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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鬼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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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牧嗯了一声,转问之前吩咐的事,周自诚迅速暗里整合一番,说:“我查过了,金老爷子的确给过金悦玉的前男友一笔钱,却是借了你的名义给的,所以金悦玉之前才会误会是你拆散他们,之后则又以此误会你其实中意她,加上你为她争取了相关权益,使得她更加有恃无恐,放任下去,只会麻烦不断。”
  龙牧点头,冷笑说:“金家父女都很麻烦,只有金大少乖觉,偌大家业应该交给这样的人,既不给别人添堵,也能加快家业各种进程的速度,对吧?”
  周自诚抿嘴嗯了一声,之前已经为金家设计了各种蓝图,现在老板给出明确意向,他只需要从那些蓝图里抽出一个版本执行就是,另外还有一件不得不说的事。
  “陈永裕的哥哥死在牢里了,不得不说,陈永裕这一手够狠,只是略显急躁,虽然没留下明显把柄,但是居位敏感,自然引人遐想,陈老太看似强弩末势,毕竟老姜辛辣,抛出重砰股金寻找复仇买家。”
  “找到你这儿了?”龙牧抿嘴笑。
  周自诚忍笑点头,征询般说:“陈氏外观堂皇,内部群魔乱舞,现在更是风雨动荡,旁观倒是一场好戏,置身其中恐怕没那么精彩。”
  “谁说的?”龙牧有些阴阳怪气,“浪里弄潮,别有一番滋味!我记得你有一个雄心壮志的学弟,好像还是你的追求者吧?”
  “不是,他只是……一时糊涂。”周自诚窘迫。
  龙牧大笑,“一时糊涂就糊涂了五六年,这份糊涂值得嘉奖,我记得你嫌他烦,把他发配边疆了,现在组织需要他,悄悄调他回来,给他个不容小觑而且跟我们没关系的身份,让他收下陈老太的美意,之后要怎么玩随他喜欢,是掀了陈氏的瓦盖新楼,还是重新装修继续用着,都随他喜欢。”
  “这……这恐怕……”周自诚吞吐一阵,咬牙说:“他恐怕无能胜任,还是另外选人吧?”
  “我看好他。”龙牧略带斥责,说:“你也并不是怀疑他的能力,但是就算他对你有别样心思,他也不曾因私废公,甚至正因为那份心思而更加完美你交代的工作,小周,撇开私人原因,你对他的做法实在有失公道!”
  周自诚愧首无语,龙牧瞟他一眼,轻叹,“我不是要过问你的感情问题,我只是站在客观立场,对一个应该获得嘉奖却遭了贬斥的人,稍作弥补,你该知道,我当初同意远派他是站在你的立场,当然也有历练他的意思,但是想避免他对你所谓的骚扰也不假,可你自己说说,外派的这三年,他真的对你死了心?而你,真的没有一丝感触?”
  龙牧说着就拍拍周自诚的肩,“你好好想想吧,我不勉强你召回他,我只希望你在私事上能拿出点公事作风,直面问题,完善解决。”
  周自诚点头,眼角有什么在闪动,藏于镜片下稍纵即逝。
  到了医院后,周自诚在门外等候,龙牧一个人进了病房,大伯果然打着氧气躺在床上,旁边是大伯最宠爱的三房在陪着,龙牧瞟她一眼便有了大致把握,看她浅笑让座却眼神闪躲,必定又是暗里搞了鬼,想给她生下的儿子谋取家主地位,跟金悦玉设计她大哥一样,这女人也设计了大房的儿子吧?却把老头气进医院来吸氧,不过看她依然得宠相陪,可见阴谋没败露,不然就是老头色令智昏,决定废嫡立庶了?
  龙牧暗里好笑,面上谦和问候,大伯给了三房一个眼色,三房朝龙牧歉意一笑,出去了。
  老头又要聒噪什么啊?龙牧心里厌烦,表情依旧不咸不淡,病人一直有些紧崩的面部却微微松弛,只要这个面冷心黑的侄儿没有过多表情,那就说明可以交谈。
  “牧儿,我知道你忙,但我有个重大决定必须找你商量,虽然你不作龙氏的主了,但是龙进在龙氏的身份是你给的,可他实在太不成器了,我想把龙嘉换上去,但我只有一半处置权,你看是不是……”
  病人试探性顿住,龙牧似笑非笑,“你也知道我不作龙氏的主了,有什么都跟小成说去吧!”
  “自然要跟成儿说的,又怕他碍着你这头不好换人……”
  “大伯是说小成私心偏重吗?”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们兄弟情深……”
  龙牧抬手打断病人的话,带了些厉色,说:“同样不是一母所生,我和小成能这样,龙嘉就不能跟龙进兄弟情深吗?如果不能,那恐怕是大伯的家训需要整改,而不是调换家主位置,何况龙进没有大的错漏吧?大伯作为监察人,即使发现主事者有失宜之处,也应该适时提点,而不是考虑换人,对吧?”
  龙牧挑眉看着病人,病人愣愣点头,面带窘色,说:“我不是没有提点,可他屡教不改,甚至变本加厉,你也知道的,他某些个作风实在有辱家门,不闹开倒也罢了,可是前阵子居然让女人吵上门来,那要是个风月女子也算了,偏偏是好人家的女儿,都有了龙进的孩子,可龙进不承认,外头该怎么说我们龙家子弟?有辱家风不说,最糟糕的是昨天,他三娘的小表妹来家玩,这混小子居然……唉……我这张老脸都让他丢光了!”
  病人捶床愤叹,龙牧淡淡冷笑,说:“爱之深,责之切,大伯气他不成器,必是有所期望,那就倾心教导吧!若说风化问题,谁没有一星半点?越是大宅人家越容易被人评头论足,也不过茶余饭后的闲谈罢了,不足为虑,至于闹到自家人头上,那就内部调解啊,难不成还闹得天下皆知,甚至以此换位家主?依我看,小题大作了!”
  病人汗颜,龙牧站起身来,病人急切欲语,龙牧抬手止住,“我只是来探病闲聊,知道大伯并无大碍也就放心了,还望大伯早日养好身体,别让家中小辈悬心太久。”
  龙牧说完就走,周自诚见老板出来,也迅速结束跟病人三房的谈话,坐进车里后,见老板似乎心情不错,果然听老板呵呵笑着说了病房里的情况,难怪老板觉得好笑,那位病人真有点为老不尊的“童趣”,但也明显是受了枕边风的毒害。
  “都说慈母多败儿,龙进的母亲虽温婉,倒也教子有方,养出一个外表放浪、内心沉敛的好儿子,人无完人,总要给别人点把柄,才能制造出大招的机会,不这样,何时才能替他母亲争一口气?”
  龙牧冷声沉叹,周自诚重重点头,神色有些哀寂,龙牧立刻反应到刚才的话不合时宜,周自诚的母亲未能等到儿子出人头地便逝去,这是周自诚毕生大恸!
  龙牧有些讪然,只能故作调侃,说:“我出来的时候,见你跟我大伯的三房聊得挺欢啊,都聊些什么了?”
  周自诚一脸正色,说:“不是我跟她聊,是她忘了吃药,所以忘了我是被她列为不配说话的对象,也就屈尊跟我打听兰先生的喜好,算是有些长进了,知道讨好兰先生来曲线救国。”
  龙牧哈哈大笑,拍了周自诚一下,“你还记她的仇啊?”
  “不记了。”周自诚抿嘴笑,“我保持沉默,直到她从趾高气扬变成低声下气,我才略答一二,算是报了仇吧,不记了。”
  龙牧嘉奖般点头,“君子不计人之过,但有仇不报非君子,当年她说你不配说话时,我叫你耳光惩戒,你又不干,否则哪用记这一笔?”
  “她是女人,你叫我怎么打?”周自诚咕咙。
  龙牧不以为然,“女人男人都是人,犯了错一样要受罚,什么绅士风度、君子法则,往往都是精神枷锁,遵守或是打破,这个世界该怎样还怎样,不会受半点影响,所以还是多关注自己的心情比较重要。”
  龙牧别有意味,周自诚不置可否,半天才讷讷说:“我会让他回来的,也不否认亏待了他,而且……我不是烦他那种心思,我只是……我母亲希望我成家立业,我……”
  周自诚压住哽咽,也顿住了未续的话,龙牧沉默表示理解,心里却想起自家小孩说过棕竹的母亲要的是棕竹幸福,这个幸福,并非特指成家立业吧?
  幸福是什么?
  那恐怕只是一种感受……只是感受……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2 章

  龙牧有些坐不住了,已经整整一星期没有小孩的消息,又不敢打兰舞的电话,跟小孩一样,兰舞的电话也只接听驱鬼业务,本来就招他不待见了,再坏他的规矩,龙牧确信会被他彻底屏蔽!
  怎么办?小孩只是去述职,却仿佛被调离原职般,甚至……消失了一般……
  龙牧焦燥难安,一个人开车去了老街,改建工程已初具雏形,一幢幢仿古小楼雅致精巧,宫灯式路灯精美绝伦,偶尔小桥流水,卵石鱼塘……
  一切美伦美奂,然而少了点什么?
  不见了高低错落的砖房板墙,不见了旧式木楼的茶店,不见了纯朴憨厚的街坊笑颜,不见了偏隅一角的破烂小屋,那里,住过一个笑颜如花,但忌讳触碰,却也善良美好的……小孩……
  龙牧想兰瑠了,很想很想,这份想念如鲠在喉,努力吞咽却只涌上更多酸楚,激起心胸某处阵阵钝痛,象是一个旧创暗疾,又象早有预知的隐患,每日相随,轻轻呼吸都是痛……
  触目不是旧景,却也触痛了心。龙牧嫌恶般扭头转身,开车去了邱家花园,然而那里也被翻建得面目全非,曾和小孩停车问路的地方原本有一棵梧桐,现在是一排绿色路椅,绿怪僵局尸般蹲立路边,哪及风起叶响,天泪时,蓄一汪梧桐雨?
  龙牧狠狠扭头,开车不知去向何处,想起小孩说的免费公园,哪里?哪一个?全都!然而没陪小孩去过……
  爱一个人却无暇陪伴,真的爱么?
  真的,只是爱得不好,没有倾尽全力,只倾心,全心。
  龙牧自嘲苦笑,去了带小孩买衣服的那家商场,混迹在顾客中上了男装部,流连于当初光顾过的每个地方,甚至小孩换装的试衣间,但是不够,远远不能疗治心胸那份痛。
  龙牧去了童装部,当初在这儿给美女的两个小王子和淘气公主买过衣服,想起小孩之前说累了,挑选童装时却又兴致勃勃,那双流光灵动的丹凤眼,轮转了红尘的流年;那一抹清纯浅笑,倾倒了尘世繁芜……
  往事如珍历数,如梦恍然,龙牧酸着鼻头勒出一丝笑,面前却出现一个俏丽但绝不令龙牧高兴的人。
  金悦玉压着满腔惊喜,笑得温婉甜美,“没想到在儿遇上龙先生,我陪一个朋友来的,龙先生也是吧?”
  龙牧摇头,有些尴尬地放下手里的公主裙,想起淘气公主收到礼物时高兴得亲了他一口,后来却说他有健忘哥哥了不能再亲别人,那份孩童的天真与执着令人肃然起敬,回想来却是童趣无限,龙牧不由浅笑。
  金悦玉微微错愕,低头检视可有失宜之处,确信没有,于是再次肯定先前的猜想,一个男人独自来看童装,以龙牧的身份,即使送礼也不可能亲自前来,所以……
  “龙先生怎么会有兴趣来看小孩的衣服?”
  “没什么,失陪了。”龙牧答非所问。
  金悦玉却有了另一份猜想,匆匆跟朋友打了招呼,匆匆追着龙牧下了楼,见龙牧取了车出来,忙趋身上前,“我想跟龙先生谈谈……”
  “我没时间。”
  “我要谈的事跟兰瑠有关……”
  “上车吧!”
  龙牧甚至没替金悦玉开车门,他只在乎有人要跟他谈小孩,不管是谁,只要谈小孩就行,逛这半天不就是为了寻找跟小孩有关的事物吗?
  龙牧把车开到曾为小孩办庆功宴的饭店,想起小孩纠结包厢费用,苦恼菜单价格,那小样……实在招人疼爱!
  “龙先生?”金悦玉提醒般质疑。
  龙牧如梦初醒,恢复冷颜,并不询问对方意见,径直坐了大厅靠窗的位置,拿过菜单点了自己要的东西,然后才恍悟般看了金悦玉一眼,“你要吃什么自己点吧?现在是饭点,所以才来这儿,你要谈什么都可以边吃边说,但不能跑题,我只听跟兰瑠有关的。”
  金悦玉愣愣点头,愣愣点菜,一直愣到菜都上齐,龙牧已经吃了半碗下去,她才惊觉失态,忙调换一下盘子,把龙牧点的菜挪过去一点,“没想到你喜欢吃酱心果……”
  “你不吃的话,谈你要说的事。”龙牧搛起一个酱心果子,放进嘴里慢慢地嚼,想起小孩吃这道菜时的满足样,龙牧轻笑出声。
  金悦玉此时才觉得龙牧心不在焉,但是不能因此而却步,好不容易才巧遇龙牧,而且跟他共进晚餐,这是天赐的机会,一定要把握。
  “我上次送去的水晶包,龙先生有没有收到?”
  “你跑题了。”
  “我……”金悦玉迅速找到契机,“我去买水晶包的时候碰到兰瑠了,你知道的,珍味斋的东西都是限时限量,我那天特意……”
  “不要说你,说兰瑠,这是唯一主题。”
  “我……”金悦玉委屈而愤慨,话头便失了水准,“兰瑠很失礼,他嘲笑我,但我没跟他计较,象他那样的人,肯定没受过什么教育,也不能奢望他懂得基本的礼仪……”
  “他怎么嘲笑你?”龙牧只对这个感兴趣,脸上也带了宠溺般的笑,当然是猜想自家小孩那张骂起鬼来刻薄又无情的小嘴,嘲笑起人来,会吐出怎样有趣的话?
  金悦玉不明就里,只以为龙牧特意问这个是对她的宠护,于是微红了脸,说:“其实我并不在意他那种人的嘲讽,何况他根本不懂基本的为人处世,我自然不能跟他理论太多,我只在乎……”
  “你总是跑题,再问一遍,他怎么嘲笑你?”龙牧微带厌色。
  金悦玉暗里一惊,面上却委屈一笑,“我不是有意跑题,只是不想说起不愉快的事,因为我很明确地说了是给你买水晶包,他却那样笑,我简直……”
  “他怎样笑?”龙牧双手支颔,兴趣无限。
  金悦玉微微错愕,被面前这张俊脸闪了一下神,然后才极度迟钝地回想起龙牧说兰瑠是唯一主题,这似乎是没把她当一回事。
  “我不记得他怎样笑了,我只记得他承认跟你在一起是另有目的,他不是真心喜欢你,他不配!”
  金悦玉羞愤低吼,龙牧却又恢复先前的无趣样,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百无聊赖般夹一个酱心果放嘴里嚼,有些凉了,不过酱心还是香软绵甜,就象小孩生涩却甘美的吻……
  龙牧显然又出神了,金悦玉一眼既知,也有些后悔先前的失态,既然龙牧只想谈兰瑠,那就顺着谈也行,不信不能引回正题!
  “兰瑠不适合你,就算不提他的别有居心,只看他的出身就让人无法接受,一个招摇撞骗的……”
  “你可以走了。”龙牧语气平和得不带丝毫感情。
  金悦玉恼羞成怒,泪水在眼眶里急速转动,终怕花了妆而小心拭去,在脸上露出一个凄美的笑,“我知道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是一辈子,但我以为努力挽回也能重新拥有,如果早点知道会喜欢上一个人,谁又会轻易放手?我后悔了,龙牧,我喜欢你,但你已经不喜欢我了吧?”
  “你非但跑题,还跑得太严重!”龙牧起身去买单,金悦玉悄声啜泣,见龙牧出了饭店,她忙追了出去,这次她学乖了,不再出声询问,而是自甘下贱般抢着坐进龙牧的车里,不敢看龙牧的脸色,怨妇般小声哭求,“我不会放弃,我后悔了,我一定要跟你好好谈谈,就算在那个家里,我也没有求过任何人,但是今天我求你了,跟我谈谈好吗?求你!”
  金悦玉失声痛哭,龙牧眯了眯眼,把车稍微开远些停住,见金悦玉要说话,微微抬手止住,“我不想听你废话,没在饭店门口把你扔下车去,我已经给了你适度尊重,现在,你给我下车!”
  金悦玉惊愕不已,她从不知道龙牧竟是……不,龙牧只是沉稳内敛,喜怒不形于色,如果他生气恼了,必定因为在意!
  “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吧?”金悦玉小心试探。
  龙牧心里冷笑,脸上却带了些许怜悯,“你当初为了所爱的人跟我据理力争,我不答你的话,你气得泼我一脸酒水,我那时就想,敢跟我当面叫阵的人,应该撑得起一方世界,至于你后来变异般失了本真面目就不说了,但我依然给你一次获得力量的机会,可你非但误解我的意思,甚至滥用糟蹋我给的机会,但最糟糕的是,你辜负了兰瑠的善意,他可怜你的身世,悲哀你的处境及遭遇,甚至要我帮你报复伤害过你的人,基于这样的原因,我才违心给你帮助,现在看来,你不配得到兰瑠的同情。”
  金悦玉惊愕止泪,随即浑身轻颤,摇头喃喃,“不……不是那样的……我只是喜欢你,即使你不喜欢我,我也会一直喜欢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如果你不高兴看见我,我可以不出现在你面前,但我喜欢你,即使失去所有,我也喜欢你……”
  金悦玉泣不成声,龙牧烦不胜烦,看着观后镜上小孩做给他的吉祥挂坠,于是否决弃车离开的想法,冷瞟金悦玉一眼,“你,下车,立刻!”
  金悦玉花容失色,掩泣而去,龙牧这才放声大笑,什么金家千金,淑女楷模?哭得一脸乱七八糟,跟个鬼似的,吓跑路人算什么?打车绝对骇到司机弄出车祸!
  龙牧笑够了才拨了周自诚的号,“金家那事弄快点,我很烦!”
  挂了电话,龙牧摸了摸吉祥挂坠,心里那个地方又开始闷闷地疼起来……
  小瑠,快点回来吧,我想你了,好想好想……
  快点回来!快点!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3 章

  不敢说龙牧的思念令老天落泪,但是接连下了三天的雨倒是完美地配合了龙牧的心情,当客厅电话响起,传来兰瑠一声欢快而简短的“我要回来了,来接我!”时,龙牧真想跪地叩拜,老天,谢谢你!
  龙牧疯子似的开车去火车站,一路都在脸上挂着傻瓜似的笑,等绿灯时被一张摩托扳歪了侧镜也笑着说谢谢,路过一家花店时一个急刹跑去买了一大捧玫瑰,快进站时又倒回一家超市去买了各种零食,多动症似的在接站处翘首徘徊,听到列车进站的声音激动得差点要哭。
  “小瑠!小瑠!”龙牧朝一个熟悉的身影挥动手中的玫瑰。
  兰瑠顿了一下,急速转个方向,低了头快步走,龙牧大步追上来,“是我啊,小瑠……”
  “别说话!离我远点!”兰瑠依旧低头,依旧疾步。
  龙牧微觉诧异,但仍稍微上前,把小孩领进车里才低了声音,说:“是不是有什么异常情况?”
  “先开车!”兰瑠在座椅上蜷成一团,甚至拉高衣领,似乎怕被什么人看见。
  龙牧警觉地扫视周遭,同时发车起步,很快驶出站去,眼睛随时注意后方是否有人跟踪,嘴里依旧低声问,“是怎样异常的情况?”
  兰瑠这时却长舒一口气,随即怒目喷火,“你是神经病吗?脑子有问题啊?甩着那么一坨大红花朵喊我的名字,你是想我也大声回应你,好让人知道我认识这个傻瓜吗?做梦吧你!简直丢死人了!我刚才恨不得抬个高音喇叭声明,我不认识你!你叫的不是我,我不知道这傻瓜是谁!绝对不认识,不认识!”
  兰瑠简直咬牙切齿,龙牧好笑又好气,不无委屈说:“我不知道那样让你觉得丢人,我以为你会喜欢……”
  “你有病,我没有!”兰瑠说着又嘟咙,“我不是怪你演神经病,只是不喜欢张扬的做法,而且你买花干什么?多费钱啊!又不抵吃抵穿,纯粹浪费嘛!师兄们要给我买吃的带上,我都让他们折现了,路上也没舍得用,你倒好,花钱买无用还演疯子丢人现眼,你……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兰瑠嘟着嘴,气得小脸红红,龙牧憋屈又心疼,拿过装零食的袋子,“吃吧,都是你喜欢的,别生气了,我以后会低调行事,今天也是太高兴了才会犯错,你饿着肚子还生气,都是我不好,先吃点零食垫底,接下来就去吃饭,好吗?”
  “嗯。”兰瑠打开零食吃,想到什么似的笑起来,“你知道师兄们给我折现了多少吗?”
  “多少?”龙牧配合小孩,故意表现出贪婪。
  兰瑠得意一笑,“你绝对猜不到!因为你不知道师兄们有多疼我,我说折现,他们把身上的钱都掏给我了,我还没数呢,等会儿回家,分你数!”
  “好。”龙牧有点郁闷,不无哀怨地看着小孩,“我也疼你啊,别说身上的钱,就是所有的钱,我都愿意给你。”
  “我不要!”兰瑠翻白眼,说:“你最好别说给我钱什么的,明明我都把所有收入给你了,还是有人觉得我是冲你的钱去的,要真拿了你的钱,可就坐实罪名了!”
  龙牧恼闷,叹气说:“我父亲曾说如果龙行成为阻碍我幸福的存在,那我可以作任何决断,现在恐怕就是决断的时候,我不要龙行了,做个普通上班族,或是……”
  “想都别想!”兰瑠狠狠打断龙牧,又觉得自己态度恶劣,明明在分开的日子里都在想念龙牧,来的路上也恨不能跑去推火车屁股,可是见到龙牧后似乎没给过好脸,虽然是龙牧神经病的行为造成的,但是除去觉得丢人的部分,更多的其实是欢喜。
  “龙牧,我不该凶你的,包括之前说你神经病丢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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