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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具召唤师-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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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归花心,只要私生活不糜烂,倒也没什么可指责的,在贵族圈中,乱七八糟、匪夷所思的事情多得是,一旦捅出来就是惊诧友邦的奇闻异事,与整体水平比起来,埃德蒙这种程度的已经算得上是良民了。
其中难免有一些丈母娘的情怀加分,但总体上克丽丝汀夫人是抱着支持态度的,可是刚才的一份信,将她的这点想法击了个粉碎。
她有些发呆的盯着彼得看,似乎要从那张脸上看出些什么,在跟客人聊天的坎斯拉夫伯爵注意到了夫人的不对劲。他没有多想。只以为是身体不舒服,不过这么杵在会场未免有些失礼,连忙过去一边关心的询问,一边将人拉回角落。
这时候,爱丽娜小姐也出场了,她笑着挽住了彼得的手,两人站在一起,男的俊俏,女的漂亮,当真是一对无可挑剔的金童玉女。看起来极有夫妻相。
这美好的一切,放在过去都是令克丽丝汀夫人开心的事情,但是现在,却只会令她更加心烦意乱。
“你今天晚上怎么了?要是不舒服的话。还是回房间去。”坎斯拉夫伯爵尽到丈夫的职责,他也是一位人人称赞的好男人,在贵族圈中拥有极好的名声,品德上无可挑剔。
这时候,再度到了订婚的流程,以爱丽娜跟彼得为中心,许多人都涌了过去,克丽丝汀夫人张了张嘴,她想要出声阻止。
“我不能让……是的,傍晚的时候受了点风寒。脑子有些发热,本来想坚持一下的,现在看来,我的身体没想象中那么强壮。”
话到嘴边,仍是被她咽了回去,她心中终究是抱着那么一点侥幸的心理,希望信上写的内容是假,是有心人的恶作剧,不能因为一封连寄信人是谁都不知道的消息,就去破坏自己女儿的幸福。要是被她当众阻止,以后万一证明信中内容是假的,那么想要挽回就很难了。
何况,就算全部是真的,那也不能在公众场合这么折腾。家丑尚且不能外扬,就算要阻止两人的婚姻。也该在私下进行。而且,她现在要是插进去阻止,又该用什么样的理由说服别人呢?
只说自己看对方不顺眼?这显然不是什么好理由,反而会惹来他人猜疑,可真正的原因又不能说出去,否则毁掉的不只是坎斯拉夫家的名声。
种种顾虑下,克丽丝汀夫人选择了暂时隐藏疑问,最后忧心忡忡的返回了房间。
……
苏格拉底本家,一间装饰豪奢的房,房门口两旁挂着两幅巨大的画像,上面描绘的是曙光天使同夜魔战斗的故事,左面那幅画着夜魔战胜曙光天使,魔王驾着月亮战车将曙光天使驱逐到西方去,而右面的那幅画则描绘着黎明时分曙光天使发起反攻,光明大天使驾着太阳战车将夜魔军团撕裂粉碎。
摆在房四周的约莫有二千册,分别排在房间的两边,一边完全是近代的传奇小说,甚至前一天刚出版的新,也可以在这一排金色和红色封面所组成的庄严的行列中找到,另外一边则是名人的著作古籍,其中年代悠久的可以追溯到一千年之前,拥有古董的价值,其中还有不少孤本。
房对面是温室,里面摆满了盛开着奇花异草的瓷花盆,在这间色香奇妙的花房中央,有一张弹子台,弹球还在绒布上,显然刚刚有人玩过的。
“天呐,这不是真的……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一位头发花白、面容枯瘦的老者手中拿着一封急报,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脸色由紫变青,由青变白,最后捂着胸口的瘫坐在椅子上,伸出颤抖的手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药瓶,给自己灌了下去,过了好一阵,胸腹的起伏才平复下来,但是脸色依旧难看。
这位老者因为岁月的流逝,脸上布满了皱纹,花白的头发,黑发的数量远远没有白发来得多,一幅宽大的金丝边框眼睛将高耸的颧骨掩盖了起来,他的双手干瘦,布满了厚厚的老茧,如果仅凭着这张脸和这双手,任何人的第一印象,都会认为他以前是一种工人或农民,而不是一个大家族的族长。
有钱人多少懂得保养,再老再有皱纹都不会是这样一幅饱经风霜衰老的模样,而老者身上穿的那件衣服,证明他的确是一位相当有钱的人物,同房间的布置完全一样,衣着的质地也属上乘,做功精细,装饰简单但是相当有品味,都是从商业联邦运来的好东西,单单是那条狮鹫皮腰带,就价值不菲。
这位老人的确是苏格拉底家的族长,他是家族中年龄最大的老人,年轻时曾干过务农、园艺等工作,后来因为后嗣中出了尤里乌斯这么一个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在整个家族的地位跟着水涨船高同时。他也渐渐向着老贵族的风范前进着,不过身上仍旧保留着年轻时做苦工的痕迹。
老人仔细看了看信上内容,又再三用仪器鉴定了上面的签字,终于确认一切是真的无误。
他颓然的坐倒在椅子上,整个人瞬间老了十岁,变得更加苍老,如同行将就木的病人,他无力的伸出手,拉了拉旁边的紧急铃绳。
随着铃声响动,走廊上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管家还有他的子女们都急忙赶来,他们以为是心脏病又发作了,事实上安置紧急铃绳的目的也在于此,方便他在病危的时候可以传唤别人。
“父亲。发生了什么事?”
“老爷,请问你的身体可安好,需要服药吗?”
“族长大人,你的脸色很难看,需要传唤医生过来吗?”
面对各种询问声,老者挥了挥手,他张了张口,却是说不出话来,最后干脆指了指桌上的急报,自己则闭上了眼睛。一脸疲倦的模样。
老人的长子,尤里乌斯的大哥先拿起来急报,看了一眼后,也是满面震惊,整个人呆立在那里,其他人各自在心中感到惊奇,也对急报上的内容产生了疑惑,纷纷猜测上面的内容。
他们一个个传阅过去,做出的反应也全部相同,全是呆若木鸡。哪怕涵养再好,也被上面的信息吓得失魂落魄。
“假的!这一定是假的!这是金融诈骗的圈套,先用危险的消息骗得我们自乱手脚,等我们开始抛售商品的时候,再低价收购一切。这种把戏我见多了!什么九蛇海贼团,见鬼去!我们背后可是有堂堂枢机主教坐镇。敢惹我们就相当于向神圣联盟宣战,异端审判团不会放过他们的,这世上不存在这么白痴的海贼!”
大哥最先吼了一起来,但是没人附和他,任凭他独自一人在那低声叫嚣着。
因为尚存有理智的人,都明白这则消息的可靠性至少有八成,毕竟在这种消息上作假毫无意义,只要这边派人查一下,就能立即证实真假,而影响力这么大的消息,指望这边人的不闻不问就听从一切,是不可能的。
反过来,真要作假的话,愚弄了苏格拉底家的人,接踵而来的怒火不是普通人能承担得起的,这种性质已经远远超出了诈骗的范畴。
有些心理能力弱一点的,已经全身发凉了,一想到自己将失去现在的生活,回到以前贫苦艰辛的日子,就宛如置身地狱一般。
苏格拉底家全是因为尤里乌斯才飞黄腾达,在那之前,他们不过是乡下的一个大家庭,最大的财富是家门口的牧场。正因为吃过苦,又经历过由俭入奢的过程,才更加不愿意回到过去,他们明白那是什么样的生活。
“骗人的!这一定是骗人的!我才不要回到乡下的小地方!”全身上下带满了首饰的长女大声嚷嚷起来,“对了,就算事情是真的也没关系,把这件事告诉二弟,让他调动圣殿骑士,还有无所不能的异端审判团!对,把那些该死的海盗全部定义为信仰邪神的异教徒,然后将他们杀死,把东西全部抢回来,让他们把吃进去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由她带头,其余人也想起了自己家中有那么一位神通广大的大人物,纷纷嚷嚷起来,就像是要用吼声来驱除心中的恐惧一样。
过了好一阵后,老者才大声道:“都给我闭嘴!叫你们过来是想商量个主意出来,而不是让你们像菜市场里的肉鸡一样咯咯叫!”
看见其他人都慌张起来,他反而冷静下来。长辈的余威尚在,顿时所有人都噤若寒蝉,然后全部的视线都看向老人。
长女安不下心,开口道:“这还有什么可想的,让二弟出马,消息是假的就算了,如果消息是真的,就派人将这群胆大包天的海贼全部剿灭了,把那些商船,连带着他们的宝物也一柄抢回来!”
“闭嘴!头发长,见识短的东西!你以为神圣联盟的圣殿骑士团是我们家的佣人吗?你想让他们出动,他们就得乖乖听话的去帮你抢回财产?”老者愤怒的拍了拍桌子,古式家长的威严吓得长女缩起了脖子,不敢再乱说话。
大哥在冷静下来后,也分析道:“没错,在没有确认消息真假之前,不该打扰二弟,相反的,我们还得将消息隐藏起来,不能泄露出去,要是知会了二弟,最后又证实消息是假的,反而徒惹人笑话。”
老者点了点头,道:“总算有个明白人,现在立即派人去……不,派别人信不过,你们亲自动身,去东边港口,到商会总部确认真假。另外,也要做好万一的准备,一旦消息传开来,将会有无数人上面来讨债,这些年来,我们借的钱可不少,之前也曾向银行贷款,全是看在尤里乌斯的面子上……所有人去清点一下资产,能拿的全部拿出来,这个时候不能有私心,要共度难关。对了,道琼斯,之前你曾经在家族会议上提议,投资商业联邦的魔导列车,现在看来只能是作废了,你将资金全部收拢回来,现在的情况我们也只能放弃投资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六章 树倒猢狲散
道琼斯回到房间后,拿了个烟斗就坐在沙发上抽了起来,看见他一脸阴沉的表情,欧妮夫人识相的没有去触碰眉头,不过也在心中猜测着,到底族长紧急召唤人过去说了些什么,居然让自己这位脾气很好的丈夫都陷入沉郁中。……(
道琼斯先是从书架上拿出一本描写金融欺诈的书,可他的心态显然不适合看书,没翻几页,他就合上了那本书,而且随手扔在书桌上,没有放回书架。
他静不下心来,开始玩弄那只贵妇犬,但这个小东西对他并不象对欧妮夫人那样喜欢,被粗野的逗弄几次后,居然反过来想咬人。
道琼斯本就想找个发泄口,但无论是他的夫人还是下人都极擅长看人眼色,不去触他的眉头,令他有气没处发,这下总算是被他逮找了机会,就见他身手抓住宠物狗的后颈,把它扔到了靠对面墙的一张睡椅上。
那小东西在被扔的过程中嗥叫了一声,但一到那椅子上之后,它就蜷缩到椅垫后面,静静地一动也不动了,它被这种不寻常的待遇吓呆了。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居然让你连应有的修养都没了,变得如此焦躁,这可一点也不像你。”欧妮夫人终于忍不住问道。
“那是因为我今天的脾气比往常更坏。”道琼斯烦躁的回答。
“你脾气再坏也不该跟一个小家伙过不去。且不说大人的气量。就连人的气量都失去了,”欧妮夫人微怒说,她对丈夫那种不动声色的态度也看不过去,“你的坏脾气,应该带到你的商会里去,那儿有着你花钱雇来的职员,去向他们发泄好啦。”
道琼斯大声道:“夫人,你的忠告是错误的,所以我无法遵从,圣乔治商会就是我的财源之流。我可不愿意阻滞它的流动或扰乱它的平静,我的职员都是替我挣钱的忠实职员,假如以他们为我所赚的钱来评估他们,我给他们的报酬还嫌太低呢。所以我不会对他们生气的。我所生气的,是那些吃我的饭、骑我的马、又败坏我的家产的人!”
“请问那些败坏你的家产的人是谁?我请你说明白点儿,道琼斯先生。”
道琼斯摆手道:“噢,你放心好了,我并非在打哑谜,也没有这样的闲情,你一会儿就会明白我的意思,败坏我家产的人就是那些在一场歌剧里面挖去我三百万金币的人。”
“我不懂你的意思,先生!”欧妮夫人大声说道,并极力想掩饰她因激动而变了的音调和涨红了的脸。
“好吧。让我们来算算帐,我希望我没有得记忆错乱症,而你也没有老年痴呆症。上个月初,你忽然心血来潮,要那个在圣玛利亚戏院初次登台就一炮打响大红大紫起来的男中音歌手来指导你研究音乐,当时,我也正想和那个在商业联邦非常著名的的经济学教授学习商业手段,为了你和我各自的学习,我付出了五千金币的代价。”
欧妮夫人轻蔑的一笑:“你应该加上补充,是经济学女教授。而且是非常风骚的挂着经济学教授名头的交际花,哦,我想她上课的时候一定是趴开大腿教的。”
道琼斯没有理她的嘲笑,找情人又不是多让他愧疚的事情,他一笔带过:“对这笔开销我并没有说什么。因为我们必须使家里保持太平,而五千金币使一位贵妇人和一位上流社会的绅士得到适当的音乐教育和商业的知识并不算太多——尽管还不到一星期。你就厌倦了唱歌,然后异想天开地想去和枢机主教的秘书研究歌剧。”
“嘿,先生,我现在终于发现你为什么喜欢看书了,因为你翻脸的速度就翻书一样快,而且擅长忘恩负义。……(你别忘了,正是因为我跟人研究歌剧,才让你在半个月里赚到了三十万,令族里的所有人都对你刮目相看,族长大人还当众称赞了你,甚至把香料的项目交给你来经营,现在我都还记得,你那张开心得就跟猴屁股似的红脸,而且还恬不知耻的将所有功劳都揽在自己身上,没错,就是我跟人研究歌剧的功劳!你敢说这里面有你动脑子的半点成就吗?”
道琼斯烦躁的挥手:“是的,是的,这全是你的功劳,我并没有否认,是你首先告诉我关于铁路公债的消息。三家公司请求承建,每家提出了同量的保证。你告诉我说,你说通过机密的通道得到了消息——尽管我早就知道这则消息的来源——最终的承建权会落到那家名为唐纳德交通的新公司手里,于是我收购了大量的那家公司的股票,正如你所预见的,那种股票的价格突然涨了三倍,我因而赚了三十万金币,从里面拿了五万给你做了私房钱,那笔钱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完全由你自由支配,我没有做任何过问。”
“我最后一次告诉你,”欧妮夫人厉声说道,“你别再跟我提到钱这个字,这个字我在我父母家里可从来没听到过。”
道琼斯嗤笑道:“噢!这点我相信,因为他们根本一分钱都不值。”
欧尼夫人气得跺了跺脚:“我很庆幸自己没染上那种俗气,没学会那种从早到晚在我耳边喋喋不休的商业用语,自从嫁给你之后,那种丁丁当当、把钱数了又数的声音简直听得我烦死了,我知道只有一种声音比那个还讨厌——就是你讲话的声音!”
道琼斯强压着火气,道:“好了,我也不再绕道说废话了。我让你研究,哪怕你单独跟一名男人在隔音的包厢里进行研究一晚上,只要你自己掏腰包付学费,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可是今天。我发觉你在掏我的腰包了。你的学习生活也许要我付出三百万金币的代价,我想我不能再装作视而不见了!”
“够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欧妮夫人终于意识到对方要说的话了,她忍不住发怒道,“你知道这份无端的指责若是被传出去,会给我带来多大麻烦?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所说的并不是哪里传来的小道消息,就请闭嘴!”
“要闭嘴的人是你,夫人!”道琼斯的火气却要更大,他蹭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让人觉得他要动手打人。吓得欧妮夫人缩了一下。
但幸运的是,他还保留着克制,没有发生家庭暴力事件,只是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嘴里不停道:“是的,我手里没有足够的证据,事实上就在一个小时前,我也认为这是某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放出来的无稽之谈,但是现在,我觉得我必须正视这则消息了。”
“所以我一直在问,你到底在大老爷的房间里听到了什么?”
道琼斯仰天看着晶灯,叹道:“完了,都完了……圣乔治商会完了,苏格拉底家族完了。甚至就连我那神通广大的二哥,说不定也要完蛋。”
欧妮夫人再孤陋寡闻,也知道尤里乌斯的身份跟地方,她紧张道:“你把一切说清楚,别只漏出这么几个吓人的词,就算要判死刑,好歹也得先宣读罪名。”
道琼斯终于从摆脱了之前焦躁的情绪,但是整个人变得颓丧起来:“圣乔治商会完了,那一整队的商船都被九蛇海贼团劫走了,连船带货一起全没了……要知道这支船队并不全属于圣乔治商会。还有很多船尚在分期付款中,里面的货物商品也有至少三成是贷款来的,这下子全没了,将整个圣乔治商会卖了,估计还得欠不少钱。”
“这的确是个惊人的噩耗……”欧妮夫人也被这个消息吓到了。整个人愣在原地,可随后又醒悟过来。“但这跟那三百万的列车投资有什么关系?我反倒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失去了圣乔治商会后,整个家族可以依赖的就是这批投资,只要能获得收益,与之相对的,你的地位也会变得更加重要才是。”
“可是就在之前,我听到一则消息,那位据说要有大动作的伯纳乌领主卷款私逃了……在刚听到的时候,我才嘲笑了一下说话的那人,一个堂堂的大领主,怎么可能放弃自己的身份地位私逃呢?要赚钱的话,还有什么比当领主更赚钱?集资骗钱的手段,只会出现在商人手中,而不是官员。”
欧妮夫人反问道:“你分析得很有道理啊,那为什么还要坚持认为这则消息是真的呢?”
“直觉。”
“直觉?”
“是的,是一种对危险的直觉,你别觉得奇怪,我以前在森林里打猎的时候,这种直觉无数次救了我……好吧,也许这说服不了你,但是我们可以假设一下,假设这消息是真的,然后再反推真相,这是我刚刚完成的推论,听完了后你也会认同我的直觉。”
欧妮夫人不大愿意相信对方,无奈道:“我真不知道你居然也是一名侦探,好吧,现在就听一听你在抽烟草时的出来的荒谬推理。”
“首先,假设这消息是真的,那么可以简单的归纳成一句话——苏格拉底家族完蛋了。这不是我在危言耸听,如果仅仅是圣乔治商会的那场意外,变卖一下手中的地契,庄园等等,勉强还能应付过去,只要底子还在,迟早能东山再起,但是加上这三百万的债款,那么一切就不同了,所有借钱给苏格拉底家的商人,包括贷款的银行家,都会心急的赶来催债,他们会担心迟上一步,就再也拿不到钱了,到那时就算我们变卖了所有家产都不够,还得背上一批巨债,而且苏格拉底家的信誉也全部毁了,别想再重新起来。”
欧尼夫人忽然笑了起来:“亲爱的,我想你把一切想得太悲观了,许是这几天工作得太累,让你的想法也一个劲的向着阴暗面冲去。就算你的推论成真,苏格拉底家也不会完蛋,我想你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苏格拉底家之所以能有今天的辉煌。全仰赖一个人。只要那个人还在,苏格拉底家的信誉就不会破灭,也会有无数的商人愿意借钱给我们。”
“是的是的,我知道你说的是谁,接下来我要说的就是关于这个最重要的人的推论。倘若消息是真的,那么整个投资项目就是一场金融诈骗,然后呢,那位基督山伯爵毫无疑问就是个骗子。”
欧尼夫人生气道:“我反对,你这是污蔑!你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一点。”
“是的,我没有。所以说这些都只是我个人的推理,请你让我把话都说完再发表反对意见,我知道你对那人的印象很好,单身贵族。人长得英俊,还很有钱,的确比我这个开始脱发的中年大叔要有魅力得多,但是这些都不重要,先放到一边。
说骗子或许有些不准确,但他肯定是个阴谋家,从整个计划的发展来看,他是处心积虑准备了很久,一步一步引我们上当,然后在苏格拉底家奄奄一息的时候。给了最后一击,时间点刚好那么凑巧,很难让人不怀疑这是一场早就计划好的阴谋。
但这不是最后的结论,如果这位基督山伯爵是阴谋家,他敢对我们苏格拉底家下手,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来自苏格拉底家的敌人的那一方!
一个来自敌人的奸细,居然成为了我那无所不能的二哥的亲信,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这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阴谋,一场针对我二哥,顺带捎上苏格拉底家的政斗!他们既然敢动手。就证明有了足够的把握,虽然现在还没有发生,但是我敢保证,二哥很快就有麻烦了。
而且,这场麻烦绝对不小。至少会将他从法庭部部长的位置上挤下来,否则那些政敌不敢动手惹我们苏格拉底家。至于我二哥能否应付过去,从他连亲信背叛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就能看出来了。”
听完丈夫全部的推论后,欧妮夫人呆立在原地,好不容易再回过神来,慌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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