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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蜂戏蝶-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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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长工进来通报。“老爷、夫人,和守布行管事的人正在门外等著人少爷和二少爷。”
“翼翔、云翔,赶紧去吧!”容老爷吩咐著。
“是。”
容夫人在他们背后提醒。“别又开始吵了,晓得吗?”
容云翔皮皮的转头回话。“只要大哥别没事找碴,我就不会和他吵。”
“如果你安分一点,我才没那间工夫找你碴!”他早晚被他这小弟气死!
“你呀!”
容云翔好像若一刻不和大哥吵上一架、抬一次杠就浑身不对劲似的,非气得他跳脚不“容云翔!”容翼翔跟在他背后大喊。
容家二老和骆婷全无奈的摇头。
“其实他们俩从小吵到大,感情却异常好。”容夫人露出慈祥的笑容。
“是呀!”骆婷也跟著微笑。
容老爷看著骆婷,又开始老调重弹。“婷儿,该替容家生下子嗣了。”
“爹,婷儿知道。”她何尝不想生下儿女,但肚子就是不争气。
容夫人朝骆婷伸出手,骆婷走了过去。“婷儿,明日我们上庙里拜拜,求菩萨赐个孩子给你。”
“嗯!”
※※※
“真是背死了!”
杨羽蝶用力的弹了一下琴弦。
“小姐,别这么用力弹琴,小心伤到手。”
“你晓得吗?我居然遇到庙里那个色狼,真是气死人了。”
“那色狼!?”
“是啊!你说背不背?等会儿真该去庙一上个香。”
“昨天才去过而已,今日还要再去一次?”
“当然!一定是拜拜的时候出了什么差错,菩萨才会让我遇到那个色狼!”
“不可能吧!”
“怎么会不可能?昨天拜拜的时候他就莫名其妙的跪在我身边,还让我丑态百出;后来居然又在醉红楼里遇上他,又被他吃了豆腐,真是气死人了!”
“小姐被吃豆腐了!?”小真在她身上瞄了瞄。“小姐,你没事吧?”
“废话!当然没事,如果有事我现在就不会出现在你眼前了。”
“小姐,你又想寻短了?”小姐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老是想寻短。
“谁想寻短!?”杨羽蝶一副你没药医的翻著白眼。
“是小姐说,若有事现在就不会出现在我面前……”
“你想到哪儿去了!我的意思是若有事,我会剥了那只色猪一层皮,把他的头发剃光,让他愧对生养他的容家老爷夫人,从此以后没脸见人。”所谓身体发肤受诸父母,
若她把他的头发剃了……嘿嘿!容家老爷和夫人不知会气成哪副德行,想了就痛快。
哇!小姐的心肠好黑喔!小真不敢相信的直摇头,心里庆幸著还好她不是男人,否则她也有可能会被小姐剃头。
“小姐——”
“别吵我!”
杨羽蝶静下心来,开始拨弄琴弦和歌唱著:“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
似?可怜飞燕倚新妆。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栏杆。”
“小姐,这首曲的意思是什么?”
“它是一首有关唐朝杨贵妃的曲子,原本只是一首李白的诗,李龟年将它谱成乐曲。”
“为什么要把杨贵妃写成诗又编成曲?”小真支著头靠在桌上。
“那你到底懂不懂?”杨羽蝶烦躁的问,她原本就没什么耐性。
“我不懂,这曲子到底在描述什么?”
杨羽蝶翻翻白眼,无奈地说:“我再唱一首给你听。”
她再度拨弄起琴弦轻唱:“赵州桥什么人儿修?玉石栏杆什么人留?什么人骑驴桥上走?什么人推车轧了一道沟?赵州石桥鲁班修,玉石栏杆圣人留,张果老骑驴桥上走
,柴王爷推车轧了一道沟。”
杨羽蝶看著小真脸上的困惑更加深了,便叹口气解释道:“这首曲子是一首民间小调,意思是在描述赵州桥的坚固。意思是:赵州桥是什么人修的,是一位叫鲁班的人修
筑的;又问玉石栏杆是什么人留的,但因为玉石栏杆的原建者没人知道,所以称是圣人留的,而什么人骑驴桥上走,什么人推车轧了一道沟,则是张果老和柴王爷两位神仙为
了考验鲁班筑桥的功力而打桥上走过。这样你懂了吗?”
小真兴奋地叫:“这我懂了,可是为什么柴王爷打桥上走过会轧了一道沟呢?”
“因为柴王爷所推的车子上载了五座山,所以在桥道上轧了一道深深的沟。”
“喔,那我就知道了。”
杨羽蝶想想又道:“小真,打明儿个起,我教你习字好不好?”
“我能习字吗?”小真低头委屈道:“我只是个丫鬟而已……”
“我说能就能,而且你真的得读读书,否则每次和你讲个事情都得解释个老半天,很累人呐!”
“小姐也觉得和小真说话累吗?”其实嬷嬷也这么说过她。
“当然累,如果你会读书识字,我刚刚唱的清平调和小曲你一听就会懂得意思,也就不用我再解释一遍给你听了。而且,你不觉得学了些字后,和别人谈起话来也较容易
了解别人的意思吗?”
“我不觉得学了字以后和别人聊天会比较了解其中的意思,但却可以让我在别人面前抬头挺胸,毕竟我有读过书啊!”小真露出一抹天真的笑容。
“明日我就开始教你习字,先从你的名字开始。”
“可是小姐,我怕我没什么时间和你学字耶!”
“怎会没时间?你是我的专属丫鬟,我若没事让你做,你自然就有时间啦!”
“可是嬷嬷一定会要我做一大堆事情,比如替小凤、石茹她们买东西、送东西啊!”
“小凤、石茹她们各自有各自的丫鬟可使唤,为什么要叫到你?反正我说可以就可以,大不了我去和嬷嬷说。”
“可是——”
“小真,你是真想惹我不高兴吗?今天的帐我还没和你算呢!”她威胁道。
“小真不敢。”
“那就这么说定了。”
※※※
嬷嬷看著羽蝶和小真从楼上走下来,满是狐疑。“羽蝶,才刚打烊你不休息又想跑到哪儿去了?”
“没去哪,我和佛陀老爷有约。”
“你又想到庙里去了,你该不会兴起出家的念头了吧?”嬷嬷焦急不已。
“拜托!我还没那么虐待自己,而且我还放不下世俗的一切,怎么有可能会动出家的念头呢?”
“那你连著两日老往庙里跑又是什么意思?”
“只是最近背得很,想到庙里去拜拜,看能不能改改运,求佛陀保佑啰!”
“真那么灵的话我早去拜了。”嬷嬷一向不信这个。
“反正求个心安嘛!我和小真去去就回来,嬷嬷你先去休息吧!”杨羽蝶拉著小真往外跑。
“早些回来休息啊!别又像昨晚那样,弹琴弹到一半就说要睡觉。”
“知道啦!”杨羽蝶的声音沿著醉红楼的走道在屋里迥绕。
※※※
到了庙里,杨羽蝶特别嘱咐小真:“小真,别又像昨天那样看著男人直发呆,要注意四周,别让男人跪在我身旁知道吗?”
“知道了。”关于昨天的意外,小真仍在反省当中,怪自己竟会因为看男人而让小姐被臭男人亲近。
杨羽蝶拿著香又开始闭眼在心中默念:佛陀呀佛陀!昨日我在这里遇到了一个恶劣的大色狼,夜晚又在醉红楼里遇到了他,他竟然连著同一天吃我豆腐害我出糗。
一定是我昨日拜得不用心,说要打给你的金牌你嫌太小,所以才会派个大色狼下来要给我一个教训的对不对?那色狼一定是你身边的蟑螂变的对不对?
好嘛!只要你把那个又臭又恶心的人从我身边赶走,我就打个超级重的金牌给你好不好?而且,从此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孝顺嬷嬷,对醉红楼里的小姐好些,常让小真送鲜
花素果来孝敬你老人家,所以就别再戏弄我了吧!
杨羽蝶感觉到身边有人,立即睁开眼,紧张万分的朝身旁望了望。
女的!还好不是那只大色狼,那表示佛陀答应她的请求了。
她满意的将香递给在一旁的小真,便站了起身。
“小真,我们先去许愿池许个愿,再去市街买些点心带回去给嬷嬷她们吃吧!”
小真闻言,震惊的看著她的主子。
“怎么了?有问题吗?”
小真摇摇头;心里却有些纳闷。小姐不是一向视钱如命,要她拿钱出来就好像要她的命一样,怎么昨天买了胭脂水粉后,今天又要买点心!?难道小姐真的被菩萨给感化
了?
杨羽蝶可不相信小真,手叉在腰上不满地问!“少来!有什么疑问快说!”
“不……也不是,只是小姐一向视钱如命的嘛!怎么昨天才买了胭脂水粉回去分给其他姑娘们,今天又想带点心回去给她们吃,这……”
“想间我为什么?”
“是啊!是因为蓝水晶的关系吗?”
“当然不是!这是我和佛陀之间的一个小小约定,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你是不会晓得的啦!”
“小姐和佛陀之间的约定是要小姐别虐待醉红楼里的姑娘们,尽量对她们好些是吗?”
杨羽蝶闻言沉下脸。“小真,你皮痒很久了吗?”
“小姐……”小真的招牌苦瓜脸又出现了。
“你还想再挑战我的脾气的话就再说啊!我就不教你习字了。”
“小真不敢。”
小真总是被羽蝶吃得死死的,她们的年纪虽差不了多少,可是羽蝶总拿自己是长辈的态度对小真乱发火,也真难为小真能忍受,还情愿待在她身边。
“那走吧!去许愿池。”
第五章
在庙宇的后头有个小园子,园子里头有座喷水池,其形状是由两个小圆连接在一块儿合成一个水池,连接处中央有出水口,并且有座鲤跃龙门的离召。
水池占地虽不大,但人来人往竞相许愿的人却异常多,池子里悠游的鲤鱼和一闪一闪发亮光的银两相辉映。
鲤鱼出水口所流出的水是由地下甘泉急涌而出的,清凉甘甜;关于这座许愿池有则传说,将碎银往池中央丢掷,若掉落在底下围绕的一排小鲤鱼嘴的话,所许的愿望就一
定会实现。
听起来虽然简单,但真正能丢中目标的人却少之又少。
昨日,杨羽蝶再回到庙中时,也来掷了几枚碎银,不过掷到最后却始终没中,气得她脸红脖子粗,还直跺脚。
今日,她又要来挑战了,这会儿她已挽起衣袖,摆好姿势等著丢钱。
“小姐,你这次真有把握吗?”小真不得不提醒已疯过头的羽蝶,因为从昨日到今日,她已不知扔了多少碎银在这里了。
“你别在一旁吵我,我要好好测一下距离,这次非中不可。”
“可是小姐,你已经去了好多银子在这座许愿池里了耶!”
“要有收获就要先付出嘛,别吵我啦!”
杨羽蝶在半空中比划了半天,终于一鼓作气地将手中的小碎银丢出,碎银在半空中翻了两滚后砸中鲤鱼嘴边,差点就命中目标,她一见气愤的跳脚。
“怎么会这样!?”她抓住了真的衣服。“你看到了没有,我差点就命中了,真气死人!”
小真现在才发现这种有少数赌博成分的许愿行为,其实是很容易让人上瘾的。
“小姐,别再玩了。”
“不行,我非掷中不可!小真,再给我一枚碎银。”她摊开手掌向小真要钱。
“小姐,你已经丢了不少银子了……”
“再给我一枚嘛|我非中不可啦!”
小真勉为其难从腰带中掏出一枚小碎银,在递给羽蝶的当儿还不忘唠叨一番。
“小姐,若这次再没中,我们就不要再浪费银子在许愿池上头啰?”
“好啦好啦!”杨羽蝶一心只想掷银子,根本不管小真在唠叨什么,她匆匆抢过小真手中的碎银。“这次非中不可!”
她握紧银子、摆好姿势、手在空中挥了,正当要将碎银扔出去之际,却被背后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小蝶儿!”
她的手抖了一下,就这么失了准头地将银子抛出去。
“啊——”她悔恨的大叫,迅速转头怒瞪。“你搞什么鬼!?”
“小蝶儿,这么诚心的在许愿啊!”容云翔在杨羽蝶耳边轻轻吐气。
“你在这里干嘛?走开啦!”她用力推开他,头也不回的拉著小真离开,希望能摆脱他的纠缠。
不过容云翔可没那么容易放弃,他仍旧不死心的跟在她们身后。
“小蝶儿——”
杨羽蝶蹙著眉、停住脚,猛回过头对他大叫:“不准你再叫我什么小蝶儿!”
他在她面前站定,漾开粲笑。“那要叫你什么?小美人?”她身上好香,肌肤好美、好白、好想咬一口……“更不准!”她已经气到快没力了。
他忍不住再度摸上她柔美的下颚。“美人儿……”
她往后退了一步。“再动手动脚,我就扁你!”
“这么凶。”他的表情可不像在可不像在害怕,仍是一副嘻皮笑脸。他就是喜欢看她气得面红耳赤,那模样真是可爱!
她吊眼卡视。“警告你,再让我见到你,我就不饶你!”
“那可不行,这地方才这么点大,随时都会碰上面,我可不能保证你不会在街上遇见我,何况我每天都得上醉红楼一趟呢!”
“反正别再让我见到你,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直到你变残废为止!”
他才不信邪。“人家说,最毒妇人心,这句话一点也没错,不过你的心肠虽是黑了点可人却长得w异常填美,老天爷造物真是神奇。”他又承机摸上她的手。
“谁心肠黑!?不要随意毁谤别人!”
“不是你吗?是你说要扁我的,昨天被你烫伤了腿,又被你咬了手,甚至还挨了你两巴掌,看来你不把我弄残废是不会甘心的。”
“很高兴你还有自知之明,没错!若你再继续跟著我,就别怪我下手太狠。”她邪恶地笑道。
“所以找才说最毒妇人心呐!”
一句话轻松堵住杨羽蝶的口,瞧她面如猪肝色,简直快气炸了。
“别再跟著我,和你说话会减短我的命!”她拉著小真转头就走。
“可是和你说话会让我快乐。”确实如此,激怒她反而让他更开怀。
他便是爱她生气时的表情、动作、言语,只要见到她那模样,似乎就让人忘忧。
杨羽蝶忍不住对著身后的容云翔大叫:“你这人真是无药可救了!”
“小姐,你这样骂他、打他、踹他,昨日甚至烧伤了他,他怎么都不怕呀?老是跟在我们身旁打转,他是不是疯了?”
“别理他!他那种人就像蟑螂一样,怎样踩都踩不死,我们躲他远一点,省得惹了一身病。”
“惹了一身病?”
“一身风流病呐!”
※※※
在摆脱容云翔的纠缠后,杨羽蝶拉著小真在街上逛著,见著街上有人卖糖葫芦,便要小真去买了一串,然后高兴的吃著。
“小姐,你还真是爱吃糖葫芦。”
“小时候我家生活清苦,见著别家小孩手里一串鲜红的糖葫芦就好羡慕,和家里人末了多次总是被骂奢侈;终于有一天,我爹买了串糖葫芦给我吃,我那时候真的好高兴
……而那天我就被卖到醉红楼……”
身在青楼里的女子都有自己的坎坷身世和苦衷,像她这样被家人卖到青楼去的女孩儿不少,但真正像她这样幸运的又有多少呢?
她微微一笑,“你喜欢吃吗?”
“喜欢,不过没小姐那么喜欢就是了。”她其实不喜欢糖葫芦那种夹杂苦涩、甘甜的感觉。
杨羽蝶倏地靠在小真耳边。“小真,容大色狼还跟在我们身后吗?”
小真闻言,往后瞧了瞧。“不在了。”
“哼!算他识相,没再继续跟著,否则我一定要他好看,让他吃不完兜著走。”
“小姐,容二爷毕竟是醉红楼的客人,也是郁梅姐的相好,我们这样对他是不是过分了点?”
“过分?我不觉得。”她将手中剩余的木棍子丢掉。“是他对我不礼貌在先,就别怪我这样对他,有胆他去向嬷嬷告状啊!我还怕他咬我不成?”
“可是……”
“小真,我们上茶楼坐坐。”
“嬷嬷交代不可以太晚回去。”
“我们不会太晚回去的,只是去坐坐嘛!”
“小姐……”
小真再怎么叫都用,杨羽蝶已动作迅速的奔进茶楼里,她也只好跟著进去,总不能主子还没回去,丫头却先回去吧!
“小二哥,还有没有位子坐?”
“有有有,刚走了一桌的客人,请跟我来。”小二哥带著两人走到角落。
桌上杯盘狼藉,四处散著花生壳,小二哥边收拾边问:“两位姑娘要喝点甚么?吃点甚么?”
“我们只要一壶好茶,一盘花生就好。”虽然钱奴杨羽蝶有了可以致富的蓝水晶,但她对于钱还是挺斤斤计较的。
“好好,马上来。”
“小姐,你早膳还没吃呢,为何不叫点馒头包子呢?”
“省下这笔钱吧,回去还不是有得吃,何必花无谓的钱呢?怎么你一点也不懂得精打细算?”
“小真是没小姐能干,对于钱的事情一直没啥概念。”
“学学我吧,否则你要到哪年哪月哪日才能存好一笔钱替自己赎身?”说起钱这档事,她最在行了,谁也比不上她。
“小真还是没办法,反正在醉红楼里有得吃有得住,不也很好吗?”
“话是没错,不过,没有点积蓄,感觉就是不踏实。”数著银两的日子最充实不过了。
“姑娘,上茶。”
小二哥上完茶和花生后便走到隔壁桌去,也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只见原本坐著的数人气愤地站了起来开始叫骂。
“你是什么玩意儿,竟敢赶大爷我!?老子我不走,偏偏就要坐在这儿等到日落西山,你能拿我怎样?”
“客倌,不是……只是店里已没空桌了,而您已付完了帐,所以……”
“付完帐又如何?为了两个女人就想赶我走!?也不打听打听我赵大霸的名号,你活得不耐烦了!”
“赵爷,揍他、揍他!”一旁的喽啰开始吆喝起哄。
可能是吵架声音太大声了,掌柜马上跑来陪不是。“赵大爷,小的向您陪不是,是小的管事不力,小二百冒犯之处请多见谅,这样吧!小的为您送上一坛陈年女儿红,算
是陪罪,您看如何?”
赵大霸邪笑。“也行,不过……”他无赖地抓住面前一位年轻女子的手。“姑娘,没位子坐就留下来陪陪大爷我吧,大爷这桌有的是位子。”
“你……你放开我!”女子极力挣扎。
“大爷,请你放手,我们不喝茶了。”年轻女子身旁的老妇焦急地道。
“老太婆,你吵什么吵?”
“太过分了!”
一旁观看许久的杨羽蝶再也无法袖手旁观,气愤的站起身。
“小姐,你别多管闲事呀!”小真急忙拉住她。
“什么多管闲事?难道就这么放任那丑男人对那名女子动手动脚吗?”杨羽蝶最讨厌这种仗势欺人的恶霸。
她甩开小真的钳制,直往那桌走去。
“喂,你!放开那姑娘!”
赵大霸一见来的姑娘比眼前的女子还貌美,自然马上松手,转而面对她。“姑娘,你也想和大爷我喝茶吗?”
“谁想和你喝茶!光天化日竟对人家姑娘动手动脚,一点羞耻心也没有!你娘你爹是怎么教你的!”她愤怒的将手叉在腰上。
“那我就等著姑娘你来教教我……”说完,他的手便搭上她肩头。
气死人了!她二话不说,马上反手握住赵大霸的手指,用力反扳,只见赵大霸登时疼得掉了泪。
“痛痛痛——”
“你也晓得痛!”
赵大霸马上又伸出另一只手,可又被她反握,赵大霸两只手的中指全被杨羽蝶反扳住,让他马上求爷爷告奶奶的求饶。
他的一帮手下见著了,本想动手,却被杨羽蝶吼住。
“你们敢动一下,我马上要你们老大变残废!”
所有的人听了全呆在原地。
“姑……姑……娘……手下……”
“留情是吧?行!只要你给我滚得远远的,别再骚扰人家姑娘。”
赵大霸这会儿是什么也听不进,只能一直点头。
杨羽蝶见状放开手。
“你好样儿的!”在手下面前丢脸,赵大霸的脸已经涨成猪肝色。
“怎么?想找我算帐?来呀!我可是学过武功的,到时看谁吃亏。”
赵大霸闻言一句话也不吭的便带著手下离去,四周的人全鼓掌叫好。
“小姐,你刚刚真是冲动,害我看了都捏把冷汗。”小真汗如雨下,连忙拿著手中擦拭。
“太瞧不起我了吧!”
“姑娘,真感谢你适才帮我们解围,真不知该怎么道谢才好。”年轻女子向杨羽蝶行了个礼。
“没什么,路见不平嘛!若不嫌弃的话,一起坐吧!”
“好。”
坐走后,老妇先自我介绍:“这是我媳妇骆婷,你叫我容夫人就行了。”
小真闻言忙著要开口,但杨羽蝶的脚比她的嘴快,连忙踩住她的脚暗示她别说话。
“容夫人,容少奶奶好。”
“对了,请问姑娘芳名。”
“杨羽蝶。”
“羽蝶,好名子……对了,姑娘真学过武功吗?”
“当然没有,我只是唬唬他们的。”
容夫人闻言对她佩服不已。“真感谢杨姑娘冒著危险替我们解围。”
“是呀,婷儿谢过杨姑娘。”
“你们就别客气了,这样我会不自在的。其实我也是看不过去他乱欺负人,所以才挺身而出的,没什么啦!”杨羽蝶红著脸,觉得不好意思。
“不,杨姑娘真是女中豪杰,这样吧,杨姑娘要吃什么尽管点,就算我们向杨姑娘致谢吧!”
杨羽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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