己眼前。 

男人提神运气,手指在半空中挥舞著,不多久,一颗发著半紫半绿光的小球从他嘴里飞出来──这是紫晓的元神。 

每一个妖精在出生的时候都会从母体获得最初的元神之雏,出生之後便会由自己慢慢炼化,当成精之时,元神之雏也逐步蜕变成元神之珠,元神之珠会根据父母的遗传得到其中一种本源之色,後天经过自己的修炼从而找到属於自己的五种属性之中的一种。 

金木水火土对应的颜色是金绿蓝赤黄,木属性的元神主要是治愈。 

挥动自己的元神让其停留在歌烬的背上,一股淡绿色的光将歌烬柔和的包裹在里面,歌烬抬头道谢,紫晓只是一笑而过,然後走到门外,在院子里找了个椅子就坐著。 

很快,经过药物和紫晓元神的帮助,原本血淋淋惨兮兮的後背修葺一新,重新长好的皮肤如同新生婴儿一般吹弹可破。 

陶歌烬套了件外裳双手将紫晓的元神珠奉上:“多谢紫晓大人,若不是大人帮忙,以我这小妖的功力,起码得费上三天的时间,不然可就会错过了七夕情人节咯。” 

“怎麽?你七夕有事?”紫晓收回元神询问。 

“当然是找王做一些情人之间爱做的事咯,我想在节日的感染下,王更容易上我的床用我的洞……”陶歌烬嬉笑,暮雨大嗓门的叫了起来:“就你这样,还能承欢吗?这腰看著像是一用力就会断了似的,你就不能消停一下!至於这麽贱一定得找男人上啊!” 

歌烬但笑不语,清曲知道暮雨是担心,但还是忍不住的为歌烬解释道:“不是的暮雨姐姐,歌烬只是想早点把世子救出来,他和狐王打过赌的,只要……” 

“不管是什麽赌,你最好不要在七夕那日招惹陛下,这是警告,不然下次你会比这更惨。”紫晓忽然起身,他看著歌烬的眼:“我和寒鸦知道陛下和你的赌约,但你也无须急於一时,有些东西可以惹,有些不能碰就最好别碰。陛下之所以到现在还留著你火狐族的世子就说明他不会杀他,放他不过时时间的问题,王之所以愿意和你赌,也不过是悠悠岁月里无聊中找些乐趣……我言尽於此,你好自为知。” 

三个人,一个眯眼,两个瞪得老大,自紫晓走後,清曲和暮雨半天没回过神来,尔後只听歌烬悠悠一叹,暮雨先忍不住的开口一连甩出三问:“为什麽在七夕不能招惹陛下?还有,你和王打了什麽赌?王有什麽刺啊?” 

“谁知道──”歌烬耸肩:“我饿了,清曲,快去给我弄吃的!”

 

吃饱喝足後歌烬还不忘打出一记响亮的饱嗝,连声称赞暮雨的好手艺,暮雨被他夸多了也怪不好意思。

 

“和我说说你与狐王打了什麽赌吧?”暮雨简单的收拾完碗筷,一屁股坐到歌烬的对面,歌烬展开手中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扇著:“没什麽,就是赌王一定会上我,而且还是8次。”

 

“你还真够自大。”

 

“但是王确实也上了钩,还三个月里上了我5次!”歌烬摇扇,很是自得。

 

“瞧你那得意劲──得了吧,我都觉得王是不是有毛病,就你那骚包样,他居然也会上你,当心把你上松了。”在妖界,每个妖都是没有什麽所谓的礼义廉耻的观念,想说就说想做就做,就连说话也是如此直白。

 

“哪有,要不是有暮雨姐姐帮忙,我哪能比其他男宠更得王的宠幸,其实这最大的功臣还是暮雨姐姐你──”歌烬将扇子转向暮雨转而拍暮雨的马屁。

 

“哎──其实如果可以,我倒还真不想帮,这简直是在作孽。”暮雨一叹,语气十分低迷:“你看你那几次,鲜血淋漓的,如若我不是还欠著你们祖母的人情,我压根就不想……”

 

“暮雨姐姐!”歌烬大声的打断暮雨的话:“就算没有你我们也会找别人帮忙,只是,至少因为是你,我在这万妖殿的日子才好过那麽一点点。”陶歌烬是真心的感谢。

 

“可是你也得照顾一下自己啊,每次都不把自己当回事的弄,你平时做人都挺收敛的,怎麽一到狐王那你就老刺激他?”

 

“又不是我想刺激他,是他老人家好这口。”歌烬摇扇摇头,看得暮雨头晕。

 

“谁说的?!虽然狐王冷漠,但是也绝不是个暴戾血腥的人,就是上你的时候才──”後面的话暮雨停口不说,因为歌烬看著她笑得直让人哆嗦。

 

“才有暴力倾向才不像平时冷静沈著的妖王,是吧。”歌烬将暮雨未说完的话补充完整,脸上的笑越发的寒颤:“那暮雨姐姐,你伺候王多久了?”

 

“四百年。”

 

“一直照顾了四百年吗?”歌烬又一问,暮雨刚准备点头,又马上摇头到:“两百年前,三届召开每三百年一次的万神会,王带著寒鸦和紫晓出去了五十年,我那时还是个小妖没资格同行。”

 

“王是不是从万神会回来之後就开始了豢养娈童?并且越发的冷漠孤傲?”

 

暮雨看著歌烬,隔了很久才点了头:“你怎麽知道。”

 

“要完成一件事,必须先充分了解事情的前因後果,这样做起事来才能事半功倍。”歌烬收扇走到门外,栅栏前是一片粉色香海,因为结界的缘故,桃林一年四季如春,夏风吹得很勤,满树的花瓣哗啦啦的做响。歌烬一时来了兴致,张口就咏到:“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还真是美得意兴阑珊。”

 

“这桃林怕也是他从神祗大会回来之後种下的吧。”这句肯定,歌烬是没想著要暮雨回答。

 

“你这小狐狸,心思其实还真细腻。”

 

歌烬笑,被当做礼物送进来的那半年他并非毫无动静,先是调查了狐王之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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