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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载一春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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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帮忙吧!”
  他一下子明白过来,那黑衣人不杀他,并非是为了戏弄,只是因为有他在,风离必然不会独自逃离。
  “别怕,只要我一息尚存,就绝不会让任何人伤了我的徒儿。”风离说这话时虽然是笑着,但话语之中的坚决却是不容置疑。
  风离拍拍柳青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害怕,转而看向那五个黑衣人时,眼底的杀意已经无法掩饰。迅速与黑衣人缠斗在了一起,风离心下的焦灼亦愈演愈烈,带着柳青御剑是决计逃不了的,然而他以一敌五又要保护一人,遑论对面那五人俱是精英,无论怎么看都是明显的劣势。
  就连柳青都看出了,风离与那五人对抗,始终是在防守,鲜少进攻。
  星罗棋盘的最后一颗黑子也已碎裂,这令人称赞的法宝已然失去了灵力,风离看都不看地将其弃之于地,控制着残存的那十一柄飞剑围绕着他二人形成了防守的阵势。
  柳青看着风离的脸色变得惨白,而在布下这防守剑阵后更是一个踉跄,若不是他搀扶及时怕是直接会摔倒。
  在柳青眼中的风离一直都是温雅如玉,无所不能的,如今看到他伤重至此,急得几乎要哭出来,他努力扶着站立不稳的风离,话语中都带了哭腔,“师傅,你快跑啊,你这么厉害肯定能跑得了的,快点跑!”
  那剑阵本就光芒黯淡,早已不是无隙可乘的,眼见利刃就要从缝隙中刺入,风离用力将柳青抱在怀里,生生用自己的身子承受了那一击,鲜红的血从肩胛溢出,染红了那身翩翩白衣。
  风离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他只是尽全力将柳青护住,死死将他的脸按在自己怀中,不教对方看到自己此刻的狼狈样子,“我说了,风离一息尚存,就没人能动我的徒儿……”
  剑阵已经摇摇欲坠,只不过是风离强撑着才不至于彻底崩毁,那些人的法器不时刺入空隙,再为那拼命护着徒弟的人添上一道伤口,而每次都不致命,这才是真正的折磨。
  风离心中十分清楚,这些人就像是只会杀人的工具,没有丝毫恻隐之心,只要他一死这些人就会立刻动手杀了柳青,所以他更不能任由自己倒下,哪怕压榨尽了最后一丝灵力也不能倒下。
  “师傅,我求你快点跑啊!你总说我不求上进,就别管我了啊!快跑啊!”柳青听着偶尔传来的利器破空刺伤风离的声音,萦绕于鼻端的血腥味愈发浓郁,这次是真的急得哭了出来,泪水浸湿了风离的前襟。他不断挣扎着想要脱离风离的保护,但那人明明已经遍体鳞伤,该是站立都困难了,而抱着他的双手却纹丝不动,任他如何努力也无法挣脱。
  不管自己身上已经如何狼狈,不管伤口如何疼痛难忍,风离从不曾发出一声痛呼,他依然死死护着柳青,不让怀中人伤到一分一毫,“呵,自古……都是师傅发号施令,哪里有……师傅听徒儿指挥的。”仍是温润的口吻,但那份虚弱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
  兴许是人之将死,风离现在反而感到心情平静。人之一生能为守护重要之物而死,这并非一件悲惨的事,恰恰相反,他觉得这样再幸福不过。怀里这个泣不成声的少年会为素不相识的他打抱不平,会每日逗他开心陪他说话,会在生死攸关之时声嘶力竭地让他快跑……与柳青在一起的日子可谓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风离忽然感到有些遗憾,那样的幸福,今日便是结束了吧。
  将所有的攻击挡在身后,风离感到几乎已经痛到麻木,外界的一切仿佛都与他无关,甚至有了心情调笑,“青儿……可、莫要抬头……师傅现在……怕是吓人的很。”
  “非也,我倒觉得柳小公子会被你迷住也说不定。”
  一个激灵,柳青以前从未觉得听见一个人的声音会欣喜到这个地步,“穆大哥,救救师傅!”
  穆华絮方才回到镇子里时见街上无人就发觉了不对,赶回院中后没见到柳青和风离便立刻出来寻找,总算是还不算太晚。
  先是祭出一张状似圆盘的法宝为风离挡下又一次攻击,穆华絮才站到了那二人身前,面对着五个黑衣人。
  “穆兄,带青儿离开……这些人……不好应付。”风离自是知晓穆华絮的修为,见他竟是想要直面那几人,急忙出言阻拦。
  穆华絮自然也知道论武力自己是不如人的,而且他之前对付蟾蜍造成的伤还未好,不过他一开始就没打算跟这些人打,反而像是同老友闲聊一般地开口道,“我虽不知你们是何人手下,亦不知你们目的何在,不过既然同是修真界之人,我想你们的头领应该不会想我死在这。”
  对面的黑衣人见穆华絮还不到化神期的修为,便也并未急着先发制人,听他这么说,领头那人没有立刻出言嘲讽,而是谨慎地问道,“你有何把握?”
  “我自然不会口说无凭。”说罢,穆华絮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令牌,抬手丢给那领头之人。
  那黑衣人小心地接过令牌,仔细地翻看着这块没什么特殊之处的漆黑令牌,正要抬头询问,却愕然地看到穆华絮笑着对他们摆摆手,下一个瞬间那三人就凭空消失在了原地。
  黑衣人发现自己等人被耍,立刻就向着不同的方位追了过去。
  一会儿功夫后,穆华絮等人的身形又再次出现在了原地。他不由长出一口气,心说幸好这些人不认识他,不然如果提前知晓了他擅长幻术肯定会有防备,自然没法这么顺遂了。而穆华絮也不是不想干脆带着风离和柳青跑路,实在是风离现在伤重至此,再随便动弹说不定会加重伤势。
  而在暂时脱离了危险后,风离像是终于再也撑不住了,护着柳青的双手脱力地垂下,若不是柳青及时搀扶,他真就要直接摔在地上了。被柳青小心翼翼地扶着坐下,风离咳出一口鲜血,“穆兄,你们快走,那些人很快会回来……”
  “好啊好啊,一会儿就走。”穆华絮很是敷衍地应和着,同时拿出了沧沅之前给他的丹药,一边回忆着沧沅之前所说的用处一边考虑哪一个比较合适风离现在的状况。
  最后穆华絮从一个瓷瓶中倒出一颗漆黑的丹药,仔细看可看到小小的丹药上隐隐有着繁复的纹路,而这颗丹药所散发出的浓郁灵气也证实了其珍贵程度。
  喂给风离吃下后,穆华絮抬手附上其手腕处,用神识查探风离的伤势后便忍不住蹙眉。虽然风离的背部大大小小伤口颇为吓人,但这些皮肉伤要治愈并不困难,真正麻烦的是这些伤口在造成的同时带着那些黑衣人的灵力,严重地损伤了风离的经脉,伤成这样,若不是亲眼看到,穆华絮肯定要以为这个人已经气绝了。
  风离自然也很清楚自己的状况,虽然那颗丹药吃下后感到明显有所好转,但也不过是多支撑一时片刻罢了。
  旁边的柳青见穆华絮的面色难看,拉着风离的手,又看着他此刻奄奄一息的样子,眼泪便止不住地落下,“师傅,你别死,不然青儿就又是一个人了……”
  从收柳青为徒以来,风离从不曾见过他哭得这样厉害,忍不住心疼地摸摸柳青的头,“莫哭了……以后……不罚你抄书……再、不罚了……”
  “不要!师傅你罚我吧,罚我什么都可以,我保证再也不偷懒了!”
  人们总说旁观者清,穆华絮此时才有了真正的体会。站在他的角度看着那两人,看着衣料几乎被血染透的风离仍强撑着露出微笑安抚柳青,心下忽觉寂寞。人们总是忍不住比较,风离能为了自己的徒弟不惜付出性命,这样的师徒情谊对于他而言十分陌生,相较之下倒是显得他越发可怜了。
  穆华絮摇摇头,现在不是想这些,但他也着实不知该怎么办,治疗的法术他可是不曾学习过的,况且风离这种情况即使他精通治愈之术怕是也无可奈何。这种无力感令他颇为烦躁。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关于后台那点事
  沧沅:本尊要出场
  (不愿透露姓名的穆华絮友情翻译:好久没秀恩爱了)
  导演:这个这个……不是说好忍过这一段就准备开始真·感情戏吗Σ( ° △ °|||)︴
  沧沅(盯):一万字了
  (依然不愿透露姓名的穆华絮友情翻译:空虚寂寞冷)
  导演:我、我知道了,后面给你们加床戏
  #以上翻译为演员赞助,与作者无关#
  下一章沅沅终于可以回来刷存在感了_(:з」∠)_

  ☆、说好的散修

  “发生何事?”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穆华絮喜出望外,连忙转身,看到沧沅身边还带了一个女子时先是一愣,随即忙开口道,“沅沅,风离受了重伤,快来帮忙。”说话时视线下意识扫过沧沅,见其衣衫整齐,气息平稳,丝毫不像经历过危险,心中便是多了几分计较。
  沧沅注意到穆华絮气息稍有紊乱,显然是受了伤,登时禁不住蹙眉。他看了眼虚弱的风离,见穆华絮的焦急之意溢于言表,连自己的伤都不在意只顾着风离,不知为何有些不悦,“本尊为何要救他。”
  未料到会得到这样的答复,穆华絮先是一愣,心下一股无名之火蓦地燃起,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这恼怒是为何。视线异常平淡地扫过沧沅身边的红袖,以及那明显被精心梳理过的头发,穆华絮突兀地一笑,“也是,哪里敢劳烦沧沅大人呢?”他觉得自己是第一次笑得这般奇怪,想来应该很难看。
  穆华絮觉得自己有点不太对,如果是平常断不会因为沧沅的一句话而发怒的,或许是今天诸多意外令他心气不顺,又或许是透过风离想起了师傅那番无情的作为?他不清楚。
  不想去思考过多,穆华絮没有再看向沧沅,甚至没再说一句话,只转身半跪在风离身侧,将自己的灵力输送过去以让他好受一些。
  这突如其来的怒火令沧沅也措手不及,身子一僵,没有想到穆华絮真的就不再多说,也没想到会看到对方露出这般虚假冰冷的笑容。他想查看穆华絮的伤势,但显然对方是不会配合的,只得将视线重新放回到风离身上。
  红袖先是为穆华絮那放肆的称谓感到震惊,而后又听见这人说出如此无礼的话,她犹豫地看了一眼身前的沧沅,不知道是否应该出手给予这人教训。她正准备动手,却讶然地看到沧沅走上了前,一言不发地开始查看风离的伤势。
  尊上他……何时也会妥协了?
  沧沅既然出手帮忙,穆华絮便站到了一边以免添乱,他站在原地平缓了一下心情,觉得刚才那样着实有些失态,见那位跟沧沅一起来的女子面露惊愕之色,他便想着缓解一下气氛,开口道,“在下穆华絮,这位姑娘是?”
  “小女子名为红袖,多谢公子这段时日照料尊上。”
  点点头,穆华絮突然一顿,方才情急之下没有多想,难道说……
  “那沅沅之前突然不见应该就是一直都跟红袖姑娘在一起吧?”
  红袖点点头。
  得到了对方肯定的答复,穆华絮觉得刚刚要熄灭的火“噌”的一下又燃了起来。
  虽然他不介意友人丢下自己去会见红颜知己,但是起码应该在离开之前告知一下。
  “风离怎么样了?”
  沧沅站起身,不着痕迹地看了眼穆华絮此时的表情,却看不出对方是否还在生气,“死不了。”
  总算是松了口气,穆华絮又想到要担心的事情还不止这一件,“还是带你们找地方躲一阵子吧,也不知那些黑衣人会不会再找来……”
  “那些人已经死了。”
  “……”转头看了眼沧沅,穆华絮也不知道是该夸赞对方下手干净利落还是怎样,便干脆跳过这个话题,“他们到底要做什么?这个镇子里的人呢?”
  在柳青的搀扶下勉强站起身,风离摇摇头,面色沉重,“大概是凶多吉少。关于那些人的来历我有些猜测,但因曾立下誓约恕我不能直说。若穆兄在意的话,可去北方的南川,兴许能有所收获。”虽面色仍有些苍白,衣服上的斑斑血迹看起来颇为可怖,但也看得出他比方才生机全无的样子好上很多。
  听了这话,即使早有猜测,柳青仍是禁不住黯淡了脸色,眼眶发红。见状,风离无言地抬手揽住其肩膀。
  “风离,你知道他们?”做出这种事情,怎么看都像是魔道的人所为。
  风离苦笑,无奈地摇头,“我也只是猜测,即使真是我所知那人,我们也近百年不曾有过交集了。他们的目的似乎只是屠戮这个镇子,并非针对我们而来。他们动作很隐蔽,连我也没有察觉。”
  穆华絮见对方不想多说,也就不再多加询问,笑眯眯地看向一旁眼睛还有些发红的柳青,“好了,既然你性命无忧了,就赶紧想想怎么安慰柳小公子吧,你可是把人吓坏了。”
  “我、我没害怕!”柳青下意识地反驳,然对上穆华絮调笑的目光后又不由心虚地低头,小声嘀咕,“就一点点……”
  笑着拍拍柳青的肩,风离转而向穆华絮他们拱手道谢,“此番多谢诸位,这枚符令上附着了在下的神识,日后若有所需定不推辞。”说着,风离递出一枚小小的白色木牌,上面用朱砂绘制了简单的装饰纹路。
  收下了符令,穆华絮又问道,“这地方是不能留了,你们以后打算去哪里?你暂时还不宜御剑施法,可需要我送你们一程?”
  “不必了,既然已注定要走,我打算和青儿四处云游一番。修习仙法多年,虽暂不能用,其他的保命之法我也是有的。”
  听他这么说,穆华絮眼睛一亮,“既然如此,不妨与我们同行?我此番离开山门也是想要四处云游的。”
  风离听后并未立刻给予答复,反而促狭地看了一眼穆华絮身后面色冷淡的沧沅,面上的笑容看起来颇有深意,“还是不必了,你与沧沅前辈一同,我们不便打扰,日后常用传讯符令联系便是。我们就先告辞了。”
  转身后风离像又想到了什么,便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身,“穆兄不必太过介怀奕庭之事,他这人向来心怀大义,但难免显得不近人情。何况我猜你的门派中总会有关心你的人,不然你又怎么能在云华派的倾力追捕下过得如此逍遥自在?”
  “!”
  愕然地看着风离和柳青远去的背影,穆华絮一直以为风离是不知道自己身份的。毕竟虽然修真界几个大门派都有派人来找,但这事并未告知天下,所以一些小门派和散修是绝不会知晓的,他当初也就是因为这个才敢在风离那里借住。
  而且听他的语气似乎跟师傅很熟悉,之前他也说过一百年这个时间……穆华絮忍不住伸手捂住自己的脸——他一直在跟一个什么辈分的人称兄道弟啊,说好的散修呢?
  不过这出风波总算是度过了,穆华絮打算开始跟某人谈论一下“消失前先打招呼”的问题,便转过身语气平和地问道,“沅沅,一个下午跟红袖姑娘玩得还开心吗?”
  “一般。”沧沅没察觉穆华絮此刻还处在被耍了的恼火之中,只以为是他方才与黑衣人对峙时受了伤还有些不适,如实道,上前正要查看其伤势。
  “……”若不是修为差太多他真的想打人。穆华絮牵动嘴角扯出一个生硬的笑,像是不经意的后退一步恰好再次拉开两人间的距离,“看得出来,托沅沅的福我也玩得很愉快,顺便还换了身衣服。”跟一群虫子玩耍,真是愉快到至今还想吐的地步。
  红/袖小心地看了看两人的神情,尊上好像根本未曾察觉那人类在生气,自己还是保持沉默的好。
  默不作声地看了眼伸出却又落空的手,沧沅隐隐感到像是有些不对,却不知缘由。又想起之前穆华絮说过回来之后去用些吃食,但月华镇已经没有其他人,自然这的酒楼也去不成,“去邻镇的酒楼?”
  笑容差点崩裂,穆华絮发觉正在气头上的人的确是不适合与人沟通。他拿出沧沅之前给予的丹药符篆,不由分说地塞给对方,口吻中透着少有的强硬,“方才情急之下让风离用了一颗丹药,剩下这些还是物归原主的好。沅沅你和故人相逢也实属不易,我就先走一步,二位可去酒楼慢慢叙旧。”
  权当不曾看见沧沅那错愕的神情,穆华絮说完这些便径自御剑离开了。
  他离开后,剩下的两妖沉默地在原地站了半晌,红/袖小心地看了眼沧沅的脸色,没见到明显的怒色,才犹豫着开口,“尊上,现在要如何行事?”刚才她真是惊诧不已,那个人类敢这样和尊上说话,是真的不怕死还是有所把握?
  再看不出穆华絮是在生气沧沅就真是傻了,但他也着实不解,他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会使人生气的事情,莫非是在怪罪出了那番事故时他来得晚了?
  “你自去修行,有事本尊自会传令。”
  见沧沅并没有要将自己带在身边的意思,红袖神情一黯,一句问话不假思索地脱口,“尊上可是要去寻穆公子?”
  红/袖现在也很是迷茫,面前的沧沅和她印象之中的尊上好像完全不同,就连与刚才和她独处时的沧沅都与现在相差甚远。记得以前尊上虽不屑于揣测人心,但绝不会连对方是否生气都迟钝得后知后觉,更不会放任什么人这般言辞无礼。若是如此,沧沅根本不可能在凶兽横行的上古时期叱咤风云,早就不知死在哪里了。
  等了一会儿,红/袖没有得到回答,自知问得太多,只得行礼后转身离去。
  她自然不会知晓沧沅此时也正在心中犹豫不决,究竟是追过去还是就此分道扬镳。明明该是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沧沅不知怎么就是无法去选择第二个方法。
  既然动了火气,那么刚才那番话如果换个直白的说法,那就应该是“不想看见你”的意思。考虑到这里,沧沅发现自己更加无法将脚步迈向与穆华絮相反的方向。
  总要弄明白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给自己找了一个看上去很合理的理由,沧沅低头看了眼被塞进怀中的瓷瓶和符纸,保持着毫无破绽的冷漠面容将其收起,转身便向着穆华絮方才离去的方向追去。
  看起来很是淡定自若的样子,如果追去的速度没有那么快,兴许会更有说服力。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穆华絮:如果这里打上全剧终,一定是最无理取闹的BE方式
  沧沅:→_→
  穆华絮:我们要不要杀青,挑战一下史上最坑的BE~(≧▽≦)/~
  沧沅:我会把你那师兄头发烧光(←被叮嘱过不能伤了云祀)
  中枪的云祀(背后忽然一凉):……
  红袖菇凉,作为一个“不能提到名字的人”你也是辛苦了

  ☆、毁三观

  距离灵空仙境开启还有十多天时间,入口是在一座山脉之上,那座山因此也得名灵空山。穆华絮思量之下干脆去了灵空山下的小镇暂住一段时日,这附近都是修真者的地界,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他没有去最繁华的镇子,只挑了个不大不小的地方。
  习惯了在风离院落中居住的感觉,穆华絮就没有选择客栈,而是临时租借了一处小院,其中一应物品都还算齐全,不需要多费工夫。
  在虫穴里收获的那团自然精气穆华絮并未急着吸收,因着那东西吸收之后有可能直接突破化神期,他还想进去灵空仙境看看,若是到了化神期可不会被放行,便打算将其先置于气海之中,待从灵空仙境归来再加以利用。
  之前一直在世俗界停留,穆华絮来了这座镇子后发现镇子里一片繁忙之景,经常看到一些店家处理商品。他这才想起明天就是蓝雨节了,难怪人们看起来都颇为期待兴奋。
  蓝雨节就类似世俗界的七夕,只不过修真者不像凡人那般每年庆贺,只每隔五年才会举行一次庆典,不少人都期盼着在这一天能寻到心仪之人。当然,对于穆华絮而言比起谈情说爱,他更期待那天的热闹市集,毕竟以前在门派可从未出来见识过。
  休憩了一晚,穆华絮便来到街上闲逛,思量着这段时日该如何打发。
  果然有人同行和孤身一人还是不同的,休息过后穆华絮也没有昨天那么火大了,思及自己之前那番举动,悠哉地猜测沧沅此刻该是气得想着若再被他见到定要收拾一番这类的。穆华絮觉得自己昨日撂下那几句话转身就走虽然有些孩子气,不过这次着实是沧沅的做法有失妥当,他不认为自己生气有何不对。
  也罢,还是有缘再会吧,若是就此缘尽他倒正好不用苦恼最初用幻术骗人的事了。
  穆华絮哪里知晓,他以为正因被无礼对待而发怒的某个鲛人此刻正在他身后十几米开外,活像个心怀不轨的歹人一般做着跟踪的勾当。
  沧沅也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上不得台面,但想到若就这样冒失地出现在穆华絮面前说不定又会惹人发怒,那想要上前的脚步就怎么也迈不出去。
  以前自己何曾这样畏首畏尾过,简直可笑。
  注意到前面那人进了一家店面,沧沅抬头看向招牌,见居然是家青楼脸色就不由一黑。他瞥见一旁摆摊的地方摆着几个帷帽,周围连着黑色的纱帘是修真界独有的材料,避免窥探,刚好可以遮挡他的面容和显眼的发色,于是上前拿起一个便戴在了头上,随手扔下一块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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