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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诺倾情:第一美人by伍家格格-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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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多久,梅迦逽一行人全部从官道上没了影儿,大队人愈走气氛愈轻松了。

    涅槃看了看马车,骑马到凤凰身边,“干嘛呢,真当游山玩水啊?”

    “呵……”

    凤凰笑道,“避开,御医。”

    涅槃顿悟,是了,贞康帝派了御医来救闲王爷,走官道,必然相遇。

    车内,东方闲闭眼靠在梅迦逽肩上,原本酸酸的脖子和手臂被她捏得舒服极了,身下铺了五床锦被,加之马车又行得缓慢,平稳的感觉竟不觉是在马车里。

    梅迦逽捏完东方闲两条手臂,刚停手搂住他,有人不乐意了。

    “背。”

    梅迦逽一怔,呃,背也要揉?

    既是他要,梅迦逽便不多言的将东方闲扶起,哪知,她还没动作,他就又靠回了她的怀中,只是略微的侧了身子。

    “这样揉?”

    那多不方便啊。

    “嗯。”

    东方闲倒是完全不管梅迦逽是不是不好展手,“背好酸。”

    “给你揉重点儿。”

    梅迦逽也知道,长时间躺着,他的背脊肯定不舒服。

    隔着衣裳,梅迦逽揉了好一会儿,东方闲还喊酸,她怕捏痛他,下手也不敢太重,想了想……

    梅迦逽摸索着寻到东方闲腰带,将他的腰带解开,剥掉锦服,一只手搂着他,另只手从他单衣底下钻了进去,掌心贴着他背部的肌肤一寸一寸揉摁着。

    “好点儿么?”

    东方闲满意的发出一个单音,“嗯……”

    手心传来的东方闲体温让梅迦逽禁不住脸颊发红,和他在北齐都尉府同床而眠的几晚,也曾上半身毫无隔阂的碰到过他的身躯,但那时他浑身冰凉,她整颗心都在担心着他,也不觉有什么羞赧。现在却总有些心不在焉,无法集中注意力,掌下的身躯精实而温暖,丝丝肌理都在告诉她,她正抚摸的人是一名男子。现在的马车,是她最美的天堂。

    “你热?”

    东方闲看着梅迦逽发烫的耳根,嗓音轻清,别有种勾人心扉的感觉。

    “没。”梅迦逽否认。

    东方闲又道,“你脸好红。”

    梅迦逽语结,忍不住在心底嘀咕了一句涅槃说过的话,这破孩子怎么这么讨人厌啊!

    “我给你吹吹。”

    东方闲还真像模像样的用嘴向梅迦逽脸上吹风。

    得,这下,梅迦逽的脸更红了。

    “我不热,七郎别吹了。”

    “撒谎,比之前还红。”

    梅迦逽实在怄,你这破孩子是非得揪出真相才罢休吧!

    将手从东方闲单衣里抽了出来,梅迦逽松口气,说道,“过会就不红了。”

    “哦。”

    过了会儿,东方闲冷不丁来了句,“前面。”

    呃?

    梅迦逽糊涂,什么前面?

    “前面还没揉。”

    东方闲小声咕哝,“不自觉……”

    梅迦逽像个被先生责备的学生半个字都辩不出,得,她的错。扯开东方闲单衣的系带,小心翼翼的揉着他的右胸,生怕碰到了他左心口的剑伤,过了会儿,温热的手心慢慢向他的肚腹走去。

    “嗯~”

    梅迦逽的小手游揉在东方闲的肚处,舒服得他轻轻喟然出声。

    听到耳边的轻轻舒叹声,梅迦逽忍不住低笑,“呵……”还真是个王爷……

    发现东方闲很喜欢她摸他肚子,梅迦逽愈发用心的揉着,让她意外的是,这几年他在听琴阁诵经抚琴,虽说有些防身的功夫,但和真正习武的人比,他那三两下完全算不得什么,就是一个常常吃斋念佛的人,肚腹却结实得很,完全不像一个文弱秀雅男子的身子。

    摸着揉着,梅迦逽突然想到了辅国将军府的‘小七七’,那只只让她抱的小兔子,不管它蹦跶得多欢乐,只要她抚摸它,立即会乖顺的伏在她怀中,就像此刻的他,静静靠着,均匀的呼吸。

    呃?!

    梅迦逽注意力一下全部集中到了自己的右胸上,他、他……在干嘛?

    东方闲修长的手指在梅迦逽微微起伏的右胸上一下一下抚着,丝毫不觉有什么不妥,发觉她的手停下来,掀眼看着她,疑惑道,“嗯?”

    “七郎你……在干嘛?”

    “你这脏了。”

    哦……

    她就说嘛,他怎么会做出这般无理的举动。

    “没事。”

    梅迦逽不以为意,东方闲却似乎很不满她衣裳脏了,一下一下继续擦着,终于……

    “七郎,没有关系的。”

    梅迦逽从东方闲衣下抽出手,抓住一直在她胸前‘爱干净’的手掌,“脏了洗洗就好。”

    要不是他,这只手,她早就……

    将东方闲的手轻轻放下,梅迦逽继续帮他活络前胸的血液,可没过一会儿,她的胸又被‘偷袭’了。

    梅迦逽耐着性子再次握住东方闲的手,可她还没说话,就听见一声软软的呼唤。

    “逽儿……”

    梅迦逽愣住,这声音……

    东方闲的手稍稍用力挣出,覆到梅迦逽的胸口。

    胸口的轻揉感让梅迦逽浑身一紧,他这是……除掉拂在她颈侧的温热气息外,耳朵里还听到细微的轻喘。

    几年来,梅迦逽心中虽藏着东方闲,却一直把他放在高不可及的地方,他是王爷,她是相府千金,他是佛,她是伐杀的将军,他干净得不可亵渎,即便他们有过亲近的时刻,她也从没想过他会……会有一般世俗男子身上的欲。望。

    东方闲的手从梅迦逽的衣襟慢慢钻了进去,贴着她的肚兜,丝滑的感觉中似乎带了一点让人无法忽视的诱。惑,挺立在他的手心,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俏立。

    “迦逽。”

    涅槃欢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外面很漂亮,风很舒服,出来吹会吧。”

    “不用了。”

    梅迦逽一边婉拒涅槃,一边将东方闲的手从自己的衣裳里拉了出来,努力平静自己的心房。想不到,她真是没想到她的七郎……也沾人间的气息。

    “逽儿……”

    东方闲的声音明显不满。

    梅迦逽心尖一颤,这些天她可真见识了他的倔脾气,要真卯上了,不让这位爷满意肯定收不了场。

    “过阵子好不好?”

    “为何?”

    梅迦逽暗道,闲七爷啊,你满身都是伤,还想动手动脚么?

    “等你伤好了。”

    东方闲看着梅迦逽的脸,问道,“伤好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吗?”

    为所欲为?!

    聪慧如梅迦逽也未料到有朝一日会从东方闲的口中听到这样一个词,找不到话回答的她,只好沉默。

    “逽儿……”

    梅迦逽脸红了,不说话的将脸转到一边,他的问题让她如何回答,他也太能选词了。

    “逽儿……”

    梅迦逽羞赧得都想走出马车了。

    “逽儿……”

    “逽儿……”

    “你再叫,我就出去和涅槃一起骑马。”

    面对梅迦逽故技重施的小威吓,东方闲漫不经心的说道,“本王要把一件精绣紫竹的小肚兜放到车外,随风飘扬。”

    呃!

    梅迦逽飞快反应,莫非是她与他一同‘千杯不醉只醉月光’的夜晚被他拿去不还的那件肚兜?

    “还我!”

    “什么?”

    “还我!”

    “什么?”

    “不许装!”

    “听不懂!”

    “闲王爷!”

    “梅将军!”

    梅迦逽怄火,“不还就不管你了。”

    “本王听不懂。”

    个人。权威从来无人敢挑衅的梅迦逽气儿窜上来,放开东方闲转到一旁,许是她用力太过,东方闲的身子被她推撞到马车上,疼得他叫出声。

    “啊!”

    涅槃和凤凰一同被车内的叫声吓到。

    “迦逽?”

    “小姐?”

    梅迦逽也没想到东方闲会撞到车上,一瞬间就回身去扶东方闲,心疼又自责不已。

    “七郎……”

    将东方闲轻轻的抱回到怀里,梅迦逽声音放得格外柔,“我不是故意的,七郎,哪儿撞疼了?”

    “你难道不是故意的?”

    她敢说不是故意甩开他的?

    “我……”

    梅迦逽像抚顺‘小七七’一般柔抚着东方闲,“不会了,以后都不会推开了。”

    “迦逽,没事吧?”

    “没事没事。”

    看着梅迦逽颇为内疚的表情,东方闲多有无辜的问道,“你还没回答本王的问题。”

    “什么?”

    这下,轮到梅迦逽装傻了。

    东方闲也不让,“随风飘扬……”

    梅迦逽气得差点手下又有动作,忍了忍,“你就不怕别人好奇你哪儿来的?”

    “他们问,本王就说。”

    “你!”

    东方闲指尖轻轻在梅迦逽胸口画着圈圈儿,小动作惹得梅迦逽想发作又怕伤着他,捉住他的手,压着性子道,“七郎,先疗伤。”

    “然后呢?”

    “然后再把你脑子里那些佛祖看了都要脸红的行为实施。”

    “嗯。”

    东方闲口气一本正经的应下,只差把梅迦逽给羞得钻地洞。

    -

    梅仁杰派去接东方闲的马车一路走官道,直到他们到了北齐多罗山城,都没见到梅迦逽的马车。

    多罗山城的都尉看着东淩使者,“大人,闲王爷三日前被东淩的辅国将军接走,已不在我府中。”

    “三日前?”

    “是的。”

    “我们这一路都没有见到梅将军的马车,如何信你的话?”

    北齐都尉大人说道,“你若不信我,可以问问多罗山城的百姓,看看三天前是不是有一辆白色华贵马车从本府前跑出城门。”

    “再说了,闲王爷身负重伤,本府请的大夫医术不精,甚怕王爷出什么意外,本都尉担待不起,你们带御医来,若人在府中,难道本都尉还会藏着闲王爷?”

    东淩使者和几个御医相互对了下眼色。

    -

    东淩皇宫,储心殿。

    东方烨将手中的密报递给梅仁杰。

    待梅仁杰看完,东方烨说道,“按日子算,她带人出来了五日,该到了尉迟德管辖的范围。”

    “尉迟将军可有来信?”

    东方烨对着程德海示意了一下桌上的信笺。

    “是。”

    程德海将尉迟德的密信拿给梅仁杰,“右相大人。”

    看着信上的字,梅仁杰眉头越蹙越紧,这个四儿,搞什么鬼?

    “皇上,他们对北齐路生,可能中间耽搁了,相信很快他们就能到尉迟将军统管的十城辖地。”

    东方烨目光清冷的看着梅仁杰,“派去的御医没接到人,算好路程耗时等着护卫人的将军也没看到她,你是她的父亲,你觉得她干嘛去了?”

    “皇上,请息怒。”

    东方烨皱起眉头,“朕现在不是生气,是担心。”

    “皇上。”

    “她只带了五百人,若知道他们的行踪,出了事,尉迟德也好救。现在人都不见,如何救?”

    梅仁杰低头,他岂会不知四儿如此做的目的。

    贞康帝知道他们的行踪,明说,是好救援。可暗地里,能救就能杀,四儿不让他们知道路线,为了,就是怕半路遭自己人的暗杀。

    但是,四儿,你可知,你越精明,回帝京后,你们两人的命运就更难说啊。

正文 绝色,踏戈九华争天下;琴弦,拨尽九天爱无言 14

    原本在淮水以北的尉迟德以为梅迦逽会带着东方闲到他驻军的十城;从他管辖的码头渡江,没想到,梅迦逽竟带着东方闲避开他,不在他处作停留的直接抵达燕中。

    燕中城。

    守城将领海心见到梅迦逽,恭敬行礼,“末将拜见梅将军。”

    “海校尉不必多礼。”

    海心,京畿(ji)中部驻军守将海天长子,与其父一样,对梅迦逽忠心不二,这也是梅迦逽选择直接过淮水到燕中的原因,京畿中部的将士是她信任的人,京畿北部的尉迟德近三年虽归她调配,却是贞康帝一手培养壮大的,算是他的心腹,她断不敢在淮水北十城停留,以防有变。

    将东方闲安顿在守城校尉府的客房里,海心见梅迦逽坐到床边,微微有些诧异,却也不便说什么。

    “梅将军,你的房间在对面厢房。”

    “嗯。”

    海心又道,“将军此番去北齐,必是车马劳顿多日,在燕中休息几日再回京吧。”

    “此事再议。海心,叫军中最好的大夫来。”

    “是。”

    海心出去后,涅槃坐到房间的桌边,倒了一杯茶,递给凤凰,“给。”

    “不渴。”

    “我自己喝。”

    喝完茶,涅槃转着手中的茶杯,“我说梅四小姐,你这一路也太高调张扬了吧。”

    从北齐一直到燕中,在五百将士的面前不避讳和东方闲的亲昵就算了,好歹也算是在逃命,军中儿女不计较那么多的规矩,可到了自己的地盘还这样关心在乎闲王爷,未免也太亮了点。

    梅迦逽轻轻笑了笑,“涅槃,想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高调吗?”

    涅槃指间的杯子停止转动,看着梅迦逽。

    “凤凰、涅槃,你们听好,从燕中回京时,我要一千人马护卫,走官道,过各处城池时,走城中大道。”

    凤凰和涅槃相互对视一眼。

    “不是吧?!梅四小姐,你这么大张旗鼓想干嘛?”

    梅迦逽扬起下巴,“本将军喜欢。”

    涅槃摇头不解,“你这个喜欢我可不敢苟同。”

    凤凰也担心道,“小姐,会不会……?”太张扬了。

    “你们照我吩咐的做就是了。”

    没过多久,海心领着军中最好的郎中过来。

    “梅将军,郎中来了。”

    “嗯。”

    梅迦逽从床边站起,“郎中,请。”

    凤凰和涅槃走到门外,海心跟着她们的步伐也走了出去。先前在京畿中部驻军时,海心和涅槃的关系还不错,三人一到门外,海心就走到涅槃身边,好奇的问道。

    “涅槃,梅将军和闲王爷……啥关系?”

    涅槃看了海心,笑了,“你觉得呢?”

    “不好说。”

    “嘿嘿,我也不好说。”

    海心咧嘴笑道,“是不是那种……”

    涅槃反问,“你说呐?”

    “有点像。”

    “嘿嘿,我看也有点像。”

    “那到底是不是?”

    “你认为呢?”

    海心给涅槃的回答方式弄得纠结,“你怎么老问我的看法啊?”

    “因为,我对他们俩,没看法,不问你的看法,怎么回答你那些欠揍的问题。”

    海心给涅槃驳得挠头,“我不问还不行嘛。”

    “这就对了。”涅槃像个长者一样拍着明明比她大六岁的海心肩膀,“小破孩,很多事情呐,不知道比知道好,知道太多东西的人都不会长命,你看看你,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可不能英年早逝。”

    “嘿嘿,那是,我爹说了,咱们上战场的,命长比什么都重要。”

    东方闲休息的房间里。

    梅迦逽坐在椅子上安静的等待,从夕阳西下一直到月升中天。

    终于,房间里响起郎中说话的声音,“闲王爷,会有些疼,你忍忍。”

    “嗯。”

    听到郎中的话,梅迦逽禁不住站起来,小步子的朝床边移,快到床前时,东方闲慢慢抬起手,抓住梅迦逽的手,将她引到床边坐着。

    坐到床头的梅迦逽双手紧握东方闲的手,心房揪捏着。

    郎中开始处理东方闲腿上的箭伤,他每碰一下东方闲的眉头就紧一分,最痛时,修长的手指掐握着梅迦逽的手,近乎要捏断一般,痛了他,亦痛到了她的心底。

    也不知是时间真的去了很久,还是梅迦逽心中已经痛到了极致,素有耐心的她忍不住对着郎中说道,“怎么还没好?”

    “梅将军,还、还要会儿。”

    “你快点儿。”梅迦逽拧着眉心,“他很痛。”

    “是。”

    东方闲苍白着脸,额头上的冷汗粒粒如珠,声沉无力道,“本王……没事。”

    虚弱无比的声音刺激到梅迦逽的心尖上,无声的握紧他的手,佛祖,你睁眼看看,他未做任何坏事,一心为善,为何你总是要折磨他。

    一个时辰后。

    郎中直起身,暗暗舒了口气。

    “大将军,好了。”

    梅迦逽掏出丝帕擦干东方闲脸上和脖子里的汗水,重新握住他的手,轻声问郎中,“闲王爷的伤如何?”

    “这……”

    “但说无妨。”

    郎中双手施礼,“大将军,小的已尽力,能不能完全治好闲王爷,实在不敢保证。”

    “为何?”

    郎中顾忌的看了眼东方闲,终是说了实话,“回大将军,闲王爷身上的伤着实过重,若非先前他服下了灵药护住心脉,恐早已……”

    梅迦逽和东方闲都知道,郎中嘴里的灵药便是她给他的四粒红色药丸。

    “王爷身上的外伤,要治愈并非不可能。难的是,王爷心口的剑伤和右腿的箭伤。”

    梅迦逽心中的担忧在郎中口里得到了证实,她害怕的,就是这两处。

    见郎中吞吞吐吐,梅迦逽直言,“继续说。”

    “王爷心口剑伤深一分便当场毙命,如今虽保了命,但……心有重损,只怕,活不过五载。”

    “不能再长些了?”

    郎中微微弯腰,“梅将军,心为人主,五年已是最好的情况了,若日后稍有不慎,可能闲王爷就……”

    梅迦逽的心,狠狠抽搐,痛及心底。第一次给他把脉时她就知道情况很不好,却总不愿相信,对自己说她不是大夫未必看的准,而今郎中直白的说出来,倒是再无法自欺欺人了。

    “你且说说,要注意些什么?”

    “切记过度刺激王爷!不可激动,不可再伤,夏不宜太热,冬不宜太冷,饮食忌冻忌辣忌鲜寒。总为一句话,一定要让王爷处在平和的环境中。”

    “嗯。”梅迦逽谨记郎中说的话,问道,“那他腿上的箭伤如何?”

    “回大将军,闲王爷腿上的箭伤伤及筋骨,且其后对伤口的用药有欠缺,只祛体外炎症而未对肉中伤做及时处理,刚小的虽已补救,但时日过去有些长,只怕……只怕……”

    郎中看看梅迦逽,目光又转到东方闲脸上,下面的话不敢说出来。

    “说!”

    “梅将军。”郎中跪到了地上,颤颤畏畏道,“闲王爷怕是会落下腿疾。”

    梅迦逽的心猛的落下深渊,七郎会瘸?!

    躺在床上的东方闲亦是愣了下,被梅迦逽握着的手忽然就抓紧她,沉默的力道狠狠揪着她的心,那份惊讶毫无保留的传递给她。

    “一定会……”梅迦逽深呼吸一记,问道,“瘸吗?”

    郎中自是不敢把话说绝,若瘸了,是他看诊正确,若出现奇迹,岂不会被冠个庸医之名,便回了梅迦逽一句保守的话,“凭小的的能力,恐无法挽救。”

    他不行,别人未必不行。

    大夫话未绝,梅迦逽心中亦没失去希望。

    “你听好,这几日,尽全力医治七王爷,若有懈怠,本将军定不饶你。”

    “是。”

    “你下去吧。”

    “小的告退。”

    “等等。”

    郎中回身,“大将军还有何吩咐?”

    “这几日闲王爷喝的药,你亲自煎。”

    “是。”

    “煎好后,你直接端来送予我,中间不可经任何人之手。”

    郎中自然明白梅迦逽的用意,“小的定当谨记。”

    房间里突然就安静下来,梅迦逽拉着东方闲的手,竟找不到可以说的话语,为何老天爷如此对他,他本已体弱,现在还……

    梅迦逽心痛不止的俯身将东方闲轻轻抱进胸口,“七郎,我一定会找到能治好你的大夫。”

    “逽儿……”

    梅迦逽用力抱紧东方闲,不公平,老天对他太不公平了!

    清凉的泪水染到东方闲的脖子里,梅迦逽努力忍着不哭出声。

    “逽儿,别哭。”

    “七郎,我没哭。”

    现在的她尚未绝望,眼泪实不该落下,只是可有人懂她心中对他的怜惜?此番种种的悲哀为何皆要落到他一人身上,他何错之有?皇权争斗她不是不懂,国家利益她并非不知晓,再多的明争暗斗她都可置之不理,唯独任一人、任一组织都不可以伤害他为代价达到目的,她看着他一次变成棋子,也仅仅只看这一次,第一次亦是最后一次,若再有人胆敢动他的心思,她梅迦逽回击绝不留情。

    涅槃和凤凰在门外拉住郎中问了东方闲的情况,问完后,两人的脸色都变得不好看。

    情况怎么会这么糟糕?

    “凤凰。”

    在门外听到唤声的凤凰连忙走进房间,“小姐。”

    涅槃和海心跟在凤凰身后走进房间,见到床上脸色灰白没有血色的东方闲,涅槃心中难免浮起丝丝怜悯,原来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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