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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古大巫现代传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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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槐郁闷的盯着自己的手机,严重不满黑团子拐带蔚蔚跑到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去玩,正咬牙切齿的琢磨要如何教训他时,铃声响了。
  
  “喂,我张槐。”
  
  张槐放下电话,皱着眉慢慢走到焚化炉的入口,看向巫华天,“先生,还记得我说过的那个西方魔法师么,他现在在警察局里,要我去给他交保证金。”
  
 
作者有话要说:茄子~黄瓜~



兰斯洛特

  张槐赶到警局的时候,黄剑英己经等候多时了。
  
  “师兄,你认识他?”大黄皱着眉,难得的有些严肃。
  
  张槐已经放弃去纠正有关称呼的问题,直接询问,“我曾买过他一些东西,算是有点儿交情。他犯了什么事儿,竟然要你出面处理?”
  
  黄剑英松了口气,一笑,“师兄,我正式的工作是刑侦一队的刑警啊,另外的那份可是秘密。”
  
  又沉下脸,小声说,“不过,这次的事件很恶劣,领事馆路酒吧街那里,一晚上死了好几个人,师兄你们这段时间也要小心,我怀疑,这不是一般人干的。”
  
  “死的都是些什么人?”张槐心里有些在意。
  
  黄剑英看他一眼,还是说了,“有酒吧保安,有寻欢作乐的客人,还有只是开车路过的人,看起来是偶然事件,但是,”稍稍迟疑了一下,“法医说,尸体的腐烂速度极快,倒像是被什么污染了一样,我觉得,凶手不是普通人。”
  
  “那么,不普通的手段里,都有些什么,能造成这样的后果?”张槐问。
  
  “那可多了,毒,蛊,邪术,狼人,丧尸,都有可能。”又对张槐笑笑,“师兄问这么详细干什么,是不是有心做兼职了?”
  
  张槐不答,心里却有些沉重。他原本虽然是滨江首富,暗地里有隐藏的势力,对于这世间非常力量的存在,也有些模糊的了解,但是,他潜意识里一直以为,那个世界其实离他是很遥远的。他从没有如此刻般,这样清晰的意识到,不只是他家里有阴魂有先生,在其他平凡人的身边,也同样混迹着这样的存在,而这些潜藏者,现在正向他显露出其残酷嗜血的一面。
  
  “那为什么抓他,难道你怀疑,杀人的是他?”张槐试探。
  
  “不,应该不是他,”黄剑英摇头,“这小子夜夜在酒吧街胡混,男男女女生冷不忌,我关他,不过就是想要了解些情况罢了,他跟我装傻,但是我怀疑他真的知道点儿事,毕竟他还是有一小些本事的。”
  
  “师兄你要保他出去,不是不行,只是要多加小心,别被牵扯到凶险里面去。”又凑近些,诡秘的低语,“师兄,你与他交往时,可也要当心啊,不是我说,这小子无论看谁,那眼睛都是带着钩儿的。”
  
  张槐走到外间领人的时候,就看见那人孩子气的斜倚在桌子旁,睡眼惺忪的揉揉眼,见到张槐,兔子一样的蹦了起来,灿烂的露齿一笑,溶金般的乱发和湖水般深碧色的无辜双眼,混成令人恍惚的光晕,宛如天神之子。
  
  张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讨好的纯然双眼,回忆起他卖完破烂拿钱就跑的风姿,磨磨牙,“你不是回欧洲老家了么,怎么又出现在滨江公安局了?”
  
  那青年挠挠头,可怜巴巴的瞅着张槐,“亲爱的张老板,您要知道,您的国家是多么的迷人多么的好客啊,那美食,那美酒,那美人,令我一刻也不想稍离,我进了候机室便后悔了,想到再也不能待在这么舒适的城市,不由流下了痛苦的泪水来。于是,不打算虐待自己的我,只好顺应感召,对我的机票说抱歉了。”
  
  这样讲着,还眨了眨睫毛浓密的双眼,用那漾起了波光的两泓湖水,深情无辜的凝望着张槐。
  
  无视周围各种脸红心跳瞟来瞟去的暧昧视线,张槐弯起嘴角假笑,“真是谢谢你对这座城市的无限热爱。不过,张某是生意人,一码归一码,咱们上次的帐已经结清了,这次,你要用什么,来支付欠我的保证金呢,兰斯洛特?”
  
  金发的青年人,小小的皱了皱鼻子,嘀咕着,“哦,我亲爱的老板,能别那么叫我吗,您可以叫我兰斯,甚至像我的亲亲爱爱们一样,叫我小兰。天知道,我是一名法师,却有个杰出骑士代表般的名字,这简直是太尴尬太羞耻啦。”
  
  张槐耐心的忍着他的废话,重申,“你想从这里走出去,就必须付账!当然你要是手里头还能剩下些之前报酬的零头,我也就没有必要站在这里了,对吗?”
  
  兰斯洛特含着眼泪点点头,为了自由,只好把自己卖了,“老板,我会为您工作的,在之后的一个星期里,我将完全的属于您,您要我干什么都可以。”说着,白皙的脸上羞涩的一笑,浮现出诱人的玫瑰红晕来。
  
  张槐不为所动,残酷的张口,“一个月,要你干什么,你就必须要干什么!”
  
  “啊……老板……”兰斯洛特凄惶无助又饱含委屈的呢喃,就像一只被人残忍对待的可怜小狗狗一样,令人心疼。
  
  周围传来齐齐的抽气声,甚至还有名女警满面绯红,不堪忍受的捂胸栽倒在了椅子里。
  
  张槐面容冷肃,心如铁石,如同无感情的冷酷终结者般,转身便向外走去。
  
  “不,不,老板”兰斯洛特惊慌失措的抱住张槐的腰,弯下‘身,将脸埋在他宽广的脊背上,柔弱的委屈低语,“别走,老板,别走……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求你了,别走……”
  
  张槐这才矜持的得意一笑,心想小样儿,连柳夜笙这等大妖怪的特意魅惑,我都能抗得住,还怕你?反身揪住金毛帅哥的脖领子,像拖死狗般,将他往门口处拖去。
  
  大黄直到人都走没影了,才合上酸痛的下巴,星星眼的想,师兄不愧是师兄,对这样的尤物都不假辞色,定力惊天,真乃神人也。
  
  到家时,张槐把兰斯洛特往地下室里面一丢,便关上门不管他了。兰斯洛特站在空旷的房间里,心下惴惴,这张槐不是真的有什么奇怪的嗜好吧,这是要干什么?监‘禁?S‘M?不要哇,他的魔法只是稀松平常,就连唯一一件保命用的传送法炼,为了钱,也在上次卖给张槐了,现在,他就连逃跑也办不到了呀。
  
  兰斯洛特害怕了,果然,比起来,还是那些色迷迷的看着自己的男男女女们好相处些,对于这样不被自己诱‘惑的变‘态,实在是猜不透他想要做些什么。自己真是太愚蠢了,与其这样,还不如打电话给自己的那些亲亲爱爱们,直接卖‘身好呢。
  
  正想采取行动,便听到身后有人说话。
  
  “我是吴华,你叫什么?”
  
  转过身来,不可思议的看着这突然出现于身后的中年人,兰斯洛特心里惊讶,刚刚明明没有看到任何人的,这相貌奇怪到有些恐怖的中年人,是怎么出现的?
  
  巫华天经过生气日夜筑体,筋骨强韧,肌理紧致,就连身量也拔高了些。在炼体之术的塑造下,肉‘身已经隐隐显露巫体气象,雄浑豪迈,威仪天成,令人一见,便有震慑心惊之感。
  
  兰斯洛特此时,只觉紧张恐惧,竟是不敢直视那人美丑难分的面容,垂下目光,有些怯怯的蚊呐,
  
  “我的全名是,兰斯?阿尔弗雷德?哈布森德堡?弗雷德里希?海因斯坦?路德维希?安苏奥特拉?美迪斯?大卫理查德森?洛特。”
  
  巫华天听得有些晕晕的,心想这世间无奇不有,听说西方人种取名时,酷爱把血缘有关的姓名都加到自己孩子的名字里去,把那名字取的如同族谱一般长,眼前这个,可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么。
  
  巫华天有些无奈,“我还是称你为兰斯吧。”
  
  兰斯洛特见他没有把那如同骑士代表般的常用名字全念出来,心里也很高兴。
  
  “兰斯,这次要你来,是有些事情想问,”巫华天手指地面,“这地上的魔法阵,还有那条能进行空间移动的六芒星银链,可是出自你手?”
  
 
作者有话要说:汗 上班偷偷发文,被主管发现,我太悲惨liao~




威逼利诱

  “唔……”俊俏的金毛法师挠挠头,露出个羞涩而纯真的微笑,“那个……不是哦……那个……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呐……”
  
  巫华天直视着他,面无表情。
  
  兰斯洛特后背一麻,胆战心惊。他低下头,眼睛四处乱瞟,高挺的鼻梁上挂上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你是魔法师,这法阵是你所画。”巫华天肯定的说着,走上一步。
  
  兰斯洛特一惊,只觉一股羞窘尴尬的热气直冲头顶,瞬间将他蒸成了一只红通通香喷喷的黄瓤大红薯。
  
  “他答应我不说的!”热气腾腾的蒸红薯脑袋冒烟的喊叫,深湖般的双眼漾起了粼粼的水光,透着被人出卖的委屈和气愤,“张老板,他答应我不告诉任何人的,要是让人知道我卖法链画法阵的话,我会没命的!”
  
  巫华天想了想,肯定的说,“很多人都知道你卖法阵,张槐一个普通富商都可以找上你,可见你的名气有多大,既已如此,又何须在意些细枝末节。”
  
  金毛法师瞠目结舌,迷迷糊糊的在原地转了个圈,摇头再摇头,还是不依,
  
  “那程度不同啊,我画些小魔法阵卖钱这没什么大不了,可要是让人知道,我把法链卖了,我……”他一缩脖子,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原本红润润香喷喷的脸蛋,也透出了一丝可怜的苍白。
  
  巫华天知道了他担心害怕的问题所在,了解的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条银链,“如果你想要不必再担忧此事,最好还是重新得回自己的法炼。”
  
  然而,兰斯洛特却全没有注意到他在说些什么,只是两眼放光的盯着巫华天的口袋看,“啊,啊,我最最敬爱的先生,我看到了什么,物质意念转移,真真正正的空间魔法!您可不要跟我说,这法链是您老早就藏在您这可爱的小口袋里的。天哪,要知道,它可没有那么的小巧玲珑。”
  
  金毛法师两眼闪烁着迷醉的虹光,如同怀春的少女一般,双手交叠握拳,捧于胸口,“我亲爱的可怕的先生,您居然掌握着这门已经失传了上千年的,古老而又神秘的传说级的秘法,您是一位多么伟大而神奇的东方魔法师啊!哦……请原谅,您知道,我总是弄不清楚您这里的法系和派别,或许,您是一位脱俗而坚贞的道士,把您的一生都献给了您所挚爱的主,为此,您日日坐禅念经,不吃肉类不近女色,当然也不近男色。哦,这是一种多么伟大的情操啊,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您才能拥有如此惊人的法术和技艺吧——”
  
  巫华天面无表情,不被人察觉的愣了愣,才终于弄明白那一堆崇拜主的有着和尚戒律的名为道士的杂七杂八,到底是指的什么。他心里叹息,又微微松了口气,看起来,在现代社会,没有常识的人比比皆是,自己也许可以少花些时间来上网看电视的学习知识了。本来么,有不懂的东西很正常啊,要是万一被人怀疑了的话,还可以假托是从外国来的,真是很好很方便。
  
  巫华天抖了抖手中的银链,打断还在滔滔不绝的口溢赞美之词的金毛法师,“我这取物的本领,并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传送法术,只是能够连通空间罢了,我本人却并不能够随之移动。而这,正是你那法链所擅长的。”
  
  看到他止住了话头,恢复了神智,巫华天便继续说明意图,“我想要学习使用你的这种西方符文魔法,用以综合两家之长,补益精进我的法器法术,你可愿意助我?”
  
  兰斯洛特猛地闭上嘴巴,紧紧的咬了住舌尖,将那刚要脱口而出的“好”字,死死的憋在了肚子里。他一边疼得泪花乱转,一边迷迷糊糊的拼命运转大脑,属于动物的直觉告诉他,这是天赐的恩惠,只要他好好把握,一定可以得到超乎想象的回报……
  
  正要狮子大开口,忽然,地下室的门被拽开,张槐探进大头,直着脖子朝里喊,“兰斯洛特小子,别忘了你的卖身契!这一个月里,先生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金毛法师呆住了,脸上慢慢的浮现出了悲伤欲绝的神色,他这人什么都好,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守信用,说出口的话,不论多难,也一定要努力做到。
  
  他抬起头,深湖般的眼睛中闪动着心碎的波光,不甘心的竭力挣扎,“哦,老板,我们的约定不是这样……我只是答应为你工作啊……”
  
  张槐冷酷无情的撇下一句,“你被转卖了!”便头也不回的消失在门口。
  
  巫华天有些好奇的看着这面上头脑甚至是灵魂都木木的一片空白的金毛法师,竟然生出了小小的同情之心。
  
  其实,此子也是很不容易的,那么努力的对抗他身上的威势,就是为了占点儿便宜,结果,竟然要因为自己唯一的守信优点而放弃好处,实是令人发噱又怜悯。而且,忠实守信,言出必行,也很是可贵。
  
  巫华天拍拍他,抚慰了一下,又拿那条银链在他眼前来回晃动,“你帮我,虽是份内之事,但我还是会额外给你些好处的。等我研究明白原理,这银链就会还给你,作为此事的谢礼,也可免去你被人追究之苦,你看可好?”
  
  兰斯洛特正被自己的坚持和张槐的残忍打击得体无完肤,沮丧不已,听到居然还是能得些好处的,于是心下便很宽慰,不由迷迷糊糊的点了头。
  
  过后许久,等他慢慢回过神来,才猛然记起巫华天刚刚拿出法链时说的话。那时候,这个可怕的先生就已经想拿法链与自己交换了,自己明明可以在此基础上,再要更多的好处的。可恨,他那个时候光顾着发花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之后被一打岔,那本来就要给自己的东西,摇身一变,莫名其妙的就成了额外的奖励了。
  
  自己到头来,不但要教人家魔法,还被人家用本来就属于他的报酬给额外的包了红包。这是什么,这就是华国的那句成语,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啊!
  
  呜呜呜,晶晶亮亮的泪珠星星点点的洒落在白皙娇嫩的俊俏脸蛋上,金毛兰斯洛特凄苦无比的在心里竖起了无数根中指,
  
  “奸商!你们一个两个的东方坏人,都是欺负可怜的我的奸商!”
  
  张槐像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大狗熊般,气呼呼的烦躁乱转。上楼,没有人,下楼,没有鬼,虽然电视在响,老陈在厨房敲敲打打,地下室中甚至还隐隐传来了微弱却凄惨的嚎叫,但是,他仍然觉得,整间房子静得可怕。
  
  这屋子里,少了什么。
  
  张槐呼的停下,心里嘲笑着自己,这才多久啊,那些在你家里白吃白住还天天要你去哄,给你找不自在的家伙,就已经占据了那么重要的地位了吗?你怎么竟然觉得,没有他们的大屋子,空旷起来,不像个家了。
  
  哧的重重喷了口气,张槐对于这样的自己有些恼火。那些吃孙喝孙不谢孙的没良心家伙,有别的好玩地儿便忘了你这里,你还琢磨他们干什么!
  
  用毛绒玩具把自己的脑袋埋起来,他正在进行着无声的抗议,老陈从楼梯口探出头来,“老板,吃晚饭了。”
  
  张槐呼的一下跳起来,啪啪的跑下去,精气神十足的扯着脖子大喊,“先生,把那两个弄回家吃饭!”
  
  当饭厅里凭空出现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的时候,张槐严肃的唬着脸,誓要给这些混球儿们一些教训。
  
  可惜,在蔚蔚脸蛋红扑扑的主动香香中,在黑团子绕着圈儿的给每个人分发水灵灵的果果,还特意塞给他个最大的绿汪汪的大西瓜中,他脑子里的那些千回百转的教育计划,便全都凄惨无比又顺理成章的被迫流产了。
  
  “今天我们有这么好吃的果果,可都要感谢茄子和黄瓜呀!”小阴魂兴奋的叫叫吵吵,“你们该去亲眼看看的,他们最能干了,嗯,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关心,七宝也诚心诚意的求所有大能保佑,千万别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啊~

七宝家的网总算能上了,以后也不敢在上班时偷偷搞了,至少在监视的眼睛呆在屋子里的时候,是不敢了,唉,没有摸鱼的命啊,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吧,泪~




酒醉灯红

  “呼……呼……”
  
  急促的喘息声回荡在狭小黑暗的窄巷里,这是酒吧街的后巷,罪案的高发地,死个把人也不稀奇的地方。这里平时鲜少有人出入,就连空气也不怎么流通的样子,四周弥漫着憋闷酸臭的气味。
  
  他靠在墙上,竭力平复着自己胸腔中剧烈的心跳,恐惧像毒蛇一样撕咬着他的全身,他紧紧的捂着嘴,好像稍稍大声一点儿的呼气,都会引来那暗中窥伺的鬼怪,将血肉从他这里夺走。
  
  慢慢的,他冷静了些,探出头,轻轻移动脚步,向着暗巷那灯火通明的喧闹出口走去。那边,是热闹的酒吧街,简直就像是另外的一个世界,一个,他永远也走不到的世界。
  
  拼命的甩甩头,将那诡异不详的念头抛出脑袋,他抬手起手,想要抹抹汗湿的脸颊,却意外的什么都没有摸到,左脸那里,明明应该是汗水淋漓的,为什么,却好像是缺了一块?
  
  他疑惑的再摸摸,还是那空洞洞的触感,他呆住了,怎么会?自己不该是这个样子的,这事情,不对!
  
  一个歪歪扭扭的醉汉,摸了进来,趴在巷子口那块明暗分界之地,扶着几个塑料啤酒箱子,哇的一声吐了满地。
  
  “操,该死的黑皮狗条子,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呃呕……搞‘他‘妈‘的什么。狗‘屁检查,狗‘屁案子,狗‘屁死人,这地方那天不得有几个失踪人口。妈‘的,穷紧张个狗臭屁!害得满大街一个小姐都没有……呕……他‘奶‘奶‘的,老子还就不信邪了,凭什么不让人晚上玩儿个痛快!”
  
  醉汉摇摇晃晃的,想要站起来,却没有成功,身子一歪,正要跌个狗□,便被一双手扶住了。
  
  “兄弟,你小心啊。”
  
  醉汉头昏眼花,咧着大嘴,吐字不清,“你……你也是来玩儿的?”
  
  那人不答,手上用力,把醉汉完全的拖拽到了黑暗的窄巷深处。然后,一把将醉汉推在墙上,呼呼喘着粗气逼近。
  
  “呐,兄弟,问你个事儿。”手的主人说。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醉汉睁着猩红的醉眼含糊嚷嚷着。因为被紧紧的压制住了,使他很不舒服,便不耐烦的胡乱划拉着两条胳膊。
  
  “兄弟,”那个人有些紧张,有些鬼祟的凑上来,轻声问,“你看,我这脸上……是不是……少了点儿什么?”
  
  醉汉瞪大眼,努力在一片朦胧中定睛一看,
  
  “啊——”
  
  ……
  
  郭瀚来倚在电线杆旁,一根接一根的抽烟,酒吧街这里,一直是全市治安最差的地方,混混、流氓、黑势力、妓‘女、乞丐、流浪汉、软硬毒品贩子,甚至是外地来的流窜犯,全都聚集在这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里,蛇鼠一窝,腐朽糜烂。
  
  身为一名老刑警,他也曾心怀梦想,希望扫除罪恶,他无数次的渴望着,能把这种犯罪滋生的毒窝连根拔起。然而,时间和成长的阅历,令他妥协了,他渐渐明白,也许,该扫除的,不是有形有质的地方,而是人心。人们想要这样的地方存在,不管它有多不好,多肮脏,甚至会伤害到其他人,只要被需要着,它就总是能够生存,无法被消灭。
  
  无力感,长久而深沉的纠缠在他的心底,他有时候在想,流连热爱这种地方的人们,也许并不需要像他这样的警察存在,他们憎恶他,厌烦他,认为他的到来就是在破坏他们美好和快乐的生活。
  
  他有些麻木的回想着曾经的那些画面,那些人,不管是挥金霍银背景骄人的祖宗少爷,还是下班后背着老婆孩子夜夜笙歌宵宵应酬的普通人员,他们看到自己,都像是在看着一场笑话。猜度着他与这里的哪几位小姐相熟,或是他要从他们的酒水费里搜刮多少才肯走,他们笑呵呵的看着,将他当作是一个龌‘龊的,无耻的,滑稽的,恶心的,笑话。
  
  郭瀚来闭上眼,觉得自己老了,老得都没有力量和精神,去对抗这种侮辱、这种憎恶,在这里,他连舌头都是麻木的,他无法大声的对那些充满恶意的眼睛说,我不是那样的!至少我,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每当这种时候,他就会想,发生了命案也好,有杀人狂窥伺在侧也罢,这里可能不论在怎样的情况下,都并不需要他这样的人。也许,他现在该回家了,这世上不是只有他一个刑警,毕竟他已经履行完毕自己的职责,他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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