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缕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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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糊弄孤”
  岸缕呵呵的笑,果然,别再鬼主面前,玩心计。“找我有事吗”
  “随我来,带你去个地方。”,鬼主说着转身示意岸缕跟上。                        
作者有话要说:  木有点击  呜呜呜

☆、忘川花海

  两人没有出门,顺着屋檐下边,往后门走。岸缕一路跟着,正奇怪鬼主要带自己去哪里,就到了后门。
  鬼主拔下门栓,打开门,走了出去。一出门,眼见就是一片火红,仿佛当初在竹屋醒来,走出门的景象。
  “这是……”
  “这里,冥界叫他忘川,种的是曼珠沙华。你们人界说的引路花。
  “好美,无砚,好美。”
  一望无际的花海,在夜色里,随风摆动,花瓣随风飞起,在空中打着旋落下。岸缕有种想流泪的冲动,这比无砚林的那片花海还大,还美。
  鬼主转过身,对着惊喜的岸缕,伸手一把把他拉进自己怀里。岸缕还沉浸在花海的震撼中,便被拉入了一个微凉的怀抱。
  “无砚,你……”岸缕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鬼主什么意思。
  “岸缕,留在冥界,留在孤身边。”什么,岸缕真怕自己幻听,这是鬼主说的吗?要知道,枫岳那般深恋鬼主,这样的话,让岸缕刚才没落下的泪水从眼角落了下来。仿佛,真的,等待得到了回应一般,一瞬间梦想成真。
  岸缕轻轻挣开,抬头看着鬼主的眼睛,“无砚,你知道,你再说什么吗?”
  “孤,自然知道。”,身为鬼主,自然知道自己要什么,自己要这个人,留在自己身边,不管是岸缕,还是枫岳,又或者,本就是一个人。
  “可是,”
  “没有可是,孤说了,留在孤身边。”,岸缕再次挣开鬼主的手臂,“无砚,你要谁留在你身边,岸缕,还是枫岳。”
  “有何不一样,你们,本就是一人,难道不是?。”,魂魄融合,即使有了两段记忆,也是一个人,有何不对。
  “是,我们现在是一个人,可是,我接受不了。”岸缕摇头,往后退了两步,“你要我如何接受,自己是两个人的合体,如何接受岸缕和枫岳的感情。”
  “如何不能,你就是他们。”鬼主往前,再次把岸缕抱在怀中,“不管你是不是,这已经是事实,正视枫岳还是岸缕的感情,都无所谓,留在孤身边,有何不好。”
  “没有不好,可是……哎。”岸缕叹一口气,“无砚,让我想想,好吗?”
  鬼主半天不说话,沉寂了一会儿后,说“好,多久。”多久,是啊,多久。岸缕闭着眼,依偎在鬼主怀中,“你先解决冥界的事情,事情了了,我就告诉你,好吗?”
  风刮起了鬼主的发丝,抚在岸缕的脸上,两人静静的抱着,四周除了风吹的声音,什么都听不到,静得只剩下两个人。
  许久后,鬼主回答,“好”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岸缕都没看到鬼主,本来在冥界的青衣也没有出现。只有莲儿和醉儿出现的最多,每日照顾岸缕的衣食起居。岸缕每天也就待在鬼主住处,让醉儿找了一些书,在房间里看,或者静静的坐在忘川花海,静静的想事情。
  由于岸缕和莲儿每日说笑,醉儿也不如一开始那般拘束,小心翼翼。时而岸缕看书时,两人也会在一旁谈天说笑,或者听岸缕讲一些人界的趣闻,书中的故事,告诉岸缕一些冥界的事情。岸缕才知晓,原来两人生前都是穷人家的孩子,被逼着做县老爷的小妾,两人誓死不从,失手杀了县老爷的独子。年轻不知事,连累了自己的家人,只能以死谢罪了,本到了冥界,是要进寒冰狱的,是刚好遇到鬼主这里需要侍女,木流才把引荐给鬼主。
  冥界的左右使,鬼使,判官,鬼差,都是从往生狱中选出,重塑了身体加以训练,在各处任职的。莲儿和醉儿也算是其中的特例,遇到了木流。但是冥界就像人界,不是每个人都有贵人。
  鬼主回来,已经是半个月以后了。傍晚,岸缕正在用饭,莲儿说,“主上回来了”,岸缕大半个月没见到鬼主,听说他回来,心里的欣喜压也压不住。
  岸缕走出房门,鬼主刚刚走上小桥。看到岸缕出门,便迎着他走去。“怎么出来了。”
  “听说你回来,出来看看”说完话,岸缕突然觉得,自己像等丈夫回家的女子,看到丈夫回家时欣喜的出门迎接,想着想着,自己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鬼主看到屋檐下的人笑起来,心中一暖,嘴角也微微扬起弧度,似笑非笑。这是岸缕第一次见到鬼主笑,看着站在桥上的人,不禁想起当初,河边巍然而立的白衣男子,即便如今的一袭黑衣,还是如此熟悉,让人动心。
  鬼主挪步下了小桥,走到岸缕面前,轻轻的把他拥入怀中,回来看到这人在屋檐下等待的一瞬间,心里暖如火炉。这个人,注定和自己千丝万缕的关系,不怪初见,便觉得这人眼熟,只因为早就已经埋下了因果。
  岸缕停顿了片刻,回抱住鬼主的腰背。过了一会而,鬼主放开岸缕,说“你不是在用饭?一起吧。”
  桌上只准备了一些清淡的小菜,一碗米饭。鬼主一起用饭,莲儿又盛了一碗米饭。鬼主看看桌上的菜肴,想起岸缕做的粥,便说“孤想喝粥,你做的”
  岸缕无奈的笑笑,放下筷子,去厨房煮粥,莲儿也跟着去帮忙。鬼主百无聊赖的看着桌上的菜,等岸缕把粥端上来。
  过了好一会,岸缕才端着粥回来。托盘内的鸡丝粥淼淼冒着热气,香气四溢。岸缕把粥放在鬼主面前,给了他勺子,“吃吧,和以前的一样。”
  鬼主拿起勺子,缓缓喝起粥,岸缕才坐下,用自己的白饭。粥煮得很浓,入口既化,鸡肉的香味融入米粒中,香甜可口。鬼主慢慢把一碗粥喝完,才放下勺子。醉儿上前收了碗筷,离开了房间。
  “事情查的怎么样?”,待醉儿出去,岸缕问鬼主,“青衣他们也没有回来。?
  “嗯,差不多,等木流和连霭回来。”鬼主顿了顿,又说“我有事,你没事可以让醉儿陪你出去逛逛。”
  鬼主说完,便起身离开。岸缕想,或许是事情有眉目了,所以几人才会那么忙。有眉目,那就是说,离取出锁魂珠,也不远了。
  离开冥界,去投胎,是自己,或者说岸缕和枫岳想要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危机到来

  岸缕每日坐在忘川,看着无边无际的花海,脑海里,总是一遍一遍的回想岸缕,枫岳的一生,回想鬼主说过的话。
  自己必须做一个选择,留在鬼主的身边,还是,取出锁魂珠,去投胎。自己,该遵循谁的意愿,枫岳还是岸缕。眼前红色的花瓣到处飞扬,落了一身,花开无声,花落有痕,人生,是否也有痕。
  “岸缕,在想什么。”一个含笑的声音把岸缕唤回,回头看到依旧一袭青衣的青衣站在身后。到了冥界,岸缕还未与青衣说过话,却不想她在这个时候过来,岸缕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站了起来。
  “青衣姐姐,你怎么来了。”
  青衣瞪岸缕一眼,“没事求我,就不要叫姐姐,叫青衣就可以,你叫木流他们不也是叫名字。”
  “嗯,好。最近都没见到你,事情多?”
  青衣往前走了几步,到了忘川的边缘,看着无边无际的花海,“已经处理得差不多,过来看看你,其实,我来了一会了,你没有发现。”
  “呵呵,是吗,抱歉啊?”,岸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自顾想事情,连青衣来了也不知道。
  “岸缕,主上他……”,岸缕听青衣说鬼主,移回视线看着青衣,等待接下来的话,“你知道主上为何一直不取出锁魂之吗?”
  “不是时机不到吗?”,自己问鬼主的时候,他说的是时机不到,难道还有其它的隐情。
  “不是,找到你,就该把锁魂珠取出归位的。”看着岸缕惊讶的表情,青衣继续说“锁魂珠,是支撑冥界结界的上古至宝,冥界出现以来,便存在的。冥界在绝人谷,无砚林的入口,冥界内部各结界,都是靠锁魂珠支撑。锁魂珠丢失,意味着结界岌岌可危。是主上,以自身戾气撑起结界,才勉强维持。炼狱钥匙之所以那么容易被盗,厉鬼逃出,就是由于锁魂珠丢失,冥界结界不稳。”
  岸缕听到这些,一时不敢相信,“那,为何不取出。”锁魂珠如此重要,难怪,不算暴戾的鬼主,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时候,那般阴沉恐怖。
  “岸缕,取出锁魂珠,如果没有你的意愿,重塑你的身体,主上便只能让你去投胎。过了往生河,你便不再是你,不再是岸缕或者枫岳,你的魂魄已经融合,你会作为一个普通的人类,生老病死,生生世世轮回,你与主上,就再无关系了。”
  和他,再无关系,就是说,不只是见不到,两人再无联系,自己不会记得上一世,爱过一个叫无砚的人。自己,如今经历的,一点痕迹也无。
  “你对于主上,太过特别。他一人,太长时间了,他不想你不记得他,你是,迄今为止,唯一和他有联系的人,我们都不算,只有你,你明白吗?”
  他,不希望,你不记得他,唯一有联系的人。他,不希望,我忘记他,所以,想我留下,我对他,是迄今为止,最特别的。
  岸缕觉得心里堵得慌,属于枫岳的记忆,再次袭来。看着眼前的殷虹,突然觉得,如此舍不得,如此的,难以割舍。岸缕慢慢蹲下,抱着自己的膝盖,这时候,多希望,无砚,能亲自说,你是如此特别,我不想你和我,再无牵扯。
  “岸缕,你愿不愿意留下,不会取决与岸缕,或者枫岳,而是你,如今的岸缕。”
  岸缕看着天空,傍晚了,夕阳慢慢变红,染红了整片天空。在冥界醒来的那天,天空也是如此的美,再加上大片的花海,一切,美得不可方物。
  一生,得一人相伴,还是自己的灵魂曾近深爱的人,还有何不能放下,共同为了两个人,活下去,有何不可。
  “青衣,我想见无砚,他在吗?”
  “主上……岸缕,过来,快”,青衣还没说完,突然,对岸缕喊了一生,往他那边飞跃,拉住他的手,接着,天空传来轰隆的一声,天空和大地都颤抖起来。青衣拉着岸缕往回走,脚下却站不稳。
  青衣一边拉着岸缕跌跌撞撞的跑,一边抬手在空中一挥,戾气形成明镜。“各鬼使听命,速速赶往各自负责的地方,有人攻击结界。”
  “青衣,怎么回事。”岸缕没有戾气护体,走得更加困难。“该来的来了,岸缕,主上在炼狱,结界不稳,主上在修复,连霭和木流正在赶回冥界,你留在主上住处”
  一边带着岸缕慌慌张张的跑,青衣又唤了连霭和木流,两人也在慌张的往回赶。“青衣,不要让人接近岸缕,阴鬼的目的,很可能是锁魂珠,我们马上到冥界,另外,护好主上,主上戾气消耗过大。”,连霭一边催动戾气再跑,一边回头看身后的木流,木流露出一个安慰的笑,两人继续往回赶。
  炼狱中,鬼主正用自身的的戾气修补炼狱的结界,脸色看上去略显苍白,黑色的戾气在周身围绕,源源不断的注入炼狱的结界。冥界发生轰隆巨响时,鬼主回头看了一眼山洞外,继续往结界注入戾气。戾气越变越黑,更多的戾气注入炼狱,使得炼狱的结界更加幽黑,鬼主的脸色也更加的苍白。
  鬼主收了戾气,走出炼狱,冥界的空中正直傍晚,一片橘红。“哼,孤的地界,岂是你可以窥视的?”,挥手聚气成镜,“连霭”
  正在往冥界赶的两人听到鬼主的传话,停下赶路,“主上”
  “嗯,事情办得怎么样。”
  “按主上吩咐,已经准备就绪。”,连霭回了鬼主的话,木流接着说“主上,冥界的叛徒,我已经然属下盯着,需不需要现在下手。”
  “不必,孤留着他们,亲眼看扰乱冥界的下场。”,鬼主说完,收了戾气,往冥界大门处走。走了片刻,突然觉得不对劲,又挥手,“青衣,岸缕呢?”
  明镜中,青衣正正准备出鬼主的住处,”主上,岸缕没跟着我,留在住处。”
  “留在那里,看着他。”
  “主上,连霭他们还未回来,属下过来帮主上应敌。”
  “不必,阴鬼,在岸缕身上动了手脚,你留在那里。”,鬼主从明镜中,瞥见屋檐下的岸缕,隔着小桥,一身的柳绿。
  定了定,看着岸缕的方向说“呆在那里。”,然后收了戾气,飞身往冥界大门赶去。                        
作者有话要说:  

☆、幕后

  冥界门外,空旷的地界上,一众的鬼差正摆好架势,随时准备应敌。对面,一群黑色的影子向着冥界大门逼近。黑压压的十多个黑影,周身围绕着灰黑色的雾气,阴气森森。
  为首的黑影身材魁梧,身周的雾气在空中飘扬,看上去像披着长长的披风。黑影在距鬼差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为首的人狂傲的笑了几声,说“怎么,你们的鬼主不敢出来,左右使也不在,就几个小喽啰。”声音嘶哑,透着沧桑,旁边一个形貌佝偻的影子也迎合,“莫不是你们主上,已经戾气耗尽,命不久矣?”
  “混蛋,你们是谁,竟敢擅闯冥界,还大放阙词。”一个鬼差站出身,手指着不远处的黑影,“我们的主上,岂是你这不入流的货色,能见得到。”
  此时,主上还未到,左右使也不在冥界,鬼差们都不想输了气势,有人挺身而出,大家心里都不断叫好。
  黑影听了话,更加蠢蠢欲动,刚刚被鬼差骂不入流货色的佝偻黑影抬手,灰黑色的阴气向骂人的鬼差袭来。速度快得出奇,还未反应过来,便已经来到眼前。
  这鬼差也是硬气,看已经来不及避开,干脆闭上眼睛握紧拳头,等待死亡。过了片刻,没感觉到丝毫的疼痛。睁开眼睛,一步远的前方,鬼主抬着手,阴气在鬼主绕了个圈,往反方向像黑影袭去。对面的黑影堪堪闪过,准备回击,被为首的黑影抬手压住。
  鬼差心有余悸,还是连忙跪下谢恩,“多谢主上。”,鬼主收了手,淡淡道,“不必,有胆识,谁的手下。”
  鬼差拱手,“主上,属下是西方鬼使,剑碾的属下。”,鬼主回头看了看跪着的鬼差,说“起来吧,刚好,剑碾的手下,以后西鬼使的职务,便由你代劳。”
  “主上,这……属下不明白。”
  “你会明白的。”,说完,又转回目光,看着对面的黑影,“要找孤,可不容易,你说是吗,白鲢?”
  对面为首的黑影哈哈哈大笑,“果然是冥界之主,够聪明,这么快就查到朕的身份。”
  “何必查,人界史书记载。三百一十七年前,锦国国君白鲢,生性暴戾,及其重视权势,终日沉迷酒色。大臣唯有不尊,必将诛灭九族,宫中养有术士若干,为其练取长生不老丹药。可惜,没得成功,白鲢死后,所有近侍,武将,妃子全部陪葬。而且,葬的地方是极阴之地,冥界记载,他的魂魄并未带到冥界,不知所踪。”,鬼主眼中透着狠戾,扫了一眼黑影,又说,“你以为,凭你,进了冥界,就能得永生。”
  黑影长笑一声,平举起手对着天空,”哈哈哈,有何不可,朕得到上古神器,和上古秘术,只要拿下冥界,阴气和戾气融合,朕就是两界的主宰。”
  鬼主冷笑一声,不屑的扫了眼前的一干黑影,“是吗,孤想今日,你连冥界的大门,都近不得。”
  “无砚,你未免也太自大,朕不是有备而来,会敢公然挑战你无砚。”,白鲢往前走了两步,指着刚刚独鬼差对着鬼主说,“你冥界,也不是人人都如他一般衷心。”
  “孤说你近不得,就近不得,冥界的叛徒,孤自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语毕,目光看着黑影一群的后方,冷冷叫了声“动手”
  站在后面的黑影只觉得戾气袭来,瞬间就有五六人倒在地上,消失于无形。接着一黑一白两人从黑影中间掠过,又有两人倒地。黑白两人迅速移到鬼主身边,正是木流和连霭。
  “右使大人,木流总使。”身后的鬼差见两人到来,全都跪下行礼。“嗯,都起来吧。”连霭让鬼差门起身,又转眼看着黑影,经适才的一击,共有七个人已经消失,现在黑影一群,还有十人。
  “无砚,背后偷袭,可不是君子所为。”白鲢见自己七个手下消失,不免也有些急躁,“你们三人,要想对十人,也是没有胜算,何况,你们的总使大人,伤受得可不轻。”
  “呵呵,对付你们,区区小伤,我又怎么会在乎。”,木流不在乎的说,连霭只是在一旁摇摇头,不出气。鬼主看了一眼木流,说“伤了就呆着,省得连霭记恨孤。”
  木流听了鬼主的话,笑着抓抓头,连霭却是脸红了。鬼主又转对白鲢说,“你以为孤对付你们,还需亲自动手。哼,你们所有人,如今怕是只剩下你们十人了,再者,你的内应,孤早就除得一个不剩。”
  “当初朕杀了百余人陪葬,怎么会只剩下十人,无砚,你果然狂妄。其他人,早就在无砚林,等着朕的命令。”
  “是吗,白鲢,你看这是什么。”连霭微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紫红色的火折。或者外身,刻着金色的火焰图案,在黑暗的冥界大门外,显得格格不入。
  “炎火,无砚,你既然还有这等东西,朕小看你了。”白鲢握紧拳头,愤怒的看着鬼主。
  “这本不是孤的,这是孤找天界那般老头子借的。”鬼主接过火折,打开盖子,火折即刻冒出赤色的火焰,对面的黑影看到火焰,不禁后退了一步。
  “无砚,不可能,你和天帝不是一直不和吗。”,白鲢不敢置信,当初,一干术士皆说上古传言,天帝和鬼主不和,不会管冥界的闲事。
  “谁说的,我们只是道不同,却可相互为谋,孤的冥界出了事,他的天界,也不会好过。”,鬼主再次露出一个冷冷的笑,把火折子吹得更烈。
  白鲢抬手,一阵阴气袭来,火折的光小了些,“无砚,我劝你还会别轻举妄动,我想,你不会没发觉,你的小情人,不对劲,是吧。”
  “哦,我何时多了小情人。”,果不其然,他确实对岸缕动了手。
  “别装傻,当初,我遇到白枫岳,就知道,朕的机会来了,我才设计,让他和岸缕的灵魂融合,好让他进入冥界。”白鲢似乎是急了,克制不住的吼了出来。
  “那又如何,你以为,杀了他,对孤有影响。”,鬼主顿了顿,又说“束娘出现时,孤就察觉不对劲,只是不确定。其实,孤没猜错,束娘其实不是厉鬼,不过是未成形的阴鬼。她此时,正在孤的府邸,哄骗岸缕,不是吗?”
  “主上,这……阴鬼已经全被我和连霭歼灭。”,木流听鬼主如此说,想着这次两人的任务便是带着炎火到至阴之地,歼灭所有阴鬼,那就是让束娘逃脱了?
  “无事,她早就不在那里,我们一回来,她就从无砚林进入冥界了。她身上带着白鲢给的上古神器,所以孤才让青衣留下。”
  鬼主说完,白鲢便袭来一股阴气。鬼主挡去,说“动手,速战速决,去帮青衣。”
  语毕,两边的人便动起手来,灰黑和纯黑的雾气交织。鬼主聚起戾气和白鲢颤抖在一起。开始是略占下风,随着戾气越来越浓,白鲢渐渐不敌,周围被两人卷起大片的风沙把两人围住。                        
作者有话要说:  

☆、魂魄

  冥界大门外,两方的正人打得不可开交,黑色和灰黑色的雾气交织在一起。四周风沙肆起,只隐约可以看到身影交织在一起。
  而冥界内,鬼主住处,青衣陪着岸缕呆在后院,担心外边,又不敢离开。岸缕看青衣焦急的模样,也担心外面发生什么,对青衣说:“青衣,要不你去帮他们,我在这里不会有什么事的。”
  青衣虽说焦急,也知道此时不能离开岸缕,真有个万一,锁魂珠出事,冥界必将大乱。“主上让我留在这里,必定有他的考虑,不用担心,他们可以应付的。”
  两人正在谈论,一名侍女带着一个清丽的女子走过回廊,向后院走来。岸缕远远觉得有些眼熟,还有一阵清脆的铃音拂过耳畔,等靠近了,才认出来人,这不是失踪多时的束娘吗?束娘走过小桥,青衣把岸缕挡在身后,对着后面的侍女说“谁让你带她进来的”
  后面的侍女没有说话,扶了扶身,离开了后院。束娘看着青衣身后的岸缕,一脸的温情,伸手对着岸缕说“娄儿,娘来接你了,和娘走吧”,清脆的铃音再次涌入耳中,岸缕想要去捕捉,又听不见了。
  岸缕从辨认出束娘,就已经提高了警戒,知道这人不怀好心,可是在她伸出手的瞬间,自己竟然不由自主的挪步往她身旁走。
  ”岸缕”,青衣赶快拉住岸缕,制止他继续往前走,“你怎么了”,岸缕闻言,才回神,止住脚步。“青衣,我……”
  青衣转身看着束娘,“谁派你来的”,束娘又往前走了一点,眼里透着泪光,“娄儿,娘是来带你走的,你不要被鬼主骗了,他是想要你身上的锁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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