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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鬼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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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瑠奇怪龙牧为什么不去探望,龙牧说老人家不高兴看到他。
  “为什么?”
  “面相冲突吧?”龙牧显然在用玩笑敷衍,兰瑠淡淡哦一声,继续查看工作笔记。
  龙牧揽了小孩的肩,把笔记放在一边,“休息一会儿吧,顺便跟你商量点事。”
  “商量事才是重点吧?”兰瑠拿过一个苹果,龙牧接了开始削,一点没断掉,是个好兆头。
  “小瑠,我想结婚。”
  “嗯。”兰瑠小口啃着苹果,没看龙牧,眼睛还盯着旁边的笔记。
  龙牧把笔记放得更远些,强迫小孩跟他对视,“我说我想结婚。”
  “我听到了啊!”兰瑠扔了果核,再次拿过笔记。
  龙牧恼了,夺过笔记扔得老远,无视小孩愤怒的表情,因为他更愤怒。
  “你不问我跟谁结婚吗?”
  “金悦玉啊!”兰瑠反倒一脸奇怪。
  龙牧怒极反笑,带了三分悲哀,“你不反对?”
  “我又不是你的家长,你不需要听我的意见。”兰瑠又拿了一个苹果,见龙牧不替他削,只好自己拿过水果刀,笨拙的动作吓得龙牧忙接过来。
  “小瑠,你真的一点不生气,一点不难过,一点没意见吗?”
  “谁说的?”兰瑠翻白眼,等到龙牧削好苹果递过来,他才接了边吃边说:“我生气,但我不能发火,因为无济于事;我难过,但我不能哭闹,因为太幼稚可笑;我有意见,但我不能反对,因为你一定有苦衷,所以除了假装无所谓,你教教我,还能怎样?”
  兰瑠微带挑衅看着龙牧,眼里却一下就成串掉泪,嘴里还嚼着苹果,那么狠劲地咬着,磨牙吮血般,不知想吃谁的肉?
  龙牧却长声舒气,带着欣慰的笑,把小孩揽进怀里,“别难过,我想跟你结婚。”
  “为什么?”兰瑠一下就跳起来,一脸不可思议。
  龙牧故作冷笑,“我跟别人结婚,你能沉着隐忍,跟你结,你意见很大?”
  兰瑠下意识摇头,然后使劲点头,“我意见当然大!好好的,为什么结婚?这不是我跟你在一起的目的……”
  “那么你跟我在一起,是什么目的?”
  “当然是……”兰瑠顿住,一脸沮丧说:“我其实没有目的,难道你有?”
  龙牧点头,“我爱你,想跟你一生一世。”
  “这个目的只有结婚才能达成?”兰瑠冷笑。
  龙牧郑重点头,“目前是这样。”
  兰瑠盯着龙牧看了许久,最终拍拍龙牧的肩,“说吧,就知道你有苦衷,求婚那次都没这么固执的,今天怎么了?”
  龙牧很享受小孩的体贴,再次将小孩揽进怀里,轻抚轻摩,嘴上温言细语。
  “我答应过不逼你见龙氏的长辈,但他们现在知道你的存在了,如果只用频繁的公开露面而让他们消停,那不是长久之计,唯一让他们死心的办法就是结婚。”
  “你可以找别人啊,结婚只是让长辈安心,对象不重要吧?”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我没有啊!”
  “可你说对象不重要,我就找你了,你说的嘛,反正只是让长辈安心!”
  “不是啊!”兰瑠第一次觉得口拙,晕乎半天才找到问题所在。
  “你是男人,不能也找个男人结婚,长辈们不会同意的。”
  “我结婚只要我的对象同意。”
  “可你结婚是为了让长辈们安心。”
  “那是你的说法,我结婚是要他们死心,让他们知道我选择你,不是开玩笑,并且用结婚的形式说明我选择的慎重性、严肃性,不可轻慢亵渎!”
  “哦。”兰瑠点头,随即摇头,“不行啊,我们结婚了,金悦玉怎么办?”
  “她是你什么人?我们结婚关她什么事?”
  “她想入驻龙氏,熊瞎子不是把她的电话录音给你了吗?你没听?”
  “还是刚才那话,她是你什么人?你这么关注她的事?”龙牧真生气了,脸色沉得吓人。
  兰瑠却淡淡一笑,主动蜷进龙牧怀里,手在龙牧的胸口上划圈圈,说:“她有孩子了,所以我不是关注她的事,我只是希望那个孩子能生下来,如果我们结婚了,我怕她觉得无望,会做掉孩子,那个孩子已经有灵魂感知了,你们见面那天,我能听到他在呜哇,你能想像那种呜哇声吗?天籁之音,却传递着天梯崩塌般的悲鸣,但即便如此,他也在无望地希望着……”
  兰瑠说到这儿笑了一下,撑起身子,征询般看着龙牧,“你也许不在乎那个孩子怎样,但我在乎,那天熊瞎子跟我说,人类心灵的力量会强大到死亡也不能消亡,这其实是说人的灵魂有强弱之分,否则便不会有那么多执念的鬼魂,无论爱恨,都在或强或弱的展示着心灵的力量,那是活过,死过,却不曾消亡的东西。”
  兰瑠捧抚龙牧的脸,“你明白我的意思,对吧?”
  龙牧点头,喃喃,“生命的孕育……那样一种成活并成长的经历……你很羡慕,不,你很欣赏,对吧?”
  “啊。”兰瑠淡然回应,奖励般亲了龙牧一下,同时也知道,关于自己的直面目,已经不需要再跟龙牧细谈,因为龙牧早已领悟至深,刚才的回答便是证明。
  龙牧心疼地轻抚小孩,随即再次正色,说:“我不反对她生下孩子,但不表示我能给予期许,如果她的目的能单纯一点,只是为了将来有个稳固的立足之地,才会利用孩子获得龙行允诺的资产代理权,那么我乐意成全她,如同龙行的慈善捐赠一般,这并不是难事,但她的真正目的不在龙行,而在龙氏,这就从性质到本质上,都有了不可轻许,并且必须扼灭的必要性。”
  “不明白。”兰瑠嘟嘴,觉得智商受了挑战。
  龙牧忍笑,撕根香蕉给小孩,以此安抚小孩受伤的智商,然后才正色解说。
  “龙行是我父亲的个人心血,龙氏则是家族传承,是一种权势和声望的象征,不论置身其间的哪个位置,都能获得各种各样的财富,但不论哪种财富都会消耗,想要源源不断,就必须稳坐一端,这就是金悦玉苦心竭力要入驻龙氏的原因,除了财富的满足,她还需要足够尊贵的地位,因为她要报复……”
  “报复?”兰瑠异常敏感,因为他不会报复,对于不会的东西,当然要努力学习啊!
  龙牧忍笑点头,“她想报复金家,如果她是男人,或许另有出路,就象陈永裕那样,她能通过一定的手段获得出人头地的途径,但作为女人,想迅速拥有一定的资本和实力,那就只剩入驻龙氏这条路……”
  “可她生下孩子就有龙行的资产了呀,那是自动拥有的,不费力,努力经营打理,一样可以出人头地,而且光明正大,经得起任何考验,不是吗?”
  “是,但那需要时间,而时间是残酷的,恐怕不等她凑足报复的力量,时间就会带走她想报复的人,从这一点来看,时间又很多情。”
  龙牧说着就笑,兰瑠白他一眼,随即讪笑,拉了龙牧的手,“你帮她报复一下吧?省得我们还要结婚什么的,麻烦啊!”
  “不麻烦,说你愿意就行了!”龙牧亲亲小孩的脸。
  兰瑠双手推开,嘟嘴说:“你正经一点好不好?我说真的,你帮她报复不太难吧?说不定她一高兴,孩子生下来就送我们了呢!”
  “你想要孩子?”龙牧轻抚小孩,无限宠溺。
  兰瑠嘟着嘴,脸却红了,低头碎碎念,“我怎么会想要孩子?除非不用花钱养,可是师父说养我也没花多少钱,因为我很乖,喂什么吃什么,给什么穿什么,而且我很聪明,很小就开始赚钱了,你的小孩不可能象我吧?所以我不是想要他啦,我只是……我觉得……”
  兰瑠抬头看着龙牧,“你不想要孩子吗?可能你不知道,假如我们不能一直好下去,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师兄都会杀了你,那样你会绝后的,即使我们一直好着,两个男人也不会有孩子,你同样会绝后,而你弟弟其实不是龙氏血脉,这你也知道的,所以你真的不想要孩子吗?人类都很重视血脉的延续,不是吗?”
  “我不重视就不是人类了吗?”龙牧笑,轻抚小孩的脸,“你比我还象人类……”说着又觉得不妥,来不及岔话就听小孩嘿嘿笑,“我本来就不是人类,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而且我不忌讳啊,你不用怕我生气的,不要打岔啦,还说报复的事吧,难不难啊?”
  龙牧无奈苦笑,“你不是教过我,做人要留三分余地吗?现在要我帮人报复,你不怕我把他们一锅端了?”
  “所以问你难不难啊?就是要你适度考量嘛!”
  “我不考量,因为没必要了!”
  “为什么?”兰瑠嘴上这么问,表情却有一丝了然,但仍坚持质疑的目光。
  龙牧只得耐心解释,说:“你曾说不能推卸应负的责任,所以我让小成自己选,龙行还是龙氏,出于对我父亲遗言的遵从,他选了龙氏,用了隆重而庄严的形式,从我手里接任过去,这是前天的事,金悦玉可能不知道,但我表妹知道啊,所以她们的合作关系被迫终止了吧?不然还能怎样?或者来一个小成的试管婴儿?但也恐怕无效,因为在小成的接任仪式上,我同时为他和龙义作了证婚人,这是我作为龙氏执掌卸任前的最后一项指令,除非想被龙氏除名,否则在场的不论长幼,都得乖乖祝福,事情到这一步,不论哪方,都得尘埃落定!”
  兰瑠点头,随即瞠目,“那都这样了,我们为什么还要结婚?”
  “因为小成跟龙义结婚了呀!”
  “他们结婚,我们就要结吗?”
  “要!”龙牧郑重点头,见小孩脸色更怒,忙笑脸相陪,说:“你忘了我说结婚是要长辈们死心吗?小成跟龙义的婚礼是我主持的,他们不能反对,但是撇开各种职权上的从属关系,他们始终是我的长辈,如你所说,他们重视血脉的延续,这是单从我父亲这一头考虑,否则我那两个伯伯一个叔叔,他们自己儿女成群,也已含饴弄孙,哪管我和小成有不有孩子?”
  兰瑠点头,突然狡黠一笑,说:“既然这样,我们更不用结婚了啊,你和小成都不会有孩子,将来龙行也好,龙氏也罢,不都是你叔伯的儿孙们来继承吗?他们应该高兴啊!”
  “表面是这样。”龙牧笑得讳莫如深,见小孩还眼巴巴等解答,只好耐心释疑。
  “一群人抢一个饼,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如果有个专门分饼的人,就能避免流血,减少怨言,所以继我和小成之后,他们必须让自己的人成为那个分饼的,因此争相把自家小孩送上门来,以干儿子的名义争取将来执掌的名份,不然就是挑选各色女人,不计名份生下有可能执掌的孩子,小成已经跟男人结婚,他们只能把目标对准我,即使我跑去做了结扎手术,他们也会打精子库的主意,希望我允许他们选中的女人生下小孩,哪家选的女人获得准许,哪家就有了将来分饼的权利,明白了吗?”
  兰瑠皱眉,最终烦躁挥手,“不想管了,感觉好复杂的样子,你以后也不要拿这种事来烦我了,结婚什么的,想都别想,以为我不知道你其实有的是办法解决,想骗我跟傻瓜似的发表婚誓还交换戒指,做梦吧你!”
  兰瑠说着就进了浴室,龙牧苦笑目送,心想,我是真的羡慕小成他们啊,真的很想跟你一起站在玫瑰花的台上,那一点也不傻瓜,对你来说也不是傻吧?而是你不愿给我一个承诺,站在人前告诉我,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4 章

  周自诚的父亲病逝了,丧事办得风光而顺利,周自诚在丧事的第二天便销假上班,龙牧见他脸色不好,也知道他回家也是一个人,所以下班后勒令似的将他带回家里。
  兰瑠一见周自诚先是疑惑般愣了一下,龙牧微觉诧异,心想小孩不是已经给周自诚取了外号吗?难道又不记得了?
  周自诚有所感应般正要自我介绍,兰瑠不高兴地瞪了龙牧一眼,“我没那么健忘,他是你的助理嘛,名字不记得,但是取过外号我不会忘,放心吧棕竹,我记得你的!”
  兰瑠冲周自诚灿烂一笑,周自诚回以欣慰笑容,不自主地瞟了客厅阳台上的棕竹一眼,那是他从家里搬过来,作为乔迁贺礼送给老板的,却被老板的恋人以此为他取了外号,但他哪堪以身配竹?
  周自诚暗里自嘲,面上微笑依旧,帮着老板把晚饭摆了出来,心不在焉陪同入座,饭后只急着公事,因为老板说了有要事商量,谁知老板不进书房,反而亲自泡了茶,同样勒令般将他带到客厅坐下,如此,周自诚便心知肚明,也很感激老板的关怀。
  兰瑠见龙牧要开电视,忙抢过遥控扔在一边,“你带棕竹回家有事要说的吧?不去书房说明不是公事,所以不用考虑我的动画片了,先说事吧,其实我也有事跟棕竹说,只是你们先吧,我靠后!”
  兰瑠看着龙牧,龙牧却看着周自诚,周自诚苦笑一下,“我没事。”
  龙牧了然一笑,不再目光逼问,兰瑠却皱眉,“你有事,只是你可能不知道罢了,当然我不是说你有心事,那个我也没法明了的,但我知道你身上有不祥的阴气,明显被鬼魂纠缠了,还是早些肃清的好,否则时间长了,你身体吃不消的!”
  周自诚涩然一笑,龙牧却急了,拍他肩膀一下,“是你父亲吧?”
  周自诚愣一下才点头,“我是听了兰先生的分析才确定是我父亲的缘故,从他再度病危开始,我每晚都无法安睡,总能看见父亲在我床头枕边来回游荡,却什么都没说,我自然也无话可说,直到那天他再次来我床边说了一声对不起,我回他一声我恨你,当时就觉得身上无比阴寒,第二天就接到父亲去世的消息,时间就是他说对不起的时候……”
  周自诚涩然顿住,龙牧轻拍他一下,继而皱眉询问,“你父亲昏迷期间,你也不曾进病房探望过,对吧?”
  周自诚点头,有些咬牙切齿,说:“我不会去看他的,一眼都不会,我只负责医疗丧葬费,这也只是稍尽人事,其他的,我不会。”
  龙牧沉叹,表示理解,正想跟自家小孩稍作解说,却见小孩盘膝闭目,显然在作着相关查探,于是欣慰笑等。
  兰瑠嘟着嘴睁开眼睛,带了怨愤,说:“棕竹你别怪我,我是关心你才开盘查询的,不怪你说恨他,我都有点生气,你母亲那么好那么好,他一点都没珍惜,还怀疑她在有钱人家做工时跟雇主有染……呃,你别生气哈,我只是替你母亲难过,还有你,他居然怀疑你不是他儿子……这样的父亲……我觉得,可怜多于可恨,因为他的心智被丑陋的东西蒙蔽了,这样的人其实也是不幸的。”
  兰瑠说着就很小心地打量周自诚,见对方没有明显反感,他才敢接着往下说。
  “棕竹你别恨了好吗?你母亲到死都希望你能快乐,希望你幸福,如果你恨,会辜负她的,她一心爱你,所以不曾恨你父亲,不管遭受怎样的责难和伤害,她都因为你而坚强面对,你是她心灵的支撑,是她只爱不恨的源头,所以你也不恨了好吗?快乐地活着,用她给你的爱去宽容那些看似可恶,实则可悲的人,好吗?”
  周自诚咬牙不语,龙牧只宽慰般拍拍他,然后问了一直担心的事,“小瑠有办法肃清小周身上的阴气吗?”
  兰瑠翻白眼,“你太小瞧我了!早说过本职上的东西我很厉害的好吧?何况这事根本不用我出马,只要棕竹能够说出原谅,乞罪的鬼魂自然就消退了,所以棕竹,原谅他吧,回去就跟他说不恨了,好吗?”
  周自诚断然摇头,“不,我恨他,无论怎样,我恨他!”
  兰瑠无奈地垮了肩,龙牧含笑拍抚小孩,随即一脸郑重,“小瑠,我想委托你替小周驱鬼,可以吗?”
  “你得电话预约!”兰瑠纯属工作习惯,然后才嘿嘿笑,“我是说,我虽然已经了解是怎么回事,但我只是从棕竹方面考虑嘛,能够自行解决不是更好吗?何必花这笔冤枉钱?虽然我很喜欢钱,但是明明可以……当然,我也能破例免费,但终究是坏规矩的呀!我不想再受罚了……”
  “当然不能受罚!”龙牧异常沉肃,周自诚也点头附和,且拒绝驱鬼,“我不在乎他来纠缠,甚至希望他缠下去,好让他知道,我恨他,永远恨!”
  “恨能当饭吃吗?”兰瑠有些恼了,甚至叉腰站了起来,“你全心全意恨他,完全忘了你曾被人全心全意爱过,那么多的爱都不能让你淡忘恨,岂不是你宁肯铭记一个伤害过你的人,也不愿挂念一个爱你的人?我担保你在怀念母亲的同时,也会咬牙切齿想起你父亲,然后全部心神都在你父亲那头了,根本忘了最先令你感怀的人是你母亲!撇开情感的性质不谈,你不觉得倾注在你父亲身上的感情胜过你母亲吗?你根本不是恨,而是怨他不爱你,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小孩撒娇似的,得不到想吃的糖果就抱怨生恨,等到人家要给你了,你又咽着口水说你恨糖果,太幼稚了好不好?你几岁了?要不要给你找个奶妈奶爸,疼你宠你,天上的月亮都摘给你啊,要不要?”
  周自诚羞恼无语,龙牧忍笑,拍拍周自诚的肩,“小瑠是为你好,他刚才就说了,长时被阴魂所缠,身体会受损害,所以我替你作主了,不要你立刻解开心结,但必须尽快驱退缠身的鬼!”
  龙牧转向兰瑠,再次郑重委托,且郑重问价,兰瑠无可奈何地伸出右手,“五百啦,有一百是我不爽加的价,嫌贵就免谈!”
  “不贵不贵!”龙牧陪笑,并且立刻付款,兰瑠接了习惯性要数,最终丧气般塞回去,“你给我干吗?账上记一笔我的收入就行了嘛,走吧,钱都收了,早了早好!”
  龙牧去拿了小孩的外衣,周自诚有些无可奈何地下楼开车,三人便去了周自诚的家。
  兰瑠这次也一反常态,没再语言规劝,一进屋就伸手将角落处的阴影收归掌中,嘴里低呼一声“散!”,拳头伸展开来,骤放的阴影随即破散。
  “他是被强行遣送的,走之前让我替他跟你道歉,说希望你能照顾弟弟妹妹,我也知道你们是同父异母的,你大概不会同意照顾吧?但我只是传个话,要不要照顾,你自己考虑吧!”
  兰瑠说着就叫上龙牧,带了些撒娇意味说困了,龙牧只得拍拍周自诚的肩,然后带了小孩回家。
  一直以为这事到此为止,谁知三天后的一个下午,兰瑠刚结束工作回家,在楼下就被一个女人叫住,且态度有些凶恶,所以兰瑠下意识躲在雷啸身后。
  女人被雷啸的冷酷镇住,稍微收敛恶气,但仍忿忿说:“你就是那个招摇撞骗的神棍吧?不管你之前是怎么造谣生事,总之你去把话说清楚,不然我饶不了你!”
  兰瑠莫名其妙,拉拉雷啸的衣服,“你认识她吗?”
  雷啸摇头,全身放着杀气问了女人的名字,然后打了一个电话,挂断后跟兰瑠说:“她是周自诚……就是棕竹的父亲后来娶的妻子,在棕竹父亲生病后莫名失踪,现在又莫名出现,不过她来错地方了,你上楼去吧,这儿我会处理。”
  “我想看你处理,可以吗?”
  兰瑠问得乖巧,雷啸只得点头,转向女人,说:“你是自己走,还是我送你走?”
  女人惊了一下,兰瑠也惊惑,“这就是你说的处理?”
  雷啸点头,然后劈出一个手刀,却被兰瑠突然窜在中间拦住,“你不能用说的吗?好歹问一下她刚才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啊!招摇撞骗的神棍,说你还是说我啊?我知道自己不是,那肯定就是说你,当然也是误会,所以你好好解释不行吗?”
  雷啸抽着嘴角点了一下头,状似礼貌地冲女人摆一下头,“走吧,出去我再跟你好好解释!”
  女人显然被雷啸吓住了,莫名其妙走了一步,然后才恍悟般站住,怒视兰瑠,说:“我找的是你!”
  “我?”兰瑠不可思议,随即生气了,“我不认识你,如果你说的事跟棕竹有关,那去找他好了……”
  “他不见我!”女人怒吼。
  兰瑠烦躁挥手,“你不要跟我吵,都说不认识了,你走吧!”
  女人突然哭起来,“你们联合起来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别以为我拿你们没办法,小心我去法院告你们!”
  “去吧去吧!”兰瑠说着就进了电梯,还拉了雷啸一起,至于身后的女人要怎么哭闹随便吧,之前被女人一番搅缠,差点忘了要跟雷啸讨教厨艺的事。
  不过没天分就是没天分,跟着雷啸在厨房转悠半天,除了碍手碍脚,根本没为任何一道菜作过半点贡献。
  看着桌上的三菜一汤,接过雷啸盛来的饭,瞪着雷啸忍笑的脸,兰瑠有些恨恨地动筷开吃,很快就被美味征服,饭后才后知后觉开始不甘。
  “为什么啊?我连切菜都成问题?还有我现在又忘了炒菜的程序,为什么啊,熊瞎子?”
  “没关系的,这不是什么大事……”
  “民以食为天,是天大的事好吧?”兰瑠忿忿,随即嘟了嘴,“我想做好吃的嘛,等龙牧出差回来就能给他做了,今早他走的时候,我还说等他回来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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