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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诺倾情:第一美人by伍家格格-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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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她这样的质问,他的心,有种被压的透不过气的感觉,他深深的讨厌被欺骗,他能明白那种愤怒要用多大的气力才能压住。
    梅迦逽甩开东方闲的手,“告诉我真相。”
    东方潜向东方闲投去询问的目光,要告诉她吗?
    东方闲点头。
    “你想知道什么?”东方潜问梅迦逽。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伪装的?为什么要伪装?”
    东方潜慢慢开始回忆自己的人生……
    “十一岁。父皇驾崩。那时,本王的母妃和当时的皇后娘娘沾亲,故没有被放到番地。再后面,母妃突然离世,本王被送到文贵妃那儿照顾。直到二皇兄在京城封本王王府,搬出皇宫,独自生活。”
    “小迦逽,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本王是给太文贵妃,而不是去当时的太后那吧?其实这个,个中细节本王也不知道。本王想告诉你的,真正的俊王爷在他十二岁那年就死了。本王根本就是真的东方家人。”
    梅迦逽大惊,怎么可能?东方潜不是东方潜?
    “当年六岁的小七七被送到辰州,第二年本王就跟了现在的太后,由她一直养大,灌输我一个认识。她可以给本王锦衣玉食,可以让本王从一个路边野小孩变成东淩王爷,可以让本王受万人尊敬,条件只有一个,好好活着,好好在帝京扎根,为将来小七七的称帝做准备。”
    梅迦逽问,“所以,当年的俊王爷是被太后娘娘杀了?然后用法子将你要到身边?”
    “俊王爷被谁所杀根本无从知道。唯一肯定的是,本王现在是俊王爷,且,众人深信不疑。”
    “所以,小七在帝京里的人脉都是你在帮他笼络?你根本不是断袖,是不是?”


无泪,是我挥遒的心疼;无言,是你隐忍的苦涩17;


    东方潜没有作答前,梅迦逽就从自己的问题里感觉到一阵发自心底的阴森寒冷,已在帝陵多年的先帝如果知道自己的儿子被自己的妃子杀死,会是什么心情?如果看到他的子嗣们为了皇位如此相斗,又会多么的心寒?如果见到当年的宠妃完全不是在他面前的温婉娇媚的模样,又会不会恨自己眼拙?还有东方烨,他防了东方闲,却没想到,与他多一层亲血关系的姨母之子,他纵容他断袖,纵容他生活在帝京,竟是纵容了一个和他毫无关系的人,会不会恨得想亲手杀了东方潜?
    梅迦逽突然就害怕起来,她怕还要得知太多她曾经不知道的故事;她怕她以前自以为太平的朝堂和帝京,不过是一个假象;她怕她之前认为两个最特立独行最需要她保护的人,其实是隐藏最深的两个人;她怕现在的帝京,早已不是她能掌控的局面;她怕的东西太多了,真的太多了。
    “小迦逽,你,说对了。”
    他确实帮小七七笼络了太多的朝廷官员,他确实是假断袖,是龙阳滟。
    梅迦逽陡然明白了,为什么东方闲能在突然篡权后稳住朝廷,为什么他能有京畿南部和南晋南线的人马,为什么他敢陪她去城外。这一切,都有一个非常得力的助手在帮他。俊王爷时年三十二岁,他十二岁就在帝京为东方闲做准备,试问,一个做了二十年准备的大局,让登基不过二十年的东方烨如何破解?她曾猜测六王爷乐见小七登基,因为他们的关系亲近,但她怎么都没想到,六王爷不仅是乐见,甚至是小七称帝最得力帮手。
    “俊王爷,这些年,真是委屈你了。”梅迦逽冷冷道,“除了断袖,还让你隐藏了自己的高深功夫。这开国第一功,该记给你。”
    东方潜看着梅迦逽,眼底突然的有了忧伤,“小迦逽……她”
    他拿她当真朋友,他并不想欺瞒她,只是,现实不得已,他不得不这样做,但不管他做什么,他对她都没有伤害之心,他是真的很喜欢和她做朋友。
    “本王从没想伤你。”
    “是因为我当时喜欢的人是你要助的人吧。”
    东方闲眸光轻闪,看着梅迦逽,听到了她的用词,当时。
    是了,是当时,她只是‘当时’喜欢他。
    “如果我喜欢的人是太子恪,只怕,你早就对我有什么动作了吧。”
    东方潜局促,梅迦逽说的这个,他没想过,事实上她喜欢的就是东方闲,根本不需要假设她喜欢东方恪的情况。如果是真的,一切都不是现在的样子。
    辰阳宫的大殿里陷入一种无尽的安静……
    火炉边的三人,静坐,无话。
    无话,是无言以话。
    -
    深夜。
    德景宫。
    宫女太监见一袭明黄出现,急忙跪地,有些话都来不及喊出口东方闲就走过了。
    “哟,皇帝来了。”
    虞文看着门口的东方闲,脸上立即出现了笑容,“来,过母后这坐。”
    东方闲走过去,声音不大的喊了声,“母后。”
    虞文拉着东方闲坐下,心情格外好,“这会儿不忙了?”
    “嗯。”
    “母后知道你忙,今天没去看你,不怪母后吧?”
    “儿臣怎敢。”
    虞文笑出声,“哈哈……一看到你这样孝顺的样子就让哀家想起你小时候,特别的听话,特别招你父皇喜欢,真是,人长大了,有些最根本的东西还是没变。母后喜欢你乖顺听话的样子,很喜欢,很喜欢啊。”
    东方闲看着自己的母亲,现在每晚睡觉,他都不停的问自己,自己当年的母妃真是现在的母后吗?为什么脸相同,声音相同,对他的关爱也相同,但他感觉却不一样了呢?为什么他觉得,自己本身并没有他身下坐着的那把龙椅对她来的重要呢?
    “母后,有件事,儿臣想请你帮忙。”
    “闲儿你说。”
    “把逽儿剩下的解药给儿臣。”
    虞文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母后以后每天按时派人送去不好吗?”
    “请母后高抬贵手。”
    “若母后每天亲自送去呢?”
    东方闲看着虞文,“若母后如此打算,儿臣会每天等在德景宫门口亲自接母后。”
    虞文一怔,他这是对她的不信任吗?
    “闲儿,你在挑衅母后的威严?”
    “是儿臣心疼母后每日的奔波。”
    “哼。”虞文将脸转到一边,“说得倒是好听。我看哪,你是一门心思只顾得上那个梅迦逽。”
    东方闲亦不避嫌,直言。
    “逽儿不会功夫,比不得我们习武之人的体质,多年在外征战,身体损耗更甚,且有眼盲,儿臣于心不忍亦是本理。还望母后能成全。”
    虞文看了一眼身边的林诗乐,待了片刻,不提梅迦逽的事,反而和东方闲说起了旁的。
    “闲儿啊,现在朝廷慢慢稳定,这后宫里还虚位无一妃嫔,你看,是不是纳些妃子进宫?”
    “朝纲重整,天下未定,儿臣不想谈儿女私情。”
    “成家立业,男人是先成家再立业。哪个帝王后宫像咱的宫里,冷冷清清的,也没人陪母后说话。再者,你年纪亦不小了,你父皇在你这么大时,大皇子都五岁了。”
    东方闲看着虞文,垂眸,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也无从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闲儿,母后觉得……”
    赫然的,东方闲打断了虞文的话。
    “母后,儿臣心中没有中意的女子。待有了人选,再行定夺。如何?”
    虞文显然没想到东方闲会直接否认她想说的人,他心中没有女子?那诗乐算什么?对他也没分量了吗?
    林诗乐在一旁本有些心喜,听到东方闲的话,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心底不是滋味的很,看着他的眼神也变得幽怨起来,她不信这是他的真心话,他们认识二十余年,现在他帝位在手,她回他的身边,没有什么再能伤害到他们,也没什么人能拦住他们在一起,只要他下旨,她就能成为了他光明正大的女人,他为什么要说自己心中没她。
    虞文笑了笑,“闲儿啊,你心中当真就这么‘空’?”
    儿臣只想如何治好这天下,不想旁的。”
    “连天下第一美人梅迦逽都不能入你的眼吗?”虞文问。
    东方闲凝了下目光,什么?!
    难道母后让他纳入后宫的女子是……逽儿?
    “逽儿她……不会愿意。”
    东方闲很清楚,现在别说下旨让梅迦逽当他的女人,就是将她留在皇宫自己的眼底都需要绞尽脑汁,她根本不想见到他,如果不是他们都想对百姓好,他们早就不能说上一句话了。她在努力抵制着他,抵制着他想对她的好,抵制着他的歉疚。
    虞文笑得高深莫测。
    林诗乐也听出了问题,当太后娘娘说‘梅迦逽’时,东方闲并没有不愿,他似乎还有期待,只是他担心的问题是梅迦逽不愿意。他心中不是没有中意的女子,而是他看上的,现在已经不想和他在一起罢了。
    “哀家以前入宫的时候也不愿,高墙碧瓦,举目无亲,步步惊险。呵呵……闲儿,感情是可以培养起来的。”
    东方闲笑了下,没有顺虞文的口,他听得出她的话音,若他松了态度,这培养感情的对象,怕就不是逽儿了。
    “母后,御书房还有不少的折子,儿臣先行告退。”
    “去吧。”
    看着东方闲从进来到离开都没有看她一眼,林诗乐强忍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
    望着东方闲的背影,虞文则想着另一件事,梅迦逽的解药还五颗在她的手里,她倒看看他的儿子能为那个女子做到哪般用心。


无泪,是我挥遒的心疼;无言,是你隐忍的苦涩18;

从德景宫出来,东方闲走在灯火通明的皇宫里,吹过次第重生不见尽头的宫殿的寒风卷拂着他的身躯,重洄拿着大氅想给他披上,被他伸手制止了。
    重洄担忧的看着东方闲,“皇上,风太大,小心身子。”
    东方闲只顾朝前走着,不紧不慢,脑海里忽然就空了,看着眼前的景色,却是没有丝毫成就感和满足感,为什么得到了他蓄谋多年的东西,自己却无法从心底轻松呢?这些宫殿,他在九龙寺时,无比的向往,而今住在这里,却感觉这奇冷无比。比起他住在九龙寺简单的阁楼里,这里有他的母后,众多宫人,以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权力,看似得到了很多,但他握紧掌心,就会发现,他其实什么都没有。
    “哎……”
    长叹一记,东方闲在拐角的地方站住了脚步,想了想,改了方向溱。
    -
    辰阳宫。
    梅迦逽坐在房间里,这座宫殿比其他宫里都暖和,只因东方闲特意嘱咐了重洄,要多用一倍的暖炉来保温,而且炉边都得有人守着,免得伤了人或者出现什么着火的意外斩。
    “梅姑娘,夜已深了,要不,奴婢服侍您安歇吧?”宫女小声的在梅迦逽身边问着她。
    “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坐着。”
    宫女看着梅迦逽,她的眼睛看不见,他们站在这里只要不说话,不等于就是她一个人待着吗?
    “梅姑娘,皇上下旨说不让我等离开。”
    “监视我?”
    宫女立即否认,“不是不是,皇上是怕着宫里的火炉伤了姑娘您,我们在这,好照看着。”
    “我不乱走动,你们都去休息吧。”
    “这……”
    宫女犯难。
    “梅姑娘,我们不出声行不行,如果走了,被皇上知道,我们都是要掉脑袋的。”
    梅迦逽没再说话。
    大约这就是世人对皇位的一种忌惮,哪怕那个人曾经背着‘天下第一活佛’的名号,只要他坐上了那把椅子,便会让人心生畏惧,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会牵动大家的视线,他说的一句狠话都可能让许多人失了性命,他的喜怒哀乐操控着很多人的心情。
    可,梅迦逽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东方闲才是活生生的人,在九龙寺的他,尽管与世无争,但那样的他,到底是让人感觉很远很远,远得触摸不到他的心情和灵魂。如今的他,有着世俗的烟火气息,虽是她不喜的,却亦是她可能能真正去了解的……人。
    东方闲走近寝宫时,宫女正想施礼请安被他止了声音,脚步轻轻的走进房中,看到的,便是梅迦逽临窗而立的画面,半开着一扇窗子,凉白的雪花轻悠悠的飘进屋内。
    重洄看到东方闲的手势,把手中的大氅呈了上去,随后对着房内的宫女们挥挥手,带着她们退出房间,留下东方闲和梅迦逽两人。
    “别着凉了。”
    东方闲将大氅抖开,披到梅迦逽的身上,拢好,系紧颌下的束带。
    “怨我吧。”
    等了片刻,梅迦逽问,“怨你什么?”
    “俊王爷的事情。”
    “与你何干?”
    不是不知道他对自己的愧疚,但梅迦逽觉得,他不必把任何事情都揽到他身上去。他是有让她心寒的地方,可她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俊王爷的事情,他当时才六岁,可能什么叫谋朝篡位都不明白,自己母妃背地里为他安排的一切,他又哪里能知晓。若怨,该怨生他的人。
    东方闲伸手接住一片从窗外飞进来的雪花,看着它在掌心融化,成水,沁凉。
    “他是不得已的。”
    “嗯。你们都有不得已的理由。”
    “可他……你别怨。”
    梅迦逽呼了呼气,怨什么呢?怎么怨呢?说到底,她并不认识真正的俊王爷,她认识的,是那个和俊王爷长相一样的男子,他不知父母是谁,不知生在何处,只知道他被太后娘娘所救,要按她的安排帮她的儿子登上皇位。他瞒她多年,却也在其他事情上真心相待她多年,除了他的真实出身。仔细想想,俊王爷是谁对她来说重要吗?
    “他这些年为你受了不少委屈。”
    东方闲点头,“是。”
    他们两人和俊王爷素来走得近,这些年,别看他人前风风光光嘻嘻哈哈的,离了人群,那种孤独和被人瞧不起的孤寂,大约只能他自己一个人躲着偷偷消化,断袖之癖在东淩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尤其还是在一个王爷身上,当初东方烨没少为此事训斥他。
    “百官们知道他每日要上朝了吗?”
    “嗯。”
    “二十多年,你也是该为他正名了。”
    -
    第二天,天刚蒙亮。
    德景宫的门口便出现了一个人,他身后站着两排宫人,寒风中,衣袂飞飞。
    宫里。
    一个宫女小跑着进了寝宫,“启禀太后娘娘,皇上来了。”
    “噢?”
    刚从床上坐起的虞文挑高眉梢,闲儿他倒是真的来了。
    宫女又道:“太后娘娘,皇上站在宫门外,未进殿内。”
    林诗乐诧异了,服侍着虞文起床,轻声道:“太后娘娘,外头冷,要不要请闲……皇上进来烤烤火?”
    “他要想进来自然会进来,哀家的宫门可从没对他关着,自己要吹风受冻,由着他。”
    虞文坐到梳妆镜前,看了看自己的容颜,“到底是岁月不饶人,哀家这皱纹都能瞧出来了。”
    “太后娘娘天生丽质,怎么能说老呢。”
    “呵呵,哄人的话啊,诗乐你就别说了,这辈子,我听得多了,知道什么人说的是真话,什么人说的是假话,逃不出我这双眼睛。”
    “诗乐哪里敢在太后娘娘面前说假话啊。”
    虞文笑着,漫不经心的坐着。宫女们给她梳头时,还挑了好几次发型,花了平时三倍的时间后,总算是满意了。
    “太后娘娘,天冷,别凉着了。”
    “还是诗乐心疼哀家。”
    最后待虞文出寝宫时,天色已亮堂,远眺目及景色清晰,唯寒冷不减。
    “儿臣给母后请安。”
    虞文笑着抬抬手,“免了免了,皇帝的安,哀家可难受得起,一大清早就在外候着,故意糟母后的心来的吧。”“儿臣不敢。”
    “你做都做了,哪里还不敢啊。”虞文走到东方闲面前,看着他头上的雪花,“当母亲的都心疼儿子,你雪地里站这么久,母后会不心疼?”
    东方闲看着虞文,“天冷路滑,儿臣是来接母后去辰阳宫的。”
    虞文笑,“辰阳宫离这可不近,皇帝你倒起的早。”
    “为了接母后,儿臣该的。”
    “走吧。”
    -
    辰阳宫。
    梅迦逽睁开眼睛,浑身又开始无力,虚弱得冷汗直流,今日不知道那解药何时才能拿来。
    “皇上吉祥。太后娘娘吉祥。”
    正想着,听到外面传来宫女们的声音。
    梅迦逽闭上眼睛,假寐。
    “她可醒了?”是东方闲的声音。
    “回皇上,梅姑娘尚未醒来。”
    虞文道:“这里比哀家的德景宫暖和多了,难怪睡得踏实。”
    “母后亦可命人多摆些暖炉。”
    “不必了。母后的身子骨还没到经不起风吹雨打的地步。”虞文慢慢的坐在耳室的主位上,“她未醒,哀家莫非要在这里等她?”
    东方闲走过去,“自是不敢劳烦母后在此久候,还请母后把解药给儿臣,让儿臣进去给逽儿服下。”
    虞文和东方闲对视许久。
    你当真要为梅迦逽放低到这般身段?
    儿臣欠她的,必定尽心竭力的补偿她!
    你可知,你还欠了另一个真心为你付出的女子?
    但眼下,儿臣只想补偿逽儿一人!
    “啊!”
    不知为何,梅迦逽突然一声痛呼。


无泪,是我挥遒的心疼;无言,是你隐忍的苦涩19;


    (“啊!”不知为何,梅迦逽突然一声痛呼。)
    想也没想的,东方闲转身便冲进了寝宫里,一把拉开在床边探头准备去询问梅迦逽情况的宫女,撩起床幔,紧张的看着床上的女子。
    “逽儿。”
    梅迦逽满头大汗,痛苦的皱着眉头,“好痛。”
    “哪?溱”
    听到梅迦逽喊痛,东方闲也不敢轻易的碰她,心急的看着,不知如何是好。
    “全身都痛。”
    “会不会是……斩”
    话没有说完,东方闲转身走出寝宫,面色凝重的站到虞文面前。
    “母妃,请给我解药。”
    虞文慢悠悠的看了眼林诗乐,示意她把解药给东方闲。
    林诗乐将解药拿出来,手指还没有完全展开,东方闲快速拈过她手心的黄色药丸,急步走进房间。
    “拿温水来。”
    扶着梅迦逽将解药吃下去,东方闲就势坐在床边,把她抱在胸口,细心的为她拭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微微的蹙眉。
    “怎么出这么多汗?”衣服都湿透了。
    体力恢复中的梅迦逽没有说话,靠着东方闲轻轻吐纳着,虞文的迷。药确实厉害,居然要连着折磨她七天,而且看她的解药,赤,橙,黄,相信明天就是绿色。
    “逽儿,擦个身子换套干的衣裳吧。”
    梅迦逽点头。
    “来人。”
    宫女走到东方闲面前,“伺候梅……姑娘沐浴更衣。”
    “是。”
    -
    梅迦逽在沐浴时,东方闲在辰阳宫等了一会儿,见她还没有出来,而上朝的时间到了,便走到虞文的面前。
    “母后,儿臣早朝去了。”
    “嗯。”
    东方闲看了看虞文,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也不好催她,便转身走出宫。
    宫外,东方闲低声吩咐重洄。
    “派两个人在此。”
    重洄一听便明白,安排了两个特别机灵的小太监在辰阳宫外查看着情况。
    -
    乾坤大殿。
    今日的早朝出现了两个特别的人,百官们免不得交头接耳。
    一个是一身王爷朝服的东方潜,一个是一身武将朝服的梅天骁。
    东方潜的断袖之名早已深入人心,虽然他帮东方闲暗中笼络不少官员,但很多人对他的喜好还是抱着很大的怀疑,在他们看来,空穴来风,既然坊间都说俊王爷是断袖,那必然有什么事被大家撞见,难道让他们这些举止正派的朝廷官员和一个性好龙阳的伪男子在一起议事?
    对于梅天骁的出现,大部分的人则以为,是梅仁杰开始认同新帝的表现,如果他不认同,以梅仁杰的脾气怎会同意自己的三子出现在乾坤大殿?如果真是这样,倒真不失是一个好的现象,有了梅仁杰的支持,帝京的一些前朝老官员相信都会少很多抵触心理。
    “皇上驾到!”
    百官行礼,高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东方闲目光从东方潜和梅天骁的身上扫过,嘴角微微勾起,他们胆子倒真够大,他还没为他们铺垫就出现了,这样也好,省得他再和群臣废口舌了。
    “众卿平身。”
    早朝时,东方闲有了一次意外的走神。想起辰阳宫的梅迦逽,他免不得担心,她眼睛看不见,宫女又不是她贴身的侍女,母后和诗乐还在辰阳宫,若是对她做什么,她毫无还手之力。而且,以她傲气的性子,必然不会吃母后的那一套,不管硬软,她都习惯按自己的方式做,真怕她吃亏。
    “皇上。”
    “皇上。”
    重洄在旁边小声的喊着东方闲。
    “皇上。”
    东方闲看着他,难道是逽儿出什么事了?
    重洄眼神示意了一下殿中,东方闲反应过来。
    “徐爱卿你说一遍。”
    “启禀皇上,城外驻军今日开始撤军,臣估测,他们是退回到各军原本的驻地,不知皇上是否觉得妥当?”
    东方闲看着徐青玄,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根本就算不得消息,他知道逽儿会说服那些人撤军。自然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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