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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勿解作者:不会玩的阿bei-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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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近来一直忙着给明皇后置办寿礼,早些时候去了秦府,不知什么事情给耽搁了,此时没能在这与二位共饮,还希望钟先生和石先生能大度海涵,”邵易礼貌的解释道,“王爷确实诚意宴请二位。”
  “不打紧,”我呵呵道,“王爷是做大事的人,忙是应该的,应该的。”
  “钟先生体谅,”邵易举起酒杯,道,“我先敬二位。”
  说罢一饮而尽。
  “不敢当,不敢当。”说着我也跟着喝了一杯。
  “石先生……”
  不等邵易说完,我就接道,“他不喝酒。”
  “哦?”
  “做萝仙酥果的师傅是不可以饮酒的,会影响五感,进而影响糕饼的品质。喝不得,喝不得的。”我笑着一通胡诌。
  邵易点头笑道,“钟家的糕饼不愧是有口皆碑。”
  其实桌上也就是我和邵易两个人在说话。一边的石金湖也根本不管我们说些什么,悠然的坐在一边置身事外,而张方五则一手撑着脑袋,一脸搞笑色彩的不知道在打量什么。
  “下个月明皇后的寿宴,不知道钟先生可否帮王爷这个忙?”
  “寿宴的事别的没有,只怕我们钟家人手有限,应付不了那么大的宴席。”
  “这个钟先生大可放心,打下手的人手绝对充裕。”
  我笑道,“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邵易笑了笑,道,“钟先生进京师这段时间,王府会按照钟记所有铺面日常营业的十倍补偿给钟家,以感谢钟先生的不吝相助。”
  十倍?真大气……
  “鱼怎么还没上来?”张方五突然来了一句,没头没尾。
  一旁斟酒的婢女忙躬身应道,“奴婢这就去看看。”
  桌上的菜不是早就齐的吗?
  我看着张方五那对斜挑着的眉毛,说不出的搞笑。
  邵易扫了一眼一脸吊儿郎当的张方五,又对着我温和道,“还有萝仙酥果,王爷希望可以出现在此次的寿宴之上。”
  “石、先生也一起?”我差点念了石金湖出来,最近对他都是直呼大名了。
  邵易看着我,笑得温和,“感谢钟先生体谅。”
  也对,石金湖代表着钟澜斋的顶级招牌,怎么能不去?再说人家这十倍的补偿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给。
  这时一个婢女在堂厅门边,轻声道,“邵先生,王爷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以为赎身很简单吗

  第十四章
  紫金相间的宝丽华服衬得他容光超群,金冠墨发映眉,一双锐目洞深无底。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着一种绝对的气势,带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锐气太盛,虽是无意却已迫人万分。
  我以为这位三十多岁又不务正业的王爷应该是那样那样的。
  结果竟然是这样的。
  荣定王走进来的时候,我们几人也都站了起来。
  原本不小的堂厅,荣定王一走进来整个气场都微微的变了,不知不觉的就多了一丝说不出来的紧张。
  邵易先开了口,“王爷。”
  我也跟着道,“在下钟俊佚,见过王爷。”
  张方五和石金湖两个人仍然继续保持着刚才的状态,看着我们说话局外人一般。
  荣定王看着我,道,“钟先生。”
  那种锐利的目光带着我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气势,并非刻意,但落在我身上却仿佛有重量一般,非常的不轻松。
  “这位是府上的师傅,石金湖石先生。”我连忙给那位永远是老神在在的石大爷介绍,指望他自己自我介绍恐怕没什么可能了。
  “石先生,”荣定王脸上有很薄的一层笑意,对着石金湖道,“久仰。”
  石金湖看了一眼荣定王,没说话。
  荣定王并没有理会石金湖的不言不语,只道,“大家坐吧,不必拘束。”
  “谢王爷。”
  我们几人再次一一落座,这回主座上不再是空的了。
  屁股刚挨到椅子还没三秒钟,一个侍卫模样的人就在堂厅外报告,道,“王爷,秦府有短笺一封送到。”
  荣定王手指动了动。
  侍卫立即把手里那个封着火漆的信笺送到荣定王面前,随即躬身退了下去。
  荣定王拆开信笺只扫了一眼,也看不出个什么表情。
  邵易看了看荣定王,道,“王爷,……”
  荣定王抬了抬手,打断了邵易的话。
  邵易颔首,不再说话。
  “钟先生,”荣定王站了起来,对着我道,“今后有任何要求尽管对邵易讲。”
  我也赶忙站起来,道,“谢王爷。”
  荣定王脸上仍是带着那种很薄的笑意,微微点头,随即走出堂厅,转眼消失在花园外的游廊转角。
  
  给明皇后寿宴做糕饼的事,这就算是应下来了。
  鱼伯对这件事的态度还是很积极的,十倍的营业额补偿不说,给皇后的五十寿宴做糕饼,而且是被指名的独家饼铺,这个广告的意义那是相当的大。
  以后但凡有人提起钟澜斋都可以这样告诉他,钟澜斋不知道啊?给皇后做糕点的啊!
  绝对的芙蓉城No。1。
  当然去京师参加这个寿宴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后面一系列的关于选什么师傅带什么东西准备什么后手,这些事情就都交给鱼伯去处理了,不在我操心的范围之列。
  
  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一件急需解决的事,那就是怜妩。
  其实怜妩的去留我还没有想好,究竟何去何从我自己也没有一个非常明确的方向,但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当然首先是要给她赎身。
  我目前的想法是,赎身归赎身,但是红楼对外仍要宣称怜妩是跳湖死了。这样一来如果没有意外,那么即便是怜妩暂时留在钟府,深居简出的也应该问题不大。
  去荣定王府赴宴的转天我就去红楼见了怜妩,我怕多耽搁几天她万一又想不开再出点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怜妩还在病中没有痊愈,但是比起上一次见她已经好了很多,见到我时眼睛里有盈盈的笑意,可是面容太倦,平添了些憔悴。
  我对她简单的说了我的想法。
  她始终没有说什么,最后也只是伏在我怀里沉沉的呼吸。
  握着我的手似乎是用尽了很大的力气。
  
  红楼给出的价格很吓人,五千两。
  一两银子差不多要两千块,五千两折算一下就是一千万。在钱上这是一个我从来没有接触过,梦都没梦过的数额。而五千两在这个封建的大时代下,那个购买力只会更加的惊人不会变少。
  我首当其冲的想法就是这些人可真特么够黑的。
  当然了,五千两钟家倒不是拿不出,问题是如果花了五千两怜妩还没有完全和红楼断开关系这钱就冤枉了。
  红楼里面的那些人有时候为了钱什么都可以不管,承诺基本等于没有,而且他们见惯了达官权贵,脑袋精人又滑,怎么才能他们老实配合我保证口风严谨,这个问题很难。
  思来想去我想到了荣定王府,想到了邵易。
  以我目前的见识水平,也许只有荣定王府这个名头能压得住红楼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价值一千万的人情

  第十五章
  我早就应该告诉你,我根本没办法和女人相处,这么多年我……
  你给我停。
  妈,这真的……
  俊佚,你忘了你爸当年为什么死的了?
  我没有……
  他拼了自己的命不要救你出来就为了让你变成今天这样?
  妈,你不要这样……
  你要让你死去的爸爸和我都成为别人闲谈的笑话?
  ……
  如果是这样,那我宁愿当时死的是你。
  ……
  回去吧,去做你该做的事。
  ……
  我死都不会同意。
  
  我坐起来,汗湿满身。
  那些尖刀利刃一样的话,充满唾弃与失望的目光,却都来自于我的母亲。
  我本以为感情是不该有对错之分的,爱就是爱。我想要撇开一切世俗的成见,我不畏惧不在乎,那些其他的是是非非。但是面对她我不能,这个生我养我的人,最终给了我感情上最沉重的打击。
  一辈子过别人眼中应该有的正常生活,真的那么重要吗?
  房里的纱灯已灭,四周一片压抑的灰暗。
  我掀开被子,走出卧房。
  主屋前的小花园里异常安静,风吹得很轻,力气比早春时候差得多了,现在似乎连那些枝上的叶子也拨弄不动了。
  微风薄弱,可凉意却依然侵袭皮肤和肺腑,冷到深处。
  没有月亮的夜晚黑得格外沉默。
  我穿着单衣披散着头发,一个人站在这黑漆漆园子里。
  心里突然有一种难言的寂寞。
  我独自出现在这个毫无道理的地方,这个妖神怪诞层出不穷的地方,我不停的想要找到答案,得到的结果却只是在这里越陷越深,越来越真假难辨。
  人都是这样,时间一久,对什么都会妥协,对什么都会认输。
  尤其是命。
  我来到这里是命吗?是命运使然?突然之间我失去了亲人,失去了曾经有过的一切,毫无道理。
  难道我应该认命的呆在这里,认认真真去做这个钟家的老爷吗?
  忽然那个雨后山中清新的味道袭进了我的鼻腔。
  一件衣服披在我身上。
  我连忙握住那双手,像救命的稻草一般。
  “石金湖。”
  我转过身看着他。
  “我不是钟俊佚!”
  “我的确叫钟俊佚,但我不是这个钟家的钟俊佚!我不该出现在这里,我不属于这个世界!!你明白吗?”我用力握他的手,想要他明白我说的话。
  石金湖也安静的看着我,目光里回映着我。
  “我的记忆里、梦里,总是有你的身影出现,但是我记不起来!那些记忆里究竟是什么?你一定知道些什么??你能不能告诉我??”
  微微的沉默。
  “算了。”我放开他的手,有些泄气。
  我知道他也不会对我说什么。
  因为他一直如此。
  石金湖轻轻的抚了抚我的头发,道,“本来没有所谓的世界,我们不过是在斗转星移的岁月里。”
  什么意思?
  “如果我告诉你百年前我们早已相识,千年万年后依然如此,”石金湖浅浅的笑了笑,“你信么?”
  什么百年千年?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们以前就认识是不是?”
  “当然。”
  “在这里?还是别的什么地方?你也不是这里的人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是怎么样的?”
  “一同度过了岁月。”
  “一同度过了岁月?”我被石金湖说的晕头转向,急着又抓住他的手臂,“什么意思?你倒是说说清楚啊!!”
  “凡事都有因。”
  “……?”
  “有些能够知道,有些大概永远也无法知道,或是不能知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
  “也许有一日你会变成山川树木,不再神韵灵动,”石金湖望着我,双眸如星辉,“那时我仍会再寻到你,甘愿化作风露。”
  
  “老爷,老爷?”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阿直那张囧脸就出现在我的面前。
  “说。”
  “您该起了,这都要到晌午了,您早饭就没吃了。”
  “你是老爷我是老爷??”
  “您是老爷……”阿直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
  “滚蛋!”我转过身继续睡觉。
  “老爷……”
  “我数三下给我消失!”
  “一。”
  阿直一边向门外跑去一边叫到,“鱼伯说邵公子在钟澜斋等您!!……”
  
  我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钟澜斋。
  我之前和邵易提了怜妩的事情,他只说先看看情况,倒也没说死。
  二楼雅间,邵易还是一身白衣胜雪。
  我赶忙笑道,“邵公子久等了吧!!”
  邵易对着我礼貌的微笑,道,“刚到不久。”
  大致扫了一眼桌面,看来鱼伯很上道,这回明显从糕点的数量和器具茶品上就突显了对邵易不一样的待遇。
  我走过去坐在他对面,笑道,“邵公子什么事还要亲自赶来?”
  邵易拿出一个信封,在桌子上滑给我,道,“钟先生上次提到的事情,一切都按照钟先生的意思打点妥当了。”
  办好了??
  我也赶忙拿出出门前备好的五千两,原本想的是如果他若肯办,这银子是要先给他的。
  “这是赎身的……”
  我话没说完,邵易就把我的手推了回去。
  “邵公子这是?”
  邵易笑了笑,道,“钟先生开口请我办事,走的是情谊怎么是银子?”
  “这不行!邵公子肯替我出这个面已经是很大的情谊了,我不能让邵公子出这笔银子,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五千两又不是个小数目,开玩笑,一千万的人情,这么容易给的吗?
  邵易依然笑着把我的手推了回来,道,“钟先生若心里过意不去,权当是欠了邵易一个人情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  




☆、他心深似海

  第十六章
  邵易给我的信封里,是怜妩的卖身契。
  很快在接下来的几天之中,红楼那边就放出了消息,说红极一时的那位头牌怜妩姑娘投湖后不久因病中不治最终香消玉殒了。一时间竟然也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避免不了的是有一些负面的消息指向了我,比如说负心薄幸郎之类的,当然更多的是在惋惜那个才貌兼备温柔似水,却又命运多舛的怜妩。
  至于怜妩本人,邵易说等风头过了自然会让我见到。
  我想问题应该也不大,这件事情上邵易完全没必要和我玩什么把戏。
  
  这天晌午吃过午饭后,鱼伯让人喊我去钟澜斋。
  我想大概是饼食的谱子选的差不多了。
  荣定王府那边给了进京的日期,这个月月底二十五动身,下个月初十前后到京师。
  然后从下个月初十开始一直到下个月二十八这段日子都要用来准备寿宴的饼食谱子,因为不仅是食谱还有成品都要接受宫里的审核审查之类的。
  今天已经是二十了,也没差几天就要出发了。
  我到了三楼管账的里间,却是石金湖坐在里面,鱼伯不在。
  他安静的坐在鱼伯核对账目的大桌子旁,在翻看着一本装订精美的册子。
  石金湖独自一人的时候,周围就会显现出那种近乎于静止的一尘不染的状态,一切都真空一般的凝固如画。
  我有些尴尬,咳嗽了一下,道,“鱼伯呢?”
  石金湖看了看表情有些不自然的我,淡淡的道,“鱼伯去了其他的铺子,食谱在这里,你先看吧。”
  随即合上了手中的册子,站起来向外走去。
  “……”
  直到他走进了里面那间萝仙酥果单独的制作间,我也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这几天我一直没有见石金湖。
  算是刻意的。
  那天他说的那些话,我完全没有去怀疑,因为我自己很清楚,心里对他所有的感觉都是真的。我突然之间明了了一些,为什么我见到他时会有那种既心酸又心痛的感觉,原来那是隔了遥远万里的苦楚。
  原来真的已经相识多年。
  一同度过了岁月。
  这是一句需要多少努力、又要一起挨过过多少事情才能说出口的一句话,我不知道,因为我没有千年万年的生命去领会。
  如果石金湖真的已活了百年千年,那么我大概能明白了他之前为什么不说,或是为什么不把事情干干脆脆清清楚楚的说给我听。
  因为根本就不可能说得清楚。
  就像我们没办法对还在读幼儿园读小学的小朋友去解释为什么生活很难,为什么开心很难,什么是压力什么又是心力交瘁。小朋友们不会了解生活的压力,不会明白这世上还有老板的脸色、领导的心情这些难以想象的东西,也不会知道什么叫做规则,什么又是规矩。
  因为时间短暂,他们还来不及领悟更多的生活。
  我想石金湖绝不是一个普通的人,或许已经超出了人的范围,可能是神仙可能是妖怪。而我对于他来说,就像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无法去理解他的世界,或者说他表达感情与守护的方式。
  我忽然间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他。
  但我又不得不承认。
  也许有一日你会变成山川树木,不再神韵灵动,那时我仍会再寻到你,甘愿化作风露。
  我被他的这句话击中了。
  是因为记忆里早已扎根的感觉也好,我如今面对他的感觉也罢,我确确实实的有一种被他击中了的感觉。
  所以我更加害怕面对他。
  或者说,是更害怕面对我自己。
  
  等了将近一个小时,鱼伯才气喘吁吁的赶了回来。
  “老爷,等久了吧?”鱼伯看了看桌上,又道,“怎么不叫阿财他们上点糕饼香茶来?哎哟您就这么干等了这么久?”
  “没事,”我摆摆手,道,“食谱我看了,挺不错的。”
  我抬了抬手里的那本册子,也就是刚才我进来时看到的石金湖拿在手里那本装订的十分漂亮的红彤彤的册子。
  “石先生没在吗?老奴那时候是给石先生先看来着,看看有没有要添减的。”
  “额,他可能看过了吧。”
  “这样啊,”鱼伯点点头,又道,“老爷,这里面一共备齐了三百六十种糕点饼食的花样与名字福气话儿,先预备下了,到时候也有多些转圜的余地。”
  “你看着办就行。”
  “还有糕饼师傅,老奴的意思是钟澜斋的六位十五年以上资历的都要带上,再算上其他饼铺每家抽调一位十年以上的,一共十七位,再有三位备用的师傅,加上打下手的每人一个,目前一共是四十个人。”
  “鱼伯你费心就是了。”
  “是,老爷。”
  
  晚上回到钟府时,门房递给我一个小巧精致的檀木盒子,说是荣定王府的人下午时候送来的,是给钟老爷的。
  荣定王府给我送东西?
  我拿在手里左右翻看了一下,一边向里面走一边打开。
  里面是一个还隐隐透着淡香的碧色锦缎荷包,上面绣着数朵粉白相间的秋海棠,花开正盛娇艳欲滴。
  我拿着这个荷包左看右看,荣定王府这是什么意思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  




☆、又见妖气森森

  第十七章
  五天后的一大早,浩浩荡荡的队伍开始起程赶往京城。
  前前后后冷刀寒枪的卫兵,一部分走路一部分骑马,中间是十几辆棕红色双厢门车顶覆檐的豪华马车。这些马车从外观上看过去完全是一模一样难以分辨,我也不知道哪一辆马车里坐的是什么人,或者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但是在这个队伍里我看到了一个熟人,张方五。
  我从马车上的小窗看出去,刚好可以看到他正骑着马跟在前面不远的一辆马车附近。他仍是一身毫无杂质的黑色,发带衣服鞋子,甚至连j□j的骏马也是通身黝黑,阳光下闪着健壮的光亮。
  张方五在马背上突然回过头,异常准确的对准了我的眼睛。
  这小子好像后脑勺长眼睛一样,吓我一跳。
  他咧了咧嘴角,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似乎心情不错,脸上仍是那一副吊儿郎当的鸟样子。
  我放下小窗的帘子,坐了回来。
  荣定王府给配备的豪华马车当然不能愧对豪华二字,软装绝对到位。实木雕花的榻桌小柜与马车连为一体,精致非常,锦缎软垫暗格熏香,茶食棋书附带萝莉小侍女,坐卧安眠全部都打点到位。
  见我不再看外面,侍女连忙向我双手奉上茶杯。
  “老爷累了吗?”鱼伯看了看我,问道。
  “没有,”我摇头,一边接过茶喝了一口,一边道,“鱼伯你累了就歇息下,这马车颠久了总是不舒服。”
  鱼伯毕竟也是五六十岁的人了,身体哪里比得上年轻人。
  再说这马车虽说颠簸的不是很厉害,但是一直颠一直颠,颠上个十来天,这小火慢炖的可不是轻松的事。
  “不碍事儿的不碍事儿的,”鱼伯一边说一边悄悄的抹了抹眼睛,道,“老奴这身子骨啊可是硬着呐,老爷您不用挂心……”
  我笑了笑,感觉鱼伯有时候很像老妈子。
  侍女又捧了精致的茶食盒子递上来,一双俏丽点着淡粉妆色的杏眼含羞一般的垂下去,清纯好看。
  我随意捡了一颗放在嘴里,满满的花香。
  “老奴去看看石先生,可别怠慢了才是呀……”鱼伯一边碎碎的念叨着,一边自己招呼着车夫,下了马车。
  原本我以为石金湖会和我还有鱼伯坐一辆马车,但是没有。他说自己也是钟澜斋的糕饼师傅,和其他糕饼师傅同乘马车就可以了。但是荣定王府还是给他单独预备了一辆马车,生怕怠慢了一般。
  而我,我也说不上来是舒了口气还是失望。
  我靠在卧榻上,侍女在旁边给我轻轻的按摩着腿脚,迷迷糊糊的似睡非睡。
  
  惊醒似的猛的睁开眼睛,却发现我正站在钟澜斋三楼那个单独的萝仙酥果制作间的门口。
  我有些懵。
  整个制作间里处处整洁一尘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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