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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封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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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骗子!明明是梁祝的故事!”他提着一口气,好奇地听完后,才猛然反应过来。
  “呵呵,谁规定讲故事不能用第一人称?”
  “你……你……你好坏!”
  天啊!这话,很媚,听着得我骨头都酥了……
  “对你就要使坏!”我忍不住就把他推倒了,强行封缄了他的唇。
  “唔……”
  他连说话的余地都没了。我看着他的眼神从反抗一直变化到柔和再变化到求饶,才放过他。
  “以后再说这么勾引人的话,就不是这么轻松能逃脱的喽!”我坏坏地盯着他,说道。
  “哼!每次都被你摆布。”他不服气地哼哼。
  “难道你想做我老公?”
  “哪有,我……”
  我故意凑到他耳边,压抑着声带,用轻柔到可以融化他的声音低语道:“干吗脸红,想做我老婆?”
  他何曾见识过如此强大的声音攻势啊,刹那间崩溃了自己,又脸红又心动又颤抖。我乐呵呵地看着他被我打败的样子,坏坏地又在他耳边用更加低迷的声音说道:“难受吧?”
  “……不……难受。”
  是吗?那我只好用绝招了。此话一出,成功率百分之百!
  “……”我刚想酝酿感情,就发现第三者出现在旁边了。
  “大哥,您老行行好,饶了人家吧。他可是纯洁的小处女,你干吗非要把人家弄得春心荡漾!”
  “小滑头,又坏我好事!睡觉去。”我恨恨地揉揉他紫色的头发,把他头发揉得乱乱的。
  “睡不着啊。也不知道谁在咕噜咕噜地吵和不停!”
  “我认输了!你快睡啦。我也睡了。”
  我闭上眼,抱着被我教导得越来越深陷泥潭的冬漪,呼噜噜地睡去了。
  真是个憔悴的夜晚啊……
  七邪阵
  寂夜幽然,思曲难终。
  动人的乐声传入耳朵,是谁在吹奏着一首凄婉忧伤的曲?曲声忧伤,留恋,百转千回。
  无意间地,我的心与那淡淡的忧伤产生了共鸣。
  我再次睁眼,疑惑地望向隐没在一片昏暗的窗台——那个穿着法袍的紫发小子正坐在窗户上,一脚踩着窗沿,对着月儿寂寞地吹箫。
  我轻声踱步来到他身后,静静望着他落寞的背影,不敢惊扰了沉浸在月华下的他。
  一声又一声,如同明月碎冷的素黄,洗涤着辗转的心,平静着流浪的心。曲罢,他久久地望天。
  “刚才的是《思乡曲》吗?你真是越来越出彩了!”
  琅夜子半晌才转过头,平静地看着我,目光如水,淡淡地笑,与白天大吵大闹的他判若两人。
  “你要听我的故事吗?”
  “你非要说,我也只好听喽~。”我边应声,边在心里寻思着琅夜子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双重性格吧?
  我跟他并排,也在窗沿坐下。
  “其实我是一条龙……”
  “龙?就你——哈,我……我早看出来了!哇哈哈哈……你是星矢的紫龙吧,会‘庐山升龙霸’的那个……”我看着他一本正经地开着没边际的玩笑,不禁喜从中来,捧腹大笑。
  “你怎么知道我是紫龙?”他诧异地瞪大他美丽水灵的铜铃眼。
  “……,我说着玩呢!”
  “我是紫龙族的继承人。每千年吧,紫龙族就会降生一位人形的天然法师。紫龙族本来就善于魔法,人形的继承人更是对学习魔法充满慧根。每一任的紫龙王,在登基之前,必要游历世界,为了增强自己的能力……我恐怕是这千百万年来最失败的继承人了,不仅资质平平,法力很弱,连学习的智能都有点低下!所以我明白,就这样灰头土脸回去肯定会被笑扁的!所以,我把一切精力都付诸在魔法辅助物上。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极品。好不容易,知道了苜蓿寒珠这个神物,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不过上帝是公平的哈,我的运气倒是比前辈们都好。”
  “为什么这么说?”我疑惑地看着一脸轻松的法师。
  “因为我遇到了我要遇到的人,紫龙族作为‘棋子’的使命也很快可以结束了。”
  听到‘棋子’两个字,不知为何,心中“咯噔”一声。
  “什么啊?这么含糊。说明白点啊!”
  “大哥你虽然看起来像个魔法白痴……”
  “看起来像,怎么就知道我没这个能力学!”
  “不过大哥看起来气宇轩昂,玉树临风,肯定是天命所定的救世主,因此你肯定有学魔法的慧根,紫龙族的诅咒命运就得靠你解开了呢!”
  “行啦行啦,别吹我了……遇见帅哥,你都这样来拍他马匹吗?嘿嘿,不过真是说道我心坎里去了。”我得意地揉乱琅夜子紫色凌乱的头发,他狡黠地咧嘴笑,低着头任我摸。
  “大哥,如果你老婆死了。你会想她多久?”
  “很久很久吧。也许一辈子。”
  “为什么?”
  “因为是老婆嘛!不想他就要睡地板的!”我故意强调了“地板”两个字,希望听到床上传来一声打喷嚏的声音。
  “哈哈哈,那我呢?我死了,你会想我多久?”
  “你?省省吧,你至少能活一千年吧?恐怕我烂成泥土,你还活得好好的呢……”
  “我是说万一啦!万一死了……”
  “你怎么问这个啊?这个话题好像挺那啥的……”我愣是没说出“同性化”几个字。
  “不愿意回答算了。就知道,我一文不值,死了也没人会怀念。”琅夜子低头,眼神尽是落寞。
  “放心吧,你很值钱!我不会偏心老婆,兄弟也会想的,想一辈子都没问题!”
  琅夜子在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又一次睁大眼盯着我,眼中充满了感激和说不清的悸动?
  一阵冷风吹过,刺骨,我不禁缩了缩身子。突然觉得,再这么呆下去,话题也许会更加不妥。于是,我说句不奉陪了就跳下窗沿,窝进暖烘烘的被子里。
  次日凌晨,敲门声响起。
  在敲门声的打扰下,我迷糊地睁开了累得半死的眼皮,两只眼睛都浮肿,也许此刻我已经很像只熊猫。应是强打精神,整齐地穿好了衣裤。才把睡得美滋滋的枕边人叫醒。自从看过那次他梨花带雨的脸,再也不敢不带着他了。就算是刀山火海,我照样带。反正他不怕死,我也不担心他能死得比我快。
  “我……我马上起来。”
  冬漪迷迷糊糊地说着,却没半点实际行动。我苦笑着,掀翻了被褥,他冻得抱着自己缩成一团,像蜷缩成球的白白的波斯猫。只是没波斯猫那么富态。
  “再不起来强*你!”我突然改变语气,恶狠狠地作出大灰狼的模样。
  “不要!”他真以为有坏人来了,突然木着一张脸坐了起来,利索地穿好了衣服,把自己裹得里三层外三层严严实实的。
  “你……真够有趣的。”我轻轻在他肩上拍了一下,以资鼓励:“好啦。我们可以走了。”
  琅夜子,就在窗台那样坐了一夜。此刻他跳下窗台,神采奕奕,眉飞色舞,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开门,迎接我们的是两位膘肥体壮的大汉——又是肌肉男。
  沣推辞说自己不去,他觉得自己找到了一生的乐园,打算在这里落地生根了。我倒郁闷他要跟这里的鱼虾生孩子不成?
  就这样,我们一行五人步出寒宫,徒步寻找所谓的邪龙。
  “大汉大哥们,能不能先跟我们说说那邪龙有些什么本事?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去很容易栽的。”我问道。
  “是呀是呀。”琅夜子接口。
  “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唯一知道的是,他的洞窟被七邪阵守护着。七邪阵如同扭曲的空间,里面布满了邪龙的邪恶手下。打败它们就可以过关了。我们只知道第一关是摘下大骷髅头顶的紫宝石。第二关是收集几百把菜刀……只是菜刀好像少一把,门开不了。实在匪夷所思!”
  好像很好玩的样子……收集菜刀。而且还有宝石——那个骷髅的宝石留着也没什么用吧,不知道卖了能有多少钱?我喜滋滋地开始思量紫宝石的质地,大小,以及价钱问题。一想到这,顿觉步履轻巧不少。
  在行走了好几个小时后,远处突然出现黑压压地一片,呈排山倒海之势往这边猛烈侵蚀而来。范围之广,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我们都知道避之不及,全都不约而同地停下观察。
  “那些是什么?”
  “好像是大群大群的小鱼迁徙吧?”
  那群黑压压的大军压境,大有当年鬼子进村的架势,不一会儿,大军过境了,地上的许多海草珊瑚,都七倒八歪,四分五裂。黑压压的大军后面还跟着许多掉队的小鱼。它们的速度很慢。
  我随手就抓起一条瘦骨嶙峋的小鱼,对他严加拷问。
  那鱼抖个不停,不断地快速重复:“黑暗来袭啊!黑暗来袭啊!黑暗来袭啊!”
  “什么黑暗来袭?”
  “蔓延了!蔓延了!蔓延了!”
  “什么蔓延了?”
  “死鱼了!死鱼了!死鱼了!”
  ……
  我突然对这些鱼没有了想法,放生了它。总之,不管它们,我们继续赶路!
  “到了!”
  大汉惊呼。眼前确实有一个海底山脉。眼前的峭壁坡度几乎达到90°,光看着就让人背后发冷,打寒战。
  在峭壁上十多米处,屹然威立着一个黑黑的大洞。
  “我们怎么上去?”
  “我们抛您们上去!”
  “开……开玩笑吧?”
  “不是开玩笑!”
  终于明白彪形大汉的作用了……
  他们粗鲁地把我第一个抛起。他们力道惊人,一下就把我抛上十几米高空,心也被抛得老高,七上八下。我趁掉落的那刻,紧紧攀着悬崖才没掉下。直到重心稳了,才敢慢慢爬上来。确信自己还活着后,迟钝的自己终于有了丝丝的后怕和余悸。
  他们两个也随后被抛上来,皆被我死死地拉了上来。最后他们抛上了我和琅夜子的兵器。
  “看,那个是七邪阵吧?”
  洞穴内光线幽暗,勉强看清前面五米的地上,画着巨大的白色圆形,上面还有条凶神恶煞的龙仿佛在腾飞。
  “如果贴着墙,绕道走就不会掉进阵法里吧?”
  我带着耍小聪明的侥幸,贴墙小心翼翼地走着。他们两个也有样学样地跟着我。
  虽然没有碰到白线,却在水平位置上与白线齐平时,眼前惨淡的白光亮起,眼前除了白色什么都没有。
  不知多久后,白色散去,四周却变成了一个湿漉漉,阴森森,肮脏灰暗的地牢。地牢很大,四面围墙,尽头处是一扇很大的红色漆门。在这个令人不舒服的地牢里,到处是白森森的站立的人骨,它们嗷嗷叫着,十分恐怖。离门最近的地方,站着一个三米多高的巨大骷髅,首先引起我注意的是大骷髅的额头明晃晃的闪光——那分明是价值不菲的宝石呀!
  “怎么样,有信心吗?”我紧了紧手中黑暗之剑,心中的忐忑和兴奋交融,刺激着全身的神经。
  “当然有哇!这点觉悟都没有,还混个啥劲!”琅夜子嘴角弯到一边的怪异笑容倒是令人更加安心。
  “冬漪,站我后边。别太靠近那些骷髅,知道吗?”我凝重地皱眉,嘱咐道。
  冬漪也认真地看着我,点点头:“小心啊!”
  我也点点头,笑呵呵地看着他,伸过手,轻轻地拢了拢他瀑布般的长发。他奇怪地看着我。我又跟色狼似地盯了他几眼后,就转身往骷髅们走去。而琅夜子则在我身后两三步远。
  East觉醒(上)
  诺大的地牢里,挤满了排排站的骷髅战士。白骨们个个手上拿着弯弯的乳白色的武器。最巨大的骷髅,看起来有三米多高,手上也拿着一根乳白色的武器——好像是从他自己的胸骨里抽出来的。看着他的胸骨缺了一条,我的胃止不住地开始恶心。
  “琅夜子,你会群攻吗?”我边走边问。
  “群攻啊?会。看好……”
  琅夜子停下,凝神汇气,咒语与手杖齐发,手杖上的水晶球发出了白色的闪电光芒,一道道巨雷迅速准确地往前方各处打去。所到之处,只听得骨头散架、碎裂的“咯咯”响声。那一排排,一列列拥挤不堪的骷髅群瞬间倒下了一大片。地上到处是白骨堆。
  “哗……应该说你厉害呢,还是说他们不堪一击呢?”我惊讶地张大嘴。
  “两者皆有。走,直接去砍BOSS!”琅夜子乐呵呵地开始得意忘形,在我前面冲。
  “喂,你走慢点。不是说法师体质弱,要战士做挡箭牌吗?”
  琅夜子才不管呢,刚刚的小小胜利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他又一次凝神聚气,念着咒语,这次,水晶球发出的是火光。一道道火,如同条条告诉飞行的蛇,在碰触道骷髅火,紧紧地缠绕它的全身,直到把白骨烧成了一堆灰烬,火才慢慢熄灭。不留全尸的火焰甚至比雷电还可怕……
  转眼,这群不堪一击的骷髅大军就在琅夜子的玩弄中溃不成军。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只大骷髅还定定地站在下一关的门前。眼前的战场,它熟视无睹,仿佛这些手下与它无关,它只用负责守护好头顶上闪闪发光的值钱的钥匙。
  琅夜子这次不敢大意了,小心谨慎地在我身后,念着超长的咒语,估计是很强的必杀技。等他好不容易念完了,那手杖里的火与雷,漩涡与风,四色夹杂,如利箭突刺而出,“倏”地,硬生生地全部命中在骷髅的胸上。巨大的骷髅被打得踉跄倒退了很多步,撞在了门上,靠门的支撑勉强站住。被击中的地方,胸骨碎裂得如团浆糊,但依然牢牢地附着,看着很是别扭。
  此举,激怒了它。
  它愤怒地拿着骨剑劈斩而下,我和琅夜子慌乱退却。大骷髅的剑扑了个空,在地面迟钝了好一会儿。我趁着这个空挡,飞身上前,跑到了剑上,仍旧不停歇,一路狂奔,把骨剑当作道路——我的目标只有一个,它头顶那值钱的宝石!
  它看见了我,生气地迅速举起剑,想甩掉我。我死死地趴下,像八爪鱼一样攀附在骨剑上。待到它的剑举到离它头部最近的位置时,我猛得一跳跃,一出剑,只听硬物相碰的“咯噔”一声,我的剑穿过他空洞洞的眼睛圈圈,在惯性过后,身体在重力作用下开始下滑,剑在身体的扳动下,斜翘着,卡在了眼壳里。我趁机站在了他的肩膀上。另一脚踩在它空洞的鼻洞。最后抽出剑,把剑插进镶嵌宝石的头骨缝隙离,准备把耀眼的宝物撬出来。
  骷髅难受至极,伸出白森森的左爪,想把肩头的我拽下来。我眼疾手快,一个蛮力,就把那宝石连同骷髅的一点点碎骨头撬了出来。宝石随着力道,做着抛物线运动,越过了琅夜子的头顶,最后完美地落在了冬漪的脚下。把冬漪吓得连退了好几步。
  失去了宝石的大骷髅,突然像失去了生命般静止了。那只伸到半空,差点要碰到我的爪子也停住了。
  “骷髅大哥,你的任务失败了!还是乖乖地坐下来想想怎么被你老板骂吧!”
  我故作怜悯地拍拍它的脸颊,从他伸过来的爪子上,慢悠悠地晃下来。
  我们三人十分容易地,打败了这第一层的大骷髅。我们抱着宝石,兴冲冲地跑到门边。门上,果然有一个凹槽,大小正好与这个宝石相吻合。
  我们怀着郑重的心,把宝石塞进了凹槽。
  随着宝石的归为,门“吱呀”一声,自动开掉了。
  “哗!前进!前进!”我兴奋地喊着,突然背后冷不防地被撞了一下。
  “吓?”我转过头,发现是冬漪,正倾斜着身子,把头靠在我背后。
  我赶紧转身扶住他,问道你没事吧。
  他在我关切的询问下,渐渐抬起头,笑笑说没事。但是他的嘴唇看着很苍白,感觉不像没事的样子。
  不过现在的情况也不容多作歇息。因为这里虽然是海洋,却奇怪到不能游泳。现在连从峭壁下去都是问题。除了前进,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坚定地认为,我们一定可以把邪龙打败,然后威胁它要出口。
  我扶着冬漪,带着信心,和琅夜子一起踏入了第二关。
  第二关……实在太恐怖了。眼睛还没适应,就听到一阵阵的风声。确切说,是菜刀飞舞的声音!这里站满了各种各样断手断脚的行尸,他们随意地飞舞着手中的菜刀,在这个诺大的牢狱里,简直就是飞菜刀的天堂。来不及细想的琅夜子,当机立断地设下障壁,一个半圆形的跟光泡泡球一样的障壁围在我们周围。不时有菜刀撞上障壁而发出“硁硁”声。障壁偶尔被划出了小小的口子,很快就复原了。
  “我们这是来到屠宰场了吗?好恐怖!”我郁闷地看着这些恐怖的飞刀手们。
  “我们就藏在里面算了。等他们飞累了。自然会停下吧。”琅夜子毫无底气的说道。
  “藏在里面会损耗你的魔力吗?”我傻傻地问道。游戏我玩过不少,法师发动魔法消耗的应该叫魔力吧?
  “当然会了,不过这点破坏损不了多少魔力。只是我们要等他们飞累,还得等很久。”琅夜子无奈地耸肩。
  “会饿死的!”我叫苦。
  “没办法。饿死总好过被飞死吧。”琅夜子也无奈地分析局势。
  只有冬漪一直在旁默默不语。我奇怪地看了看,他发现我的目光后,把头转向我,对我笑了笑。笑容很美丽,也很苍白。
  “老……冬漪,你真得没事吗?”我皱着眉,又问了次。
  冬漪依旧摇头。
  有事的话可要说啊,不要太勉强了。
  我们在障壁里,看着飞菜刀行尸们的绝技表演。他们真是群吃饱了撑着的傻子,你砍我,我砍你。难怪都断手断脚。不过值得赞叹的是,它们竟然都没死。
  “冬漪!”
  感觉到身边人突然变得沉重,软了下去,我叫了一声,赶紧扶住,让他慢慢地倒下。我跨过一条腿,让他坐在了我腿上。这地牢的地黑乎乎的,我实在不忍心他这么干净的衣服被弄脏了……
  “他晕倒了。”琅夜子也蹲下来,看看冬漪。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前路漫漫而艰辛。这条路,还真是难走……
  East觉醒(下)
  “呜……”
  昏迷中的冬漪,紧皱的眉头凝成了霜。嘴里痛苦地小声呜咽着。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毫无办法。
  “他是不是病了啊?”我向琅夜子寻求头绪。
  “不……不知道。”
  琅夜子回答得有些犹豫。不过现在不是揣摩别人心思的时候。心急如焚的自己感觉无助极了。可恶!连是不是病了都看不出来,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他旁边干着急。
  冬漪痛苦的面颊上,渐渐渗出了许多细细的寒珠。他一定很痛苦……
  可恶,突然,一阵头晕,连自己的意识都有点模糊了。
  “或心,你怎么了,面色惨白,不是也要昏倒吧?”琅夜子神色慌张地看着我,生怕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受苦。
  会不会是这狭小的障壁缺少氧气的关系?
  思考的脑子秀逗得厉害,拿着黑暗之剑的手渐渐开始颤抖,不住地颤抖。手渐渐不受控制,慢慢地举平了剑,颤颤巍巍的剑尖对着昏迷中的冬漪,不住地接近再接近……
  “或心——,你要做什么?”琅夜子见状,惊讶万分,赶紧蹲下来,紧紧扳住我的手腕。
  “我……”我不知道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只是,看见那一抹纯净洁白的灵魂,无意识地,心底经不住涌出毁灭的欲望。是的,我很邪恶,看不惯纯白的存在,纯白衬托出我的丑恶。为何,一切都如此得不公平,凭什么,有的人永远活在黑暗里。又凭什么,有的人可以纯净得如此完美……
  ……
  看着自己的手,慢慢地结出一层冰,冰又变得厚实,寒冷的区域开始扩大,直到吞噬了整条手臂,终于,手和剑都无法动弹。
  “兄弟……谢谢。”我用有些发红的眼睛,欣慰地望着法师。
  “你又在发疯了。上次公主跳舞那次你也发疯了。”琅夜子不悦地撇嘴。
  “是……吗?”我难过地看着自己被冰冻的手臂——要是哪天没人阻止,我会不会真得把大家都杀了——外婆……会不会是自己在无意识中害死的?父母……会不会也是自己杀的?玫瑰心……是不是也死了?真得死在了我手上吗?
  可恶,一点都想不起来。我已经……越来越危险,要是不早点了解了自己,恐怕死的人会更多吧?仔细想来,在自己身边的,没有一个是真得幸福的……
  “大哥,你竟然流泪了!什么事情想得这么伤心啊?”琅夜子提醒,我猛然惊醒。
  我……又流泪了?什么时候,我也变得和那个爱哭鬼一样,什么事都能把我整哭。
  “琅夜子,你能不能一直跟在我身边?……我怕我有一天会彻底失去脑子,变成杀人狂。到时候,你可不可以直接杀了我?我不想活着害人!”
  琅夜子天真无邪的脸上表情变得怪异。
  半晌,他严肃地说道:“大哥!你是绝对不能死!你也绝对不会变成杀人狂的!相信我……还有,这以后跟我去紫龙国一趟好吗?你对紫龙国有一件非做不可的事!”
  “什么事?”听到连生死都由不得自己了,心内黑暗一片。我眼神恍惚,漫不经心地问道。
  “紫龙国要把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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